第五十五章 春夢(1 / 2)

舔了幾下,嘬了一口,指頭扒開皮盯著被剝出來的亮紅陰核,袁忠義在心里比較了一下母女二人,頗感意外。本以為張紅菱那外形青嫩的小巧陰戶乃是年歲較輕經驗較少的緣故,沒想到竟是傳自母親的天生。

這張林氏三十多歲育有一女的下體,也一樣顯得又小又緊,只是毛發比女兒多了一大片,淫水出得快流得多,外圍色澤深出一截,不過叉開軟軟小唇後,里頭的屄芯依舊粉瑩瑩的——但膣口斜下能摸到一條傷疤似的突條,八成就是太緊,生張紅菱時給撐裂了。

他湊近那隆起恥骨,貪婪嗅著淫液散發出的女人味道,扭腰晃臀,讓硬到極限的雞巴鑽在她嘴里來回攪拌,把舌頭當成花心一頓亂頂。

張林氏咿咿嗚嗚用鼻子哼唧,白花花的肉體在夢蠱的效果下毫無抵抗之力,轉眼就布滿淡淡的胭脂紅,那如微風過湖微微盪漾的奶子,頂上也豎起了暗紅色的花苞。

胯下的騷水被他舌頭玩弄得一浪接一浪,不多時,玉門下沿那兜起來的弧形肉壁,便掛上了一道亮閃閃的水痕。

袁忠義慢悠悠品嘗一番,拉著一條銀線起身,舔一舔唇,抱起她雙腿,反折過來壓在自己股下,將赤條條的女子幾乎折疊在一起,成了個赤裸屁股朝天,有毛嘴比沒毛嘴還高的淫褻姿態。

「嗯嗯……唔……」大抵是夢里如此也不好受,張林氏發出幾聲苦悶呻吟,可死鬼相公的雞巴還在嘴里插著,說不出半個字來。

袁忠義幾乎蹲坐在她臉上,雙手把玩著豐滿柔軟的屁股,向兩邊一扯,當中的花唇便左右綻開,露出濕淋淋黏乎乎、蛛絲縱橫的粉洞,往中間一推,小唇連著兩側牝肉擠成一堆,合成一線銷魂縫,溢出幾滴騷浪水。

開開合合賞玩片刻,他並攏二指,對著肉芯已經通紅充血的媚穴輕輕一戳,轉動著刺了進去。

夢中一切都是模模糊糊朦朦朧朧,張林氏哪里分得清進來的到底是什么,輕哼一聲,滿腔困惑。

這么一個守寡多年的婦人,心中想的必定是死了的那個男人,平日總在擔憂的,多半便是被人壞了名節。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想著的郎君已經回魂,胯下這會兒被插,她要么夢到丈夫忽然多了一根陽具,要么……怕是就要夢見失身他人咯。

果然如他所料,那兩根手指摩擦著濕潤肉壁進進出出才幾十下,張林氏的夢吟就混上了哭腔,身子蜷著氣息不暢,聽起來苦悶酸楚,還真是十分可憐。

而這正是袁忠義喜歡的動靜,他擔心被咬,先將陽物向外一抽,聽著她含糊不清的哀婉求饒,裝作雞巴的兩根手指猛然發力,飛快上上下下,將她閑置多年的這口枯井攪和得水波紛飛。

「唔……唔……張郎……莫、莫看我……羞死……羞死我了……」

高高昂起的粉白屁股一陣哆嗦,張林氏緊閉的眼角滑下一串淚珠,在淫夢中錯以為遭人玷污,羞憤欲絕。

袁忠義欲火如熾,將手一抬,噗啾一聲從水淋淋的肉縫里抽出,張嘴嘗了嘗那微酸的淫汁,邁步轉身,屈膝馬步蹲在張林氏胯下,雙掌抓住她兩只赤腳往上一提,雞巴咕唧一響,擠出一串細碎泡泡,算是正式摘了她苦守十九年的貞潔牌匾。

一堆堆的嫩肉滑溜溜嘬上來,他龜頭一陣發酸,心中暢快,笑嘻嘻彎腰捏了一把比張紅菱肥美不少的奶子,就這么提著她的下身,懸空沖撞,啪啪脆響中,豐臀之上白肉盪漾。

張林氏體態腴軟,雙手所捏所抱,無處不柔,那小巧陰戶雖說外形與女兒相若,內里卻大不相同,花心肥大,周圍肉厚,曲徑通幽,深邃緊湊,袁忠義這能嚇煞小姑娘的屌,發狠往里一沖,恥毛勾連糾纏貼在一起,竟一寸不落整根塞了進去。

不過如此長度,這寡婦硬吞盡根其實也略吃不消,肥嘟嘟的花心被撞的後挪,就聽她哀叫一聲,軟綿綿的小肚子都跟著綳緊。

袁忠義不以為意,他深知女人一旦到了狼虎之年,那花心便成了個水包兒,戳得狠了,哪怕頂得吃痛、垂淚、告饒,只要續上這口氣不給她停,不多時便會轉成快活,美到她渾身哆嗦。

他將她養尊處優一看就不事勞作的白白腳兒分開,低頭看去,那敞開花房湯汁四溢,濕得一塌糊塗,像是要把十九年憋著沒泄過的屄水一口氣流個精光。他長吸口氣,對准那嫣紅肉裂,運起內力就是一通大開大合的凶狠暴奸。

要是張紅菱那個屄嫩的小娘子,這么肏上幾百下,能叫她疼哭。

但張林氏這個半老徐娘,熟透了的浪蹄子,起初百余下還痛得亂叫求饒,強捏住亂扭的腰日到還不足二百之時,便緩過了勁兒,要溺水般哈嗤哈嗤急喘,等袁忠義發起蠻力催動真氣奸到五百合外,這慈眉善目的寡婦便開始一遭接著一遭泄,眉眼都擠到一起,顯得有些猙獰。

他連內功都已用上,自然長氣無比,將她放倒翻轉過來,抱起屁股騎在粉白肉丘之後又是一串噼噼啪啪,數千下次次直搗花心,換個單薄些的姑娘,這氣勢倒像是要戳破肚皮捅出個龜頭來。

春夢早已不知進行到何等地步,張林氏滿臉都是淚痕,唇角還掛著幾絲唾液,草葉托著衣裙,上面那雙扁圓奶子如在搓洗臟污一樣緊壓著晃,從屄里擠出的蜜汁黏乎乎掛垂一片,將她濃密卷曲的黑毛染成個指著地的箭頭。

隔著肥臀掏了三千過半,袁忠義將赤紅雞巴一抽,揪著頭發拉起張林氏那張適合普度眾生的慈悲面容,大笑著將一片濁液噴了上去。

張林氏早在第一個千合之後就活活泄崩了關口,十九年不曾動用過的元陰勉強算是和處子相若,叫他額外消受了一頓。

而崩關之後,又遇上袁忠義這發了性地猛奸,要不是半途他用內力幫她護了一下任督交匯之處,這會兒大概已經被活活日死掉了。

雞巴抽出來後,足足一盞茶功夫,那高高昂起的屁股蛋,都一直在哆嗦個不停,一下一下縮的牝戶,把里頭殘留的陰精全擠了出來,順著油黑的恥毛往下滴答,把墊膝蓋的裙布都打濕了小片。

袁忠義不想就這么罷休,看雨過天晴,時候都還不到傍晚,便留下張林氏在這兒趴著撅腚吹風晾干,起身去四邊轉了一圈。

他在山林生活的經驗已經極為豐富,不多時便尋了一些能吃的菌菇,掏了一窩鳥蛋,捉回了一只足有七八斤重的山兔,湊合烤了一頓吃食。

嚼著喂張林氏吃了一條兔腿,兩朵蘑菇,一顆鳥蛋,袁忠義哺她喝了幾口水,摸摸她的肚子,將她抱起端到旁邊樹下,運氣壓她下腹,把出一泡尿來,扛去附近小溪涮一涮臟處,便又放在火堆邊上,坐下伸手把玩。

玩了一陣,雞巴翹起發脹,那肉縫雖還腫著,但也滑溜溜濕了一片,他打個飽嗝,扭身趴下,分開張林氏大腿,沉腰一頂,輕輕松松插了進去。

紅腫蜜壺比之前更緊,最深處那花心好似也被頂得脹了一圈,龜頭探進去輾上幾下,像是抵住了一條正在使勁兒的舌頭,軟中透著彈。

若按照袁忠義的喜好,如此夢里采花,女人幾乎沒什么反應,算不上有趣。但他盤算著吃一頓老少燴,那悉心鋪墊,先將這當娘的日通透了,一步步引進彀中,才能得償所願。

當然,依著張紅菱的性子,徹底情願怕是較難,不過只要張林氏心頭松動,他家的床上,張紅菱可做不了主。

一步步計劃著,他腰臀起落,慢條斯理又將張林氏弄到嬌喘咻咻,不住吁吁出氣。

這寡婦如今不堪逗弄,小後生一樣瞎戳亂頂,都能叫她爽透,到了這步,袁忠義反而越動越慢,肏得她肉緊了,便停下耍一會兒奶子,搓一搓乳頭,等她那股淫騷勁兒過去,才繼續動作。

先前那次叫她回想起了身為女人的樂子,那么這次,就該叫她嘗嘗吊住胃口吃不到的焦躁。

「唔……」往復數次,張林氏的聲音宛如低泣,看神情也像是急得要哭,無奈身在「夢」中,凡事不得自己做主,眼見著就要到了最好的當口,那根粗硬的雞巴卻又不動了,「張郎……別……別作弄人……」

袁忠義只當沒聽到,抽送十幾下,停下玩會兒乳,抽送十幾下,停下捏捏奶頭。不緊不慢弄到日頭西沉,周圍漸暗,他淫笑一聲,將已經急得在夢中亂扭的她按住,波的一聲,將陽具拔了出來。

隨手套弄幾下,他又往張林氏臉上射了一片,這下算是盡了興,抱起她酥紅如蝦的身子,去到水邊,嘩啦啦給她從頭到腳洗了一遍,將到最後仍沒滿足的淫欲,也一並洗了個干干凈凈。

洗完之後,火邊掛起的衣裙差不多已經烘干,但直接給她穿上,顯然不是明智之舉。

他略一沉吟,將自己衣褲給張林氏套上,隨便打理一下,衣裙還給他在火邊掛著烤上,垂下的布料當作屏風隔開兩邊,他在另一邊只穿一條不及膝的褻褲,抱來許多草葉蓋在身上,微微一笑,運起內力御寒,到頭安睡。

給張林氏清洗的時候他運功為她下體略作安撫,里頭深處也摳挖著洗凈,一夜過去,必定能夠消腫,如此一來,便是春夢了無痕。

翌晨,朝陽躲入雲層,只在東穹亮出一片薄紅。不過看天氣應該不會再有雨水,袁忠義觀望一下,過去將夢蠱摘掉,捏死丟入火堆余炭之中,輕手輕腳回到原處繼續躺下,閉目裝睡。

被夢蠱控制之後,張林氏整整睡了快有八個時辰,即便中間精疲力盡了一次,如今也早已睡飽,不多久,便呻吟一聲,睜開了雙目。

人一般只會記得接近醒來時候做的那個夢,更久遠些的,能剩下一個模模糊糊的印象便已不易。

但她醒來之前,並未做其他的夢。

她揉著裂開般痛的額頭,隱隱想起一些,頓時雙頰發燙,暗嘆口氣,心想,大概是寡居太久了吧,竟做了不知羞的春夢。

渾渾噩噩躺了片刻,她仔細回想,忽然驚覺,自己是渡江北上的時候跳進河里,被未來女婿帶著逃生路上嗆水之後失去意識的。

難不成……其實我已經死了?那春夢……是天可憐見,念在她這些年行善積德的份上,叫亡夫與她在九泉之下相會了一場?

一個激靈,張林氏坐了起來。

她看看自己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脈,神智漸清醒過來。不對,我還沒死,我還活著……可……可這是……

「啊!」張林氏看清身上衣服,頓時驚叫出聲,面如土色,緩緩轉頭看向一旁掛起的衣裙,和下方縫隙透出的熄滅火堆,心中仿佛三九寒天被潑了水,當即涼透。

袁忠義裝模作樣揉揉眼睛,坐起來,用緊張的口氣問:「怎么了?仙姑,有毒蟲么?」

張林氏聽到是他的聲音,先是松了口氣,跟著又大叫了一聲,雙手掩面,指縫里露出惶恐眼瞳,戰戰兢兢道:「智、智信,你……你救了我?」

「嗯,咱們遇到了急流,你嗆暈過去,緊抓著我不放,我游不到岸邊,只好托起你跟著漂,等被沖上岸,就到了這鬼地方,為了找一個能生火的避風處,我抱著你走了好幾個時辰。」袁忠義平靜敘說,並未有邀功或抱怨之意,「幸好仙姑人沒事,這我就放心了。」

「那、那、那那那……那……那我……身上的……衣裙?」

袁忠義沉聲道:「仙姑,事急從權,你當時渾身濕透,若是放著不管,必定會重病一場,甚至會殞命在此,我豈能見死不救。你放心,我生火先將自己衣物烤干,之後閉目為你換上,期間絕無任何不敬冒犯之處。這一夜過去,仙姑的衣裙都已干透,我往遠處避開,還請你更換回來吧。」

說罷,他毫不拖泥帶水,起身便往山林中走去。

此刻他就穿了一條短短褻褲,腳上纏著破布,倒像個野人一樣。可那健碩的脊背,粗壯的大腿,和充滿男子力量感的臀部,都落進了張林氏的眼中。

她怔怔看著,忽然聽到周圍山中有不知什么野獸在長嗥,心中一顫,慌張道:「智信!不、不必走那么遠,你背過不看……也就是了。」

好歹是曾經統御一方的主事者,張林氏很快平復下凌亂無比的心緒,仔細打量一下身上。

衣服的確穿得很亂,說是閉目瞎套,應該不假。她伸手拽下自己衣裙,先將內襯套在袁忠義的衣服中穿好,才脫下男裝,穿上原本的裝束。

更衣前她垂手摳了一摳,陰戶中並沒精水殘留,只是好似昨晚春夢所至,手指一動,心尖兒便有些酸癢。

想必……昨晚被如此精壯的年輕男子更衣觸碰,喚醒了她對新婚之後那段甜蜜時光的回憶吧。

本是無波古井,最畏頑童投石。

張林氏幽幽一嘆,撐地站起。腿腳還有些發軟,她只當是昏迷太久,並未往縱欲過度這可能性上去想,放眼望向周圍,輕聲道:「咱們……這是到了哪兒啊。」

「不清楚。中間咱們似乎被沖進了支流,我也算不太准時辰,不過按我估計,應當還沒離開蜀州,不到翼州地界。」

她看向袁忠義仍死板不動的背影,禁不住唇角微翹,道:「智信,我穿好了,你快過來,把你的也穿回去吧,莫要凍著。」

他過來穿衣,臉上現出幾分懵懂少年的窘迫,提褲子時,還刻意偷偷瞄了張林氏一眼,一對上視線,便運功將面色逼紅一層,飛快轉開。

這副情竇初開的模樣,張林氏自然看在眼里,她還不知道自己女兒其實早被這少年肏得滿床亂滾嗷嗷直叫,只當他對女人沒什么經驗,昨晚摸到她豐滿柔軟的肉體,不免動了幾分情欲。

這念頭叫她有些羞澀,更多卻是一股隱隱的自豪。

原來她寡居近二十年,並未真的年老色衰,仍能叫如今的青年才俊心旌不已。

可惜,她那嬌生慣養的女兒哪里都不夠好,唯獨樣貌與眼光絕佳,挑中了這么一個少年高手做夫婿,今後……今後……

翹起的唇角微微顫動,終於還是不悅地垂下。

對啊,今後,袁忠義和她的寶貝女兒成親,便可以雙宿雙飛,夜夜笙歌,顛鸞倒鳳了。

而她,就只能接著獨守空房,白日高坐神台裝模作樣,夜里獨飲冷酒,孤枕難眠。

這天經地義的將來,為何,她卻覺得如此苦澀?

想來,是昨日被救時,叫他將自己擁入懷中緊緊抱著,其後又出了這樣的事情,才會暫且意亂情迷吧。

張林氏定了定神,重新露出那早已嫻熟無比的微笑,柔聲問道:「智信,到了這種地方,咱們還能出去么?」

問出口,心里忽然有個聲音在隱隱約約地對她念叨,若是出得去還罷了,若出不去,不如……便和他在這里做幾日露水夫妻,也算死而無憾了。

她面上禁不住一陣發燙,干忙裝作咳嗽抬手擋住,扭開臉去。

怎么鬼門關前走了一遭,什么齷齪念頭都冒出來了,老不知羞!她暗暗惱火,心里罵了自己已一句,這才算稍稍平靜下來。

「咱們向東漂,支流轉而向北,我一路都記著方向。」袁忠義鎮定道,「仙姑,咱們只要往西,絕對能到達霍四方的地盤。見到人跡之後,就好辦多了,我身上還有金葉子,買馬盡夠用了。」

張林氏無奈一笑,搖頭道:「智信,我說的不是方向。而是這……巍峨群山,咱們沒有吃的,只有水囊,你連鞋子都掉了,咱們還能走出去么?」

他自信一笑,用腳撥弄了一下地上的兔子骨頭,道:「仙姑盡管放心,我在山中有過奇遇,只要有我在,絕餓不到你。就是……還不知道要走幾天,仙姑恐怕……只能跟我這粗人一起,風餐露宿了。」

「還有一條性命在,能苟活下來,哪還敢有什么奢求。」張林氏低頭望著自己腳上的薄薄綉鞋,咬了咬牙,「放心,我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了,這點苦頭,算不了什么。」

然而,翻山越嶺可不是輕飄飄一句話那么簡單。

袁忠義真氣充盈輕功精熟,陡峭山壁都能扯根藤子飛身而上,抓只猴子來烤著吃也不成問題,當然可以不將這廣闊山川放在眼里。

可張林氏寡居十九年中,足跡所及之處,不過是張家的那座祖宅內外,即便廣闊,平常行走都有丫鬟攙扶,哪里需要費她多少力氣。要是叫她騎在袁忠義身上倒澆蠟燭,怕是連第一次泄身都堅持不到。

如此柔柔弱弱一個婦人,他三天能翻出去的山,她走一個月估計還在山腰打轉。

這正合袁忠義的意,在這地方,張林氏越是無能,就越得依賴他。而女人越依賴一個男人,就越容易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