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熬鶯(2 / 2)

這女人近些日子果然成長了不少,嬌滴滴一番話,說的他雞巴頓時就是一癢,眼前都禁不住想象出了那副淫艷情景。

一熟三少赤條條,一母三女樂陶陶。

日這個咿呀捂臉,直叫女兒莫看,肏那個羞紅滿面,連求娘親助拳。

如此春色滿園,艷福齊天,倒真適合等收拾霍四方後,拿來慶賀一番。

一個新寡婦披麻,一個親女兒戴孝,弄到霍四方靈位前左右交替,弄上幾個時辰,不知能否將這一方梟雄在黃泉里氣得再死一遭。

此人一路征戰過來著實掠了不少良人妻女,袁忠義心中暗笑,作為不仁天地,合該給他送來一報。

「你這么一說,還真是如此更好。」他攬住賀仙澄纖滑腰肢,獎勵般側頭一吻。

「如此一來,也有了循序漸進的法子。」賀仙澄這才露出本來目的,輕聲道,「等張夫人成了霍夫人,要和霍文鶯一起掌管霍家麾下這些兵馬,按照唐飛鳳的謀劃,咱們至少還要用她一年,這一年里,你總不好和她當真撕破臉皮。」

袁忠義用腳掌揉搓著霍文鶯已經軟下來的臀肉,懶懶道:「哦?什么循序漸進?」

賀仙澄並不怕揣摩錯了心思,也許對天下大事的野心她沒能判斷准,但對袁忠義在女色上的癖好,她多少有那么八分把握。

「智信,張夫人和紅菱相依為命十九年,如今和女兒共享一個男子,她心里只怕已備受煎熬,不安,嫉妒,這些苗頭都不是好事。你若急著將她和紅菱哄到一張床上,缺了過渡,怕是會惹出什么變故。」

「三江仙姑看著性情沉穩溫柔,其實紅菱的性子八成都是承自娘親,她若是真急了眼,咱們此後的大局都將生變。不可不謹慎。」

她抬手掩住袁忠義雙唇,仍在近處低聲絮語:「我所謂的循序漸進,便是給她一個適應的過程。在西南這邊,我是小仙姑,她是大仙姑,你是她未來女婿,我是和她女兒共事一夫的平妻,於情於理,我提出拜她做干娘,她都沒有拒絕的道理。」

「等霍四方這邊大局已定,我就來做個先鋒,安排一局,讓干娘不得不和我一起侍奉你。有那一夜開頭,她若不惱,便再用霍文鶯這個繼女。霍文鶯本就喜好女色,安排起來不難。等我們兩個女兒都帶著她同你耍過,一來二去,對這事兒也就沒了什么廉恥,尋個機會,叫紅菱撞破,再強扯她下水,之後……還不是水到渠成。」

袁忠義微笑著在她乳上摸弄片刻,感慨道:「澄兒,我起初是奔著江湖偉業的助力,才留你在身邊的。沒料到,你倒是在這風流事兒上,幫我更多。還真是叫我對你越發不舍了。」

賀仙澄微微垂目,媚眼如絲,飽經滋潤的鮮花如今洋溢著與少女時截然不同的風情,「你遲早能發現,我會幫你越來越多。」

他輕笑一聲,扭身將她擁到懷里,低頭深吻,親到她纖腰反折,微腫唇舌,才意猶未盡一擦,道:「依你的安排就是。我歇得差不多了,這霍文鶯,咱們繼續熬吧。」

「嗯。」賀仙澄輕輕拍了拍通紅雙頰,過去蹲下,湊近看了看半睜的眼,見霍文鶯葯性漸漸消退,取過早備好的油葫蘆,抬頭用口型問道,「還好好洗洗么?」

袁忠義搖了搖頭,拇指對著溪水那邊一撇。

她略一頷首,拍了拍霍文鶯的臉,道:「文鶯,魂魄歸位了么?」

霍文鶯痴痴道:「姐姐……我可……還活著么?」

「那自然是還活著,你如今凡根未凈,成仙哪有這么容易。七劫九關,你才不過開了頭而已。」

她唇角顫動,懶洋洋在衣裙上挪了挪赤條條的身子,舒暢到眉梢眼角都流淌著倦怠滿足,「這開頭也不是多難的事情……就起先那一下脹得要命,跟要給我戳透了似的,到後來快活得很,沒什么關系。我……這就算是成了仙侶么?」

「離洗凈,少說還差兩門,你可不能心急。」

「姐姐……可我困了。」霍文鶯語調都嬌軟了不少,仿佛一直在男裝里藏著的那個小娘子,總算心驚膽戰露了個頭。

「今夜,你怕是睡不得了。」賀仙澄微微一笑,「咱們快些完事,興許你還能打個盹,來,放松一下,莫要使力,此處乃是凡俗污垢聚集之處,難得智信肯屈就仙體為你清洗,規矩仍如先前那般,等我開始,你便不要挪動,不要說話,能做到么?」

霍文鶯還當是先前那么爽利的好事兒,雙手一橫枕在額頭,埋首俯身,兩條腿一分,跪得更開,只是被日的經驗還不足夠,尚不會沉腰提胯撅屁股,就那么將臀挺著,連先前的穢液都懶得伸手去擦。

賀仙澄盤膝坐下,先給她調整一下腰胯,不過並未將臀尖送得太高,畢竟這次走的,不是什么尋常路徑。

她拿起油葫蘆拔掉塞子,搖一搖勻,這些日子她沒怎么用菊蕊伺候,一葫蘆專備的清香油還剩下六、七成,最近還給口上細細打磨了一番,免得有毛刺傷到嬌嫩肛肉。

倒是便宜了你,她心中冷笑,拇指一壓,將紅印子上掛著一層汗的腚溝撐開,不願聞到臭氣,先將那細滑油汁倒出一些,輕輕揉在屁眼外側。

「嗯?」霍文鶯頓時一愣,可不能說話,也不能挪窩,只好忙把手繞到後面,匆匆捂住。

「這是要洗的地方,不得阻擋。」賀仙澄抓開她手,啪的一聲便往屁股上扇了一掌,「若壞了流程,今後你可半分仙丹也拿不到。」

這一掌運了幾分真氣,疼得霍文鶯險些哭叫出來,一聽仙丹要受影響,那只手只得不情不願縮回原處,心里憤憤想道,這地方有什么好洗的,洗得再干凈,轉天早晨一泡臭屎,還不是腌臢得很。

這會兒她腦子還沒完全清醒,仍沉浸在飛仙丹和大雞巴上下夾攻的絕頂滋味中,以至於,忘了所謂的「洗」其實不是用水,也不是用油。

這慢慢被揉進來的、清香撲鼻的油,不過是開路的。

等腰肢兩側被熱呼呼的巴掌一捏控住,屁股溝里忽然一緊,好像有個外軟內硬的大家伙緩緩滑了過來,霍文鶯才忽然瞪圓眼睛,驚覺不對。

這仙體袁忠義,難不成……是個喜歡弄小倌兒的?可她雖常穿男裝,卻是個如假包換的真姑娘。斷袖分桃講究一個將男作女,可她本就女子啊,這……這……這這這……

霍文鶯心頭大亂,正不知如何是好,袁忠義抹滿了油的滑溜雞巴已迫不及待破關而入,吱溜一鑽,就把她剛才已被賀仙澄揉松的臀眼撐成了個紅艷艷圓滾滾仿佛隨時要裂開的大洞。

「嗚唔——!」她低頭咬住胳膊,才憋著沒叫出聲來,屁眼里好似坐了個木樁,夯得她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一陣接一陣發麻,忍不住想起曾被父親在這地方塞滿香料、烤給全家分食的那個偷人姨娘。

香料不會動,陽具則不然,袁忠義試探一番,幾十下過去,見霍文鶯菊洞彈性頗佳,不必怕她裂開,便拿穩腰側,顧著自己快活,前前後後抽送起來。

霍文鶯大腿綳緊,陣陣發顫,她後庭並不敏感,心底又只當這是男子狎玩孌童的手段,滿肚子不悅,要不是賀仙澄在旁為她揉豆挖牝,總算是漸漸讓快活蓋過了難受,這一番折騰,她都不一定能忍到最後。

從發脹到發麻,到最後腰下整片屁股仿佛都沒了知覺,只能感到臀眼里粗大雞巴仍在抽插不休,她慌亂至極,也不知到底過去了多少時候,擔心自己谷道會不會此後再也關不上門。

眼看著就要喊出來抗議之際,袁忠義總算到了,粗喘一聲,抱緊她屁股貼上來,肉棒在菊蕊里頭猛跳幾下,留下一大片濃稠漿液,心滿意足緩緩退了出去。

「恭喜妹妹,又有一處結下仙緣,你可以說話了。」

聽賀仙澄一說,霍文鶯柳眉倒豎翻身坐起,結果紅腫屁眼一痛,哎呀一聲趕忙換成跪姿,用後腳跟托住臀尖,好讓腚溝懸空,委屈道:「這……這鬼地方,難道姐姐也洗過么?」

賀仙澄含笑點頭,拿起那個油葫蘆道:「實不相瞞,這物件,姐姐就是為自己做的。我是想著今後咱們算一家人,這才忍痛割愛給你用了。那里乃是五谷輪回之所,想要得道飛升,不時時清潔怎么成,與仙體結緣一次,堪比水沖油潤十、七八回,還不必吸風飲露辟谷,此等好事,換個尋常女子,可是休想。」

霍文鶯捂著遭了重創的屁股,將信將疑,「當真?」

賀仙澄微笑道:「此事豈能做得假,今後你我是要一同侍奉仙體的,你若不信,明晚待我該服侍的時候,用不用此處,你一看便知。」

霍文鶯心中煩躁不已,除了爹她就沒服過誰,結果為了這莫名其妙的仙丹,不知不覺多了一個比爹還麻煩的男人,要說情願,自然是勉強得很。

賀仙澄眸子一轉,又道:「文鶯,你若是留戀凡塵,不願受賜,如今三門洗了其二,你反悔還來得及,只要斷絕貪念,不再留戀仙丹的滋味,那你這便可以走了。」

霍文鶯哪里肯走,沒了飛仙丹,不如讓她沒了命。她氣哼哼扭臉看一眼溪水中清洗胯下的袁忠義,咬牙道:「三個都已經洗了倆,我……才不走。」

賀仙澄眼中笑意更濃,往火里添了些柴,道:「如此甚好,那你將拇指放在嘴里,隨我來學學,接下來要洗的地方該如何配合吧。」

霍文鶯蹙眉看了一會兒,一拍大腿,壓抑著怒氣道:「這……這、這不是……不就是給人吹簫么!你要我婊子一樣給他含那活兒?」

賀仙澄將自己拇指上的唾液擦干,淡淡道:「你不願動,只把嘴巴收緊亦可,就怕智信動起來收束不住,叫你難受,你自己來動,洗起來總要好過許多。」

到這會兒霍文鶯自然也知道,所謂結仙緣,就是叫仙體肏她,洗哪兒就是肏哪兒,精射進來就算洗過。可之前霍四方打算干的事兒就是拉攏三江仙姑成親結仙緣,仙體被肏都能結,那肏人理應結得更實,她也沒什么話可辯駁。

「可……那活兒……才……才進過……我屁股啊。」她脹紅了臉抱怨,就算溪水清洗,她怎么忍得了去吃自己屁眼里出來的東西。

「先不說智信已經去洗了,就算沒洗,那也是你留下的凡俗污穢,你自己清理一番,天經地義。」賀仙澄淡淡說罷,話鋒一轉,道,「不過你俗心較重,還沒有悟到仙家的好處,我為你求情,讓智信先去洗洗,過會兒他回來,我也會先作表率,之後你再有嫌棄,那就是嫌我的口水不干凈咯?」

霍文鶯躊躇半天,心想牝戶、屁眼都被肏了個透,在嘴巴上一直矯情,最後丟了仙丹,才叫追悔莫及,只得不情不願道:「那我就先看姐姐……怎么做了。」

那水淋淋的陽物上只留著一點點殘留油香,賀仙澄滿不在乎,袁忠義剛一站定,就將霍文鶯拉過來跪好,叫她看著,橫吮豎舔,著實給她露了一手……不,一口。

霍文鶯過往只擅長舔溝,還喜歡隔著嫩皮輕輕啃咬女子陰核,等到輪她上嘴,不久便連碰了好幾次牙。

不過袁忠義陽物雄偉,早習慣被姑娘貝齒刮蹭,在對方裹含熟練之前,往往只讓龜頭壓在舌根後頭,於深處往復。

漸漸下頜打開,唇舌稔熟,他這才一下下逐步抽到外面,享受柔軟肉瓣與舌尖上齶間層次分明的磨蹭。

賀仙澄在旁看著,偶爾出言指點,待到霍文鶯越動越順,便添柴旺火,在旁仰頭看著袁忠義的狀態。

一刻過去,她見霍文鶯漸漸沒了力氣,腰身都歪斜到一旁,便對袁忠義使個眼色,道:「好,文鶯,差不多快要夠了,之後到你嘴里那些,可切莫漏出太多,須得好好吞咽,上下夾攻,才能令你一身俗氣得到滌盪。」

霍文鶯葯後渾噩,體力消耗,已經困倦得很,含著陽物聽了個大概,就感到舌面上雞巴忽然一挺戳到深處,跟著就是一股黏液噴灑進來,味道倒是也嘗不出什么,只記得賀仙澄的叮囑,急忙一口口混著唾沫咽下去。

等擦凈唇角,她算是松了口氣,軟軟坐在火邊喝了些水,低頭道:「我好累,咱們該回去了吧?」

賀仙澄搖搖頭,將她才拿到身前的衣物又扯下鋪在了地上。

「還沒完么?」霍文鶯愣住,見袁忠義也沒穿衣服,不禁顫聲道,「我過來……這也快一個時辰了吧?」

賀仙澄丟了幾塊削皮木頭進去,淡淡道:「三門初洗後頭一夜,是最不能松懈的。仙體精元贈予你體內,若是不加鞏固,你一覺睡過去,這些心血中,十之七八都要付諸東流。」

「那……我該如何?」霍文鶯瞪著眼睛道,「難道要我夾塊木頭塞住?」

賀仙澄微笑道:「那倒不必,今夜你辛苦些,就莫要睡了。」

「啊?」霍文鶯一驚,正想再說什么,卻被賀仙澄一撲按倒,赤條條壓在下面。

她本就垂涎此女良久,喉頭咕咚一聲,頓時不想再動。

轉眼間,賀仙澄的靈活雙手,就將她重新拖回到情欲的泥沼之中。

等袁忠義恢復過來,那粗大陽物,便又鑽進了她紅腫後更加緊窄的肥嫩牝肉深處。

如是往復,霍文鶯昏昏沉沉泄了又泄,暈了又醒,脫身無法,欲睡不能,深夜倦極本已有些抵受不住,卻又被半顆飛仙丹熏起了精神。

一夜無眠,她置身於極樂浪潮上起起伏伏,只覺一生都未曾似今夜這般快活,又在疲倦與承受不住的歡愉中感到無法形容的難過,不論怎么求饒哀告也不得解脫。

等東方天邊泛起一線魚肚白,霍文鶯已真真正正由內而外被聯手的袁忠義和賀仙澄洗了一遍,明明眼睛怎么努力也只能撐開一縫,仍乖巧問道:「姐姐……我……我……能睡一會兒……么?我實在……實在是……吃不消……了……」

賀仙澄拿起之前墊在她臀下的裙布,雙掌一擰,用嘩啦流下的水澆滅了剩下那一點炭火,「你睡吧,一會兒,我們帶你回去。」

「我……那丫鬟……呢?」

袁忠義斜瞥一眼,皺眉過去探了一下鼻息,彎腰摸出了衣服里揣的小刀,道:「你不必掛心她了,今日我會托人將她送去山中洞府,自此走修道成仙的路。」

「哦……」霍文鶯應了一聲,腦袋一歪,徹底睡死了過去。

袁忠義摸了摸刀鋒上殘留的野豬血肉,對著氣若游絲已經沒什么用處的丫鬟,咧嘴一笑,露出了白森森的牙……

這一天趕路,霍文鶯昏睡在唐飛鳳懷中,用軟墊子包著屁股,足足六個時辰未醒。

晚上眾人露宿在一片曠野,臨近小河,飲水無憂。干糧不多,也難吃得很,袁忠義這才說起,昨夜那頭豬其實不小,還剩了不少好肉,只是不太新鮮,得加重料久燉,大家須多等陣子。

霍家最不缺的便是鹽,霍文鶯當即催促,叫他快些燉上。

那一大鍋肉著實不少,還分外肥嫩可口,剔得頗為干凈,不見半根骨頭。

袁忠義說怕她們不夠,去河里捉了條魚,隨便烤來自己吃了,這邊沒嘗半口。

賀仙澄推說太過油膩,只嚼了兩口餅子。

唐飛鳳用竹筷在鍋里攪了幾下,嗅嗅味道,說想吃素,便去拔了些野菜,夾在餅里果腹。

霍文鶯一天昏昏沉沉,體力消耗極大,早已飢腸轆轆,大口大口吃得很香,滿嘴油花。

到最後剩了些帶皮花肉,她肚子已飽,另外幾人也早吃夠,環視一圈,想起唯獨少了自己寵愛的那個身影,忍不住輕輕嘆道:「唉……她要還在,這一點兒,就夠她一頓了。」

袁忠義望著那塊皮外無毛的嫩肉,微笑道:「放心,那丫頭對將軍情深義重,必定恨不得與你一生一世永不分離。」

飛仙丹的事是秘密,霍文鶯也不好多說,低頭嘆道:「哪有那么多永不分離的好事啊……」

說著,她將那塊肉吃進嘴里,慢慢咀嚼,緩緩咽下。

鹿靈寶和張紅菱分掉最後幾塊,喝完肉湯,一起打了個飽嗝,不禁相視一笑。

黑黝黝的鍋里,什么也沒有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