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母奸(中)(1 / 2)

沖刺更……總算沒有遲到太多。這場母女大亂斗,是第一部收尾前最後一場大肉,稍微多吃一些,應當無妨。畢竟是色文嘛,不能忘記本職~順便說點題外話。近來被帶逛了以前沉迷游戲時常去的圈外論壇,發現了不少一般讀者對我任性作品的回饋。個人觀感、放毒惡意、誠心推薦之類都是讀者自由,我默默看著就好。其中一種關於鎖情咒的反饋,讓我稍微有點在意。那本任性練筆構思的靈感根源是誠哥,本質探討的就是零章里的那個問句。但在探討愛情的過程中,不巧,或者說必然引發一些關於後宮真愛的思考。不止一次見到有朋友表示看完之後對後宮文失去了興趣。我最近就在想,我這種熱衷寫各式妹子的色胚,好像一直在寫後宮文哎……嗯……所以我是不是用自己的練筆文,解決了許多可能的潛在讀者呢?不過深思一下,我本來就經常寫各種趕人(無誤)的東西。所以好像也沒什么……那么,借這個機會,對圈外不巧被傷害的朋友說聲抱歉,對有所感觸的朋友說聲感謝。雖說,在狗子的開頭放估計不會有什么前者看到的機會就是……最後祝您,身體健康,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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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紅菱下床下得太慌,一腳踩在放鞋矮凳上,噗通又摔了個結結實實的臀啃地,這次撞到了尾巴骨,疼得她哎喲一聲眼里都冒出了淚花,仍勉強指著賀仙澄道:「這……你……她……她怎么在這兒啊?」

賀仙澄將她扶起,看一眼林紅嬌,估摸自己這位干娘應該是已經被肏清醒了在裝樣子,便直接道:「俗話說的好,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霍家兩次對娘下毒,顯見已有了異心。我猜,八成是看這些日子萬民歸心,他們擔心曾做過的齷齪事遭到清算,打算來一出勤王好戲。將咱們抓住,把霍四方出事的責任賴給咱們,然後選個領頭的,出來幫霍文鶯主持大局。」

袁忠義不關心這個,反正林紅嬌在裝傻,那硬得發脹的雞巴就沒有休息的必要。他見人來齊,雄風更振,抱住林紅嬌白里透紅的豐美大腿往起一抬,蹲在床上將她幾乎對折,勁瘦臀部一抬,往下就是一砸。

啪。

「哼嗯——!」林紅嬌雙手情不自禁就抱住了自己的屁股,把兩丘臀肉用力拉開,唯恐那陽物夯得不夠透徹。

既然裝瘋賣騷借機行淫的主意都拿了,那便一不做二不休,徹底放盪到讓女兒也不敢相信。

賀仙澄把霍文鶯往床邊隨手一丟,讓她半拉身子掛在角落,白花花的屁股大腿垂在床邊,扭頭道:「紅菱,咱們當下,已是背水一戰破釜沉舟,再無退路了。」

娘在旁邊嗯嗯嗚嗚被肏得亂扭,張紅菱面紅耳赤,大腿根都濕了一片,腦海根本不能正常思索,一會兒就有根張著袁忠義臉的大屌從眼前呼嘯而過,隨口囁嚅道:「這……是什么意思啊?」

「霍家父女,是那些心存反心之人最可靠的仰仗。咱們想要釜底抽薪,那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替天行道,為民除害,把這兩個禍害蜀州的殘暴匪首,誅殺示眾!」

袁忠義聽到這話,頭皮一陣發麻,胸中舒暢難耐,想象著旁邊霍文鶯被他親手摘掉腦袋的模樣,胯下那根巨物又脹大一圈,讓淫水滿溢豐腴成熟的林紅嬌都痛哼出聲。他雙手一攥那對兒肥圓美乳,配合著胯下起伏旋轉揉搓,啪啪狂奸十幾下,低頭粗喘,雄軀下壓,將林紅嬌赤裸裸的肉體幾乎擠扁在床板上,兩腳一蹬,拱在最深處,陽精激射而出。

林紅嬌等這一腔陽精已久,花心一陣狂顫,四肢關節發力到咔吧輕響,懸空腳趾舒展張開,泄得淫水奔流,陰精噴濺,膣口都噗噗擠出一串氣泡,連抖數下,身子一軟,又暈了過去。

張紅菱雙拳緊握,盯著床邊掛著的赤裸霍文鶯,咬牙問道:「那……你把她帶來,是要在這兒血祭么?」

賀仙澄搖頭道:「那自然不是。我是覺得,智信今夜要為干娘救治,免不了欲火難耐,我獨個絕對應付不來,霍文鶯既然要死,不如變廢為寶,叫她幫忙應付一下。霍四方整日淫人妻女,今夜之事,也算是現世報吧。」

張紅菱看著袁忠義緩緩抽出粘糊糊的肉棒,那銷魂寶貝猶未軟化,得勝將軍般趾高氣揚,噗的一聲從她娘屄縫里挑出來,看得她心窩都是一酸,禁不住道:「也……用不著外人吧,這兒……不是還有我么。」

「我怕你不願,畢竟,為了安全,咱們不能把娘丟下。」賀仙澄抹開前襟,天氣清冷,她不願脫光,只將抹胸從領口抽出,柔聲道,「你若願意,咱們兩個袁家主母,同心協力,自然是好,那我這就將霍文鶯綁了堵住嘴巴,明日直接殺了便是。」

張紅菱好歹也是上過戰陣的將軍,死個霍文鶯,她還不至於放在心上,霍家父女一死,蜀州所屬不做他人想,她作為最大受益者豈會置喙。

但一想到要在親娘面前與情郎燕好,她不禁滿心羞臊,又打起了反正吃個死人的醋也沒什么意思,不如干脆讓霍文鶯上西天前做點好事。

看她躊躇,賀仙澄也不催促,拿過之前捆林紅嬌的綢帶將霍文鶯纏臂勒乳,綁腿勒襠,五花大綁成一個胸突臀分,奶牝皆露的淫賤模樣,抓起自己抹胸塞進她嘴里按緊,用腰帶橫兜一道,把她扔進角落,在床邊坐下,斜身低頭,用青蔥玉指揩抹著半軟陽物上黏乎乎的汁液,柔聲道:「智信,你感覺如何?」

袁忠義心領神會,唇角下掛,皺眉道:「的確有股猛烈陰氣進了丹田,但不打緊,我內功深厚,今夜只要多出精幾次,想來不會有什么大礙。」

「那娘的情況如何?」賀仙澄抬手將指頭在衣服上擦凈,目光妖嬈,連吐息都嬌媚了七分。

她知道噬毒蠱的毒性雖然不烈,後患卻極大,他必定不會沾染,想必都運功護著,混在這大灘淫汁浪液中流了滿床,若不用手指擦凈,她都不敢下嘴。

袁忠義伸手摸向林紅嬌大腿內側經脈,裝模作樣按了幾下,沉聲道:「情況還好,方才大小泄身了十多次,陰關里的毒性發出了許多,興許再來兩次,就能恢復神智。只是到了那時……」

賀仙澄也不去看面色難看的張紅菱,淡淡道:「那自然是我們兩個做女兒的去勸,事急從權,娘心懷天下大局為重,必定能夠諒解。況且……」

她話鋒一轉,略帶責備道:「娘守寡近二十年,大好年華不知肉味,轉眼青春將逝,若能對她有所慰藉,未嘗不是我們做女兒的一番孝心。」

張紅菱哪里曾想過這些,她過往恨不得將所有覬覦她娘的男人一刀砍掉狗頭,唯恐分去自己在娘親心中的地位,如今她嘗過了被男人抱在懷里親昵交合欲仙欲死的滋味,才知道娘這十九年到底過的是什么日子,忍的是何等的寂寞,不由得眼眶一酸,又掉了幾顆淚珠下來。

賀仙澄聽到背後強忍的抽泣聲,微微一笑,輕聲道:「智信,娘沒學過武功,身子骨不如我們結實,我看,你先叫她緩緩,如何?」

袁忠義真氣在任督交匯之處游走一番,輕而易舉將陽物頂起,高高翹著,故意皺眉道:「為她身體著想,自當如此,澄兒,她休息著,你先來為我暖暖。」

「嗯。」賀仙澄柔柔一應,分開前襟,亮出溫軟滑嫩的一對兒妙乳,俯身將櫻唇湊近,先用衣服多擦幾下求個平安,跟著才吐舌舔舐,含入口中,把剩余那點兒干涸吃得干干凈凈,含著套弄幾下,抬頭吐出,捏著白馥馥那團乳肉,用微微發硬的嫣紅奶頭去蹭他的陽物。

袁忠義轉個方向,靠牆箕踞,手掌撫摸著她烏黑發亮的整齊青絲,屈指彈了一下鬢邊微晃釵頭,愉悅一笑,柔情萬千。

張紅菱在旁呆立,胸中仿佛有團火在邊跳邊燒,蒸得她腦門冒出一層細汗,小小的嘴唇開合了兩下,仿佛想說什么,可余光看到母親還在床上四仰八叉赤條條躺著,便又強行忍下,坐在那兒拉過被子,為娘蓋住肚腹。

袁忠義並不著急,以他如今不仁經的修為,若是肯花內力在這等男女之事上,金槍不倒將女子殺得落花流水輕而易舉。

正好他也想先好好獎勵一下賀仙澄,覺得陽物被她反復吸吮舔舐,已到了不需真氣也能自然硬挺的合適時候,便微微一笑,伸手將她一拉,拽到懷中,附耳輕柔低語幾句。

賀仙澄聽罷,粉面通紅如醉,但並不羞恥矜持,回手一勾,將鞋襪除去,赤著霜白雪嫩的玉足,站到床上,彎腰褪下頗厚的秋冬襯褲,將裙擺高高提起,略一翻卷掖入腰間,分腿站定,跨立在他胸膛兩側,雙手扶牆,略略屈膝,嬌羞道:「這樣可行了?」

「差一些,自然也是我將就你。」他柔聲說罷,雙臂一伸繞股抱臀,挺身坐直,口唇向上抬起,湊向她仍僅略有些濕氣的嬌嫩牝戶。

他先左右偏頭,將那嫩白如玉的大腿內側仔細舔過,順著那淡淡青色血脈,一路向上攀爬到豐唇之外,在恥丘與股根相接之處,舌尖輕掃,嘗著她略有些汗澀味的腴滑肌膚。

賀仙澄咬唇低頭,靜靜望著,目光水盈盈波光閃動。

袁忠義雙手揉搓臀肉,唇舌繞著圈子往中心逼近,勾開一根根卷曲毛發,舔向她斜斜隆起的小巧蜜核。

到最關鍵處,他忽然歪頭,牙關輕輕一合,將包著嫩豆兒的那層薄皮咬住,內里小核自然被卡在縫隙之中,微微凸出。他舌尖橫挪,左右掃動,最敏感的芽尖兒頓時無處可逃,只能任他百般撩撥。

賀仙澄起初只是輕嚶一聲,膝蓋微微內收,美目半眯。不過片刻,她那柔軟唇瓣就將貝齒陷入幾分,泛起一片青白,眼見著象牙似的無暇肌膚,便暈開大片醉人的胭脂紅。

青澀少女的味道已在他的多次滋潤下消退得干干凈凈,這敞開雪股款款扭動迎湊唇舌的嬌媚女郎,已滿是令男子神魂顛倒的魅惑風情。

如此橫舔良久,她嬌呼一聲膝蓋一軟,幾乎跪下。

袁忠義雙手及時將她臀尖托住,往面前一端,擺正頭顱,嘴唇一嘬,把她腫脹陰核吸起一截,換為上下舔舐。

人舌分為兩面,其上為陽,生苔嘗味,有一層細密無比的小小肉突,其下為陰,貫筋泌唾,表皮極嫩,油滑無比。陽面往上舔,慢慢磨過裸出皮外的嫩豆,酸癢入骨,陰面往下滑,靈活一撥,再讓外皮復位,把一陣酥麻包在里面。

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便能讓女子比被堅挺陽物九淺一深還要快活幾倍。

不多時,早已情酣耳熱的賀仙澄便朱唇洞開,細細尖叫一聲,十指抓在袁忠義發絲之間,臀股一陣抽搐,美美泄了一股陰津,蛋清般溢出紅嫩膣口,在顫動大腿上拖出晶瑩一線。

心知這等福氣不可沉溺,她急喘幾口,平下胸中翻涌,馬上向後退了半步,屈膝蹲下,垂手握住他高翹陽根,媚眼如絲呻吟道:「智信,娘還得多休息會兒,你……先給了我吧……」

張紅菱眉心緊鎖,拉著娘的手掌喃喃道:「可、可難道不要多留些力氣……救治我娘么?」

「娘還暈著,智信可已經忍不住了。」賀仙澄說著站起轉身,換個朝向蹲下,故意炫耀般將滿是袁忠義唾液的牝戶亮在張紅菱眼前,分指撐開花唇,一邊沉腰將鴨蛋大的龜頭緩緩納入體內,一邊呻吟道,「嗯……紅菱,我這也是……看你窘迫,才代你上陣的。」

「我……」張紅菱脖子一伸,終於還是忍不住道,「我又沒求著你!」

賀仙澄垂手撫摸陰阜,陶醉無比地眯起眼睛長聲嬌哼。袁忠義本錢雄偉粗長,她不敢跪著起落,就這么擺著小解般的羞恥姿勢,桃臀輕搖,套弄不休。

牝戶越套越酸,越磨越癢,她哼聲也跟著越來越長,越來越響,堪堪不到二百余合,便驟然一僵,綳在那兒屄肉裹著龜頭,一鼓一縮,又到了極樂之境。

袁忠義不是乖乖躺著任騎的性子,見她雙手扶膝渾身發緊,雞巴浸在里面被嫩肉勒繩似的嘬著,當即伸手把住她纖腰左右合攏一卡,肩背雙腿一起發力,將那朝天屌猛往深處聳去,一氣便是上百戳。

「嗚啊——!」賀仙澄猝不及防,驚叫一聲,才從快活山頂邁下來一條腿的魂魄當即被雞巴撞回原處,一通小棒槌猛砸,花心擠扁肚腹欲穿,當即連丟數次,一腔淫液都起了沫。

張紅菱心窩酸溜溜,屄口濕漉漉,上頭眼饞,下頭眼也饞,終於禁不住湊過去,軟語央求道:「姐,這夜還長著呢,趁著我娘我還沒醒,你也讓、讓我要一次行么?」

賀仙澄定力本就極好,淫欲蝕骨一樣不至於無力思忖。她按住袁忠義大腿,稍稍抬臀躲開最受不住的那一截蜜壺,側目望一眼林紅嬌,故作擔憂道:「可娘隨時會醒,我瞧你……不是很願意露這個丑啊。」

張紅菱急促喘息,早已發硬的奶頭磨在肚兜內側,緞子如此光滑,都叫她雙乳酸癢屄芯一抽,眼睛死活也離不開賀仙澄胯下那條威武雄壯的棒兒,「大不了,我也不脫,我娘醒了……我就拿裙子蓋住,趕緊悄悄躲開,娘她迷迷糊糊……一定看不出。」

似乎是覺得這么說哪里不妥,她蹙眉幽怨道:「再說,就算被她瞧見又如何,袁郎……本來就是指給咱倆的夫君,我、我是為了救她才……忍著叫他幫忙的。」

以為要被借機刁難,她說著說著就又掉下淚來。她本不是愛哭的性子,無奈今晚情形實在是超出了她的想象,讓她一腔憤懣無可奈何,若是一腔欲火也一樣無可奈何下去,怕不是要當場發作。

賀仙澄心知肚明,腰肢一扭抬臀而起,仍緊緊嘬著龜頭的壺口依依不舍吐出,留下波的一聲輕響。

張紅菱也想叫情郎來給自己憋脹無比的下陰舔上一會兒,可看得出那是賀仙澄溫柔體貼賺的,唯恐開口索要而不得,心中尷尬,便忍著匆匆寬衣解帶,也學著賀仙澄的樣子敞開前襟,解掉兜衣,彎腰褪下襯裙鞋襪,手腳並用爬了過來。

「瞧你急的,我還能不顧著你么?」袁忠義微微一笑,挺身而起,抱住爬來的張紅菱翻身一壓,就把她按在了赤條條的親娘身旁。

「哎?」她一側臉就看到母親桃紅滿面的模樣,心中著慌,忙道,「別,換,換那一頭!」

「那頭倆人占著,沒地方了。」袁忠義笑道,將她裙擺一掀,分開雙腿便趴了下去。

張紅菱身上干干凈凈,沒有半分毒性,他不必顧忌什么,抓住她推拒雙手往兩邊一按,俯身蹬床就是一頂。

賀仙澄的滑膩汁水還掛在棒身,張紅菱的小騷牝他進過不知多少次,輕車熟路,絕不會有半分偏差,龜頭准確無比撐開膣口,長驅直入,撞得她驚叫一聲,又麻又疼,腿都伸直了。

投龍入洞,他馬不停蹄起伏猛干,存心不給她嚷嚷離開這地方的機會。

驟然遭到這一番暴奸,張紅菱當場呆住,可疼勁兒都還沒轉成怒氣,就迅速被滑溜溜的雞巴肏成了鑽心的酸癢、遍體的酥麻,原本推在他胸前的手屈伸幾次,終究還是不舍得撓他,繞去後面,嬌喘吁吁將他摟住,不敢去看旁邊的娘。

袁忠義見她這樣,更是性發欲狂,非要叫她母女兩個羞恥萬分肉帛相見,壓著她拿出花巧從內而外刺激同時,背過手去,對著賀仙澄擺了一擺。

為奸狼狽怕是也沒有他倆這心意相通的默契,賀仙澄噙著一絲譏誚笑意,起身爬到林紅嬌身邊,伸手輕輕按摩著她胸膛,看似在刺激乳房幫助派遣淫欲,實則將一絲真氣灌入,幫她快些蘇醒。

張紅菱不懂半點內家功夫,大眼一瞥瞧見她在近處,忙求助道:「賀姐姐,我……我得……給袁郎暖身多久?還是……能叫他出精?」

「出也無妨,橫豎娘還未醒,她體弱,不醒過來,我可不敢叫智信再上。」

賀仙澄這話,卻是說給林紅嬌聽的。

三江仙姑昏厥是因性悅過度,快活得承受不住,氣息平順之後,就隨時可能好轉,她內力一運,經絡通暢,哪里還能不醒。

只是這做娘的一醒來就聽到女兒的吁吁嬌喘近在咫尺,皮肉相拍的啪啪之聲不絕於耳,床搖枕晃,真是弄得天雷勾動地火一般,哪里還敢睜眼?

可才決定要裝暈等等看,林紅嬌就聽到賀仙澄丟下那么一句。

她陰關後的毒在袁忠義嫻熟無比地折騰下其實已經幾乎泄凈,但噬毒蠱激起的濃重情欲,頂多才排遣了三成。

這濃烈心火換做尋常女子,三成就足以讓她主動找個男人脫光了求歡。

林紅嬌身上還背著七成,豈能真的心如止水,閉目傾聽?

一聽說不醒過來可能就輪不到被袁忠義再日,她險些當場就把眼睛瞪圓。

也就是怕女兒羞憤自裁,才蹙眉硬忍。

張紅菱還算孝順,泄了三次,胯下也成了濕潤澤國,稍稍滿足三分,便道:「姐,你……還急著要么?要是……不急,我還是起來,等我整理好衣裳,你試試弄點涼水,看能不能把娘喚醒。不見她好,我心里終歸沒法子安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