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么回事?冷雪混亂的頭腦里掠過這樣一個問題。
「小妞,道爺我來教你吧,女人舒服了下面就會流水!」邪道「循循善誘」。
「不是……啊……誰來救我……」冷雪羞憤難當,拚命掙扎。
沒人來救她。美女落難,英雄無蹤。
可是下體的感覺卻是她不能抗拒的,這淫邪道人的力量也是她不能抗拒的。
每次肉棒深入時,她都不能自主地尖叫一聲。
她聽到空曠的大廳里回盪著自己的喊聲,可她卻無法不發出這樣的聲音。
她當然不知道這就叫「叫床」。
她的反抗越來越無力,越來越沒有信心。
冷雪終於重新軟軟地趴在他的身上,雙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不再掙扎。
她絕望地放棄了反抗,任憑他奸淫著自己的肉體。
這一次她沒有昏倒。
嘴里呻吟的聲音連綿不斷……
邪道突然就這樣抱著她站起身來,問地上的麗兒喝道:「帶路!去你的房間!」
冷雪的腿本能地夾住了他的腰。
麗兒不敢反抗,乖乖地站起身來,瑟縮著赤裸的身體走向自己的房間。雪白的大腿跟上依舊有著已經乾涸的血跡。
他抱著冷雪,一邊奸淫,一邊向麗兒的房間走去。
「你不是在那里等我嗎?我就去那里干你!」他淫笑著說。
「啊……不……啊啊……」
可是她現在所有的反抗只不過是無力地搖了幾下頭,搖動她早已披散下來的長發。
麗兒的房間里有一張不大的床,在錦緞帷帳的籠罩下,顯得富貴而雅致。
他站在房間中央用力抽插,直到冷雪大聲尖叫,渾身哆嗦之後才把她扔到床上。
「啊……」
床很軟可是冷雪還是感到身體被撞痛了。
她呻吟一聲後卻無力起床。她仰面躺在床上,兩腿大張,露出了被蹂躪得一片狼藉的陰戶。上面的血跡和淫水混成一團,
喘息著無力改變自己的姿勢。
「去,把她的衣服脫了!」邪道向站在角落的麗兒喝道。
麗兒乖乖地走到床遍,卻不敢去脫冷雪的衣服,她見過她的武功。
「真沒用,怕甚么?她現在沒有力氣,快脫!不然有你好看!」邪道惡聲惡氣地喝道。
麗兒受到恐嚇,戰戰兢兢地去解冷雪的衣襟。
冷雪的手無力地握住她細細的手腕,眼里露出乞憐的光。
麗兒遲延了一下,看了一眼邪道,他眼里的凶光使她哆嗦了一下。
她爬上床去,雙手抓住冷雪的一只手,按到床上,然後雙膝跪在她的手臂上,用身體的重量壓住冷雪的左手。
又用另一只手壓住她的右手。
空著的手一粒一粒解開夜行衣的扣子。
冷雪掙扎了幾下,居然沒有力量掙開麗兒對她的束縛。
衣襟敞開,露出了雪白的肚兜。肚兜是從後面系緊的,麗兒無法解開。
腰間一松,腰帶也被解開了!
冷雪的眼中流下了無可奈何的淚水。
麗兒移動身體,雙手抓住她黑色的長褲用力向下拉。
冷雪的身體死死壓住了褲子使她剝不下來。
「笨蛋,把她翻過來!」
麗兒受了提醒,雙手用力抓住冷雪的腰和屁股,使勁吃奶的力氣翻動她的身體。
冷雪抗拒不過,被她翻過來變成俯卧的姿勢。
麗兒很順利地剝下了她的長褲和褻褲,又從背後脫下了上衣,解開肚兜的紐袢。
邪道在旁邊色迷迷地看著冷雪一點點被麗兒剝光。
她一絲不掛地趴在床上,像只待宰的白羊。
美艷的身體隨著低聲的飲泣而輕輕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