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2 / 2)

然後可憐的陰戶和乳房就落入玩弄之中。

等冷雪的小穴里春潮泛濫的時候,他拉著她的手放到了她自己的陰戶上。

然後告訴她昨天的客人對她很滿意,她一天就替他賺了一千兩銀子。

又告訴她應該如何手淫。

她當然不想聽,可是那些話還是一字不漏地傳進耳朵。

她當然想抽回手,可是他的手壓在上面,根本抽不回來,反而由於他的壓迫下,冷雪自己的手指不停地刺激著自己的敏感部位。

他又去舔她的耳朵,告訴她她的耳朵特別敏感,男人只要舔上了她的耳朵,她就完蛋了。

她最終放棄了反抗,手指不自覺地按照邪道教的方法蠕動起來。

冷雪畢竟是個嬌嫩的女子。

她在自己的浪叫中達到高潮。

邪道摟著她,不停地用下流的語言嘲弄她,刺激她。

冷雪被他污辱得流出淚水,卻只能帶著淚水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地剛一醒,手立刻又被壓到陰戶上,耳垂兒上也傳來難以抵御的刺激……

這一整天,冷雪就處在這種狀態之中,手淫、昏睡、醒來、再手淫……

中午的時候,邪道就抱著她吃飯。

她不肯吃,可湯飯還是被灌了下去。

還被迫吃了一顆邪道煉制的「憐惜」。

「憐惜」是一種固本培元的葯物,可以使人盡情淫盪而不至喪命。這是邪道的又一「重大成果」。

他把這種丹葯叫做「憐惜」,意思是女人不會很快被他玩死,這就是他的「憐惜」。

然後又是手淫、昏睡。

邪道在冷雪昏昏沉沉的時候,套出了冷雪的名字和來歷。

然後告訴她,她以後就叫「雪奴」。

第三天還是如此……

第四天醒來的時候,冷雪發現自己的手已經放在了陰戶上不停地蠕動。

邪道不在旁邊,她反而感到有點失落。

可是她的手淫卻沒有停止。

她在高潮中沉沉睡去。

這一天,她乖乖地坐在邪道的懷里吃了飯,吃飯的時候,小穴一直被邪道的肉棒塞得滿滿的。

第五天依然是在手淫中醒來。

正當她欲仙欲死的時候,身上的被子忽然飛走了。

睜眼一看,哇,自己不知甚么時候躺在了一個半人高的小小的枱子上,枱子上鋪著床褥,跟她自己平時睡的一樣。周圍有幾只明燭,搖搖晃晃地照著台上的裸體。

枱子下面昏暗處好像坐著不少人,好像看戲一樣在看她。

冷雪這些天已經習慣了赤身裸體,對淫邪的話語也不僅是害羞,更多的是感到刺激。除了淫欲以外,她根本就沒有時間想別的東西。

可是被這么多人看見自己手淫的淫盪樣子,還是使她感到特別羞恥,她收回了手,捂在自己臉上。

現在其實不是清晨而是深夜,不過冷雪幾乎已經失去了時間的概念。

她躺的這個小枱子,就是「天堂」為貴賓進行特別表演的舞台。

這時一個中年男人走上台來,他是今晚最豪爽的嫖客,獲得的獎勵就是可以在大夥兒面前讓這位美女獲得高潮,但自己卻不得脫去衣服。

邪道已經讓人告訴他,這位美女的耳垂兒最敏感。

所以他上來就扶起她的上身,使她正對觀眾,然後從背後摟住,雙手從腋下伸出抓住柔軟的乳房。

然後含住了冷雪的耳垂兒。

冷雪立刻渾身一軟。

「雪奴……」

男人在她耳邊喘息似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