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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笫之間 奴家 1349 字 2021-01-04

「你是我的妻子,你己經嫁了給我。」

「你只能有一個妻子,你要媽做你的情婦嗎?」

「你還愛我,你需要我,你騙不了我的。」

我的鼻子觸到她的鼻子,她別過臉。但我的嘴唇還是追到她的嘴唇,激烈地吸吮。她推開我,說:「進去才說。不過,你要答應我,我們只是談談。」

她啟門之後,轉身面向著我,我貼著她步步向前緊迫,她步步往後倒退。

「我們只是談談,不做別的事。答應我。」

「我們只是談談,不做?」

「是的,只是談談,不做……」

「只談!不做!」

她退到床前,我順勢把她推倒,飛身撲上去,摟著她,說:「我答應你,別的事不做,只要做愛,和你做愛。」

我立刻狂吻她的嘴唇,吸掉她無力的抗議。她在空中踢著兩只腳,高跟鞋飛脫。我把臉埋在她胸口,閉目撫觸她體形起伏。她松開我的領帶,我解開她的裙子,吻她每一寸裸裎的肌膚。我緊緊的擁抱著她,在床上滾動。她的晚裝徐徐褪去,露出永遠神秘的三角地帶,黑色的絲襪,勺勒兩腿的曲線,對襯著袒裎的大腿。

小貓兒出來了。我把她壓倒,捉住她的雙手,把它們壓在她後枕,騰出空手撫弄她的乳房。

「你把大哥哥折騰得慘啊!今晚要你捱打屁股,以後就不敢再鬧別扭!」

「這都是你的錯,還要欺負我。」

「又是我的錯。」

「如果你不是想有生個孩子,你又把我生育的機能拿掉,我就可以做你的孩子的母親了……我已經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但美珍擁有一切,和擁有你……」

「不要難過,都過去了。你能不能給我生孩子,我一樣愛你。你永遠都是我的女人。」

她眼里流露無限委屈,化作淚水,一滴一滴從眼角流出來,淚水溶化了眼線和眼蓋膏的色彩,在臉上劃上一道鮮明的淚痕。當她想繼續說話時,已經泣不成聲。

我吻去她的淚,和她喉頭的咽哽,安慰她說:「沒事了,都沒事了,就像以前一樣。」

她的聲音變得年輕,仰頭對我說:「強兒,對不起,我常吃美珍的醋,生你的氣,不要惱我好嗎?」

我摸著她柔滑彈性的屁股說:「但我要教訓你,但你的屁股還是這么嫩,這么滑,我舍不得打她。」

「如果小妹妹頑皮,大哥哥就打她的小屁股懲罰她。」

「懲罰太輕了。」我輕輕的拍打著她圓潤的屁股:「我要干小妹妹,干她十次,要她死去活來。」

「你能干的話,就任你干。」

我們的唇兒又接合在一起,舌頭互相糾纏。她穿上絲襪的大腿,廝磨我的大腿內側,與我交疊。我緊貼著她的赤身,揉搓著她雙乳。她那雙溫暖的手,溫柔的手,把我撫養成人的手,透過我的肌膚,撫慰著我的心靈。

她的兩腿給我分開,如飢如渴的身軀,津津而流。圓臀在下面墊著,那溫柔的手,把她的強兒帶去溫柔之鄉,回到二十年前一個如夢似幻的晚上。

那個晚上,媽媽她失身給兒子,從此給兒子收了作他的小貓兒,小妹妹。

那是我的初夜。

我爬起床來,小珍累得要死的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說:「記得沖澡。內衣褲在老地方,自己拿吧。」

我俯身吻一吻她。她的口唇張開,給我一個濕潤的吻。它投訴我太能干了,弄得小貓兒渾身燒脹。我向下吻那無言的唇,它微微的張開,比平時略為腫脹。

「睡吧!我的小貓兒。無論如何,大哥哥對你的愛都不會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