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腰山魔頭 二(1 / 2)

看見中田浩,女佣就笑了:「苦你起瓦!小先生。」

中田浩應道:「苦你起瓦!」眼睛卻盯在女佣的身上。女佣穿了一件干活服,因天氣悶熱,已被汗濕透,貼伏在身上,使他看到了女佣的一身肥膘。浩認為那些肉一定會很軟和,下身不覺又硬了起來。

女佣早看到浩的眼睛直愣愣地看著自己,就笑著問:「少爺怎么不在外面玩了?」

中田浩說:「沒什么意思,我就回來了。」

女佣看到了浩隆起的褲襠,便說:「少爺,我們玩點有意思的,怎么樣?我們各自鑽到一個被窩里,看誰忍不住先探出頭來。」

浩聽出女佣在挑逗自己,心中對這個女人的大膽感到吃驚,但是,他更渴望盡快開始那充滿誘惑的游戲。

於是,他們進入卧室,在榻榻米上鋪開兩床被子,浩鑽進其中一條被子里。剛進被窩,一只胖手就從外面探了進來,並隔著褲子緊緊握住了他的大物件。浩的老二就更硬了,他掀開被子,不好意思地望著女佣,心想:她若是看見了這真實的大屌,一定會嚇得跑掉。於是,又絕望起來。

他脫掉了褲子,心亂跳著,只想聽天由命了。卻不料那東西剛一露頭,女佣就驚喜地尖叫起來:「我的小先生,你可真是個純爺們,太棒了!我從沒見過這么好的器具。」她當時就跪了下來,懇求道:「少爺,您今天就開恩,將那好東西當成禮物送給我,讓我好好享用吧。」

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自己的耳朵,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真有喜歡他大家伙的女人,並且願意主動獻身。一向因為雞巴太大而自卑的浩,雙手顫抖著,去解女佣的衣扣,女佣的胸脯遠比他表姐的更肥大鼓脹,幾乎將衣扣綳開了。他剛剛解開女佣的衣扣,那肥嘟嘟大乳房就跳了出來,女佣竟沒穿內衣。她捧起一只乳房,也不說話,就將乳頭塞進了浩的嘴里,把浩的嘴塞得滿滿的。

出了一身汗的女佣乳頭是咸的,浩正賣力的吸著奶頭,女佣已自己拉掉了裙子。浩低頭看到,女佣的陰毛十分茂密,從肚臍眼一直到陰阜,黑黑的一大片。

日本女人中生有體毛的比較普遍,有些女人甚至長著胡須。現在的日本女人通常使用刮毛器或褪毛葯水什么的,而過去她們就用刀刮毛。刮了長,長了刮,她們認為這是十分正常的事。這個女佣是干粗活的,也不太在意自己毛多毛少,看起來很久沒刮毛了,連腿肚子和小臂上都長著黑毛,這反而更加刺激了浩。

女佣捧住浩的大肉棍,在自己多毛的肚子上搓著,興奮道:「真是太了不起了,我相信那些富家千金一定會被你這桿長槍搗個稀巴爛,她們的洞眼太嬌小了。她們會因害怕你這個大棒子,而永遠品嘗不到大雞巴帶來的快感。」

中田浩捧住了女佣的屁股,這是他第一次摸到女人的臀部,他從小就迷戀女人這個部位。可令他驚訝的是,女佣的奶子雖然很大,身材也胖,可是臀部並不大,而且還很硬實。浩問她:「難道你不怕會被我捅爛?」

女佣笑了。露出日本女人特有的玉米粒狀長門牙:「我們這些干粗活的女人早經歷過考驗了,是非常有經驗的,越大越能滿足我們。不像那些貴婦人和小姐們,她們見了大家伙會被嚇昏的,他們只敢招惹長著小物件的小白臉們,因為小的容易進進出出,不會弄傷弄疼她們。另外,那些有教養的女人愚蠢地認為,被男人哄比挨男人操更舒心。她們實在可憐,根本不知道被大長屌塞滿後是多么快樂,多么過癮。當然,她們也許是對的,她們生得那么小巧,小屄一定閉得很緊,你那大玩意要想進去,肯定會要她們小命的。」

聽了女佣一席話,浩激動地摟緊了她,二人相吻,雙方都沒有恐懼,浩在女人面前第一次如此放松,年少的他本想再拖延一下那美妙的時間,可他的大肉長矛等不及了,根本不聽他的,「撲哧」一聲,硬邦邦地一頭撞進了女佣濕潤的陰道里。

女佣歡快地叫了起來:「我操,太好了,勇敢的少爺!你給我沖……沖啊……」未及她喊完,浩居然就射了。由於射得太快,女佣很不過癮,呼哧帶喘地自己動手摳起來。

沒想到中田浩很快就又硬了,到底年輕,同時他那東西也確實非同一般。他一邊揉著女佣的大乳房,一邊又將長槍捅進了她下身。女佣興奮地咬住了浩的肩頭……

從此,中田浩發誓,永遠不找淑女,他忍受不了那些小姐和貴婦看見他大物件時的恐懼和鄙夷,受不了她們對自己的嘲笑和侮辱。低賤的女人更好,她們喜歡那巨大的射精器,喜歡凶狠的抽插和猛烈的撞擊,而這些,正是浩的強項。粘粘乎乎虛情假意哄太太小姐們歡心,他做不來。

一九三四年,十九歲的浩當兵了,第二年,他就被派往日軍駐上海的部隊。早在一九三二年,日軍曾在上海發動了「一二八」事變,向中國軍隊進攻,中國十九路軍奮起反擊。後來在西方國家干涉下,中日雙方簽署了《淞滬停戰協定》。按協定要求,中國軍隊不能駐扎在上海市區,而日本軍隊卻可以駐軍公共租借和虹口區域,這其實是個很不合理的協定。

浩隨著派駐上海的日軍一踏上這片土地,頓時被一陣香風熏醉了。以往他只知道中國十分貧窮,到處都是乞丐和土匪,沒想到上海卻有如天堂。

二十世紀三十年代的上海,無疑是東亞最繁華,最國際化的大都市,遠比東京更為現代化。那時日本因備戰侵略中國的戰爭,又在太平洋上與澳大利亞爭奪霸權,所以,對西方國家有所戒備,西方國家也不喜歡他們,東京就遠不如上海開放。在東京街頭,人們看到西方人竟然好奇地去圍觀,而在上海,西方人的身影幾乎無處不在。

浩最感興趣的當然不是西洋人,而是上海的女人們,對於浩來說,不讓他注意女人,簡直就是殘酷的折磨。那些身著閃閃發光的絲綢旗袍,足蹬高跟皮鞋,腿穿絲襪,燙著卷發的的摩登女郎們,真是光彩照人,在浩眼中,她們遠比日本女人不知漂亮多少倍。

日本和朝鮮這樣的東亞小民族,自尊心極強,他們總是嘴硬,固執地強調自己國家的女人最漂亮,其實心里明明白白,他們的女人如果不靠化妝,根本無法看。日本和朝鮮民族長久以來還有一個相似的特點,就是鼓勵自己女人外嫁其他民族,而他們男人卻不娶其他國家的女人。這其中原因,一是為了自己民族血統的純潔,娶了其他國家的女人,必定會使本族血統不純凈。而女人外嫁,只會搞亂其他民族的血統。二是他們認為,自己女人能嫁到外族,就說明了自己女人比別的民族女人漂亮。

可是,浩的眼光還是非常客觀的,在他眼中,中國女人若是來到日本,幾乎各個都可以當電影演員了。中國女人普遍瓜子臉或鵝蛋臉,這樣的臉型化妝時不容易上妝,但卻是天生麗質。日本女人普遍是大餅子臉或肉包子臉,這樣的臉型化妝之後非常好看,卸了狀卻慘不忍睹。中國女人的大腿尤其好看,看上去大腿頎長渾圓,小腿纖細,身材看上去就比日本女人窈窕多了。日本自古就由女人承擔繁重的農活和家務事,古代日本人認為,男人下田勞作,是沒出息的表現。明治以後,日本又走上了軍國主義道路,男人大多當兵了,女人就更加勞累。長期在水田里彎腰插秧和收割,使女性的勞動基因代代相傳,因此,那個時代的日本女人普遍腰是彎曲的,腿很短,臂很長,這樣的體形看上去像動物,卻使她們干水田活時更省力。

於是,浩給他的表姐夫寫了信,談了自己到上海之後的感受,也談了對上海女人的看法。表姐夫和浩的關系很密切,二人時常在一起談論女人。他給浩回信中說:「僅就身材和相貌而言,中國人要比日本人優秀,可惜他們墮落了,需要我們去幫助解救他們……」表姐夫是在大學教授人種分類學的老師,對各國家各民族的相貌特點當然很有發言權了。可是,這個表姐夫並不知道,幾年前的暑假,自己的妻子在群馬縣小河邊釣魚時,曾被浩的大雞巴嚇哭過。

中田浩看到的上海,雖然經歷過戰火,但卻一派紙醉金迷、燈紅酒綠。浩心想:就讓支那人醉生夢死去吧,這樣大和民族就更容易征服他們了。浩知道,日本為了征服支那,已經准備了幾十年。上海這座迷人的城市,很快就會屬於天皇陛下,屬於大日本帝國了。當然,中國人也許會抵抗,可那些穿著旗袍的小美人們拿得動槍桿子嗎?她們是具有武士道精神的大日本皇軍的對手嗎?我喜歡這樣的敵人,長久以來,我的大肉矛在日本只能去捅低賤的女佣,而今後在中國,我的大家伙就有了英雄用武之地,我將用它捅遍每一個嬌弱的中國淑女,因為她們不敢取笑我,因為我是征服者……

浩只在上海住了一年,而且基本上沒離開兵營。回到日本整訓後,他就盼著戰爭盡快打起來,他好重返中國,這回他將以征服者的身份踏上中國,這回,他將用自己的大陰莖狠狠地給穿旗袍中國婦女留下恥辱的烙印。

不久,日本果真向中國徹底攤牌了,攤牌地點是在中國故都北平城外的盧溝橋頭,攤牌時間是一九三七年七月七日……

中田浩再次離開日本,進軍中國。隨部隊開拔前,東京街頭人山人海,廣場上舉行規模空前的壯行會。狂熱的東京市民齊呼:「半載!」也就是萬歲的意思。瘦小的裕仁天皇戴著眼鏡站在閱兵台上,向被武士道精神洗過腦的皇軍們頻頻揮手。浩和那些一心想在中國古老土地上殺人放火的官兵們高唱軍歌,跺腳前進,從天皇面前走過。浩又想起了身著閃光絲綢旗袍的上海美女們,他下身的大肉錘不覺硬了,將軍褲的褲襠都挑了起來。他心中激動著,當即吟起了西鄉隆盛的詩來:「孩兒立志出鄉關,學不成名誓不還。 埋骨何須桑梓地,人生無處不青山!」自己也覺慷慨激昂起來。

萬惡的強盜已舉起了滴血的戰刀,欲砍斷古老的長城和悠遠的牧歌,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

不久,他所在的部隊就出現在了華北戰場上。那時他已是曹長了。他們攻打濟南,韓復榘棄城逃跑,日軍占領泉城。

在濟南幾日,是浩最快活的日子了。他們在兵營附近發現了一座無人看守的倉庫,倉庫的主人一定逃跑了,庫中是數百上千箱雞蛋。於是,浩和日本兵們大飽口福。戰時日本,生活艱苦,浩的飯盒里,常常只是米飯泡菜,所謂改善生活,就是飯盒里多了兩片馬肉。只有掃盪的日子才是節日,百姓的雞鴨豬狗馬牛羊,能搶的一律搶來,然後架火燒熟,大塊朵頤。

現在,一下子有成千上萬的雞蛋從天而降,樂的鬼子手舞足蹈。吃的是煮雞蛋炒雞蛋蒸雞蛋,喝的是生雞蛋,甚至用雞蛋刮胡子洗臉。連打嗝拉屎都有一股子雞糞味道了。

吃了這么多雞蛋,小日本就要尋歡作樂了。為此,浩和鬼子們還跑到中葯鋪,連威脅帶利誘,從葯鋪搶來一種叫快女丹的中葯粉,一心想在中國女人身上使用。

一次,浩和幾個鬼子兵在街上巡邏,路過一個理發店,就看到門外掛著一張燙著發的美女照片。浩和幾個鬼子一商量,便闖進了理發店,對驚慌失措的店老板道:「照片上的花姑娘什么的干活?」

老板戰戰兢兢地答:「報告太君,是我老婆。」

浩一瞪眼睛:「你的,共產黨的干活!跟我走。」說著,端起槍,刺刀逼向了老板。

老板哪見過這陣勢,嚇得跪地連連求饒,聲稱自己都沒見過共產黨。浩一槍托砸在老板臉上,老板當時就滿臉青腫,鼻口竄血,吐出好幾顆牙齒來。

這時,漂亮的老板娘還有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從屋里出來了,小女孩還向老板哭叫著:「爸,爸爸……」老板娘也大叫:「太君手下留情,我們都是良民。」

浩盯著老板娘看了一會兒,確實挺漂亮的一個女人,那個小女孩更是未開放的花骨朵,純潔而嬌嫩。浩在上海時,對穿旗袍的女人印象太深了,而眼前這個老板娘卻穿的是夾襖,浩不覺失望。但他靈機一動,凶惡地問:「你的,抗日的干活?」

老板娘頓時花容失色:「不……不是……我們全家都是良民。」

浩的刺刀在老板娘胸前比劃著:「抗日分子的不穿旗袍,你的,旗袍的沒有,抗日的干活。」

老板娘忙說:「我有旗袍,太君,我有許多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