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腰山魔頭 四(1 / 2)

浩在害死理發店老板一家人之後,又參加了幾次掃盪。一次,日軍突襲一個村庄,村里人大多逃走了,可是浩還是在一戶農舍中,發現了一個年輕女人和她的不滿周歲的男孩。浩怎能放過女人呢?他興奮地叫道:「腰西,花姑娘。」撲向縮在炕頭的女人,這時,她懷中的孩子嚇得哭叫起來,浩一怒之下,奪過孩子,塞進炕洞里,又添進一把柴草,點著火,那孩子就被燒死在了炕洞中,而那年輕的母親,也慘遭浩的強奸。他在中國的日子,那嚇人的大肉棍,沒少糟蹋中國婦女。

不久,戰爭進入到最慘烈的階段,那是從四月份一直打到五月份的徐州會戰。浩在中國的戰場上,領教了中國軍人的勇敢頑強。每一個陣地都要反復爭奪,每當陣地上只剩下最後一個活著的中國士兵時,他是決不會投降的,他會拉響最後一顆手榴彈,然後高喊著「打倒日本帝國主義」或「中華民族萬歲」,與沖上陣地的日軍同歸於盡。浩敬佩這樣的對手,覺得對方也是真正的武士。

在一次肉搏中,他用刺刀捅死了三個中國士兵。那是一場真正的血戰,他最好的朋友三島被中國人大刀劈掉了半個腦袋。小隊長在和對手拼刺刀時,對手當胸給了他一顆子彈,小隊長捂著胸口倒下時還不甘心地說:「你的,軍人的不是,玩賴的干活,拼刺刀還行鐵炮子的給。」然後一命嗚呼。原來,日本的武士道精神講究的所謂公平比武,拼刺刀就是拼刺刀,拼刺刀之前,要把子彈退掉。

徐州會戰被稱之為「中國的敦刻爾克」,日軍南北幾路兵馬對我軍形成包圍之勢,蔣介石下令棄守徐州,國軍六十萬主力向湖北、安徽、河南方向突圍,張自忠部斷後掩護撤退。日軍未能聚殲國軍主力,急忙尾追。於是,國軍炸開花園口黃河大堤,以水代兵,阻止了日軍。日軍兩個師團成了黃河大水中的魚鱉,延緩了進軍速度,國軍保存了抗戰主力。中華民族以沉重的代價,抗擊著世界上最凶殘的入侵者。正如蔣介石所言:即使戰至最後一人,中華民族也決不投降。

但是,到了八月份,日軍還是打到了鄂贛皖地區,武漢外圍的戰斗打響了。浩就是在這時接到命令,一批中國被俘女軍人將要由他押至腰山,為進軍武漢和南昌的皇軍路經部隊官兵服務。

由於小隊長在徐州陣亡,浩已經升任為小隊長。又因他在中國奸污了已經不下百名的婦女,上司認為他對付中國女人有經驗,所以,這批女俘便由他來看管,這倒正合他心意。

女俘的臨時關押所是縣城所在地梅川鎮的一個小旅館,那是一所二層西式小樓,女俘一共有五十人。

梅川鎮盡管已被日軍占領,但是一支頑強的中國軍隊,在人數和重武器裝備都處於劣勢的情況下,數次組織反攻,這支部隊的長官正是令日軍膽寒的掃倭猛將張靈甫。同時,由安徽、江西等方面也過來了幾支游擊隊,正向這支國軍部隊靠攏,試圖合兵一處,奪回梅川。對日本人而言,梅川鎮便處於危險之中。因此,日軍已在腰山迅速修建起臨時房屋,欲將女俘盡快轉移至腰山,因為日軍部隊多集中在那一帶,並且附近又有日軍新修的公路,機械部隊便於施展。

剛剛就任的中田浩小隊長,在梅川女俘的臨時關押所,與他的新部下相見,他們是由日軍部隊調來的護士雅由江,從隨軍慰安隊征調來的多津子和美惠。這兩個姑娘十分年輕,多津子只有十七歲,而美惠也不到十八歲。這些女人成為女俘們的醫官,並管理女俘生活。此外,還有一個翻譯官,那就是朝鮮人老金。負責安全和戰斗任務的是曹長熊本和十幾個日本兵。居然還有一只灰色的大狼狗,名叫「紅狼」。

中田浩與這些人見面後,就回到自己房間,翻看收繳來的女俘的物品。其中一只帆布挎包,盡管看上去很粗糙的一件東西,但包上卻綉著兩只玫瑰,綉得很細膩,栩栩如生。那挎包就有了一種芳香的女人氣息。中田浩心想,挎包的主人會是一個什么樣的女人呢?打開挎包,除了小鏡子、小梳子、小發夾、雪花膏一類姑娘家的用品外,他還翻到了一張照片,那是一張二人的合影。男的小分頭,身著西服,眉宇間透著一股英氣,看上去倒是氣度不凡。那女的依偎在男子身旁,是個楚楚動人的絕美佳人,她梳著垂肩的半長秀發,細眉杏眼,嬌嫩的鵝蛋臉,櫻桃口,標准的中國傳統美人。再看身上,著一件絲綢旗袍,勾勒出削肩豐乳細腰……

中田浩就看呆了,自從踏上中國土地,他已奸污了上百女性,也玩了不少日本隨軍慰安婦,當然,那些女人都是他認為漂亮的,不漂亮的他是不會亮出自己大肉箭的,現在可不像昔日在家鄉時候了,見了肥胖的女佣都要動情,如今他的巨屌只有在美女面前才會有反應。不過,似照片上這么美的女子,他還真沒見識過。這樣的女人如果去了日本,簡直就可以被稱為「國花」了。

中田看了一眼照片背面,上有鋼筆寫下的幾個字:「民國二十六年湯禮紅珍藏。」他又翻了一下女俘的名冊,上面果然有湯禮紅的名字,是國軍的救護隊員。

中田浩喊來老金,命令他找上三兩個最漂亮的女俘,到門廳二樓回廊茶桌旁坐著等他,老金點頭哈腰道:「哈依!」剛要走,中田又叫住他,指著照片上的美女說:「這個,湯禮紅,必須有她。」老金連說「明白」,再次點頭哈腰出去了。

不一時,老金回來,告知事情已辦妥。於是,中田特意整理了一番衣領,抻了抻衣角,擦了擦皮靴,這才來到門廳。

沒有電,廳里點著蠟燭,一群來此尋歡的鬼子坐在酒桌旁,各自大腿上抱坐著中國女俘。她們無奈地忍受著敵人的調戲和羞辱,任日本男人將她們摟在懷中,在她們胸上、肚子上亂抓亂摸。

中田在一張酒桌上拿起一瓶清酒,仰脖灌了一大口,便有些亢奮了,這么多女俘,各個漂亮,他有了一種需要發泄的瘋狂,下身憋漲得即將爆發了。他抬眼望向二樓回廊,果然在一張桌子旁坐著三個女俘,由雅由江和多津子看管。每當有鬼子兵靠近,雅由江和多津子就會將他們轟趕走,不客氣地說:「走開,這三個女人是中田小隊長准備提審的,誰也不許碰她們!你們這些醉鬼。」

中田暗自誇贊:「這兩個女醫官真不錯,善解人意,認真負責。」

中田拎著那瓶清酒,走到二樓回廊的茶桌旁,老金緊隨其身後。桌旁的雅由江和多津子連忙鞠躬,殷勤道:「小隊長閣下,到招,腰勞西哭。」

中田又對著瓶嘴喝了一口酒,問三個女俘:「都叫什么名字?」他的眼睛卻只盯著最漂亮的那位,她正是照片上的那個疑似叫湯禮紅的姑娘。

兩個女俘很快就回答了:「劉瑤。」、「張小巧。」只有湯禮紅臉扭向一旁,都懶得看中田一眼。

中田頓是覺得臉面無光,一個任人宰割的女俘,面對皇軍,竟敢如此高傲,不治治她怎么能行?他看到,盡管湯禮紅身著軍裝,但仍難以掩蓋她飽滿的胸脯和渾圓的屁股。中田把酒倒在桌上的杯子里,喝了一大口,嬉皮笑臉地挑逗著湯禮紅:「啊,體形和臉蛋都不錯呀,今晚就陪我吧。」他已經開始發泄了,一伸手,摟住了她柔軟的蜂腰,並坐到了她大腿上,她的大腿十分溫軟。

禮紅「啊」地大叫一聲,引起了樓上樓下,全體鬼子和女俘們的注意。她抬手想抓中田的臉,中田閃頭躲過,他從後邊按住了禮紅的粉頸,禮紅無法動彈了。

劉瑤猛然起身,想去阻止,但被張小巧緊緊拉住,她只好和張小巧擔憂地注視著。中田肆無忌憚地把玩起禮紅來,他呼呼地喘著粗氣,令人作嘔的酒氣直撲禮紅面孔。手從禮紅褲帶里強行伸進去,一直深入到她的褲衩,並摸來揉去,她的兩片嫩肉十分柔軟,但中田粗大的手指並沒有使她的兩片肥美的嫩肉濕潤起來。她的臉漲紅了,憤怒地罵道:「混蛋,臭流氓,放開我!」盡管她抵擋著,卻已渾身無力,嬌喘吁吁了,只有閃光的瞳孔,噴射出憤怒的火焰。

中田氣惱了,沒想到這個女俘如此傲氣。他一把將禮紅推到一邊,眼睛掃向張小巧和劉瑤。那兩個女俘見狀,拼命並攏大腿,當中田移向她們時,二人都緊張得僵硬起來,劉瑤的眼中,還噴出了怒火。

中田又往杯子里續上酒,呷了一口,笑眯眯地將兩個女俘同時抱到自己膝蓋上,並順勢將手探入她們的褲襠,劉瑤在扭動反抗著,而張小巧穿的是薄絲內褲,摸上去手感更美妙一些。他的手指隔著褲衩,捏弄著兩個女俘的屄。

禮紅對中田侮辱自己的姐妹,顯出一種憤怒狀,她罵了聲:「狗畜生,敢在中國土地上胡作非為!」拿起桌上的杯子,將杯中酒潑向中田。

老金和雅由江同時罵起來:「巴嘎,放肆,臭婊子!」剛想對禮紅動手,中田卻擺手止住了他們。

中田望著禮紅心想:「小美人還真剛強,不過,怎樣剛強的支那女人在我手里也要變得乖順的。」

中田微笑著,突然向禮紅嬌嫩的臉上吐了一口痰。禮紅尖聲叫起來:「瘋狗,野獸!」她用衣袖擦著臉,惡心得連連作嘔,又揮手向中田打來。劉瑤和張小巧都發出了驚叫,她們顯然擔心禮紅吃虧。臨桌和樓下的鬼子們,還有那些女俘,都吃驚地將目光轉向這張桌子。

中田對眾人說道:「巴格牙路,這些臭娘們,太不老實了,我要以大日本帝國軍人的名義,教訓這個賤貨。」說著,他坐了下來,看著坐在對面的禮紅,猛一抬腳,正踢在禮紅的座椅上,只聽「撲通」一聲,禮紅連人帶椅子,一起摔到在了地上。

禮紅這一下摔得不輕,她抓住回廊的欄桿,掙扎著站起來:「該死的小鬼子,你們就是這樣對待女俘嗎?禽獸不如的東西!」她粗重地噴著鼻息,有如一只發怒的小貓。

中田站了起來,羞辱著禮紅:「可愛的小姐,你誤會了,我哪有興趣玩你們支那母豬骯臟的身軀?」話音剛落,他就給了正在咬牙切齒的禮紅一記耳光。禮紅被扇得暈頭轉向,身體旋轉了一圈,立不住腳,仰面跌倒在欄桿旁。

她滿耳轟鳴著,眼前金花四射,中田已趁機抽出匕首,割斷了她的褲帶,並將她的褲子拉了下來。

禮紅的大腿雪白肥美,一件粉色薄絲內褲包裹著白嫩圓突的大屁股。還沒等她掙扎起來,中田已經抓住了她的腳脖子,一把將她倒提起來,拎在回廊的欄桿外面。

女俘們驚叫失聲,不少人捂住面孔不忍目睹。可憐的禮紅,秀發似黑色瀑布傾泄下來,一雙玉腿不敢亂動,只有兩臂在胡亂舞動著。不一會兒,她就口吐白沫了。

中田得意的看著手中小羊羔一般的女俘,威脅道:「怎么樣?我的小寶貝,我的腕力可是有限的,我馬上就要松手了,試試是你的腦殼硬,還是樓下的水泥地面硬?」

禮紅畢竟是柔弱女子,當兵前還只是一個大學生,並且生長在富人家中,她再堅強,也有柔弱的一面。此時,她渾身顫抖著,艱難地從口中擠出聲音來:「……讓我上去……我受不了……」

看到一個中國女軍人向自己告饒,中田豈能不得意?玩過那么多中國婦女,他還是第一次和中國女兵過招呢。他掃視了一眼都在向這里注視著的人們,然後大聲對禮紅說道:「我的寶貝,你應該放明白,現在你不是一個受寵的嬌小姐,而是我們皇軍的女俘,你必須學乖一些。」

他說得不緊不慢,可禮紅哪里受得了?她的眼睛都已鼓凸出來,顯得毫無生氣,有如即將咽氣的金魚,尿水濕透了薄絲褲衩,瀝瀝拉拉流淌下來,她已無力回應這個野蠻的日本人了。

中田浩這才將禮紅從欄桿外拎過來,一揚手,扔在不遠處的沙發上。禮紅身體在沙發上彈了兩下,她便一頭伏在沙發上抽泣起來,接著又慢慢哭出聲來。

四周鬼子發出一片「腰西」聲,並為中田鼓掌。而女俘們則垂著頭,顯得十分沮喪,她們明白,這樣的恥辱和遭遇會隨時降臨到任何一個女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