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烽火鴛鴦 三(1 / 2)

游擊隊回到梅川當日,便不斷探得消息,楊大窪有部分百姓不願離開家園,結果,鬼子血洗了楊大窪,留在村中的一百多人都被鬼子屠殺,全村房屋被焚。逃離楊大窪的六百余人,也已無家可歸。他們聲稱鬼子屠村都是老輝父子做下的禍端,揚言要尋他們父子報復。

另一個消息則是,日軍已出動兩個中隊兵力,向梅川鎮殺來,欲消滅學生游擊隊。

看來,梅川也不是久留之地了。為了保存這支抗日力量,也是為了獲救女俘們的安全,范雲軒下令放棄梅川,游擊隊撤往還江山,暫時在深山密林中安營。並想法從那里去湖南或江西,尋找國軍正規部隊,移交獲救女俘。

老輝父子知道回不去楊大窪了,梅川也無法落腳,只能隨游擊隊一起行動,同去還江山。

又是一夜,還江山的星夜。在游擊隊營地,火把為燭,草棚為洞房,范雲軒和湯禮紅一對抗日青春男女舉行了婚禮。

大家笑著,鬧著,好不開心。只有丙夏遠遠離開洞房,獨坐在小溪邊。他心中空空盪盪,那是一種失落到極點的感覺。禮紅今夜已成了范隊長的新娘,對她來說,那是最幸福的事了。但對丙夏來說,卻是最痛苦的事。更要命的是,這種痛苦又無法對人說出來,只能埋藏在自己的心中。

人家結婚,這事本與他丙夏無關,可他就是難過。聽那溪水叮咚,心中充滿惆悵。一滴冰冷的淚,在臉上流淌著,他不想擦掉,任山里的風,將淚水慢慢吹干。

隨風而來的是人們的呼喚聲:「丙夏,丙夏——」丙夏知道人們在呼喚他去吃喜酒呢,可他不想回去。他能想象的到禮紅會是多么開心,姣好的面孔上一定充滿了甜蜜幸福的笑容。也難怪,禮紅和范雲軒是那么般配,二人又是同學,如今又並肩抗日,簡直就是天作之合。

自己又算么事玩意兒?在人家眼里,自己只不過是個細伢子,人家不嫁給范雲軒,難道要嫁給你?莫羅還沒個雀蛋大呢。

盡管能想通這個道理,可心里卻難以承受這個現實。

「丙夏,你坐在這里做么事?」小陳終於找到了丙夏,他拉起丙夏說:「走,我們去吃喜酒,鬧洞房!游擊隊好久沒這樣熱鬧過了。」

丙夏扭著身子說:「我不去,我又不會吃酒沙。」

小陳說:「你不去哪行?新郎新娘還要向你致謝呢。」說著,不顧丙夏的反抗,一把將他扛到肩上,一路走向洞房。

當小陳將丙夏從肩上放下來時,丙夏看見了禮紅,她含笑走向丙夏,身後還跟著她的郎君范隊長。在丙夏眼中,禮紅今夜格外迷人,姐妹們在她烏黑的秀發上插滿了野菊花。她身上穿的是范雲軒從梅川鎮給她帶來的紅色絲綢旗袍,緊裹著她豐滿的乳房,纖纖的細腰和渾圓肥翹的屁股。

當禮紅走到丙夏面前時,丙夏就覺得她的身上分外芬芳,那既有野菊的香氣,也有她自身的香氣。想到她今夜已成了別人的堂客,丙夏的小莫羅就硬了,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禮紅的聲音甜甜地傳過來:「丙夏,好弟弟,我最該感謝的人就是你。沒有你,就沒有我湯禮紅了。如果不是你,我早就被多津子掐死了,現在可能已成了腰山上的野鬼。」說這番話時,她眼中閃爍起晶瑩的淚花來,她握住了丙夏的手。

丙夏覺得禮紅的手又小又軟又滑,真是纖纖玉手,這還是丙夏第一次觸摸到禮紅的肌膚呢,可惜,他不能永遠握著這樣的酥手。

范隊長也對丙夏笑道:「丙夏老弟,這回能掃平腰山,救出女國軍,你們父子立了首功。我和禮紅一樣,非常感激你。你很了不起,那天晚上,我親眼看到了你做的一切,你真勇敢。來,丙夏,我敬你酒!」

山里人吃酒不用杯子,而是捧著碗喝。丙夏從未碰過酒,但卻把范隊長端上的酒一飲而盡。滾燙的酒落肚之後,他的心仿佛燃燒了起來。他心里清楚,自己並沒有喝醉,只是渾身發熱。他卻故意作出醉態來,緊緊拉住禮紅的手說:「禮紅姐,莫管以後發生什么事,我都要幫著你。范隊長,你莫要對禮紅姐不好,你要是敢欺負她,我不會答應的。我丙夏敢打鬼子,也就敢揍你,莫看你是大名鼎鼎的范隊長。」

丙夏的話將眾人逗笑了。老輝說:「范隊長莫怪他,伢兒醉了,胡說呢。」

范隊長笑道:「哈哈,童言無忌。」

丙夏說:「我醉酒了,要回去困覺。」

於是,老輝抱起兒子,送到他們住的草棚里,安排丙夏睡覺。然後,父親又去吃酒了,丙夏哪里睡得著覺?耳畔回盪著山間瑟瑟的秋風響,他在獨自垂淚。

是夜,范隊長也在垂淚。婚宴散後,在那權做新房的草棚里,范雲軒於松明的火光下,輕撫著愛妻禮紅凝脂般的肚皮。他的手指輕輕劃在「淫」、「婦」二字上,淚水便落了下來,正滴落在禮紅隆起的陰阜上。

范隊長俯身將沾在陰毛上的淚珠吮去,哽咽道:「紅,你受苦了,我再也不能讓你受這樣的折磨了。」說罷,將禮紅緊緊摟在懷里。禮紅感覺到了丈夫懷抱的溫暖,二人相對而泣,互訴著如煙的往事……

禮紅生長在漢口,父親是袍澤高中的校長。受父親熏染,禮紅自幼便喜讀詩書,人既漂亮又機靈。母親疼她,父親愛她,鄰里誇她。然而,就在她十五歲那年,家中卻橫遭禍端。

那一年,母親回家鄉洪湖省親,不料途中在彭家寨,被土匪劫持。匪首劉大鼻子見禮紅母親生得標致,身段皮膚也是一流,便哄勸她做壓寨夫人。母親正色道:「胡扯,我已經是孩子的母親了,你就不要動那歪念頭了。」

劉大鼻子被母親叱責,覺得臉面無光,他淫笑道:「孩子母親?你生過幾個孩子?」

母親說:「雖然只生過一個,可我的孩子也不能沒有母親,匪亦有道,我勸你不要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在孩子媽媽身上打主意。」

可劉大鼻子偏偏不是一般的匪,而是不講究江湖規矩的悍匪頑匪。他哈哈笑道:「操,才生過一個娃呀,那在老子眼里還不是和黃花閨女一樣嗎?」說著,便摟抱住了禮紅的母親。

禮紅母親生長在書香門第,講的是禮義廉恥,豈肯被湖匪糟蹋?她拼命反抗著,咬傷了劉大鼻子的鼻頭。這就惹惱了劉大鼻子,這家伙身強力壯,武功也了得,想治住一個柔弱女子還不是易如反掌?當下,他按住禮紅母親,強行剝光了她,並將她雙臂反綁起來。

劉大鼻子揉搓著禮紅母親雪白的奶子,說道:「只要你乖一點,懂事一些,把我伺候安逸了,老子就放了你。」禮紅母親往他臉上吐了一口,算作回答。

劉大鼻子發怒了:「娘的,給臉不要臉,好一個不懂事的臭婆娘。」他從桌子上拿起一柄短刀,這短刀是洪湖著名女匪黑英送他的。

他用刀柄在禮紅母親白嫩的肚皮上輕輕劃著,母親嚇得夾緊了雙腿。劉大鼻子掰開母親的大腿,刀柄在她大陰唇上來回撥弄著,撥弄得母親外陰「撲棱撲棱」直響,然後,「吭哧」一聲,劉大鼻子將刀柄插進了母親的陰道中。

由於憎惡劉大鼻子,也是因緊張和害怕,盡管被劉大鼻子撥弄了半天,可母親的陰道還是干爽的,她只有尿意,毫無情欲。刀柄硬生生的插入使她感到了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她慘叫起來,渾身抽搐著,出了一身冷汗。劉大鼻子用刀柄在母親陰道里攪動了一會兒,拔出刀柄,刀柄已被鮮血浸透。

見到血,劉大鼻子興奮起來,掏出了陰莖。他的物件大得驚人,有如一節蓮藕。母親見到那奇大的陰莖,大叫一聲,當即就被嚇暈了。

劉大鼻子可不想干昏睡的女人,他認為那和奸屍差不多。他就是想讓女人看著自家的大陰莖是如何在她們陰道里抽插的,讓她們感受到被大雞巴操的滋味。於是,他端起一碗冷水,潑到了禮紅母親的臉上。禮紅母親痛苦地呻吟幾聲,醒轉過來。

劉大鼻子掂著沉重的大屌,在禮紅母親陰部蹭了幾下,便「噗哧」一聲,不顧對方死活,插進了母親的肉穴中。

禮紅母親那一年是三十四歲,她的小穴里還從未插進過如此巨大的東西,她感到陰道都被擠滿了,又脹又痛,只有痛苦和恥辱,沒有絲毫快感。她劇烈地扭動著屁股,試圖擺脫活躍在她體內的那根巨大陽物。這倒更加刺激了劉大鼻子,他一頓瘋狂有力的抽插,便在禮紅母親陰道中一瀉千里,足足灌了有半碗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