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天翻地覆 二(1 / 2)

第二刑訊室里,禮紅被團身綁在刑床上,這就意味著,對她的新一輪折磨和凌辱即將開始。

一切一如昨日,她的親人們被赤身反綁在柱子上,丙夏口中塞進了布團。她的孩子們就站在刑床前,而蘭媽母子也同樣被綁在刑柱上。

無知的孩子們昨日在王寶金的蒙騙利誘下,親手羞辱了自己的母親,今天,王寶金又要在他們身上打什么鬼主意呢?他望著禮紅白如凝脂的玉體,下身物件早已膨脹起來,欲火燒得他頭昏腦脹。昨天何團副的突然闖入,攪了他的好事,甚至將他嚇得陽萎了。幸好今日一見到禮紅美妙的肉體,他那黑屌又硬了起來。他不想再拖泥帶水了,這樣的美女,還是先操為快,然後再琢磨其它的。於是,王寶金對丙夏說:「兄弟,對不起沙,老子想上你堂客哩。不過,你若是肯跟皇軍合作,我姓王的寧可憋住不干這一炮。你若是不肯合作,我這就當著許多人的面操你家堂客了。」

丙夏拼命掙著身上的繩索,口中「唔唔」著,昨日流過血的眼睛依舊通紅。禮紅罵道:「王寶金,你這個臭流氓,畜生!你還是親媽養的嗎?」

王寶金叫道:「少羅嗦,莫要跟老子哇啦哇啦的,么人讓你不肯投順皇軍了!老子操的就是你。」

王寶金一手扶住莫羅,一手掰開禮紅無毛肥陰,「吭哧」一聲,便將物件頂入了禮紅的陰道中。由於沒有任何前奏,禮紅的私處完全是干爽的,便被插得又澀又痛,她「哎呀」叫了一聲,急促地粗喘起來。王寶金哪管輕重,只顧抽插,肚皮拍打在禮紅屁股上,發出了「啪嘰啪嘰」的聲響。

禮紅皺緊眉頭,死死咬住下唇,忍受著被抽插的痛苦。她就這樣,當著丈夫和兒女的面,當著公公和蘭媽母子的面,被王寶金奸污了。

丙夏眼睜睜看著堂客被王寶金一下接一下地狠命抽插,禮紅的眼淚都流了出來,陰道中的嫩肉也被抽帶出來,丙夏心窩便被一刀一刀地扎著,他的心很快就被捅碎了。是啊,他自家還從來沒有這般凶狠地抽插過禮紅呢。可怕的是,他的陰莖卻挺了起來,且堅硬如鋼,高高豎立起來都貼到了肚皮上。

不僅僅是他,就連老輝和小山的莫羅也硬了起來。王寶金下身猛地一抖,接著便死死壓在禮紅身上粗喘起來,禮紅也悲傷地哭啼起來。顯然,王寶金已將罪惡的精液射進了她體內。

念雲兄妹呆愣著,不知是嚇得失去了反應,還是對眼前的一切感到好奇,他們睜大了純潔的眼睛,望著被王寶金壓在身下的母親。

老輝破聲罵道:「姓王的畜生,你真不是人!天老子也不會放過你這個惡魔。」

過足了癮的王寶金站了起來,一邊系著褲帶,一邊笑著:「老家伙,你作么事直吼?你那莫羅也硬了沙,莫不是想操你兒媳婦?老子成全你。」說著,果然端著禮紅雙腿,將她抱了起來,就像端著一只水盆。

他先是將禮紅端抱到丙夏面前,丙夏看到堂客肥胖無毛的大陰唇已經洞開,往外溢著乳白色的精液,那精液真多,滴滴答答淌落到地上。外陰上的兩個刺字,也格外刺眼。王寶金端著禮紅的大腿,將她那濕淋淋的大屁股在丙夏的龜頭上蹭了一下。

被俘以來,丙夏每日眼見妻子被別人肆無忌憚地揉弄,現在,他第一次碰到了禮紅飽受蹂躪彈性十足的肉體,他的身體不由得哆嗦起來。王寶金笑道:「你莫急沙,想操你堂客了吧?她可真是上等貨色沙,小屄幾嫩。只要你點點頭,表示歸順皇軍,我馬上把湯隊長還給你。」

禮紅含淚道:「丙夏……不能啊……不能聽他的鬼話……你就當我死了吧……」

丙夏心中的血已流盡,魂已飛走,肉體沉沉地墜入了無底深淵。雖然他曉得令人更加無法忍受的恥辱和折磨在等待著他心愛的禮紅,但他還是毅然決然地搖了頭。

王寶金罵道:「這個該死的丙夏,老子就不信整治不了你這個細伢兒。」他果真把禮紅抱到了老輝前面。老輝的莫羅自從昨日恢復正常後,就變得敏感起來,現在正堅挺著。王寶金抱緊禮紅,把她的穴口對准了老輝勃起的陽物,將她的屁股往前一送,「哧溜」一聲,老輝的陽具沒入了兒媳的陰道中。

老輝哭喊一聲:「天啊,這是做么事沙!」然而,陰莖上那種被嫩肉包裹著的美妙感覺卻又回來了。那溫暖緊縮的通道,令他回想起了與禮紅在一起的每一個良宵。

他看見禮紅的嘴唇在翕動著,但他耳中嗡嗡作響,根本未聽清禮紅在說么事,可老輝分明從她的嘴型中看出,禮紅在呼喚著「爸爸」!老輝早已泣不成聲:「禮紅……我……喔……我從來就沒有恨過你……你是天下最好的女人沙……你一定要活下來……照顧好丙夏……照顧好念雲和念竹……」

混濁的淚水從老輝眼中流淌出來,洇濕了臉上的口罩,那還是當年禮紅給他縫做的呢。

飽受蹂躪的禮紅,眼含淚花,更添幾分凄美,老輝的下身不由自主就拱動了幾下。沒想到禮紅柔嫩的玉穴竟也縮動起來。老輝只覺得從腹腔深處,洶涌起一股激流,迅速匯集在了根部,憋足了勁頭,蓄勢待發。一晃數年,老輝竟有重溫當年那種溫馨的感覺。這一刻,他再也無法抑制了,「啊」地大叫一聲,陰莖猛然一抖,積攢了多年的精液奪路而出,一股一股地奔騰著,沖入了兒媳那美妙的肉體中。

亢奮之後,老輝恢復了理智,他難過地閉上了眼睛,哭喊道:「老子還是人么?禮紅……我……對不起你呀!」

王寶金罵道:「操,得了便宜還這般連哭帶嚎,老子為你抱著她,都要累死了。」他將禮紅的身體拔離出老輝的肉棍,抱著禮紅走到刑床邊,將她丟棄在刑床上。

此時,念雲將手指放在口中,呆呆地看著眼前那不可思議的事情。他怯怯地問老輝:「爹,你為么事哭沙?」鄂東南方言中,「爹」就是爺爺的意思。

王寶金將目光轉向了念雲,嘴角露出一絲淫邪的笑容。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老輝叫道:「姓王的,你不能再在伢兒身上動歪心了!」

王寶金沒理會老輝,他蹲到了念雲跟前:「小乖乖,你剛才都看到了么事?」邊說,邊撥弄著念雲的小莫羅。

念雲穿的是開襠褲,因此,無需脫下褲子,王寶金便可隨意擺弄孩子的小雞雞了。在他的鼓搗下,念雲的小雀還真硬了起來,嬌小的尖頭雞雞,好似一只朝天椒。他把孩子抱上刑床,指著禮紅溢滿精漿咧開的陰道,捉弄著念雲:「伢兒,還想吃好東西嗎?把小雀兒插到那里面去,就能捅出好東西來。」

禮紅激憤得臉色已變得紫紅,高聲罵道:「王寶金,你這個臭流氓,不許碰我的兒子!」

王寶金將禮紅的大屁股拍得「啪啪」作響:「莫叫嚷!」他抱著念雲,便欲將孩子的小陰莖插入他媽媽的陰道里。丙夏急得直晃腦袋,禮紅也絕望地嘶叫起來。便在這時,有人吼了一聲:「姓王的,你把我孫兒放下,老子有話要說!」

王寶金抱著孩子,盯著老輝道:「你嚷么事?有屁快放,莫耽誤這伢兒辦正事!」

老輝一反平時的倔犟,和言說道:「你搞這么多名堂,不就是想讓我兒子投日本人嗎?你還沒問他是不是肯投矮子,就想讓我孫兒干缺德事,這不合規矩沙。」

王寶金放下念雲,笑了起來:「說的也是,你倒提醒了老子,那好,老子就問你兒子一句。」他轉臉望著丙夏問,「丙夏,老子看在你堂客面子上,再問你一句,你投不投皇軍?你要是再不點頭表示歸順,老子可真就讓你兒子操你漂亮的堂客了,你舍不舍得讓堂客挨兒子操沙?」

丙夏呼呼喘著,此時,他大腦已是一片空白,他決不能點頭,也決不能任由王寶金如此凌辱禮紅,他真不知下一步該怎么走了。突然,老輝說道:「姓王的,你莫逼我兒子沙!他是新四軍,決不肯投降的,可老子投日本人難道不行嗎?」

王寶金頓時驚詫起來,眼珠都要瞪出眼眶了:「你?你投皇軍……老家伙,皇軍要的是神醫,不是要你這老怪物沙。」

老輝罵道:「王八蛋,你看不起老子沙?你問問丙夏和禮紅,他們的本事是么人教的?他們是神醫,老子就是大神醫!你也冒在武穴城打聽打聽,我輝爺也算是家喻戶曉沙!」

王寶金猛一拍腦袋,恍然道:「操,說的是沙,老子還真把這事忘了,你是神醫的爺,你的本事一定強過他們嘛!」

禮紅焦急扭動著身子,急喘著喊:「爸爸,您不能……不能投鬼子呀……我和丙夏忍受這般折磨……就是……就是為了……不向他們低頭……」

王寶金在禮紅的大乳房上粗暴地擰了一把,將她的奶子都擰得青紫起來:「臭賤窯婆,你快給老子閉嘴!你只配讓老子操你的小屄。」他又對老輝說道,「我這里有一份中國人士與皇軍合作的協定,你簽了名,跟老子去見齋滕太君,你我可就都有賞了。」說話時,還真走到桌旁,從抽屜里取出了一份協定,遞到老輝面前。

「開么事玩笑?」老輝說道,「你把老子綁在這個破柱子上,老子么樣簽名?莫不是讓老子用莫羅簽名?」

王寶金竟然被逗笑了:「操,老子高興得都糊塗了,老子這就給你松綁,你可莫給老子玩么事花招,你兒子和孫兒女可都在我手里呢。」

老輝點頭說:「老子就是為了他們才這么做的,哪里敢耍么事花招?」

禮紅悲悲戚戚道:「爸爸呀……你……好糊塗……」

老輝皺著眉頭,一副動了氣的模樣說:「怎么說話的?敢罵老子糊塗!目無尊長。」

老輝的眼睛又盯在了丙夏身上:「伢兒,你果真把老子的本事都學去了?老子問你,比如別人家的手臂脫臼了,你曉得么樣復位嗎?」丙夏不解父親的意思,更不能容忍父親投日,眼中充滿埋怨。可是,當老輝這般問起他時,他還是眼含血淚,點了點頭。

王寶金正在為老輝親自解縛,老輝又問丙夏:「那老子再問你,假如別人家手臂好好的,你曉得么樣將它弄脫位嗎?」丙夏對父親的話萬分不解,他搖了搖頭,確實,他沒學過這一手,試想,哪個郎中會把一個好端端的人胳膊摘脫臼呢?除非那郎中是個瘋子。

王寶金已將老輝解開,說道:「你父子莫像要久別似的,輝爺,只要你投皇軍了,你兒子也就沒的事了。」老輝甩甩已經麻木的雙臂,又揉動了一番手臂上的肌肉,他的手臂上滿是舊日的烙痕和新添的繩印。

王寶金將紙和筆遞向老輝:「拿著,簽了名,我們就是一路人沙。」

老輝又看了丙夏一眼,丙夏正在拼命搖頭阻止他。老輝長嘆一聲:「丙夏、禮紅,你們好自為之吧!」便在他從王寶金手中接過紙和筆的一瞬間,老輝猛地抓住了王寶金的雙腕,未及其他人作出反應,他已叫出了聲:「丙夏,你給老子看仔細沙,這是老子教你的最後一招!」話音落時,他用力將王寶金兩臂向上一端,但聽「咯噔」一聲,王寶金殺豬一般號叫起來,老輝抬起一腳,將王寶金踹出幾步遠,「撲通」一聲,仰面倒在地上。

王寶金雙臂已經脫臼,動彈不得,老輝猛撲到他身上,像一只發怒的猛虎,雙手狠狠卡住了王寶金的脖子:「龜孫子,我替天老爺取你狗命!」

王寶金胳膊無法動彈,只能胡亂踢蹬著兩腿,鬼哭狼嚎著:「救命沙!快——殺死他——」

幾個漢奸急忙撲過來,幾把匕首「撲哧撲哧」一通亂捅,老輝叫了一聲:「禮紅……丙夏交給你了……」話音未落,他便猛地張大了嘴巴,似乎在拼盡全力吸進最後一口氣,然後,身子向前一傾,重重地壓在王寶金身上。幾個漢奸費盡牛勁,才將他死死卡在王寶金脖頸上的手指掰開。

時光仿佛已經停頓,刑訊室里,靜得連喘息聲都沒有了。便在這時,禮紅悲慟的哭聲震得屋瓦上塵土都飛落下來:「我的天啊!爸爸——爸爸呀——你不該走絕路啊——」

地上,一片鮮血流淌到了丙夏腳下,丙夏眼中又一次流出了淚血,滴落在地上,與滿地鮮血混在了一處,那鮮血還在蒸騰著滾滾熱氣。

小三竟將木刑柱搖晃得「吱吱」作響,蘭媽也淚如雨下。兩個被嚇傻了的細伢兒意識到發生了什么,全都撲到老輝身上大哭起來:「爹,爹……」自從丙夏夫婦離開武穴後,老輝便一手將兩個孩子將養至今,尤其念竹,她是老輝的親骨肉,老輝平日幾疼她。年幼的他們不相信老輝已去了另一個世界,拼命搖動著他的屍體:「爹,你莫困覺沙……」老輝的臉色,很快由黑紅變成了蠟黃,那是他的魂魄已離開了肉體。

王寶金被幾個漢奸攙扶起來,他疼得呲牙咧嘴,惡狠狠地對丙夏說:「老子胳膊被你丑八怪的爺給卸掉了,你快給老子端上去!」然而,他在丙夏眼中看到的是兩團熊熊燃燒的怒火,嚇得王寶金退出好幾步,虛張聲勢道,「好,老子曉得你恨我,老子不怕!你不將老子胳膊治好,老子就將這一雙伢兒摔死!」

王寶金命令那幾個漢奸:「把兩個小鬼統統摔死!」便有兩個漢奸一手拎起一個孩子。禮紅的叫聲在屋中回盪著:「狗畜生,不許碰我的孩子,有什么本事沖我來吧!」

王寶金道:「你把老子胳膊端回去,老子立刻放過你的兒女!」

禮紅怒罵道:「你休想!」

王寶金沖那幾個漢奸瞪起眼睛:「你們還等么事?摔死他們,給老子解恨!」

孩子已被漢奸倒拎起來,他們踢蹬著小腿,突然喊出了:「媽媽,媽媽……」這是禮紅與孩子重逢之後,第一次聽到孩子這般呼喚她,他們在絕望之時,終於喊出了人類這一最動聽的話語。禮紅的熱淚早已斷了線,流了滿臉。就在漢奸們欲將孩子大頭沖下,往地上摜去時,但聽「咣當」一聲,門被踢開,一彪人馬闖了進來,為首的一個大喝一聲:「住手!」

漢奸們嚇得不敢再動了,定眼看時,進來的是警備團的何團副,還有他的一群部下。那些人從偵緝隊漢奸手中迅速奪下孩子們。何團副望著倒在血泊中的老輝,不覺動容,他輕輕拭了一下眼角,聲音低沉著說:「王隊副,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搞出人命了!」

王寶金辯解道:「這又怪不得老子沙,老怪物想殺死老子,他不死,老子就沒命了,你看,老子的胳膊都被他卸掉了。」

何團副厲聲道:「那你想殺孩子又是怎么回事?難道說小孩也想殺死你?你要是真殺了孩子,神醫夫婦必會將皇軍當成死敵,他們還能歸順嗎?」

王寶金強詞奪理道:「姓何的,你莫跟老子直吼,老子的官不比你小,你管不到老子。現在,還沒到中午沙,你來做么事?要接替老子,你也應該等到明日吧?莫非你也看好了這個女神醫,想盡快操她小屄?」接著,他向手下命令道,「把那兩個小鬼奪回來,摔死他們!」

何團副怒目圓睜,叫道:「誰敢亂動?」

王寶金抻著脖子針鋒相對:「他們是新四軍的伢兒,老子想殺便殺!」

何團副冷笑道:「你殺不了,他們現在被我們警備團的人收養了!」

王寶金「嘿嘿」一笑:「何團副,我怕你是共產黨,你們警備團憑么事收養新四軍的伢兒?誰這么大膽子?」

門口有人進來,並把話接了過去:「是我要收養這兩個孩子,王寶金,你說我膽子大?」進來的是個軍官,手持馬鞭,足蹬鋥亮的高腰皮靴,看上去威風凜凜,氣度不凡。王寶金立刻軟了下來,點頭哈腰道:「馬……馬團長……您來了?這……這兩個小鬼……您……您不能收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