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洗個澡都不讓人洗舒服了。
東方徹火熱的身子緊貼著我,雙手熟悉地撫過我的敏感。他們都太了解我的身體了,像現在,只要他們一個動作,就能讓我嬌喘連連。
我氣息不穩地抱著他,伸舌輕輕舔了下他胸前的突起,明顯感到他身子一顫,我咯咯笑起來,他們的身體我也同樣熟悉。
東方徹悶哼一聲,就著溫熱的泉水,就這樣從後面進入了我。
我舒服地輕呼出聲。
他在我體內緩緩地進出,速度慢得磨人,讓我忍不住輕輕擺動自己的臀。得到我的響應,東方徹輕笑出聲,一下一下,重重進出。
雙手撐住邊緣,承受著他不斷的挺進……
突然,一雙白皙的腳映入眼簾,我迷蒙著眼抬頭,看見一臉憤怒的瀲羽。我想開口喚他,但出口的都是破碎的呻吟。
東方徹還在挺進,速度力道有增無減。他們的眼神在空中交匯,傳遞著我看不懂的信息。
一會,我聽到了衣服落地的聲音,再抬頭,看到瀲羽已經一絲不掛地站在我們面前。
走下水池,抱起我已經癱軟的身子靠在他身上,然後拉起我臉,深深地吻住了我……
「塵兒,我要……」他低喘著在我耳邊開口。
我喘著氣看他,手慢慢伸到他火熱發源地,輕輕搓弄,然後在他灼灼的注視下,張開了口……
我發誓,這輩子再也不來這洗澡了!!
我挺著肚子,悠閑地在屋外曬著太陽。懷孕的日子就是舒服,因為他們顧及我的身體不再碰我,讓我著實輕松不少。
我的心里竊喜著,但臉上卻不敢表示出來,因為那五個男人的臉色已經差到了極點。瞧他們此刻惡狠狠盯著她肚子的模樣,仿佛要把她的肚子吃了似的,至於嗎。
不過,有一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我,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古代又沒有dna鑒定這一說,怎么確定這孩子的父親?難道看長相?這很難看的出吧?滴血認親?可是瀲羽瀲羽和絕是父子,也有血緣關系,怎么認?還有稱謂問題,如果孩子是羽或翼的,那該叫絕爸爸還是爺爺?
哎,煩死了。我撥了撥額前的碎發,發現他們全都停下來看我,原來在不經意間,我把這些話都說了出來。
絕的臉色很難看,其他三人則揶揄地看著他,連萬年冰塊臉的夜楓也是勾出了一絲笑意。
「冷!汐!塵!」
他咬牙切齒地叫我,我立刻送上我可愛的笑臉。
「那種稱呼,你想都別想!」
「哪種稱呼?爺爺?」
剛說完,我知道自己完了,因為我看見絕的臉已經由青變黑。看著他一步步朝我走來,我的臉已經陰了大半。
「那個,絕,我有寶寶……」我支吾著開口,配上可憐的表情。
他在我三步之外停住,我隱約能看見他額頭的青筋,看來真氣的不輕。我剛想開口勸他,他卻一個飛身,迅速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瀲翼又笑著來到我身邊,「塵兒,你還真有氣死人的本事呢。」
瞪了他一眼,這家伙就會幸災樂禍。不過……孩子的問題還是沒解決啊……
煩惱啊……
好不容易逃過了那五人的看守,我悠閑地躺在樹上。每到周末,我就跟他們玩起了貓捉老鼠的游戲,當然我是老鼠,雖然我很不願意承認。因為自從那次之後,五個人就達成了一種默契,周末一起共眠,省去爭斗的煩惱。
他們是省力了,可苦了我。我一個弱女子,要對付五個精力旺盛的男人,這不要我的命么,所以,我只有躲,躲過一天是一天。
突然,敏銳地聽到一陣腳步聲,我立刻端坐起來,朝聲源處望去。直到看見那小小的身影,我才安下心來。
我大大地吐出口氣,盯著那小小的人兒。
他站在樹下,東張西望地看了一會,仿佛在找什么東西,突然,他猛地抬頭,正好看見樹上我。乖乖,這小子的的感覺也太敏銳了吧?還是說,這是母子的心靈感應?
「娘,你這樣子也太難看了吧。」他嘴角輕輕勾起,眼里閃過一絲嘲弄。
嘲弄?這才多大點小孩啊,就有這種表情,一定是被絕教壞了。
我一個翻身從樹上躍下,跳到他面前。
這小子,年齡不大,卻已是一臉深沉。
「小月月,別告訴爹爹們我在這里哦,娘正在練一種武功,是不能見男人的。」我扯出討好的笑臉看著他。
冷月眉毛輕挑,一臉的不相信,眼底的嘲弄更甚。
這……真是6歲小孩嗎?
我把他拉近,仔仔細細反復地看了一遍,湊近他耳朵小聲的問,「你也是穿來的?」
他給我了個你是白痴的眼神後,轉身離開,還不忘提醒我,自求多福。
我正不解他為何這么提醒,等看到身後的五個身影就徹底明白了。
這個小鬼耍我!
我扯了扯僵硬地嘴角,看著眼前的五個人,「你們找來的真快,呵呵……」
我想我現在笑的一定比哭還難看。
看看他們不斷靠近,我就不斷後退,卻在被絕狠狠的一瞪後停止了腳步,我知道我要是再退,今晚一定死在他手里。
我用十分凶狠的眼神瞪了那小鬼以後,轉頭對著他們,小心翼翼地開口,「那個……我肚子餓了,咱們能不能吃了飯再來?」
唉,男人多了,未必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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