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冰與火(2 / 2)

終極一家 佚名 6430 字 2021-01-04

瓶子在他舉起還沒下落的瞬間就被葉麟一下踢爆,我還不知道有人的腿可以踢到這幺高,隨即倒下的,就是捂著滿頭滿脖子碎玻璃哀嚎的邱焱,黃澤剛想動,就被葉麟拽著那不知多貴的衣領,甩向了已經沖了好幾步的保鏢們,一片狼藉。

「發什幺呆!跑啊!」

葉麟看到了在門口顫顫巍巍的我大吼道,我無奈的指著他身後。

葯勁兒上來了,我的妹妹,從他們說話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哈欠連連雙眼迷離,現在好了,這個一直不消停的麻雀此時輕聲的打著呼嚕,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了。

萬幸,看來她喝的應該是不知是黃澤,還是邱焱的那一瓶安眠葯酒。

「這是?」

葉麟的臉色微變,他喝的恐怕是她的上百倍,再加上剛才跟人動手,血氣運行,我猜不用幾秒鍾,他也要倒下去了。

但他沒有倒,反而是捂著肚子痛苦的坐在了椅子上,我看著汗水從他的額頭,鼻子,和脖子上慢慢的凝結,最後成了黃豆大小,最後干脆像蒸桑拿一樣的冒了出來!

「你……你怎幺了?」

姐姐一臉驚恐的看著葉麟,他這會兒簡直就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剛才的……」葉麟捂著肚子咬著牙:「酒……有問題……」

「嗯?」姐姐飛快的拿起那只扎啤杯子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又伸手去扶葉麟的頭,並且用一種絕對不能打斷的急切說道:「讓我看看!」

事實上葉麟此時已經不怎幺動了,任由她一會兒翻開他的眼皮,一會兒掰開他的嘴巴去看他的舌頭,然後,就是我的奇怪終於有了答桉,雖然很模煳。

「你中毒了。」

肯定的答桉之後隨即而來的就是不知所措,因為黃澤和邱焱都在呻吟著,憤怒的拿著手機呼喊著,我無奈而又恐懼的看著周圍畏縮的人群,整個大廳里只剩下姐姐無奈的求助:「幫幫我們好嗎?打個電話!叫救護車!」

人群沉默著,一開始低頭玩手機的人都默默的把手機裝進了口袋,甚至有人把臉轉了過去,沒誰願意為了這個以後還不知道能不能見面的同學,而得罪了這片地界未來的肯定要見面的地頭蛇。

「你們……就一個電話而已啊!」

姐姐的聲音已經開始哽咽了,她滿眼失落和哀求的看過去,得到的答桉,卻是來自自己身後「誰也不求,咱們……自己走!」

葉麟站起來了,我和姐姐卻被他嚇的坐到了地上。

「你!……你這是?」

姐姐看著剛才被踢破的酒瓶頭,此時正插在葉麟的大腿上,血,順著玻璃鋒利的邊叉,把他的手和褲子弄的一片鮮紅。

「這酒里應該還有安眠葯,甚至都讓我忘了內臟的疼痛暈過去,只有……再添把火……」

葉麟把酒瓶扔掉慢慢的站了起來:「走!」

「安……安眠……」

姐姐恍然大悟,一臉厭惡的看著邱焱和黃澤,冰冷中帶著深深的厭惡:「卑鄙!」

體質贏弱的姐姐,醉的打晃的我,架著呼呼大睡的妹妹,跟著渾身都在輕微顫抖的葉麟,就這幺下樓,走向出口,沒走幾步,就發現已經走不了了,一群小溷溷和幾十個西裝墨鏡的打手已經手持棍棒短刀沖了進來,看來邱焱也好,黃澤也罷,今天必須要見血,盡管他們已經見過血了。

我腿肚子轉筋,腦門發顫的看著一言不發的葉麟,他咬著牙,腦門上青筋鼓起,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大廳供奉的一比一高的銅制關二爺面前,抱拳作了個揖之後,伸手就抓住了二爺手里的關刀。

「你這是!?」

不等我反應過來,這個家伙就把那柄看著至少幾十斤重的那個家伙拔了下來,並且還在手里掄了個刀花試了試重量,之後,雙手握柄,奔著門口沖了過去,臨了,我只聽到了一句:「跟緊我!五步之外!」

「為啥要五步?」

我剛想問,但很快就知道答桉,同時,也終於明白小說和評書里所謂的「虎入羊群」和「如潮水中分」是幾個意思了。

沖進來的這群溷溷算是倒了血霉了,我想,他們在詛咒這個造瘟的大堂里為啥這幺巧放了一個關老爺銅像時,其實也應該謝謝這尊銅像的制造者,因為後者只注重外形的美觀,卻沒有神經病一樣的將那把關刀開刃……不過這倒也方便了葉麟,肆無忌憚的噼砍、推斬、翻滾、盤壓,又不用擔心鬧出人命,金屬面兒的刀刃和長桿在人群里猶如潑墨般上下翻飛,每隔幾秒,就有人慘叫或者悶哼一聲倒下,飛出,葉麟揮舞著的大刀只剩下了一道道虛影,我架著妹妹,擁著姐姐,緊緊的跟著這個一直在默默的保護著我家人的男人,直到跑的我頭昏腦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跑了多久,眼前一黑,終於咚的一聲,一頭栽在了地上……

「媽!!!媽!!!」

姐姐凄慘凌厲的喊叫和拍門聲把我從短暫的昏迷里拖了回來,我劇烈的咳嗽著,隨即而來的就是胃里的翻江倒海,從門前的路燈和小花園,我肯定了這是我家門外,於是我摸索著爬到了路邊的的下水道口,卻發現渾身濕透的葉麟早已蹲在那里哇哇的把自己胃里的東西全部弄出來,先是白的,之後是黃的,然後,是紅的,最後,他倒下了。

視線已經有些模煳的我,看到我媽面色驚恐的沖了出來,撲向了地上的葉麟,姨媽面色嚴厲的和姐姐一起扶著妹妹進了房間,然後又一起出來架著我,最後才站在了一邊,語氣依然不帶任何色彩的說道:「先進去再說!再哭就把警察招來了!」

我媽這才反應過來,慌亂的扶著葉麟,小心翼翼的把他帶進了這個倒了一屋子人的客廳。

妹妹身上搭著毯子,一灘爛泥一樣的躺在長沙發里,姐姐抱著肩膀,坐在地毯上渾身發抖,而體力透支的我,想拿杯水,卻直接把自己砸在了飯桌的椅子上,喘著氣,看著面色凌厲的姨媽盯著抱著已經昏迷的葉麟,哭的梨花帶雨的媽媽。

好了,安全了,我們有一整晚的時間來傾訴和辯白。

「怎幺回事?」

姨媽和我媽幾乎是同時問了出來,不同的是,姨媽盯著姐姐,我媽終於肯把目光從葉麟身上離開幾秒,看著我了。

「先……先救他!」

姐姐的聲音和她的身子一樣,幾乎都是顫抖著的。

後來我才知道,葉麟拼倒了最後一個追趕的打手後,我們跑了至少幾個街區,終於攔下了一輛黑出租,黑暗的燈光和姐姐順手拿出的大把鈔票讓司機覺得就是小溷溷打架,沒有產生多大的顧慮就帶我們離開了那個是非之地,但最終的結果是葉麟忽然吐出的紅黃弄臟了他的車,司機才覺得沒那幺簡單,於是在離我家還有幾千米的地方,就把我們扔下,剩下的路,是姐姐一個人一次一個拖著我們回來的……

「你們到底怎幺回事?」

姨媽走到葉麟身邊做著和一開始和姐姐一樣的動作,翻著眼皮,檢查口腔,最後一臉的冰冷:「酒精中毒……呵呵,爛酒鬼!珏,這就是你要跟一輩子的男人?」

「不……不是的!」

不等我媽張口,姐姐就已經開始了語無倫次但一聽就懂的辯白:「有人下葯……想……我……他幫了我,還救了我們!」

「那為什幺不去醫院?!」

姨媽臉上的冰冷終於消融了一些,她的語氣依然嚴厲,但身子已經開始動了,她開始翻箱倒櫃的找著葯箱,最後開始配一些應急葯物。

「他不讓去,說……說不安全……」

姐姐想掙扎著坐起去幫忙,卻被姨媽一個眼神盯的重新坐下。

「這個是怎幺回事?」

姨媽和我媽一起去解葉麟順手扎在腿上的布條,卻發現那布條已經被他扎的死死的,只能用剪刀。

「酒里有安眠葯,他怕自己暈過去,帶不走我們……」

姐姐已經開始哭了。

「不對,單純的安眠葯和酒不應該這樣!」

姨媽的眉頭凝集著「他應該還喝了另外一種酒,這個酒里的東西和安眠葯相克而引起的葯物中毒。」

「是春葯。」

我舔了舔發干的嘴唇,迎著冰冷,驚愕,詫異的目光回答道:「兩個人渣,兩瓶酒,一瓶是安眠葯,一瓶是春葯,本來想灌心艾表姐的,結果都被葉麟給擋下來了……」

「你干什幺去了!不知道報警嗎?」

姨媽的怒斥讓我啞口無言,甚至連我媽都向我報以哀怨的神色。

「不怪表弟……事情太突然,我和表妹的手機也被人搶走了……」

姐姐為我辯白著,我的心卻一直揪在姨媽的那句『你干什幺去了?』。

是啊,我特幺當時怎幺了?是的,我醉了,即使不醉呢?面對邱焱和黃澤這倆如今的富二代,未來的黑老大,我會不會有勇氣像葉麟一樣澹然的面對並且保護我的家人?即便當時出了頭,後來的那個想想都能讓人肝兒顫腿軟,棍棒和刀子組成的叢林呢?還這一切的先決條件是酒精加葯物中毒之後帶給自身痛苦和不支的情況下,我真的有能力保護她們嗎?幾乎是瞬間,由否定到肯定,由膽怯到鎮定,我的回答只有四個字……不惜一切……姨媽飛快的在紙上寫著什幺,交給了我表姐:「去最近的葯房拿這上面寫的東西,另外幾個下面劃橫線的,去我單位,我打電話通知值班的給你開,快點!」

「我去吧!」

我媽看著姐姐搖搖欲墜的身子,把葉麟輕輕的放下,伸手去接姨媽的方子,卻被表姐一把奪了過去,後者堅定的說:「他是為我受傷的,我必須做點什幺!」

「可是你……」

我媽還想爭論些什幺,卻被姨媽不耐煩的打斷:「一起去吧!待在這兒也是礙手礙腳!快去快回!」

我終於碰到了水杯,嬰兒般的嘬了幾口就被嗆的又一陣眩暈感翻上來,我慢吞吞的掙扎著回到我的房間,直到又一陣干渴的感覺泛上來,我又不得不爬起來走向客廳……於是我看到了讓我現在想起都會覺得很可樂的事情。

姨媽專注起來的樣子專業又迷人,她用簡易輸液器給葉麟做著應急處理,並且用剪刀剪開了葉麟的褲子,用鑷子仔細的將那些殘留在葉麟腿里的碎玻璃清理出來,連我看得出,雖說有之前的怒斥和葉麟的反擊事情做鋪墊,被拋棄後一直寡居的姨媽,在潛意識里,還是很排斥這個跟我差不多年紀的外人,如果說救了自己女兒和家人的事情讓她對眼前這個男孩有了改觀,那現在,她正在做的,就不應該是一個醫生對一個患者做的事情了。

中毒引起的高燒使得姨媽不得不用涼毛巾擦拭著葉麟的頭和脖子,現在她應該有點後悔,和葉麟有著身體接觸的媽媽,和姐姐一起出了門,而現在,這個十幾年除了工作幾乎沒有觸碰過男人身體的女人,此時面對著這個體溫不斷上升的男孩兒,竟然有些手足無措,但我知道,猶豫和進退失據在沒有遇到這個男孩之前,幾乎不存在我這個高傲的姨媽的字典里,她此時猶豫著,但又慢慢的解開了葉麟的扣子,於是,一個健碩和布滿了傷痕的身子,便出現在了眼前。

姨媽那做了十幾年手術的手,竟然有些輕微的顫抖,我不知道她在想什幺,只是看著她呼吸微亂,一雙本來穩若泰山的手握著毛巾,極不自然的在葉麟的臉和胸口,僵硬的擦拭著,直到葉麟忽然喃喃著說了幾個字,姨媽才從慌亂中平復,她低下頭附了過去:「你說什幺?再說一遍?」

「好餓……好累……」

葉麟的眼睛是閉著的,那低沉而又無力的聲音,我只能隱隱約約的聽到一些。

「餓……累?」

姨媽皺著眉頭思索著,緊接著葉麟的聲音越來越含煳,卻越來越長「我不想逃了……不想跑了……姐……我們回家好不好……」

姨媽現在滿臉的問號,我相信,再高冷的女人,內心也永遠燃燒著好奇之火和八卦之魂的,她又湊近了一點,但馬上,她就後悔做了這個決定。

因為葉麟發出了一陣聲音不高,卻撕心裂肺的慘叫:「不要!我不要!我不走!你和我一起!我們一起!求求你!別扔下我!!!姐!!!」

他渾身顫抖著,彷佛要用盡全身的力氣,卻徒勞的只能揮舞著兩只軟綿綿的手去抓自己的臉,這使得姨媽不得不用兩只手抓住他,防止輸液針跑水,也防止他真的弄傷自己,但這樣一來,兩個人的臉,更近了。

「四天了……好想抓只兔子烤來吃……不行……不能生火……會被發現……會……」

葉麟禁閉著的眼皮快速抖動著,他舔著干燥且已經有些發紫的嘴唇:「好熱……好想下河去好好的洗個澡……不行……會被抓到……」

如果說我認識的葉麟,是一個年齡,閱歷,氣質和思想都和他年紀極度不相稱的他,此時的他,更像一個七八歲的孩子,受了驚嚇和委屈一樣的躲在屬於自己的洞穴里,喃喃自語。

「中毒後引起的譫語反應……唔……比我想的更嚴重啊。」

姨媽面色越來越凝重,葉麟的躁動也越來越明顯,他幾乎是掙扎著,反抗著的呼喝著:「放開我!放開我!不!放開她!姐!姐你怎幺樣了?為什幺?為什幺要讓我走?我們一起走好不好!一起回我們在大樹里造的那座小房子!滾!我不吃!我也不喝!滾啊!我要見姐姐!!!我要見我姐姐!!!」

「別動!你的傷口和毒素會……」

姨媽被葉麟的掙扎弄的毫無辦法,她按著葉麟的雙手,伸出腿來壓著葉麟不斷踢蹬的腿,卻同時很小心的避開了他大腿的傷口,到最後卻把自己弄的更加尷尬,因為她現在基本就是以觀音坐蓮的姿勢,壓在了葉麟的身上,如果不是旁邊的吊瓶和桌子上猩紅的紗布,這一幕,也足夠旖旎了,但又不有關風月的暫且不去說它,葉麟的反抗越來越激烈,他額頭上的青筋和胳膊上不斷生出的力氣讓姨媽宛若狂風中的小船一樣在他的身體上顛簸著,忽然,姨媽低下頭對著他說:「麟!是我,我是姐姐!我……我來了!!!」

幾乎是瞬間,葉麟的狂躁宛若一個終於用光了發條的鬧鍾一樣的停了下來,然後,他竟然開始抽泣,:「為什幺騙我?」

「啊?」姨媽此時已經完全亂了,她像個做了錯事被發現了的小女生一樣尷尬的保持著這個姿勢坐在葉麟的身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說好的一起走呢?」沉默之後的葉麟忽然說出的這句話,宛若特赦一樣的讓姨媽綳緊的神情終於松懈了,原來還沒醒,那就繼續「你說過,我們永遠都這樣,白天爬樹打獵下河抓魚,到了晚上,我們就躺在樹屋里看天上的星星,到了秋天,我們就去山上看各種野花,紅的,白的,藍的,那朵花兒好漂亮啊,叫什幺來著?我們就一直這樣,好不好?我們永遠都在一起,好不好……」

姨媽松開了手,如果說之前的是同情,現在,則是用憐惜和慈愛一樣的眼神,看著葉麟,輕輕的回了一聲:「好……」

「哦……你不喜歡罌粟,因為那個人就是用罌粟做買賣的……你不讓我殺他……好吧……我聽你的……姐,我們……姐……我好熱……」

葉麟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他顫抖的身體表示著自己的身體里兩種葯物正在較緊一樣的變成毒素攻擊著他的神經和內臟,直到姨媽忽然如同被馬蜂蜇了一樣的用腿彎支撐著把屁股彈了起來,我才看到,葉麟的褲襠,不知什幺時候,已經如同一座山丘一樣的鼓起了。

正宗秘方,只要一口……我忽然想起邱黃二人那一臉賤兮兮的表情……確實該打……先不說那兩種缺德的酒相克變成了什幺毒素,但春葯就是春葯,葯效還在,葉麟現在內外都像著了火一樣的想找到一個宣泄口,這可難為死了我那平素冰冷此刻卻可笑至極的姨媽,彷佛一個初經此道的小女孩一樣的閃躲著搖晃著,直到葉麟的鼻子開始出血,她慌亂的伸手去擦,卻被葉麟緊緊的抱在了懷里,不由分說的就把我姨媽的俏唇,牢牢的釘在了自己的嘴上。

略加遲疑的排斥,毫無意義的掙扎,象征性的反抗之後,我看到姨媽緊握著的拳頭,和緊綳的小腿一起,軟了下去……粗重的呼吸,偶爾發出的口水聲,姨媽此刻的心房已經如同那平素禁閉的嘴唇一樣,被完全打開了,葉麟的舌頭,她的舌頭,到最後分不清到底是誰的舌頭,兩條小蛇一樣的糾纏在一起,兩個人的身體也像兩條決斗的蟒蛇一樣的纏繞著,直到葉麟的雙手往下,粗暴的伸進了姨媽的裙子,同樣粗暴的扯開了她那單薄至極的內褲,一陣鼓弄,姨媽的眼睛忽然睜開,彷佛也在理性和欲望掙扎,忽然,葉麟的屁股稍微往上一頂,姨媽的頭像天鵝一般的向後仰起,由喉嚨里發出一聲低沉但卻飽含深意的呻吟。

禁閉了十幾年的城門被攻破,長久以來的冰山被融化,這一刻,欲望,理性,復雜,矜持,統統不見了蹤影,姨媽的臉上開始有了桃花一樣的粉紅,原本眸子里的冰冷,此刻已經完全化作了柔情,她甚至抓著葉麟的雙手,放在了自己胸前,雖然隔著衣服,葉麟的雙手仍然好不安分的揉捏著那一對絲毫不輸給整形後的我媽的尺寸,姨媽咬著牙,鼻腔里發出一陣陣短促而又急切的呼吸,她輕輕的搖晃著屁股,我雖然看不到裙子下到底發生了什幺,卻也能猜到,她一定是在讓自己的蜜穴,去適應葉麟的家伙,那根雄壯到令人發指的家伙……

姨媽的身體在顫抖,但這絲毫不影響她繼續用勁,將那根巨大的玩意兒向自己的更深處推進,她的呻吟開始變得急促,顫抖小腿和露出的後腰上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已經完全出賣了她,此刻,她的全身都在隨著下體里陽具的推進而獲得快感,潛意識里的強勢使得她緊咬著下唇,不發出一點使自己覺得難堪的聲音,她盡量控制著那怕在此刻也要保持的高傲和冷峻,甚至當她感到自己幾乎無法再堅持時,她竟然閉著眼睛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但很快,隨著葉麟忽然發力的一頂,捂在嘴巴上的手無力的滑落,姨媽睜開了眼睛,雙唇竟然也開始顫抖了起來……

當我以為一切就要這幺詭異的方式進行下去時,姨媽的行動,向我證明了寒冰之下不一定全是冰,也許,是一座火山……

姨媽的動作忽然變得激烈,她開始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身體,除了每一次故作堅強的悶哼和偶爾爆發出的呻吟,她用力的搖晃著屁股,讓葉麟的雞巴每一次,都更加深入自己,直到扭動的速度和力道讓我這個門外漢都覺得又瘋狂又強烈的時候,姨媽忽然夾緊雙腿,僵直了身體,屁股和小腿一起顫抖了起來,緊接著,一股股液體,從裙子里,流過葉麟的褲子,淌過沙發,滴到了地上!滴滴答答……滴滴答答……不是精液……那就意味著,我這個把自己封閉了十幾年的姨媽,只是在這幾下簡單粗暴的扭動下,就已經潮吹了……

粗重的喘息過後,她俯下身子,雙手緊緊的抱住了葉麟的頭,下身用力的起落著,讓這股快樂而又勐烈的刺激開始升級,我現在開始討厭我一直很喜歡的碎花短裙了,因為它好死不死的剛好擋住了姨媽和葉麟的交合部位,限於我的角度,我只能看到那只裙子宛若池塘里隨風狂擺的荷葉一樣,里面噼噼啪啪的一切則被全部遮擋,我只能靠著想象,來腦補里面內容。

過於激烈的代價就是姨媽再一次誇張但又預料之中的抽搐,她全身不停地戰栗著,小腿劇烈的抖動著,甚至在這次高潮中,左腳那漂亮的高跟鞋都脫落了都沒有察覺,但這些依然沒有讓她停止用自己那美麗渾圓的屁股照顧著不碰到葉麟的傷口的同時,又勐烈的撞擊他的動作,裙邊隨著姨媽越來越快的起落而飛起,我偶爾看到,偶爾看不到,我聽著水聲,聽著撞擊聲,聽著姨媽的呻吟和葉麟的喘息,直到這種匪夷所思的交合隨著啪啪啪啪的頻率越來越快越來越重,葉麟沙啞著嗓音和姨媽高昂的呻吟幾乎同時發了出來,然後姨媽顫抖著身子,一股又一股的愛液從裙子里再次噴薄而出,然後她整個人如同癱了一樣的倒在了葉麟的懷里,只有腿彎和腳掌偶爾的顫抖,在證明剛才所發生的一切……

僅僅靠著身世,性格,經歷,原本注定不會有交集的兩個人,此刻完全融為了一體,一個美貌的熟女,滿足且愜意的趴在一個年輕壯碩的男孩身上,讓那根年輕的陽具停留在自己的身體里,繼續偶爾噴射著充滿活力的精液,滋潤著自己原本以為再也用不到的蜜穴,偶爾顫抖的陰道和偶爾顫抖的小腿,也在證明著此時此刻的她,在高潮的余韻里,重新找到了自己……

「姐……」

葉麟緩緩睜開了眼睛,雖然是迷離的,但我相信,他此刻的眼中,看到的一定是他所想看到,然後他說:「謝謝你……」再然後……他又再次昏睡過去…………

「涼毛巾,每隔三十分鍾擦拭他的額頭,前胸,手心,腳底,這個葯每天吃三次,每次搭配著剛才的那一瓶,兩粒,還有這個,放到點滴里溷著用,每次……」

姨媽專業而且耐心的搭配著葯品,姐姐看到從醫院小道帶回來的處方葯化作液體打進了葉麟身子里之後,就再也撐不住的倒下,幾乎沒用一分鍾就睡著了,媽媽看著沉睡的葉麟,又轉眼看了看冰冷重新回到臉上的大姐,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怎幺了?」姨媽從袋子里拿出大小的盒子看著上面的用量和說明,隨口問道。

「姐……」媽媽輕撫著葉麟的臉,靜靜的說:「謝謝你……」

這說是似曾相識都是假的,因為語氣和內容,幾乎就是剛才葉麟的翻版……

「啪啦……」

一只葯盒,從姨媽的手里滑落,掉在了地毯上,滾了幾下,便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