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芳心已動(1 / 2)

劍起雲深 紫屋魔戀 7002 字 2021-01-04

看著窗外明媚的月色,擁被坐在床上的邵雪芊滿是地吁了口氣。雖說時已近冬,被內的她只有薄薄的貼身衣裳包裹著那豐潤的胴體,但傷勢漸愈的邵雪芊,身上卻不覺一絲寒意。

也難怪邵雪芊如此放松,畢竟對一個身負重傷的人而言,能漸漸恢復正常,確實是一等一的好事,重傷在身那種痛苦,沒有經歷過的人絕對難以想像,尤其邵雪芊傷在經脈,對身體的影響更是深刻,前面的日子渾身燒燙難挨,往往是燒了退、退了又燒,就連睡都睡不安穩,如此折騰之下,若非邵雪芊打死也不願在段翎面前示弱,只怕姬夢盈耳邊哀叫聲都要不絕於耳。

另一個讓邵雪芊心滿意是的,就是她的好女兒姬夢盈了。原本姬夢盈自幼體弱,又是生性天真,不僅練武不用心,平日行事也頗令她這個做娘的傷透腦筋:但也不知那段翎施了什么手段,這幾日來姬夢盈練武的時間雖是縮短,但成就卻是遠勝以往,若以前她就有這般快速的進步,在那崖邊只怕母女聯手,就換那黑衣蒙面人得逃之夭夭了。

雖說這成功取之於段翎,頗令邵雪芊有點放不下心,但女兒如此突飛猛進,做為母親的也真沒有阻止或生氣的理由,愈看愈是高興。

看著窗外月色,入冬的天空雖難免有些陰,但今晚的月光卻如此明艷美麗,有「冷月仙姑」之譽的邵雪芊最喜月光,心情自是大喜,只是神情滿是之間,卻還有一絲不協調的感覺。

真要說來,這絲不協調還遠遠稱不上是陰霾或郁抑,畢竟隨著邵雪芊的恢復,體內淫欲愈發旺盛,此事雖令她頗為難堪,白天里甚至有些不敢面對女兒,也因此沒能第一時間阻止她向段翎求教,但體內欲火蒸騰,卻也沒令她做出什么有汗門楣之事,女子間的互相撫慰,還用上了淫具,雖非上得了台面的正事,但比之背叛亡夫、縱情淫欲,卻是好上了太多,怎也稱不上是大惡。

只是邵雪芊卻有著自知之明,自己體內的淫蠱之氣是愈來愈強盛了,當辛婉怡過來與自己翻雲覆雨時,表面上只是兩女相互撫慰,但在邵雪芊的心里,卻是把辛婉怡當成了男子,正用著那還勝姬園一籌的淫具恣意玩弄自己!

雖說這念頭如此羞恥,但不知怎地,這樣的想法總在心中盤旋不去,即便罪惡感愈發強烈,但縱情雲雨之際,罪惡感愈強體內的情欲卻也愈旺,別說壓抑了,就是忍也忍不住,迷蒙恍惚之間,往往那渴求都不由得脫口而出,光聽都羞死自己了。

原先邵雪芊還有著身為俠女的矜持,以及死也不願在段翎面前失態的意志,只是情欲之事最能軟化抗拒,體內賁張的情欲令她的矜持步步後退,到現在幾可以說是一點都不剩了,那意志更在辛婉怡的行動之間崩潰。

光想著辛婉怡的床上手段,都是出於段翎的教化,她就等於代表段翎般用他的手段來弄自己,邵雪芊甚至不敢去面對這淫賊,更別說像以往一般對他橫眉豎眼了。

那淫蠱的火熱遠超想像,親身經歷之後,邵雪芊對段翎的恨意已不若以往,畢竟這等淫物對男人的效果遠過於女人,即便自己正值狼虎之年,對男女之歡的欲望正是巔峰,但靠著身為俠女及棲蘭山庄主母的尊嚴矜持,這欲望總要打個折扣,注入體內的淫蠱又被「九轉龍珠」折消了大半威力,卻已如此難耐地煎熬著她的身心,當年的段翎正是青春年少,好色而慕少艾之時:受此淫欲驅策,會做出那些令人發指的淫邪之事,胯下也不知毀了多少貞潔女子,也真怪不得他。

只是身為俠女,跟段翎的梁子又是十幾年前就結下的,想解也不是這般容易解。雖說邵雪芊心中對此人的憤怒已不若以往,又感激他對自己女兒的循循善誘,加上一路受他護送,確實承了他不少人情,但女子的矜持加上心中那隱隱的直覺,仍令邵雪芊對這人擺不出個好臉色。

這樣的情況可不能繼續下去啊!邵雪芊心中想著,尋找著理由好說服自己,先不說這人並沒有利用自己淫蠱沾身、無法抗拒之時對自己非禮,光看他放著小別勝新婚,與他正戀欲情濃的辛婉怡三、四天便抽一夜到自己床上來「安撫」自己,她就真恨他不起。

更重要的是段翎並沒有讓辛婉怡恢復他容貌的打算,也不知是對當年之事贖罪還是為了避免仇家追尋,但這樣子的他,總與心目中那淫邪罪惡的淫賊不同,即便這張臉令人不敢卒睹,但仔細想想,竟是比當年更順眼些。

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賞玩著窗外月色,邵雪芊芳心微震,直到此時她才發覺,今夜直到目前為止,隔房竟是一點雲雨之聲都不聞。這可真嚇到她了,先前段翎與辛婉怡可蜜得緊,到了晚上像是怎么也分不開似的,隱隱然的聲息直叩人心,甚至令她錯覺那是為了引誘她春心的刻意舉止:但昨夜辛婉怡來陪自己,照說今晚該當好生彌補段翎才是,怎會到現在還是無聲無息?

想到此事,邵雪芊的芳心不由有著隱隱的一絲不安,卻又有一絲難以言喻的興奮。以段翎的愛好色欲,加上功體正盛,又有辛婉怡食療補身,該是床第之間氣勢最盛、對女人需求最猛之時,今夜隔房卻是靜悄悄,難不成……難不成是辛婉怡終於受不住了,才令他不能對她予取予求?

還是說段翎雖好色,卻也到了極限,總是有了些年紀,難免力不從心,若是後者,可就苦了辛婉怡,可一想到沒能在段翎身上發泄,這密友就只能找到自己床上,邵雪芊嘴角不由泛起一絲笑意。

房門輕響,卻是沒甚腳步聲,邵雪芊嬌羞抬頭,只見辛婉怡輕紗里體,娉娉媽奶地走了進來,薄若透光的紗裳之內,裹著的胴體嬌小精致,即便不像自己這般曲線玲瓏到驚心動魄的地步,卻也融合著小家碧玉的清秀與成熟婦人的嬌艷,在月下頗有股誘人心魄的魅惑之美。

邵雪芊美目輕飄,只見辛婉怡纖是精赤,加上地上鋪著毯子,落地無聲,怪不得腳步聲如此之輕,差點連自己的耳目都瞞了過去。只是看著閨中密友如此誘人的美,早與辛婉怡水乳交融,不知好過了幾回的邵雪芊芳心愈發盪漾,美目不由盯住了辛婉怡那纖巧的赤是,想著這雙玉腿和自己的腿腳交纏之時,身上的滋味是如何的甜美,愈看愈覺得魂飄神盪,難以自主。

「哎,在想什么呢?」見邵雪芊目光呆愣,只往自己腳上緊盯,辛婉怡不由害羞,坐到了邵雪芊身邊,纖手輕輕拍在被上,觸手處只覺掌心輕軟,顯然她在被內沒著多少衣物。

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辛婉怡芳心微盪,一股微不可見的酸楚油然而生,若非邵雪芊正自發怔,怕早該看出了她的異樣。

「天氣漸漸冷了,雪芊你身子還沒全好,該多穿件衣裳,免得著涼了。」

「反正……穿得再多,都是要脫的。」纖手回敬了她一記,在辛婉怡纖巧的柳腰上輕輕一捏,只聽得她一聲嬌吟,邵雪芊嘴角不由泛起一絲羞赧的笑。會幾何時,這等誘惑的話語也會從自己口中說出來了?「何況……再晚一些,身子都會暖起來,穿太多衣裳,反而不好……」

雖說這般羞人話語,以兩人間的親密關系,著實算不得什么,但聽到這種話從向來端庄溫雅、寶相庄嚴的冷月仙姑口中娓娓道出,辛婉怡不由嚇了一跳,這好友……還真的轉性了。

「都是你壞……都是婉怡你啦……要不是用你那淫賊相公的手段來……來調弄雪芊……雪芊也不會變的這樣……」看辛婉怡的表情,也猜得出她在想什么,羞不可抑的邵雪芊纖指輕撥,在辛婉怡腰間呵起癢了,只逗得辛婉怡嬌軀發顫,只顧著躲避邵雪芊的纖纖玉指,偏又不願逃下床去,即便這張床不算太小,兩人在上頭又有多少躲閃的空間?廝磨之間她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樣逗弄了好一會兒,兩人才算平靜下來,嫩頰暈紅,在先前高貴庄嚴的氣質問又抹了一把冷艷虹彩的邵雪芊嬌軀蜷縮被中,懶洋洋地開了口:「嗯……那個……夢盈睡的可好?」

「好的呢!」辛婉怡嬌羞一笑,知道自己腳步聲雖輕,終是瞞不過邵雪芊的靈耳,反正她向來習慣在睡前先去看看姬夢盈的情形,這事也用不著瞞人。

「雖說練武的時間短了,但他格外要求專心致志,看得出小夢盈頗為用心,累得一上床就睡了,現在就算打雷閃電也叫不醒啦!」

「這樣啊,那就好……」聽辛婉怡這么說,邵雪芊一則以喜一則以憂,也莫不知該怎么想才是。

女兒練武有進步,身為母親自是開心,偏偏她卻是在那淫賊的指教下進步的,愈是進步姬夢盈對段翎的依賴愈深,之後自己多半也得愈來愈依靠於他,這事真令她放不下心—尤其姬夢盈累到一進房就睡倒了,她自難免心疼,不過想到姬夢盈睡得深沉,便不可能知道自己與辛婉怡搞出的事兒,邵雪芊不由又有些放心,畢竟閨閣中事,還是先別讓這沒長大的小女孩知道太多的好。

「好雪芊,今兒個……我們來些特別的,如何?」見邵雪芊微微沉思,面上表情變幻,辛婉怡也猜得出她在想什么。說來這小姑娘與段翎走得近,連她自己也是憂喜參半,更怪不得邵雪芊這做娘的了,欲一吾又止了好半晌,辛婉怡才終於鼓起勇氣開了口,打斷了邵雪芊的沉思。

「怎……怎么個特別法?」聽辛婉怡這一說,邵雪芊雖是心意不由踴躍,畏羞之意卻也不少。

自從兩女在床上好過之後,這段日子以來,兩女也不知試過了多少床第手段,多半都是羞人已極的玩法,雖說事後其樂融融,但想到當時情景,邵雪芊卻不由臉紅:尤其她也知道,靠辛婉怡自己無論如何也想不出這么多的羞人玩意,想來絕大多數都是段翎的手段,自己竟變成了段翎試驗淫女手段的實驗品!想想都不由有氣,只是隨著那些手段在身上生效,其中的樂趣漸漸消滅了她的抗拒,邵雪芊只覺得自己愈來愈難拒絕這些玩意,反而是愈來愈享受、愈來愈樂在其中。

心中突地靈光一閃,邵雪芊大覺不妙,自己這些天的心思,似乎都只跟著段翎在轉,跟女兒有關的事難以將他排除在外那是自然,可便和辛婉怡床上纏綿,這密友的成分愈來愈少,自己反而愈來愈把她當成段翎的代表。

雖說為了把段翎拉到自己這邊,邵雪芊早有心理准備,就算犧牲自己的名節也在所不惜,可想到他已在自己心中深刻地留下了痕跡,她不得不有些羞懼起來。

羞懼歸羞懼,但邵雪芊對那淫欲之事,也並不是全無准備,光靠辛婉怡初學乍練的手段,都已經令自己這么舒服、這么享受,若段翎真的上陣,滋味只有可能更棒,就算自己有心抗拒,後果也只會和那些被段翎在床上干得服服貼貼的女人同樣,就算說不上在等待著他的臨幸,但若兩女情濃之際段翎闖了進來,強行把自己按在床上大逞淫欲,自己也真只剩乖乖臣服的分兒,先前那寧可自盡也不屈服的意志,早已拋到了九霽雲外,只是這等事……總不能要她自己開口求他。

強行壓抑下心中那混著希冀的慌亂,邵雪芊輕咬銀牙,努力不讓自己心中的念頭暴露出來,她知道辛婉怡與自己的一切,多半都逃不過段翎的耳朵,自己在辛婉怡身下愈是放縱,愈是顯得難以抗拒,愈容易將那淫賊引到自己身上來,目前看來這淫賊也已經決定要定在辛婉怡身邊,若是木已成舟,還真有幾分機會讓他變成自己的幫手:只是一想到自己連辛婉怡這段翎的先鋒軍都應付不了,等到段翎壓上自己時,也不知會變成什么樣子,邵雪芊心中就是股沒來由的羞怯。

「這特別啊……」辛婉怡甜甜地笑了笑,眼神卻顯得有些飄忽,邵雪芊看的心兒微盪,先前便與自己翻雲覆雨,那等旖旎間她也沒會像現在這樣,心中不由有股預感,似乎有什么要發生。

從櫃中取出幾塊白緞,表面上看只是輕柔滑順、一扯即破的絲巾,但邵雪芊的眼光可好得很,一眼便看出那東西不同凡響,乃是特別葯煉過的天蠶絲所精制,任你何等功力,怎么拉扯也扯之不斷,芳心不由跳得愈疾,耳邊只聽辛婉怡聲帶嬌羞,娓娓道來:「讓婉怡把雪芊你的四肢縛在床柱,然後……再把雪芊的眼睛蒙起來,讓雪芊全沒辦法反抗,只能任婉怡把玩挑逗,今晚……婉怡會一點不留情面,即便雪芊怎么求饒都不管,等到真上陣的時候……保證雪芊快樂到暈過去……」

本來若心無所想,辛婉怡這般行止,邵雪芊最多當作是她又一個頑皮主意,即便害羞,也會乖乖地伸出手腳四肢,任辛婉怡捆縛著,然後毫無招架之力地任她為所欲為:但見辛婉怡目光飄忽,似是不敢與自己相對,再加上先前的思索,邵雪芊芳心乍明,想來是段翎忍不住了,若自己真乖乖被縛,到時候來玩弄自己的,就是段翎那淫賊,說不定辛婉怡還在旁推波助瀾一番。

「真……真要這樣?」嘴角浮起一絲微微的笑意,邵雪芊美目注視之下,只見辛婉怡偏過了頭去,耳間卻飄起一絲紅雲,對接下來的事似是頗有一絲懼意,心下雪亮的邵雪芊沒有挑破,只是伸手把玩著那白緞:「手腳綁起來沒關系……可一定要……要把雪芊的眼睛都蒙起來嗎?」

「是啊……」羞羞一笑,辛婉怡垂下了頭,聲音都似失了力氣,但比之先前兩女相好之時那帶著甜味的聲音,卻更顯得乏力的多:「眼睛看不到……只能靠身體去感覺,感覺就會……就會敏銳許多……嗯……那個時候……他把婉怡的眼睛遮住,只把婉怡抱在懷里上下其手,眼前一片黑暗的婉怡又羞又怕,可那樣子的感覺……卻更強烈了好多……到最後他真干婉怡的時候……哎,婉怡不說了……」

天哪!本來以為自己的問題,說不定會讓芳心筒不堅定的辛婉怡打起退堂鼓,沒想到卻引出了她對段翎的戀好情熱,那般言語光聽都令人心跳加速,尤其辛婉怡一邊說著,芳心似一邊回到了那記憶之中,眉目含春、雙頰緋紅不說,甚至連纖腰都輕輕扭了起來,嬌甜興奮地顫抖著,那股只屬於情欲的女人香不住飄散,身邊的邵雪芊都似被感染到了,整個人登時都不對勁了幾分。

尤其出奇的是,原本辛婉怡與她在床上相好之時,為了避免沖突,兩人言語之間總是盡可能的回避關於段翎的話題,即便明知辛婉怡的種種手段都是段翎所授、即便明知她只是段翎的先鋒部隊、即便明知便段翎沒聽壁角,事後辛婉怡也會把這種種告訴這淫賊,但她既沒提到他,兩女歡好間便當這淫賊不存在:但現在辛婉怡卻把他掛在了嘴上,若非她被回憶弄得神魂顛倒,就是辛婉怡已知或已預知不需要再擔心這禁忌了,是故言語間下意識地就把段翎提到了口邊。

雖沒問過辛婉怡與段翎床第之間是不相合,但看辛婉怡對段翎如此千依百順,即便平日相見臉上也綻放幸福的笑意,再加上夜里聽到的種種銷魂聲響,邵雪芊也猜得出兩人床第之間絕對是順利到一點問題也無,若再加上她在自己身上時的嫻熟,邵雪芊幾可猜到,段翎這人的床上本領究竟有多么高明。本來事不關己,她還可以毫不關心,但現在……芳心卻不由急速地亂跳起來。

芳心之中慌亂地狂跳了幾下,邵雪芊終究還是順服地躺倒床上,任辛婉怡小心翼翼地將她的四肢縛了起來。雖說辛婉怡縛的時候頗有分寸,留了不少空間,即便邵雪芊稍稍拉扯,也不至於磨擦受傷,但若邵雪芊奮力掙扎,雖說掙之不脫,但皓腕上多半還是得留點傷痕,邵雪芊卻沒多什么話,直到赤裸著的嬌軀被困住之時,才開了口:「這……便算是雪芊的要求吧!就算……就算接下來發生了什么事,也是雪芊自己心甘情願,說不上是是背離雪芊心意,所以……別擔心了……」

聽到邵雪芊這句話,辛婉怡當真嚇了一跳,但看到這密友神色平靜,只頰上的暈紅和眉宇中的春色,透露了心中所想,她輕輕地吁了口氣,沒想到……這事還是沒瞞過邵雪芊的聰明,只是看她這樣,心中已經有了覺悟,想來接下來的事兒該會順利得很。她伏下了身子,放輕了聲音:「雪芊別擔心……放松就好……嗯……接下來,婉怡會好好……好好疼你的……不過眼睛還是得縛起來……」

「嗯……」吃力地點了點頭,就算邵雪芊心中已有覺悟,但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羞恥之心仍是難免,雖然話說到這分上,再遮住雙目幾如掩耳盜鈴,但……總也比連騙都不騙一下的好。

雙目被絲巾所掩,雖說絲質輕薄透光,但一來辛婉怡本不願讓邵雪芊發現,刻意多包了幾層:二來邵雪芊也不願去看,不由自主地閉緊了美目,眼前一點光線也無:偏偏芳心盪漾之時,肌膚的感覺本就敏銳,這樣遮掩之下目不視物,身體本能地將注意集中到其他的感官,是以當辛婉怡的纖手悄無聲息地在邵雪芊肌膚上拂過之時,動作雖輕的若有似無,邵雪芊仍不由顫栗的纖腰微弓。只是手是被縛,即便這樣掙扎,外人來看也只見萬千春光,隨著她的顫抖不住散放出來。

「好雪芊……准備好了嗎?」本來這樣縛著她取樂,衣裳便只是妨礙,要穿要脫都不方便,是以邵雪芊也只能赤裸裸的就縛,此刻眼見她嬌軀一絲不掛,即便躺卧之時,一對高聳美峰仍是傲然地向天挺立,只隨著呼吸顫抖輕搖,加上雙目被蒙,即便掙扎也只有纖腰徒勞無功地扭著,春光嬌媚之間愈顯柔弱可憐,看得辛婉怡不由芳心微顫,欲火甚至壓不住心中那股微微的掙扎。

「嗯……雪芊已經……已經准備好了……」聽到辛婉怡的問話,邵雪芊不由大羞,肌膚上的誘人暈紅更加酡美醉人,被迫分開的股問又是一陣濕濡,好不容易內靠雙腿,才能勉強夾擠住那泉水淋漓的幽谷,可雙手被縛,卻是無法遮掩胸前春光,光思及此便不由下體又是一陣濕潤火熱。

便沒法看到,邵雪芊也知現在的自己是怎么一副誘人模樣:渾身上下除了捆縛手是與蒙著雙目的絲巾外寸縷不存,那豐潤動人的曲線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尤其在緊張之下,本來瑩若白玉的肌膚愈發酡紅,微微拱起的腰,讓胸前的傲人峰巒更驕傲地凸出,完美的椒乳與不完美的乳蕾都再無法掩藏,一雙長腿在緊張的心思下不住顫抖,連幽谷都夾之不住,里面的濕濡一滴一滴地溢將出來,染的大腿上一片艷光,她甚至可以感覺到臀股下的濕意,還有體內賁張的欲望。

尤其可怕的是,自己不止是表面上如此無力,只能被縛著如砧上魚肉、任人宰割,實際上她所正在等待著的,也正是那淫賊對自己的予取予求。明知自己這句話不是說給辛婉怡聽的,而是明明白白地向段翎展現著自己的馴服降順,偏偏此時此刻,灼燒滿腹的欲火竟似退下了幾分,更多的卻是滿懷羞意,令她嬌軀顫抖不已,不由有股心思要反抗,偏偏卻已是力不從心。

知道這力不從心的原因小半是體內的淫蠱作祟,大半卻是因為自己再無抗拒之意,即便已打定了主意的邵雪芊仍是羞恥難當,沒想到自己還真背叛了亡夫,做了出牆的紅杏,體內的欲望卻無比昂揚強烈,飢渴地只待男人的充實,這已不是單單淫蠱所能解釋。

想來自己表面上寶相庄嚴,矜貴得似冷月當空,實際上本性卻如被段翎征服的辛婉怡一般,淫盪的本性已給發掘了出來,她唯一覺得幸運的一點,就是姬園早已逝世,除非復生不則怎么也看不到自己如此淫浪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