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幽徑客掃(1 / 2)

劍起雲深 紫屋魔戀 7922 字 2021-01-04

姬平意一時間無話可說,祝語涵可就慘了。雖說向來皎潔自明,眼中再無一般男兒,但祝語涵下山之後,被吳羽挫折了銳氣,那孤芳自賞之心不得不退了三分,加上後來與姬平意聯手練劍,聯手之道首在默契,心意相通乃是要點,兩人聯手之威既強,心意相通的部分也就更高明。

何況姬平意豐神俊朗,雖說武功不如她,但在年輕一輩中也是佼佼者了,不知不覺間祝語涵早已心動,只是她生長在雲深閣,從來沒見過幾回男子,對自己芳心的動搖卻是全無所覺。

偏偏方才一戰,對手那曹焉遠比想像中更加高明,幾次伸手相援,祝語涵漸漸發覺,自己的目光除了面前敵手外,更多的竟是在姬平意身上打轉,一時間芳心紛亂,否則以她雲深閣的秘傳劍訣,加上吟松訣的內元加乘,曹焉以一敵二,又是長途遠行之後體力未復,要在兩人聯手之下逃出生天,只怕還要困難許多。

若非因為心神激盪,也不至於那般容易中了招,當曹焉身上粉紅煙霧迅速擴散的當兒,姬平意及時閉氣使煙霧不至入侵,祝語涵卻在碎不及防中,只覺鼻中一熱,那氣息已透了進來。

心知自己中招,剩下姬平意一人無論如何也非曹焉對手,加上煙霧彌漫之下,對曹焉要有利得多。祝語涵雖知不妙,卻也激起了從衛纖如那兒學來的血性,竟是不退反進,揮劍與曹焉戰在一處,此刻她無須再護著姬平意,劍法發揮反而更為透澈,只進不退,幾是與曹焉以命相搏!

可惜拼命之力雖是萬人不當,但曹焉為了脫身也是豁了出去,兩人都拼命之下,自是早有准備的曹焉占了優勢,不過數招之間,只攻不守、破綻大露的祝語涵已挨了一招,幸虧吟松訣神妙至極,卸去了曹焉七分掌力,只是祝語涵也為之氣悶,一時間難再動手,只能任曹焉逃出生天,一邊運功療傷調息,一邊心中暗嘆為山九仞、功虧一簣!

祝語涵怎么也沒有想到,曹焉擊敗了自己,眼見場上眾人再無他敵手,要進要退任他自己的當兒,這魔頭竟出了岔子!即便有傷在身,又兼煙霧彌漫目不見物,祝語涵耳目之靈,仍在姬平意之上,隱隱間竟聽得幾道破風聲響,似是長鞭又像暗器,在煙霧中飛閃而過,隨即聽曹焉腳下一陣踉蹌,呼吸間竟似負了不輕的傷,像是他也挨了一記!

本以為該是姬平意出的手,但這念頭才浮起來就被祝語涵自己打消了。另一邊姬平意揮劍護身的風聲未退,顯然他立身未移,何況以他雄渾嚴整的劍法出手,風聲也不像現在這般。

正不知該繼續站在當地,稍稍療治一些傷勢,還是對不知怎地著了道兒的曹焉再加重手,突地身畔風響,那傷了曹焉的勁風竟似找不到對手,反而向自己身上撲來!

臨急間祝語涵也顧不得對方是友是敵了,這等煙霧彌漫之中,誤傷友軍的事也是常有,更不要說這等環境之下,也只能顧得自己,有敵襲來自是先擋再說。

她正想揮劍去擋,沒想到那勁風也不知是看穿了自己運劍用勁之法,還是自有靈性,竟隨著自己的出手流轉飄搖,避過了自己手中劍,隨即一股細細的力道輕拍在自己肩上,感覺上不過是根三指粗細的鞭子,力道也不甚強。

正當祝語涵放心下來的當兒,異變突地發生,那鞭子雖只微微一動,著鞭之處卻是一股難以想像的火熱傳來,顯然不是鞭上勁道,而是那上頭沾染了不知什么葯物,比祝語涵動念間心到力至更快。

那火熱轉瞬間已在祝語涵體內經脈處竄動飛奔,尤其鼻中另一股火熱也在此時發作,一瞬間燒化了祝語涵的力氣,丹田處更是火熱灼人,一股暖流不住向下沖擊,讓她玉腿發軟,雙腿之間潮熱難堪,一時間差點連站都站不住腳,若非她向來好強,只怕早要軟倒在地上了。

雖說不知怎地著了道兒,那在體內奔騰竄動的異力,將祝語涵不過兩三分火候的吟松訣徹底打消,讓曹焉的掌創在體內爆發開來,迫得她根本別想動劍,但祝語涵的耳目之間,仍捕捉到了風聲異響,不知是否為了著緊自己,姬平意長劍竟脫手飛出,向著曹焉肩上直射了過去。

雖然有人如此著緊自己,令祝語涵心下微甜,即便負創的身子都似少了幾分難受,但心下仍不由吶喊∶姬平意你這樣怎么行?場中能與曹焉動手者不過自己兩人,其余君山弟子都不夠看,自己負了傷,姬平意又長劍脫手,即便曹焉負創,但只要橫練功夫不破,這劍最多傷他皮毛,待煙霧散盡之後,豈不任曹焉為所欲為?想到他方才肆無忌憚的說話,祝語涵心都不由涼了幾分。

沒想到煙霧之中,也不知來人使了什么手段,姬平意脫手而出的長劍,風聲竟猛地銳了幾分,顯是被加了力道,方向也靈異地改變,大出曹焉意料之外,在他還沒來得及反應之前,已是穿胸而出!那憤恨的怒哼,雖令祝語涵舒了口氣,芳心卻更為緊張,凝立當地不敢稍有松弛。

長劍穿胸而出,便非致命也是重傷,無論如何曹焉再難有所作為,但更令她緊張的,卻是這隱在暗霧中的對手。

對曹焉下如此狠手,雖說是自己人的機會增加不少,但他既對自己暗下陰手,顯然好人有限,更不用說一直隱在暗中,直到曹焉想逃了才肯出手。便不說隱在暗中不肯現身的神秘人物,讓人的感覺多生幾分忌憚厭惡,光只這趁虛而入的手段,就頗令人不悅了。

只是祝語涵沒有想到,直到煙霧散盡,看著曹焉重傷伏地,姬平意怔在當場,眾人都歡欣雀躍的當兒,那神秘人竟似消失了一般,再沒半分蹤影:若非自己經脈問火熱愈甚,灼得整個人像要落入火爐一般難受,連內傷都一起蠢蠢欲動,隨時都要炸開來般的感覺絕非作偽,她真差點以為是自己誤認了呢!

不知那人是深沉到根本不肯現身,還是忌憚著自己這雲深閣高徒,祝語涵一直忍著、忍著,終於內傷還是先行爆發開來,迫得她嘔血而倒,若非姬平意及時攙扶住,真要軟到地上去了。

可被姬平意這一抱,感受到他身上激戰之後難免的汗味,混著男性的陽剛氣息噴吐出來,祝語涵身形雖穩,心下卻不由苦了。

本來她還不知自己著了什么道兒,可姬平意身上的味道一入鼻,頓時整個人都熱了幾分,一種軟弱的感覺油然而生,令她不由得想偎在姬平意的懷抱之中,再也不願離開,甚至還隱隱有種沖動,想要與他更親近一些、更熱切一些的摟抱在一起。

就算不知江湖事如祝語涵也猜得出來,方才曹焉散出的煙霧中,多半有些催情媚葯的成分,好拿來對付自己女兒家,中了媚葯後無論是解是逼毒都要花上不少功夫,自然無力再對付他。

而後暗算自己的那人,用的多半也是相同手段,兩種葯效在體內混合迸發,其威更烈:加上自己受曹焉掌創在先,壓抑葯性的功力大不如前,才使得媚葯在體內流動運轉,葯性一發不可收拾。

只是扶著自己的是姬平意,那懷抱如此溫暖,讓她抗拒之心大減,加上體內傷勢不輕,一時間真想偎在他懷中不起來。祝語涵只來得及呻吟一聲,隨即整個人都軟化了,只任得姬平意半扶半抱著自己往房里跑,進了房間之後便往床上送,一時半刻之間再別想站起身來。

人已到了床上,祝語涵體內火熱難受,偏生姬平意又在一邊,雖沒有對自己動手動腳,那溫柔深情的目光,卻已灼得祝語涵愈發難過,又不好跟他明講說自己中了媚葯。

祝語涵一時之間只能閉目假作暈迷,一邊忍耐著體內亂流的葯性:一邊期盼著那女神醫辛婉怡趕快回來,看看她那回春妙手能否解決自己體內的問題,至於床旁的姬平意呢?她既希望他趕快出去,別在這兒惹她心癢難搔,芳心中又隱隱期盼著,希望姬平意留下來,至於接下來的事……她就不願再去多想了。

只沒想到怕什么就來什么,姬平意的手終究還是滑到了自己身上,一開始的動作雖還沒失禮,但男女肌膚相親本就難堪,加上祝語涵芳心已動,體內又欲火正燒,這樣觸碰已令她很是難受,卻又不敢多言:沒想到姬平意竟然更深進了一步,

手指漸漸地突破了衣裳邊緣,觸到了自己肌膚,微帶粗糙指繭的手指,在自己柔軟肌膚上滑動的感覺,是那樣的舒服,又令人難受已極。

雖說不過是觸到一點點,但對祝語涵而言,衣外與衣內差距不啻雲泥,那觸感令她不由呻吟出聲,再也裝不了暈:沒想到姬平意受此刺激,手指愈發向里突破,竟小心翼翼地勾挑起自己小衣的衣帶來,羞得祝語涵渾身發熱,偏又無力抗拒,身體的反應竟誠實地渴望著他的輕薄。

見姬平意咬了咬牙,彷佛已下定了決心,手指停在自己衣內,只指腹輕輕地摩箏著,動作表面上輕柔,可在祝語涵被葯力激得極其敏感的肌膚感覺起來,卻是威力十足,丹田之中葯力愈發慷慨激昂地灼燒起來,燒得她嬌軀直扭,發絲衣裳早已凌亂。

可惜祝語涵自己看不到,現在的她在姬平意眼中,衣裳不整、釵橫鬢亂的媚態,只要是男人就沒有辦法將她放過……

「對不起,為了幫……幫姑娘解毒……平意也只有……只有得罪了……」伏下身去,在祝語涵耳邊細語,天曉得姬平意費了多大功夫才能壓抑住自己?

雖料得出祝語涵十有八九仍是含苞未破的處子身,解媚毒之事怎么看都是自己占了絕大便宜,但姬平意可不是這般趁人之亂的小人。只是祝語涵體內淫毒已烈,加上前頭戰況未決,姬平意便再想避嫌,也不得不立下決斷。

雖說不曾使用過媚葯淫毒,先前便有幾次行走江湖的經驗,卻也沒碰過這等東西,對此物的效力只能靠想像,更不知曹焉用的媚葯效力幾何?但看祝語涵如此難受,顯然體內的葯力已不是她能夠壓抑,就知道狀況不妙,若再拖下去,耗到祝語涵淫毒爆發、內陰自焚,也不知會不會變成花痴,這等後果他豈看得下去?

怎么看也只能靠自己解救於她了。

「不……不可呵……」知道這樣下去不妙,房中只剩下自己與姬平意兩人,自己又無力抗拒,幾乎只要姬平意想要,自己的處子之身隨時要喪在他的胯下,祝語涵芳心雖是春意盪漾,身體本能地渴望著男人的賜與,可師門教導卻是一時難拋。

雲深閣非處子不得掌門的規矩,在她心中已是銘記深刻,她從小就是武裳盈作為繼承人培養的,保著處子之身才能繼位的觀念早已深入其心,即便心中對姬平意非是無意,但她身負重任,豈敢如此輕易拋卻了寶貴的處子貞操?

只是此時此刻,祝語涵便想抗拒也已無力,方才激戰已久,最後曹焉的那一掌雖未能重傷於她,卻有效地令祝語涵內力耗損,壓不住體內葯性爆發:加上姬平意就在身邊,他的聲音那般溫柔、他的氣息那般熾熱,情欲的味道直如撲鼻而來,讓祝語涵想擋也擋不住,只覺體內熱火愈燒愈旺,一發不可收拾,就連唇中輕吐的抗議聲音,都柔得像已擠出蜜一般,哪有半分攝人?

本來還有幾分懼意,畢竟這般對女子輕薄,對姬平意而言也是頭一次,即便心知自己必須動手才能救她,毫無經驗的他仍難免踟跚,但祝語涵媚眼如絲、聲若軟帛,說不出的柔媚動人,誘得男人心癢癢的。姬平意懼意盡去,顫抖的手慢慢動作,終於開始解起祝語涵的衣帶來。

知道這下已是難逃,祝語涵美目含淚,卻是還來不及溢出目眶,已被胴體的高熱灼成了一縷輕煙,偏偏體內欲念已熾,加上姬平意雙手顫抖之間,難免觸及祝語涵敏感的肌膚,每一下接觸都令她嬌軀微顫,好像身體里的火更加旺了一點點,柔弱的掙扎之間,肌膚相親的機會反而更多了。

等到姬平意好不容易將她衣裙解開,祝語涵身上僅剩小衣蔽體之刻,她早被這男女相親的滋味煎熬得滿面紅霞,嬌軀軟綿綿地挨在床上,只待被男人采摘,再沒有反抗的可能了。

眼見玉人將近赤裸,姬平意不由望得眼睛發直。小衣掩蔽之外的瑩白肌膚,此刻已被重重酷紅占滿,肌膚上頭光芒閃動,她雖是潮熱難受,但汗水還沒來得及滲出肌膚,已給灼成了白煙,彌漫之間頗有若隱若現之美,便姿色普通的女子,在如此媚態之下都要艷上幾分,何況祝語涵本就是天香國色的美人兒,那模樣只看得姬平意眼都直了,雙手覆在她小衣帶上,一時竟難解開。

沒想到自己的處子裸胴,此刻竟在男人眼下任其賞玩,祝語涵羞得腦子都燒透了。原先自十五、六歲漸漸發育時起,祝語涵的身材便愈漸傲人,雖不似邵雪芋或姬夢盈那般人高腿長,卻也是凹凸有致,尤其胸前一對玉乳飽滿高聳,猶似破雲雙峰,在閣內里與同門共浴之時,那凸出豐腴的曲線,總令她招惹了無數既羨且妒的目光。

只是祝語涵一開始便是武裳盈指定的繼承人,自幼便一心練武,這般凹凸有致、前凸後翹的美好身材,對練武的手足靈便而言頗有妨害,加上人紅必遭人嫉,即便她身份尊貴,那風言風語仍是難以禁絕,在閣里時已有閑話不少,甚至連她自己都聽得耳語飛傳,說這般豐滿誘惑的身段絕非常人,必是本性甚為淫盪之人所有。

羞怒之間,她不得不將那豐腴的美乳緊緊扎住,將身子包得緊緊的,縱使旁人目光再利也看不出她身段之傲人,沒想到今日……卻還是被男人看到了!

雖說姬平意自幼身畔便多美女,但唯有眼前的祝語涵是令他心動之人,尤其武林中人雖不似官宦人家那般男女分際極嚴,這般美景卻也不是有機會看到的,姬平意看得心盪神搖,禁不住口干舌燥,只覺身骼里有種難以想像的渴望正在涌現,顫抖的手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開始了動作。

整個心神都集中在眼前半裸的祝語涵身上,此刻就算被人暗算,只怕姬平意也不會感覺得到,他只覺自己好像被什么附身了一般,雙手竟超乎想像地動作起來,雖是顫抖難免,卻溫柔而輕巧地解開了祝語涵小衣的衣帶,將那雪白純凈、一見便知非絲即綢的小衣拉開,一雙飽滿而富彈跳力的玉兔登時躍出,在她緊張的呼吸下,在他的眼前彈跳不止,怎也靜不下來。

看著那明姻的粉嫩乳蕾在眼前跳躍,聽著羞怯難當的祝語涵難掩羞澀的嬌哼,又看到她玉腿不住輕磨,好像雙腿之間那酥癢的滋味已再難壓抑,姬平意心中的激動愈增,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慢慢俯下身去,嘴唇貼上那誘人的乳蕾,輕輕地含在口中,小心翼翼地輕吸起來。

一開始還抓不住力道,姬平意雖以為自己動作極輕,但當他忍不住輕咬那粉嫩的乳蕾時,仍惹得祝語涵一聲嬌柔的疼哼,驚得他連忙將力道放得更輕更柔,唇舌動作之間已非輕咬,而是慢吮柔舐,深怕一不小心弄疼了她。

那柔潤軟滑的觸感,讓姬平意好不容易才能忍住用力的沖動,此刻他只能慶幸,自己體內似還有另一個人在操控,讓他的力量一點也施不出來,動作極盡柔軟,否則讓他自己來,缺乏經驗之下,要不弄疼這嬌嫩軟滑的處子佳人,還真是不可能的任務!

口中吮舔極盡溫柔,覆住另一邊美乳的手也是極盡柔軟,不像搓揉捏玩,反而像是碰到了極易碎的珍寶一般輕撫愛憐。當觸及那飽挺熱硬的乳蕾之時,雖忍不住將它夾在指間輕揉,卻是再不敢用力,只覺光是這樣揉弄,手上唇間的觸感都如此美妙,難道這就是女人的滋味嗎?

初次品嘗的滋味,令姬平意動作之間愈發愛不釋手,卻不知在他身下的祝語涵更是難堪。要說沒有經驗她幾訂與姬平意相提並論,加上媚葯沖擊刺激之下,身體里的本能已全面被誘發,肌膚本已沖到了敏感的極限,又受到姬平意如此溫柔的對待,身體竟沒有半分抗拒的意圖,只柔嫩無力地享受著他的刺激。

尤其姬平意的另一只手也不閑著,竟是直搗玉門!在口手的溫柔之間,分開了祝語涵緊夾的玉腿,指腹輕輕地揉著那似開未開的幽谷口,沾染了潮熱的黏滑春泉。

若姬平意稍稍用力,只要一點點就好,那種被玩弄的感覺,就足夠讓祝語涵處子的護守本能覺醒,拼出最後一點力氣抗拒他的侵犯:但是沒有,姬平意的動作極盡柔軟之能事,即便手指已經扣關,被侵犯的感覺強烈到再也難以抑制,卻仍柔軟得令祝語涵在難堪中感到舒服,身體竟不由自主地伸展開來,玉腿輕夾著他入侵的手,無言地引誘著他愈向里頭侵入,挑發她的春心。

雖說頭一次赤裸人前、雖說頭一次被男人深切侵犯,但也不知是因為她芳心已為他而動,還是體內的媚葯實在太過強烈,羞意竟被強烈的春潮所淹沒。祝語涵不由自主地渴望著,甚至連幽谷被他的手指漸漸揉開、漸漸刺入都沒抗議,直到一根指節已然沒入,才軟語呻吟起來。

「不……不要……嗚……姬兄……不可以……不可以再繼續了……嗚……不要啊……」雖說體內春潮已熾,但祝語涵仍有三分清醒,知道這個樣下去自己一定完了,可她的理智也只能到此而已。

他的觸摸是火熱的,他的撫愛是溫柔的,無窮無盡的刺激,讓祝語涵的欲火逐漸壓抑住護守的需要。

當她忍不住玉腿輕分、挺起纖腰,好把他的手更深入地迎進自己幽谷之中時,兩人都知道重要的時刻將到,不只祝語涵,連姬平意都忍不住激動,她的呻吟聲幾已入耳不聞,只專注在肉體的刺激上頭。

「別……唉……」在祝語涵柔弱的呻吟之中,姬平意再沒有忌憚,不知何時他自己的衣裳也已落了下來。他壓上了祝語涵那柔美豐盈的胴體,硬挺到了極限的肉棒順著手指撫出的濕潤,慢慢地刺入了祝語涵火熱嬌柔、彷佛多用一點力氣就要壞掉的美麗幽谷,一點一點地向里突入。

「痛……唔……」雖說身體里的激情已然焚身,姬平意的動作也極盡溫柔之能事,但祝語涵不過是初嘗此味的處子,「幽徑未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窄緊的幽谷平日就連纖纖玉指都未曾入侵過,此刻卻被遠較手指粗壯的肉棒侵犯,哪里能夠不疼?

祝語涵只覺幽谷彷佛就要裂開來似地,禁不住發出了疼痛的呻吟,嬌軀吃痛地抽緊了,緊緊地筵著姬平意再難前進分毫。

雖說心中極憐愛眼前的玉人,但初嘗情欲滋味,那美妙的縮緊實在難以想像,姬平意實在再難壓抑自己了,尤其在祝語涵幽谷之中,竟有種難以言喻的美妙吸力,雖是疼痛的抽播辛苦,卻還是將他的肉棒一點一點地往里吸入。

他一邊加緊了在祝語涵飽挺美乳上的溫柔,一邊慢慢地挺動腰身,肉棒溫柔卻堅持地一步步突破了祝語涵的抗拒。一邊享受著那曼妙的吸吮摩擦,一邊逐步地加重了侵犯的進度,在祝語涵難耐苦楚的婉轉嬌啼之間,終於觸著了一層柔軟的防線。

雖不知那是什么東西,但身體的本能卻讓姬平意感受得到,那必是最令祝語涵舒服又痛苦的所在,光看現在祝語涵淚汪汪地看著自己,眸中雖滿布春意,更多的卻是哀求和復雜難明的神色,姬平意便知自己觸著了重點。

只是時已至此,哪里還有退步的機會?他輕輕咬牙,下身緩緩一刺,在祝語涵緊綳的幽谷和苦楚的喘息間,已將那層薄弱的防線刺破,肉棒整個陷進了溫柔鄉。

知道處子之身已破,再也恢復不了,祝語涵芳心雖滿是苦楚,胴體也似被破瓜之痛占滿了,就連方才滿盈體內的需求都似暫時退讓了幾步,但都已經這樣了,想彌補也已來不及,祝語涵索性拋開了一切,咬牙忍疼挺起纖腰,將嬌軀整個貼上了他,無言地表達她那難以言喻的渴望。

雖知自己已占有了她,但祝語涵那哀吟呼痛之聲,仍讓姬平意稍有清醒,知道身下的祝語涵正當苦楚,一時間竟能忍住那繼續強攻猛打的沖動,微僵的身體緊緊壓住了祝語涵,溫柔地吻吮著那已灼得酷紅的腫脹乳蕾,雙手像是有自己的意識般,在祝語涵柔滑火熱的嬌軀上不住游走,安撫著她的苦楚與疼痛,即便她已整個人貼了上來,竟奇跡般地還能忍著沒有沖動。

本來這破瓜的苦楚,除了初為君開的羞澀以及第一次承受男人侵犯的脹疼外,多半就是緊張導致的問題,但祝語涵體內強勁的欲火,已漸漸燒化了她的羞澀與緊張,加上姬平意動作問愈來愈溫柔,酥軟的觸摸安撫之下,祝語涵只覺自己的身心愈漸放松,竟連幽谷處撕裂般的苦痛,都像漸漸麻痹了一般,雖不像方才那般有著自己也不懂的渴望,卻已漸漸能夠容納他的火熱。

「對……對不起……」感覺到身下玉人的變化,姬平意心中彌漫著自己也難以形容的愛憐,嘴唇輕輕地吻住她那火熱柔軟的櫻唇,輕銜慢吻地道出了心中的歉意,「真……嗯……真對不起……」

「你……哎……姬兄……來……來吧……」不知是否葯力已燒化了所有理智,還是已經失去了貞潔,祝語涵索性丟掉了所有的矜持與抗拒,只任著體內淫欲的本能操控著她,向他柔弱地獻媚。

她弓起嬌軀,柔弱地貼緊了姬平意,那男人的肌肉與氣息,浸潤著祝語涵的身心,讓她愈發的無法自拔。「既然……既然都這樣了……就……就狠狠地來吧……嗚……語涵……語涵已經……已經不痛了……真的……」

方才若非心疼祝語涵的苦楚,加上身體里似有另一個自己在控制,只怕早難以壓抑那本能的沖動,此刻聽得祝語涵含羞帶怯的言語相誘,教姬平意哪里還能忍耐?

他慢慢地提起腰,逐步逐步地加大了提起下沉的動作,肉棒與幽谷的廝磨之間,愈發覺得歡快,肉體的極親密接觸,讓彼此的體熱不住交流,姬平意甚至可以感覺到祝語涵羞澀的窄緊之間,有種無窮無盡的柔媚吸引,將他愈吸愈深、愈吸愈進去,他雖強抑著那沖動,肉棒卻愈來愈大力,刺得愈來愈深刻。

雖說動情已極,祝語涵一開始還有些許抗拒,肉棒進出之間,磨擦得幽谷中的傷口隱隱作痛,但在媚葯發揮之下,身體里的本能漸漸被喚醒,幽谷里泉水愈加豐盈,溫柔地潤滑著彼此。

那親密接觸的刺激,也漸漸從痛楚變成歡愉,混亂的感覺便如她混亂的心思,將祝語涵的抗拒消磨殆盡,等到姬平意整個肉棒全根盡入,祝語涵已感覺不到苦楚,柔媚地吸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