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大戰之前(2 / 2)

劍起雲深 紫屋魔戀 6414 字 2021-01-04

光看那模樣便知邵雪芊已被吳羽搞得積重難返,看到這美春宮便已心神盪漾,若此刻辛婉怡癱了下來,邵雪芊只怕會沖進去換了她的位置,任自己怎么拉也拉不住。

想到邵雪芊像現在的辛婉怡這樣在吳羽懷中婉轉嬌吟,舒服得如在仙界漫游,美得再也不想醒轉,解明嫣只覺心里微酸。親身體驗過的她卻知自己怎么也沒辦法把姐姐拉回來,只能輕咬銀牙,扯了扯邵雪芊的手:「姐姐……別看了,走吧……一時半會的……他們……還結束不了呢!」

「不……不能走……」看著房里種種,不像解明嫣那般粗疏,邵雪芊可是什么都看到了。想到先前自己被擺布成那種樣子,直到現在子宮似都還有微微的余韻在盪漾,辛婉怡習武太晚,底子可萬萬不及自己:加上她雖染淫蠱比自己還早,深通葯理的她卻一直以葯物壓抑排解,雖不像自己這般難過,床第間的承受能力卻也比自己弱得多,被吳羽這么一搞也不知會否傷到身子?

「別擔心啦……我想他……他知道分寸的……」見邵雪芊面上神情雖有三分擔心,卻更有七成躍躍欲試的沖動,解明嫣也是過來人,自然知道邵雪芊春心已然盪漾。其實自己也好不到那兒去,可怎么看吳羽也不像辣手摧花之人,只有床上被他搞過的女人才知他勇猛下的溫柔體貼。

「他雖知道,可她未必知道啊……」聽解明嫣這一說,邵雪芊嬌軀一熱,竟覺裙底一陣暖熱,心知自己忍不住了,那羞意即便身畔也是同為床上淪落人的她,仍讓邵雪芊難以忍耐。

偏偏解明嫣沒看到全部,這安慰……進不了自己心里去。她輕輕拉住解明嫣的手,著她看得仔細一點:「還有……還有旁人在……哎,好明嫣……你……你仔細看看……看看桌下……嗯……怪羞人的……」

被邵雪芊一提醒,解明嫣凝足目力看去,這才發現吳羽和辛婉怡交合之處雖被桌子半擋,卻隱約可見桌下有人。那白裳雖也半亂卻遠比辛婉怡要整齊許多,此刻正半跪在椅前,臉兒抵在男女交合之處。

也不知她做了什么,只聽得辛婉怡不住嬌吟,懸在椅側的纖足僵著彷佛用盡力氣,雖是嬌喘吁吁卻仍不住輕扭迎合,看到此處解明嫣才恍然大悟。

想來多半是椅下這人在搞鬼,否則以辛婉怡的嬌羞稚嫩,哪里能這般放浪?

只怕早就舒舒服服地敗下陣來,一邊涼快去了。

只是此時此刻在威天盟里也沒幾個女子,這般行徑姬夢盈也做不出來,簡若芸跟吳羽還是初識,又是名門出身,多半干不出這等火辣事,其余小輩跟吳羽更沒這等親密關系,任解明嫣想破了頭也不知到底是誰有這等閑心,來這兒幫辛婉怡一把,令她在床第享樂痛快。

突地解明嫣芳心一顫,一股難以想象的酸意從心底涌起。邵雪芊知道有這個人存在,也知道這女子的作風,十有八九竟是邵雪芊的熟人,說不定……說不定還曾和邵雪芊一同擺布過這等事。想到那幫助邵雪芊床第間享樂的女子竟然不是自己,解明嫣一時間也真難接受,雖然她也明知就算有這等機會,自己能否放懷讓邵雪芊快樂地在吳羽懷中享受男女情趣,也還不一定呢!

「那……那是誰?」有桌子擋住,更別說對著自己的只是背影,任解明嫣目光再利也看不見那女子面貌,何況在她所認識的人里,沒有這等熟曉男女情事、又放浪大膽到什么玩意都敢來的女人。

「除了……除了霓裳子……還會有誰?」一來是親身經歷過被霓裳子搞鬼,以致於在吳羽懷抱里徹底沉醉,直到此刻想起來都渾身酥軟的滋味:二來解明嫣在風月場里浸淫不久,不像自己已被吳羽徹底帶壞了,只曉得用眼睛去看,渾然忘了細聽聲響。

凝足耳力的邵雪芊聽到在吳羽的呼吸和辛婉怡的嬌喘之間,還有舌頭舐物的輕微聲響,若非她原就發現霓裳子在此,這才刻意細聽,以霓裳子的隱蔽之徹底,換了旁人光只看這樣兒已是心亂如麻,哪里還有閑心發現異樣?

不過想到霓裳子做的事,就算只在腦海里想象也已羞得讓邵雪芊嬌軀無力。

這樣坐在男人懷里扭搖迎合,甚至連床都沒上去,對女人而言已是極刺激的淫行,可這霓裳子在旁窺視也還罷了,竟還探頭在兩人交合之處,以小香舌輕輕舐弄著辛婉怡正被男人侵犯得敏感無比的幽谷口,彷佛與入侵女體的肉棒配合著,這般刺激教辛婉怡如何受得?只怕換了自己也只有乖乖投降。

明知該立時逃之夭夭,什么事都等到明天再說,否則房里人正戀奸情熱,顧不得自己還好,一日一辛婉怡忍不住高潮癱軟,以吳羽和霓裳子這對奸夫淫婦而言,哪里不會拿自己來試刀?

想到自己被吳羽干得死去活來之時有霓裳子在旁搞鬼,時不時來點刺激,那滋味光想象就令人在羞不可抑里神魂顛倒,也不知自己的身子受不受得了?

她不由暗恨起霓裳子來,就算那日被征服對好勝的她而言再不能接受,也別這樣禍害旁人,同為女人何苦這般互相折磨?真是害死人了。

偏偏最糟糕的是,這女人可不是那么容易騙的貨色,十有八九已經知道她們在外頭才故意表演得特別賣力,否則以她這般謹慎的人,在桌下隱得這般徹底,解明嫣不在意之下根本全沒看到,怎會刻意露出痕跡來讓自己發現?

更不用說舐得那般大聲,混在春光之間格外誘人心動!邵雪芊心下大恨,這女人擺明是在誘惑她們,偏生想歸想,離開的腳步卻怎么也邁不出去。

雖知再這樣下去,等辛婉怡癱了之後便是自己滑在吳羽懷中,享受那神醉夢迷、不願清醒的滋味,光想到自己與男人交合的羞人處被旁人眼睜睜地看著,已令人心跳加速,再加上那靈巧的小舌一舐……那滋味光想想都覺得既難受又淫靡,真不曉得辛婉怡是怎生受得?

終於一聲綿長柔弱的嬌吟,辛婉怡一陣顫抖緊綳之後,整個人都癱了下來。

男女交合的滋味是這般強烈,又有霓裳子的舌頭在下身搞鬼,既令她的心思全然離不開交合美事,更讓她完全感覺到那羞人的快意,連連的高潮,就算是功力比她再高幾倍的女人怕都受不了,何況是嬌嫩如辛婉怡?

如果不是早十五年前她便已被淫蠱感染,與吳羽重逢之後體內的淫欲更如冬眠伏蛇昂首吐信,徹底在她體內纏綿,令辛婉怡對男女性愛的渴求愈發強烈,甚至不在狼虎之年的邵雪芊之下,只怕那太過強烈的刺激對她而言是痛非快,畢竟超過承受極限的快樂與疼痛幾乎一個樣兒。

雖說身子還承受得住,但整個人在仙境間沉浮這么久卻不是一點代價也不用付的。癱軟下來的辛婉怡只覺身子不只無力,甚至連一點感覺也沒有了,只有腹下脹鼓鼓的,似乎被那美妙的陽精脹得一點空間也不剩。辛婉怡到現在方知男女交合之美。

見辛婉怡舒服得連根手指也動不得了,伏在自己懷中的嬌軀滿是汗滑,水汪汪、粉嫩嫩的眼角流波不知是汗還是淚,那模樣是這般嬌弱可愛,惹得吳羽不由俯下臉去溫柔地在辛婉怡頰上輕吻,逗得辛婉怡唔嗯出聲,連聲音都透著無力的嬌柔,彷佛再受不得男人一點點輕薄,然而摟緊他的手足卻在在透露出滿漲辛婉怡身心的快樂,是這般令她神魂顛倒、再難思及其它。

「好婉怡……你好可愛喔……」臉頰輕輕摩挲著辛婉怡柔嫩得似可掐出水來的臉蛋,汗滑的觸感柔勝絹帛令人愛不釋手,「相公好想就這么愛你……永永遠遠的……都不放閞你喔……」

「嗯……相公你……你壞啦……」呻吟的聲音如此輕柔,彷佛隨時都會斷氣,畢竟雖是練了武功又有淫蠱助威,但吳羽和霓裳子連手之威,就算霓裳子這外貌高雅、內在淫盪的婦人都未必承受得起,何況嬌嫩秀弱如辛婉怡?

直到現在,在吳羽的輕柔呵護中,辛婉怡總算稍稍恢復一點感覺,似乎整個人都痛了起來,尤其腰臀之間痛得活像要折了似的,顯然方才的男女歡愛,身子未必能趕得上快樂的蔓延,可即便如此她還是愛死了這事,從頭到尾,再加上他的溫存。

雖說這一次其實是被算計的,但看這滋味這般甜蜜美妙,又刺激到難以想象的分上,辛婉怡也就不怪吳羽了。但對霓裳子,這怨怪之意卻少不了,不過既然吳羽在完事之後沒去理跪伏桌案之下,一張俏臉還貼在兩人股間,也不知自己與吳羽的流泄有沒有淋了她滿臉的霓裳子,顯然是故意給這以自己的誘惑力為傲的女人難看,她自然也不拂逆其意,乖乖配合演出。

只是這樣廠溫存卻讓辛婉怡的芳心愈發酥麻幾分。與吳羽重逢之後,緊接著就是跟這壞相公合作誘邵雪芊入彀,之後陣陣風風雨雨,甚至連解明嫣也拉了進來。吳羽在床第之間雖是大展雄威,一個干完又一個,彷佛將體內淫蠱的威力徹底發泄出來一般,看他這般雄威勇猛,身為妻子的雖是高興,卻總有些許不足感,到現在她才發覺那是肉體淫欲徹底發泄後,芳心卻無法一樣滿足的反差,畢竟他若一個接一個干,怎么也不可能在完事之後再擁著她輕憐蜜愛。

偏偏熟知淫蠱特性的她卻是最不能不讓吳羽趁交合之機,大行采補之法的一個人,也因此那心下的怨意被死命壓著,壓到後頭她自己都差點忘卻。直到現在才想起來,卻是只能享受這一段,至於霓裳子自己恐怕是……一輩子都感受不到這種感覺吧?

「新人上了床,媒人丟過牆,果不其然……」等著吳羽和辛婉怡溫存良久,直到辛婉怡嬌軀微顫,高潮歡快的余韻已漸漸壓不住身子的酸疼難堪,她這才開了口,「看公子和夫人做得這般痛快,奴……都有些忍耐不住了。好公子啊!奴家努力幫你的忙,既為你的探子探出那黑衣女的底子,又讓你有辦法單獨應敵,讓你有辦法采花探蜜,你怎么也不安慰奴一下?那黑衣女雖看不出面貌,可即便隱在黑衣里,奴仍看得出來……那女子身段窈窕,肌柔膚潤,內涵可是很不錯的呢!」

聽霓裳子邊獻媚邊邀功,吳羽還沒反應,外頭的邵雪芊已覺背心陣熱陣寒。

雖聽岳敏宸說起探知那神秘女子時的種種,她便猜到岳敏宸派出的探子果然沒逃出霓裳子耳目,也不知能否瞞得過奸猾如馬軒?可她萬萬沒想到吳羽之所以打算單獨應敵,竟有這等心機在!

不過想想吳羽體內淫蠱勢力之強,只怕九轉龍珠也未能盡掩,否則也不用把自己、解明嫣和辛婉怡都吃得一干二凈。雖說那黑衣女衛纖如保持神秘,但身為雲深閣人,想來容貌也不會差到哪兒,只要熄了燈,抱在懷里大概也不至於差到哪兒去,邵雪芊不由咬牙。

然而她自家知自家事,心中再有怨懟,一來不像辛婉怡那樣名正言順,二來這等飛醋她也真吃不起。畢竟自己為了姬平意和姬夢盈才和吳羽虛與委蛇!無論受到再美妙的痛快洗禮,這事可絕忘不得。

見邵雪芊面上神情變幻,旁邊的解明嫣不由苦笑。這姐姐也真是難敖一……她輕輕推了邵雪芊一把,等她清醒過來,猛地一震的邵雪芊這才想到,不知不覺之間自己竟被霓裳子的話語影響。這記恨的女人還真是無孔不入,當日的風流梁子,到現在還不忘討回場子來。

雖說想到當日之事,到現在還在臉紅,但就算有機會重來一次,邵雪芊仍不會後侮自己的決定,畢竟因為打通了霓裳子的關節才了解到黑道聯盟內竟有商月玄這么大的變量,從而里應外合,至少現在的威天盟已有一戰之力,不會只任黑道聯盟宰割。

只是先前被霓裳子「報復」的滋味似猶在體內盤旋,何況就算她努力防備,光看體內淫蠱,她也絕不是這對奸夫淫婦的對手。

「說來……我還未必是這位姑娘的對手呢!」吳羽嘴角微微苦笑,神色卻絲毫沒有退縮之意。邵雪芊甚至有點懷疑自己的眼睛,她竟看出吳羽神色間一往無前、絕不後退的堅毅?先不說這等表情她從未看過,無論以往的段翎或現在的吳羽都未曾有過這般神態,光只能從吳羽向來沉穩平靜的面具下看到他真正的心情,邵雪芊都覺得自己眼花了。

沒想到這般陌生的表情配上他那傷痕累累的臉,竟有一絲令女子心動的豪邁氣勢在,她似是到現在才真正認識這個人。

「萬萬別妄自菲薄啊,公子……奴家可信得緊,以公子神技,只要是女人都逃不出公子的手掌心。」邊說著邊從兩人身下退了出來,坐到吳羽側邊。嘴上說得妖冶,面上卻笑得俏皮可人,配著那已放下的秀發寫意地披垂肩側,與先前的高雅外表相較又有另一番風味,「何況若給那黑衣女殺到貴盟里頭,讓她毫無顧忌地大開殺戒,對公子而言……未必是好事呢!」

雖說話語似是關心,里頭的刺卻明顯得很,邵雪芊聽得大皺眉頭。

雖說她對吳羽的武功才智深具信心,但衛纖如雖少涉江湖,當日一戰的威名卻如雷貫耳,光看祝語涵的能耐便知這雲深閣的大護法絕對不好惹:加上那「血衣觀音」之名,雖是江湖人敬她戰意堅韌,卻也側寫此女心志之堅、手段之狠,恐怕就算雲深閣中人對她也是敬畏多於愛重,這一戰也不知她真意如何?以吳羽的武功才智,軟硬兼施能否勸得這血衣觀音停手呢?這一點誰都不敢篤定。

只是若吳羽戰敗,讓衛纖如真殺到威天盟腹地里頭,威天鹽而言絕非好事。

她是否會大開殺戒還是其次,人皆有戀家之心,更有關懷之人,所謂關心則亂,極少人能在自家受襲的情況下,還能冷靜應對的。

尤其此戰兩邊實力差距甚微,一日一在彼此拉鋸的激戰之中聽說有人殺到自己家里去了,軍心必亂,任姬平意、夫明軒及榮華大師再有能為,也難挽狂灁於既妢任。

偏偏這等後果對商月玄而言卻未必是壞事,畢竟身為污衣幫幫主,在對付馬軒這強敵之時,他也不能不防著姬平意過河拆橋,在擊潰馬軒及影劍門之後連帶把黑道聯盟也一鍋端了,連邵雪芊都不得不承認,當聽說少林派來大軍救援時,這念頭也在她心中鱸旋許久,若是時間上配合得恰好,當兩邊里應外合解決馬軒之後,正好傳來黑衣女殺到歸離原的消息,迫得威天盟退兵回援,到時候擔心對方過河拆橋的不是商月玄和黑道聯盟,而是姬平意這邊。

想到此處,本來還希望讓商月玄派出高手暗中扯衛纖如後腿的邵雪芊,忙不迭地打消這念頭。要是商月玄真派了人,被扯後腿的未必是敵人那邊呢!這混亂的局勢真夠人頭疼的。

說來若不是祝語涵那性子,對上旁人威風八面、遇上長輩就溫和謙退,若讓她在戰場上碰到心志堅毅如衛纖如,這一仗不戰便知後果。讓她去面對自己師叔動之以情,說之以理,看看能否挑起衛纖如與黑道聯盟的舊恨,說不定還比較能夠成事……

邵雪一千一邊想著一邊搖頭,如果不是她自己也非能靜下心來與人折沖協調的個性,與衛纖如這一仗該由自己去的。

畢竟她也是長輩,加上祝語涵終是嫁入自己家門,要說與衛纖如說這些家長里短的話,也只有自己最夠這資格,連與武裳盈舊識的夫明軒在這方面都不若自己來的理直氣壯:可惜便不算自己個性不適合跟陌生人說這些,光只心念兒子面對強敵,她就不可能讓自己遠離戰場。

紐一論能否救得了,至少要保持姬平意在自己的眼界之內,身為母親,這也實在是沒辦法的事。

「無論如何,這一擋在下是一定會擋的。」嘴上浮著笑意,似沒聽出霓裳子話里的威脅,吳羽話里仍是一片平和,平和到讓人差點聽不出話里的決絕之意,甚至連外頭一直注意吳羽話語一句不漏的邵雪芊都差點聽漏了,「就算衛纖如能過去,也一定要踩過在下的屍體而去。」

「倒是你們那邊也得小心點。馬軒雖缺乏當家作主的經驗,但這些日子作主下來,難保他不會了解些許關鍵,何況先前葉謙做得太過,也不知馬軒是否仍被蒙在鼓里,還是已有所覺,正准備好陷阱等他踏進去。這廝陰險深沉,否則也不能讓石漸中計而不自覺,還請商幫主務必當心……我們現在在同一條船上,一榮俱榮、一滅俱滅,沒有自相傾軋的空間。」

聽吳羽把話講得這般明白,全無先前智者互相試探摸索時意在言外的感覺,霓裳子雖覺奇怪,但這事情的嚴重性他都說得這般清楚了,她自然不能當沒聽到。

何況她自己也不是毫無警覺,岳敏宸雖然傑出,終究年輕,安排的探子才會被她發現破綻。雖說商月玄與自己都是老江湖了,但馬軒也不是初出江湖的雛兒,他若不知不覺還罷,若真有所覺,守株待兔的可能性確實不能排除。

不過……吳羽這警告也真未免有些杞人憂天,現在的商月玄可沒有這般大的肚子。

「公子放心。」心下考慮著此事的嚴重性,霓裳子嘴上仍是一抹媚惑的笑意。若非茲事體大,換了旁的男人豈能在這笑容下清醒?「奴家可以跟公子保證,別的不說,就算看在榮華等幾位大師的分上,這一戰本盟也絕不會打過河拆橋的主意,吳越同舟之理,奴家還明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