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蛛網困縛(1 / 2)

劍起雲深 紫屋魔戀 7211 字 2021-01-04

場上兩女身形舞動,斗得甚是激烈,一力員劍輕靈翔動,配合身形曼妙,似劍似舞,美得令人不敢逼視,只可惜身上衣裳色彩俗艷,與劍式流動間空靈如仙大相逕庭,怎么看怎么覺得不對,若能換身適合的衣裳,只怕長劍飛舞間仙氣迫人就夠讓定力弱些的對手認輸。

只是使劍女子動作似舞,她的對手便真在舞蹈。一身欺霜賽雪的白色衫裙隨著動作飄舞飛動,水袖揮灝間看不出煙火氣息,若不是與對手長劍斗得正緊,怎也看不出其間生死相搏的險峻。

相斗二女容顏均是嬌美無瑕,交手百余招後難免氣血涌動,白嫩的肌膺泛起暈紅,使劍女子還多幾絲汗光,竟似已落在下風,只是她劍招甚是高明,那劍看來也是齎器,加上兩邊功力悉敵,即便對手長袖軟不受力,袖劍交觸之時力道似觸未觸,仍能迫得水袖流舞間露出些許破綻,即便長劍動作中幾次看似已擋不住水袖連番進襲,勉力緊守門戶,仍守得無瑕可侵。

只是斗到此時,韓彩蝶心下不像表面輕松。才剛擺脫破了自己處子身的男人沒有多久,就糊里糊塗地跟人動起手來。面前的女子表面上衣飾皎潔,神情雍容端庄,言語間卻是煙視媚行。

即便她已失身,稱不上冰清玉潔,仍是怎么看怎么有氣,卻沒想到這女子看似柔弱,像是只能以色相事人,該沒幾分真功夫,與自己相斗之下,自己卻是怎么也占不了上風;若非雲深閣劍法有獨到之秘,加上自己心下怨怒難消,爆發力強了幾分,只怕早在流雲水袖下敗陣。

不過韓彩蝶不會妄自菲薄,自己之所以難敵對手,一來因為這般水袖飛舞的打法自己前所未見,對手卻似早已習慣應付劍招;二來那女子雖是煙視媚行地勾引男人,一旦動起,進退間卻有幾分雅致如仙的氣息,第一次遇上這種對手的她難免看呆,才失了先機。更重要的是她破身不過一日,身子仍未習慣,身法難免澀滯,劍法威力最多發揮八分才會變得如此。

斗到此時韓彩蝶也感覺得出對手武功雖不弱於自己,卻沒強到哪兒去。那水袖雖似特殊材質,長劍割之不斷,但自己掌中也是師門寶劍,方才幾下硬拼雖沒能斷袖,卻也感覺得出那袖不是絲毫不受影響,迫得對手不敢當真硬拼。如果自己不是股間仍有些許淫滅疼痛,影響表現,就算打不贏,要退也非難事。

偏偏愈是活動,身體里的感覺愈強烈,尤其劍法注重輕靈翔動,與身法的配合乃威力發揮的首要,但韓彩蝶卻是愈動愈覺股間異樣刺激,昕明已發泄過的淫欲竟似遼在體內蠹蠢欲動,甚至還含帶些破瓜時的苦楚,不住地提醒她才剛失去純潔身子沒多久,更令她異常地感覺到自己身體里竟還有股沖動,渴待被男人像先前那般侵犯占有,內外交煎之下,教彩蝶如何受得?

她咬牙苦撐,正思退路,卻被水袖圈住,幾番想走,偏是破不開對手變換身形的圍困。

正當韓彩蝶苦惱之時,突地對手招式一變,雖仍是水袖飛舞,困得韓彩蝶猶如落入蛛網,再難逃脫,水袖飄動間卻是連連風響,與方才寂然無聲不同,顯然斗了許久,對手也已不耐,打算變招擒她。韓彩蝶不驚反喜,兩方實力若差不多,先因心急亂了手腳正是致敗之因。

只是韓彩蝶還沒來得及得意,便聽得風聲中有股異常聲響,偏偏耳目卻被水袖破風之聲亂了,長劍正自擋住水袖環舞,突地背心一痛,隨即一股酥麻感涌上,心知是中了暗算。

也不知是對手身上有什么機關,邇是來了幫手,韓彩蝶腳步一閃正欲退開,卻覺水袖陡地一伏,圈住自己足踝,一股陰柔力道涌進賺而不發,讓她想藉力逃脫也沒辦法。心驚的韓彩蝶長劍一亂,另一條水袖已然攻入,在她胸前一滑一圈;韓彩蝶嬌軀一麻、長劍脫手,再沒力反抗。

「玄裳見過師姐。」

軟綿倒地,韓彩蝶美目一盼卻見一條黑色身影立在旁邊,與自己的對手一般裝束,甚至連面上那假做的端庄高貴也差不多,而自己那白衣對手則是取巾拭汗,輕輕吐出一口氣,顯然跟自己這一戰並不輕松。韓彩蝶這才想到方才她之所以變換招式,一來為困住自己難以逃脫,更重要的便是掩住自己耳目。

「幸得你來了,這女子可真不好對付。」

「她是什么人,怎么跟師姐動起手來?」

「天曉得。」

白裳女子聳了聳肩,動作雖似隨意,卻讓傲挺的酥胸急抖了幾下,連韓彩蝶都難以抗拒地把眼光集中在那上頭,心下不由暗罵:這女子表面高貴,動作之間引誘男人的氣息,卻是怎么也消不掉,想來絕非正派。

「聽她話語,想來又是位正派俠女,看不慣霓裳作派。」

「原來如此,哼!」

聽師姐這么說,那名喚玄裳的女子啐了一口,沒再理她。

霓裳和玄裳的稱呼卻提醒韓彩蝶,據說江湖上新近成立了黑道聯盟,其中便有個錦裳門,門中女子修練采補淫功,以媚惑男人為常習;雖說因此青春常駐,卻也令人鄙視。看這霓裳子的形貌作派顯然正是勾引男人的能手,再想到方才霓裳子的出手看似美不勝收,其中卻暗藏殺機,想來女子存心勾引男人的時候,做的大概也就是這樣吧!

「不過呢……」

繞著韓彩蝶轉了兩圈,霓裳子似有所覺,蹲下身子,纖指輕輕支起韓彩蝶下巴,雖被韓彩蠑怒欲噴火的目光直射,卻是一點不放在心上,良久才放下她,櫻唇吐出一聲別有用心的輕笑。

「這位正道俠女……看來是早有心上人,嘗過男女之事,神態果然大是不同呢……」

「真的假的?」

聽霓裳子這么說,玄裳吃了一驚,仔細望向韓彩蝶。身處錦裳門中,所修武功與旁的門派不同,旁的門派可以試演武辦,由師門長輩從旁觀察以確定實力進展到什么程度,接下來該采什么練功方式。,床第媚功這濃面的進展豈有辦法試演?就算不顧羞恥在人前試練,這等內功進展也不是肉眼能測,久而久之錦裳門推演出一些法門,從神態氣色間觀察媚功修練的進度,二女功力雖未臻上乘,但要看出女子是否破身還是輕而易舉的。

「嗯…」

觀察許久,玄裳算是確認了,畢竟錦裳門內的女子難保貞潔,要看女子是否破身雖屬入門,但這方面的經驗偏生是最少的,一時半會間沒有發現也是正常。

「看來……該當也是這一兩天的事……不過,這女子究竟何門何派?若她才剛試過沒幾天,想必行動會受影響,如此還能跟師姐你斗個旗鼓相當,恐怕不是尋常門派呢!師姐,你可看得出來?」

「不知道,她招式前所未見,端麗正派中卻頗走偏鋒,與幾個名門正派的劍法均大相逕庭,想必不是新出的劍法……」

想著方才交手,霓裳子眉宇微皺。外貌看來雖不過雙十年華,實際上霓裳子已年過三旬,修練媚功十多年,床笫經驗極豐,要論功力,除了現任錦裳門掌門外,門內無一是她對手,方才一戰卻是今生首遇之險;對手功力雖不若自己,劍法卻是高絕險絕,若非劍法所重以柔克剛,與自己的流雲水袖如出一轍,所較只是實力高低,怕自己勝算不高呢!

「不若……我們逼供一番,如何?」

見韓彩蝶軟倒在地,雖不至委頓憔悴,卻已全無抵抗之力,玄裳不由微笑。身為淫賊最滿意的成就便是把地位高高在上的名門俠女剝光丟到床上肆意蹂躪,將她們的棱角全盤磨光,讓她們即便心有不甘,仍只有乖乖臣服男人胯下,身心都被淫欲征服,只能渴待男人布施雨露;像她們這般盪婦,床第之事雖只為了保命練功,征服感沒那么強,但有機會玩弄名門俠女也不會輕易放過,何況這女子美得很,令人不想輕易放

逼供?聽著兩女講到這方面,韓彩蝶不由狐疑。若是落到男人手里,自己清白自然難保,這點韓彩蝶還是知道的,畢竟不過一、兩日前才親身嘗過滋味,自知自己對男人的誘惑有多強。

但同為女人,她們又能對自已怎么樣?偏偏看兩女那表情好像美食已在面前的模樣,令本已將心放下的她不由也緊張起來。

只是韓彩蝶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才剛開口想說幾句硬話,方才受襲之處突地一股酥麻疼癢涌遍全身,一種無可言喻的酥酸麻癢登時涌遍周身,櫻唇才啟,一聲嬌吟已脫口而出。

「怎么……這么快?」

沒想到韓彩蝶不開口則已,一開口那一嬌吟,柔柔蜜蜜地如花香般沁人心脾,二女不由驚訝對望;那嬌甜的呻吟誘得兩女都不由心動起來。

錦裳門既習媚男采補之術,所用兵刃、所使暗器,自都與江湖常見的武器不同,格外有種粉紅色的嬌媚。方才玄裳暗算韓彩蝶的玉蜂采蜜針自是塗上媚葯,只是韓彩蝶既能與霓裳子相斗許久,功力縱然不如也差不了太多。

二女原不以為媚葯這么快便能生效,卻沒想到不過幾句話光景,眼前名門俠女連示弱的呻吟聲都出口,除非對方一樣修練媚惑之術,便是針上媚葯已影響她身心,想不示弱都不可得;無論哪一種都大出二女意料之外。

不約而同地蹲下身子仔細觀察韓彩蝶神色,原本清澈的目光已現朦朧,霧朦中頗有令人意動的嬌柔,肌廣更是潤紅一抹,微微香汗輕泛;本以為是激戰後的反應,如今看來卻是她已難耐淫欲侵襲的模樣,光憑纖手撫上她面頰時的感覺,凝脂般的肌膚柔膩暖熱,便知此女欲火已動,怎么看怎么覺得芳心蘇痛難當,好個誘人美女!

「師姐……」

沒想到葯效來得這么快,玄裳反而吃了一驚,「我用的是玉蜂采蜜針,照說……就算加上激戰中血氣運行加速,看她的功力……也沒這么快影響身子,師姐你看究竟是……」

「要嘛……就是這女人反應太快了,不然就是……」

纖指輕撫韓彩蝶嫩頰,看她神情雖想避開自己輕薄,肌膚卻忍不住主動貼上來,掙扎模樣即便同為女子都不由心盪,霓裳子微眯美目。

「就是她先前中過淫毒,雖然被男人搞上了,淫毒傷體的燃眉之急已解,但不知是那男人力有未逮,還是這淫毒太過強烈,竟沒完全解掉,中了采蜜玉蜂針才把葯性引起……」

聽霓裳子這一說,玄裳恍然大悟。身為錦裳門中人,對淫毒的了解自非一般江湖人能比,淫毒入體,若非徹底舒泄,淫毒便難以解決,對男人體力的要求自非易與;更何況天下淫毒千變萬化,雖都是為了引誘情欲而生,其中妙處卻大有不同。

淫性霸烈難解,不交合便會傷身的淫毒還算平常,葯性反覆、只解一兩次根本沒用的也所在多有,有些淫毒甚至號稱中了必要交合至死,又或舒泄後一段時間便會淫性再生,周而復始,每次爆發愈加強烈,直到徹底崩潰而止。,

玄裳是聽懂了,旁聽的韓彩蝶卻是芳心激盪。先前被那男人搞得連骨頭都快化了,整個人美得像要登仙一般,要說他力有未逮是怎么也說服不了自己,這么看來就是自己所受暗算的淫毒,葯性竟如此反覆,解個一、兩回竟未能全消葯力!想到自己以後不知能不能從淫毒的困擾中解脫,縱使從男人胯下逃過一回,也不知以後能不能再逃得過,禁不住地欲哭無淚。

突地一股疼痛從背心傳來,雖說霓裳子不過輕輕一指,感覺指間力道也不甚強烈,可一觸之下除了痛楚之外,還有一絲疼麻自指中透出,入體轉瞬間便化入四肢百骸,仿佛整個人都酥了三分。

韓彩蝶雖知這多半是錦裳門的什么詭異手段,但那種酥麻感覺竟與先前破身時被男人撫愛的感覺有幾分異曲同工之妙,不由得呻吟出聲,原本還想忍著不出聲的意志早就不知逃到何處去。

「不……不對……」

讓玄裳扶著嬌軀軟癱的韓彩蝶站好,讓她雙手倚樹才不至於再軟下去,霓裳子纖指在韓彩蝶背後輕輕摸索,時而稍稍用力按下,指勁雖輕,卻勾得韓彩蝶呻吟難止,明明衣裳都還好好的在身上,感覺卻好像跟先前赤裸裸地被男人撫愛時一般難堪,偏生穴道受制,再也逃不開。

韓彩蝶只能咬牙苦受,嬌軀隨纖指挪移而抽搐,纖足不由自主地踮了起來,整個人弓著貼在樹上卻逃不過霓裳子的魔掌,嬌軀愈發火熱。

「怎么了,師姐?」

伸手扶著韓彩蝶,一來不讓她軟癱地上礙了霓裳子動手,也順便親手測試韓彩蝶被妙法刺激時的肉體反應。玄裳只覺她身子火熱,猶如身入洪爐,仿若淫毒爆發,絕非玉蜂采蜜針能及;聽師姐一聲不對,不由得問出口:「是什么淫毒,這般厲害?」

「不……不像是毒,反倒……有點像是蠱……」

看韓彩蝶纖手扶樹,嬌軀震顫難息,弓起的嬌軀力道已使到極端,即便她衣裳未褪,看那模樣已令人頗生沖動,恭有男人在旁,看這般嬌媚的仙子難受至此,早要翻身上馬,把惹人心動的美女活活呑下去。

若不是韓彩蝶體內所中淫物特殊,對擅於淫毒媚葯的錦裳門而言簡直是活生生的挑戰,她還真難忍得下來哩!

「蠱性生生不息,已和身體合而為一,比淫毒還要厲害許多……」

「天哪!」

聽霓裳子判斷,玄裳不由咋舌,若不是她向來相信師姐的見識本領,更感覺得出韓彩蝶的模樣和中了一般淫毒有些許不同,恐怕早要出言反駁。

能夠化入體內與身體融合為一,再也難解難離的淫毒不是沒有,卻是鳳毛麟角,

極其稀罕,畢竟淫毒之物在武林里極端不受歡迎,別說名門正派避如蛇蠍,大點的黑道幫派也不喜用。這般功效奇佳、反覆難收的淫毒蠱物,要在武林里存在自是不易,即便錦裳門對淫欲葯物所知甚深,門里也沒有這等葯物,哪里想得到竟在眼前這名門正派俠女身上見到?

若非知此女武功出自正派,蠱物卻非名門正派手段,光這女子送到眼前,她還以為是哪個領門對錦裳門提的挑戰呢!

只是身在其中的韓彩蝶卻已聽不清許多,一來霓裳子的指尖挪移,使得令人難耐的酥麻疼癢不住涌來,換了還是處子之時或可忍得,現在卻令她想起先前被男人撫愛疼惜,直到失身被淫的種種;二來她不是毫無自覺,自己現在擺出的姿勢是多么令人想入非非。原以為男女之事只在床上,現在卻是連女人都能挑逗同性,這姿勢更令她不由有些不妙的感覺。

「不…不要……別這樣……嗚……」

感覺隨著霓裳子纖指在背上游走,種種異樣感覺直透心窩,幽谷里似又涌起痛楚。若真只是痛也還罷了,可那疼痛卻似引動先前破身時的傷處,加上霓裳子的手法挑情意味十足,勾得韓彩蝶幽谷里竟不由濡濕起來;再加上這么難堪的姿勢,韓彩蝶不由咬牙,她現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緊牙關,讓羞人呻吟只在唇間流盪,絕不溢到外頭來。

可惜玄裳就在身邊,韓彩蝶雖咬牙苦忍,但霓裳子段豈是易與?加上她體內淫蠱蠱性堅強,霓裳子的手法便如在干草里丟下火把,登時燒得一發不可收拾,燒得韓彩蝶連心都茫了。

眼看韓彩蝶被霓裳子挑弄得顫抖不已,唇間哼吟不斷,玄裳這下可是大飽眼福。原本韓彩蝶的衣裳便不甚適體,顯是原本衣裳已不知何往,只隨便買些用以蔽體,一場激斗又被兩女這般折騰,衫扣早已零亂,櫻唇咬著幾絲散亂的烏雲,強抑苦忍的模樣美到極點。

本來還想好生研究一番,但看韓彩蝶美態,玄裳真有些忍不住。她輕輕附到韓彩蝶耳邊,小心翼翼地一咬,女子甜美的口氣吹拂,登時令韓彩蝶嬌軀一震,差點連咬在唇際的發絲都咬不住,尤其玄裳不只吹氣而已,唇瓣溫柔地含住韓彩蝶耳珠似吮似吸、時磨時啜,飽含潤濕的酥麻直透心窩,韓彩蝶差點連眼淚都要掉下來。即便奪了她處子身的男人也沒這般挑逗她,稚嫩如韓彩蝶哪里想像得到,錦裳門這票淫婦不只放浪形骸,甚至還能男女通吃?

見師妹逗起韓彩蝶,霓裳子美目輕瞟,瞪了師妹一眼。若換平常你玩也就玩了,做師姐的管不到這么多,畢竟能自在玩弄名門俠女的機會便在淫賊也是不多,何況她們?但現在韓彩蝶身上中了異樣蠱物,她正打算好生研究,看看這蠱與師門所傳淫毒究竟哪種更高明些?若能因此改進師門毒物,行走江湖或許也用得上,干正事時哪里是你能夠胡攪蠻纏的?

只是淫蠱終有個淫字,中蠱者愈是動情,毒性發揮愈快,玄裳在這方面的經驗雖限於年紀,與自己尙不可同日而語,但韓彩蝶更顯稚嫩。說來若不是見韓彩蝶在玄裳手下難耐欲火燒灼,那模樣不只美得令自己也難以停手,更令體內淫性大增,否則霓裳子早要出言阻止師妹的異動。

雖被師姐瞪得稍緩了緩手,但韓彩蝶肌軟膚嫩,觸感說不出的曼妙,把玩撫弄之間令她愈發不願停手,何況師姐除了瞪自己外也沒當真阻止,玄裳的膽子也就大了。

她微微歉然地向師姐點頭,纖手卻已輕輕滑入韓彩蝶衣內。韓彩蝶只覺原就敏感火熱的肌膚被玄裳玉手一探,愈發地酥麻難當,甚至比男人的手還多幾分異樣感覺,撫得韓彩蝶氣力漸消,靠著玉手扶住樹干才不至於軟下;咬著發絲的櫻唇不住噴著嬌喘,雖未成語卻更加令人魂銷。

若是如此也還罷了,但身後霓裳子動作雖不多,纖指輕觸背心時卻令自己痛入骨髓,那疼痛每每將自己滿溢的欲火打消幾分,卻始終沒令自己能夠清醒,仿佛連痛楚都在霓裳子的控制之下;在她即將攀上巔峰之前硬是將她拉下,偏又不會痛到讓她徹底清醒過來,猶如揚湯止沸,弄得韓彩蝶幾乎想開口投降,索性讓她們好生玩弄一番,卻偏偏拉不下這個臉。

「嗚……」

背後的霓裳子又一指點上,這回的點戳雖仍疼痛,當中卻似另有文章,韓彩蝶只覺疼痛間幽谷竟似有了反應,濕膩的感覺弄得幽谷里好生難過。但在這種情景下,她別說伸指搔抓,連點異樣也不敢顯露啊!

隨著那一痛嬌軀顫抖,韓彩蝶陸地發覺不妙。她的肌膚本就敏感,破了身子嘗過男女交歡的滋味,那敏感愈發強烈,體內淫蠱更不容她反抗。在霓裳子魔手下顫抖不已的同時,她竟發覺胸前兩點蓓蕾已脹硬起來,隨著她的呼吸和顫抖,腫挺粉蕾不住摩挲衣裳。

換了雲深閣里的軟柔衣物或可忍受,偏偏先前破身之後把那男人趕走,韓彩蝶遍尋不著自己衣物,卻不知為何師門長劍依然在身邊,只得隨意買了幾件衣裳遮身,卻不料還沒找到細致衣物便遭此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