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潛龍入海(2 / 2)

不過,好戲才開始,車的後座上下來一位身著飄逸白色長裙的高挑美艷女子,長發飄飄,戴著墨鏡,遮住了眼睛,讓白秋覺得有些遺憾,不過看不了上面看下面,腳上那雙橙紅色尖包頭中空細帶高跟鞋配白色的絲光長筒襪真絕了,長裙薄而略透,白色的奶罩子、白色的高腰內褲以及那兩條長長的粉嫩大腿在長裙中若隱若現,撩得人幾乎要發瘋了。

隨後一個大腹便便的矮胖小子下了車,白秋很快認出是常在電視上露面的農民企業家張有福,他正是天龍集團公司的董事長兼總經理。但這還沒完,車上還有貨,從車上最後下來了一位身著黑色吊帶緊身長裙的女人,胸前黑色的罩杯略小,雪白高聳的乳房露出一大截,長裙是兩邊開衩的,開衩還很高,不僅白嫩的兩條大腿連豐滿的屁股都伸手可及,臉上是媚眼迷離的表情,正在往上拉吊帶,明顯是才被姓張地給揉弄過的樣子,淺黑色天鵝絨絲襪套著的美腳上居然同樣是一雙黑色絨面的尖包頭中空帶袢高跟鞋。

白秋平時就有點迷絲襪和高跟鞋,最近他到高級百貨店觀賞時就覺得這種尖包頭後空細帶高跟鞋性感撩人,專門買了一雙回去邊賞玩著邊打手槍,如今看見三名絕色高跟美女站在一起,藕的嫵媚,橙的艷麗,黑的風騷,三對漂亮的屁股蛋子在高檔衣裙掩映下面若隱若現,各有風韻,讓自己頓時情迷其中,正如那句老話所說,「四肢皆軟、一肢獨硬」。胯下雞巴硬得象槍,直想找個地方發泄一下受到如此強烈刺激產生的無窮欲望。

直到三雙美艷的高跟鞋裊裊地消失在大樓深處,白秋才回過味來,舔舔口水,無可奈何地回到了位於江陵市的貧民區——江北區的家。回家後多方打聽,才連猜帶蒙地弄明白有關張有福和他身邊女人的故事。

張有福42歲發跡,現在天龍醫葯數億元財產中近一半都是他的,這小子才開始的時候幾乎每年結婚一次,但三年前最後那位夫人奔赴美國留學後就再也沒結婚了,這小子肯定是總換老婆換得累了,人累心累錢也被算計得累了。

當然,那以後這小子床上就熱鬧多了,今天看見的三位是老張近年的新歡,也是他下任夫人的最具實力的競爭人選。那位美貌嫵媚穿藕色高跟鞋的女司機叫鄭平莎,原來是音樂學院的學生,在夜總會唱歌的時候被張有福看上,用錢擺平後給騎了,畢業後被老張威脅利誘成了他的私人司機兼玩物。

穿白色長裙和橙紅色高跟鞋的女郎叫胡莉,原來是江南航現役空姐,通過朋友與老張相識,正好老張暴發後想玩點高雅的貨色,遂用酒灌醉後給奸了,然後拍了一些足以讓她難堪的照片,最後只好辭了空姐的職位當了老張的經理助理,也成為他胯下的寵物,當然,老張最喜歡的還是讓她穿著蔚藍色的空姐制服和性感的露趾細帶高跟鞋拿給他日,這讓老張覺得特刺激。

至於最後那位黑色吊帶開衩長裙的身為老張貼身秘書的王玉梅,廠花出身,原是老張競爭對手梁建中的一名情婦,梁建中被老張清場以後,她和她的身家一起被老張給收了,老張先是讓她當自己家的女佣,但這樣的大騷貨又豈是區區女佣可以屈就的,由於她殷勤善媚、逆來順受、老張叫喝尿也毫不猶豫地拋著媚眼張嘴咽下,還為老張把雞巴舔干凈,所以很快就從女佣、丫頭中脫穎而出,成了老張的枕邊尤物,老張喜歡黑色性感,她於是就穿著黑色長裙、黑色絲襪和黑色尖包頭後空細帶高跟鞋挑逗他,逗他性起隨時讓他肆意淫弄,當然老張要愛不釋手了。

另外,老張身邊經常還跟著條大狼狗,是張的愛犬——德國種的「小狼」。

俗話說:「老張出行三大寶,奔馳車、高跟鞋、帶小狼。」

白秋早聽說這姓張的腐朽墮落,今天見了的確是名不虛傳,但留給白秋最深印象的,卻是那三名或嫵媚、或美艷、或風騷的漂亮女人。媽的,這樣的美女別說三名,就是一名也夠自己享受的了。

回到自己住的小屋,白秋躺在黑乎乎的床上,一邊眯著眼睛休息,一邊回憶著今天遇見的美女們打起了手銃。

媽的,姓張的就一條雞巴卻奸占著那么多尤物騷屄,都不知道該干哪個美女,日哪個騷逼浪穴了,自己這條18厘米足寸的優質長槍卻是飢一頓飽一頓的,連個定點食堂都沒有,平時靠打手槍解饞,特別熬不住的時候才到發廊隨便找個將就看得過去得失足丫頭幫忙解決。

一般的失足婦女,看見白秋這樣賊眉鼠眼的,又拿不出兩個錢來,都只願意給他打手槍,黑燈瞎火地,又怕警察來,有的手藝差的雞巴給摩得生疼卻一點沒有感覺,真的是花錢找罪受。

哎,這世上真是沒有天理,有錢有勢的,吃一摟二玩三,欺男霸女,在自己的名車豪宅里,悠閑地品著美酒,高挑漂亮的情婦們身著美艷煽情的衣衫,精致挑逗的絲襪高跟鞋,香氣襲人、低眉順眼地用而自己風騷的媚眼、美妙的肉體、嫻熟的技藝溫柔而有耐心地伺候著那些軟綿綿的雞巴,讓它們有一搭沒一搭地爽射。

沒錢沒權的自己這樣的,雞巴雖然很硬,但落魄至今,連累自己的小弟弟也沒有什么著落,最多能找個穿踏腳褲、松糕鞋的暈頭昏腦的鄉下土貨在昏暗的環境中匆匆切磋一次,哪里談得到爽,真他媽天上地下,怎一個「慘」字了得。

終於,在夢想輪奸著三雙性感精致高跟鞋中,白秋的小弟弟射了,白濁的液體噴發出來,自己的欲望暫時得到滿足,身體上感覺有點累。但心理上,白秋覺得自己受的刺激的確有點大,不再象以前那樣容易獲得平衡。是啊,金錢和美女,尤其是精美的高跟俏貨對於白秋的刺激太大了,他覺得自己生活總得有個明確的目標,否則生不如死。

當然生活還要繼續,於是他繼續在迷迷糊糊中盤算著下一步的生活。這時候,門開了,吳文走了進來,提了兩瓶二鍋頭,還有一包鹵鴨子、油酥花生米什么的,說:「白老哥,今天聽說你去應聘去了,辛苦了,咱兄弟喝兩杯消消乏,也祝願你早日成功。」

吳文是白秋的老朋友,三年前,有次吳文偷人東西在公車上被發現,被抓住給揍了個半死,吳文挺在地上裝死,打的人害怕了,不敢將他送派出所,都四哄而散了。白秋才開始在社會上混,心里覺得吳文挺冤的,為了幾十元錢給打成這樣,看了實在有些擔心,於是把他送到醫院縫了十幾針,就這樣救了吳文一次。

從此兩人成為莫逆之交狗肉朋友,經常在一起喝酒聊天。

胡亂吃喝一頓後,兩人商定到吳文的朋友——「小諸葛」趙志就職的廠子,飛龍制葯廠找個活干干,聽說那里正在招工。白秋一想自己的學歷當醫葯代表當不了,到葯廠當個工人還是不錯的,比較有競爭力嘛,看來,人和人比,最終還是看和什么樣的人比。

酒喝得半酣,吳文和白秋稀里糊塗地在小屋里眯了一宿。

第二天上午,兩人宿酒未消,一起來到了飛龍制葯廠。在一個僻靜的都市郊區,這座面積約二十畝的制葯廠顯得很一般,坐落在一條新開發的道路旁邊,這里也算個什么高新技術開發區,但粗一看去,農田比廠房還多。

飛龍附近綠化很好,整座工廠都坐落在一片濃蔭之中,平時白鐵包著的大門幾乎都是緊閉著,里外隔絕的樣子,由於廠子的生產有點蕭條,開工不是很足。

只是最近上了一個新葯——雄風膠囊銷路還可以,所以開始招人。飛龍廠的廠長叫趙勝,老爺子五十多歲了,而吳文的朋友趙志是趙勝的外甥,今年三十多歲,在社會上很有點路子,被趙勝叫來幫了好幾年的忙,擔任廠長助理,這廠子基本就是他們兩人說了算。

這兩天由於雄風膠囊銷路看好,定單比較多,廠子有些忙不過來了,廠里的側門隨時都打開著,人來人往的有了幾分熱鬧的氣息。白秋和吳文進來以後,看見趙志正站在工廠中間的壩子里打手機,臉上很有些意氣風發的樣子。

吳文趕緊上前打招呼,「趙哥,你好。」

「哦,吳文老弟,好久不見了。」趙志收了手機,有些客氣地說。

「趙哥,聽說廠子里有些忙不過來,我拉了個兄弟想來討口飯吃,請趙哥多關照了。」

「你我弟兄還說這些見外的話,不過最近廠子有點忙,需是需要人,就怕你們吃不了這苦。」

「吃苦算什么,總比沒有飯吃強,趙哥,這位是白秋老兄弟,人家可是中葯材學校畢業的高才生啊!」

趙志抬眼看了看白秋,覺得他長得普通,不過聽到「高才生」三個字,有了點興趣,「那好吧,咱們屋里談。」

在趙志的辦公室里,白秋簡單介紹了自己的情況,遞上自己的文憑,趙志看了還是比較滿意,又簡單問了點制葯方面的問題,白秋炒了炒陳飯,回答得還不算太離譜,於是趙志當場拍板讓白秋先鍛煉鍛煉,在配料室擔任原料保管兼配料工,而吳文確實沒這兩刷子,只好當裝卸工湊數。

兩人終於在這家飛龍制葯廠初步安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