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節外生枝(1 / 2)

以前雯麗來作的都是一般的身體檢查,而我就不同了,今天來了才知道有精液分析這一項,這個項目肯定大家以前都沒有做過。

我來到化驗室的小窗口,這醫院也挺可恨的,窗戶這么小,人又多,擠得一塌糊塗,又不是銀行怕搶劫,搞得我相當不愉快。

好容易擠到了窗口,護士甩了一個小小的精液收集盒出來,很煩的樣子。我問了兩句,「你這盒子怎么用啊?」里面傳出了有些厭惡的小護士的聲音,「自己弄唄,弄出來裝進去就是了。」

我苦笑著搖搖頭,一般人來這里就享受這種待遇啊!春花撲哧一下笑出聲來,低聲說,「爺,您快找個地方自己弄吧!」我惡狠狠地瞪了春花一眼,俏丫頭再不敢多話了,不過那甜美嬌俏的笑容讓我有了些感覺。

我有些埋怨地對雯麗說,「找個地方吧,看你安排的這事,」雯麗有些歉意地答應著,很快在護士長的手里拿到一間有點僻靜的空病房。

進了門,我一屁股坐在雪白的病床上,跑來跑去多少有點累了。雯麗指揮兩女拉上窗簾關了門,找了幾張報紙鋪在病床前的地上,再將兩個枕頭墊在我的腳前。

兩女收拾完了脫了風衣俏生生地站在面前等待我的吩咐,「白秋,你讓誰先來?」,雯麗問我,我看了看,笑著對雯麗說,「你來吧,」

「別開玩笑了,白秋,時間不早了,」

「那就春花先來吧,」我指指春花,春花今天穿著高跟鞋顯得俏麗動人,她走了過來慢慢跪在我的胯前,很熟練地掏出小弟弟舔弄一番張開紅唇含了進去,月琴和雯麗一左一右偎依過來,開始和我互相親嘴摸玩調情互動起來。

春花很吹了一陣子,等到我依稀有了感覺以後又將月琴換上接著吹。兩女的口技被我調教得早已登堂入室,但月琴畢竟更成熟更用心也更騷浪更放得開些,輕重緩急欲擒故縱吹拉彈唱舔舐品弄,幾套簫技連綿不斷烘雲托月深合我心,堪稱爐火純青已臻化境。這胯下馬換成頭號廠花辜月琴後,在三女的殷勤侍奉和淫盪呻吟品咂聲中,你還別說沒多久我就來了感覺。

以前射的時候,都是死死壓著月琴的頭伸到她的喉嚨深處射在這頭號廠花的嘴里讓她含著,再令這浪貨一口給吞了。今天不一樣,當爽射出來的那一剎那,我丟開了月琴的頭,她也飛快地抬起了頭,春花用白生生俏嫩的小手將我那白色粘稠的液體刮進那個小盒子里。最後春花埋下頭去用小嘴為我淘洗干凈才完了事。

想到這里,我露出了會心的微笑,此刻那些精液的分析結果就拿在孫大夫的手里呢。但孫大夫的話給了我迎頭一擊,「歷史上男性的精子濃度是1億到五千萬算是正常,現代3千萬都算正常了。現在男性的精子濃度比40年前下降了將近一半。但是白秋,我很遺憾地告訴你,你這還不到250萬,」

「那有什么後果呢?」雯麗急忙問,「一般男人在女性合適的情況下性交10次左右可以保證懷上,但你這情況,按概率計算要上千次甚至幾千次才可能懷上。」

「那如果采用試管嬰兒的方式呢?」我問,「試管嬰兒也需要精液濃度達標啊,」孫大夫的話封住了我所有的幻想,但這還沒完。

「白秋,你的身體看起來還不錯,但實際上已經進入了比較危險的階段,你看,由於用葯不當,不僅基本喪失了生育能力,而性欲望過高、性交過度的話,是難以長壽的,」

「那我們該怎么辦呢?」雯麗有些焦急地問,一日夫妻百日恩,看來還真象這么回事。

「辦法也不是沒有,只要節制自己的欲望,再配合吃我給你開的葯,加上夫人配合的話,也不是沒有希望的,」說著,孫大夫在紙上寫了幾種葯,開出了處方。

開完以後,他也輕松了起來,笑著說,「不過保姆別太多了,象你們這樣的最多有一個就可以了,太多也埋沒了。如果你家太多的話,可以勻給我一個,我家里還正缺個保姆,」孫大夫又是正經又是說笑的樣子,讓我有點兒吃不准。

「孫醫生挺有意思的,我看我們可以交個朋友,」我直覺上覺得這個叫孫宏智的大夫挺有一套的,想套套近乎。

「你夫人現在干什么呢?」雯麗問他。

「我夫人?兩年前就離了,現在一個人住。」

「那么說你是真的缺個保姆?」我接著問,「白秋,你挺有意思的,不過我家真的缺個保姆,尤其是象你身邊這樣的保姆,」

「那如果讓她們來你家,你每個月出給多少工錢呢?」我指著身後的兩女,半開玩笑半當真地問。

「就看她說了,只要能辦到,多少我也給,」說著眼光又在月琴的身上掃來掃去的,月琴更是臊得干脆側過身去不想理他的樣子,我看在眼里,心里也砰砰地跳,這小浪貨,還沒開口說一個字就把老孫這樣的色中老手的魂給勾了,真不是蓋的。

「好吧,雯麗,你記下孫大夫的電話和住址,這保姆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我爽快地說,說完握住了孫大夫的手,「今後還有許多事靠孫大夫多多關照了,希望孫大夫不要不理哦。」孫大夫也站了起來,有些感動地說,「白秋,你放心,你的事今後就找我好啦。」

「月琴、春花,還不過來謝謝孫大夫,」我用命令的口吻說著,兩女走上前來,有些不知所措,「這個是春花,這個是月…琴…?」孫大夫一邊回味著兩女的名字,一邊緊緊握住月琴一雙柔胰嫩手不想放,不過這個角度來看,長發美艷的月琴那薄嗔含臊又帶媚的俏模樣連我都給弄沖動了起來。

「我們該走了,」雯麗也覺得老孫有點失態,點醒他說。

「好吧,後會有期,」孫大夫終於放開了辜月琴,把我們送到門邊,最後還在我的耳邊說,「白秋,你這兩個保姆真漂亮,尤其那個叫月琴的,對了,她姓什么呢?」

「姓辜,辜負你的一往情深的那個辜!」

「不對吧,白秋老弟,應該是不辜負你的一往情深的那個辜吧?」孫大夫看著臉蛋兒都要羞得掉到地上的月琴,打趣說道。

「老孫,你放心,你要找的保姆包在我身上,明天就給你個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