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抽刀斷水(2 / 2)

「大哥你別說這個,我不僅要送你一個,送兩個過來都成。」我將身邊的女孩子想了一圈,很自然地想到了亞麗和曉蘭。「別,你千萬別害我,有一個在這個關鍵時候幫著照顧一下家就可以了,讓我安心弄我的事業還有瓶瓶罐罐什么的,我就千恩萬謝了。」老孫一聽我這么說,一下輕松了起來。

「好,我來安排,一定送一個比秀英還年輕還漂亮的,平時給你操持點家務,大哥興趣來了還可以當『鼎爐』用用,不過可別讓秀英發現了哦!」我曖昧地笑著試探著老孫,當初秀英是八大廠花的最後一名,所以我有這自信啊。老孫「嘿嘿」一陣憨笑,天下男人都一個臭德性,沒什么特別的。

「大哥,不瞞您說,月琴那可不是個好惹的角色,家里有好幾個哥哥,欺負了她第二天一大幫人就會打上門來,讓你這輩子都不得清靜啊!」我來了個先推後拉的太極式,「兄弟給你介紹的就不一樣了,純朴動人,象個青蘋果一樣酸中帶甜。老家沒什么人,性格又溫柔,罵人都不會罵的,想怎么弄都可以呢!」

我們在書房又嘮了半天,最後老孫高興地送我下樓,秀英由於身子不太方便只能送到門口了。在停車場里,我們兩兄弟站在了一起,「白秋你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過一個禮拜你來拿方子就是了。」看見老孫大包大攬我也拍起了胸脯,「大哥,有兄弟在,秀英那邊需要做的工作包給我了,保證你工作舒心、生活怡情兩不耽誤。」

老孫送我們下來的時候,月琴又恢復了緊張拘束的原貌,傻傻地走在前面,一句話也不說,不過她身後留下窈窕修長的倩影和那雙磚紅色的尖楦高跟靴子實在很動人,加上老孫的此番糾纏讓我對她的性趣又如燎原野火撲騰一下上了心。

車子往卧龍開去,最近由於忙工作,我把據點搬到了卧龍,甚至有好幾天就睡在飛龍廠的調料小樓里,實在是太忙了,連雞巴事兒都省了不少。

想想自己身邊,自從來了莉兒這樣的絕色大美女潘金蓮式的尤物,再加上雯麗這樣如同月娘的厲害角色在床上霸著,亞麗、曉蘭這樣的是不用多說了,連眼前這號稱孟玉樓的月琴都幾乎要被擠下床了,自己最近考慮到工作太多,對月琴多少有些冷落了,今天先有風情挑逗在前,後有老孫對她的情愫復發在後,逗得我欲火高升,回到卧龍看雯麗、胡莉她們兩個都忙得不可開交,連照面都沒打上。吃了晚飯以後,拉著春花和月琴到我的卧室看了一陣子電視,沒過多久就拉上了床。

看著懷里月琴桃羞杏讓、鶯妒燕慚的俏麗臉蛋,紅撲撲地煞是動人,尤其是她撲閃著長長睫毛掩飾下那雙丹鳳俏眼,拋出萬縷秋波風情無限,一下讓我酥軟了半邊身子,心里卻沒來由想逗逗這個大美人兒。

「月琴,今天和老孫談了一下,他說秀英可能懷上了,身子不太方便,想找個人過去幫忙料理一下家務。」我笑著注視著風騷俏人兒的面目表情,發現很快就晴轉多雲起來,看來月琴對老孫實在不怎么喜歡。「我知道你不太願意,但老孫指名道姓只要你去,但公司現在又特需要老孫配合拿出方子來,」我繼續逗著她,「那你答應他了?」月琴有些著急地問我,「答應了,」我騙她說。

月琴聽我這么一說,珠淚一下撲簌簌流了下來,哭了半晌,最後動了氣,淚流滿面一邊狠狠掐著我的身子一邊哭訴著,「白秋你這個死冤家,人家原來在飛龍廠干得好好的,招你惹你了,被你用了下三濫的手段給害了,弄到床上給糟蹋了個夠,好好的女孩子活生生被你弄成了淫娃浪婦。」

「大雞巴高興了,撲上來捅得人死去活來的,不高興了,連著晾別人好幾天。就這么干一天晾三天,晾三天干一天地,你沒心沒肺地爽夠了,把人家的欲火全勾起來了。成天打扮得放浪風騷地想吸引你的注意,拉著你上床的那一刻就象中了大獎一樣高興,你雞巴捅進來的那一刻就象進了天堂,淫婦全身上下哪個地方沒被你玩過?你這個薄情寡義的家伙,說變臉就變臉,兩句不對就把一門心思撲在你身上的淫婦要送人了。要送也可以,答應我一個條件就行。」

我聽到這里心里有些不忍但又覺得很驚奇,還真沒想到月琴會提出什么樣的的條件來,便問了句,「什么條件啊?」

「你干脆把那死老孫叫過來,然後把你系褲頭的腰帶給淫婦,淫婦馬上當著你的面吊死,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然後讓那個死鬼老孫趁著熱乎在淫婦這粉嫩的身子上好好奸幾遍屍,了了心願,也趁了你這臭賴皮喜新厭舊的心思。」月琴說到這里動了真情,大聲哭了起來。

我一看這事情鬧大了,月琴一片心思撲在我身上,只是想給她開個玩笑,她發狠說出這話連我都覺得有些陰冷害怕起來。這時候莉兒她們都過來敲門問怎么回事,春花連忙安慰了她們幾句勸了她們回去。

月琴趴在床上一陣痛哭,我也六神無主地楞在一旁,看俏麗聰明的春花在旁邊,連忙向她討教怎么辦,春花在我的耳旁低聲說,「爺,月琴是真心愛你的,你如果也愛她,就別只用嘴巴說,只有真心實意才能勸她回心轉意啊。」

我聽春花這么一說,恍然大悟起來,月琴今天打扮得風騷放浪、穿著精美性感的紅色高跟靴子,還不是為了討我小弟弟的歡心。只要我的小弟弟喜歡她,拼命弄她不拋棄她,她也就滿足了。

想到這里,我坐起了身子,大著聲氣指使著春花,「來,春花,你給爺含上兩口,硬了我好好干你的小媽月琴。」月琴一聽我這么一說,止住悲聲轉過身來,一邊抽噎著一邊用小手摸弄著我的下面,春花溫順地跪趴在身下含著,我那話兒在兩女的同心侍奉下很快硬了起來,我猛烈地拉了月琴過來撲了上去,就象兩條野狗攪在了一起,做愛瘋狂而又熾熱……。

最後,當我終於將月琴這美貌如仙的絕色玉人緊壓在身下狠狠地抽插了無數下後,才在一陣哆嗦中將一股濃濃的滾燙陽精射進了她的子宮里。

這一次瘋狂的雲交雨合中,我倆並沒有同步。在這期間,月琴早已一泄如注了好幾次,達到了男女交媾合體那欲仙欲死的極樂高潮。當她數度攀上欲海狂潮的極樂顛峰,全身玉體抽搐、陰道緊縮時,我粗大的肉棒始終沒有退出她的體內,一直持續不斷在她的陰道深處挺進、抽插,龜頭頂撞、研磨著她敏感非凡的花心,把這個風騷美艷大美人兒奸淫得是花心開了又謝、謝了又開,除了淫呻艷吟、也開始呼天搶地。

她終於忘情地尖叫出來:「白秋你個死冤家,啊!你輕點弄啊,饒了月琴吧……!」

雖然月琴玉體已癱軟如泥,不過她始終在我胯下盡力迎合,婉轉相就、百般承歡,直到我狂瀉千里,將精液淋淋漓漓地射入她乾渴萬分的子宮內,兩人赤裸裸的身體才緊緊纏繞著、熱吻、喘息,沈浸在男女交歡高潮後的美妙余韻中……。

「月琴,真抱歉,我再也不和你開老孫的玩笑了,其實老孫是個好人,他沒提這樣的要求,我也沒答應他什么,一切都是我和你開的一個玩笑而已。」看著懷里滿足幸福的美女,我終於獲得了解釋的機會。

月琴被我的熱情所融化,渾身是汗倒在我的懷里,把我抱得緊緊地,「白秋,這樣的玩笑以後再也不許開了,真會要了人家的命呢。我平日里罵你是賴皮,其實人家自己才是。月琴這輩子就賴在你身上賴定了,你別趕淫婦走了,再這樣我真就死給你看。你就權當養了條母狗給你弄的,給個笑臉人家也就知足了。」

「好,我們不會分開的。」我答應著,心想以後再不會這么冒失了,先是把月琴往老孫那里送,再是開這無聊透頂的玩笑。「你都是爺養的狗了,那春花豈不是爺養的一只貓。」「為什么呢?」春花在我的身旁笑了出來,「春花性子溫柔,爺可以把貓弄得死去活來的,貓最多只能喵喵叫兩聲在爺身上撓出兩道血痕表示不滿,你說是不是?」

說到這里,我繼續發揮著說,「那仙嬌是只雞,桂華則是頭豬了,摸著她那對又白又軟的酥嫩大奶子玩你們這些嬌滴滴的美人兒那才真叫美呢!」聽到這里,月琴問了一句,「華英呢?」「她也是條狗,更准確地說,是我養的一條狼狗,」說到這里,我突然沉默了起來,我知道華英有些問題,但現在忙得焦頭爛額地也沒功夫去多想了。

我換了口氣,語重心長地對身邊兩女說,「我們都是一家人,在床上給爺當貓當狗都可以,但平日里可要好好學習,多提高一下自己的素質,成為爺的左膀右臂,千萬不要辜負了現在大好時機和我對你們的一片期望。爺雖然要沖在前頭,但獨行速,眾行遠,我們的事業未來是否成功更多的要靠你們一起用心啊!」

月琴和春花兩女臻首暗點不已,嫵媚動人的兩雙大眼睛一往情深地看著我,充滿了敬佩和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