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連闖三關(1 / 2)

隨著雯麗的搬走,「龍騰」的所有業務也隨她搬過去了,碧潭這邊在胡莉的管理下顯得有條不紊、清爽安靜了許多。感覺上來說一個時代結束了,但碧潭感覺上還缺點什么,我仔細想了想,還缺一個嶄新的開始。

5月6日是星期天,我拉著胡莉去外面定做了兩塊銀灰色不銹鋼匾,一塊上書四個遒勁有力的魏碑大字--「繁花葯業」,另一塊則是隸書「雲鳳實業」。拿回碧潭後考慮再三,覺得自己畢竟是從飛龍從葯業起家的,對這個產業多少有了感情,於是先把「繁花葯業」四字的匾掛在碧潭門口原來掛「龍騰貿易」的位子上。

「剩下的一塊是不是一起掛上呢?」胡莉好奇地問了我一句,「別著急嘛,現在人手這么缺,一次掛兩個哪里還能照顧過來。」我也沒怎么考慮直接回了過去,「有什么啊,你不是現成放著一個漂亮體貼的璐瑤姐沒安排嗎?」胡莉狡黠地笑著看了我一眼。

我想了一下,心想丑媳婦遲早有見公婆的一天,老是推推攘攘也不是辦法,家里的女人越來越多,梁山泊108將算多的了吧,但天罡地煞排了座次還是井井有條,我這里看來也必須得安排一下了。

香萍和曉虹這兩女尚且算不得什么,只是一對陪睡暖腳的丫頭而已,收了也就收了。但璐瑤不同,姿色出眾身材傲人,摟在懷里淫媾久了彼此生了情分,怎么看著都要高看一眼,和冷艷中透出風騷的月琴排在一起,在我房里當個「賣淫」的禁臠家妓姨太太是很稱職的。是啊,得找個機會把她們的名分給解決了,這樣了卻我一樁心事,她們好安心侍奉,我這塊玩起來也更放得開一些。

一個大活人不能老掖著藏著,來得早不如來得巧,等機會也是這樣的,想到這里我干脆挑破了這層窗戶紙。何況璐瑤對胡莉挺好的,上次在桃源水鄉就象個大姐姐一樣照顧著我們,這更增添了我對她的一分好感,莉兒想來也應該不會為難她的。

「莉兒,我早想跟你說了,也好,趁這個機會,干脆大家開誠布公地好些。」說到這里,我也沒什么好避諱的了,將和璐瑤的前前後後向莉兒作了匯報,這期間著重提到一個即將實施未為人知的計劃,而璐瑤,正是執行這個計劃的絕妙人選。因為這個計劃和莉兒以前呆過的天龍有關聯,引起了她極大的興趣。通過以往的接觸,莉兒對璐瑤感覺本來就不算太差,如今在我的三寸不爛舌的說服下,她慢慢接受了璐瑤的存在……

雯麗根據我電話里的吩咐,下午趕過來,我們一起很簡單地為「繁花」揭了幕,甚至連趙志都沒有通知,盡管他也許是我這個世界上唯一還信得過的真正朋友。

走進繁花葯業,真可以用「花團錦簇」四個字來形容了。雯麗、胡莉這兩個漂亮的領導就不用多說了,麗穎、謝娟、月琴、春花等排在一起,清一色漂亮出眾。就連新從飛龍臨時調過來打掃清潔做內勤的蘇香萍、李曉虹等女工也生得楚楚動人。

看到這些,我不由得想起古書里看到的有關「肉障肉陣香唾盂」的故事來。記得唐玄宗時的寵臣楊國忠,凡有客請酒,講究奇特、奢侈,總是令姬妾侍女各自捧持一種食品,供客享用,號「肉台盤」。冬天,令侍女圍著防冷,號「肉屏風」。又選姬妾中肥胖高大的在前面遮擋冷風,稱之為「肉障」、「肉陣」。又有明相嚴嵩的兒子嚴世蕃吐唾,皆用漂亮侍女之口承接,只要一有呵痰聲,婢女就須張開口等待,嚴世蕃稱此叫「香唾盂」。

正想著這些香艷的事情,雯麗撲哧笑了一聲,原來是看見我發呆的樣子,這才一下把我給驚醒過來。拉著雯麗、胡莉進了我二樓的董事長辦公室,正准備說正事兒,電話鈴卻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拿起來發現原來是趙志大哥打過來的。

「嗨!白秋老弟!」他顯得很高興地開著玩笑說道:「這兩天我一直在想一個人,你猜我在想誰?」他似乎想賣關子,但多少有些蹩腳,不過我從沒見過他這樣高興。

「說實話,白秋,我真沒想到你的胡莉這么能干,有這么個小老婆你福氣真好。操!我相信那天晚上你帶她回家之後,一定好好地打了她一炮!我知道她很漂亮,但是我從來不知道她還這么有頭腦,不象我那些女人,就仗勢著臉俏逼艷,只能在外面當當花瓶,床上當當淫具而已。我要是有你那么個好二奶就好了。」

我聽著臉上實在有些掛不住了,想兩句話打斷他,「大哥,我還有正事兒要辦呢,沒什么要緊的我可就掛了!」但對方似乎還想繼續下去,「白秋老弟,你可真有艷福啊。」

身邊兩女站著,讓我實在有些尷尬,三言兩語掛斷了電話,但今天大哥顯得多少有些失常。雯麗和胡莉都有些關切地看著我,我的臉色青一下白一下的,但忍了半天終於還是忍了下去,壓著心思對兩女笑了笑。

這時候門開了,月琴帶著王璐瑤一起走了進來。看著嫵媚高挑的月琴和美艷豐滿的璐瑤兩名大美人兒,我的不快頓時消散,一下興致高漲。

我的女人雖多,但關系似乎總沒有理順,而現在,隨著璐瑤的出現,這種關系到了必須理順的時候了。女人弄上手容易,讓她們聽話,再彼此服服帖帖地等著排名分安排座次,這可真是天下第一難事啊!

俗話說,「擒賊先擒王」,我這次想著先從頭理起走。雯麗無疑是我的老婆了,雖然她口里還沒松口,但從胡莉開始上上下下都默認了,我也是這樣認定的。莉兒這二奶的地位自然也不用多說了,誰也不敢出頭說個「不」字啊!但從老三開始就犯難了,這也是長久以來未得到解決的關鍵所在。不管是月琴、璐瑤還是麗穎,似乎各有欠缺,感覺沒有誰名至實歸能夠輕松配得上這個位置。

不過這次我有了新的想法,美軍二戰攻擊日本的時候,不是采用過「蛙跳」戰術嗎,我為什么不能借鑒一下呢?想到這里,真可以說是豁然開朗,問題迎刃而解。其實只要大概地指定月琴和王璐瑤為姨太太就可以了,何必去自討苦吃呀!我當時哪能夠料到,後來自己居然快趕上張宗昌了。

月琴這個原來就被排為小媽的,理所當然被劃定為姨太太之一,飛龍廠這名最喜歡穿高跟鞋也最靚麗出眾的女工,美腿皇後絕色大廠花——月琴,成為我胯下艷麗無比的一名姨太太還是綽綽有余的。至於璐瑤,本也想順理成章納入囊中收成姨太太的,這個美艷豐滿的大尤物,喜歡跳舞,又可身著旗袍絲襪高跟鞋出任女報幕員,當我的一名姨太太小老婆還是綽綽有余的,但有時候人算不如天算啊!

月琴是一直存在的,跟我甚至比雯麗和胡莉還要早,但璐瑤的情況就不同了,畢竟是個後來者,所以她的事情自然只能通過家庭的上層會議來解決,而在攻取雯麗這個堡壘以前,必須先擺平老二胡莉和現在事實上的老三月琴,當然,對於我來說,這並不是算什么難題。都是我的小老婆,吃醋固然有些吃醋,但最終再不敢有二話的。

和站在我們面前嫵媚妖冶的姨太太月琴眉來眼去了一陣,其實搞定這俏妮子也挺簡單的,只要把她往胯下一壓,用大肉棒槌給這小娘們上下捅通泰,不管是上面還是下面的那張嘴都喂飽以後,自然也就伏貼了。我又想起昨天擺平她的那段了。

昨天下午,我抽空來到月琴的房間時,她顯得特別激動,多少有些春心盪漾的感覺,畢竟由於她生病導致有段時間沒來了,似乎有些飢渴難耐呢。不管怎么說,月琴打扮出來還真的好靚啊,白玉般的瓜子臉,淡淡的眉毛,黛眉微皺。長長的眼睫毛下面,一對嫵媚俏麗的眼睛忽閃忽閃的,高挺的鼻子,紅潤的櫻唇,一頭瀑布般的烏發直垂到腰間。身著藕色西服套裙,胸部高挺豐滿,顫巍巍地扣人心弦,腰身柔軟纖細,盈盈一握,臀部豐滿挺翹,脖頸之間,裸露在外的皮膚膩滑雪白,晶瑩透亮,令人目眩神迷。她長腿玉立著肉色絲襪,穿一雙黑色細長高跟鞋,更顯得身材高挑,修長優美。

月琴的神情看上去如嗔如怒,帶著絲絲羞澀,又似幽幽哀怨,楚楚動人。我不由有些看呆了,月琴見我有些色色地盯住她看,心里又羞又喜,「老盯著人家看什么呀,看了那么多年了還沒看夠嗎?」銀鈴般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大大咧咧往沙發上一坐,月琴殷勤地端了一杯茶遞到我面前,接過來喝了一口,由於月琴這騷貨的西式套裝領口開得不小,所以我能看到彎腰俯著上身的她帶著白色胸罩的豐滿胸部,那深深的乳溝對任何男人都是一種強烈的誘惑。

我喝了兩口茶把杯子遞還給她,坐起身說道:「很快繁花就要運作起來了,雲鳳也要投入運營,事情會多起來的,你這里有什么要緊的事嗎?嗯……別站著,來坐著說。」月琴把水杯輕放在茶幾上然後坐到我身邊,美好的圓臀卻淺坐在沙發的邊沿,上身挺直,膝蓋靠在一起。

月琴以往在廠里就以冷艷著稱,而今又到大學去熏陶了一陣子,渾身上下顯出一些白領麗人的風韻和氣質出來,更顯得美色撩人。我用手拍拍月琴露在短裙外穿著肉色絲襪大腿,面對著在這冷艷女子,心里愛極了,真想用大肉棒子干得她死去活來的。說道:「我的美人兒,現在又沒外人,別這樣冷冰冰一本正經的好不好。」說著一雙手不停的在月琴腿上撫摩著。

聽到此話,月琴象換了個人似的,滿臉帶笑身體一放松靠在我的肩上,聲音里也不再有毫無感情的冰冷,用平時只有和我單獨親熱時才用柔媚聲音說道:「白秋我的爺,好久沒來人家這里了吧,月琴真是想你啊,」

「哦,是嗎?」我一邊無心的回答道,一邊把月琴弄得躺到我的腿上。月琴很配合地把黑色高跟鞋用腳褪下,把身體橫躺上沙發,頭枕在我的左臂彎里,我的右手盡情的隔著衣物玩弄著她高聳的乳峰,讓她感到一陣陣的酥軟,她有點喘息的繼續說道:「上次你讓人家當繁花的副總經理,高興是高興,但回頭想想,自己又哪里是當領導的料啊!」

「上次分配工作的時候你不說,臨陣了卻又說起這些來,你這不真是亂彈琴嗎?」我一邊挑逗著懷里的妙人兒,一邊已經解開月琴衣服的扣子,露出里面戴著的做工精美的白色絲質乳罩來。

月琴感覺到我的身體已經起了變化,那東西堅硬的頂在她的背心上,她自己也感覺到全身酸軟得厲害,一邊感覺到我把自己左乳上的罩杯向下拉到乳房下面並加以揉捏,一邊喘息的說道:「白秋,你可千萬別生氣啊!人家可沒有想打退堂鼓的意思啊!」我用力的擰拉著她紅潤的乳頭,她不自禁呻吟了起來。

我慢慢的把月琴右乳上的乳罩罩杯也拉到乳房下面,愉快的欣賞著她雪白豐滿的乳房,即使是躺著,月琴的乳房也顯得很尖挺。

一邊享受著月琴乳房的柔膩,一邊聽到月琴快要斷氣似的聲音:「爺……啊……啊啊……今後你可要……要多幫幫人家……唔……」「說那么多干啥啊,月琴你記住一條就是了,爺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再不會錯的。」我趁此機會就想一箭雙雕,不僅好好玩了懷里的美女,在她身上爽個夠,收了她的心,同時也把璐瑤的事情給辦了。

我玩夠了月琴的乳房,又把月琴的短裙向上拉,由於下擺很窄,在月琴的配合下才只能拉到臀部,露出一點內褲來,這是一條有些淫盪的黑色細條丁字型內褲,由於是絲質的所以可以隱約看見里面濃密的黑色陰毛。隔著內褲我用手指探摸著月琴的下身,感到手指摸到的地方濕漉漉的,隔著內褲狹小襠部,我用力的按揉著月琴敏感之處,月琴頓時發出消魂的呻吟,穿著長統肉色絲襪的修長大腿也無意識的扭動著。

感覺到我把內褲向下拉去,用手掌心摩挲著自己濃密的陰毛,手指卻在她濕潤微微開啟的陰戶間滑動,強烈的快感叫她連氣都喘不過來,連意識都有點模糊,我的中指突然的插入更是叫的啊的大聲呻吟起來,原本曲著的腿也驀的伸直,絲襪里隱約可見的嬌嫩腳趾也因強烈的刺激而抽搐張開。伴隨著我手指的抽插,難以形容的快感讓她覺得自己輕飄飄的,只知道大聲的發出歡快的盪叫。

看著在自己手指下扭動叫得象個盪婦的月琴,我心理上有著莫大的滿足,畢竟只有自己才能看到月琴這風騷淫盪的一面,月琴的陰道很緊,纏裹著我的手指,沒過一會伴著一聲悅耳的叫聲我就感覺到月琴陰道里一陣陣的收縮和痙攣和大量透明液體的涌出,月琴達到了一次高潮,她本來就是那種很容易達到高潮又能多次達到高潮的女人。

我把自己本已敞開的襯衣一把脫下,精赤著肌肉發達的上身,起身到沙發一頭把月琴的雙腿合在一起,架到自己的右肩上,月琴腿上的絲襪摩擦著我的肩膀,讓我感覺到非常的舒服,褲褳拉了下去,掏出堅硬得如鐵棍的紫紅色的粗大陽具,對著月琴充血濕潤的花瓣一陣摩擦。

就在我要一插到底的時候,喘息著的月琴突然用極其柔媚的聲音說道:「白秋我的爺,你讓人家干什么都行,就求你一件事,有空多來看看人家!別把你的月琴給曠久了,實在太難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