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媚妃品簫(1 / 2)

回到小車班幾天了,汪總那里卻沒了動靜,我自己尋思了半天也沒琢磨出頭緒來,唉,女人的心思猜不透啊。我想把這件事和胡莉說說,請她幫著出出主意,今後如何與這個妖艷狡猾的汪玉明汪總交手。但感覺到她對天龍以及陳年舊事多少有些忌諱,對我也似乎在刻意回避,而且這兩天我們的關系也似乎有所降溫,於是我下班以後驅車來到「碧潭飄雪」,希望能見面談談,理出個眉目出來。

幾座亭台樓閣,或灰牆遮擋,或綠竹掩映,錯落有致地散布在清江一側;方圓數里之間雲樹蔥蘢、氣像氤氤,彎彎曲曲的社區小道,一層層的大理石階蜿蜒曲折向上,「碧潭飄雪」小區內的環境這兩年如同花兒盛開慢慢凸顯出來,在整個江陵都知名起來。月琴和春花她們搬到祥福苑以後,這里就成了胡莉和謝娟兩女的住所。

碧潭雖然粗看似乎有些平淡,但小區中處處顯得小巧玲瓏,按著江南蘇州園林的風韻,園中移步換景,一層層別有洞天。比起那些高大威猛的高層住宅,這里的聯排別墅和社區園林是另一個世界,帶著幾絲小橋流水江南雨雲的夢境。

此刻一個女子正在二樓琴房里吹簫,天龍的四大絕色之一,這個女子就是媚妲己胡莉潘貴妃,我最親親的小老婆。

簫聲卻有些嗚咽,簫是一種天然透出悲涼的樂器。中國人真是聰明!不知誰發明了竹簫這種樂器,它比竹笛的清亮具有更深的內涵。它幽遠蒼涼,厚重的音色中凝聚著一種令人斷魂的嗚咽,如泣如訴,如絲如綿;猶如一個愁腸百結的憂世者在幽深的洞中低吟,因此它又有「洞簫」之美稱。自元代以來,簫始終是戲曲的主要伴奏樂器。到了清初,則成為蘇州昆曲的主要伴奏樂器。因為流行於北方的戲曲歌舞粗獷悲愴,它們耐不住這種欲吐不能,欲罷還休的簫泣;它們一味為快,悲愴明快,所以便出現了板胡、京胡伴以笛音金鼓的激烈伴奏,但歌曲依然只以洞簫為主要伴奏器,它的曲目劇目也是充滿古典藝術的詩詞曲,或是元代以來的傳統曲目。那種詞章優美的唱詞,伴以幽遠蒼涼的洞簫,真是人間一種至高的美韻……

胡莉自幼生於江南,長於江南,父親又是中學音樂教師,自小音樂底蘊深厚的她就酷愛洞簫。她恍惚覺得,簫就是她,她就是簫。她從生於人世,便陷於憂患之中,如同簫器天生的蠣音一般。她又同簫一樣,悲而美,悲而貴,卻沒有蒼白單薄的貧賤干枯,所以格外動人。

今天的胡莉正在吹一支很少有人唱的曲子,那是元代詩人赫昂夫的《送春》。這是胡莉最喜歡的曲子。不是因為它詞美,而因為它蘊含了一種無可奈何欲留春住的幽怨之情,曲中寫出了她長久的預感和憂思。

「花開人正歡,花落春如醉。一江春水流,萬點楊花墜。誰道是楊花,點點離人淚…… 回首有情風萬里,渺渺天無際。愁是海潮來,潮去愁難退。更哪堪晚來風又急。

有意送春歸,無計留春住。明年又著來,何似休歸去?桃花也解愁,點點飄紅雨。且斷楚天途,不見春歸路……春若有情春更苦,暗里韶光度。夕陽山外山,春水渡傍渡。不知哪答兒是春住處。」

是呵,她那樣愛我,直到現在依然如此。可是她卻猛然感到,她的白秋似乎不再是原來的那個白秋了,這是她心底一種隱隱約約而又實實在在的感覺……

「胡莉姐,秋爺過來了!」謝娟走來輕聲對她說,剛站起身,我已經推門進去了。懂事的娟兒悄悄退下只留下我們兩個。

室內開了空調,顯得有些溫暖如春,今天端坐在琴房吹著玉簫的莉兒打扮很入時,看起來風采卓然、高雅動人!胡莉身著一款灰色針織衫搭配一條淺藍色半身裙,修長的雙腿套上肉色的長筒襪和一雙黑色真皮細高跟長筒靴。一條淺紫色的超長圍巾圍在大美女頎長的脖子上又從雙肩自然垂落到大腿的淺藍色半身裙處。

莉兒的瓜子臉略施脂粉,秀挺的鼻梁,雙眼炯炯有神,一對豐乳高高聳起,在衣內擠出兩座高高的乳峰,渾身散發出一種淡雅、知性的美,讓人不敢逼視……全身的灰色加淺藍色的淡雅組合使莉兒的氣質顯得極為高貴典雅,加上那美麗的臉孔和時髦的微卷披肩發,眼前的大美人兒足以抓住任何一個男人的眼球。

「莉兒,我隔好遠就聽到簫聲了,似乎過於悲傷了點兒,不能來點高興的嗎?」我臉上看不出什么不悅,似有安慰胡莉之意。

「白秋你這個冤家終於來了,你喜歡聽的話,我自然會替你吹的。剛才是我無意吹到的一支舊曲子,你倒很心細呢!」莉兒微笑著放下了手中玉簫。

「不是,莉兒。你心中有事,我知道……我心中也有事……人生一世,許多事情都難以抉擇,令人為難啊。」此時,我也被她憂郁的情緒所感染,慢慢在房里坐了下去,輕嘆一聲道:「別人看來我們現在是風光無限,飛龍和龍騰借著生命原液的暢銷處於蒸蒸日上的態勢,但下面的路該怎么走下去還真是個問題呢!你郁悶我何嘗又不郁悶,一大家子人呢。」

胡莉沒有吱聲,我今天主動登門,而且說出這席發自肺腑的話語來,讓她有些感動。很長時間了,我都沒有和她這樣認真說過話了,在我們之間有的只是宴會、歌舞和各種應酬,以及很少量的令人心醉的共宿共眠了。

對於我,那不是體力和感情的問題,而是一種心不在焉,胡莉自然能感受到,因為她是那種豐富細膩而又敏感的女人。對於胡莉自己來說,也不是厭倦我的問題,而是受到極深處的一種心靈觸動,那是一種隱約的恐懼,一種可意會不可言傳的預感。當我和她相偎相擁、依然像過去那樣摟抱她時,她卻覺得她的心卻再也難以溶進我的心中。

過去不是這樣,盡管我們經常離多聚少,但只要兩人在一起,仿佛兩顆心兩個軀體就消溶在了一起。那份熱烈,那份親愛,那份毫無顧忌的笑鬧嬉戲,絕不是兩心隔膜所能做到的。一個眼神,對方就立即會意。一吐字,對方就會立即領悟。話未出口,對方的靈魂就已感到了自己的信息。多少次,兩個人同時喊出一個感覺,同時想到一件事,同時想到一個人,同叫出一個需求……在那種歡快的銷魂的時刻,我們常常忘情地擁抱到日上高竿,或競日相偎。沒有疲倦,沒有足盡。有的只是對對方的無盡愛撫。我們甚至都說,為什么上天不讓我們兩個人長成一條心。

相約如夢,誓言如風!

那多情的白秋今何在?那令人永遠無法忘懷的日月之醉又何在?幾年過去了,我們兩個人都慢慢地感到相敬如賓的日子在悄悄地來臨。而在過去,我們會異口同聲地以為,兩情相悅,最怕相敬如賓!因為當我們兩人在一起的時候,深知什么叫陰陽合諧,什么叫「天作地合」,什么叫「兩情相悅」。

那時候,誰也不需向對方著意傾吐心思,誰的心事對方都知道,真正是對方肚子里的蛔蟲!「在天願為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胡莉,當年我打光棍的時候,你跑哪里玩去了?」當我這樣打趣她說時,莉兒那雙秀美的小拳頭便會拼命揍我,我則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然而現在,特別是我的事業越發達,人生越往上走,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多以後,這種幸福的感覺就離我們越來越遠了!

胡莉明顯感到自己和我之間生出了一層雲霧,我也常向她投來詢問的目光,似乎我從來就沒有發生過質變,白秋永遠都是白秋。但胡莉自己變了嗎?沒有呵。莉兒依然故我,依然深深地戀著我呵……我們之間究竟是怎么了?

似乎兩人都知道,但又誰都不想說。也許我們已經預感到,誰也說服不了對方,所以不如什么都不說。難道這也是一種心靈相通?

我今天忘了帶煙,她替我點上一支,然後自已也掏出一支,順手拿起桌上的打火機點燃,用修長的中指和食指夾著,優雅地吸了一口,緩緩吐出,雲煙繚繞,模糊了她的面容。我看見她的貝指在幽暗的燈光里閃著讓人動心的光澤,我知道她塗了指甲油,心中一動,她的腳趾頭也應該塗了趾甲油,這樣的修飾,讓她在高貴中又染上了一絲性感的成分。我坐在她的對面,開始有些胡思亂想起來,我想如果我去吻她的指甲和趾甲,她會怎么樣一副情難自禁的樣子呢?

胡莉其實是被我包養的絕色「二奶」,我這個「老公」最近經常在外,盡管留下房子車子供她享用,白天忙事業還好些,等到晚上如同養在籠中的一只金絲鳥,閑極無聊,就只好想著吹玉簫等法子解悶來打發時間。但俗話說得好,「小別勝新婚」,和胡莉這個大美人兒分開了這么久,今晚除了她驚人的美貌和噬人的嫵媚,身上那種優雅的舉止、高貴的氣質和清新淡漠的神情反而加深了對我的誘惑,激發了我的征服欲望。

這是一個溫馨甜蜜的夜晚,一張小圓餐桌旁,我們坐下來,一面說笑一面用著晚餐,謝娟今晚則變身俏女佣在旁邊用心伺候著我們用餐,她梳了個蓬松的披肩發,身著一件熟女咖啡色緊身吊帶背心搭配一條純情味的蓬松斜裙,腳蹬一雙帶袢的咖啡色細高跟鞋,娟兒全身上下將成熟與青春完美地揉合在了一起,她的吊帶背心在腰間一收,蓬松裙在臀部一展,一緊一松的對比使得原本就唯美無限的身段更顯曲線窈窕!

有俏麗的侍女在旁邊小心陪侍著,我們在輕松的氣氛中開始搭訕起來,「今天我從你的簫聲中聽出了一點,胡莉,你是一個需要男人陪伴的女人。」

「這世上,哪個女人不需要男人陪伴呢?」她有些幽怨地微笑看我。

「平時我的心來陪你,今晚我的人來陪伴你,好不好?」我也笑了笑對著麗人說道。

她顯然一呆,隨即笑道:「白秋你怎么今天起了心來陪我呢?又喜歡人家了嗎?」

「不是喜歡,是愛。」我正色道。對於這么優秀的女人,絕色嫵媚動人至極,我的確是心生愛意。

「愛?白秋你也好意思提愛嗎?我覺得你最近似乎只有欲望呢。」她輕輕埋怨道。我覺得自己最近似乎冷落她過多了,讓她受了太多的傷害,不然以她的氣度和人品無論如何也說不出這樣的話來。

「我最近老忙天龍的事情,冷落了我的親親莉兒,對不起了先。不過,對別的女人也許可以說是發泄欲望吧,但對於你,我是真正愛你的,請相信我!」我輕輕執起她的手,她微微掙扎著想拋開,「反正都是你的女人,愛也好發泄也好,你想上就上好了,何必說得那么冠冕堂皇。」

我知道自己用言語是無論如何都擺不平這種事情了,而且好久沒和莉兒這個大美人兒溫存了,今天可要一解對這位美艷尤物的相思之苦了。

「你錯了,我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人。」莉兒剛要說什么,卻被我死死吻住。「剛才吹了玉簫給爺聽,今晚好好替爺品品下面的肉簫,看看滋味有何不同?」我淫笑著拉著莉兒這個媚貨往樓上走,她象征性的躲閃不過,抵抗再三以後開始逆來順受,反倒一邊隨我撕扯,一邊激烈地開始用激吻來回應我。

絲毫沒有顧忌旁邊娟兒這個早就被收了房的小俏貨,我開心地一邊親吻一邊摟著莉兒來到了三樓的主卧室,娟兒則懂事地在下面收拾著沒有上來。卧室的牆上掛的是我們兩人的大幅婚紗照,家具的布置也是豪華中不失典雅,一張白色的大床放置在卧室中央,占據了大半的位置,旁邊分別放置著大衣櫃、鞋櫃,還有梳妝台、貴妃椅和小沙發什么的,都以純潔的白色為基調。

我並不急著脫光這個大美女,她今天這身打扮簡直有些超凡脫俗,這款灰色針織半截衫搭配一條淺藍色半身裙,再加上修長的雙腿套上肉色的長筒褲襪和黑色真皮細高跟長筒靴,而一條淺紫色的超長圍巾圍在大美女頎長的脖子上又從雙肩自然垂落到大腿的淺藍色半身裙處,這身衣著顯得非常時尚高貴而優雅。

我讓大美女雙手撐在白色的梳妝台上,雙腿略為分開但又筆直地站立著。這個姿勢除了把女人凸翹可愛的臀部盡情展示給了我之外,那雙修長的美腿更是極為性感地立在了我的眼前——筆直筆直的,一點贅肉都沒有。

莉兒這個心肝兒媚惑大美人兒微微一笑照著我的吩咐擺著這個相當性感的造型,回過頭來笑著看看我說道:「冤家又用新法子來整你的莉兒了啊?」

我伸手在大美人兒柔軟的屁股上略為用力地一拍說了句:「別激動,等下有你表演的時候,只是記住了,到時候表情要足,聲音要大,呵呵!」

大美人兒抿嘴一笑便乖乖地把頭轉了回去,用手撥了撥自己的秀發,又一甩頭使所有的秀發都沿左肩自然垂下,那頎長雪白的脖頸及時地顯露了出來。

我站在了大美人兒的正後方將她那淺藍色的半身裙用力向上掀起,大美人兒那隔著肉色連褲襪的白色蕾絲粉紅色底褲立刻進入了我的視線。我先將大美人兒高至腰身的肉感褲襪輕輕褪至她的膝蓋處,就像春蔥剝皮一樣的灑脫。

然後,我隔著底褲開始輕揉起她那軟如棉花的俏臀來。我時輕時重地揉著,大美人兒則輕快地呻吟著。她回過頭來用那秋波一樣的眼神凝視著我嬌嬌地說道:「白秋我的冤家,你的莉兒好想你啊,你的莉兒好舒服哦!」

我呵呵一笑說了句:「怎么?還沒進入就舒服了啊?」

說完,我便輕輕將大美人兒的底褲也褪至膝蓋處。大美人兒那令我著迷的「寶貝」便顯露了出來,任我仔仔細細地欣賞後,便輕輕低頭吻起那寶貝來。吻了一會,我伸長自己的舌尖開始輕輕舔點起胡莉這個大美人兒那朝思暮想、略帶腥臊的毛茸茸的肉鮑寶貝來,輕探蚌珠,性不可遏。

「嗯……嗯……嗯……」大美人兒咬緊牙關撅起紅唇,那吐氣如蘭的小嘴發出銷魂的聲音,真不知她是享受還是在忍受。

我挑逗大美人兒的功夫極佳,一邊舔弄,一邊時不時地輕輕拍起大美人兒那雪白又肉感的俏臀,每拍一下,除了臀部發出清脆的「啪」的一聲之外,大美人兒都會相當配合地從口中發出輕輕的「啊」的一聲。

「嗯……啊……嗯……啊……」嬌吟浪呻跌宕起伏,讓我聽了非常自豪,因為大美人兒相當享受!我喜歡聽曾經驕傲無比的絕色空姐用她那美麗的小嘴以如此的方式輕唱著,我不想脫光大美人兒來操弄這只尤物,而是存心要大美人兒身著時尚衣衫和性感高跟靴子讓自己慢慢地玩她個夠。

早在今天第一眼見到大美人兒如此高貴優雅的衣著打扮時,我就打定主意今晚要大美人兒身著這身行頭來取悅自己。因為只要這樣,才對得起胡莉這親親大美人兒對這身服侍的精心選擇和搭配。

我輕輕伏在大美人兒的身後伸出手臂摸至大美人兒的胸前,慢慢地一個一個地松開她的針織衫上的漂亮紐扣。與此同時,大美人兒主動回頭向我熱情索吻,我輕輕吻著她那如火般紅唇檀口,太愛大美人兒的這兩片性感紅唇了。胡莉媚妃兒的小嘴之所以吸引人,主要在於這兩片紅唇長得太嬌艷了,不僅線條很美,色澤更是極佳。

我松開大美人兒全部的針織衫紐扣後,並沒有直截了當地脫掉她的針織衫,只是一下解除了大美人兒內里的白色蕾絲粉紅色奶罩子,大美人兒的傲胸便擺脫了束縛自然垂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