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紅杏出牆(1 / 2)

我還是比較喜歡《金瓶梅》的,這是本古今淫書集大成的作品,天地僅為自我游戲之作而已。在天地的第067章《金蓮再世》中就有這么一段:

——--——--——--——--——--——--——--——--——

三女穿著高跟鞋齊刷刷往我面前一站,個個容貌嬌艷、身材高挑、長腿誘人,真是絕色佳人啊!但怎么看,胡莉的個子最高也最漂亮,而且全身透出一種妖冶的勾魂氣息,簡直就是個現代版的潘金蓮。

我笑著說,「你們三個也真絕了,胡莉活脫脫就是潘金蓮再世,那股狐媚和妖艷可能也只有傳說中的潘金蓮可以比了。不過你比潘金蓮命好。」

「為什么呢?」胡莉笑著問我,沒有在意我的放肆和捉弄。

「潘金蓮可比你曲折多了,當年在張大戶家里當丫鬟,」說到這里我突然想起了張有福,但想歸想,接著沒停口,「後來嫁給武大郎,又和武二郎不清不楚地,最後才遇上清河縣第一帥哥——西門慶啊。你看看,前後多少磨難,不象你才出虎穴就入狼窩,一步就到了咱的懷里,哪有那么多的麻煩。」

月琴笑著說,「二姐是潘金蓮,白秋你就是那西門大官人。」我一聽更來勁了,「胡莉跑不掉,你們兩個也是現成的書里寫著的。」說實話,正經書除了當年研究龍丸的以外沒看過兩本,這盜版全本《金瓶梅》那簡直都要翻爛了,這西門慶可是我的偶像和楷模啊!如果他老人家生在現代,一定要推杯換盞交個朋友。不過好在西門慶雖然不在,還有潘金蓮在嘛。

胡莉笑著問,「西門大老爺,你才編排了奴家潘金蓮,我倒想見識一下謝娟和月琴的前世今生啊。」我胸有成竹地說,「謝娟伺候你這個潘金蓮,當然就是春梅了,你看看,笑笑生老大多會寫,春梅伺候你,春花伺候月琴,妻就是妻,妾就是妾,再沒有一點錯的。」

「那月琴是誰呢?」三女的目光都看著我,很想知道答案的樣子。

「月琴排老三,在書里給我西門慶排老三的,」我頓了頓,現成一個關子,「就是孟玉樓嘛,臉上幾點微麻,長腿俏麗,風情動人,天生就是月琴的寫照嘛。」

「死白秋,你這個冤家,真有你的。」胡莉一下笑彎了腰,「二姐,這孟玉樓到底是怎么樣一個人啊?」

「別問那么多,俏寡婦懂風月,是西門慶的三老婆。」胡莉含著笑意指點著,我看這「潘金蓮」笑得百媚俱生、妖嬈動人,心里也特高興,「胡莉你這狐狸精給我聽著,這雯麗還用我給你講嗎?」

「雯麗姐是當家的,當然就是吳月娘了,地球人都知道的。不過,白秋,你覺得西門的老婆里,哪個最漂亮?」

「真要論起來,你這個潘金蓮最漂亮,然後應該是李瓶兒、月琴的孟玉樓和謝娟的春梅。當然說風騷還有王六兒,論溫順要算如意兒,談氣質林太太當然要算上,粉頭里鄭愛月兒不錯,這都是爺心里喜歡的,不過和前面幾個就不是一個檔次了呢。」我想了想說。

「那么誰是李瓶兒呢?」胡莉問我。

我想了半天說,「現在還沒有,不過以後也許會有的,我西門慶曾經是艷福齊天,現在是佳麗滿懷,還愁少一個李瓶兒嗎?你們都到了,她自己嘛,當然會來的。」

看我說得煞有介事的,胡莉收住了笑聲,默默看著我,再沒有一句話。我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句戲言,冥冥中自有天意,後來這李瓶兒似乎還真來了。

——--——--——--——--——--——--——--——--

後來的王璐瑤成了王六兒,這李瓶兒就等待後文分解了,會是李媛媛嗎?呵呵,反正是個風情萬千的妖嬈美人兒!

*************************************

在暗淡的街燈照射下,靠在我身邊的美艷玉明水汪汪的嫵媚大眼忽悠悠似在挑逗我,面目姣好、膚色雪白、紅唇動人,秀發披肩、身材碩長健美,淡紫鑲金花帶白色絨毛領飾的貼身旗袍裝,將她堅挺飽滿的雙峰襯托得火辣誘人,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下擺開衩直到腿根,玉臀肥美渾圓完美至極,讓男人看了就想伸手去捏,兩條修長粉腿被淺黑色綴花紋的長筒厚絲絨襪子包裹,一雙黑色的帶斜袢的性感高跟船鞋,看上去十分性感,誘人至極!

身邊這美艷動人的大美人兒如一只雌貓一樣溫順靠在我的肩膀,我心生一股豪氣,心想這么些年來的摸爬滾打還是沒白給,白秋走到哪里都是白秋,男人中的俊傑、大美女的克星啊,汪玉明汪總這不兩下就盯上自己了。

「玉明姐,別想那些不高興的事情了,如果您肯賞光,我們一起用夜宵好嗎?」帶著幾分溫柔對身邊的女人微笑著,我表現出一種十分謙恭的姿態邀請道,「今晚是你的生日,你要答應我,一定要開開心心的!」

「我不怎么餓。」玉明客氣地說道,此刻她更渴望似乎不是吃飯。

「不用客氣,」為了從身心都徹底征服這個天龍第一艷婦,我還是極富耐心用上了水磨功夫,裝著沒有意會到美人的情緒,執意說道,「今晚我請玉明姐隨便吃點什么好啦!」

「好吧!姐陪你!」見我這么堅持,玉明突然睜開嫵媚的大眼睛看著我提議說,「白秋,咱們去江陵大酒店吧!」

她這么大膽逼視、主動回應下,我卻是心中一緊。蔣雯麗和趙麗穎這對厲害角色現今就住在江陵大酒店的豪華套房里,前兩天我才去那里探親順便交了公糧,江陵大酒店上上下下都對我很熟悉,如今帶著汪玉明這種美艷尤物去一次,稍不留神被哪個眼尖的瞅見,再到雯麗那里多嘴一下,自己不就慘不忍睹了嗎?

雖然雯麗也說不上會吃多大的醋,那么多女人被欺哄訛詐弄進我的圍城里,她都能睜只眼閉只眼坦然面對,但更大的問題是現在對我來說頭緒繁多、盤根錯節,飛龍龍騰的事業才剛剛開始,天龍這邊又沒什么眉目,這時我可不想帶著玉明去別生枝節趟這個渾水。

最終說好到清江大飯店,玉明挽著我的手走進了「江陵春」粵菜館,揀了個靠窗可以欣賞清江江景的雅靜座位,出於試水的目的,我點菜時還特意點了兩個牛鞭、淫羊湯之類刺激性欲的菜,玉明也會意地表現出坦然期待,笑著說我該補補身子以後好為她當好司機服好務,我們兩人如同一對勾搭多日的奸夫淫婦默契和諧。等菜一道道端上來,邊吃邊談邊談邊喝,借酒助興言談甚歡。

大美女在哪里都是一道靚麗的風景,雖然我們兩個想盡量表現得低調些兒,但打扮誘人、美艷風騷的汪玉明一進來,全場的男人們都行起了注目禮,美艷女郎玉明這身淡紫鑲金花的新穎帶白色絨毛領飾的貼身旗袍太扯人眼球了,玉明盤子靚條子好,本身就有絕佳的本錢,再加上敢穿,在大冬天里還能穿出這么一身艷麗的風情實在不易,豐滿的大奶子和肥美渾圓的大屁股前凸後翹,扯足了色狼們的視線,有的甚至在掉口水啊!面對這么漂亮美艷、性感風騷的熟女,看著就欲火高漲實在饞吶,如果可能的話,在座的幾乎所有男人都想著無論用什么辦法都要在她身上爽一次。

這時,旁邊一桌在陪酒小姐一個勁兒勸酒下酒過三旬,三四個男人漸漸有些喝高了,慢慢說起了女人經。尤其有一個一邊大聲說著故意讓我們聽見,一邊拿眼睛往玉明旗袍下高聳的胸脯上掃,瞅得那樣肆無忌憚,我看在眼里心里的氣有些嗖嗖往上冒,玉明這個美艷娘們明里暗里投懷送抱眼看就要成為自己女人了,這小子如此囂張這不明擺著對我的女人在意淫嗎?

那幾個小子開始還假惺惺地稱贊燕窩魚翅如何味道鮮美,說著說著就半路拐彎口無遮攔說起了「二奶」事件,這個說老婆老婆就是姥姥婆婆真正的女人起碼那兩個奶子要像牛奶燕窩豐滿爽滑多汁,那位說我很贊成男人和女人就是茶壺和茶杯間的關系男人妻妾成群男主外女主內女的在家相夫教子也解決了就業難的問題,這個說真羨慕那些工資基本不用老婆基本不動有權有勢的家伙老婆雖然就一個但情人遍天下,那位說那是呀廳級干部「打洞」(打高爾夫)處級干部「打波」(打保鈴球)科級干部只能「自摸」了(打麻將)怪只怪自己沒撈上一官半職,這個又說那倒不一定那都是些「地下黨的肢部生活」還是有錢瀟灑都說一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家外有室三等男人下班之後往家趕四等五等男人吃軟飯,接著大家都感嘆金錢萬能稱贊老板是家外有家的一等男人,最後笑而不語的死盯著美艷玉明的大奶子翹屁股的小子來了個總結性發言博得了滿堂喝彩:生產力發展了,交滿公糧拿些余糧到市場上交換交換,這社會才繁榮昌盛、和諧進步,不過中國人講究把姓氏放在前頭,外面再怎么彩旗飄飄,家里的紅旗也不能倒啊!

玉明這名美艷靚麗的女主角,今晚卻並沒有在意別人的眼神挑逗和言語放肆。有張有福這棵大樹好乘涼,汪玉明說自己一般很少喝酒的,但今天她像是變了個人似的,與我一樣爽快地端起酒杯就喝,「可能是世界上最好的」嘉士伯,一扎又一扎,漸漸喝得臉上泛起片片紅霞來,更顯得美色逼人嬌艷似花。

但酒下去了情緒卻沒有上來,她的心情一直都不太好,顯得有些陰郁,似乎有滿腹心事要向我傾述。我坐在窗邊沒有開腔,只是時不時幫她夾菜,用心傾聽著玉明的訴說。她談到了她的過去,在家里是掌上明珠可家人都不大理她,從小不愁吃不愁穿卻少愛,只讀了個專科而且學習成績也一般,到社會上以後總是真心付出但往往被絕情收場,她注意到我是因為我顯得不一般,似乎有她當年初戀情人的影子,她上中學的時候愛他像海浪沖擊礁石一樣猛烈,要與他海枯石爛地老天荒……

我並不知道玉明今天是嘔吐酸楚還是在編織謊言,但這么好的機會肯定要用好,聽她這么一說我能理解她為什么對我如此熱情,但對老張時不時流露出的怨恨不斷,其真實的原因還是需要慢慢試探的,這是我心中困擾多時的一個謎團。

我故作思索狀,過了片刻才開口問道:「玉明姐,我一直想問一個問題,不知道今天該不該問?畢竟是你的生日。」

「白秋,你問吧,幸虧有你陪我過這個生日,實在是太讓我感動了。今天,我真想把心里所有的話都告訴你。」美艷玉明熱情回應著我,但我還是半吞半吐、欲言又止,「你和張老大之間……?」

「唉,這件事情事關我們的聲譽呀,真是難以啟齒。」汪玉明有氣無力地說,我看著眼前這個美艷性感但有些嬌弱無助的女人,很想過去把她摟在懷里,給她力量和勇氣。

接下來玉明用夢囈似的聲調說道:「一年前,我和張有福總算結束了愛情長跑結婚了,剛結婚那段時間我還是個很幸福快樂的妻子。真的,我那時好快樂,老張他不忙公事的時候,總是陪在我身邊。我整天像只快樂的小鳥,進出都哼著歌兒……」玉明停住話頭,沉浸在逝去的美好歲月中,這時,我對那個曾經占有過玉明身心的男人還真有了幾分嫉妒。

汪玉明卻低下頭輕聲抽泣起來,「玉明姐,別別……別這樣,會,會氣壞身子的。」我掘笨地勸說著,玉明卻哭得更傷心了,側過身,把臉埋在椅背上,雙肩不停地抽動。

看著玉明如此難過,我心里也似一團亂麻,起身走到坐在對面的玉明身邊,遞了張餐巾紙給她,沙著嗓子勸道:「玉明姐,快別哭了,真的會氣壞身子的。」

玉明漸漸地止住了哭聲,用我遞的手絹擦著臉上的淚漬,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我不該在你面前這樣,尤其是今天晚上。」我在她身旁的座椅上坐下,輕輕摟住她的細腰,朝她理解地笑了笑,玉明知情識趣地靠了過來,漂亮的美人臻首靠在我的肩膀上,似乎倦於遠行的船兒終於又回到了港灣,顯得溫馨而隨和。

「白秋你知道的。」玉明說道:「現在這個社會越來越淪落為金錢社會,有財有勢的大老板身邊總有許多年輕漂亮的女職員爭寵獻媚,我的不幸就是,我的丈夫恰恰是個大老板,你知道……」她說到這里,又住了口。我心里說我什么不知道啊,但仍裝著很專注的樣子聽玉明訴說。

「大家都不能免俗,男人花心是正常的,但結婚以後至少心就該回家了,畢竟對家庭有自己的義務和職責。我為老張付出了一切,最後我們終於結合了,這點其實我是看得很重的。我相信他以前再有什么都過去了,結婚時他發誓說要好好愛我,對家庭負責,後來我才知道,我太傻太天真了,騙子永遠都是騙子!」美艷玉明又淚眼婆娑起來。

「結婚後我不僅工作上沒放松,還一直想當個盡職的太太,但我理想化的家庭夢,很快就被無情的現實擊得粉碎。老張他不僅花,還溜冰吸毒,有一天我跟蹤他到一家卡拉ok廳,在一個隱秘的包房里,燈拉滅了,才吞了搖頭丸吸了k粉的我那死鬼丈夫,在k廳的沙發上,一次就和天龍公司的三朵名花演出著一幕真實的龍鳳劇。幾條白白的肉蟲糾纏在一起,哪里有半點人樣子,簡直是幾個妖精在打架。」玉明停住話頭,喘了口氣。對於每個人來說,揭過去的傷疤,都是很困難的。

「我丈夫向我承認他錯了,他只是一時糊塗,要我一定要原諒他。我看在曾經恩愛的份上,把委屈傷心的淚水強咽在肚里。可後來他卻再次傷害了我,吸毒的人哪里還有什么可信度。我氣得發瘋,差點崩潰了,兩三次想自殺,都被發現後救活過來。」

我憤憤不平地說:「你丈夫真是個不知好歹的東西,有你這么好的女人,他還不好好珍惜。」

玉明凄艷地說:「美麗享用太久,也會熟視無睹。一張臉再美,天天看,日久也會生厭的。不僅我,以前走了的胡莉,現在留在天龍的平莎,哪個不是他玩膩了就扔一邊不管的,何況我丈夫身邊有那么多貪他財勢的新鮮的騷狐狸精,女人都一樣滋味各不同。」

她有些恨恨地回憶說,「天龍那三枝花在他眼里就各有風味,最賤的屬他的貼身秘書張萌,最騷的是公關經理朱艷,而凌江閣的總經理助理王珂,他評說是最有氣質的,這些女人都是他從天龍女職員和應聘的女大學生里百里挑一精選出來,又親手提拔起來的,年輕漂亮、嬌艷嫵媚,在公司里個個是優雅的白領、高傲的公主,但私下里不管是最賤的、最騷的還是最有氣質的,哪個不是心甘情願地當他的嗨女任他糟蹋,簡直就是他的私人肉馬桶一樣隨時圍著他等候他來發泄,你說世上能有幾個男人經得住這樣赤裸裸的色欲誘惑?」

是啊,聽玉明這么一說,想到這幾只粉蹄子穿著絲襪細高跟鞋的絕色美女性感嬌娃貼身私寵肉馬桶子,不要說老張了,連我都是身不能至、心向往之啊!

「我忍無可忍提出了離婚,老張卻流著淚說,他愛的仍是我,和其他女職員只是逢場作戲。唉,也許我這人結婚後心眼太窄了,過去的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現在大多數男人都在外面尋花問柳,作妻子的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讓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放縱,接受起來真的很難啊!」

「我想,這個事情也不能完全怪老張,這應該是個社會問題了。」我的回答有些閃爍其詞。

「還有一條,這條你知道就行了,千萬不要告訴別人!」玉明想了想,深情看了我一眼,還是吐露了真言,「雖然我們表面上看起來比一般夫妻還要恩愛,但有福成天瞎胡鬧,明顯身子越來越不行了,現在幾乎沒了性欲,也已經幾乎不能人道了。」

「那他現在怎么還成天和那幾個騷狐狸精攪在一起呢?」我見玉明說得入港,便直截了當地問了下去。

「不這樣不行了,現在他只有吸粉嗨了以後,再讓最騷的公關經理朱艷在他面前穿著極為透明的白紗連衣長裙,用嫵媚誘人的舞姿盡顯挑逗姿態在他面前翩翩起舞,然後最賤的貼身秘書張萌風騷嫵媚地跪到他兩腿間口舌侍候著,用櫻唇與香舌讓他舒服得要飛起來,還要摟著最有氣質的凌江閣總經助大美人兒王珂替他溫柔無比地親嘴咂舌頭弄半天,才有一點欲望和沖動,但在女人體內硬不到兩三分鍾就射了。這些粉蹄子肉馬桶都是些年輕漂亮的狐狸精,發起情動起興來誰能輕易饒了他呢,必定要摟著他往死里求歡。所以老張全靠葯扶持嗨打氣,硬撐著每天射好幾次,這么整下去,哪里還能持久,我看是可能沒幾天了!」

聽她這么一說,我的心咯噔一下,雖然早就預料到,但從天龍第一艷婦汪玉明口里親耳聽到,還是給我以極大的震撼力,沒想到老張這么快就要出問題了。

我按捺住內心的激動,不想讓竊喜顯露出來,敬玉明一杯酒後換了個話題。「玉明姐,說心里話,你身上好像有種巨大無比的魅力,讓我一看到你,就覺得無論如何也不忍離去。」我嘴里嚼著牛鞭,心里癢癢的,緊盯著玉明那白里透紅、美艷動人的天生情婦臉蛋兒說,「玉明姐別怕,我白秋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有什么事情我都向著你,幫著你,我們一條心!」緊緊握住身邊美艷尤物玉明的粉手,我們用眼神交流著彼此的愛慕和信任!

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我說話比較放開了,低聲給身邊的玉明講起了一個葷笑話調劑下氣氛。說有兩個地質隊職工,男的叫王力查,女的叫張開鳳,有一次二人到野外作業,考察一個鑽井情況。男子用繩子把女子腰拴好,就往洞里放。一會,男子在井口上面問:「張開鳳,濕度怎么樣?」只聽女子在井里回答說:「王力查,深度不夠,哪來的濕度?」

玉明聽了以後不僅沒有含蓄地低頭或轉臉,而是極其曖昧地瞪我一眼,我看出那里面有著濃濃的春意,心里感到格外興奮。

「白秋,咱們今天第一次吃飯就說這些……多不好意思!」玉明說完就嫣然一笑,來了個半推半就,往我身子這邊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