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忍無可忍(2 / 2)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自然沒有辦法再裝下去了,那條撩人的勾魂美腿被我拎著丟了出去,一推月琴,我假作正經道:「是啊,月琴你是該注意下影響!」

騷月琴既是欲火中燒,又是委屈憋悶,不肯動彈,玉手又往我身上攀來,低聲嬌媚道:「白秋,人家……」

我的聲音冷了下來,扒拉開她的手道:「下去。」

月琴聽這音兒就知道再說不得,一時淚珠兒都涌上來了,含在眼框里打轉轉,她咬咬牙一骨碌起來,也不瞧我,徑自收回玉腿,扭頭恨恨地瞪了婷婷一眼,誰知婷婷更是個不好惹的主兒,兩下視線正對上,月琴唬了一跳,忙低下頭,那將垂未垂的淚珠兒也甩了下來,畏縮在車窗邊暗自生悶氣,一言不發地再也不搭理我們了。

這幾天我的目光較多地停留在婷婷身上,月琴簡直氣得眼冒金星,為什么?難道真的比那個騷貨差了?還是白秋這混蛋喜新厭舊,想甩了自己?不過,她知道我的脾氣,發起飆來誰都管不住,實在不敢過於招惹只好一直隱忍著。

但樹欲靜而風不止,婷婷哼了一聲,又低聲罵了句「騷蹄子」,內心里卻還是波瀾起伏,根本無法平靜,似乎還沒解氣,又跟了一句,「辜月琴,明告訴你,白秋,他可是我的男朋友。」

月琴也不是吃素的主,見婷婷不依不饒窮追猛打,心里很有些窩火,杏眼圓睜地坐直了嬌軀,「甘婷婷!你太狂妄了!你才來幾天!」俏婷婷也是針尖對麥芒,「辜月琴,你分明是嫉妒我!!」說完她挽緊我的一只胳膊,似乎是向月琴示威來著。

「白秋是你的男朋友?」月琴冷笑著反問了一句,聲音很大,全車人都聽見了,她也挽緊了我的另一只胳膊,示威地盯著婷婷,一字一句得說,「別作夢了,他是我辜月琴的男人呢!」

這對情人在爭寵上兩人各不相讓,四道冰冷仇視的目光始終在對視,交鋒著,我此時被夾在中間大腦已然不轉了,一片茫然,不知道自己該說啥,該怎么表態來著,這稀泥眼看是和不下去了。

我正想著如何安慰這兩個寶貝兒,俏婷婷忽然張嘴一口唾沫朝月琴吐去,月琴也不示弱,回啐一口,眼看就要撕打起來,我夾在她倆中間惱怒地說道:「不許打了,有話好商量,你們能不能和平共處啊?」

「不行!白秋,我是你的一切,你還記得說過的話嗎?你要是愛我就讓這個騷貨走!」俏婷婷先發怒了,「白秋,我辜月琴跟你這么長時間,我哪點不比她強,今天有我就沒她,你要作個選擇,作個了斷!」月琴也是斬釘截鐵。

此時前座的胡莉謝娟,後面的葉鋒都沒有吭聲,她們靜等我來處理這個燙手的山芋。

「你哪點比我強?除了那股子騷勁,還有什么?」

「哪都比你強!這里!這里!這里!這里……!」月琴一手抱住我的左胳膊,扭動著身子撒著嬌,另一手在身上快速比劃著,點到臀部時扭動身子更是誇張地朝婷婷撅起豐滿性感的美臀示威,以便激怒對方!

月琴本就長得貌美如花,如今這大美人兒的騷勁兒似乎被俏婷婷給逗上來了,口里也沒了遮攔,「甘婷婷,我辜月琴本來就是個騷貨,怎么啦?你有本事吃了我啊!」說著她如同火山爆發起來,「白秋!愛我吧!愛我就要我!就在這里!」她大膽得露骨!一副騷媚飢渴的樣子。更是直接了當,抱住我胳膊的手帶動我向自己下體摸去,咬著我的耳朵故意讓另一邊的婷婷聽見。

「白秋!我要!人家下面都濕了嘢!」

俏婷婷哪里受過這么大的氣,但情急之下也罵不出什么了,只是嘴里不落空地發泄著,「騷貨,賤貨……」,兩名靚女的兩只手在我的腰後相遇,迅疾對抓在一起,開始較勁……

此刻一邊是情發似火的騷月琴如動物向主人爭寵般地向我求愛,擁住我一半身子,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摩擦著,風情萬種的腰身和大腿緊緊夾著;而另一邊是冷艷至極的俏婷婷,銀牙緊咬不依不饒地回罵著叫喊著,這樣的冰火兩重天我哪里遇見過,腦袋幾乎不轉了,但下面不爭氣的小弟弟卻快把褲子漲穿,褲衩里更是水濕一片。

「別……別!你,你們別這樣,我受不了啦!」我分開了身後糾纏在一起的兩只手,可兩個女人漸漸失去了理智,嘴里更加火爆起來,婷婷說,「白秋是我的,你滾開!」月琴回敬著,「他是我男人!你算老幾?」

此時坐在前面的胡莉終於回過身來,勸了一句,「你們能不能安靜一下,等回到江陵再鬧?」我見自己的親親小老婆有些發火了,心里有些過意不去,加上自己也覺得兩女有些過分,吼了一句,「都別鬧了,誰鬧誰給老子下車!」

月琴畢竟是吃過苦頭的,見我們這樣,硬生生收了架勢悶坐起來,但心高氣傲的婷婷見這邊勢頭減了,卻生出一種宜將剩勇追窮寇的氣勢,猛追猛打起來,「你看看你自己,沒讀過幾天書,要文化沒文化,要水平沒水平,要氣質沒氣質,還當上繁花的什么狗屁副總,不知道怎么齷齪的手法得來的!」

雖然明知這是興頭上的幾句氣話,但畢竟觸及到我的底線,臉色一下陰沉下來,頭上青筋有些暴露,不知不覺中摟緊身邊月琴的腰肢,攥住她的手捏得她有些生疼。

但婷婷似乎沒有覺察到我的變化,依然口里罵罵咧咧沒個完,「走,白秋,我們下車自己走,堅決不和這種騷貨爛女人在一起,堅決不坐狗屁繁花的破車了!」「停車!停車!」說著她招呼前面開車的謝娟停下來,似乎要准備下車了,見謝娟沒有搭理她,車速一點沒有減下來的意思,而我一付冷眼旁觀的態度,火氣越來越大有些失控的她徑自去撥弄中控,看來准備自己拉車門下車了。

但高速公路上,在疾馳的車流中這么作,她的行動無異於自殺,眼看形勢有些急迫,面對俏婷婷一忍再忍的我終於有些忍無可忍了,再這么讓她胡鬧下去就難以收拾了,於是我果斷地用行動結束了這一切,一片拿捏得極有分寸的掌刀擊向婷婷的脖頸,受到這個打擊,俏婷婷當場暈倒過去。

「婷婷!」從痛苦與迷茫之中漸漸蘇醒,俏婷婷張開了疲憊的雙眼,入目的是一張美麗可愛的俏臉,她認出這是葉鋒。

如果可以,俏婷婷實在不願意蘇醒過來。可是她終於還是醒了過來,但隨即便墮入另一個更可怕的惡夢之中。俏婷婷突然感到雙手異常沉重,細看之下方發現手腕之上已多出一個粉色的絨毛玩具般的東東,可惜這不是個玩具,更是個手銬,裝飾有絨毛的手銬,讓她失去自由的精巧牢固的手銬。

車,雖然還是那輛陸上公務艙gl8,但轉瞬間似乎又變了一輛車,首先車的第二排已經完全變了方向,和第三排相向而坐,這樣中間空了一大塊地方出來,其次第二排通向前面駕駛座的地方掛上了厚重的天鵝絨簾子,而且所有的車窗都拉上了淺灰色窗紗,和深色的隔熱膜一起將整個空間封閉起來。

看著自己無助地跌坐在第三排角落里,俏婷婷內心不禁泛起了千百樣味道,憤怒、悲哀、痛心、羞辱和絕望等一一充斥於她的芳心。沒想到才當了兩天我的女朋友,堂堂天龍公司車班一枝名花的俏婷婷,三言兩語間竟淪落成為失去自由的女人。

胡思亂想之際,沒有理會俏婷婷的怒罵喝止,我悠然靠了過去。跟平時的我不同,此時我貪婪猥褻的目光不停游走在俏婷婷性感的身體上,這帶著色欲的目光,不禁讓俏婷婷毛骨悚然,慢慢喚起了她過去那段沉痛的記憶。

「你醒來就好了,我有話要跟你說個清楚。甘婷婷,你對辜月琴有意見,我可以理解,但我請你尊重她,而且也請你務必要尊重繁花!」

「閉嘴!!白秋,你趕快放了我,否則我跟你沒完!」婷婷似乎沒有搭理我的警告,仍然在繼續發著飆。

再是美女,陷於瘋狂中的女人都是不可理喻的,此時我突然想起了北京台的著名經濟節目女主持人胡紫薇到央視撒潑的事兒,她也算個大美人兒了,還挺有氣質的,我有段時間特迷她,不過當時她的表現也只能用「潑婦」兩個字來形容了,唉,真怪可惜的。

「啊!」俏婷婷的話還沒說完,我已經痛快地賞了她一個耳光,突如其來的耳光,換來了難以名狀的恐懼。在家里從來只有人愛護她,在外邊亦只有帥哥追求和保護她,美女羨慕她,卻從沒有人敢責罵她的,更莫說是對她動粗。就是這記耳光,徹底打碎了她一向的自尊,使她明白了今時今日的情況。

「沒有我的命令,你別多嘴說話。這次給你一巴掌,就是給你一個教訓,明白了沒有。」可憐的俏婷婷垂下螓首沒有正視我,纖幼的手指緊緊抓抱自己的膝蓋,眼里夾雜著悲哀與憤恨。

「哼,真是賤人。不收拾你一下就不知道馬王爺三只眼!」我傲慢地教訓著身邊畏縮著的俏婷婷,能有機會慢慢調教這樣漂亮高傲的大美人兒真令人高興啊!「我剛才給你說,要尊重月琴,她今後是你的領導,更要尊重繁花葯業,甘婷婷你明白了沒有?你啞巴了嗎,干嘛不回答我?」

「明……白……」俏婷婷的心在淌血,牙關咬緊,憑她的冰雪聰明,自然聽出我和月琴之間的特殊關系。

雖然口氣上服軟了,可是她的眼神依然堅定,但想到和我的特殊關系,原來絕望的心靈死灰中忽然燃起一個希望。「等等……白秋,我……我是你的女朋友啊,你不能這樣對待人家的!」

「女朋友?呵呵,對啊,我承認,甘婷婷你是我的女朋友。」我用一只手輕輕鉤起俏婷婷輕俏的臉蛋兒,一邊摸弄褻玩著一邊淫笑起來,「可你知道嗎?你身邊的葉鋒也是我的女朋友,開車的謝娟也是,我的女朋友遍天下。胡莉和月琴她們原來曾經是我的女朋友,不過現在是我的小老婆了,呵呵,呵呵!你在我心目中,不過是這個,」說著,我示威似地向她伸出一個小指頭,藐視著在她的俏鼻子上刮弄著。

「這……這……」

「別這這那那了,總之從今日開始,你這個美人兒就是我的貼身女侍衛(慰)了,和葉鋒一起服侍我安慰我,你們都是我的私有財產。別忘記,如果我心情不好,可以把你賣到最下賤的妓院里去,相信天龍出名一枝花長腿美女甘婷婷,一定有很多男人想嫖一嫖的,天龍公司就一抓一大把呢,比如李隊啊,比如蛤蟆啥的。」此時籠罩在甘婷婷和葉鋒兩名美貌少女身上的,是一片沉重的愁緒,我大笑起來,在痛快之余深深感受到自己的墮落和骯臟,但這僅僅是開始而已。

我突然摸到褲兜里的一小塊白色布料,輕輕扯出來一看,原來是昨夜我從俏婷婷屁股上扒下來的那條白色薄紗絲質小內褲,揉成一團了,我輕輕展開一看,只有襠部是白色的絲質面料,前後都是兩塊薄紗,輕薄露透顯得性感而妖媚,不過可惜兩邊系帶都被我扯斷再不能穿了。我拈住這條白色性感的薄紗絲質內褲搓了搓,指間一片滑膩,嘖了嘖嘴,干脆把內褲捂到鼻子上深深吸了口氣,呀……,還真有些騷味兒呢。

一不做二不休,我用手叉住俏婷婷的香腮,強令她張開小口,然後將這條一夜風流後骯臟騷臭的絲網小內褲,強行塞入俏婷婷的櫻桃小嘴內。剝奪掉性玩物說話的權利,看著她無助哀求的可憐小模樣,讓我心里無比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