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七章 馬子夜壺(1 / 2)

用完早餐,華英上了一大盤水果,用餐氣氛也逐漸松弛下來。

「華英跟了我很多年,最近來讓你守卧龍山庄,一個人怪寂寞的,」我看看昨晚和王珂張萌一夕歡好之後,有些神采飛揚美艷如昔的華英用心服侍於我,有些動了感情,「凌江這邊的事情多起來了,華英你從今天開始就不要回去,跟在爺的身邊,出外的時候可以客串當當司機,在家的時候負責下警衛接待啥的,你看怎么樣?」

聽我這么一說,華英很有些喜出望外,連連道謝。

看著身邊服侍的華英依然是那套黑紗西服樣式的套裙,雖然款式依然經典修身,但老看這一身顯得還是有些過氣了,而精筒兒艷姬玉梅和俏馬子騷姬張柏芝穿著也缺乏統一的風格,沒有我的四大生活秘書那樣端麗出眾,於是我指使她們去換換裝。

張柏芝問我欣賞什么樣的風格,我想想說起最近流行的中長款西服或者風衣的那種風格,顏色上面華英屬於外圍可以用灰色或湖藍深紫等素色,看起來簡潔穩重中不失優雅,張柏芝玉梅這些年輕美女是貼身侍奉的,可以選更加明艷一些的顏色,內搭上針織衫與胸針可讓人眼前一亮,優雅的長卷展現女人的輕熟魅力,把迷人的身型完美展現。如果再配上一條艷麗的絲巾,會顯得個性而又時尚。

嬌蜜張萌卻知道事情不會這么簡單,我欣賞的東西,而且還要向這些貼身生活助理進行推薦,成為她們的制式服裝,肯定會有其亮點的,便隨口問了下去,「那下面怎么搭配呢?」

浪蜜麥文燕似乎也想賣弄一下,補充說,「我看見可以搭配短褲或者短裙的,越短越好,最好比外衣還短,下面穿上長筒深色絲襪,再配上一雙高跟鞋或者性感的靴子,看起來,呵呵……呵呵……」

我將文燕摟懷里親了一下,笑著點評起來,「文燕說得對也不對,的確爺最欣賞的就是,穿這種中長款外衣,下身的衣物一定要超短,比外衣下擺更短,這樣走起來飄逸靈動,看到的是光溜溜的兩條美麗性感的絲襪大腿兒,感覺像沒穿褲子一樣呢。」

說到這里張柏芝和孫玉梅,包括華英的臉蛋兒都羞紅了,但這還沒完呢,「柏芝玉梅,你們幾個作為我的貼身生活助理,下面是不能穿短褲的,只能穿超短的包臀短裙,這樣外面穿著中長款的修身小西裝,里面穿著性感的包臀短裙,爺看起來賞心悅目,用起來也很方便。」

我言語中極其曖昧,看幾個女孩子中除了嬌蜜張萌輕輕點頭以外,其他的還沒怎么聽明白,便直截了當地把話挑明了。「柏芝和玉梅,你們兩個作為貼身生活助理,在穿著上有嚴格的要求,其一胸部只能戴半杯奶罩,其二下面只能穿包臀短裙,不能穿短褲,其三下身只能穿吊襪帶配深色長筒絲襪或深色開檔褲襪。」

說到這里我對華英強調了一句,「華英,你作為女司機,可以適當放松,首先下面可以穿超短褲,而且可以穿內褲!」

聽到這里,艷姬玉梅似乎明白過來了,張大嘴驚訝地問了句,「白秋我的爺,你這么說,豈不是要我們平時連內褲都不能穿,成天掛著空檔跟著你嗎?」

「對的,你說得很對!」我笑笑看著她,眼里充滿了正經的威嚴,又跟了句,「因為,你,還有你們,一屋子都是我秋爺的馬子!」

千山萬水都過來了,其實一條女人的薄紗或絲網的性感小內褲,對我來說根本就形不成任何障礙,張柏芝孫玉梅她們掛空擋陪我,張萌麥文燕她們就算穿著小內褲其實也一樣,被扒下來只是分分鍾的事情,但我如此霸道的唯一原因,就是赤裸裸宣示她們都是我白秋的馬子。

在台灣地區稱女人就是馬子,馬子就是夜壺的代稱。夜壺是什么?是用來盛尿液的器具。我說女人是男人的夜壺,無異於說她們幾個就是我的排尿工具,是我的瀉欲器皿。

台灣作家李敖先生有一句大男子氣十足的格言:女人是男人的夜壺。他說:古時候有種叫法稱女人為虎子,意思是,女人是男人的「夜壺」,低賤的很。到了李世民爺爺李虎的時候,為了犯沖就改叫馬子了,流傳到今,說實話這的確是個惡心十足的叫法。

所謂夜壺者,不過是供過去時代人們夜晚撒小便的器物,即使制作得怎樣的精巧,如何的價值連城,也只是裝小便的玩藝,古人稱之為溺器,如今我讓張柏芝孫玉梅她們換衣的所謂興致,也僅僅是將這私用的夜壺們打扮得更加光鮮,更加宜人,更加引誘我的性欲而已。所謂不讓她們穿內褲,就如沒上蓋的馬桶,供我隨時想尿就尿、想要就要……管女人叫「馬子」,那是相當骯臟、相當寒磣、相當侮辱人的。

上午的時候,華英開車,我帶著嬌蜜張萌和俏蜜王珂去看望在家休養的原天龍葯業技術總監、凌江閣前總經理、王文軍的老爸王剛毅,其他的幾女都留在凌江閣,怕帶過去給他更大的刺激,畢竟甘婷婷是他曾經的兒媳婦,而麥文燕和彭丹曾是他的馬子,王珂雖和他有點兒瓜葛,但後來被張有福看上調到天龍本部去了,交情明顯要淡些,張萌就更遠了。

車停在樓下,讓華英在樓下等著,我們一起上樓,開門的是個老媽子,說老太太出門打麻將去了。老王在書房練字,見我們送去了花和果籃,雖然神情不太自然,還是大度地招呼我們在客廳喝茶。

從身體角度來看,老王恢復得還可以,只是明顯衰老了許多,是啊,短短一年的時間先是喪子之悲,後是切膚之痛,好在麥文燕這個淫婦禍根沒跟著來,否則不知道老爺子當場會氣成什么樣子。

我不痛不癢地安慰了幾句,其實主要是想打聽下雙頭陽具和逍遙床上用的紅繩的下落,水晶宮里翻了個底朝天也沒看見這些精致淫具的下落,凌江仙子王珂和凌江波霸彭丹的絕技施展不出來,弄來我天天想來摸不著,心里很是不爽。

我先是暗地示意請教,後面又從日本繞到日本朋友繞到雙頭陽具,先老王還懵懵懂懂不清楚我的意思,待到後面聽明白後臉色就變了,說到最後直接說有事要外出幾乎是將我們這奸夫淫婦趕出了家門。

我心里橫豎咽不下這口氣,恨恨地說,「抬手不打笑臉人,這老家伙太不識抬舉了!」嬌蜜張萌卻趴在我肩膀上對我說,「白秋白總你太天真了,什么叫與虎謀皮?你帶著王珂來要雙頭雞巴,不是平白笑話他這個沒雞巴的人嗎?」

「怎么講?」我還有些不明白。

「爺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嗎?你要是只有張萌我一個女人,想肏就肏,那還用的著什么雙頭雞巴!肯定是女人過剩泛濫了,自己擱不平才讓王珂套上雙頭雞巴裝腔造勢。現在老王頭就一個老伴兒,對他還愛答不理的,就像一個大窮鬼,你這么炫富刺激他,趕你出門是活該,沒宰了你的雞巴頭兒算你造化呢!」

「呵呵,說得有理啊!」我笑笑終於回過味兒來。「但這條路斷了,事兒還得辦啊!」見我有些愁眉不展,「這有什么難辦的,要購物,上淘寶啊!」前座的華英突然指出了一條明路。

淘寶,的確是無所不能的,當我在眾多美女尤其是華英的支招下終於學會用淘寶的時候,當我用江陵白秋的名字實名注冊以後,終於發現了這一點。

淘寶是浩瀚的大海啊,在這里,我不僅找到了俏蜜王珂這個凌江仙子發揮威力所需要的日本產的雙頭陽具和配件,還找到了艷星甜蜜彭丹施展絕技所需要的逍遙床用的紅繩,以及玩弄女人必不可少的淫具類如按摩棒和跳蛋啥的,貨真價實發貨隱蔽童叟無欺,在這里我真正感覺自己找到了隊伍,遇見了親人。

「親,包郵哦,」「親,送配件和潤滑劑哦,」「親,送女性性高潮手冊和光盤哦,包教包會哦」媽的,真是比親人還親,比小老婆還貼心啊。

越往前行,自己也就愈加看清了自己,其實在我的心目中,是把情和欲分開的,針對蔣雯麗和胡莉這類才貌雙全的皇後級大尤物,自然是情濃於欲;針對月琴、玉明、璐瑤和麗婭玲玉她們幾個妃子,還可稱有情有欲;但針對下面的生活秘書甚至於生活助理之流,則完全是性欲使然了。

嬌蜜張萌、浪蜜麥文燕、俏蜜王珂、甜蜜彭丹之流,其實就是我的馬子,馬子就是夜壺的代稱。夜壺是什么?是用來盛尿液的器具。我意識中認為她們是我的夜壺,無異於說她們就是我私人的排尿工具,是我御用的瀉欲器皿。

其實,每個女人都渴望情愛,要情的女人一旦動情,會念念不忘的,甚至會終身牢記和你的感覺。她們是從身體到心靈會渴望懷念您的!但麥文燕她們對於我來說,喝了、用了,只是一種感覺,就像上廁所。只是如廁的感覺是否舒適,僅此差異。不要說我說話惡心她們,其實,男人每天都在生產那些叫做體液的東西,有類似張萌麥文燕彭丹這樣或嫵媚或美艷或豐滿的漂亮女人,才利於我的性欲排泄。造物主就是這樣安排的!

對我來說,欲和情是分開的,你是女人,你長得漂亮,我就願意上下其手。但並不一定愛你,只是喜歡你的姿色罷了。而對於某些情深義重的女人,能夠得到我的青睞,我看重她追求和她的感覺,其實是有個情字作怪,我渴望的是和她一起追求生活的幸福,而不是一時的排泄。

女人最看重的也是個情字,一般來說,一個女人很少遇到能令她完全合乎心意,一輩子念念不忘的男人,遇到這類的男人,這是女人們心中的極品白馬王子,她們會想入非非的,這本來正常。青春少男,那個懷春少女不喜歡?其實好多人也知道,我這樣的男人不容易得手。可她們還是心中默許,忍不住要試試,如果付諸行動,於是就成了我的獵物,也可以說,當了叫做「夜壺」的玩意。

男女間一旦動了感情,心靈結合,能走到一起,那是一生的造化。無疑,張萌麥文燕和彭丹這些大美女現在都是我的「夜壺」,這本毋庸置疑!但她們只是我馬子隊中的部分成員,是眾多夜壺中的一個,面對眾多的對手,和韭菜般多的嫩女,沒有些許絕活她們不可能很快出位,因此,說她們曾做過我的夜壺,或者是臨時肉蒲團,本不為過。

世間的大多數水性楊花的美女,本就有些妓女心性。這在人們心目中是默認的,無非是長得漂亮,有些演技,對大多數男人來說,就有了看點。說實在的自古講「紅顏薄命」,也許她們並不覺得。總是認為五官漂亮,身材美妙,就像是擁有一切。說實在的,這些女人只是表面光鮮,對婚姻家庭沒有一點安全感,所以,她們骨子里就要拼命爭寵上位!

性愛不等於婚姻,婚姻一定需要性愛,有性無愛其目的無非是滿足男性的占有欲和生理欲望,有性無愛的婚姻或者戀愛最終結局大多是離婚,因為性只是戀愛或者婚姻的一部分並不是全部,沉溺於性愛到最終只會使自身更加感覺孤單和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