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五章 五美侍寢(1 / 2)

沒過多久,胡莉和馮玲都先後回來了,還把甘婷婷也叫來一起吃飯,身邊的李媛媛似乎也恢復了常態,只是眼睛有些紅紅的,看著讓我感到有些心疼。

菜按涼菜熱菜的順序慢慢上來了,李媛媛似乎沒有什么食欲,一直長吁短嘆的,我叫了一瓶紅酒,勸她放松一下,既然姐夫的病是個持久戰,一定要舒緩情緒保重身體堅持下去。見媛媛表姐沒反對,便給她摻了一杯。

溫言軟語勸慰著總算哄她喝了一杯紅酒下肚,臉色也漸漸恢復了紅潤和光澤,隨著晚餐的進行,包間里的氣氛也隨之緩和了下來。

李媛媛和老孟結婚以前有次不成功的婚姻,因夫妻感情不合離了,這次是二婚了,但兩人感情很好,一直想要個小孩,沒想到老孟的身體卻出現了症狀。先是吞咽困難,但有時自行又好了,大家都沒當回事。後來病情卻越來越嚴重,人也因進食困難而導致營養不良,出現消瘦、貧血等情況。幾個月以前出現胸骨後和劍突下疼痛,先以為是冠心病等心臟方面的疾病,後來到醫院反復檢查,才發現是食道有了問題。

這次通過ct和核磁共振,切片等最後確診為食道癌,病情是中晚期已經出現部分轉移,昨天檢查完就直接住院了,醫院安排了一級護理。但情況並不妙,胸口痛的間隔頻率縮短了每天要痛兩次,看他痛起來有撕扯的揪心感覺。

李媛媛家本來請了個保姆,但照顧老孟越來越繁瑣,保姆在半個月以前也辭職走掉,一直說找個新保姆來照顧下家庭,忙里忙外完全沒有時間,如今老孟一住院,讓她一個人完全有些懵了,便給胡莉去了個電話,想請我們過來看看幫幫忙。

席間,李媛媛給我們講了一個故事,名字就叫「一生最重要的人」。

故事發生在德國的一所大學,在快下課時教授對同學們說:「我和大家做個游戲,誰願意配合我一下。」

一女生走上台來。教授說:「請在黑板上寫下你難以割舍的20個人名。」女生照做了。有她的鄰居、朋友、親人等等。教授說:「請你劃掉一個你里面認為最不重要的人。」女生劃掉了一個她鄰居的名字。教授說:「請你再劃掉一個。」女生又劃掉了一個她的同事。教授再說:「請你再劃掉一個。」女生又劃掉了一個…………

最後,黑板上只剩下四個人:她的父母、丈夫和孩子。教室非常安靜,同學們靜靜地看著教授,感覺這似乎已不是一個游戲了。教授平靜地說;「請再劃掉一個。」女生遲疑著,艱難得做著選擇………她舉起粉筆,劃掉了父母的名字。

「請再劃掉一個。」身邊又傳來了教授的聲音。她驚呆了,顫巍巍地舉起粉筆緩慢而堅決地又劃掉了兒子的名字。

接著,她哇地一聲哭了,樣子非常痛苦。教授等她平靜了一些,問道:「和你最親的人應該是你的父母和你的孩子,因為你的父母養育你,孩子是你親生的 ,而丈夫是可以重新再尋找的,為什么丈夫反到是你最難割舍的人呢?」

女生平靜而緩慢地說道:「隨著時間的推移,父母會先我而去,孩子長大成人後肯定會離我而去,真正陪伴我度過我一生的只有我的丈夫。」

其實,生活就像洋蔥,一片一片地剝開,總有一片會讓我們流淚。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命不好,頭次離了,而這次老孟又弄成這樣。人們都說漂亮的女人是禍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哎!」媛媛說到這里,又是一聲長嘆。

聽她這么說,我的心里也暗自合計起來,所謂紅顏禍水,指的往往是年紀大或體弱的男人和二十幾歲的花樣女人在一起,摟著如花似玉的嬌妻情婦,經受不住每晚的聲色誘惑旦旦而伐,或色欲過度百病纏身把身體徹底弄垮,或有干天和離奇去世。正所謂色欲愈深,天機必淺。

不過老孟和李媛媛這個大美人兒在一起,如果受不住誘惑就著這美婦上面的天仙臉蛋兒成天肏她下面的美屄,也應該得個腎病陽痿不舉啥的,怎么會得食道癌呢?難不成為了滿足媛媛表姐,雞巴戰敗後,又改用口舌吮吸挑逗伺候媛媛的大美屄,滿嘴淫水下來感染了這怪病的嗎?想到這里我有些想笑,卻強忍著壓了回去,連忙吃了口菜。

旁邊坐著的甘婷婷忍不住寂寞,冒了一句出來,「如果說漂亮的女人是禍水,那胡莉姐長得這么漂亮,豈不也是禍水啦?」胡莉聽了這句,感覺婷婷有些冒失,但畢竟誇她漂亮,心里多少有些受用。嗔怪地看了我一眼說,「呵呵,表姐是女演員萬人迷,我只是一個黃毛丫頭而已,哪有表姐漂亮啊!其實我就算是禍水,也只能禍害白秋一個,不過你看他現在生龍活虎壯得很呢。」

「算了,別扯那么遠了,你們兩個都漂亮,都是禍水,不過哪個男人不願意粘你們這種禍水呢?」我笑著半開玩笑說了句,並很快把話扯了回來,「姐夫病不輕,表姐又是一個人,我和胡莉兩個是該幫著分擔一下了。」

於是我一邊吃喝一邊開始籌劃起來:

首先現在的病房太擁擠,夏天女孩子們又有許多忌諱隱私,所以姐夫的病房得換,最好換成單間獨住,這樣也好安排我手下的女孩子們來輪流幫著照顧。其次醫院的手續醫保啥的,表姐不太懂,可以安排張萌去跑跑了解下,把這些辦妥。另外飲食要跟上,馮玲煲湯熬粥弄個甜品啥的很在行,可以幫著照顧一下。最後,表姐要同時照顧家里和醫院,有時候需要搬運些東西兩頭跑跑,可以給胡莉或我打電話,由我們安排車輛和人員來接應。

聽我羅列出這幾點,大家想想也差不多了,胡莉最後對媛媛表姐說,「費用方面請放心,如有需要我們可以代為支付。」

聽我們雜七雜八這么一通安排,李媛媛心潮翻滾起來,我這是怎么了?這么想找個臂膀依靠。只要是個家,就必須有個男人支撐。可惜老孟身體垮了,白秋雖然初來乍到,但運籌帷幄滴水不漏倒還真象一個男子漢大丈夫,要是遇見他該多好啊,也能這么靠著。以往那種心理的依靠都快磨滅了,現在仿佛回來了。男人的氣息好重啊,自己多久沒有這種感受了!她端著酒杯站起來,非常恭敬地敬了我和胡莉一杯酒,我也回應了一個負責的微笑。

「謝謝你們的關心和幫助,謝謝胡莉,也謝謝你白秋。」說到這里,李媛媛又有些落淚了,語氣十分鄭重地說,「活到今天,才發現老孟在我心里是如此之重,有他陪著,有你們的關心,我對未來充滿信心。為了不辜負你們,我要加倍認真照顧他,讓生命光輝伴著我們從容流過,流向美好的明天……。」

等我們用餐完回到病房,已經是晚上九點過,張萌根據我的指示已經將老孟換到了一個雙人病房,而且說好整間病房都只給我們用,媛媛看到這里說真好啊,今晚不用租加床了。我們陪著東拉西扯了半個多小時,這才起身告辭,媛媛非常舍不得我們走,一直把我們一行五人送到電梯口。

我們進入電梯後,回頭一看,只見李媛媛站在電梯外顯得楚楚動人,臉上有些酒勁兒但還有幾分忸怩,看見我在看她,似乎不好意思直視我,而是滿臉羞紅地朝四下里看,但最後還是忍不住朝我看了一眼。

「兩彎似蹙非蹙的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的含情目」,我只能借用這兩句來形容,以我的文學修養實在找不出其他詞。她深邃的眼眸朝我一瞥,像一道電光朝我射來。我感覺自己的心臟遭受轟擊,「咚咚咚」地悸動起來,不禁心旌搖曳,這是我此生在異性面前從未有過的感覺。我以為自己心臟有問題,我深深地記住了這撼人心魄的一瞥,這銷魂蝕骨的臨別秋波。這秋波含幽含怨含情含欲,它所要訴說的,正是我所心儀的、所渴望的、所需要的東西。這秋波一直在我心中盪漾……。

等我們出了電梯,當再次走過那幢重症化療大樓時,看著那大樓,我對身邊的胡莉幽幽地說,龍騰財務處的小王,就是死在這幢大樓里的!

胡莉聽到這里,身體一顫問我,那你說姐夫會不會死呢?我緩緩地說,李媛媛的老公如果活著,我就善待她們兩口子,畢竟一個是我的表姐,一個是我的表姐夫;李媛媛的老公如果走了,我就更要加倍善待她這個小寡婦了,人生的路攙著她走,因為,她是我唯一的表姐,而我是她的妹夫。

我心里還有一句話沒說出口,如果她是紅顏禍水,那就讓她來禍害我吧,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而且有這么個漂亮而迷人的小寡婦陪著,身處地獄也是天堂啊!

剛才馮玲和我輪流敬酒,胡莉也跟著媚眼巧笑周旋,雖然只喝了兩瓶紅酒,也有些醺醺然了,此時似乎想到了什么,嚷嚷著要回繁花加班。我心想還加什么班,你今晚的任務就是陪老子到床上加班。隨即胡莉這花朵般的大妖精一把就被我拽上了車,已經憋了一天了,加上剛才胡莉那絕色表姐李媛媛天仙臉蛋兒妙曼身段兒加上桃花杏眼臨別的那一瞥秋波,早被挑逗得欲火高升渾身發熱的我,鐵了心要用胡莉這大妖精的身子來美美來幾發瀉把火,車門「吧嗒」一聲關上,我摟死身邊的大妖精,斬釘截鐵對甘婷婷說,「走,凌江閣。」

回凌江閣的路上,半醉的胡莉媚笑著對我說,「得了吧你,堂堂董事長,就會欺負你手下的小兵,羞不羞?」她撲哧一笑,開起了我的玩笑。

「有啥好羞的,爺不吃你這個豆腐西施的嫩豆腐,吃誰的豆腐去?難不成去吃你媛媛表姐的豆腐嗎?」我借著酒勁發起了酒瘋。

「去你的!早知道你白秋今天在表姐面前大獻殷勤就是沒安好心,不過你想吃要能吃得了啊!人家孟叔還在,就惦記這些了。」胡莉嗔了我一眼,扭著水蛇腰不依道,「你就好意思跟人家一個弱女子計較?還要吃人家的豆腐。」說著湊到我面前蹭了蹭。

「嘿嘿,一個女強人,硬把自己說得嬌滴滴的,誰信吶?」我壞笑著說。

「反正我是不信!」旁邊的嬌蜜張萌最先接過了話。「不來了,你們人多怎么啦,一起欺負人家!」胡莉還沒說完,小嘴就被我的大嘴徹底蓋住,很快淪陷在我的一片柔情之中了,這番旖旎風光看得身邊的張萌和馮玲兩女騷興大發,直吞口水,連嘆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