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四章 仙媛春宮(2 / 2)

「就知道補,你腰子吃的還少嗎?」兩人好象都沒了話。

「討厭,每次你就顧自己享受,男人真是的,來的快去的快,我還沒怎么調整好呢!你倒好,下來了!」女人不滿地埋怨。

「現在我挺的時間越來越短了,要不以後我們兩個禮拜來一次吧,歇一歇再回來弄。守著你我真受不了,其實今天沒想干,看你那樣子我就忍不住了。你太招惹我來情緒了!誰都想得到你啊!誰得到你這個美人都得美死啊!我的媛媛!」

「討厭,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我好不?把你救出火坑!」

「討厭,不說了,睡覺吧,明天你不還要接受治療嗎?你輕點兒,別摸了,下面都摸爛了也沒夠!有本事你用你這個把我弄爛,算你厲害!睡覺睡覺,我也到那邊床上去睡了!」

漸漸地音響里徹底沒有動靜了,我這邊情緒卻才剛剛上來,情欲亟待宣泄……。

我滿意的看著眼前的兩個美女,張萌和被絲襪捆手的虹媛正被自己左擁右抱著在自己懷里撲騰,是啊,張萌胯下是麥文燕,趙虹媛下面是孫茜,各有一個美女在替自己舔屄,怎么能不來情緒不撲騰啊!

我賞玩著面前的兩個美女,一個是砧板上的肉絲襪捆手的趙虹媛,鮮嫩可口,雖然神色中仍有倔強,但是正好慢慢品嘗,另一個是調教到位完熟性奴張萌,順從柔媚,雖然總是低著頭以及臉上的神色證明了她心底的哀羞,但是這種仍不失羞恥心的母狗卻正合自己的口味。

我覺得自己的胯下似乎又硬了幾分,征服欲如同春葯一樣讓我忍不住高亢的欲念。看看差不多了,我讓麥文燕和孫茜到隔壁去休息,然後推開張萌,靠近幾近赤裸的虹媛身邊,粗魯地一把撫上美女的雪乳,慢慢的揉捏起來。

虹媛恐懼地想高聲大叫作為最後的反抗,但是身體早就被春葯和同性間的前戲變得渾身無力,喊出的「不要」聲軟綿的聽不出多少拒絕,反而帶上了一絲欲拒還迎的誘惑。原先被推開的張萌也自覺的從側背靠上我,用自己赤裸的身軀輕輕蹭揉著給我助興,雙手也開始替我解開已成為累贅的最後一點兒衣物。

虹媛明白自己今天被眼前的男人占有已經是沒法改變的事情了,性格中仍殘存的最後一絲清醒讓她倔強的側過頭去,表示出她此刻能表示的最後的抗爭。

我不以為意,雙手扒開婷美「麗人秀」擠奶套裝的奶罩子,一把找到了虹媛胸前那兩顆挺立的乳頭,用手指輕輕的搓揉起來。虹媛只覺得雙乳一陣酥麻,忍不住身體如痙攣般拱起,而那充血腫脹到硬挺的乳頭,也早就出賣了她肉體的欲念。虹媛已經需要緊咬牙關來壓制出自己隨時可能不自覺發出的呻吟聲了,我雙手卻開始不停的向下游走,逐漸探到了女子最恥密的景區,但是雙腿早被固定後大大張開,使得她連象征性的反抗都無法作出,在定制版媚如春葯物的激發和肉體的刺激下,雙腿間的小肉洞完全不顧主人的羞辱,早就恬不知恥的微微張開,任由淫水時不時汩汩流出,沾染了大腿根部一片濕潤,也看的我胯下一陣脹痛,恨不得立刻提槍上馬,把這個大美女好好干上一炮。

從某種程度上說,其實我和虹媛在欲念上的處境大同小異,都已經快壓抑不住身體里愈發激烈的欲念。虹媛硬撐著自己殘存的一點尊嚴,我卻想徹底讓眼前的大美女,如母狗般主動求歡。但是這場比拼意志的戰爭的勝負卻並不會有懸念,我還擁有張萌這么一個現成的性玩具隨侍身邊,虹媛卻被絲襪禁錮著上肢,連自慰都不可能。

張萌很快被拉到了虹媛的雙腿間,用自己的唇舌慰藉或是調教著眼前這具即將崩潰的肉體,而她的臀部則高高的翹起,期待主人在自己早已泛濫的蜜穴里,先舒緩一下高漲的欲火。

再好的堤壩,也不可能擋住連綿不絕的洪水沖擊。虹媛終於再也無法壓抑身體內原始的本能,赤紅著雙頰開始發出浪聲呻吟。我拉起嬌蜜張萌的頭發,讓她趴到了虹媛身上,兩個赤裸的美女形成了淫靡的69式,張萌繼續一邊舔著虹媛的小肉洞,一邊將自己的下體高高抬起在虹媛臉部上方。虹媛想偏過頭去,但眼神卻不自覺的看著我的肉棒在自己眼前慢慢的刺入張萌的秘處,然後慢慢的抽插著。虹媛只覺得雙腿間一陣酥麻,竟然被刺激得到了一次小高潮。

「哈哈哈,沒想到趙大美女竟然是這么淫盪急色啊!我還沒操你呢,都已經高潮了?」我停下了自己下身的聳動,讓自己的肉棒一半留在張萌的小穴里,一半漏在外面。「想要被它操嗎?想的話,自己用舌頭舔下」

意亂情迷的虹媛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可以有多下賤,下意識的努力抬起頭,用香舌舔上了沾滿了男女體液的凶器。「真是個賤貨」,充滿了征服感的我再也忍不住自己想在這具新鮮的胴體上馳騁的念頭了,一把推開張萌,把自己的肉棒頂上了虹媛那已經濕潤不堪的肉穴。

粗大的凶器頂開了花瓣,卻並不急於深入,只是在洞口輕輕的研磨。虹媛只覺得下體像有無數螞蟻在爬一般,主動的抬起腰臀,想接納那個粗大而火熱的肉棒。但是,我並不想讓她輕松如願,我再次用手握上了已經如紅豆般堅硬的乳頭,肆意的玩弄著。

三處敏感點都被刺激著的痛苦讓虹媛再也顧不了矜持,她忍不住開口輕聲哀求:「給我」

我淫笑著托起美女的下巴,強迫因為羞恥而將頭側到一邊的虹媛,將不知是因為哀羞還是發情而變得緋紅的美麗臉龐正對著自己:「趙美女在跟誰說話呢啊?給你?給你什么啊?」

下賤的哀求往往是第一句最難出口,一旦說了,殘存的尊嚴和羞恥就如有了缺口的堤壩,一潰千里:「秋爺,給我大雞巴」,虹媛也知道自己說的話有多么淫賤,可是,肉體真的好需要得到慰藉啊,小穴搔癢的感覺真的好難受啊。

可惜,這種程度的屈服並不足以讓惡魔滿足:「騷萌,你教教她該怎么說。」

正在努力的用雙乳按摩著我背部的張萌楞了下,連忙柔媚的說:「請主人用大肉棒好好的享用騷萌的浪屄。」

我用力的捏了下虹媛的雪峰,讓她再次呼出一聲淫靡的呻吟:「還沒給你起名字,暫時就先叫母狗吧,來,學著說一遍,大聲點」

虹媛漲紅了臉,無助的哭泣著說出恥辱的哀求:「請……主人……用……大肉棒……好好……享用……母狗的浪屄。」

我看著美女屈辱的淚水,只覺無比的興奮,下體用力一挺,早就濕滑不堪的蜜穴雖然緊窄,卻毫無抵抗力的被這一下就直接頂到了花心。

虹媛忍不住這突如其來的快感,下體一陣酥麻的顫抖,雙唇間淫賤的呻吟不自覺呼出:「啊……好大……好猛……嗯……」

我只用力抽插了十來下,身下的美女就全身顫抖的到了高潮。但是我又怎么會這么輕易就放過這赤裸的美體。虹媛被解開束縛,無力的嬌軀被動的被擺成一個個淫賤的姿勢,滿足著征服者的欲望,張萌也始終沒閑著,時而用肉體給我助興,時而用手或唇刺激著虹媛。而虹媛偶爾能無力的搖著頭發出哀鳴,這已經是她能作出的最大反抗,更多的時候,是用口中發出的高聲哭叫和呻吟,給正在凌辱自己的男子增加樂趣。

在這個豪華套房里面,一場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羨慕不已的3p大戰就此展開。虹媛早就高潮丟身子好幾次,我在她體內也射了一炮,但凌辱仍在繼續,這時的她雙手被反綁在身後,雙腿岔開騎坐在我的肉棒上,主動的扭著腰臀上下套弄著。

其實肉體中的葯效已經逐漸減退,只是肉欲的慣性還在延續,雙乳在我的手掌中搖晃跳動,唇舌則和張萌纏綿熱吻,蜜穴不知廉恥的分泌出淫水,以方便肉棒的進出,卻同時又時不時羞恥的夾緊,給肉棒以快感的服務。

沒過多久,虹媛便又開始挺直腰軀,更加激烈的套弄這肉棒,雙唇也離開了張萌,再次發出如哭泣般的呻吟,我看著身上的美女那快到高潮前的媚態,也是欲念高漲,小腹一熱。

「啊……頂到子宮了……好燙……啊……死了……我要死了……啊」,兩個人幾乎同時到了高潮。窗外已有些天光放亮。虹媛被淫辱了半夜,高潮後已是軟綿無力倒在了床上。我幾乎一宿沒睡,欲念發泄後也有些倦意,正想一頭睡去,卻只見張萌在一旁哀怨的抱住了自己。

雖說是3p,可我幾乎都在玩弄新到手的虹媛,張萌早被調教開發的極為敏感的肉體被欲念刺激了一整晚。剛才三個人覆雨翻雲時雖說是配角,多少還能得到些慰藉,現在一停下來,哪里還能忍得住。

「主人,求求您操一下可憐的騷萌吧。或者,允許騷萌自慰吧」,如同助興的玩具一般被「用」了大半夜,現在連自慰都要像母狗一般的哀求,張萌也知道自己在虹媛眼里會是何等的下賤,只是,自己怎敢忘記自己性奴的身份呢。

張萌成熟柔媚的肉體,本也是我最愛凌虐的玩具之一,可是一晚上的折騰加上虹媛的新鮮感,讓我一時有點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覺。「文燕和孫茜不是在隔壁嗎?」歡愉後帶著慵懶的淡淡口氣,卻讓張萌嬌軀一抖。

「對,她們在隔壁休息,等您的召喚。」「好吧,你過去換文燕過來侍寢,有什么需要的讓孫茜幫你一下。」

放張萌一條生路以後,我讓妖艷美婦麥文燕從後面摟抱著我,時不時舔弄著我的耳朵,將那對大奶子頂在我的後背上。而懷中的虹媛被蹂躪了一夜,心理和生理都疲憊到了極點,耳中聽著不明所以的對話,嘴里含著我那已經有些疲軟的雞巴,美人頭也被我夾於胯下,雖然姿勢不太習慣,但禁不住睡了過去……

從此以後,我的日子好不滋潤,每當自己有需要的時候,只要一個電話,就有兩個女人趕過來,把屁股高高撅起等著我肏。在張萌的調教下,趙虹媛現在越來越懂得伺候男人,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達到和張萌一樣的水准。

虹媛重新歸入我的母狗群里,就這么著讓搖頭的美女獲得我的點頭,這或許是我意料不到的收獲吧。不過從此以後,我養成了偷聽李媛媛兩口子行房的習慣,邊聽邊跟著起性。這樣白天我看李媛媛也開始不自然了,總能想起夜間他們做出的聲音。

李媛媛確實好看,走路都象在舞台上唱戲,尤其那副身材,渾圓的臀部,細柳的腰板,隆起的胸脯,生活中的媛媛也像電影中的高光出鏡一般,站在哪里都是一幅迷人的風景線,大明星就是大明星啊!但是李媛媛比那些明星更好看更親切,那雙靈動的眼睛會說話,會指使人。身為天龍龍騰老大的我其實是很有威嚴的,可總被李媛媛指來使去,還沒有怨言。我很佩服老孟這個男人有本事,暗下決心自己也一定找個這樣的尤物做老婆當情婦。當然有條件的話,就多找兩個,反正美女不嫌多,大明星更是稀罕物,多多益善啊。

不過,對李媛媛沒有怨言並不等於對老孟沒有怨言,想找這樣的老婆並不等於就能找到這樣的尤物老婆,媛媛對我越有吸引力,老孟就越上我上心上頭上味兒起來!

這樣因怨成仇,而這仇還不得不報了,剩下的只是時間和機會,等待一個時機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