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四章 半夜偷嘴(2 / 2)

「是你自已不爭氣,這可怪不了我……」媛媛嗔道。

「嘿嘿,這次我有把握讓你給我懷一個……」我淫笑著,一雙手徐徐下滑,按在絕色空姐高聳的胸脯上,那對傲人的玉峰是那么的富於彈性。

「嗯……」女人雙眸淺閉。

我輕吻玉人耳鬢,含住那瑩玉般的耳珠,手上一緊一放,隔著薄薄的緞子布料抓捏一對豐碩的奶房。媛媛浴後沒有戴乳罩,下身只穿了一條性感的三角內褲,成熟的肉體在薄如蟬翼的睡衣下若隱若現,倍加撩人心魂。

我手上力度不減,嘴已吻上玉人芳唇,吸食著那如蘭的氣息。李媛媛雙額泛起紅暈,桃花杏眼含春,嬌態迷人。男人慢慢地將她從椅子上扶起來,手指捻住兩粒奶頭來回搓捏。

「啊……」李媛媛從喉嚨深處發出淺吟,眉黛輕鎖。我下體抵住玉人豐臀,一只魔手已探入溪谷花徑,只覺那里已是一片溫濕潮潤。

「嗯,已經濕了呵……」男人故意在李媛媛耳邊細語。端庄的李媛媛一臉嬌羞,任由男人輕薄著,心中的情欲慢慢綻放。

我解開睡衣的腰間束帶,里面沒穿內褲,硬梆梆的肉棍徑直頂在玉人美臀上。「小騷貨,來,幫我吹起它……」我用下流的語言剌激李媛媛。媛媛桃腮泛紅,慢慢轉過身,蹲下去,美目盈波,風情十足的抬起頭,無限嬌羞地望了一眼男人,玉掌輕輕握住丑陋的陽具套弄幾下,慢慢地張開檀嘴,將龜頭小心地含了進去。

「喔……」肉莖被溫暖的口腔包含,我發出快意的呻吟。李媛媛一手托住我的卵袋,輕輕搓捏,盡最大深度將肉莖吞了進去,然後慢慢退出來,開始了嘴與肉棒的活塞運動。

我享受了麗人的口舌服務,從妝台拉屜里取出她來時戴的那頂經典中國紅國航空姐圓型帽,扣在李媛媛的秀發上,還將系帶套在她的發髻上,我還是喜歡媛媛絕艷空姐的造型,從上看下去,媛媛閃動著美麗的睫子,空姐帽有節奏的起伏,芳唇淫穢地包裹陽具的樣子,令我的硬度驟增幾分。

「嗯,好味吧…」我按住玉人臻首,前後擺動腰身,將肉莖盡量送入。李媛媛怪嗔地瞟了我一眼,媚態可掬,嘴中香舌不停在龜頭上纏掃,美麗的臉頰陷下兩個深深的梨渦,隨著肉棒進出的動作一起一伏。丑陋的陽具不斷雄起,黑色的棒身沾上津液,突起的傘部受到貝齒輕刮,我不時顫栗。

「來……」男人抽出肉莖,將李媛媛拉起。媛媛轉過身,雙手撐在妝台邊上,豐滿的大屁股向著男人拱出。

我撩起絲質睡裙下擺,完全勃起的大陰莖倏地沒入芳草叢里。李媛媛豐碩圓潤的大屁股彈性十足,我手攀雙乳,腰身挺縱,開始從後面攻擊。別看我身邊美女如雲,平時卻愛修煉一些房中秘術御女之道,性能力年輕旺盛收控自如,加之老孫各式淫丸提興健體助陣,且萬花叢中修煉出技巧獨到精妙,媛媛經常被我肏弄得高潮不斷,欲仙欲死。

手指感受到奶頭已完全變硬豎起,秘道里愛液越來越多,深入淺出抑揚頓挫,我抽送的節奏慢慢加快。「嗯……」春情盪洋的李媛媛回眸顧盼,柳腰款擺,配合著身後男人動作,卧室中春色無限,同上雲霄,幾度跌落,黯然魂銷不已……

這么些年來,我一直在疑惑,是不是天下的男人都想讓美女摸自己的雞巴,更想讓美女咂自己的雞巴。

第二天清晨,似乎還在夢中,清醒過來卻發現似乎有人蹲在被窩里替我咂雞巴,往下一摸卻是青絲發髻好一個油頭粉面的美人頭,我感覺有些不對,因為淫賤肉兒李媛媛明明正躺在我的身邊啊!

經歷千山萬水後我評價說,李媛媛是個悶騷的女人,喜歡被我玩弄又怕被別人看出來,裝出一副正派的樣子可骨子卻透著一股騷勁,但這僅僅限於肏屄淫媾,心癮兒被我鉤出來以後的天性流露欲罷不能了。

不過李媛媛還是有一點兒不好,就是不喜歡替我咂雞巴吞精液,認為過於齷齪是下賤的女人婊子干的事兒。所以四大生活秘書一起服侍我的時候,不管媚肉兒陳好、酥肉兒彭丹,甚至是騷肉兒麥文燕,個個都伏下身子,真情實意替我用心品咂,包括吞精都是干干脆脆絕不拖泥帶水,淫肉兒李媛媛做起來卻是需要我用強,而且還一波三折不情不願的感覺。

既然胯下不是媛媛,那到底是誰呢?這個問題要弄明白也異常簡單,我拎著纏繞在胯下的美人頭往上一提,雖然清晨的光線略顯昏暗,但美艷動人的臉蛋和高挑出眾的身材,真是個人間尤物,姿色直逼胡莉,幾近超一流大美女水平,不是我那騷妃月琴又能是哪個?

只見她身穿一條雪白的薄如蟬翼露背式吊帶超短紗裙,光腳穿一雙白色細高跟涼鞋,笑靨如花嫵媚動人,極為惹火,加上高聳的奶子、圓圓的大屁股、修長的粉腿和一雙大白腳,真是一見就可以把雞巴逗硬的絕色風騷大妖精小婊子。

清晨未得到我的允許,就這么偷偷溜進我的寢室,雖說主動品咂讓我頗為受用,但想到多少應該給她點兒責罰,見這張臉蛋兒笑得曖昧溫馨又過美艷,有些下不去手啊!

月琴年芳不逾三十,相貌雖不是絕色佳麗,但那油滑肌膚和略偏於豐腴的身材所營構出的惹火身段兒,絕對會使任何一個哪怕是祖傳的陽痿起死回生,更要命的是她不羞於暴露肉體,短至大腿的紗裙和只能護住兩個山峰頭的細小胸罩所外泄的耀眼春光更像一把利刃,霍霍利影下任你是多么血性的漢子也失去了方寸。

「羞羞月琴,早上起來想男人偷嘴吃雞巴!」我打笑起她來,她卻滿不在乎的感覺,「我偷男人,你白秋不也偷婆娘兒嗎?掙了幾個錢都順著大腿根兒流走了。」可能是被我抓了現行,她還順桿子爬著說我偷女人不論輩份,要了表妹胡莉還偷表姐李媛媛,偷得臉不紅心不跳,說什么:「是女的看上就偷,雞巴一根棍兒,肏屄不論輩兒。」。

人世間男女交合本是天性,所謂男女之間,愛之極則合,不交合不能盡其愛。孔子曰:食色,性也。就是說吃飯和好色,是人類的天性。不管是男性好女色,還是女性好男色,都是與生俱來的天性,是人類繁衍生息不至於斷根絕種的保證。

想到這里,我摟緊月琴親吻了一下,沒嫌棄她嘴里的些許腥臊。而旁邊的媛媛則不放過她,開始取笑起來,「排排坐吃果果,沒輪到就偷嘴!」

聽媛媛這么說,騷妃月琴不願意了,心想自己地位雖不高,但在我的女人中資格最老排名靠前,於是反駁起來,「知道白秋雞巴大,捅得你那騷屄舒坦。」

媛媛也不熊,罵她說,「白秋的雞巴大不大,你月琴最清楚,不知暗地里咂了多少遭兒了。」兩個人輕聲細語罵得呀,簡直沒耳朵眼兒聽。

我有些不耐煩了,最後讓兩女一起閉嘴,摟著淫肉兒騷妃兩個最漂亮情婦在一起回憶起以前的情景,月琴提出和媛媛爭寵喝尿,看誰更愛我一點點。我笑著說,不用爭了,然後在媛媛耳邊低聲說,「爺的寵是白色的,點點滴滴永遠都屬於你,爺的性欲是黃色的,滴滴答答都絕對是這個月琴的飲料。」

不過今晚月琴是有備而來,這些日子被一群小蜜纏著洗槍擦炮的,她這名頭很盛的騷妃也沒了著落,飢渴難忍。春花回去時她壓根兒就沒走,換了條白色吊帶性感紗裙就睡在女佣室里,等陳好溜進去,便逮住陳好問清我和媛媛的關系,知道我早上有晨勃的習慣,便在清晨穿著嶄新的白色細高跟涼鞋溜進我的寢室,鑽進被窩,然後輕車熟路咂起了雞巴。

看看時間已是早上六點,媛媛干脆起床洗浴,我和月琴則開始了捉對兒廝殺淫媾肏干,月琴在性生活方面,正像一個身強力壯消化力極強的女人,食量極大,但近來缺油少糧長期處於飢餓狀態。一旦遇到美食,便狼吞虎咽,恨不能一口氣幾吃到肚子里去。我則身強力壯,血氣方剛,平時又尋花問柳,長於此道。兩情相投,正如干柴烈火,越燒越旺。又像兩軍短兵相接,膠著混戰,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展轉迎湊,以命相搏。

我大進大退,月琴粗喘嬌吟。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兩人沖撞的聲浪催動房間的寂靜空氣滿屋子飛旋。直到潮水涌來,兩人一起被洪濤吞沒,方才停火罷兵。潮水退了,寂靜的沙灘上留下了一對被潮水沐浴過的情人,相摟相抱,似酣睡未醒,眯眯朦朦,一動不動……

清晨的陽光灑在花園中,花葉上的露珠在慢慢消失。

再次醒來已經是七點半了,我折騰了一夜卻欲火更勝,摟著月琴親嘴咂舌,相互在隱秘處做起小動作來,三做兩做又引起了征戰激情,雙方非要較個上下不可。一時風起浪涌,大戰似乎又起。男將女帥越戰越勇,很快又進入了膠著狀態。

媛媛一早起了床,在廚房里張羅著早點,臉上洋溢著滿足。「該起床啦」

我打了個哈欠,極不情願地被拉了起來。「快去洗澡,要不就遲到了,今天趙志大哥要來找你的。」李媛媛說。

「能不能再睡會啊……」我閉著眼木然喃道。

「不可以,誰讓你昨晚那么不要命……」李媛媛不依,強拉去男人身上的床單。我定了會神,不得不乖乖下床。

騷妃月琴陪我到浴室,替我把渾身上下塗上香皂,我當然也投桃報李,趁機在她身上大肆手足之欲。當她握住我的陽具時,她低聲說道:「爺這里好利害,又粗又長,又那么硬,剛才幾乎被你捅死了!」

我回答道:「誰叫你這么漂亮,這么迷人,還這么主動,我也是身不由己呀!」

月琴說道:「你們男人最壞了,把女人弄得要死,還說是人家的錯。」

我摟過辜月琴,輕輕逗她,問為啥喜歡替我咂雞巴,「我辜月琴這人嘴笨性子急認死理兒,反正跟定你這個死白秋了。知道你好這口兒,喜歡女人穿著高跟兒鞋替你咂雞巴,我就犧牲自己成全你。」月琴笑眯眯看著我,說出了心里話兒,「我替你含著話兒,你負責思考人生!」

這話雖然直白,但讓我的內心猛然一震,人家月琴待我不薄啊,有這樣漂亮女孩子在下面傾心侍奉著,我還有什么理由不拼不搶不為自己也為她們而努力而戰斗呢?誠然現在許多事情吵得我頭大,但正說明我這塊重要啊,做事兒做得對啊,才有分歧有爭議需決斷,要不人生天地間,豈不如寸草?

公司最漂亮的女孩子如媛媛如月琴陪伴在我身邊任我舞弄,伴我翱翔天地之間,我白秋何其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