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五章 進退兩難(1 / 2)

其實就我過過手的女人來說,不乏天姿國色級別的,但生活秘書中的凌江簫後艷婦麥文燕卻別有一番風韻,她天生一張情婦臉,看著就有一番沖動,加上傲人的身材,高挑出眾奶突臀翹腿子長,穿著高跟鞋往那里一站骨子里就透出一股風騷。男人表面對這種女人嗤之以鼻,但往往走過去多遠都要回頭看看,回頭率極高,心里面特惦記放不下,恨不得弄到暗室里摁倒在床上,三下兩下扒光摁在下面給她肏進去才解恨的感覺。

所謂狗改不了吃屎蒼蠅喜歡叮爛肉,麥文燕對於生理正常的男人來說,就是一種極致的性誘惑,屬於屎啊臭肉那種,但即使發泄了獸欲剛從她身上爬起來還在系褲子時很不以為然,但男人又無論如何離不開這種情婦騷貨淫賤美婦的陰道滋養。

我就是這樣的,麥文燕才到女人世界上了兩天班,副總的癮頭還沒過夠,就被我心急火燎地叫了回來,床上床下都離不得,實在是太想她了。從此她擔任我的專職保健技師,走哪里帶到哪里,日常隨我起居,真可謂行同步,坐同席,出同車,寢同衾,不僅用她的拿雲手大奶肥臀替我按摩,其他的什么拋媚眼親嘴巴舔耳朵,擼雞巴摸大腿,品簫吃屌肏屄爆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甚至於我在玩其他女人的時候,也讓她在一旁侍奉著添情助興,只要她在場的時候,總能把我渾身抽干榨盡玩個盡興。

新近得寵的李媛媛何晴和管彤,甚至於連妝扮成陶慧敏的首席商務秘書張萌張美女,都沒逃出我的魔爪,我讓她們穿著裙子旗袍啥的,去了奶罩和內褲,方便我隨時肏她們。還時不時逼著這些大美人兒喝混了三個刻度美人吟的玉壺春酒,隨時都春情大發騷屄發癢流湯,媚眼放電勾引於我,這樣只要我有空有興致就上了她們奸淫她們,而她們也輪流稱職地扮演著我的性奴隸,任憑我在她們身上發泄積壓的獸欲。

但隨時不離左右地還是這凌江簫後麥文燕,不僅姿容出眾,體格風騷,而且舞技超群。這個女人,不論從眼、耳、鼻、口,還是腰、腿、臀、胸,甚至可以說,她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透露出一股騷性,再加上舞姿獨特,總讓人看著看著就會不知不覺地想上前把她剝光……

正因為如此,我才極力寵幸她,她能給我解悶,解乏,使我心情舒暢,在百忙中感到快樂。我覺得最愜意的事情莫過於抵死纏綿後在麥文燕的小嘴兒里射精,然後看著這名絕色大妖精當我的面有些無奈地替我將腥臭的精液吞咽下肚,這些婊子都不願干的下賤齷齪的勾當,讓這些溫馴的絕色良家甚至大明星來干,真是愛死了我,也不嫌臟便摟著這屬於自己的女人親嘴兒摸奶揉屁股親個沒完,那種感覺實在不要太爽。但說到底,我一向把麥文燕這個昔日的漂亮女影星作為我發泄的工具,雖也對她溫柔體貼,但她仍僅僅是一個工具而已,我從來沒把她當人看待。在我眼里,她只是一個大妖精,一條美女蛇,而已。

但什么花樣兒都有玩過氣的時候,當李媛媛麥文燕管彤張蕾陳好韓雯雯何晴鄭爽,甚至春花楊冪都被我配成對安排著互相競爭,在床上發嗲放電爭寵市愛爭相討我歡心以後,在我的欲望被無數次挑起又隨淫液被這些大小美女們給排隊抽干以後,我發現自己真的有些累了,身體累了,心,也有些累了。

在色心暫收的這段時間里,我發現自己其實還是有許多事情可以做也需要做的。首先發現在我胡天胡帝亂折騰的時候,我的諸位女將中,繁花葯業的頂梁柱我的親親小老婆胡莉居然病了好些天,便連忙給她去電話,她卻說已經基本好了,於是耐下性子在電話了聊了好久。

晚上,我們在約定的《紅袖添香》咖啡廳門口見面了,胡莉還是那么漂亮考究,一件乳白色的羊絨風衣,底下露出紫紅色裙擺,黑色羊毛打底褲和細高跟筒靴使她在寒意漸深的冬日街頭,亭亭玉立般風采依然。臉上畫了精細的淡妝,白里透紅顧盼生輝,笑起來眼角似乎有了些許紋路,卻更平添了些許嫵媚的韻味。

胡莉聽見我在呼喚她,抬頭見我也是一身的白衣軟裘,顯得英俊瀟灑,我也樂呵呵地望著她,那熟悉的身影輕盈地飛過來,撲進了自己的懷抱,胡莉抬起一雙淚眼痴痴地望定我,只叫了一聲「白秋」便已是泣不成聲,我輕輕拍了拍她的背,攬著她一同走進咖啡廳里。

我們坐進有些昏暗曖昧的包廂沙發里,望著菊花茶舒展的黃朵兒飄忽旋轉,話題也回到那些過去的歲月里。

「看什么?人老了也丑了,讓你失望了吧?」胡莉開玩笑地試圖活躍一下我們的尷尬約會。說完見我不搭腔,便對著面前的紅燭呆呆出神。

我輕輕靠過去,從後面摟住了胡莉,胡莉扭過頭來,燭光下只見一滴晶瑩的淚珠掛在她光潤的臉頰上,我心生愛憐,將那顆淚輕輕拭去,道:「怎么了,我的小老婆大人,為什么悶悶不樂啊?」

胡莉幽幽嘆了一聲,說道:「小老婆今天能見到你白秋白總,已恍如隔世,本來以為這次病了可能人就要走了,只是我舍不得你,總想再見你一面,今日見白總你待我還有幾分情意,我已很滿足了。」說罷已是珠淚雙流,衣襟也濕了一片。

我見她說出這番話來,不免心急,忙道:「胡莉你好糊塗啊,你怎會不知我對你的一片心意,縱然江山如畫美女如雲,我白秋的心思別人不明白你還不知道嗎?我最疼的就是你呀,我搞這個繁花不都是為了你嗎?的確你這次生病我對你少了關心和照顧,該批評就批評該處分就處分,但你無論如何不應該懷疑我對你的一片情深啊!」

胡莉見我這樣,撲進我的懷里抽泣道:「白秋,你害得人家好慘,病那么重給你打那么多的電話你都不答應一聲,讓人家的心都涼透了呢。」說罷,嚶嚶地哭作了一團。

我輕挽著胡莉的秀發,口氣也緩了許多,安慰她道:「胡莉,你也不要顧慮太多,我們好好珍惜在一起的日子吧,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半步了,好了,不要再哭了。」

聽我這么說,胡莉品起香茶,緩過一口氣後,慢慢將最近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我……

原來,自從繁花建立以來,胡莉將全身心都撲在這個攤子上,平日里受的苦受的累受的折磨和挫折,都翹首盼著與我分享,好將她心中的委曲訴與心上人聽。不料,先前我就聽得有些三心二意,近來我更一直沒了動靜,每次打電話過來都常常無人接聽,或是不同的女人幫著我回絕。胡莉感覺我們兩人之間的隔閡越來越深,心中暗道:莫非她與我真的緣分已盡?莫非我嫌棄於我,對她已淡了情意……

想到這些加上偶感風寒,胡莉愁腸千結郁悶不樂茶飯不香,沒兩天便覺得頭重腳輕,已是下不得床來。好在辜月琴王璐瑤這幫繁花的患難姐妹替她找來江陵最好的大夫給她治病,怕出意外,還將自己的貼身丫環數人派到了碧潭飄雪,讓她們精心照顧著胡莉的生活起居。

胡莉經了這場病,身子雖還有些虛弱,可她倒像悟出了什么似的,原來焦躁的心也變得平靜似水了,她想自己歷經滄桑,這次又險些去了天國。本來自己這卑賤的命也沒什么值得可惜的,只是因心中與我割不斷的情愫,才使自己苟延殘喘,自己本沒資格計較我的在意與否。想到這里,她不禁唏噓釋然,

從我們初次相識過去好幾年了,這時我面前的胡莉已快三十歲了,但姿色猶存仍顯得漂亮嫵媚。兩道彎彎的細眉,細長的狐媚眼仿佛總含著暖意,端正的小鼻子下面,是一張輪廓鮮明的櫻桃小嘴兒。隨著歲月的流逝,她漸漸地身子豐滿起來,但這反而使她顯得神態安祥,舉止端庄起來。

其實在我的眼里,胡莉永遠都是心中最美麗的女人。自從我當了天龍的老大,後宮的嬪妃已經有二三十了,年輕漂亮的,徐娘風韻的,嫵媚嬌人的、甚至美貌堪比胡莉的都有,可是,我心里並不怎么愛她們,在我心中只有一個最愛的女人,那就是面前的胡莉,哪怕她今後人老色衰,不再是以前那個嬌美如花,風華絕代的胡莉了。

但近來我能清晰感覺到自己同胡莉的疏遠,決不是年齡的關系,那是一種心靈深處的漸行漸遠。胡莉喜歡清靜,雖然在我的強求下也可以勉為其難地和其他妃妾一起委身於凌江閣的大床上任我淫媾嬉戲,但她似乎一直都不怎么喜歡這種繁華府邸說過於喧囂,而願意和謝娟一起呆在清冷寂靜的碧潭飄雪(原來一同居住的月琴等已搬到葯店附近新購的私邸之中),即使那里的房子並不完全屬於她也無所謂。

為了活躍氣氛,我提到自己現在最傷腦筋的不是身邊的女人太多,而是怎么給她們排座次的問題,好像當官的有級別一樣,那些收了房的丫頭女佣可以算科員,而小妾這一個級別可以算科長,我那四個花枝招展的姨太太辜月琴佟麗婭李玲玉和王璐瑤可以算處長,而你胡莉當然是副廳級,雯麗可以算廳級了。最頭疼的就是那些個副處級的女人,不知道怎么排了?

當我帶著笑意問到這些的時候,發現胡莉對這些並不怎么感興趣,很有些冷淡地說,「這可是你白秋自己的問題,以前除了皇帝以外少有哪個男人有你這么多女人的,所以沒遇到這樣的問題來著。」

發現自己熱臉貼了冷屁股,我有些無趣地提議干脆到江邊走走。到了清江邊上的老碼頭,發現這里已是今非昔比,哪里還看得見當年那個上坡下坎很不方便的碼頭影子?明明是一個大廣場嘛!再看江面四周,到處燈火輝煌,儼然到了一個絢麗多彩的舞台。高矮不一的輪船周圍波光粼粼,好似彩帶飛舞,時而汽笛鳴響,恰似仙女吟唱。

因為心里有事,沒心情細細欣賞江天一色的浩淼景觀,眼角隨意地一瞟,關注著身邊的胡莉,發現她的打扮特酷。本來就是一名大美女,戴著一副黑色墨鏡,把心靈的窗戶完全給掩蓋了,但那姿勢特瀟灑。她那時微揚著頭,似在眺望著遠方,一頭披肩秀發在乳白色的羊絨大衣上隨風飄揚,肩上挎著一個帶金色掛鏈的黑色坤包,只有脖頸上扎的那條清雅艷美的絲巾,才多少點綴出女人的斑斕色彩。

胡莉望著清江水緩緩東流,她恍若又重回到了與我初會時的一幕,當她回到現實時,情緒不免又低落了,她呆望著水中的波紋。

畢竟是冬天了,從江面上刮來的風越來越大,胡莉縮了一下脖子,說:「風好大呀!」

「是啊,天色晚了,該回去了。」我接過胡莉的話,自然也有那么一點憐香惜玉。於是我們乘車回了碧潭飄雪,胡莉現在的家。

由於我的到來,平日里有些死寂的家里有了幾分生氣,我扶著胡莉走進卧室,找來一條熱毛巾,將她臉上的眼淚拭了去,燭光下,卻見她的豐姿依舊,兩人手拉手對坐著,不禁痴痴地看呆了。

只見胡莉上著月白色短衫,下身籠著紫紅色褶裙,黑色天鵝絨亮光褲襪和黑色細高跟筒靴,臉上脂粉淡抹,蛾眉輕掃,微顰輕蹙,體態輕盈,不覺得心搖神盪,道:「像你這樣的人品,哪有人敢對你冷淡?」說得胡莉莞爾一笑。

於是我將胡莉攬在懷中,深情地在胡莉那嬌美的臉上吻了一下,說道:「我身邊有天下第一美女相伴,不知道今生還有些什么值得我去追求的了。」

胡莉將頭貼在了他的胸上,說道:「白秋你別老說這些甜言蜜語,喜歡的時候心肝寶貝兒不得了,不喜歡了就扔一邊兒打個電話都不接,哎!」

我撫著她的秀發,道:「胡莉,相信我莉兒,我白秋不會輕易離開你的。想我與你今日的緣分有多么的不易啊,你為我心碎了幾次,我也時常牽掛著你,今後我要你時刻待在我的身邊,不許你離我半步。」

胡莉聽罷,感動得珠淚雙流,緊緊抱住了我,我忙勸道:「莉兒,別這樣。」只見自己的前胸已被胡莉的淚浸濕了一片,笑道:「今天你把我的衣服都哭濕了。」

胡莉忙從我的懷里站起來,掏出紙絹將淚痕拭了拭,不好意思地笑道:「真對不起啦白秋,今天自從見了你,這眼淚便好不爭氣,像是今日非要流干不可。」

良久,胡莉才打破了這寂靜,說道:「白秋,天色不早了,你還是早點休息吧。」

「我還沒看夠呢,我真想永遠就這么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