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 興之所至(1 / 2)

很早以前,我就對這個尊貴不失妖冶的少婦心存艷想,但礙於自己的地位和差距,沒有表現出來。第一次見到湯燦就一下想起了自己留戀的粵劇名伶蔣文端,兩個女人都那么迷人,蔣文端當時還是剛剛結婚生子的少婦,矜持中顯出嬌艷;而這個湯燦則高挑豐滿,更有一種自然的狐媚,好象她自己在故意端庄穩重,在拼命掩飾自己的女人味兒,適得其反,卻更加激起男人的欲望。

但現在我多少給她安排了一些工作,而出於工作原因,湯燦只能經常出入我的辦公室。她明顯感覺到我那熱辣辣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掃視。以往她早已習慣了身邊的男同事一般都是偷偷窺視自己,但我借著權力,肆無忌憚地瞄她的身體,讓她很不舒服。

終於有一天,湯燦硬著頭皮進入我辦公室簽字。我抬眼看到湯燦時不禁還是走神了。湯燦一身深藍色職業套裝包不住鼓起的胸部,細眉高挑,桃花流盼,俏生生地挺立在我的面前,靜默中透著少婦特有的誘人風韻。

我下身和性欲同樣膨脹了,拿筆時似乎有意地將簽字筆掉到地板上。湯燦沒有辦法,只好屈膝彎腰去揀,勻稱柔美的肩背側對著我,起身後自然地向後撩著秀發。

我面對無聲的誘惑,欲望突然爆發。一把抱住湯燦:「燦兒!我實在太喜歡你了!實在受不了了,你就讓我在這里來一次吧!」我放棄了自己作為領導的一切尊嚴。

「不行,別。不行。」湯燦本能地拒絕著,雙臂努力架開我有力的胳膊。她沒有想到我會在自己毫無跡象的情況下突然對自己襲擊。可是我卻一下整個將湯燦抱了起來,向里屋走去。湯燦拼命的推搡著我的胳膊,身體扭動,雙腿在空中不停踢著。

「別鬧了,女人就是用來肏的,你是我的小老婆,老子想肏就肏想用就用的!」我把湯燦壓在大床上,雙手使勁掰開湯燦的雙手,探尋到那雙男人夢想的大乳房。

沒多久,我便肏起她那百肏不厭的小浪屄起來,興奮狂亂的男人每次似乎都要整出新鮮花樣,似乎這樣才能征服女人。

扒了她的褲子,美美肏了一會兒,我見女人軟弱可欺,興致大發,干脆抽出陰莖,插入了湯燦的口中,緩緩淫弄起來。女人默默地忍了,既然做了,什么都無所謂了。可自己有明天嗎?湯燦滿臉哀愁,畏縮在床上任由男人翻來覆去地折騰。

「好燦兒!你今天真配合,以後我不這樣糟蹋你了!」我見女人悲戚無比,心頭也有些不忍,不過說實話肏著天後艷星湯燦兒的小嘴兒,那種滿足感絕非一般女人可以比擬的。我美美找爽,搞得女人一陣惡心,一場性交完全成了男人的獨角戲。

「真他媽過癮,你舔舔!啊!啊!馬上完了!完了!啊!還是用你的下邊吧!啊!啊!」我輕聲喊了一句,從女人口中拔出家伙,快速將陰莖插入收縮的陰道,繼續奸淫。

「燦兒,給我生個兒子吧,保證又聰明又漂亮,都說男孩象媽!」我早知道湯燦做過節育手術,但故意這樣羞辱她。隨後又是百十個進出,男人低低淫語,揪住湯燦的頭發,狂插猛頂。在湯燦身上,男人一面是淫亂糟蹋,一面又是溫存細膩,想在精神肉體上真正占有女人。

湯燦身心疲憊,欲哭無淚。雖然龜縮進凌江閣以後,自己在心理上獲得了安全和安慰,但男人在床上對自己的侮辱似乎比以往的經歷更為痛苦。湯燦只好麻痹自己的意識,放縱自己的身體,任男人奸污玩弄自己的肉體,想捅哪兒還不是任這個冤家糟蹋了,自己還能怎么樣呢?

我對著乳房的一陣啃咬,驚醒了夢游一般的湯燦,心理上親近但生理上討厭的男人正在她的身上撒野:「燦兒!啊!痛快!」男人自得其樂,射在自己體內的精液快速流淌出來。整日的縱欲,男人似乎喪失了噴射的力道。

湯燦躺在床里,眼望天花板發呆。我整理裝束,恢復了嚴謹的一面。又抱住湯燦親熱了一會,湯燦還是木頭一般僵硬不動。我看看被自己糟蹋過的湯燦實在沒興致,找個理由出門了,留下可憐的女人躺著發呆。

湯燦腦海又混亂起來,也不知怎么穿上內褲和外面的長褲,怎么下的床。如同一只受傷的雌貓,回到自己的房間里舔嗜傷口……

自從和我進了洞房以後,湯燦發現自己逐漸回復成為一個淫欲女人,每天准時打扮得千嬌百媚的,要么屈身陪侍要么隨時應招供我發泄性欲,她自己有些麻木地接受了這個現實。

而且現在的我得寸進尺,開始蹂躪她身體的任何部位。昨晚甚至要干她那女人最後的禁區--肛門,我連舔帶咬的,還說什么來個後庭花,聽著就嚇人。為了盡快打發掉我,她好歹伺候了,勉強同意我插了半個龜頭進去。那個難受的滋味她終生難忘,不明白男人為什么喜歡那么骯臟的行為,弄得她實在疼得有些受不了,最後答應用嘴伺候我,這才擺脫了男人對後面的糾纏,但肛門被弄得過了一天還是微痛,好像一直沒合攏似的,好像走路都不自然了。

自己這樣的狀態,被地里的這些齷齪,以後還怎么見人啊!可怎么擺脫啊,曾經的天後湯燦陷入了無邊的痛苦。正在發愁,黑暗中房間的門被打開了,我用自己的鑰匙打開了湯燦的房門。

女人啊,真是好東西,尤其是每次看到湯燦身著端庄的軍服,戴著軍帽,下面肉絲灰絲黑絲美腿踩一雙細長性感高跟鞋,替我立正行禮時,這漂亮女軍人裙下的風光,我都能立刻起性發威。女人的大腿永遠那么肉滑誘惑,陰唇間總是充滿力道與韌性,這是上天特意給我准備的尤物,對我多年等待的獎賞。

「燦兒啊!我的情人!你一定要做我一輩子的老婆!一定!我離不開你的陰道,你的乳頭!」男人開始囈語。

身著軍裝的湯燦再次被撩起軍綠色的短裙,扒掉內褲,趴在床上,只是忍不住偶爾低吟幾聲,連頭也不想動一下。上面的男人每次高潮前都這么痴心妄想,在她身上胡作非為。

「嗯……嗯……」湯燦天生的敏感,每次都是不配合,可最後都被男人弄出了感覺。

我快意連連,一邊撫摩女人的腰臀,一邊掏弄女軍人制服里的豐碩乳房,那是我的專利。黑暗中,除了女人性感利落的軍裝,我只能看見白花花的女人臀部,亂顫的臀肉刺激得我更加肆無忌憚了,用手使勁拍打起女人的臀部和大腿,摟住女人柔軟的細腰,趴到女人後背上,猛力前拱,一會就帶出了快意的汁水。

我撫摩著女人的臀部,每次深深地刺入陰道,拔出陰莖磨蹭女人的肛門菊肉,刺激女人後面的另外妙處,然後再更深入地插入陰道。女人害怕似的,只要我的龜頭接觸肛門,臀部本能就朝兩邊躲閃。這個女人的肛門絕對應該是極品,昨晚牛刀小試,自己在那里剛剛開墾個入口,完全沒有盡興插入。

以前我也玩過一些女人的後庭,可以這么說,凡是討我喜歡的漂亮女人,幾乎都被我強索著肏過那里,什么李媛媛麥文燕陶慧敏何晴管彤陳好還有胡莉啥的,無一例外。不僅是因為我喜歡變態一些的滋味,而且越是心愛的女人越要捅進她們的那密不示人的屁眼子深處,以示我對她們的徹底占有。

身下的湯燦可不一樣,一摸肛門就知道陸川什么的根本沒有動過這里。也難怪,良家女子,沒有幾個願意被男人玩這里的,何況還是民歌天後級的美艷女軍人呢。今天老子就要再深入一下,早晚把女人這最後的陣地也開墾出來。男人突然就抽出家伙,用力頂向了湯燦細嫩緊閉的菊門。

「啊!不行!那里不行!」大軍花湯燦驚得要爬起來,被男人狠狠按住,動彈不得。「不行,白秋,要不我翻臉了,昨晚的疼勁兒還沒好啊!啊!真不行,疼啊!疼!啊!」湯燦的聲音突然提高,疼得忘記了這是在我的領地里。

我吃驚之下,放輕了動作,但陰莖始終半插進女人的後庭沒有出來:「燦兒,你就讓我弄一次吧,早晚的事兒,人都是我的了,還什么行不行的!昨兒那個精神病院的張院長還問起你,說怕你出事兒,要你早點兒回去,他好有個交代啥的!」

「別!千萬別讓我回去!白秋,你就象以前那樣還不滿足嗎?你還要怎么樣折騰人啊!」湯燦害怕男人強行將自己送回那個鬼地方,想想那里的情景就害怕,哪里是人呆的地方,無度的精神和肉體的折磨,還不如自己打發點兒甜頭給這個冤家算了。

「燦兒聽話,整幾次就不疼了,忍一下,得弄幾次就都進去了,今天再進一點兒,一點兒!適應適應!」我說著用力緩緩頂進,龜頭被女人緊閉的菊門牢牢護住,似乎無法進入。但昨晚的處女開墾是有效果的,在女人「嘶啦」的呻吟痛息聲中,龜頭徐徐前行,幾度試探女人後庭的韌性與深度,最後龜頭全部進了女人的菊門。一個更加神秘誘人、多年設防的寨子被男人無情攻破了。女人的後寨同樣肉感緊韌,更強烈的包裹感,環狀的寨門死死咬緊我的陰莖,讓我馬上就有了發射的欲望。

我急忙緩了緩力道,也怕女人痛苦的聲音過大,一邊撫慰女人的乳房,臀肉。

「疼啊!哈呀!啊……行了,你快點兒吧!快點兒啊!你別摸了!變態啊,白秋!疼死了,疼!」湯燦覺得自己很沒有骨氣,總是被這個男人欺侮,心中有些絕望了,只盼著這次莫大的屈辱早些結束,自己身上沒有一個地方是干凈的了。湯燦心底痛呼,「疼啊!啊……」

「好了,好了,燦兒!好了,馬上出來!給我叫兩聲,我能快點兒!」陰莖已經有多半個身位進入了肛門,陰莖與肛門的環肉激烈地纏斗著。這是嶄新的天地,別人沒有光顧的地盤,舞台上高貴優雅的民歌天後湯燦的小屁眼兒,眼看要被老子給攻陷了,我想一想就有巨大的滿足感。

我來回拉扯著,享受著剛剛開發的處女地,不同於陰道,這里越是向里,阻力越是巨大,陰莖根部還被女人的環型陣地工事不斷襲擊,那是女人肛門本能的夾緊保護,猶似陰道高潮的收縮節奏,短短幾十個回合,我就有些忍受不住了。

「啊啊!啊!啊!你快點兒啊!就在那里出來吧!臟!臟啊,疼啊!啊!」湯燦低聲呻吟,真正的呻吟,男人的家伙總是在最後帶來些許的快意,這次是後面,肛門里酸脹難擋,男人的家伙幾乎全捅進去了,疼痛之間,她還有一種便意的快感,兩腿要軟倒了:「啊!啊!我不是好女人了,不是了!我是壞女人!」湯燦浪叫著喊了出來,要不感覺自己要憋悶死了。

我就喜歡女人最後被強迫叫的這幾聲,那是我勝利的號角,是我再次降服這天後女人的標志。「燦兒,太爽了!」湯燦現在再沒有什么別的男人,從小嘴兒的失陷,到如今女人連後庭都出讓了,這曾經的民歌天後端麗軍服的妖媚軍花兒,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這身子都給自己玩兒了個遍,怎么說都對得起自己了。

「啊!啊!快,快!你是我的好女人,好女人!只有我知道你的好!啊!」一個深入,陰莖全部捅到了底部,深深地殺入了女人的密地深處,也更刺激女人內里的本能反抗。女人的菊門疼得猛然夾緊,臀肉緊綳,有力的環肉徹底揪住了男人闖入禁地的家伙。男人一個抖動,精液流了進去,混合著女人後寨里的黏液,似潰敗的千軍萬馬,一腔熱流奔涌而出。

「噢!真不一樣啊!以後老子前後可以一起享受了!」我拍摸著女軍人的香臀,收拾著殘局說道。好象時間很緊張,射完以後沒有再糾纏湯燦,提上褲子,作賊一樣溜出了房門,人前又恢復了干練從容。

我這個天龍老總剛剛在自己的女下屬小老婆身體里留下了東西,而且是在肛門里,更在這個苦命的女人心里留下了深深的傷痕。

湯燦坐回椅子里,呆呆望著天花板,精液順著臀溝流了出來。湯燦懶得收拾了,;兩天之中兩次被奸淫蹂躪,一次比一次變態,身體都有些吃不消了,心理的陰雲也更沉重了。腦海里想著以往的經歷,還有那些經歷過的男人,今天怎么如此傷感啊,有了靠山但似乎這個靠山也不怎么靠得住,至少不把自己當人,玩起來好變態好過分,哪里是自己的家呢?自己都不知道了,只想這么靜靜地坐著,一直坐下去……

我穿著睡衣,一個人懶洋洋地在豪華包房里正在瀏覽成人色情影片,片子太多了,一時竟不知道看哪部好。

自從將湯燦弄到手以後,成日里愛不夠肏不夠的,浪屄甜嘴兒加上屁眼兒都被我輪番肏了幾遍,最為得意的就是讓湯燦穿條黃色的泡泡紗連衣短裙,光著一雙修長的肉腿兒,踩著一雙水晶帶防水台的性感細高跟袢帶涼鞋,扭著屁股在我面前清唱《幸福萬年長》

手把一只劃船的小槳/載滿了鮮花兒去街上/劃呀劃呀劃呀劃呀/清清的河水花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