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二章 收之桑榆(1 / 2)

突然,一聲鈍響,老朴腦後受到重擊,整個身子委頓在地,他的背後,站著臉色鐵青的金光淑和全惠英。

月色冷冷,燈光搖曳,李京淑臉色木然地坐在床邊,臉沖牆壁,無悲無喜。剛才的打擊就算對一般的女人來說都實在是太大了,雖然沒有最後失守,但被強暴並險些失貞的痛苦感受有過之而無不及。

在父母的關愛和祖國的懷抱中,李京淑從一個不懂事的小女孩逐漸成長,成為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女孩十八變越變越好看,站在舞台上的京淑就像那盛開的牡丹花高貴典雅,像天上的嫦娥從月宮來到人間,她變得嬌媚乖巧楚楚動人,隨時光的飛逝,她變得更美,更成熟。

以前普天堡的女孩子最喜歡唱的一首歌就是《離了您的懷抱就沒法活》,雖然那個大得足可以做自己父親的人,對包括自己在內的這些漂亮女孩子們要求很苛刻,並要求她們圍在自己身邊日夜伺候他,還要讓她們徹底奉獻出雪白的肉體供他盡情玩弄,做出那些對於曹縣的普通大姑娘來說,想都不敢想羞死人的事情,可她對這個領袖的眷戀卻很深。

是啊,自從得到金二的賞識,雖然獻出了自己的貞潔和女孩子的所有隱私,但京淑的地位一下提高了,不僅待遇方面沒得說,還開上了標注216號牌的奔馳280公主車,父母兄妹都搬進了平壤,住進了普通江畔的豪華公寓樓,而這一切都是領袖賜予的呢。

她曾經也幻想著能從這群漂亮女孩子美鳳凰中脫穎而出,攀上高枝,盼著能有幸和那個人拜天地入洞房作他的新娘,依偎在他的懷里感受愛人的愛撫。她想給他生一個漂亮的孩子,管他叫聲爸,管自己叫聲媽,夫妻在家中親親愛愛,在社會上比翼雙飛,一生一世也不分離。

但可惜這一切都已經隨著金二的離世戛然而止,自己生命中的天塌了下來,稀里糊塗就來到北京,然後是這個如同關禁閉一樣的江陵。雖然每天還要開腦洞黨的支部會,姐妹們繼續搞排練和演出啥的,但明顯感到人雖在、心已散。

先是廉青跟了那個叫白秋的中國富豪,也就是一兩個禮拜的時間,兩人就從偷偷摸摸到公開姘居,甚至反以為榮;沒多久自己的好姐妹李粉姬也淪陷了,搬出了同住的別墅;而最近的消息是趙錦花成了那個叫白秋富豪的新的胯下獵物。這些曾經的好姐妹,雖然通過出賣自己的肉體獲得了金錢、自由和地位,滿足了自己的虛榮,但京淑實在不感興趣。

但今天出的這件事情還是讓京淑感到有些突然,她想起以前那些日子,朴國學這個政治指導員天天在團里溜達,在她面前沒話找話。憑女人的直覺就感到那里不對勁,可誰又能把這個黨代表往壞里想呢?誰能想到他居然會起歪心,今天才算看清了,他居然想霸占自己做他的女人呢。這個朴國學哪里還是黨的代表,哪里還是自己的同志,簡直就是一個大惡魔。

她想跟他斗,跟他拼命,可自己勢單力孤,要是那個男人在有多好啊,誰敢欺負自己啊!自己身上所有的便宜都屬於領袖,是領袖的女人,誰敢和領袖斗啊,想都別想!可現在只剩下自己和光淑惠英三女了,就像關在籠子里的金絲雀,和外面幾乎失去了所有的聯系,一切都要通過這個可惡的黨代表和柳京飯店的金玉姬才行,而最近曹縣國內又出了這么大的亂子,根本無暇旁顧。

從此,卧龍山庄少了一個活潑靈動的京淑,換之以一個滿面悲色形容憔悴的女人。她真恨哪!恨這昏暗的世界,恨這黑心的人,也恨自己太軟弱無力了。幾個月來的奔波勞累,幾個月來的心焦似火,這一場場叫人難以承受的災禍重重的打擊著她,金二一走,她便感到失去了主心骨,總是感到心慌,想到那天的情景自己就會突然發慌,心跳的極快,感到渾身發軟無力。

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了,那天突然請來人民演員金正花,兩人相談甚歡,於是喚來王在山那邊廉青帶著婊子般打扮的幾名歌女,還有舞蹈組里最風騷的百日紅組和最放浪的無窮花組,然後金光淑帶著普天堡這邊五大仙女過去打擂台。

最後老人抱著風韻猶存的金正花入眠,這邊普天堡幾名美麗仙女陪上半夜,王在山的妖淫騷貨們則被安排陪下半夜。

金正花和金二的關系,從拍《無名英雄》時就開始了,金二特喜歡視察電影廠,其實哪里是視察,純粹就是去玩那里的漂亮女演員的。金正花白天一集又一集地拍電影,金二就一夜又一夜地壓在金正花雪白的身子上,肏曹縣當時這個最迷人最漂亮的女演員的屄。

據說當金正花每個月見紅無法伺候的時候,金二就會要她用嘴替自己舔老二,舔硬了再要她陪在床上,當著她的面,換上其他幾個漂亮的電影女演員啊,或者歌舞團的女演員來肏。但每次正花身子一好,就要其他女演員給自己舔硬後改肏正花了。所謂寧吃仙桃一口,不食爛杏半筐,從那時到現在,正花的地位就像一個小國母。

和正花比起來,京淑在團里的地位就差多了,甚至連金光淑全惠英啥的都不如,雖然自恃臉蛋兒是最嬌美的身段兒也不錯,但總好端個架子,不像其他女人那樣拿得起放得下舍得作踐自己。

說實話,金二的公主還是不好當的,來自金二和上面女人無盡的責罵和毆打,她默默承受了下來,真正不能承受的卻是從肉體到靈魂的變態摧殘。

伺候金二就像祖宗一般,吃喝拉撒都要叫她服伺,夏天打扇,冬天暖被。所謂暖被就是每天夜里,她都要光著身子先鑽到被子里,把冰冷的被窩睡暖和,才讓金二睡進去。心情好時就會放她到隔壁偏房去,心情不好或是邪性上來了就會留下她,同時玩好幾個女孩子,在她們的身子上亂揣亂抓,弄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摸嫩乳摳下身更是家常便飯。更邪性的是,坐馬桶時讓李京淑和李粉姬輪換著一個跪一旁給他打扇唱歌,一個跪他懷里給他親嘴兒咂舌頭,上面風情萬種打啵親嘴兒,下面風雲激盪稀里嘩啦,坐完馬桶還要最漂亮的京淑給他擦屁股,粉姬給他舔干凈……

這天晚上由於是金二在世的最後一個夜晚,所以京淑的印象特別深刻。由於有那么多的風華正茂青春漂亮的女孩子圍在金二的周圍,雖然有萬壽無疆研究所的精心照顧,金二已是精力不濟的垂暮老人。不過人老心不老,見到自己的老相好正花,相洽甚歡後攜手回到卧室,一同鑽進被普天堡幾個身著紗衣睡裙漂亮女孩子暖得熱乎乎的被窩里。

睡到一起,自然要雲雨幾度,先和正花親嘴兒,下面讓京淑粉姬等漂亮女孩子舔老二,舔硬以後金二指示屄嫩汁多的粉姬上去騰挪搖擺,賣弄俏臉挑情,好不容易搖著白屁股夾出一炮,金正花這個老情人又不恥下賤,低頭鑽進被窩里替金二咂出一炮來,金二這才欲泄情冷一頭睡去。

冬夜里,也許金二讓尿脹醒了,室外冷得結冰,他無力也不願鑽出熱哄哄的被窩,於是踢醒了卷縮在一頭的京淑,叫她直挺挺地跪到床榻前。京淑迷迷糊糊的,知道他又想起什么折磨人的鬼主意了,直覺得薄紗披身跪在床邊,被冷空氣包裹著,渾身冷得直打哆嗦。

金二叫京淑張開口,從被子里把那根泛著酸臭的老雞巴拖出來塞到她嘴里,一泡熱騰騰的黃尿沖了出來,弄得京淑滿嘴都是,但她不敢抗命,一動不動地跪著,小心翼翼地雙手捧著毛巾張嘴接著,隨之將金二的尿液喝了個一干二凈。

金二不是個好鳥,表面上的道德文章,一肚子的男盜女娼。無時無刻不在惦念著李京淑等一幫漂亮女孩子白生生的身子,一看到她就兩眼發光,只要兩人在一起,就要不停猥褻她,那雙大手在她柔嫩的身子上倒騰的感覺真叫京淑作嘔,而且金大走後,簡直可說肆無忌憚。這種不是人過的日子令京淑備感煎熬,她學會了一件事,什么也不說,再痛也不叫,咬著牙忍受著上天的不公。這么些年,對於京淑來說,喝尿不僅成了慣例,甚至成了一種寵幸的標志。

凌晨四點半,隨著金二的清醒,金光淑按動床頭的呼喚鈴,廉青又帶著花枝招展的一群王在山的狐狸精們走進房間,和普天堡的女孩子們換班了,金正花依然還是小國母,但金二身前身後胯下頓時圍滿了新鮮血液,一群如花似玉熱情似火溫柔似水的絕色女演員尤物們,群雌粥粥,自然不得安生。

京淑離開房間的時候,回頭狠狠看了眼盤踞在枕頭旁的廉青,那個高挑的女演員最是妖冶風騷,人送外號騷狐狸抽水機,她似乎意識到京淑的不善,反而瞪了京淑一眼,似乎在挑戰似的。

音樂已經響起,雖然不大,但實在有些勾魂,除了床上的風情萬千,廉青還帶來百日紅無窮花組的絕色美女們圍著床翩翩起舞,身材暴露,動作大膽,足以銷魂……

第二天上午十點,便傳來金二暴斃的消息,京淑雖不明就里,但八點暴亡,肯定就在床頭,著了那些紅顏禍水的道道了呢……

「我們該怎么辦呢?」旁邊惠英問光淑的話,這才讓京淑回過神來。是啊,今天的朴國學,已經把自己逼得無路可走了,想到戰火紛飛的祖國,想到生死未卜的父母親人,京淑又急又恨心里發慌,只感到心口壓著一塊大石頭喘不上氣來,胸悶氣短眼前發黑,噗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兩腿發軟一下子癱在地昏了過去。

歇息了半天,被擊倒的老朴終於站起身子,搖搖晃晃離去,只撂下了一句話,「你們干的好事,等著,我會給你們一個交待。」說罷走出門外。

當卧龍山庄里慘案發生時,我正在凌江閣的豪華套房里與新晉情婦廉青偷情,兩條赤條條的胴體糾纏在一起,淫聲浪語不絕於耳。

廉青是王在山歌舞團排名第一的美女歌手,演出時出任報幕員的,舞台上頗負艷名,而床上則堪比名妓,三十出頭便獲得金二的一百多次單獨指導,但金二畢竟年事已高,體力不濟,如何滿足得了她如狼似虎的需求,幾乎可以說直接伺候金二這個色中老鬼龍馭西天。

這次來到江陵,遇到了我以後,兩人一下子王八對綠豆,算是對上了眼。這次嫌卧龍山庄有老朴和京淑等礙手礙腳的,為了玩得盡興,干脆忙完工作後一車將她們三女帶到了凌江閣里,在這里勾搭她們,不管如何幽會,都絲毫不用掩人耳目。

我果然勇猛,廉青讓我弄得媚眼如絲,也拿出了當年的獨門功夫,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難分難舍,「臭老公」「騷婆娘」地一把亂叫了。

三女其實各懷絕技,豐腴錦花的爆乳波推,雪膚光腚李粉姬的水磨浪臀,廉青其實也有一般常人難及的妙處,除了一雙大長騷腿夾得你欲仙欲死以外,動情之後男人的雞巴插入她的私處,那玉戶內的嫩肉自己會動,像一張小嘴一般緊緊咬著龜頭吸吮,簡直就是會吃人的騷屄,讓老樹都要發新枝呢,金二當年迷戀的正是她胯下這般絕妙本事。

此番苟合,廉青竭盡心力,當然令我大開眼界,大快朵頤。廉青柔軟的舌尖在我的雞巴上打轉轉,刺激得男人剛剛軟下去的肉根子又起了反應。

「不如把那老朴搞掉,我徹底隨了你。」女人的想法往往比男人要瘋狂得多,縱使膽大如我也要嚇一跳,欲望全消,「你搞錯了吧,他可是你們的黨指導員,老子會掉腦袋的。」廉青不屑地說,「屁,國內現在亂成一鍋粥了,金三未必坐得下去這個江山了。老朴一弄掉,玉姬本來就有把柄捏在我們手里,到時候肯定是軟蛋,這卧龍山庄里連人帶貨可不都姓白了嗎?」

這么一說,我有些感興趣了,大力捏著女人的肥奶,大腿在她的胯間磨來擦去,弄得女人面色紅潤,淫水流了一地,方裝作不經意的問,「聽說老朴和曹縣北京使館里的誰關系不錯呢,我不也是小心為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