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洞房花燭(1 / 2)

「丹姨,山下男子娶妻是怎樣的?」丹姨和小星正在伺候我用膳,我突然問道。

「回大小姐,奴婢聽說那山下男子娶妻,需要先到女方家里迎親,然後帶回自家拜過天地和高堂,再入洞房。」

「洞房是什么?」

「洞房就是新房。我聽說,山下的女子出嫁時要在頭上蓋一塊紅帕子,然後由夫君親手掀起來。這女人最美的一天啊,只能給自己的夫君一個人看。」丹姨說得起勁兒,「凡人就是麻煩,咱胡家就沒這么多彎彎繞繞的。我家里的進門那天,還是我把他從自個兒床上薅起來的呢!」

小星笑得彎了腰:「丹姨你快別說了,仔細丹叔等會兒又不理你。」

女人最美的一天,只能給自己的夫君看?

不知怎的,這個想法開始在我心里生根發芽,趕也趕不走。以致於,我讓人把我的卧寢,也弄成了山下人家里洞房的樣子。

「夫君。」他不知道,這個詞還是他教我的。「這次,我不要再離開你了。」

說完,我便吻上了他的雙唇。耳鬢廝磨之間,我們已經雙雙倒在了床榻之上。

我撫摸著陸之琢的胸膛和脖子,我們的舌尖互相挑逗糾纏著。他單薄的寢衣早就滑落到了腰間,有些著急又笨拙地解著我的衣裳。

我沒有用法術,只是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描摹著他的輪廓。

終於,陸之琢脫下了我的外裳。隔著一層薄薄的底衣,我感覺到他的下身已經堅硬如鐵。我把手伸進他的褻褲,握住了那根純陽之物,幾滴液體落到了我的手掌上。

「大……大小姐……」陸之琢喘著粗氣,也去剝我的底衣。

「叫我靈兒……」我把手收回來,仔細地舔著手掌上陸之琢泄出的幾滴甘露——這東西向來都是我最好的催情葯,不一會兒,我就媚眼如絲,下身泥濘一片了。

「靈兒,我每天都在想你,可是……可是在夢中,你為何不肯跟我歡情?」陸之琢一邊說著,一邊已經成功剝掉了我的底衣,用他的陽莖不斷尋找那方水源。

「因為我害怕啊,夫君。」我輕輕喘息著,「我找了你好多好多年,可是我卻怕一轉身,你又不見了……」

陸之琢終於找到了我的陰門,他粗喘著趴在我的身上,將自己的陽莖緩緩頂了進去。我發出了一聲滿意的嘆息,挺起腰肢,用內力催動陰門里的滑水和嫩肉,一下下包裹研磨著他的陽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