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壞事總是扎堆出現,滾滾而來(2 / 2)

「你輕點啊!太疼了我受不了啊!」我又叫喊了起來,聲音里甚至帶著充滿恐懼的哭腔。

楊大偉,你個完蛋玩意兒!還是不是個爺們兒!

似乎……真的不是爺們兒了,而且這具身體,似乎還特別的敏感!

敏感也有敏感的好處,不一會兒,火辣辣的痛感就變成了麻木。我剛松了一口氣,准備裝死熬過去,可是沒想到……

「喂,這位英雄…」身上的男人還在吭哧吭哧地出力,我用手推了他的胸口一下,「能不能…停一停,我想…」

「哼…哼…」這位爺根本就是假裝聽不到,繼續在我身體里辛勤勞作著。

我都快哭了,「你停一下,讓我去上個廁所,回來咱們繼續,好嗎?乖…」

靠,我還真是不想裝女人撒嬌,差點把自己給惡心吐了。

男人的眼中一閃而過一抹驚喜的神色。「你是不是想尿?」

這原主似乎喝了不少酒,結果都走腎了。我原以為麻了就沒事,可是沒想到竟然滋生了尿意!

「是…是…」我老臉通紅,心想今天這份兒可是丟大了。

「放出來。」這位爺壓根兒就沒理我的窘臉。

「啥?放出來?」

「那不是尿,是你要潮吹了,懂嗎?放松,讓它出來。」

我去,島國大片里那種濕淋淋的場面,竟然要發生在我身上了?

我拼命想要保持清醒,可惜這副身體太不爭氣了。單薄就算了,還超級敏感。下身那根東西每撞我一下,都有一陣酸痛就著麻癢從腰部蔓延到全身。

「不要憋著,放出來。」身上的男人似乎發現了我的企圖,一邊加快了動作一邊說。

「那怎么……」行字還沒說出口,我突然感覺下身一股熱流涌出,身體也禁不住地抖了起來。

我去,我這是失禁了?還是……

「嗯,這樣就對了。」身上那個男人停了一下,似乎在享受著這具軀體此時的反應。

熱流過後,我整個人好像被抽干了力氣一樣,癱軟在了男人的身下。男人悶哼了一聲,身體大起大落了一陣,猛地向後一退,隨即一股股滾燙的液體澆在了我的肚皮上。

俗話說,沒被干過,也看過干人。我用腳趾頭也能想出來這股液體是啥,不由得惡寒,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不過轉念一想,這哥們兒剛剛也被我噴了一「頭」的尿(或者水),算是扯平了吧。

沒錯,我這人就是這么有阿q 精神!

正想著,身上那人已經跳下了床,走到浴室洗澡去了。

唉,用完就扔,這男人還真是個混蛋。我一邊腹誹著,一邊支起酸痛的身體去夠床頭櫃上的紙巾。然後齜牙咧嘴地擦干凈了身上的精液。

嫌棄地把臟了的紙巾團成一團扔到了地板上,我又一頭躺回了床上。

不尋常,這事太不尋常了。我怎么好端端地變成了一個女人?還一睜眼就被人給干了!

我試著回憶在我變成女人之前發生的事情,可是一想就頭疼地厲害。

正糾結著,浴室里嘩嘩的水聲停了下來,不一會兒,里面的人就出來了。

我一個鯉魚打挺兒從床上跳了起來,一把按開了床頭燈。

「干嘛去?」一個冷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我猛一回頭,對上了身後那人的臉。

不知道是不是我剛剛起身太快眼睛虛了,竟然覺得眼前的這位哥十分英俊!

棱角分明的臉和高挺的鼻梁,目光深邃,嘴唇堅毅。幾縷濕發貼在額頭上,讓那張冷臉略略柔和了幾分。此刻他正站在床前看著我,身高足有一米八五,身上只圍著一條浴巾,但還是能看見幾塊結實的腹肌。

我現在雖然外表是女人,但靈魂仍然是個男人。不得不說,這哥們兒長得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

可能是發現我正痴呆一般地盯著他,這位大神一皺眉,「看夠了就趕緊去洗澡,臟死了。」

我靠,雖然長得夠勁兒,這人也太混蛋了,真不知道這原主到底是怎么被他給勾搭到床上的。「嫌臟你還下得去屌,看來仁兄你還真是重口味啊。」切,老子我吵架未逢敵手,怕你不成?

大神微微一怔,估計是沒想到我竟然不按套路出牌。干脆一抬臉,直接把我無視了。

我也懶得跟他計較,起身走到浴室洗澡去了。

稍微把身上的汗和精液洗了洗,又用毛巾擦干了身體,我這才走到了浴室的大鏡子前面,小心翼翼地打量著鏡中人。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年輕女孩瘦削的身體,看著也就二十歲上下,可是臉上卻化著不符合年齡的大濃妝。估計用的化妝品質量也不好,已經嚴重脫妝,一只眼睛上的假睫毛還歪了。我試著用手拽了一下,沒想到直接就給撕了下來。

我干脆把另一邊的假睫毛也給撕了,又用香皂在臉上搓了好幾遍,總算把臉上那些五顏六色的給洗掉了。

濃妝後面是一張略顯蒼白的臉蛋,還帶著幾分稚氣。一頭長長的黑發從臉頰兩邊垂落,襯托著臉蛋無比清秀,可以算得上是一個美人坯子。

這張臉,看起來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可是,我又怎么跑到她的身體里來了呢?

不行,稍微一想,腦袋里面又開始打電鑽了。我雙手撐著洗手台,身體微微前傾,用頭撞了一下鏡子,這才把那電鑽停了下來。

「喂,你在里面搞什么?」外面響起了那死人不陰不陽的聲音。「想不開也不用撞死自己吧。」

我深吸了一口氣,嘴里念經似的說著:「不跟他一般見識,不跟他一般見識……」

我現在這情況,極其詭異,極其慘烈,極其上火。而且,我還有三個終極問題沒有答案呢。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干嘛?

我琢磨著,這酒店應該不錯,沒准明天早上還能混一頓免費早餐。現在當務之急是,怎么把這哥們兒弄出去,然後獨占這個房間。到時候只有我一個人,也好研究一下我這是怎么個情況……

心里如意算盤打得啪啪響,我把一條大浴巾圍在身上就出去了。沒想到,剛一走出浴室,就看見這哥們兒正倚靠在浴室對面的牆上,雙臂交叉,看著我。

「我……」還沒等我醞釀開口,這哥們兒就慢吞吞地說,「我走了,你明早醒來退房就成,押金自己拿著。」然後又朝房間里的寫字台努了努嘴,「給你的。」

接著,這位大神一轉身,走了!

深藏功與名!

我往書桌上一看,差點暈倒——一疊毛爺爺!

我勒個大去,這女人不會是做雞的吧!

可是我扭頭一看床單,就覺得不可能。床單正中間有一團不大不小的殷紅,有點暈開了,應該是因為剛剛噴出來的「水」。

唉,這是姑娘的第一次啊!就這么被人給拱了!

雖然我對這副身體不熟,但還是感覺有點小小的遺憾。那位哥長得人模狗樣,可總感覺不是什么好人。

我琢磨著,我這八成就是傳說中的穿越。可是我沒有穿越回古代當個皇帝啥的,反而穿到了一個女人身上。這女人,還被個混蛋給開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