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不識相的女人應該在床上接受懲罰(2 / 2)

我咽下最後一口三文治——這高級的地方東西就是精致,一塊三文治被我幾口就吃光了——說道,「雲總,你打聽我的事做什么?咱倆很熟嗎?」

雲如圭緊緊抿住嘴巴,猛地往後一靠。半晌,才冷冰冰地說道:「我不喜歡睡來路不明的女人。」

嘿我這暴脾氣!

「雲總,您是什么人啊。您要是對我好奇,估計早就把我查了個底朝天吧?這您還嫌我來路不明,是不是得把我爸媽用什么姿勢造的我也給查出來才能算是根紅苗正?」

說完,我就把剩下的兩塊兒小蛋糕塞進嘴里,拍拍手站起來說道,「謝謝你請我喝下午茶,我先回去了。」

「回來!誰讓你走的!」雲如圭的聲音里充滿了怒氣。

「雲總,您家大業大日理萬機,我就不耽誤您的時間了。我自個兒打車回去就行……哎!」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猛地拉了回去,然後直接被按在了沙發上。男人魁梧的身軀隨後就壓了上來,一只手從領口探進我的內衣里,不輕不重地揉捏著。

「你…你快放開我!你這人怎么發情都不分場合的?」我感覺到身上那人下體的變化,氣得握拳,狠狠地錘了他的胸口幾下。

雲如圭把頭埋在我的頸窩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眼里的猩紅微褪,在我耳邊低聲說道:「要不是這里的包廂不太隔音,我一定先在這里把你辦了。」

「那趕緊放開我,被人家聽到多不好啊。」我又推了他幾下,卻好似蚍蜉撼樹一般。

過了好一會兒,雲如圭終於放開了我,還幫我整理了一下被他扯亂了的衣服。「我在這里有個房間,跟我上去。」

我剛剛放松了的身體瞬間又緊綳了起來。許是看出了我的抗拒,雲如圭惡狠狠地說,「你是自己跟我走,還是要我把你綁上去?」

「我自己走,自己走,別累著您,嘿嘿。」我這人別的優點沒有,但就是能屈能伸!

於是,高大英俊的男人在前面走著,後面跟著一個可憐巴巴的、高中生模樣的少女,一路上被不少人側目,有些人更毫不掩飾地面露鄙夷之色。

這邊廂,雲如圭把我拉進vip專用電梯,按了頂樓的數字。然後就把我壓在電梯轎廂的牆壁上,喘著粗氣在我的唇上又吮又咬。

「唔…不要…監控…」我用力抽出一只手,指了指頭頂的一個攝像頭。雲如圭這才放開了我,但還是把我緊緊箍在懷里。「房間里隔音很好,也沒監控,我看你還怎么拒絕我。」他輕輕在我耳邊說著,嗓音低沉性感,帶著一絲威脅和一點蠱惑,讓我沒來由地抖了一下。

電梯很快到達了頂樓。雲如圭把我半抱半拖地帶到了一個房間里面。房間很大,是套間,卧室里的歐式大床上鋪著雪白的床單,一看就很舒服。

哎?我為什么會在意床是不是舒服?

剛進門,雲如圭一把將我打橫抱起,大步走進卧室,然後將我扔到了床上。

「把鞋子脫了。」雲如圭扯開了領帶,幾下就脫掉了襯衫,露出結實的、古銅色的上半身。

被壓抑著的雄性荷爾蒙迸發而出,饒是我也不得不臣服,只好彎腰去脫腳上的運動鞋。

在我磨磨蹭蹭脫鞋的時候,雲如圭已經在解腰帶了。我小心翼翼地往他雙腿中間的位置看了一眼,發現那里早就頂起了一個小帳篷。

想到他那根巨棒,我不由得往後挪著,整個人都蜷縮了起來。我想我現在的樣子,一定很像強暴片里的女主角,就差哭得梨花帶雨了。

只可惜,我現在想得都是怎么才能逃離床前那頭雙眼冒著綠光的餓狼。

還沒等我想出對策,那頭狼已經撲了上來,一只手把我的雙腕掰到上面按住,兩條長腿壓住了我下半身,另一只手則粗暴地撕開了我的襯衫,又把胸罩推上去,露出了柳依依胸前的兩顆葡萄。

男人像是渴了很久一般,一口叼住一顆葡萄,拼命地吸吮著。

「雲…雲總,你…」

「別說話。老子已經憋了一個多月了,今天一定要把你干到下不了床!」

一個多月?我的心微微一動,難道他自從和我一夜風流後,就再沒找過別的女人?

稍一走神,下身立刻失守。一只狼爪已經在撕扯我的牛仔褲,褲子瞬間就被拉掉了一半。

雲如圭放開我的手腕,用兩只手胡亂地拉著我的褲腳。可惜我今天穿了一條略緊的褲子,他拽了幾下都沒能得逞。

「fuck!」雲如圭紅著眼睛咒罵了一句,手下一個用力,把我翻成跪趴的姿勢,嚇得我尖叫了一聲。

「閉嘴!」雲如圭低聲說著,從後面把我的牛仔褲和內褲都扯到了膝蓋處,硬邦邦的東西從後面頂著我。

我感覺自己的菊花唱了一首涼涼。

柳依依這個小身板兒,今天又不知道會被蹂躪多少遍了。

……

雲如圭今天格外粗暴,什么前戲都沒有就直搗黃龍,在柳依依的身體里橫沖直撞,還時不時狠狠地打一下她的屁股。

身下的女人在他的撞擊下漸漸軟成一灘,叫聲也由一開始的吃痛變成了嬌媚的輕喘聲,蜜穴里的汁液隨著他的抽插一股一股地涌了出來。

他的嘴邊露出了一絲笑容,下身的力度加大了一些,又把她的臀部提高,看著自己的兄弟在她粉嫩的小穴里進進出出,聽著男女性器官摩擦時發出的淫靡水聲。

這女人簡直不要太合他胃口。

他對自己竟然會生出這種想法嚇了一跳。作為雲氏的少當家,他的身邊從來不缺女人,而他也因為只睡處女的作風而名聲在外。

沒想到,他竟會為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放棄自己的原則。

她不知道,他曾經派人去那個破舊的小區找她,卻被告知她已經搬家了。

她不知道,當他在那家西餐廳與她重逢時,是多么的驚喜;又因為發現那個混蛋alex似乎對她有興趣時而怒火中燒。

他毫不憐香惜玉地在女人身上沖刺,直到身下的人雙頰潮紅,微微閉著眼睛,口中發出的嬌聲越發銷魂蝕骨。

看著她那要人命的媚態,他不由得下身發緊。幾番大起大落之後,他野獸一般低吼著,把一股股精液噴射到了女人光滑的背上。

女人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火熱,嚶嚀了幾聲,身體微微發抖,紅潤的小嘴張開,喘息著。他的心跳突然漏掉一拍,竟然神使鬼差地抓住自己的陰莖,把上面剩余的精液全部抹到了她的臉上。

看著她漂亮的小臉被自己的精液玷污,他不由地又激動了起來,剛剛射過精稍有疲軟的陰莖又重新立正站好。他將她身上的精液擦干凈,又脫掉了她身上礙事的衣服。然後把她翻了個面,讓她趴在自己的胸膛上,下半身趁著她剛剛高潮過後的水潤,又一次插進了她的身體里。

他就這樣摟著她,肆無忌憚地感受她的柔軟和溫暖。一只手抬起來,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臉蛋,另一只手不老實地在她光滑的背上游走。

女人不知道是昏過去了還是睡著了,但身體上高潮的余韻還沒有消散,下面那張小嘴還在一張一合地吸吮著他的龜頭。雲如圭的浴火又一次被撩撥了起來,只不過她那半睡半醒的小模樣實在是太過誘人,讓他不忍心去打擾。

於是,他輕輕帶著女人翻了個身,讓她躺在床上,隨後覆上了她那兩瓣嬌艷多汁的紅唇,舌頭撬開牙關,貪婪地品嘗著她口中的清甜。

女人在他的熱吻之下,睫毛微微顫動著,把軟軟的舌頭送入了他的口中。

嗯?她竟然在回應他的吻?

女人的反應讓雲如圭很是驚喜,不由地拉起她的一條美腿,讓陰莖插得更深,兩人的下半身緊緊貼在一起。

為了不吵醒她,雲如圭只是一邊輕柔緩慢地抽插著,一邊加深了那個吻。在他的一再撩撥之下,懷中女人的身體漸漸變得火熱,一雙雪白的臂膀也纏上了他的脖子。

「嗯…要…要…再給我…」

雲如圭愣了一下。這女人在床上明明這么可愛,可平時卻要么對他避之不及,要么就掛著一臉讓人不爽的假笑。

她對他的司機和下屬都能笑得那么美好,可為什么偏偏對他擺出一副臭臉?

看來他以後要經常在床上懲罰她才可以,要不然這女人真的能把他氣死!

雲如圭這樣想著,心中燃起了熊熊的獨占欲,恨不得把這個女人的每一寸肌膚都打上他的烙印,把她上面的小嘴吃干抹凈,下面的小嘴里灌滿他的精液……

之前憐香惜玉的情緒早就被拋到了九霄雲外,他一個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雙手用力分開她的雙腿,開始了新一輪地狂抽猛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