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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胸之戰 zico1953 3529 字 2021-01-04

成都的夏天雖然沒有重慶那么熱,但溫度超過34c時,仍然讓人希望待在空調房中一動也不動。可是沒辦法,人總是要解決溫飽問題,因此必須工作。

這不,何春艷在下午5點下班後,無可奈何地收拾好東西,極不情願地走出涼爽的辦公室,打著遮陽傘來到公交車站。今天也真是不順,等了半個多小時,公交車才慢吞吞地駛來了,好像它也怕開快了容易中暑似的。

看著這么多人,何春艷本來想再等一輛,可是後面的人群一擠一推,她身不由己地被卷入人潮中,暈暈乎乎地就上了車。

轉眼間,車廂里就擠得像沙丁魚罐頭似的,密不透風。男人和女人汗津津的胳膊緊緊地貼在一起,讓人越發覺得悶熱。

何春艷正自怨自艾,後悔應該坐的士回家時,突然腰眼被人狠狠地撞了一下,痛得她大叫了一聲「哎喲」。

何春艷扭頭一看,原來是一個女人從人群中擠過來時,沒站穩,手中的遮陽傘不小心戳到了自己的腰上。那個女人急忙說了聲:「對不起!」

何春艷想:她也不是故意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於是沒再吭聲。

公交車開了一段路後,突然一個急剎,何春艷沒有提防,為了防止跌倒在地,她後退一步,只聽一個女人的尖叫聲「哎喲!你是什么意思呀?」

何春艷回頭一看,原來她的高跟涼鞋的後跟踩到了剛才那個女人的腳上,由於對方穿的也是涼鞋,所以雖然沒有破皮,但也紅了一塊。何春艷連忙說:「對不起,剛才急剎車,我沒站穩。」

那個女人憤怒地嚷道:「夠了,我看你就是故意報復的。」

何春艷也火了:「你剛才撞傷了我,我沒說什么,現在你竟然倒打一耙。」

「大家聽聽,她還說她不是故意的。」

何春艷也叫了起來:「那你想怎么樣?」

「賠我醫葯費。」

「做夢!我看你是想錢想瘋了。」

兩人越說越激動,都轉過身,成了面對面的局面。

由於車上人太多,兩人的身體已經貼在了一起。

「你到底賠不賠?」那個女人吼道。

「不賠,就是不賠,要賠就賠你兩巴掌。」何春艷也吼了起來。

那個女人臉漲得通紅,突然,她用傘猛地戳了何春艷一下,何春艷疼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她咬緊牙,也將手中的傘朝對方戳了過去。兩人都朝對方的左腹戳了十幾下後,各自都打紅了眼,同時用左手抓住對方的頭發,右手拿傘猛力擊打對方身上的每個地方。

旁邊的人可沾了火星了,大家紛紛避讓,就在這時,公交車到了體育場站,有人高聲叫道:「喂,你們要打下去打,這里還有老人和小孩,別誤傷了他們。」

何春艷說:「咱們下去好好地比一比,誰輸了就任憑對方處置。」

那個女人說:「比就比,看誰怕誰。」

於是兩人都下了車。下車後,那個女人說:「我們這樣在大街上打,肯定會讓別人看笑話,說不定還有人去報警,我家就在附近,那里夠寬敞,可以讓我們一心一意地較量。」

何春艷問道:「你家里沒人?」

「是的,我一個人住,怎么了!不敢去?」

「去就去,你以為我會怕你?」

二十分鍾後,兩人來到了一個面積230平方米的豪宅中。

那個女人說:「我叫施相紅,老公是跑海船的,一年中有9個月不在家,你盡管放心。我這兒是用隔音材料裝修的,你就是扯破喉嚨喊,外面也聽不到。對了,你叫什么?」

「我叫何春艷,你准備怎么比?」

施相紅推開一間房的門說道:「就在健身房里比吧。」

何春艷一看,里面什么也沒有,她詫異地望著施相紅,施相紅冷冷說道:「我經常和想勾引我老公的女人在這里『決斗』,從來沒輸過,如果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何春艷把頭一揚:「今天我就會讓你嘗到輸的滋味。」

施相紅冷笑道:「是嘛?那咱們開始吧!」

何春艷突然想起今天是星期三,急忙說道:「等會兒都不准打臉,要不然明天就不能上班了。」

施相紅傲慢地說:「好,就按你說的,除了臉以外,可以隨便打,誰先被打趴下還不了手了就算輸。」

「來吧,爛貨。」

「送死吧,騷屄。」

兩人此時都站到了房屋中間,互相摩拳擦掌,同時仔細地打量著對方。兩人身高相當,都是1米65,都扎著馬尾辮,何春艷體重50公斤,施相紅是52公斤。兩人都穿著連衣裙,何春艷是白色的,施相紅是紅色的。兩人穿的高跟涼鞋的式樣也是一樣的,也是一白一紅。

對視了幾分鍾後,兩人開始慢慢地靠近。當相距僅1米時,雙方同時加快速度沖了過去,都用左手抓住了對方的馬尾辮,右手狠狠地向對方的小腹擊去。

「啊!」兩人同時疼得彎下了腰,額頭頂在了一起。雙方都咬牙忍著痛,拳頭像雨點般向對方砸去。

這樣對攻了十分鍾後,兩人都疼得受不了了,同時松開對方後退了三步,邊喘息邊怒視著。

施相紅罵道:「騷貨,看不出你還挺能打的。」

何春艷也罵道:「怕了吧,賤人,快投降認輸吧。」

「哼,你倒是該跪下向我求饒,免得等會要爬著出去。」

「是嗎?那就接著來吧。」

兩人又同時沖向對方,這次都用右手卡住對手的脖子,用左手互相揪彼此的敏感地區。由於都穿得較少,很快,兩人的身上都青一塊、紫一塊了。這樣互卡了兩分鍾,雙方都覺得氣喘不過來了,同時抓住對方的連衣裙互扯。只聽「嘶」的一聲,兩人的裙子都被扯破了。

兩人順手一拉,同時把對方的胸罩拉了下來,雙方同時驚呼:「原來你是個『太平公主』。」

何春艷罵道:「臭婊子,真不要臉。」

施相紅也不甘示弱:「小娼婦,發育不良還敢囂張。」

「怎么了,你的還不是『飛機場』上釘了兩個鈕扣。」

「我的這兩顆鈕扣可以把你磨平。」

「有本事就來呀,看誰把誰磨平。」

兩人越說越氣,都把裙子脫了,只穿著內褲對峙著。

何春艷心想:「別看她的乳房不大,但乳頭比較堅挺,我不見得能打贏她。」

施相紅也暗自嘀咕:「她的乳房和我差不多,可乳暈上有一些突起,說明比我的有力,會不會輸給她呢?」

這時兩人同時抬頭,都發現了對方的躊躇、猶豫,於是兩人把心一橫,對著對方的乳房挺了過去,兩對乳頭結結實實地碰了了一起。

「啊!」兩人都發出一聲驚呼,從乳頭傳來的強烈刺激使得雙方都下意識地環抱住對方的腰肢,使勁地擠壓著。

由於兩人的胸部都很平坦,所以下身也緊密地貼在了一起。雙方都覺得麻、酸、痛、癢等各種感覺不斷地沖擊著自己的大腦,下身已經開始流出水來了。

何春艷一咬牙,松開摟抱施相紅的雙方,改為揪住她的兩個乳頭。施相紅也依法炮制。兩人互相揪、抓、掐、捏著對方的乳頭,雖然兩人都疼得冷汗直冒,卻都不肯松手。

施相紅見這樣難分出勝負,抬起右腿,用膝蓋猛頂何春艷的下陰。

何春艷也用同樣的方法回敬對方。兩人的乳房都被拉變了形,巨大的疼痛使得兩人同時松開了手,後退了一步。雙方同時伸出右腳去踢對方,卻都被對方的左手抓住。兩人用力一掀,都倒在了地上。雙方都用雙腳亂踢,根本不去防護自己,只想盡快把對手踢得叫饒。

最後兩人都筋疲力盡,同時躺下不動彈了。

半個小時後,兩人都坐了起來,施相紅說道:「怎么樣,還比不比?」

何春艷答道:「明天還要上班,今天算打和,咱們周末再好好地較量。」

施相紅想了一下說:「好,就這么定了。星期六上午10點,我在這兒等著你。」

何春艷說:「一言為定。」

施相紅接著說:「我和許多人打過,你是我第一個沒有分出勝負的對手。對了,你結婚了沒有?」

「當然結了。」

「那你這樣回去家里人問起來怎么辦?」

何春艷一看,確實,兩人的裙子都破爛不堪,身上除了臉以外也都是傷痕。她笑了笑道:「我老公是搞外貿的,一出國就是大半年,我也是一個人在家住。對了,你家里條件這么好,為什么出去擠公交車?」

施相紅狡黠地一笑:「那你呢,你的條件也可以,為什么還出來上班呢?」

何春艷答道:「我在家里憋得慌,喜歡到人多的地方湊熱鬧。」

施相紅壞笑道:「是不是和老公做那種事很難達到高潮?」

何春艷似笑非笑地望著施相紅:「看來你的處境和我相似喲。」

施相紅嘆口氣:「別人都以為平胸的女人性欲不強,其實我們的精力非常旺盛。我和老公結婚3年,只達到過兩次高潮。但為了讓他高興,每次我都要裝作高潮的樣子。」

何春艷的腦海里忽然迸出一個想法,她脫口而出:「要不我們下次比比床上功夫,看誰先達到高潮誰就算輸?」

施相紅眼睛一亮:「好,就這么辦!大熱天的,這樣打身上容易留下傷痕,被人看到不好。對了,我們的身材差不多,你穿上我的襯衣和長褲吧,免得讓其他的人看到了。」

何春艷想了想道:「也好,我周六再拿來還你。」

說完她們同時起身,卻都站不穩,只得扶著牆才能站起來。何春艷笑罵道:「賤人,你出手挺重的。」

施相紅說:「你不也一樣嗎?」

「等著吧,周六我會把你的騷屄磨爛的。」

「別嘴硬了,我肯定會把你這個爛貨搗碎的。」

「好,咱們走著瞧。」

「不見不散。」

終於到了周六。這幾天何春艷的心里像貓抓似的,恨不得飛到施相紅家與她大戰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