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風雲再起(吳雪梅的故事)(1 / 2)

紅色穿越 老趙 14919 字 2021-01-04

本章故事情節上接第31章「小鎮故事」。

第1節:過堂

一下子死了這么多人,椰林鎮和附近的村庄都轟動了。南懷仁寫了訴狀,送到了縣衙。說是家中遭到蒙面強人的打劫,斗毆中殺死殺傷強人若干,等等。左鄰右舍都在訴狀上簽字畫押作證。

過了三天,縣衙里來了一群差役。他們查看了屍首,審問了還活著那幾個家伙,得知他們是鄰近黃家村的村民,因為受了椰林鎮的王三財和黃家兄弟的指使,假扮成強盜到南懷仁家搶劫。這時王三財和黃虎早就逃得不知去向,黃豹那天晚上被雪梅一刀殺死了。黃家的老大黃熊也失蹤了,沒有人知道他到哪兒去了。差役們讓圍觀的人把那些已經發臭的死屍都拖到山上埋了,然後押著那幾個黃家村的村民一起回了縣衙。

南德昌也被他們一起帶走了。這是因為他主動站出來說,死的人都是他和他請來的保鏢殺的,與他父親和梅姨無關。那兩個保鏢他已經給錢打發他們走了。差役們商量了一下,只好把他一個人帶回縣衙里交差。

雪梅心里很感激三德子能夠出面把這件事情給扛下來。她因為要照顧女兒慧英,還真脫不開身。不過既然有這么多的鄰舍作證,估計三德子到了縣衙也不會受什么苦,過幾天就會被放回來。

誰也沒有料到,兩天後那批差役們又回來了。這一次他們是專門來抓雪梅的。原來如意寺的人命案報到縣里後,經過審理,認定主犯是當地一個名叫崔慶如的少年和一個身材高大長得很漂亮的女子。那天寺廟里還有三個小沙彌,其中兩個被嚇跑了,只有一個藏在牆角後面,看見了那一場斗毆。

崔慶如已經畏罪潛逃了,他走之前還在家中留下一封給左鄰右舍的書信,信中說那幾個和尚都是他殺的。可惜衙役們卻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們已經從那個小沙彌處得知,主凶是一個身材高大的女人,長得很漂亮。他們推測她很可能是崔姓少年的姘頭。

後來小鎮客棧里的伙計也出來證實,那天夜里確實有一個身材高大的女人來住宿,而且第二天早晨她是和崔慶如一起離開的。

從椰林鎮回去的差役們聽說了如意寺的這件案子後,馬上想到他們在財主南懷仁家里見到過一個身材高大的女人,她也長得很漂亮。於是第二天大清早他們就返回椰林鎮,敲開南家的門後,不由分說就沖進去抓人。

雪梅這些天因為勞累過度,在床上睡著還沒起來。結果被這群人從被窩里拖了出來,五花大綁起來。雪梅猜想這一次可能是因為如意寺的案子,她止住了正在跟差役們理論的南懷仁,道:「五哥,這肯定是個誤會。你放心,替我照顧好慧英。我去跟他們說清楚,很快就會回來的。」

雪梅來不及穿衣服,渾身上下只有一條褲衩和一個兜肚,外面罩了一件舊褂子。雪白的大腿全都裸露著。她飽滿的胸部被繩子勒得緊緊的,很不舒服。差役們就這么把她帶走了。

他們進了縣城已是中午了,大街上有許多人上前來圍觀。見她被衙役們前呼後擁地押著走,一時間議論紛紛:

「這是誰家的女人啊,怎么這么衣衫不整地被綁起來了,她犯了什么事?」

「聽說她犯了殺人案。」

「這娘兒們長得真勾人,可惜啦!」

「她莫不是殺了自己的男人,現在事發啦?」

雪梅紅著臉一聲不吭。她知道自己怎么分辨解說都沒有用,這些衙役們也不會允許她分辨。只能到了縣衙後再想辦法。

進了縣衙後,衙役們給她松了綁,然後把她關進了一間比較大的牢房里。過了好一會兒,她才適應牢房里的昏暗的光線。她發現靠牆角的地上還躺著十幾個犯人,都是男的。他們渾身臟兮兮的,全都在盯著她看,眼睛里閃著餓狼般的綠光。

「喂,這位娘子,你是犯了什么事進來的?」一個年紀稍大的犯人問道。見雪梅沒理他,他又開口道:「你別不知好歹。你要是說出來,我們興許能幫你一下,不然見了縣官老爺後,你回答得不合他的意,有你的苦頭吃!」

雪梅見他說得有理,答道:「這位大哥,他們說我殺了人,這才把我抓來的。」

「啊!」犯人們全都吃了一驚。這么個美貌的娘子,竟然是個殺人犯?他們一下子圍攏過來,七嘴八舌地問道:

「你把誰殺了?是不是你丈夫?」

「那還用問,她肯定是與人通奸,謀殺了親夫。」

「她穿得這么少,不會是剛從奸夫的床上抓來的吧?」

「胡說。八成是有人想要強奸她,反倒被她殺了。」

「老八呀,你是不是看上這個女人啦?你就不怕睡夢里丟了小命?哈哈哈哈。」那些人離得很近,有的甚至還伸手來摸她的身體。

雪梅一連後退了幾步,幾乎退到了牆根。這伙人身上臭氣熏天,她有些受不了。

「知縣大人姓黃。你等會兒見了他,先要叫他一聲青天黃大人。他最喜歡別人這么叫他了。他一高興,哪怕是重罪犯人,也可以給你開脫幾分,至少可以免了大板子打屁股的苦。」最先開口問她的那個犯人好心地告訴她。

她向那人拱手作揖,詢問他貴姓。他說姓許。「多謝許大哥指點。」「不用客氣,誰都保不定會有倒霉落難的時候。」

姓許的接著說道:「不過,黃大人特別好色。像娘子這樣的身材相貌,被他奸淫玩弄一番是免不的了。記住,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黃大人在這里說一不二,你要是忤逆了他,他可以讓你生不如死。到時候你想後悔都來不及了。」他還告訴雪梅,黃大人名叫黃家駒,他父親當過知府,他自己也是進士出身。

雪梅點了點頭,正准備再仔細問問,牢門打開了。進來兩個扛著木棒的差役,高聲叫道:「新來的女犯人,快出來!黃大人要開堂審案了,你是第一個!」雪梅只好上前答應,然後跟著他們走出了牢房。

剛走出牢門就碰上那幾個前去抓捕雪梅的差役,其中一人叫道:「你們兩個怎么能這么大意?這女人可是身負好幾條人命的重犯,若是被她跑了或者傷著了黃大人,你們都得倒霉!」

這兩個差役聽了,趕緊去找了一條繩子,把雪梅的兩條胳膊緊緊地綁在身後。他們在捆綁過程中用手在雪梅身上摸來摸去,說是要看看她有沒有藏著凶器。她無法反抗,只能閉著嘴忍氣吞聲,任人擺布。

到了縣衙的大堂上,雪梅看見上面坐著一個帶著官帽留著一撮山羊胡子的的干癟老頭,想必他就是黃家駒黃大人了。兩旁站著四五個衙役,他們手里都拿著木棒。大堂下面圍著一些看熱鬧的百姓。一見雪梅被押進來,他們就嘰嘰喳喳地議論開了。

「喲,這女子長得可俊俏了,她會是殺人犯?」

「你看她的奶子和屁股,又大又圓。我真想捏一把,就是被她殺死也值得了。」

「肅靜,肅靜!」一個年老的衙役對著眾人大聲喊道。那兩個押送雪梅的家伙身手還不錯,他們用手里的木棒不知怎么一攪一拌,雪梅就「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按照本地的規矩,凡是殺人等重大案子,過堂前都要先打犯人三板子。於是一個衙役走過來按住雪梅的頭,另一個在後面拉住她的褲衩用力往下一扯,雪梅的又白又結實的屁股就露了出來。下面看的人先是「啊」的一聲驚呼,接著響起了一片贊嘆聲。

「好美啊!」「今天能看見這么白的屁股,不枉跑了這么遠的路!」

雪梅毫無准備,嚇得「啊」地叫出聲來,身子往前一撲。她的頭正巧頂在前面那個衙役的肚子上,把他頂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引起了一場哄堂大笑。

那個衙役臉漲得通紅,惱羞成怒地爬起來,揪住雪梅的頭發把她從地上扯了起來。小聲罵道:「婊子養的,到了這里還不老實,敢頂撞老子!」罵歸罵,他並不敢當著縣官的面動手打她。

「下面為何事喧嘩?」這時上面坐著的老頭開口問話了,他手里拿著煙袋在抽煙,一直沒有往雪梅的方向看。

「青天黃大人,民女吳氏雪梅,被誣陷殺人,請大人作主。」雪梅雖然已經快三十了,但是她的聲音還是像少女一樣動聽。

她這一聲「青天黃大人」,果然打動了上面坐著的黃大人。他背著手慢騰騰地走近前來,仔細打量著這個女犯人。他還沒有見過這么高大強壯的女人,她跪著幾乎跟他站著一般高。她的胳膊被綁在身後,胸部被繩子勒得鼓鼓的。更要命的是,她的褲衩被扯到了膝部,雪白的大腿和屁股,還有胯下黑森森的陰毛全都暴露在眾人眼里。

黃家駒的眼睛直盯著她,看呆了。

「不好了,黃大人中邪了!」下面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引起了一陣大笑。

「肅靜,肅靜!」

黃家駒回過神來,他並沒有生氣,也許是習慣了。雪梅的臉羞得通紅,她的兩條胳膊被綁著,沒法去把褲衩提起來,只能這么露著屁股給眾人看。

黃大人慢吞吞地伸出手來,拉住雪梅的褲衩,把它提上來重新蓋住了她的屁股。然後他摸著山羊胡子道:「看來此案另有隱情。」他對幾個衙役吩咐道:「今日暫且退堂,待我先去後堂將犯人仔細盤問一番。」

「好不容易碰到長得漂亮的女犯人,怎么連板子都不打就去後堂盤問?」下面有個人不滿地叫到。

「對,對!我們要看打板子。」其他的人跟著附和起來。「這么白嫩的屁股,打起來才好看呢!」

不過,他們吵也沒用,很快就在「退堂」聲中被那些拿著木棒的衙役們給趕走了。

雪梅被衙役帶到了後堂,交給了幾個家仆打扮的人。領頭的是一個相貌堂堂的男人,大約二十七八歲,卻不見黃大人。這人對其他的家仆們吩咐道:「去給她弄些吃的來,另外抬一桶熱水來給她洗浴,還要找一身干凈的女人衣服來。」家仆們答應著退出去了。

雪梅不知道他是什么人。看打扮他不像是個一般的仆人,他能對其他人發號施令,雪梅猜想他肯定是黃大人的親信,八成是他的管家。

那人走近前來,拍了一下雪梅的肩膀道:「你聽好了,我這就給你松綁,還要脫衣服褲子,你可不能跑啊。不然我失手傷了你,那可就晚了。」

雪梅點了點頭。這人看樣子身強體壯,像是個練家子。這里是縣衙後堂,門外還有好幾個家仆,再加上那些衙役們,她沒有把握能夠逃出去。再說,即使跑了,他們可以再去椰林鎮抓她。除非她不顧一切,帶著女兒到處流浪。

那人開始給她松綁,連帶著把她外面的褂子和里面的兜肚和褲衩都脫了。這時一陣微風刮過,雪梅赤條條地站在那里,身子有些發抖,她兩臂抱在胸前,縮成一團。那人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像是在看一件物品。

雪梅心里有些生氣:看什么看?有本事用你的雞巴來搞我啊。突然,她意識到:自己正盯著這個男人的胯下看,似乎真的希望被他來搞。那個黃大人,他長得實在是猥瑣不堪,一想到自己可能要被他奸淫侮辱,她心里就反感的得很。眼前這個男人一表人才,哪怕是被他強奸,她好像也能接受。

緊接著她罵自己:我真是太淫盪了。這都成了死囚犯了,女兒慧英在家沒人照顧,我應該想盡辦法脫身才是。怎么我心里還在想男人?她的臉又變紅了,連帶著脖子和胸部的皮膚都紅了。她低下頭,不敢再去看那個男人的臉。

這時一個仆人端來了一大碗飯和一碟菜一雙筷子,放在屋里的桌子上。那人用眼神示意她去吃飯。雪梅的肚子早就餓了,雖然有兩個男人在盯著,她還是一絲不掛地走到桌子跟前,端起碗大口地吃了起來。

不一會兒,她就把飯菜都吃完了。這時又進來三個仆人,其中兩人抬著一捅熱水,另一人拿著一個大木盆,脅下還夾著一套女人的衣服。他把衣服放到桌上,和其他兩人一起把熱水倒進了木盆里。

雪梅不等那人發話,趕緊坐進了木盆里,在五個男人的注視下洗起澡來。洗完後她用換下來的兜肚和褲衩擦了擦身子,然後把那套衣服褲子穿了起來。這衣服是新的,大紅底色上面綉著漂亮的金色花朵,看起來像是唱戲的戲子穿的。只可惜尺寸稍微小了點兒。

「你們出去吧,去把大人請來。」管家模樣的人對其他人吩咐道。他們剛才看她洗澡看得很過癮,聽到吩咐,這才戀戀不舍地退了出去。

第2節:密謀

過了一會兒,黃家駒一手拿著煙袋一手摸著山羊胡子,邁著方步走了進來。他已經脫下了官服,換上了一身綾羅綢緞,像是一個大財主。可惜的是,他的長相不爭氣,再怎么打扮也上不了台面。

「黃大人。」屋里那人見了他,低頭躬腰跟他打招呼,顯得十分尊重。

「壽亭,我早說了,沒有外人的時候不必這樣一本正經,就叫我表哥好了。」黃家駒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干笑了兩聲。接著他眯縫著一對小眼睛開始打量起剛剛換上那套新衣服的雪梅。

「俗話說得好啊,『人是衣服馬是鞍』。這小娘子穿上新衣裳,比原來可好看多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一邊大笑,一邊把手伸進雪梅的衣服里,到處亂摸。

他的手跟他的臉一樣,干巴巴的沒有多少肉,雪梅被他摸得很不舒服。可是她又不敢反抗,只能站在那里扭動著身子。她心里又羞又急又恨,臉漲得通紅。

黃家駒看出來她的不滿,用嘲弄的口氣對她說道:「小娘子,你不高興本大人玩你?別不識好歹!你的卷宗我剛剛看了,這樁殺人案有如意寺的小沙彌和客棧里的伙計作證,可以說是鐵案。我要是如實報上去,知府大人肯定會判你個斬立決!到那時,你就是求我來玩你都來不及了。」

雪梅聽了,停止了身體的扭動。「是啊,我現在可不能死。我要是死了,女兒慧英怎么辦?我已經害了一個女兒了,慧英這個女兒,我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她成為孤兒!我這身子被那么多男人給搞過了,再多一個又有何妨?」

黃家駒見她屈服了,接著道:「這就對了,人有的時候就得認命。其實死還是比較容易的,死之前的那段日子才是真正的地獄呢。像你這樣的小娘子,要是被關進了死囚牢房,還不把那里的獄卒們給樂死?那幫狗雜種除了折磨犯人,什么樂趣都沒有。他們會輪流來玩你,等玩膩了,再把你交給其他死囚們去玩。你要是不樂意,他們可是什么都干得出來的。最輕的是往你嘴里塞屎灌尿!」

雪梅聽得毛骨悚然,渾身不禁哆嗦起來。她雖然當過乞丐,還在強盜窩里混過,但是她從小養成了愛干凈的習慣。打罵奸淫她可以忍受,但是她寧願去死也不願意去吃屎喝尿,那還真不如死了算了。只怕到那時候,她想死也死不成了。這么想著,她覺得黃大人的模樣不再是那么討厭了。在他的撫摸下,她的身體內竟然有了一絲絲興奮的感覺。

「老弟,你要不要也來嘗嘗女人的滋味?這貨色很不錯,聽哥哥沒錯。跟老弟比起來,哥哥我可算是見多識廣的人了,哈哈哈哈。」黃家駒笑嘻嘻地問他表弟,他的手卻還在雪梅身上游走,沒有一點兒停下來的意思。

壽亭沒有回答,只是搖了搖頭。他無聲地站在那里看著雪梅被他表哥玩弄,沒有要避開的意思。也許他是要防止雪梅突然發難。雪梅心里不禁恨起這個叫壽亭的男人來。這時她的褲子已經被黃家駒扒了下來,她下身赤裸著,彎著腰兩臂撐在桌子上。黃家駒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正挺著雞巴從後面「呱唧呱唧」地往她的肉穴里捅。

他個子較矮,需要站在一個小板凳上才能夠得著她。不過他的雞巴卻不小,直挺挺硬邦邦的,肏得雪梅水花四濺,她嘴里也忍不住發出了一陣陣淫聲浪語。

可恨的是,這個黃大人一邊肏她還一邊在跟他的表弟若無其事地聊天。

「壽亭啊,你看你,為了練童子功,失去了多少人生的樂趣啊。像我這樣,可以說是玩遍了天下美女,哪怕是早死十來年也值了!再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也該考慮給你周家留個後啊。」

雪梅這才知道那人姓周。

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了幾聲巨響,好像是火葯爆炸的聲音。黃家駒停止了動作,讓他表弟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周壽亭看了雪梅一眼,似乎是不放心把她跟黃大人單獨留在一個屋里。黃家駒揮了揮手,道:「快去吧,這里沒事兒。」

周壽亭出門之後,黃家駒好像沒了興致。他把雞巴從雪梅的肉穴里拔了出來,讓她給舔干凈。雪梅只得照辦了。他很滿意,伸手抓住她的奶子捏了捏,又拍了拍她的屁股,叫她把褲子先穿起來。然後指著屋子角落里的一張床道:「累了吧?你可以去那里躺著歇一會兒。記住,不要想著逃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若是跑了,我會把你表哥一家子全都抓來!」

說完這些,他就自己出去了。雪梅挪動著還在發軟的身體,去那張床上躺了下來。她早晨還沒睡醒就被抓來了,實在是累了。不一會兒,她就打著鼾睡著了。

睡著之後,她做了個夢,夢見自己給黃大人當了小妾,為他生了兩個兒子,過上了衣食無憂的日子。她的女兒慧英也被黃大人認作了干女兒。有一天,黃大人外出了。周壽亭忽然跑來找她,向她表白,說他自從第一次見到她就喜歡上她了,怎么也忘不了。他說這些年來他心里一直在想著她,對自己當初的行為很是後悔。他已經決定了,要帶著她一起去私奔。

說著說著他們兩個就抱在一起親起嘴來,他們互相撫摸著對方的身體,到後來脫光了衣服,一起上了床。正當他們如膠似漆的糾纏在一起時,黃家駒踢開門闖進來了。他手提一把鋒利的寶劍,看也沒看他表弟一眼,舉起劍就向雪梅劈頭砍來,嘴里罵道:「你這個臭婊子,賤女人!我知道你遲早要背著我偷人,今天我非殺了你不可!」

周壽亭不顧一切地撲過來擋在她身前,那寶劍正巧砍到他脖子上,他的血濺了雪梅一身。她嚇得從夢中醒來,發現自己出了一身冷汗。她睡下時並沒有脫衣服,可是現在身上卻一絲不掛,還蓋著被子。她不知道是誰給她脫的衣服蓋的被子,也許是那個黃大人吧。她一想到他那尖嘴猴腮的模樣就惡心,要是能換成周壽亭那張英俊的臉該多好啊。

這時已經是深夜了。忽然,她聽到隔壁房間里傳來說話的聲音。她悄悄地穿上衣服褲子,從床上下來,踮著腳慢慢地走到牆邊,把耳朵貼在牆上聽。

說話的是周壽亭和黃家駒,他們在說雪梅睡下後發生的事兒。原來那幾聲巨響是革命黨人在縣城南門安放了炸葯,把城門給炸了一個大洞。周壽亭說,這些革命黨人勾結了一個外號叫做馬胡子的黑幫人物,准備攻打縣城。他和這個馬胡子過去有交情,這些都是他從馬胡子那里打聽到的。

接下來雪梅聽到的卻是黃家駒和周壽亭在策劃一起大的陰謀。黃家駒的任期快要到了,州府里會派一個新的縣官來接替他。他這些年來貪污搜刮了不少錢財,本縣的賬目上有巨大的虧空。他想趁此機會讓革命黨人攻進縣城,然後一把火把縣衙給燒了。那時候他就可以向上報告說縣衙的銀錢被革命黨人洗劫一空。他貪墨的錢財足夠他去省城當一個大富翁,逍遙地過完下半輩子了。

他們最後還說到雪梅。周壽亭問他表哥:「那個女人怎么辦?帶著走?」黃家駒說這種女人帶著是個禍害,可以拿她去賄賂馬胡子,至少能值一百兩銀子。周壽亭好像不同意,不過他並沒有說為什么。

「壽亭啊,你不會是看上這個女人了吧?」黃家駒問道。「唉,你這個人哪,怎么不早說呢?哥哥我肯定會把她讓給你的。你,你倒是說話啊!」

周壽亭終於開口了。他說這個女人長得很像他小時候喜歡過的一個女孩兒,她也姓吳,小名叫梅兒。長大後他求父親去給他去提親,那女孩兒卻莫名其妙地失蹤了,可能是被人拐騙走了。他當初拜師學藝,就是為了學成之後去江湖上找她。後來師傅讓他練了童子功,他還從來沒有和女人睡過。

他最後嘆了一口氣,說道:「算了,還是把她送給馬胡子吧。我練的這種武功,不能搞女人,不然這十年都白練了。」

雪梅聽了,心里驚訝無比。她想起來了,這個周壽亭的父親跟她父親吳元吉是朋友,他小時候來她家里玩過幾次,那時他還是個流著鼻涕的毛孩子。記得她曾經把他推倒在地,惹得他哇哇大哭,為此她被父親狠狠地打了一頓板子。但是她不記得他說的提親的事,也許那是她從家里逃走以後的事吧。

她昨天一見面就喜歡上他了。他長得一表堂堂,看起來性格剛毅又不失儒雅,很對她的口味。現在她越想越氣:既然你也喜歡我,怎么能當面看著我被你那個狗屁表哥糟蹋?還說要把我送給馬胡子?你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她心底升起了一股強烈的仇恨。要不是她還有女兒慧英需要照顧,她真想豁出命去殺了這個周壽亭和他那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表哥黃大人!

第3節:火燒縣衙

黃家駒和周壽亭商量好以後,馬上就分頭行動去了。黃家駒帶著幾個親信去轉移錢財和家人,周壽亭去和馬胡子聯系,策劃火燒縣衙的事情。雪梅被他們關進了一間單獨的較為講究的房間,里面有床有被褥,還有人定時來給她送飯送水。

黃家駒派了兩個健壯家仆看守她,雪梅沒有逃走的機會。其實她心里還在想著怎么報復周壽亭,並沒有打逃走的主意。只是這兩人把她看得很緊,連如廁時都要跟她一起去,讓她很不自在。

第二天傍晚時分,縣城的南門又傳來幾聲巨響,革命黨人開始攻城了。城門附近人喊馬嘶,亂成了一團。縣城里雖然有兩百多名兵丁守衛,但是黃家駒事先派人把幾個當官的都請到青樓里喝花酒去了,士兵們找不到自己的頭兒,只能滿大街呼喊:「亂黨打進城了!亂黨打進城了!」他們的喊聲引起了城里居民們的恐慌,一時間到處都是哭爹叫娘的,有一些人趁機搶劫,把路邊的許多貨攤給掀翻了,往來通行的要道也給堵住了。

那些革命黨人們沒想到事情進展得如此順利,官兵們竟然不戰自潰,於是他們舉著火把高聲喊著口號沖進了縣城。那些沒人指揮的兵丁們胡亂放了幾槍後,掉轉頭就跑,把後面聞訊趕來增援的另一撥士兵給沖得稀里嘩啦。

縣衙門口,黃大人裝作視死如歸的模樣,他手里拿著一把鋼刀,和周壽亭一起領著一群士兵往南門沖去。那些士兵跑了一陣之後,忽然不見了黃大人,驚慌之下他們一哄而散,自顧自地往四面八方逃去。

雪梅因為知道黃大人的密謀,倒是不怎么著急。她在屋里蒙著被子睡大覺。這時看守她的兩個家仆都不見了,或許是被黃大人差去辦事了。她一個人被鎖在屋子里面。

黃大人和周壽亭回到縣衙,打開了門上的鎖走進來,對她喝道:「快起來!」他們兩個擺脫了那些士兵後,是從另一條路繞回縣衙來的。

見雪梅沒有動靜,周壽亭提著燈籠走到床前,一把掀開了她的被子。雪梅赤裸著身子什么也沒穿,他猛然看見了她白花花的肉體,心里一震,觸動了他內心深處被壓抑已久的一股情愫。他轉過身子,背對著她喊道:「快起來,穿上衣服跟我們走!」

雪梅在床上懶洋洋地掙開眼睛,故意嬌聲嬌氣地問道:「去哪里啊?」她的聲音像是有一種魔力,周壽亭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又向她看過來。她故意挺起胸脯,讓他看自己的奶子。接著她又張開了兩條大腿,把黑毛森森的陰部暴露在他的眼前。

這時黃大人走了過來。他見周壽亭站在那里發呆,很是詫異。他一手拽住雪梅的胳膊,另一只手「啪」地一聲打在她的光屁股上,罵道:「騷貨,快穿好衣服!」

周壽亭聽到雪梅被打屁股的清脆的聲音,這才回過神來。雪梅剛穿好衣服,就被他們用事先准備好的黑布蒙住了頭。然後他們兩個一左一右架著她出了門。他們在黑暗里穿街走巷,連燈籠都沒有打。就這么高一腳低一腳地走了好像不到一里路,來到一棟房屋跟前。

黃家駒對周壽亭道:馬胡子為人陰險毒辣,不一定靠得住,說不定他會趁機挾持他們兩個。他讓壽亭單獨帶雪梅去見馬胡子,並約好明天晚上在迎春樓碰頭。周壽亭點頭稱是。他一個人拉著雪梅向那棟屋子走去,走到跟前他又停住了。等到黃家駒走遠了,他才拽著雪梅上前去敲門。里面有人打開門,放他們進去了。

雪梅從前當強盜時,這種場合見得多了,因此她不是太緊張。他們雙方越是心懷鬼胎互相算計,她就越有機會逃脫。

「周老弟,你總算來了,東西都帶來了嗎?」雪梅被蒙住頭什么也看不見,只能聽見一個粗嗓門說話的聲音。聽動靜屋子里好像有七八個人。

「東西都帶來了,人也帶來了。可是這天都黑了,我怎么還沒有聽見縣衙那邊有什么動靜。馬兄難道不講信譽,要反悔?」周壽亭道。

「你們幾個,快去通知弟兄們,放火燒縣衙!」那個粗嗓門吩咐道,屋子里有四五個人聽到他的命令,立刻跑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外面街上傳來了呼喊聲:「縣衙失火了!縣衙失火了!」「亂黨放火燒縣衙了!」緊接著還響起了一連串的火槍聲。

周壽亭走到窗前,推開窗子往外一看,果然看見了縣衙方向的火光。他回過頭來,從懷里拿出一疊銀票,遞上去道:「這是白銀一千兩,還有這個女人也是送給馬兄享用的,馬兄收好。」

姓馬的走過來,一只手接過銀票,另一只手掀開了蒙在雪梅頭上的黑布。雪梅這才看清楚馬胡子和他旁邊站著的三個大漢。馬胡子人如其名,一臉又黑又硬的絡腮胡須,赤裸著上身,臉上還有一道刀疤。他手下的三個大漢也都是面目猙獰的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他們所在的這棟屋子應該是離縣衙不遠的一座廢棄了的祠堂,有好幾根粗大的木頭柱子。

馬胡子一見雪梅,吃驚得倒退了幾步:「你,……你是銀狐女俠?」

雪梅沒想到這個馬胡子居然認識她,心里暗叫不好。她原來打算趁他們不備時突然出手,就算不能把他們全都打倒,脫身逃走應該是沒有問題的。現在她被馬胡子認出來了,搞得他們一個個如臨大敵,她很難偷襲得手了。

「什么銀狐女俠?她只是一個犯了案子的普通婦人。黃大人看她頗有姿色,特地把她弄來送給馬兄的。」周壽亭說道。他是半年前才來此地投奔他表哥的,沒有聽說過銀狐女俠的大名。他忽然想起來:這個女人看起來像是個練過武的,莫非她真的是一位行走江湖的女俠客?

馬胡子盯著周壽亭,臉上露出不信的神情。雪梅見機不可失,上前一把搶過馬胡子手里的銀票,飛起一腳踢在他的胸部,同時對周壽亭大叫一聲:「還不快動手!」她這是想要攪渾水,把周壽亭也給拖進來。

馬胡子被踢得差一點兒摔倒在地上,好不容易才站穩腳步。他哪里還顧得了仔細想,對手下的人大叫道:「快把他們都給我拿下!媽的,敢跟老子玩這一套!」那三個大漢聽了,一齊向雪梅和周壽亭撲去。

周壽亭見他們來勢洶洶,顧不上解釋,馬上抽出藏在腰里的一柄明晃晃的匕首抵擋。那三個人見了,也紛紛抄起刀槍和棍棒。他們中兩人撲向周壽亭,另一人和馬胡子一起去夾攻雪梅。

這時雪梅已經和馬胡子赤手空拳地打了好幾個回合。馬胡子的武藝很不錯,跟雪梅比差不了多少。再加上他的皮肉厚實,好像特別經打,雪梅一時半會兒也奈何不得他。現在他又添了一個幫手,她就更難占著便宜了。

這時只聽得身旁傳來一聲慘叫,一個馬胡子的手下被周壽亭的匕首刺中,他捂著肚子倒在地上。另一個人揮舞木棒打來,周壽亭躲避不及,被打在肩膀上,他痛得一哆嗦,把手里的匕首給扔了。直到現在他才想明白是中了雪梅的計,無緣無故地和馬胡子他們結下了深仇。他氣得火冒三丈,可是他現在不但無法分辨,還得幫著雪梅,不然她要是被打死了,自己肯定也討不了好去。

周壽亭正想著,只見馬胡子再一次被雪梅踢倒。他拼命抱住了她的一條腿,她用力掙了一下沒有掙脫。這時一個馬胡子的手下趁機舉起一條板凳,要往雪梅的後腦砸。周壽亭見了,猛地撲過去掐住了那人的脖子,兩人一起摔倒在地上。

雪梅和馬胡子在地上滾來滾去,一會兒是她在上面,一會兒是馬胡子在上面。她身上的衣服全被撕破了,兩個奶子露在外面晃來晃去。馬胡子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她也顧不得那么多了,撲過去跳到馬胡子的背上用一條手臂勒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扳,「咕咚」一聲,兩人又倒在地上。

這時門被踢開了,從外面一下子沖進來三個馬胡子的人,他們七手八腳把周壽亭和雪梅按到的地上,用粗麻繩綁在祠堂里的兩根柱子上。這時雪梅才開始有點兒後悔:自己也許太莽撞了,動手的時機沒選好。不過現在已經太晚了。

第4節:再造殺孽

馬胡子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他剛才被雪梅一腳踢在嘴上,門牙被踢掉了一顆。他走過來扯住她的頭發,「啪」的一聲,手掌重重地打在她臉上。「媽的!老子今天倒是要看看,大名鼎鼎的銀狐女俠被男人的雞巴肏的時候跟婊子有什么兩樣!」

雪梅的臉上立刻現出了五道紅色的手指頭印。馬胡子還要接著打,他的一個弟兄攔住道:「當家的,您下手可得輕一點兒。這么漂亮的女人,打壞了多可惜啊!」。

其他人也紛紛插嘴道:「是啊,是啊,當家的您可要憐香惜玉啊。」

馬胡子咧了咧嘴,露出一口黃牙,道:「說的是。媽的,等我把她玩膩了,還可以把她賣到窯子里去,少說也值五十兩銀子!」

「當家的,等您玩過之後,弟兄們也想跟著嘗嘗味道。您看……」「那是當然!今天你們幾個人人有份!」眾人一聽,興奮得大叫起來。

馬胡子用右手的兩根手指鉗住雪梅的乳頭,用力一擰。痛得她「啊」地一聲慘叫,眼淚都止不住流了出來。其他人見了,都樂得哈哈大笑起來。

這時從門外跑進來一個馬胡子的嘍啰,他喘著氣道:「當家的,黃家駒那家伙像鬼一樣精,我們跟了他好長時間,最後還是被他溜掉了!」

原來馬胡子確實是打算黑吃黑,想趁機把黃大人的錢財都給搶過來。他早就安排了人跟著他和周壽亭。

他有些不舍地看了看雪梅的身子,最後還是覺得發財要緊,就對手下人道:「你們都給我聽著,馬上帶著家伙去找姓黃的。他搜刮的錢財夠咱們花一輩子了,千萬不能讓他跑了!」他手下的人轟然答應一聲,跟著他去抓黃家駒去了,只留下兩個人看管被綁住的雪梅和周壽亭。

這兩人是兄弟,一個叫馬耀文,一個叫馬耀武,都是馬胡子的遠房堂弟。哥哥馬耀文見馬胡子他們都走遠了,就來到雪梅跟前,伸出手去玩弄她的奶子。弟弟馬耀武膽子小一點,道:「哥,這要是被大當家的知道了,准饒不了你。」

馬耀文笑道:「你要是不說,他怎么會知道?你也來吧,不玩白不玩。」他弟弟答道:「哥你放心,我是肯定不會說的。可是這個女人保不定會說啊!」

馬耀文一聽,覺得也對。他兩眼閃著凶光,伸手掐住雪梅的脖子,威脅道:「賤人,你不會去跟當家的說吧?你要是敢說,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的!」

雪梅看了他一眼,道:「我要喝水。」馬耀文見她好像不受威脅,氣得舉起拳頭就要往她臉上打去。他弟弟趕緊拽住了他的胳膊,勸道:「哥,你別打她。她一個女人家,看起來怪可憐的。」

「你懂個屁!這種女人不打不行。」嘴里這么說,他還是放下了拳頭。馬耀武找來一個碗,去門外的一條小溪里舀了一碗水,端到雪梅跟前,喂她喝了。喂完後他伸手摸了摸她臉上的巴掌印,嘴里低聲道:「當家的可真狠心,打得這么重。」

「喲嗬,耀武啊,想不到你還是個多情的人哪!」馬耀文對他弟弟嘲笑道。他說話時兩只手都沒閑著,一只手在捏雪梅的奶子,另一只手伸進她褲襠里面,手指直接捅進了她胯下的肉縫。同時他的嘴也湊到跟前,用舌頭舔她的臉。

馬耀武看了一會兒,實在忍不住,也加入了進來。他先是學著他哥哥那樣,摸了摸雪梅的奶子,然後抱住她的一條大腿,用嘴去親吻她大腿的內側,接著又去親她的屁股。雪梅被他們兄弟倆勾起了欲火,嘴里發出了一聲聲動人心魄的呻吟。

周壽亭被綁在祠堂里的另一根柱子上,離雪梅不到兩丈遠。他在剛才的搏斗中被打得頭破血流,昏過去了,連馬胡子他們怎么出去的他都不知道。他是聽到雪梅的呻吟聲才醒過來的。

他睜開眼睛,看見了馬家兄弟就在他眼前玩弄著雪梅赤裸的身體,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傳遍了他的全身。他只覺得渾身熱血沸騰了起來,胯下的那根肉棍也頑強地抬起了頭。這個女人真像他小時候喜歡過的梅兒,他有些後悔自己沒有從表哥那里把她要過來了。

這時馬家兄弟已經沉浸在雪梅美妙的肉體里,被迷得不知東南西北了。他們把雪梅從柱子上解了下來,放倒在地上,兩人輪換著騎在她身上,挺起雞巴使勁地肏她的肉穴。雪梅被他們兄弟倆肏得嗷嗷直叫。

周壽亭實在是受不了了,他的雞巴漲的不得了,就像是洪水快要決堤了。這時突然傳來一聲慘叫,只見馬耀文雙手捂著胸口,倒在了地上,血流得到處都是。雪梅從地上爬起來,手里握著一柄閃亮的匕首。

這正是周壽亭在搏斗中失落的那把匕首。她被馬家兄弟按倒在地上輪番奸淫了好一會兒了,她的手碰巧摸到了這柄匕首。她想也不想就把它捅進了馬耀文的胸膛。馬耀武看著倒在血泊里的哥哥,被嚇傻了。雪梅握著匕首向他走來,他卻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發呆。

雪梅本想把馬耀武也殺了,可是又想起剛才是他給自己端來水喝,還替她求過情,她有些不忍心。於是她用力一拳打在他的太陽穴上,把他打暈了過去。她看了看自己被這兄弟倆弄得骯臟不堪的身體,又看了看已經撕成碎布條的衣服和褲子,這個樣子她實在沒辦法走出屋去。馬耀文的身上全是血,他的衣服肯定是不能穿了。她蹲下身來,把馬耀武的衣服褲子扒了下來,穿在自己身上。

雪梅轉身盯著被依舊被綁著的周壽亭,似乎是在想要不要也捅他一刀再走。剛才的那一幕發生得太快了,周壽亭到現在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頃刻之間就把正強奸著她的馬耀文給殺了。雪梅猶豫了一下,用那把匕首割斷了捆綁周壽亭的繩子,然後頭也不回地推開門走了。周壽亭知道這個地方不能久留,跟在她身後追了出去。

雪梅來到附近的一座荒山上,發現周壽亭還跟在她後面。她拔出插在腰間的匕首,冷冷地問他道:「你還跟著我干什么?難道還想把我抓回去送給你表哥?」

「我……我……就想問你一句話。你……你是不是梅兒?」周壽亭不敢看她的臉,盯著她腳下問道。

「是又怎么樣?」

「啊?你真是梅兒!」他大叫一聲,撲過來抱住了她,使勁地親她的臉和脖子。「我找了你好久,可找到你了!」

「滾開!」雪梅用力一推,把他推了一個跟頭。可是他又爬起來抱住她的身子不放。她用匕首往他的胸脯捅去,可是捅到跟前她又停下了。她實在下不了手,因為她想起了小時候那個喜歡跟在她身後跑的流著鼻涕的小男孩兒。

不管怎么說,周壽亭長得確實是很討女人的喜歡,雪梅發覺自己很難抵御他的誘惑。他的臉的輪廓很好看,兩道劍眉,眼睛里略帶些憂郁的神色。他的身材也很勻稱,雖然不是那種虎背熊腰的大漢,但是他的兩臂和肩膀很有力,就連腹部和背部的肌肉也很發達。周壽亭緊緊地摟住她,親吻著她的臉和脖子。她能感覺得到他的身體熱乎乎的,像著了火一樣。

漸漸地,她的身體開始發軟,有些支持不住了。他們呼哧呼哧地喘著氣,一起倒在草叢里。很快,兩人都把自己脫得精光,在草叢里緊緊地抱在一起滾來滾去。雪梅完全被情欲控制了,她張開兩腿,放任周壽亭的雞巴捅進了自己的身體,然後夾住的他的腰大聲淫叫起來。

周壽亭雖然是第一次搞女人,但是他一直跟著表哥混,對這種場面並不陌生。他渾身冒著熱汗,兩手抓在她的胸前的肉球上,挺起腰腹,一次又一次地把雞巴插進她水汪汪的肉穴里。他這么抽插了好一會兒,終於在她身體里面一泄如注。他一下子癱軟在她身上,張開嘴大口地喘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