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自問(1 / 2)

整整一夜,方琴沒有再回去,魏明像是僵屍一樣枯坐了一晚上,齊月擔憂的陪著他。第二天,劉勁告訴他們方琴走了,跟他拿了些錢,但他也不知道方琴要去哪。魏明聽完只是用空洞的眼神掃了劉勁一眼,那副沒有生氣的樣子把劉勁都給嚇著了,回去的路上壓根就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到了家,魏明沒有看見方琴,其實他自己現在都不知道到底是希不希望會見到她。放下行李後,魏明好好洗了個澡,但在浴室里,他哭了,這么多年,他好久都沒有這樣痛痛快快的哭了,像狼嚎一樣。其實那一夜,魏明已經想了很多,尤其是對於這些天來自己荒唐的行為和念頭。原來他和那些色情書上的男人不一樣,原來看到自己妻子在別的男人身下呻吟是那么難以接受,原來,他真的瘋了。

晚上,齊月打來電話,魏明嘶啞的聲音讓她很擔心,於是不顧劉勁的反對跑到了魏明的家。魏明打開門看著這個讓他說不清是恨還是愛的女人,最終什么都沒說放了齊月進來。

「恨我嗎?」躺在床上,兩人並沒有做愛,齊月趴在魏明的肩頭很認真的問著。其實魏明和方琴還有件不知道的事,就是在那個衛生間里,齊月和劉勁事先藏了一件微型的攝錄機,里面拍的東西齊月已經看過了,就像她自己說的那樣,她想看方琴發騷的樣子,想看她所謂端庄淑女光環之後隱藏的墮落下賤的一面。事實上她也都看到了,看到了自己的老公一點點征服方琴的樣子,也看到了方琴比她預想中還要淫盪的一面。可是,在魏明的憂傷所映襯下,齊月覺得自己沒有得到一絲報復後的快感,而鏡頭下自己老公那得意和猥瑣的表情反而讓她充滿了厭惡。

「不。」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