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千層冰山(2 / 2)

「給,她剛從身上脫下的衣服還有內褲!」秦婉如的聲音不復魅惑,反而厭惡無比。

「快給我,還有內褲!」綿羊音的男人很激動,甚至還發出了猥瑣的叫聲。

「你真讓人惡心,我當初怎么會瞎了眼拋棄李天賜跟了你。」秦婉如說了一個我從未聽過的名字。不過我也沒時間去考慮這些,手機上的畫面開始動了。

「還不是我這根讓你沉迷的大寶貝,來,美人,我一聞到大小姐的味道我就硬了。」阿南竟如此恬不知恥,還讓秦婉如給他口交,「來,給我舔一舔。」

秦婉如已經將畫面調試好了,畫面里是男人高高鼓起的帳篷,還有她以奇怪角度出現的半邊側臉。

「你怎么還主動錄像了,還是在這種地方?」阿南有些疑惑,在這種地方還只是口交,秦婉如為何會主動舉著手機錄像。

「要你管,你要是不想的話可以直接上去,讓你的大小姐給你舔這根臭雞巴。」

秦婉如鄙夷的諷刺了對林若溪痴心妄想的阿南,然後用一只手拉開拉鏈,釋放出蓬勃的堅硬如鐵的大肉棒,熟練的含住,舔弄了起來。

媽的,真是妖精,我百分百肯定她時不時的吐出肉棒看向手機的眼神是在誘惑我。我不禁響起那個我完全沒意識,被她打手槍清空所有精子的夜晚,她有沒有在手酸後,舔過我的小雞巴?我正意淫著那個在如同靈巧小蛇般舌頭纏繞轉動舔舐下的大肉棒是我的小肉棒時,林若溪的電話打來了。

「小年,你怎么還沒回來?我已經逛完prada 了,你回來後去拉夫勞倫找我吧。對了,婉如說回車拿東西,你碰到了她了嗎?」

「碰到了,啊,沒有,沒有。我剛剛肚子疼,上了個廁所,現在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若溪你先逛著,我馬上就到。」匆忙掛斷電話的我看著被占線自動結束的視頻欲哭無淚,我還沒欣賞到秦妖精被白灼渾濁濃射的俏臉呢。不過還是陪總裁大人重要,我收起手機急忙往商場趕去。

剛到拉夫勞倫,我就看到了被一個人模狗樣西裝革履的油膩中年男子搭訕的林若溪,清冷的臉上寫滿了不耐煩,男子仍然喋喋不休。媽的,就憑你也配搭訕林若溪。我突然不知道從哪來了勇氣,直接走了過去拉起林若溪的小手,假裝是她男友般宣告主權。

「對不起,先生,您騷擾的這位美麗的小姐已經有主了。」然後我轉頭深情的看向林若溪,「若溪,對不起,我來晚了。」

林若溪也有點詫異一向膽小如鼠的我怎么會突然有包天的膽子,但是她很快甜甜沖我笑了笑,「沒事,我們走吧。本來還想給你選幾件衣服的。」說完配合的牽著我的手,走了出去。

我還沒沉浸在人生巔峰的快感中三十秒,就松開了手。沒法不松,腰間軟肉估計都青了。這個下完狠手的女人不知為何莫名的快樂起來,冰山般的俏臉上也掛住了笑容。我們重新恢復到之前一前一後的主仆前進著掃店。我身上不多時又掛滿了大包小包,媽的,胖子說的對,林若溪真的不是我能配的上的女人,這敗家娘們不一會又幾十萬出去了。我娶了她天天賣血都不夠她逛一次街的。

「celine說她身體有點不舒服,就先自己打車回去了。」林若溪突然無厘頭的通知了我一聲。

什么身體不舒服,是小逼癢了急著回去操吧。我對這個妖精歷來沒有好感。

林若溪又嘟囔了一聲,「終於走了呢。」然後她轉身走到我身旁,挎起我的肩膀,星眸帶笑的說:「小年剛剛假裝我男友的樣子很帥呢!」

這,這女人這么多變嗎?既然滿意我之前的做法,干嘛還掐我腰間軟肉呢。

「繼續走啊,這可是我第一次陪異性逛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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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這一周里,調入總裁辦無所事事的我徹底變成了林若溪的個人小秘書。

近期公司突然有個需要她親自參與進去的大活,她不僅抽不出時間和以前一樣摸魚打游戲,還經常加班到深夜。我這個啥都不懂的計算機專業出身的小秘書,就只能在生活上照顧照顧她,給她買最喜歡吃的飯,給她沖茶沖牛奶代替傷胃的咖啡,甚至還從網上學了半吊子的按摩手法,給她伏案半天後捏捏酸痛的肩。我越來越覺得自己像是她真正的男友,給她無微不至的呵護,而不是那個五天才給她打了兩次不到半小時電話的風神。對於我越來越多親密動作不僅不排斥反而有些享受的林若溪,同樣給了我越來越多的勇氣,現在哪怕是秦婉如這個妖精當著林若溪的面戲稱我為「男保姆」,「貼心備胎」,「假男友」,我都不會尷尬臉紅,而是坦然面對了。

在這么多次親密接觸,尤其是揉肩捶腿時,有幾次我都鼓起了勇氣想進一步,裝作無意間觸碰下那些敏感的隱私部位,但都被她巧妙的終止或避過。但在我幾次偃旗息鼓,不敢造次時,她卻主動給我福利,甚至主動「勾引」我。每次我站在她身後給她捏肩時,順著視線看下去,看到那高聳入雲的乳峰總是會有難以壓抑的沖動,有幾次因為領口那若有若無顯現的雪白嫩肉色欲上頭,手剛往下滑過了一點,就被她中止了捏肩。但是在我老實了之後,再給她捏肩,她反而有點不老實的身體亂晃,惹得我手幾次都莫名滑下去,擦過她的雙峰。我永遠無法像胖子一樣大膽,即使心里清楚按照胖子的理論,我此刻就算強硬點摸下去,她也不會拒絕我。但是生溫柔紳士的我對於自己的鍾愛是尊敬的,我尊敬林若溪,不會因為自己偶爾難以遏制的沖動便褻瀆她。我越來越愛這個女人,愛她的一切,無論她做什么在我眼里都是可愛的,愛她是林若溪。

然而我始終看不透林若溪。哪怕周五晚上她參加完一個慈善酒會喝的有點微醺的回來後,如同大女孩一樣嬌憨的大吐苦水,向我抱怨生意場中所有的不開心時,心疼的我仍然看不透她。她醉了嗎?她沒有醉,她回來時腳步很穩健,沒有任何人扶著。她沒有醉嗎?這些抱怨訴苦的話她正常情況下不會對任何人傾訴。她是座冰山,深邃迷人讓人無法一探究竟的冰山,我不清楚那厚厚的冰下有多少層不一樣的面貌,更無法探知山中心是否是熾熱的岩漿。

「小年!」她的一聲嬌嗔把我拉回了現實,我看著俏臉通紅,呼吸有點急促的她甚是迷糊,怎么還有喝醒酒茶越喝越醉的。她剛回來時還能清醒的安排了點收尾的工作,怎么喝了兩杯解酒茶,吐槽了一堆生意場上的老狐狸後,越來越迷糊了。是高端紅酒的後勁太大了嗎?

「小年!」她又呼喚了一聲,聲音憨態可掬,已經有點含糊了,看來是真的醉了。

「你在聽我講話嗎?我和你說,我最不喜歡你時不時走神的樣子了,呆呆的。你這么笨,怎么從交大畢業的啊!」

「我在聽,我在聽,若溪你醉了,我送你回家早點休息吧!」我有點開始發慌了,林若溪要是真醉了發起酒瘋來怎么辦?秦婉如更是醉的不省人事,被阿南抱回來的。我一個人可無法照顧好發起酒瘋的人。

「你送我回家!你拿什么送我回家,你連車都不會開。」媽的,林若溪無意的吐露讓我老臉一紅,不會開車確實是個大問題,但是你還有司機啊。

林若溪像是讀到我心聲一樣,還冷笑了一下,「阿南?你現在叫阿南送這個狀態下的我回家,就是直接羊入虎口。」什么,林若溪一直知道阿南對她心懷鬼胎。

「都是色鬼,都覬覦著我。拍賣會時一個自稱我爺爺的老東西,每落一次錘都想摸一下我的腿。還爺爺?我遲早要把這老東西搞破產。」

「都不是好東西,只有小年你最好了。不對,小年你也是壞蛋,你是不是也想摸我的胸啊?」尷尬了,冰雪聰明的她什么不了解,只是裝不知道罷了。我正要解釋,卻聽到林若溪干嘔一聲。

嘔,林若溪干嘔了一下,什么都沒吐出來,我已經開始徹底擔心起來了。我不顧男女之防的扶著她給她順了順背。但是真的沒有喝醉過,也幾乎沒有照顧過醉酒患者的我這個動作似乎起到了反作用,直接把她順吐出來了。她直接吐在那昂貴華麗的晚禮服上,弓著背繼續作嘔吐狀。看到佳人如此難受,心急如焚卻不知所措的我只好繼續拍打她的背,她吐的更厲害了,把解酒茶連帶喝著的酒全部吐出。

過了良久,我還在持續拍打著她的背。「還不停下,你想拍死我!」聲音恢復了清醒,我連忙尷尬的停止了這無意義的動作,不顧嘔吐物的骯臟扶起了她的身子。

「若溪你好點了嗎?」

「你都讓我吐了那么多,你說呢?」她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我反而放心了,都說酒醉的人吐出來就清醒了,誠不欺我。

「臟死了,扶我去洗澡。」女神像說著日常工作一樣微不足道的吩咐我。

「啊?」我有點不敢相信我的眼睛,不,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我已經被這個從天而降的大桃子砸暈了。

「德性。」林若溪再次白了我一眼,不管我直接站起來往小休息室走去,結果剛站起來就一個踉蹌,我趕緊扶住。她剛走兩步,又發布了任務。

「幫我把衣服脫了。」

同樣的「啊」,同樣的「德性」,「你是不是呆子啊,你想把這臟東西和氣味也帶到休息室啊?」女神的解釋毫無毛病,反而是我真的是個呆子。什么都是第一次的我,顫顫巍巍的穩定了雙手,花了好久才幫林若溪退掉這繁瑣華麗的晚禮服,這晚禮服下林若溪居然幾乎不著片縷,雙乳只貼著兩個小小的乳貼蓋住了粉嫩的小奶頭,下身也是和沒有一樣的丁字褲。美女總裁居然就這樣接近內里真空著的去參加慈善酒會?這也太奔放了吧?

冰雪聰明的她怎么可能沒有感受到我的異樣眼神,掐了下我,「想什么呢,穿這種禮服如果讓人看到了內衣的痕跡才是丟人呢。」

一直都是理工科直男沒有參加過晚會的我,恍然大悟,也是哦,畢竟上流社會,而且這么厚這么繁瑣有著幾層的禮服,也不會有走光的風險。

媽的,怎么又走神了。林若溪原本白皙勝雪的胴體現在全部泛著粉紅才讓我意識到她真的醉了,我也顧不上欣賞快步把她攙到浴室,給她調好水溫,這才看著她,喃喃開口:「那個,若溪,你還好嗎?能自己洗嗎?」

我看著她再次翻起的可愛白眼才意識到自己這個看似關心的問題有多笨,有多猥瑣,她不能洗我還能給她洗不成。我溜出了衛生間聽著浴室響起的嘩嘩水聲,輕輕的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神啊,什么時候能讓我變的機靈點啊。對了,我該去清理外面的嘔吐物了。

不一會,林若溪快速的結束了洗澡,赤裸著身子大大方方的走了出來。也是,該看的也都看過了,她也不會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了。她拿起浴巾批裹起可以讓所有男人看了後都會犯罪唯獨我不會的美妙胴體,在梳妝台前坐下,擦著頭發。

「小年,會吹頭發嗎?」她叫喚著對著抱著浴巾的背影都能欣賞的滋滋有味的我。

「額,不會」我一向都很老實,有一說一。

「呆子,過來,我教你。」這種嬌嗔如同真的情侶打情罵俏一般,而且吹頭發這種私密活都交給我,那豈不是意味著以後我也有很多次施展的機會。我站在林若溪背後,認真的聽著她的教導,拿著比胖子一個月工資還貴的戴森吹風機,細心的吹干林若溪的秀發。

「小年,你是不是想摸我的胸?」當,我手一抖,吹風機落地,我連忙彎腰撿起。不是,大姐你無聊你就不要說話,別沒事找話。你這種只裹著浴巾不著片縷的對一個成年男人說著如此容易引起浮想聯翩的話是很危險的!

「emm ,你說什么,沒有的事。」真老實真紳士的我肯定不能承認。

「哦,那算了,你繼續給我吹頭發吧。」

媽的,我tm更不會說話,後悔的我直接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卻忘了面前有鏡子,丑態被林若溪在鏡子里看的一清二楚,精致俏媚的容顏綻放出春暖大地一般的微笑。老實細致吹完頭發的我,放下了吹風機,這下我的手解放了。我仍然站在她的身後沒有離開,看著她專心的開始卸妝護膚,如同做賊一樣慢慢舉起兩只無處安放的手,鬼迷心竅的我卻忘了因為鏡子的存在,這個偷偷摸摸的動作是多么掩耳盜鈴。

「小年,」就在手快要到達那聖女峰前時,林若溪開口了,「我胃有點空,你給我點個粥外賣吧。」

「好勒。」明明是再次被打斷好事的我卻像得到了解脫一樣,飛速撤回了花了不知多久才挪動了這么一點距離的雙手,跑了出去,還沒出門就聽到了身後銀鈴般的笑容。

媽的,真的是丟死人了。老天啊,你能不能別讓我這么丟人。剛出了總裁辦公室的我,就聽到女人的悶哼聲,我往外走了幾步,發現是從秦婉如辦公室傳來的。

媽的,盡管日常看這個妖精不爽,但是醉成不省人事的樣子還要被奸夫如此暴力的操弄也太慘了吧。阿南這個看似魁梧的男人也太不是男人了吧。我賭氣般的狠狠在秦婉如辦公室門上砸了砸,然後飛速跑進了電梯。

剛進了電梯我就後悔,媽的,我林若溪點外賣就行了啊。人下去干嘛?但是現在我根本不敢上去,唯恐遇到被打斷好事的暴怒的阿南,把我這個身板直接一拳打爛。那就親自跑個腿嘍,反正公司在魔都陸家嘴,附近數不清的通宵服務的餐飲店,親自去買說不定還比外賣快呢。讓醉酒後難受的林若溪多等一分鍾,我的心也就會多疼一分鍾。

四十分鍾後,提著一份養胃小米南瓜粥和幾分精致茶點的我小心翼翼的回到了十二樓。秦婉如的辦公室里寂靜一片,已經沒有聲音傳來。看來我之前的惡作劇確實嚇到了阿南。我仍舊保持潛行習慣悄悄的回到林若溪辦公室,想給她一個驚喜。還沒走到休息室內間,我就聽到了林若溪的聲音。

「好了好了,我這就睡了,你怎么也和小年一樣啰嗦了。」

「你煩死了,這幾天天天夜里和我視頻騷擾我,我第二天一堆的活都把我累死了。」

「我真的沒事,你不用來,小年在。你居然也會關心我,真稀奇呢?」

怎么回事,林若溪像是在和誰視頻一樣。是風神嗎?男朋友關心女朋友不是很正常,林若溪為什么還反諷呢。

「好了好了,我徹底醒酒了。真的要掛了,小年出去給我買粥了,馬上就回來了。」

「那明天老地方見吧。到時你先開我的車去我家接我好了。掛了,晚安。」

林若溪的聲音不知道怎么有點沙啞,也有點嫵媚,她結束了與對方的視頻。直到最後一句話我才意識到是胖子!胖子和阿南都有林若溪的車,但是她只有和胖子聊天才會頻繁的提及我!我提著粥直接走了進去,看到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

明明洗完澡臉色已經回復白皙的林若溪臉色再次布滿了潮紅,她浴巾墊在身下,倚著一個立起來的枕頭慵懶的背坐在床上。她就這樣全身赤裸著和胖子視頻?我再次定睛看了看,她岔開的雙腿還沒收起,兩腿間的迷人白虎小穴大大方方的顯露著,春光完全暴露在我眼前。花瓣鮮嫩飽滿,甚至還能看到里面粉紅的嫩肉,小穴口還殘存著晶瑩剔透的蜜液,在這燈光的照耀下,如同迷你的鑽石一樣。

林若溪同樣被突然闖入的我嚇了一跳,明明已經被我看光過全身,這次她卻慌忙不已的拿起明顯濕了一大塊的浴巾匆忙的遮住兩腿間迷人的春色,「小年,年,你,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我有些懵逼,好像懂了她剛剛在干什么但是又好像不懂。只是我再也沒有給她出門買粥時那種像是為女友服務的喜悅溫暖了,提了提手上的餐盒,「我怕你餓著,跑回來的。」

「對不起,對不起。」林若溪不知為什么,突然對我道了歉,明明是該我看光你我道歉才對,為何你沒了之前與我坦誠相待時的自然得體了呢。

「我再洗個澡,馬上就好。」林若溪慌張的拿起浴巾沖進了衛生間。我將餐盒放到桌子上後,坐在床上,莫名的苦笑起來了。她很在乎我,真的很在乎我,我該高興才對,可是為什么我沒有一絲看到她和她男友在一起恩愛時的嫉妒與酸澀,只想無力的苦笑呢。

突然我聞到了一股難聞的氣息,像是嘔吐物一樣。不對啊,林若溪之前吐過的晚禮服和嘔吐物在她第一次洗澡時就已經清理完了。我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襯衫,腹部一片褐色,我才反應過來是剛剛她嘔吐時濺到我身上的。我居然心大的現在才發現,難怪之前在粥館服務員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小年,剛剛看你襯衫,是不是我也吐到你身上了?」林若溪也遲鈍的才發現。

可我這時又被床上一小攤水跡吸引了注意力沒有回她,連墊著吸水那么好的浴巾都穿透了?

「剛剛,你就穿著這身跑出去給我買粥的?」林若溪靜頓了一會,再次發問。

媽的,不是廢話嗎?我哪有衣服換啊。「啊,沒事,已經干了。那個,有點難聞,粥我給你放著了。我去外面等你好了。」不知怎么,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卑微。

在我出門前,林若溪的聲音再次從浴室里傳來,只不過這次有些顫抖。

「那,那個,小年,你也把臟衣服脫了,來洗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