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東隅?桑榆?(下)(2 / 2)

「若個屁,眼里還真只有那個裝模作樣的悶騷女人了!抬腿,我說你抬腿!別人都往地上吐,你竟往褲襠吐,真是的!」

我完全聽不到秦婉如的話,也意識不到自己的褲子上沾滿了嘔吐物。我只感覺到有一個仙女站在我身旁,解開了我的褲子。

「嘻嘻,若溪,你怎么這么急躁了。」內褲都被脫下的我突然覺得蛋蛋一涼,像是渾身充滿了力氣一樣坐起來,抱住剛剛接解下我內褲的「林若溪」,對准她模糊的俏顏啃了起來。

「唔唔,唔。」「林若溪」被我的突然襲擊搞蒙了,用小粉拳狠狠的咋了我兩下肩膀。怎么回事?若溪不是最喜歡親吻的嗎?哦,原來是我醉了沒對准地方,咬到她的小鼻子了,我連忙把嘴唇往下移,堵住「林若溪」的嘴後,她果然安靜了不少,沒一會還順從的應和我起來。

吧唧吧唧,我熟練而溫柔的和「林若溪」纏綿濕吻著,沒想到醉酒後還能提高我的吻技,我不僅把「若溪」吻的喘不過氣,還主動把舌頭伸入她的口腔中,飢渴難耐的掠奪著夢寐以求的香津。我的手也不想老實的抱住她的頭,學著胖子的動作伸到她碩大柔軟的乳房上,緩緩打圈。「若溪」今天穿的衣服材質這么柔軟,隔著衣服我都感受到了這兩只大乳兔的綿軟,我想起林若溪喜歡粗暴的對待,像揉捏面團一樣大力的揉捏旋轉,玩的不亦樂乎。

啪!頭上突然狠狠的糟了一記,難不成我剛剛把「林若溪」捏疼了。我嘿嘿干笑兩聲,也不說抱歉,又抱住「若溪」的螓首,對准誘人的紅唇再次啃咬起來,小年我已經知道這是林若溪最喜歡的道歉方式了!

果然「若溪」又安定下來,積極配合著我的熱切的激吻,連我的手再次攀上她高聳的乳房都管不上了。只是這次我不再滿足於隔著衣服愛撫我念念不忘的大乳兔們了,我急躁的扯開她的上衣,可又在解乳罩的關卡卡住了。我還是學不會單手解乳罩,我正准備暴力的撕開它時,「林若溪」再次主動的解開了自己的乳罩,我的手瞬間又攀上了女人最神秘最高聳的乳峰!

好軟!好爽!因為喝醉了我的動作遲緩,我已經掌握不住「若溪」的碩大,手在這軟玉溫香上來回游走,都摸不到這高聳的乳峰邊緣。突然我覺得手心好像被什么堅硬的石子咯著了,我抓住那顆堅硬的「石子」大力掐住,嘶,頭上又被打了一下不止,人也被一把推倒在床上了。

「嘿嘿,原來若溪你也這么想啊,奶頭都那么硬了!」我被推倒在床上後想再起來,可沒了力氣,正當我憋著吃奶的勁挪移身體時,好像聽到了一聲模糊的「別動」,然後雞巴就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口腔。呼!「若溪」居然也主動給我口交了,胖子,這下我可是又趕上你的進度了!我能感受到雞巴在柔軟的小舌頭挑逗下迅速變硬,高高頂起。是了,若溪吻技那么高超,舌頭那么靈活,口技肯定也不會差的啊,我已經沉迷在這種銷魂的感覺中無法自拔,飄飄欲仙,只有還在「林若溪」口腔里怒挺的雞巴,把我死死的定在了人間。

突然,我的雞巴被吐了出來。怎么了,「若溪」怎么口到一半就停了,我費勁力氣想掙開眼,可好像又聽到一聲「別動」就老實的繼續躺著,我身為騎士怎么可能不完成女王的指令呢。沒過多久,我的雞巴又進入到了另一個溫潤濕綿的甬道,里面水波盪漾順滑無比,然而嫩肉卻緊緊的包裹著我的堅挺的肉棒。是「林若溪」的小穴!這么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讓我意識到了我又進入了「林若溪」的身體!

好啊,「若溪」真會玩,她知道我酒醉沒力氣,自己化身女騎士動了起來!

我能感到「林若溪」在適應了我的雞巴大小及位置後,便有條不紊的在我腿上起起落落,她每次肥美的大屁股坐下時,我的雞巴都會被她的小穴盡數吞沒,在她甬道深處享受著穴內美肉緊緊的擠壓;她一抬起身子,小穴口剛好夾住我略比棍身粗一點的龜頭,讓我的沾滿淫液的肉棒呼吸著新鮮空氣。

「若溪,若溪,好舒服~唔,再快點~」此時我們的身份已經性轉過來了,我在「林若溪」的身下,祈求身上的女騎士動作再快點,再多用她緊致的小穴快速用力的磨擦我的棒身,祈求她在屁股落下時,夾得再緊一點。身上的女騎士聽到了的回應,像是笑了笑,然後狂風暴雨的沖刺起來,她雙手死死的按著我單薄的腰腹,肥碩挺翹的大屁股快速的起起落落,小穴仍能精准的始終夾著我越來越硬的肉棒。

快了,快了,我快到了,不行,我得再堅持堅持,「若溪」也快到了,流在我膀胱上的淫液越來越多,即使我沒聽到「若溪」的呻吟,可她濕潤緊窄的小穴已經莫名抽搐好幾回了,每一次都把玩的魂兒吸走一份。我要再堅持堅持,女王親自化身騎士犒勞我這個沒用的「騎士」,我只需要安心躺著,雞巴便能享受到她神秘甬道的纏綿吞吐,我怎么能因為一時的放肆提前中止這絕倫的銷魂享受呢!

可我身上的女騎士像是疲倦了一樣,她高速運動了許久,已經到了強弩之末,她咬了咬牙,用最後的力氣更快的在我身上運動著,本就緊窄的肉縫夾的更緊,誓要把體內的堅硬肉棒榨出汁一樣。可我也能感受到「若溪」小穴里嫩肉的抽搐不斷,每一次擠壓晃動都像給我肉棒全身做了馬殺雞一樣,我怎么能辜負「若溪」的好意,提前射精呢。

終於,疲憊的女騎士不堪重負,在最後一次勢大力沉的坐下後,再也起不來了,痛苦的發出著啊啊啊啊的悲鳴,小穴急劇顫抖,想徹底把其中的異物吐出來,可她就是坐在我堅挺的肉棒身上,怎么能擠出呢。這時一股火熱的淫水有力的打在了我敏感的龜頭上,像是淋浴的花灑一樣完全包裹著我的整根雞巴,我再也忍不住,一個哆嗦,也射出了我的滾燙的精液,迎擊來勢洶洶噴薄而出的淫液!

「啊啊~啊 ~唔~」「若溪」的低沉呻吟中夾雜著大喘氣,她肯定是累了吧。

她保持著坐下的姿勢一動不動,直到我射完精後的雞巴疲軟的從她緊致的小穴里滑出,她終於不堪重負的倒下,直接砸在了我的懷里。

「若溪,我愛你。」我咬著牙用最後的力氣擠出這幾個字。我真的喝的太多了,若溪輕盈的身體此時對我來說沉重無比。可她剛剛那么賣力的伺候完後,我怎么能拔屌無情,把她甩出去呢。我艱難的抬起雙手,想要環住她緊緊的抱著。

可她貼心的順勢從我胸膛上滑了下來,枕住我的一只胳膊反手摟住了我。

「若溪,我愛你。」「若溪」真的太貼心了,我內心不禁又被感動到,我輕微的扭了扭身子,想讓她睡的更舒服些,就已經耗盡了我最後的力氣,直接進入了夢鄉,都沒聽到一聲咬牙切齒的悶哼。

「若你媽的溪!」

----------------------------------未完待續------------------

夏天的清晨總是來的那么早,更何況還是在海南。昨夜我們都忘記拉上了窗簾,現在才剛剛五點,太陽光便筆直的照耀在我的臉上,讓我原本就發燙的臉頰更像是著了火一樣。

「幾點了?」一聲含糊的女聲在我耳邊響起,我像笨拙的小賊一樣被這普通的詢問嚇了一跳,「五,五點二十了。」

「才,五點,去把窗簾拉上,再睡會。」她仍然緊閉著眼睛,好看的眉毛緊緊皺著,沖我發布著號令。我卻像得到解放了一樣直接從床上靈巧的翻下地,光著腳去把窗簾輕輕地拉上。房間再度陷入了黑暗,我迷亂羞恥的心也在這自欺欺人的黑暗里安定了不少。

「再回來睡會。」床上赤裸的女人又發話了,而我卻猶豫了起來。我是很困,頭腦更是因為昨晚不自量力的飲酒疼痛不堪,可我心里現在寧願這樣站著,也不想再回到床上。我還沒來得及想好措辭婉拒,赤裸的女人翻了翻身,把僅僅蓋住肚子的薄毛毯也一把甩開,換了個正向我的睡姿倦卧著,仍未睜開眼。「才五點,再睡會吧。你三點多的時候不是已經醒了嗎。」

她怎么什么都知道!難道我醒來的時候她也醒著!可她如果還醒著為什么還賴在我的床上不走呢。我的自欺欺人已經被她輕描淡寫的戳穿,只好再次爬回床上,小心翼翼的在這大床的邊緣躺下。可還沒等我躺好去思考到底我該怎么辦的時候,明明一直閉著眼的她卻什么都知道,直接又挪了挪身體靈巧的鑽進我的懷里,伸手把我牢牢的摟著,兩團驚人的碩大軟綿乳房壓在我的胸膛上,一條健美有力的大白腿把我鎖住。

「再睡會吧。」事不過三,這是她第四遍說「再睡會」,我不知自己是不想掙扎還是無力掙扎,便老老實實的聽了她的話,身上承擔著她一半的重量,親密曖昧的和她一起進入了夢鄉。

盡管是個回籠覺,我還是做了一個夢。夢里我和林若溪不僅光明正大的在一起,還結婚了。可在婚禮上,我就要向穿著婚紗的她走去時,胖子也穿著新郎服搶在了我的前面,拉起了林若溪的手。我趕緊往前跑要分開她們時,被另外一個穿著婚紗的女人死死拉住,「老公,你跑哪去了,我們的婚禮就要開始了!」我掀起她的面紗一看,居然是秦婉如!

是秦婉如!我嚇的從夢中驚醒,一個鯉魚打挺直接坐起,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額頭上一頭的冷汗。是秦婉如!我想起來了,昨天夜里我喝多了,居然把秦婉如當成了林若溪,還和她做愛了。我腰間的淤青抓痕和粘在一起的陰毛都是最有力的證據。我沒法否認,可我更沒辦法去面對啊!

「怎么了?鬼叫什么?做噩夢了?」秦婉如邊擦著頭發邊赤裸的從浴室中走了出來。浴室里絕對不止一套浴巾,她是故意的。我懶得欣賞這成熟豐腴的美妙胴體,也懶得搭理她,身子往後挪了挪,靠在床頭上。

「昨天…」我剛吐出這兩個字就又閉上了嘴。我能說什么?昨天發生了什么?昨天我沒做什么吧?我是習慣當鴕鳥,可也不能這么自欺欺人吧。想到這里我又痛苦的閉上了眼睛,茅台的酒勁真的大,頭又痛了。

「昨天你喝多了,把我當初了林若溪。嗯,然後和我做愛了。」秦婉如居然大大方方的把昨晚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她也清楚我把她當成了林若溪。那么她干嘛不轉身離去,我不相信我醉後能有力氣強拉著她不放。

我睜開眼睛神色復雜的看著她,我真的不知道說什么了。她比我道行高太多,我心里的任何想法都逃不過她的眼睛。如果說她之前調戲我是覺得有惡趣味在,可昨晚實打實的把自己身體都奉獻上了。我真的是想不通她到底要做什么?難不成我真的很像李天賜?

「你不是想對我負責吧?還是說你覺得我也把你當李天賜了?」秦婉如把手上的浴巾一甩,也不擦干凈自己身體上的水珠就直接跳上了床,靠在我的身邊。

我想把她推開,可她若有深意的打了我萎靡的小弟弟一下,霸道的繼續攬著我,我也徹底懶得掙扎了。

「林若溪擔心的很對。因為你確實長得很像李天賜。可性格上完全不像,天賜可不像你一樣唯唯諾諾,膽小軟弱,做事瞻前顧後。天賜的性格非常剛烈,比你男人多了。」說實話她身上還帶著水珠僅僅的貼在我身上讓我有些難受,可她的話讓我更不舒服,她那死鬼男友那么好,她還出軌?她還一邊用軟肉的玉手撩撥著我萎靡的二弟,一邊誇著李天賜比我男人?

「哦,所以他撞破了你和阿南的奸情後,剛烈的自殺了?」我直接沒好氣的諷刺了回去。在林若溪面前我說話做事是要考慮再三,可在她秦婉如面前,我總不能被她也吃的死死的吧。

「他不會自殺的。他打小父母雙亡,一個從四川小山村里背著干糧考到北大,考到哈佛的男人,怎么會因為女朋友出軌這種打擊就自殺了呢!」秦婉如靠在了我的胸膛上,幽幽的說道,「我到現在還記得他捉奸在床時的眼神,只有失望沒有憤怒,他連出門時都沒忘記輕輕的帶上門。你覺得這樣的男人,會因為心神激盪意識模糊,走到一輛飛馳的汽車臉上嗎?」

我突然不知道說什么了。我其實對這個人印象很模糊,是林若溪告訴我他是秦婉如男友,是林若溪的同學,是我原上司老巫婆的弟弟,在捉奸秦婉如和阿南後就出車禍死了,沒想到在秦婉如眼里會是這么一個人。可這關我什么事呢?秦婉如也不像是因為我和她死鬼前男友長得像就會愛上我的人。我定了定神,岔開了話題,「和我講講若溪的以前吧!」

「若溪?你還叫的真親熱呢!」秦婉如像是冷笑了下,一只手仍然三下兩下的撩撥我的小弟弟,慢慢的讓它也從熟睡中醒了。「你是想問林若溪以前的感情史吧?」

我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按住了她在我胯下作怪的手。本身清晨就是一個男人精力最旺盛的時候,哪怕我昨夜宿醉,小弟弟夜里也操勞的口吐白沫一次,我還是能感覺到有一團火慢慢的要燃起。昨夜的錯誤我不會否認,但我絕對不會想在清醒的狀態下再來一次。

「林若溪沒有任何的感情史,不知道這個答案會讓你失望還是開心。」秦婉如手被我按住後也不掙開也不拿走,就仍然覆蓋在我的雞巴上,讓我清楚的感受她掌心的溫暖柔軟。

「從高中到大學,追她的人如過江之鯽,什么款項的都有,連你這樣的也不少。可她別說沒有一個動過心的,連異性好友也只有一個gay 佬。很多人都懷疑她是不是同性戀呢。」

秦婉如的答案確實讓我又開心又失望,若溪以前是真的冰山女神,可是為什么在遇到我,或者說是遇到胖子後,融化的這么快呢!我正走神想著問題時,下身傳來的舒爽感打斷了我,秦婉如這個狐狸精趁著我走神的時候已經把我的雞巴擼起來了。我連忙又壓住她的手。我不是柳下惠,美人在懷坐懷不動。就是因為秦婉如這個風情萬種的輕熟女誘惑太大,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所以必須要在根源上守住。

「那你豈不是就是她的緋聞女友了。」

「沒錯。我和她從小一起長大,比她親生妹妹都要親的多。」她淡然的說著這些話的時候像忘了自己赤身裸體的躺在好姐妹男友的懷里,手里還握住他堅硬的雞巴。「五歲那年,國家打黑,我爸爸是當時上海灘風頭最盛的黑老大,被當了靶子直接打死了,連公審都沒有。還好我媽媽是個聰明人,我爸沒消息的當天,就抱著我闖到了林家老太爺的房前,跪了下來,才僥幸逃的過牢獄之災。」

我突然覺得握住我雞巴的小手僵硬了起來,盡管這個妖精說的再輕描淡寫,可她仍然不可能再提到這種改變命運軌跡的事情時無動於衷。不知道怎么,我莫名的心軟了一下,居然松開她的手,反而把她抱緊了一點。

「呵呵,小弟弟都開始可憐我起來了?親姐真是失敗呢。」感受到我的善意後,她卻自嘲的笑了起來。

「我不需要可憐,哪怕那個人是我親爸爸,我也覺得他該死,他手上親自沾染的人命都有十幾條,被他間接逼的家破人亡的家庭數不勝數。甚至在我長大後得知我媽以前是上海灘最大的媽媽桑時,都恨不得大義滅親把她送進她僥幸逃脫的監獄。你知道那個年代我父母怎么起家的嗎,以招工的名義去鄉下誘拐年輕的女孩,把她們拉到魔都的夜總會里逼她們賣淫。」

我被那個時代的黑暗現實震驚到了,我不知道說什么好,尤其是感受到緊貼著我的嬌軀都開始不自主的顫抖起來,只好把她抱得更緊,像能給她傳來安慰一樣。

「我真的不需要可憐。我身為兩個罪犯的女兒我覺得我能活著就是上天的恩賜,更何況我遇到了林若溪和李天賜。」她輕輕的在我胳膊上拍了拍,示意她不需要我這么做。也是,她是秦妖精,金剛不敗的鐵娘子,恆林集團真正的管事人,怎么會需要我一個小屌絲的安慰呢。

「明明說你的若溪,卻跑題到我這來了。」她又輕笑了一聲,「你的好若溪,其實也很可憐呢!」

「在你眼里她完美的如同誤入人間的仙子一樣是不是?而事實上她的出生確實是個錯誤。」秦婉如現在恢復了雲淡風輕的正常狀態,反而輪到我緊張了。

「魔都林家老爺子有兩個兒子,林家大爺聰明絕頂,英俊瀟灑,為人大氣豪爽,做事成熟穩重,不僅家世顯赫,自己還額外打拼創造了一份諾大的事業,一早就被林老爺子定為了林家的接班人。而林家二爺也就是林若溪的父親,是上海灘有名的紈絝子弟,花花公子,吃喝嫖賭樣樣精通,天天醉生夢死,不過他也有自知之明,壓根沒想過能接受林家產業,所以和林家大爺兄弟感情也很深厚,兩人之間也沒有兄弟鬩牆的事情發生。然而…」

「然而什么?和若溪有什么關系呢?」我焦急的問道。這個妖精說到關鍵的地方停了下來,趁我專心致志聽故事的時候,手又抓住了我的雞巴,緩緩的擼動起來。

「看你急的。然而在林家大爺和顧家小姐,也就是林若溪母親的訂婚宴當晚,林家二爺喝多了酒,把他未來的嫂子當成壓簧給上了,和我們昨天是不是很像啊!」

她居然還沖我嫵媚的笑了笑,眼神中充滿了調戲的意味,可口中說出的事實無比沉重。

「好死不死的是,這件事不知怎么還被鬧大了,被一堆還沒走的賓客及林家人捉奸在床。林家老爺子氣的當場把林二爺的腿打斷了,顧家大小姐也被從昏迷中叫醒,被面色鐵青的顧家人帶了回去。」

「顧家可是蘇南赫赫有名的大家族,鬧了這種丑聞就要和林家鬧個沒完。林家大爺和顧家小姐一見鍾情,兩人即使是相親認識的,但是感情也極為深厚。林家大爺盡管氣的發抖,但還是周旋在兩家中間,把丑聞平息下來,就當他快做好兩家工作,自己也准備咬牙把這個苦果吞下去的時候,顧家大小姐懷孕了。」

「啊!」這上一輩的豪門恩怨史我聽得目瞪口呆,這林家二爺,也太強了吧,一發入魂?秦婉如笑吟吟的看著我,「是的,林家二爺天賦異稟,一槍中的。顧家這下可不願意了,非要林家給個說法,林家老太爺也明知是孽緣,但是想著終歸是林家的血肉,反正和顧家也只是聯姻,就和顧家商量,把顧小姐嫁給了林二爺,為了遮丑,兩家婚禮都沒辦。」

「這,這也太扯了吧?這就是若溪的身世?可林家大爺怎么會同意的?這是個男人都不會同意啊!」我尖叫起來。我明白了秦婉如所說的林若溪的出生就是個錯誤。

「不不不,恰恰相反。這個法子還是林家大爺提出來的!」秦婉如此刻滿懷深意的看著我,神色詭異,「用現在的詞來形容,林家大爺和你一樣,是個舔狗,不折不扣的舔狗。他不僅不想顧小姐打胎傷身,又不想林家因為此事和顧家這個龐然大物交惡,所以提出了這個法子,兩全其美。」

「太雞巴扯淡了!他再舔狗也不會這樣,他自己把顧家小姐娶回家,生了孩子後就當是自己的不行。總比拱手把喜歡的人讓給自己的弟弟強吧!」我突然感到莫名的氣憤,什么叫像我一樣不折不扣的舔狗,我tm再舔狗也不會把自己喜歡的人讓給自己兄弟!

「誰知道呢!看把你氣的,這都是二十多年前的往事了。事實就是林家二爺娶了顧家小姐,生下了林若溪。林家大爺在顧小姐難產死後,為情所困,終身未娶,把林若溪視若己出,連恆林集團也交給了她。」秦婉如白了我一眼,還加快了手上的擼動動作。

「那林若凡呢?」我連忙按住她手想讓她停下,這個秦妖精,總是在我走神的時候趁機動幾下,讓我小弟弟愈發的高昂膨脹了。

「林若溪妹妹啊!林家老太爺剛過世,林家二爺就把林若凡和她媽媽接進了林家,氣的林家大爺又打斷了林二爺另外一條腿,把他趕出來了恆林,連他的股份都變現成了一大筆錢,徹底和他劃清了界限。說來林二爺也是個奇怪的人,都把林若凡接回家了,可還是向著林若溪。哪怕林若溪被林家大爺領養走,仍然一直死皮賴臉的去看他。甚至幾年前莫名奇妙的出現在美國,交給林若溪兩百億後就失蹤了,林若凡一個子都沒從他那拿到。」我已經無力深究秦妖精講的故事里的隱藏劇情了,她又對我使用了周一在林若溪辦公室使用的嫻熟手技,讓我的雞巴徹底恢復了活力,斗志昂揚殺氣騰騰的面對這個赤裸勾人的大妖精。

「不是,你別鬧。昨夜我喝多了才會失態。那你和林若溪的關系打小就那么好嗎?」

我強忍著雞巴上不斷涌上的舒爽推開了她,隨便找了個問題轉移她的注意力。

「對啊。我就像古代陪太子讀書的伴讀,從小學到出國留學我都是和林若溪一起的。怎么了?真把自己當成林若溪男友,想勸我別挖姐妹牆角了。」她像一條美人蛇一樣扭動著順滑的身體,從我的懷里滑到我的腿部,捋了捋頭發,一把抓住我的雞巴送入口中,如同蟒蛇捕食瘸腿野雞一樣勢在必得!

「不過自打你出現後,我們的關系就不好了哦。」這是我的雞巴堵住她的嘴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因為我的出現?林若溪護食這么嚴重嗎?僅僅因為我和秦婉如死鬼男友長得像,就唯恐秦婉如對我這個替身下手?可秦婉如和阿南之前不也是奸情火熱嗎?她對我也沒有多熱情啊多上心啊。嘶!這個女人的舌頭太靈巧了,僅僅繞著我的龜頭打兩圈,就差點把我的魂兒也卷走了。我強打精神,問出自己的疑惑。

「不會是因為我吧,別逗了。我就算長得像李天賜,他也不過是你的前男友而已。若溪都和我說了,她和李天賜沒打過幾次交道,根本不熟。」我強打精神,問出自己的疑惑。

她驀然停止了嘴上的吞吐,抬起那張嫵媚至極的俏臉,只是臉上布滿了諷刺與譏諷。她輕輕的擦了擦嘴角帶出的唾液絲線,冷笑道:「那林若溪有沒有和你說過,李天賜是她第一個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