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心死(2 / 2)

綠色保護著你 mylostlove 14434 字 2021-01-04

「可是我真的沒見過這麽多錢!年哥你不知道,下午我幫溪姐刷卡時,看著出來的賬單上的余額,以為機器壞了!」圓圓放下心中的大石頭後也輕松多了,和我講著她人生中第一次接觸這麽大的財富是多麽的震驚與惶恐。

「對了,你們什麽時候回來的?胖子呢?」我端起圓圓給我倒的熱水小口的啜飲著,壓一壓身上的寒冷和心里的燥火。媽的,以前見她那麽多次還沒啥感覺,今天怎麽火氣就那麽大呢!我趕緊轉移了話題,問起我最關心的事。如果她回答是胖子送林若溪回家了,我立馬轉身就走,不顧外面下多的雨。

「下午四五點吧!我和溪姐都逛的有些累了。然後她打了電話叫來一輛車把她和那些大包小包接走了。胖哥死皮賴臉的把蘭博基尼留下了,他開車送我回來的。剛剛還一起吃的晚飯,吃完他說他在醫院住太久了要去網吧上網,就去網吧了。真是的,早知道讓他送我回學校了。我就是想在他這洗個澡,現在下那麽大了,回不去咋辦啊!」圓圓嘰嘰喳喳的講個不停,時而開心時而沮喪。得知林若溪自己回去後我心里也放下了塊石頭,也自然的和這活潑的美少女聊起來了。

「阿嚏!」聊著聊著了我打了個噴嚏!圓圓才恍然發現我還穿著濕漉漉的衣服,不禁埋怨道:「哎呀!我怎麽忘了!年哥你渾身都濕透了,該死該死!年哥年哥,你快去洗個熱水澡吧!要不然你肯定會感冒的!」

「算了算了,卡我也拿到了。我回去好了!」她這一提醒我也覺得冷了,更覺得身上濕漉漉的難受極了,就准備打道回府。

「這麽大的雨,你怎麽回去啊!連車都打不到!你快去洗個熱水澡,不然肯定會感冒的!我去給你找胖子的衣服!」圓圓固執我把我推進了浴室,然後麻溜的跑進卧室找衣服起來。

這小丫頭真是風風火火的!她說的也是,雨這麽大,身上又那麽難受,不連忙沖沖絕對會感冒,到時別把林若溪也傳染了。我三下五除二的脫了身上濕透的衣服,打開淋浴,舒舒服服的沖了個熱水澡。

洗完澡我才想起一個尷尬的事實,圓圓說是給我找胖子的衣服,但是胖子的褲子我絕對穿不上,他的褲衩我都能當短褲穿了!果然我還用浴巾擦著身上的水時,圓圓敲了浴室門:「年哥,開門,給你衣服!」我拉開了一個縫,接過一件衣服,拿起來一看,是個睡衣上衣。得,不用問也知道她也發現了我根本提不上胖子的褲子吧!這上衣我穿著都快遮到膝蓋了,倒也不用擔心走光,可這光著屁股光著鳥是什麽事啊!

「年哥,胖子的褲子一個筒都比你的腰寬。要不你先出來吧。我給你把衣服放洗衣機攪攪抽水,放在空調下烘干你再回去!」圓圓在外面給出了解決建議,這也確實是最好的方法。要不然我還能怎麽辦呢?我穿上胖子的睡衣上衣,打開浴室門,手緊緊按住大腿一側,頭發都沒吹的走了出來。

「噗嗤!哈哈哈哈!」我如同防色狼的羞澀少女模樣讓圓圓忍不住笑了出來,搞的我更尷尬了,悻悻的坐在沙發上,端起茶杯。嘶!好燙,沒想到這小妮子剛剛居然還給我添了熱水。

她進了浴室把我的衣服放到洗衣機里後,走了出來,坐到我身邊,看著我尷尬的樣子又笑了,「年哥,你怎麽比我這個女生還害羞!再說的,你害羞什麽,我們又不是沒坦誠相見過。我還給你口過呢!」

嘿!本來我還有點尷尬,畢竟是只穿著一件寬松的睡衣和同樣只穿著一件寬松睡衣的兄弟女友共處一室,甚至只能坐在這小破出租屋的唯一一張沙發上。但是聽圓圓比我還大方的打趣我,我就有點忍不了了!少女你知不知道這很危險,還以為我的二弟是會因為上次目睹林若溪給胖子口交悲憤過度下軟綿綿的狀態嗎!年哥現在掏出來能嚇……對不起,好像並嚇不死平日里都是被人間大炮洗禮的她。

不過在她這大大方方的態度感染下,我也不忸忸怩怩了,就和她一直坐在沙發上聊著日常。看著她一次又一次起身調洗衣機,把衣服掛在卧室空調下,給我倒熱水泡板藍根,都沒注意到她每次回來後都坐的離我越來越近!

「燙燙燙!哎喲!」這是她給我泡的第二杯板藍根了。因為杯子太燙,她連忙放下杯子後沒注意直接往後坐,半個身子都歪在了我的懷里。

「你呀,毛手毛腳的!也不注意點!」我的語氣如同教訓毛躁小妹的兄長一樣,埋怨且憐愛。我扶了下她充滿少女氣息的嬌軀,心中竟充滿異樣。怎麽回事,面對比她各方面都超出一個檔次不止的成熟職場ol馬心妍,我的心里只有厭惡。而和這個拜金的暴躁美少女越接觸越多,現在居然對自己好友的女友充斥了一點想法。不行,胖子tmd對不起我,但我要對不起他我不也是禽獸了!

「嘿嘿!年哥,你真好!不像胖子一樣,天天好吃懶做不說,還只會凶我!」圓圓居然也傻乎乎的沖我笑了起來!我看著眼前少女明媚可愛的傻笑著,心中浮現起一絲暖意,居然緩緩的伸出手拍了拍她的頭。

日!我tm做了什麽!我還真把她當成妹妹了嗎!我明明手伸的那麽慢,她怎麽也不躲,甚至閉上眼睛是什麽鬼。我連忙端起稍微涼了點的板藍根,小口小口的喝著,就是不放下杯子,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哼!」圓圓刷完杯子從廚房回來後坐在沙發上就沖我悶哼了一下。搞的我怪里怪氣的,咋了。這要是怪我摸她頭,延遲也太久了吧!我還正摸不著的頭腦時,她又噗嗤笑了。這女人心也太難猜了吧!我表示了我的不解,「怎麽了你又哼又笑的?儂腦子瓦特了?」

「我笑你啊!年哥你真的太老實了!我都以為你要摸我了,結果只是拍我的頭!」圓圓笑嘻嘻的嗔怪我。咳咳,幸好我沒在喝水,要不然我一定會嗆到。我tm無緣無故的為什麽會摸她的胸啊?她以為我是死胖子這種禽獸嗎!

「去!小孩子家家的,不嫌丟人!」我又拍了下她的頭,真是的,不是想不到我會拍頭嗎,那我再拍一次!

「人家哪小了!我比溪姐大多了好嗎!下午買內衣時,溪姐d+,我都e+了。不過溪姐說她比之前大了一些,年哥,是不是你最近摸的啊!嘻嘻!」圓圓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著自己的罩杯,還拿林若溪的來比較。得,如果是這方面,那你真的不小,還很大,我生平遇到過見過的真人也就秦婉如能和你比一比了。

「你呀,再大都是個小孩子!」盡管我嘴上很正氣凜然,但是眼神還是被這個不知羞的小妮子的動作吸引住了,她居然把手放在自己的乳峰下圍,托起沈甸甸的兩團乳肉,向我展示著她們是多麽的雄偉。

「氣死我了!我怎麽是小孩子了!小孩子能有那麽大!呀呀呀!」這小妮子突然好勝心起來了,直接向我身上撲去,跟小孩打戰一樣把我牢牢的壓在身底,抓著我的手往自己雄偉的雙乳摸去,非要證實自己的大。

「起來!還說不是小孩子!胡鬧什麽!」我還沒呵斥完,一個溫暖濕潤的東西就堵住了我的嘴,鼻腔了充斥滿了青春的芬香。我拼命的反抗卻沒想到圓圓那麽沈,這狹窄的沙發上也使不上力,就這樣被一個女生給壓在沙發上被她強吻了。

不止強吻,還被強摸了。我的手被她的兩團大奶子強摸了。明明嘴上心里都很排斥的我,雙手接觸到這世間罕見的少女巨乳後就失控了。圓圓的巨乳不僅視覺上給人帶來的沖擊很深刻,手感也讓我瞬間著迷。如果用一個字來描寫我摸過的不同乳房最鮮明的特點的話,林若溪的就是「彈」,秦婉如的是「軟」,而圓圓的是「滑」。我敢保證圓圓的巨乳比她身體任何一個地方的皮膚都要細膩嫩滑,將少女膚質的特色最大優化。那種滑膩溫綿的感覺,自己的手如同落在冰塊上的蒼蠅一樣,怎麽都站不住。可這「冰塊」太大了,無論我的手往那滑,都始終能感受到這美妙的觸感。

「怎麽樣,大不大!」圓圓不堵我的嘴了,因為她知道我的手不需要她的「把持」就在自己動,可是她還沒有從我身上起來,牢牢的壓著我。

「大大大,行了吧!你真是個小女孩!胖子知道不得氣死!」盡管我嘴上這麽說,雙手仍不受控制的滑來滑去,把乳峰沈睡的小葡萄都驚醒了。

「生氣?他才不會呢!他要是有年哥你一半好就行了!切!」圓圓不屑的在我身上表達著對自己男友的鄙夷,反而更讓我心有愧疚。「更何況,年哥你也不算對不起他…」

她後半句的小聲呢喃讓我瞬間無力。是了,她肯定知道些什麽,或許沒有我知道的全面,但是都捉奸過的她不可能對胖子和林若溪之間的狀況一點都不清楚。只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掩蓋過去了而已。一想到這,我的手反而停了,因為無力停了。

「年哥你這麽好,這麽溫柔,腦子還聰明,真的太虧了。我一直都笨笨噠,都大三了還在上大一的高數課,都不知道你怎麽能獲得全國大學生高數競賽一等獎的。你要放在以前都是個狀元吧!」圓圓壓在我身上,眼中放著星光,鼻尖離我的鼻尖只有一厘米,我甚至都能感受到她開口說話時口腔中少女溫熱香甜美妙的濕氣。

「狀元算不上,最多是個進士。我沒你想象的那麽厲害。好了,起來了。」我想推開她趁機坐起,可尷尬的是仍然沒推動,我只好繼續和她保持著這樣曖昧的姿勢,措了措辭又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

「那也很厲害!不起來!嗯,年哥你再摸十分鍾,今天才不算吃虧!」圓圓在我身體上滑了滑,雙乳仍壓在我胸膛上的手掌上,可直接讓少女柔軟的神秘花園貼到了我已經硬起來的雞巴上了。

她果然還是知道些什麽。是了,她之前都能捉奸到林若溪給胖子口交,那麽今天下午真發生了些什麽,她肯定是知道的。林若溪啊林若溪,我回公司為你處理工作,你就讓我這麽放心的嗎?還有胖子,我先是把你從黑社會的毒打中救了出來,又是給你交了昂貴的住院費,甚至tmd連你今天中午吃的韓式烤肉都是我請的,你就這麽回報我這個兄弟的?回報到連你自己的女友都看不下去,都覺得我再摸她的乳房十分鍾我今天才不虧嗎?

我瞬間泄了氣,臉上寫滿了悲傷,被近在咫尺的圓圓看的正著。她嘆了口氣,從我身上起來收起自己裸露在外的巨乳,她拍了拍我的手,安慰我道:「年哥,沒必要傷心的。我沒想到你們能在一起。溪姐,她,她再有錢,你也不值得的。」

這不是她有錢沒錢的問題!我想反擊圓圓,可我還是苦澀的笑著說不出話。圓圓讀懂了我臉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的悲傷,喃喃的開口,「年哥你沒必要太惱火。其實,其實也沒發生什麽。就是我和溪姐在維密試內衣時,胖子不知道怎麽溜進了溪姐的試衣間,也就十分鍾吧。她們以為我去廁所了,但我因為沒找到又折回來了,所以剛好看到。而且而且,他們出來時也沒什麽太大異樣…溪姐只試了胸罩,所以,所以應該沒什麽的!」

我聽著圓圓拙劣的安慰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是沒什麽。試衣間,還只有十分鍾,出來時也沒異樣。可是圓圓知道這對於我來說意味著什麽嗎?意味著一次又一次的心理折磨。

圓圓看著我哭笑不得的樣子,有點嚇著了:「年哥,你沒事吧!真的不值得的!唉,溪姐也真是的,我真的搞不懂她怎麽會這樣,看上啥都不好的胖子。」

搞不懂?我懂。我突然握住了圓圓的手,看著她,凄涼的說:「圓圓,我問問你。你不是覺得我很好嗎?那麽假如讓你甩了胖子跟了我,你願不願意呢?」

「啊?」圓圓被我突然的靈魂發問震驚了,她可愛的小嘴長得大大的,半響才道:「年,年哥。你真的人很好,又溫柔又上進還有能力。如果我沒遇到胖子前,我一定會喜歡上你的。如果我再大個十歲,我更會奮不顧身的選擇你,可,可雖然胖子又懶又丑,猥瑣下流,還沒什麽本事,但是和他在一起太有意思了。而且,他,他那個,那個,我,現在離不開他的。」

「這就是答案。」這就是答案。我松開了圓圓的手,苦澀的捂住了自己的臉,告訴她,她的答案也就是為什麽林若溪能看上胖子的答案。

圓圓再次楞住了,楞了好久。然後又拿起我的手,從寬松的睡袍領口伸了下去,她有些羞意的道,「年哥,那,你再摸一會吧。也別吃虧了!」

噗嗤!我被這個傻丫頭真的逗樂了!這種事情能用吃不吃虧來衡量的嗎!要真這麽說,那我吃的更大的虧她補不補啊!盡管手上絕妙的觸感讓我有些愛不釋手,但我還想抽出來,好好的和她講下這種事情不是這麽算的。可就在這時,門外突然有動靜了。

「唉唉唉,你扶好了!別倒了,我找鑰匙開門!你扶好了,我去,你行不行。唉喲…趕緊起來…」是胖子的聲音!我和圓圓都突然嚇了一跳。胖子怎麽突然從網吧回來了?這,我和圓圓孤男寡女的還都是身上只有一件衣服坐在他家里,怎麽解釋啊!

我正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手忙腳亂時,圓圓直接把我推進了主卧,然後拿著一堆東西過來了。

「主卧的人剛搬走,咱們先在這呆著。放心,沒問題的!」她小聲的對我說著,手里甚至還拿著我放在浴室門口的鞋子和皮帶,以及我的手機。

「那,我的衣服?」我小聲的問著。

「呢!就在你的後面。雖然主卧的人搬走了,這個月電費還是要交的。用他的電我不心疼!」圓圓如同偷了雞的小狐狸一樣得意的笑著,她又開口道:「放心吧,我看了下,沒有任何痕跡的!」

得!看來每個女人都有偷情的天賦!可明明我和她還沒發生什麽啊!我要是真被抓住了,本來還能解釋的都解釋不清了。這下黃泥掉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只是,這麽久了,胖子怎麽還沒進來!

「媽的,終於找到鑰匙了!讓你不要喝了你偏要喝,你現在連扶著牆都扶不了,滿意了吧!」胖子租的這個房子是八十年代的老小區,破舊不說,隔音也不是很好。

我和圓圓都能清楚的在主卧里聽到客廳的聲音。他在和誰說話,喝酒?這熟悉的語氣,不會吧!

「放開我,帶我回去!我還要喝!我還能喝!讓我喝死好了!」我的臉一下白起來了。如果主卧的燈打開,甚至都能把圓圓嚇到!這含糊不清的聲音是林若溪的!她不是下午就回家了嗎?胖子不是去網咖打游戲了嗎?怎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胖子把醉的牆都扶不住的她帶回自己的家!

我的拳頭握的都快捏出血來了!如果不是圓圓在旁邊輕輕的摸著我緊綳的肌肉,示意我冷靜,別出去。我一定會沖去問個究竟,問問他們到底想干什麽?

「你到底想干什麽?不就是失了個戀嗎,要死要活的!起來起來,我送你回家!」胖子粗糙的聲音充滿了不耐煩。對美女一向都有耐心的他如此暴躁,想必是被林若溪的醉態折磨瘋了。

「失戀了!我林若溪失戀了!嗚嗚!我會失戀了!為什麽!我只是要他給我個解釋,他上午在醫院陪別的女人打胎我都打算放過去了,為什麽他下午還能和別的女人當街熱吻!他不是在基地訓練嗎,我只是要個解釋!」林若溪含糊的聲音里充滿了憤怒與悲傷,難不成她下午回家時還剛好撞到風神和別的女生當街熱吻?我勒個大操,這也太巧了吧!

「要啥解釋?你當街發飆,哪個男人能受得了你這個氣!和你當場分手算好的了,沒給你一巴掌都看你是女人的份上!我和你說了,別看你比人家大好幾歲,你是女總裁,她只是個藝術生,你斗不過人家的!你忍不住想甩人一巴掌,你說你沒打到,但是她直接往地上一倒,捂著肚子說寶寶,寶寶,你說風神心疼誰?你說路人心疼誰?」胖子教訓著林若溪,不知醉醺醺的林若溪聽進去沒有,我和圓圓倒是聽得面面相覷。下午還有這故事?

「可是我不是小三啊!她才是小三,他還是我的正牌男友啊!為什麽?我都為了他天天吃短效避孕葯了,他卻…嘔!嘔!」林若溪說到一半干嘔起來,嘔吐的撕心裂肺,我居然都聽的有些心疼!

「別吐了別吐了,還能喝,你能喝個屁!還好在酒吧全吐光了!我給你倒點水去!唉唉唉,好好好,我不走!你說你何必呢?你是為了他吃短效避孕葯,但是風神不是怕要孩子,他只是覺得無套爽。他對孩子不排斥,你沒見他都搞大了幾個女的肚子了。有的他帶去做人流,可今天這個明顯都有四五個月了吧!你也別說他是我教壞的,什麽都怨我了吧!你們倆在一起時,他都不知道出了多少次軌了!要不然一個年輕大小夥子會那麽虛,一夜兩次都不行?」胖子的聲音也充滿了無奈,他想去給林若溪倒水,但是像是被林若溪拉住了。

「為什麽?為什麽他要這麽對我,他說過愛我的…為什麽…」林若溪的聲音里充滿了迷茫。

「他對每個女人都愛呢!我都說了你們倆之間這不是愛,他不愛你,你也不愛他。而且現在你不是發現你愛的人是小年了嗎?你自己都打算和他分手了,怎麽他主動提出來滿足你的願望,你還能買醉成這樣,出息呢!」胖子的聲音里充滿了恨其不爭。我更是聽得火大,你tm也知道林若溪愛的是我,現在的男友是我啊!

「可是,他是我的初戀啊!是我第一個男友啊!我第一個愛過的男人,怎麽會是這個樣子……」林若溪話語里的迷茫與傷痛讓我聽了都恨不得立刻沖出去撫慰她,但是理智告訴我不可以。

「行了吧!說了你那不是愛。不就是第一個男人嗎。我送你回你家,讓真正愛你的人陪你。媽的,還好圓圓這小妮子回學校了。要不然她看到你不得鬧翻天,我懷疑她下午是不是都知道了。」胖子聲音雖然罵罵咧咧的,但是我明顯能感覺出圓圓顫抖了下。胖子看似粗放,實則心細如發。

「不行!我不回去,我不能讓小年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他會難過的。我不能讓小年知道我為了韓蔚難受。我沒臉面對小年的!嗚嗚嗚!」林若溪直接拒絕了胖子的提議。可是她並不知道我就在她不遠旁,和她只隔著一道門,而且什麽都知道了。

「那你也別這樣躺著啊!喝了那麽多酒,還淋了雨,你明兒不發燒才怪!算了算了,你不回去就不回去吧。起來,去沖個熱水澡,唉起來。唉,算了,我帶你去吧!」胖子像是扶著林若溪進了浴室,過了好久才響起稀里嘩啦的水聲。

「走不走?」我小聲的問著圓圓。現在其實是溜出去的最佳時機,只要我和她輕點腳步,有水聲掩蓋,絕對不會被浴室里的胖子發現的。可圓圓僅僅的抿著嘴巴,沖我搖了搖頭,「我要看看這對狗男女到底想怎麽樣?」糟了!圓圓不准備走!那我能一走了之嗎?也不行。我是在醫院看過兩人盤腸大戰,看過激烈的性愛,哪怕接下來他們再戰一次,我不過是心上再添一道裂痕罷了。但是圓圓沒有看過,我也低估了女人在這個時候的醋意。

我不知道說什麽。其實我也不是很想走,一是也確實想知道他們接下來會怎樣,這是種明知會心如刀割但是還是想一探究竟的病態心理,二是到了這個時候我都還擔心林若溪。她酒量那麽好,會喝到如此失態,她到底喝了多少酒?胃會不會疼?我還在想著的時候,圓圓已經湊到門縫那,小心的扒拉著一個縫偷窺著了。

過了好久水聲停了,客廳響起胖子沈重的腳步聲。我心里其實也好奇想看著,可門縫就那麽點,圓圓湊到那了我也沒法搶她的位置,就只好干坐在沒有了床單的床上。過了一會圓圓回來了,拉著我的手小聲的說:「胖哥抱她回卧室了。」

「哈?那你是什麽都看不到了。我們等一會趁他們睡著了就走吧!」我苦笑著小聲說。明明我們倆都是被背叛的苦主,但是也同樣衣裳不整的出現在一個小黑屋里。

如果是只有任何一個人單獨在的話,恐怕肯定沖出去鬧起來了吧!

「不。如果他們在客廳,我其實什麽都看不到,這對狗男女好死不死的回了卧室!」即使看不清圓圓臉上的表情,但是這咬牙切齒的語氣也能讓我猜個七七八八她臉上的表情。她又小聲的說道:「等胖子出去的。」

沒一會,我們又聽到客廳里響起了腳步聲。圓圓拉著我走到了衣櫃貼著牆站著,她的手在牆壁上快速且輕輕的摸索著,很快,她居然從牆壁里拉出一團紙,瞬間黑暗的屋子里透進來一束光!

卧槽,這是什麽操作。她拉著我在那個小洞前蹲下,視線剛剛好對齊。只是看過去視線被什麽東西分割了,只能大體看到對面床上的動靜。此時林若溪正光在身子如死了的美人魚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我厲害吧?」圓圓居然還能笑出口,還想讓我誇她。

「厲害厲害!你是怎麽做到的?」我是真的佩服,本來以為最多能扒拉個門縫或者聽聽聲音,結果圓圓能弄出這麽一個小洞出來。

「哼哼!這個小洞本來就存在!原來住主卧這的是個單身猥瑣男,經常靠這個偷窺次卧的動靜。不是偷窺胖子啦,是胖子很多時候會帶各種女人回來過夜!我都住進來好久後才發現這個洞,警告了那個猥瑣男之後還在那邊放了個立式晾衣桿。要不然視線更好!」圓圓小聲的解釋著,末尾還補了一句,「胖子不可能發現的啦。他這個人,有時心細的狠,有時候粗心的跟沒腦子一樣!」我也這麽覺得!可就是這麽一個人,不僅獵艷無數,其中還包括明知他出軌還死心塌地的你,更是要一步一步的打倒我了,我這樣苦澀的想著。

沒一會,胖子端著一杯熱水進來了,他喚醒在床上半醒不醒的林若溪,使勁的揉了揉她的臉,「醒了,醒了,吃完葯再睡!」

「嗯?嗯。」林若溪含糊著應了下來,卻沒什麽動作,只是張開了嘴,等著胖子喂她。

「我去?小年tmd把你慣成了什麽樣?老子真的是日了!」胖子罵罵咧咧了一句,然後自己喝了一大口感冒沖劑,對准林若溪的嘴,口對口的喂了下去。他媽的,老子在家喂她葯也不過是用勺子好吧!

胖子大嘴的容量比勺子大的多,沒一會他就這樣口對口喂完了一杯葯。盡管看不到具體情況,但我敢肯定憑他們倆的接吻嫻熟度,絕對一滴都不會灑。林若溪喝完葯後又躺了下去,哼唧哼唧的悶哼著,想必是頭疼不已。胖子端著空杯子出了房間,不一會又回到卧室里拿起手機打著電話。

「操,怎麽關機了?這麽早就睡了?不知道她下雨前回沒回到學校。」胖子放下手機後自言自語了一句,卻是在關心圓圓。可他死也想不到圓圓在這邊呆呆的看著手里早已關機了的手機吧。電話打不通他也沒繼續打,直接掀掉身上的浴巾,也光著身子光了燈,上了床。

「別動。哎呀,算了算了,你醉鬼你最大。真麻煩。這娘們睡相tmd是我見過最差的。不知道小年怎麽受的了你的!嘿,都醉成這樣了聽我編排你還不滿意!真是的!睡吧睡吧!」胖子最後嘟囔了一句後不久,便打起了鼾聲,飛速的進入了夢鄉。

「怎麽辦?我們走吧!」沒有之前預想的盤腸大戰,可我的心仍然持續滴血。剛剛肯定是林若溪翻滾摟住了胖子吧。她特別喜歡睡覺的時候抱著東西,自打我和她在一起後,她就這樣夜夜抱著我。有時候確實會因為被她壓了一夜,第二天起床時渾身酸痛。但我始終覺得這種酸痛是一種興奮,是一種甜蜜。而現在,這份依賴她干脆的交給了另外一個男人,甚至還被他嫌棄。

「啊?年哥,再看會吧。這對狗男女肯定不會這麽簡單的。要不年哥你先睡會,猥瑣男雖然帶走了床單但是還沒帶走枕頭。你先卧在床墊上躺會吧,如果有情況了我會叫你的!」圓圓倔強的扭了扭頭,還小聲的抽了下鼻子。她居然還讓我先睡會,有情況叫我?怎麽,我們這是在輪流值班捉奸嗎?都已經在床了,還捉什麽呢!

我想勸下這個女孩別那麽倔強,可黑夜里沒注意,轉頭一下碰到了她的臉。我連忙小聲對不起,卻發現鼻子上沾到了什麽液體。她哭了?是的,她哭了。她是知道自己男友和林若溪不清不楚,甚至還捉過一次。可上次她能直截了當的站出來,甚至罵一個富豪賤人,這次她只能在隔壁的卧室,艱難卻倔強的坐在地上偷窺著,甚至別人睡了她都要守夜。我不懂她為什麽要這麽做,可我懂明她為什麽會哭。

「好,我先躺會。如果你累了,就叫我!」

「年哥,年哥,起來了。」意識模糊中我依稀聽到一個輕柔的女聲一直在我耳邊低聲呢喃。這聲音怎麽像圓圓?我在哪?我去,我在胖子家!我還沒驚呼嘴就被一只柔軟的小手牢牢堵住!

圓圓動作輕微的捂住我的嘴,在我耳邊小聲說道:「年哥你睡傻了啊?你忘了我們要干嘛嗎?」

我想起來了!昨天我來胖子家拿銀行卡因為暴雨被困在這,結果正好撞到胖子帶著醉的不省人事的林若溪回來,我和圓圓就窩胖子家的主卧里監視他們。結果我躺在沒有床單的床墊上都睡著了。我看著圓圓充滿血絲的雙眼和疲憊的臉頰,內心充滿愧疚之余也生起一絲敬佩,她真的為了監視隔壁的「狗男女」一夜沒睡?

「你一夜沒睡嗎?隔壁,隔壁這是剛開始?」我明白了圓圓為什麽要叫醒我了,我能清楚的聽到林若溪淫媚舒爽的浪叫聲源源不斷的從隔壁傳來。終於開始了,我都以為她們不會再做愛,可真不枉圓圓苦等一夜啊。

我示意圓圓松開我的手,躡手躡腳悄無聲息的下了床,蹲坐在地上,視線剛好對准牆上的小孔。這次沒有上次在醫院病房的小隔間里看的那麽清楚,但是仍能看到如同小山一樣的胖子在林若溪身上重重地鞭撻。兩人用的是傳統的傳教士體位,胖子每次沈沈落下自己的大雞巴時,林若溪的呻吟都會突的高昂一點,此起彼伏如同世上最優美的音樂。

「這都是第二次了。這個賤人五點多天剛亮就醒了!她跑到衛生間上個廁所回來後,站在床前老久,盯著胖子裸露在外面的大雞巴發了至少有十分鍾的呆,然後主動伏在胖子身上,把他咬醒了。」圓圓也輕悄悄的來到我身邊,湊到我耳朵邊上輕聲的給我講解著我之前錯過的好戲。

「我當時就想叫你,但是沒把你叫起來。我怕動作太大你鬧出什麽動靜就算了。年哥,這個女人真的配不上你,剛剛那次幾乎都是她主動坐在胖子身體上,還時不時的浪叫著,親親我,抓抓我的奶,用力抓。真是不知羞,還大家閨秀呢,叫的比日本女優還浪,甚至連套子都沒帶,就讓胖子內射了,還哇哇亂叫,射死了,射死了,咋都不怕懷孕。年哥你趕緊分了吧,要不然肯定要接盤!」

即使圓圓聲音很小,小的幾乎被林若溪的浪叫壓的細不可聞,但我仍能聽出她語氣中的不滿與憤懣。可是,她這麽生氣,她怎麽不去捉奸呢?

「你這麽生氣,你剛剛怎麽不去捉奸呢?」我頭也不轉的發問道,語氣毫無波瀾。

可我雙眼仍然緊盯著胖子機械的在林若溪嬌美的身軀上上上下下,動作和我操林若溪時一樣枯燥乏味。可是林若溪的呻吟充滿了靈魂,連綿不斷此起彼伏的浪叫是我和她做愛時永遠沒出現過的美妙樂章。我現在覺得自己有點可笑,我操她時她叫的比風神操她時更大聲更真實有怎麽樣?而她在胖子身下的呻吟,像經典樂章一樣充滿靈魂!

「怎麽捉奸?年哥你現在會去嗎?」圓圓也反問我了。

我會去嗎?我不會,明明我已經下定決心不會退讓,鼓起勇氣改變自己,可是我還是沒有膽量去捉奸。即使我站在正義的一方,即使他們理虧萬分,但我知道,我只要一出現,我就再也無法在林若溪身邊出現。

「你不會。你去了,固然爽了,但是你就永遠的失去了那個女人。哪怕你不介意,她都會介意。而我和你相反,我捉了,胖子不會介意,可是我以後都沒法裝傻了。」圓圓的聲音也有些虛幻,她果然什麽都懂,她比我想象的要聰明的多。

「啊啊啊啊!不行了,又要尿了!啊啊啊,要來!大雞巴哥哥好大,好燙,啊啊啊,全部射給溪兒吧!啊!」林若溪在胖子的加速下又一次進入了痴狂的高潮巔峰,她語無倫次的亂叫著,像是痛苦,像是折磨,但是無論身體和靈魂都是誠實無比的喜悅。

終於,胖子伴隨著一身悶哼最後一次在林若溪身上落下,然後肥胖的身軀打了個哆嗦,他的人間巨炮再次在小騷逼的小騷逼里發射炮彈了。

如果說男人本身性能力不夠的話需要事前調情和事後愛撫去彌補,那本身性能力就超標帶給女伴絕倫的高潮體驗後再來溫柔的愛撫,會有什麽樣的結果呢?胖子從林若溪身體里抽出雞巴,把仍沈浸在高潮余韻渾身脫力的赤裸嬌軀抱起,溫柔的愛撫。他從上到下舔弄著林若溪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額頭,俏臉,櫻唇,天鵝頸,迷人的鎖骨,翹彈的雪乳,銷魂的細腰,修長的玉腿,甚至連她可愛的玲瓏玉足都沒放過,一直細細品嘗著。

「長腿妹,你好美——嗯,我好愛你,嗯——」胖子從上到下品嘗完一遍後又原路返回,回到了林若溪的頭部。「睡美人」已經被「胖王子」的愛撫吻醒,身體又提起一些力氣,用柔軟濕纏的香甜小嘴噙住「胖王子」辛苦了很久的大嘴,動情的交換著津液以及愛意。

「我也愛你,胖子。」良久唇分後,林若溪喘著粗氣說出這句讓我如同被雷劈一樣的我。上次偷聽到她對胖子說愛你是「小騷逼愛大雞巴哥哥」,而這次的稱呼變成了胖子,說明她愛的已經從大雞巴變成整個人了嗎?我看不清她此時臉上的表情,但我記得她在我懷里說「小年,我愛你」的樣子,我能肯定她此時是同樣的柔情似水,溫情脈脈,眼神帶光,甚至可能更亮。

「哈?現在就愛了?昨兒是誰在車上沒好氣的和我說自己現在是小年的女友,讓我以後對她客氣點,離她遠點,別再做那些無聊的事情了?怎麽,不無聊了?」胖子三句話不離陰損的德性,得到林若溪的肯定後把玩著她的雪乳又開始調戲詰問她起來。

「你,你壞死了!再說了,我是要劃清界限,可你不是沒答應嗎?得了便宜還賣乖,我最討厭你這個樣子了。嗷,輕點捏,都捏腫了!」林若溪「討厭」地在胖子懷里扭了扭表示不滿,雪乳淪陷在胖子的魔掌手中都痛呼了也沒打掉他的手。

「嘿嘿。你不就是喜歡重的嗎?我就捏,就捏看我把你這騷奶子捏爆,你回去後怎麽和小年交代!昨兒我沒答應,今天我答應了。以後和你劃清界限了。」胖子嘿嘿淫笑,刻意提起了我。狼心狗肺,不過如此。

林若溪現在打掉胖子作惡的手了,可剛打掉他又撲上來。林若溪推搡幾次實在無果後,無奈的說道:「滾啦!信你的鬼話才怪。我昨天和你說以後不聯系了,你都氣的差點把我在車上強奸了。我還不知道你。唉,真的輕點!都青成這樣了,晚上都消不了腫,小年發現了怎麽辦?」

呵呵!她還能想起我,她甚至還怕我發現?可是她曾經連胖子提起我都要甩一個巴掌,現在雪乳被捏青了只是擔憂我發現端倪嗎?我拼命咬著嘴唇,讓自己不冷笑起來,視野余光看到身旁的圓圓做著同樣的動作。

「對了,和你說個事,正事。唉,真的是正事。」胖子收起了作惡的魔掌,點了一根煙後才緩緩的開口。「你能不能不要和小年說你和風神分手了?」

「為什麽?」林若溪的語氣充滿了不解,「我承認昨天是我失態了。但他也讓我徹底心死了。不過你說的也沒錯,他主動提出分手也是件好事,也省得我絞盡腦汁怎麽找理由和他提出分手。」

「唉,你就說你能不能嘛?」胖子突然顯得有些煩躁,彈了彈煙灰後還拍了一下床。

林若溪反而吃吃嬌笑起來,「我和小年正式的在一起不還是隨了你的願嗎?怎麽,難道你想拖到八月底ti結束,再學一次小狗爬,哈哈。」

「去你的。老子已經贏了好伐!」胖子煩躁的嗜煙如命的他抽了一半就把煙掐滅了,繼續暴躁道:「說的老子現在讓你學小母狗,你會拒絕一樣!來,小母狗把屁股撅起來讓我打幾巴掌!」

「去你的!」林若溪沒好氣的在胖子胸口錘了一記小拳拳,可場間四個人都清楚胖子說的不是大話。她幽幽的嘆了口氣道,「不行。我已經很對不起小年了,我必須要和他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無論是在你們面前,還是在公司,以及我所有的接觸圈。」

「那你是打算和他結婚嗎?做個相夫教子的良家好女人?」

不用看就知道胖子的臉和他的語氣一樣充滿了諷刺的表情。可林若溪居然沒什麽動作,沈默了半響,嗯了一聲。

什麽?我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我的女友,不,連女友名分還沒有的女神,在我最好的兄弟床上,小穴里夾著精液,以這種狀態承認打算和我結婚了?我這算是喜接盤嗎?可我內心真的五味具陳起來了。我無數次夢想過我和林若溪能走進婚姻的殿堂,可我沒想過會在這種情況下,聽著她赤裸的躺在胖子懷里說出來。

「那我呢?那你把我當什麽?」胖子語氣更加值得玩味,他明明緊緊的摟著林若溪,親密的不能再親密,可我都能感到在他把話題轉到我身上時,兩人之間好像疏遠了點。

林若溪沒有回答,胖子繼續冷笑道:「你敢保證你心里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嗎?你敢保證你昨天晚上喝到吐時想起我,只是因為不想讓小年看到你的丑態嗎?」

「你把我當什麽,我就把你當什麽。」林若溪輕輕的推開胖子,坐了起來。她也認真了起來,「我承認我對你有些迷戀,明明覺得你很討厭,但是沒有你又覺得無聊。現在更是離不開你的那玩意。可我知道你對我不是愛,我現在愛的人也是小年…」

「那要是我tm的真的喜歡上你了,真的愛你了,我現在也想讓你當我老婆呢!!!!」胖子突然打斷了林若溪的陳述,暴躁的怒吼起來,房間內瞬間死寂了,甚至這死寂的氛圍都透過小孔蔓延到隔壁來了。

剛剛我和圓圓還處於同一起跑線上,一樣的慘。但是自打林若溪承認想要嫁給我,我就離地獄深淵遠了幾分,而圓圓如今徹底被打進深淵了。苦守了一夜的她滴水未進,嘴唇都干得起皮了,現在更是被她咬出了血跡。她疲憊蒼白的臉上一絲血色都沒有,臉上掛滿了無聲的悲哀的淚水。

「他說過,等我大學畢業娶我的。」我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一開始我覺得她是個拜金的女孩,幾個包包就能把她收買。可她要真的拜金,完全可以憑借自身卓越的身材條件找個富商大款包養,而不是跟著身無分文只有一雞之長的胖子在這老破的出租屋里虛耗青春了這麽久。我只能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後背,這樣安慰她。

牆壁那邊林若溪也呆住了。她沒想到胖子會說出這樣的話,甚至她需要思考胖子這句話是真是假。

「我承認,我配不上你。其實沒有人能配得上你,小年也不行。所以這是一開始我為什麽千方百計的想要阻撓他愛上你,甚至在他面前設計讓你給我口交。我就是想要他心死。」胖子開口了,開啟了久違的深沈模式,准備在眼前的女人面前打開自己層層的城府,想把自己的真心拿出來讓林若溪看看了。

「說實話。沒人會不喜歡你。這個問題我說過,我也喜歡你。但是我一直在盡力控制是在喜歡而不是愛的份上,把對你的喜歡控制在你的身體上。但我失敗了。說真的挺可笑的,我這麽一個花叢老手居然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我知道小年真的愛上你後我其實是想逃離的,但是我辦不到。我怎麽都壓抑不住想要調戲你,想要淩辱你的想法,怎麽都壓抑不住想要讓高貴冷艷的你更淫盪。

我和小年不一樣,小年一開始可能愛的就是你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氣,愛你誤入人間的女神姿態,後來才慢慢愛上你的人,真正愛的是全部的完整的林若溪。我一開始就知道你是個騷貨,從第一天在網吧見面,高冷的你被老子幾下吼呆了我就知道你挺抖m,心里挺軟弱的。後來強親了你更驗證了這麽一回事。所以我要保護小年,tmd小年就沒談過戀愛你知道。他應付不了你這種高段位選手,你只能給他帶來痛苦。後來又知道你欲求不滿更是加深了這個念頭。但是小年聽不進勸的。尤其是他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喜歡一個人。我只好用歪門邪道讓他放棄。可我都沒想到我會淪落的這麽快。我甚至都害怕,都不想讓小年知道他的女神是個淫盪的女人,更怕他知道他最好的兄弟,我,也慢慢喜歡上了這個淫盪的女人。

說的有些語無倫次了。我沒小年那麽好的腦子,不知道怎麽表達。也不知道你能不能聽懂。你其實挺蠢挺單純的。你在我心里後來不是高傲冰冷的百億女富豪形象了,你在我心里就是個單純的,缺愛的,脾氣大還臭,有些笨還有些騷的大女孩。我喜歡的是漂亮的女總裁,但是我愛的一定是身上一堆臭毛病的騷女孩。

我對不起小年,我知道的。在去杭州前我仍然想的是要麽把他和你徹底分開,要麽撮合成你們。可杭州那一夜後我的想法就變了。真的,我趙大霸睡過上百個女人了,我沒想到我會因為和一個女人睡了一夜後就愛上了她。

所以在我知道你和小年莫名其妙的在一起後我很憤怒。老子不就是帶你玩了次嗎?是的,你事後很後悔,但是tmd我也後悔。要不然我不會想借著還你車的機會試探你。結果你連見都不見我一面。所以我真的很憤怒。尤其是在我最慘最絕望的時候,看到你以小年女友的身份出現。我tm嫉妒的快發狂了。我不是想把你從小年身邊搶過來,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你離不開我,你是我的小騷逼。這實際上也說明了我離不開你。

算了,啰里啰唆的說了這麽多,你肯定也在想我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吧。我趙胖子一生說了無數次謊言,自己很多時候都分不清真假了。你不信我是應該的。就這樣吧。剛剛只是我一時沖動,你回去後和小年好好過日子。咱們呢,盡量不聯系也就不聯系。畢竟圓圓那小丫頭也挺敏感的。

說出來真的可笑。我趙大霸縱橫花海這麽久,會在一家網吧里遇到兩個真正心動的女人。會被兩個女人吃的死死的…嘶,你干嘛?」

「你不是說被我吃的死死的嗎?」林若溪呆坐著很久,聽到胖子最後一句話居然動了,而且是直接爬到他胯下,一口含住萎靡的黝黑大雞巴。

「不是,唉,不是,tmd老子和你交心呢。你搞這個干嘛?你這麽快又發騷了?」胖子居然也會有無奈的時候。他嘮嘮叨叨的吐露了那麽久的心里話,一向心思深沈的他難得的在一個女人面前敞開心扉。結果好像沒把人家感動不說,人家仍然惦記的是他的大雞巴。看著他賣力的走心「表演」這麽久,林若溪還只是在意他的某個部位,我甚至都有點想笑了。

「算了算了。發騷就發騷吧。反正小年滿足不了你個騷貨,你好好吃著,老子再是鐵打的也不能這麽快就恢復精神!」胖子無奈的躺了下來,一副認命的狀態任君去了。

「那這樣呢?」林若溪松開了含弄半天也沒怎麽恢復活力的大懶蛇,伸出纖纖小手從胖子卵蛋那往下滑過,往里面深處輕輕的探了探。

「嘶!」胖子倒吸的冷氣如此之大,我們隔著牆壁都能清楚的聽道。

「嘻嘻,」林若溪笑了起來,嬌媚的奪人心魄,笑聲中充滿了媚意和得意。她應該是沖胖子甩了個風情萬種的媚眼,然後刻意緩慢至極的把頭一點點埋下去,給剛從地獄死里逃生的我重重一擊,把我徹底打入心死的絕境。

「小年以後肯定是我老公。你不用想了。但是,現在,在床上,你也是我老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