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試探(下)(2 / 2)

綠色保護著你 mylostlove 12157 字 2021-01-04

秦婉如沒有說話,赤裸的嬌軀也沒動彈,讓我想窺探她的反應也無從下手,我嘆了一口氣,只好繼續加碼道:「和我說下李天賜吧。說下李天賜和林若溪。」

懷中的嬌軀瞬間僵硬起來,秦婉如突然抬起頭來惡狠狠的盯著我,一改之前在我身上淫媚浪叫的可人姿態,我一瞬間如同覺得被史前猛獸盯上了一樣。

「你怎麽知道的?」良久她又趴下了下去,反問了我一句,讓我心中一寒。我只是想試探一下,沒想到結果真的如我所料的那般,李天賜絕對不僅僅是林若溪第一個男人那麽簡單。

「你能猜到的。只是,我真的沒有想到,我原來不止在你這是替身,在若溪那也是替身。咳咳。」我苦澀的笑了起來,甚至還咳了兩聲。

「替身你麻痹啊!你能不能不要這麽喜歡瞎猜。何彤她知道個屁,你就能從她那只言片語推測到你以為的真相。你不相信我算了,你連你的小總裁都不信任了?甚至你他媽的的自己連自己都不相信了?替身梗好玩嗎?你覺得我們兩個富可敵國的敗家娘們是找不到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帥哥嗎?」秦婉如劈里啪啦的反擊我,語速如同機關槍一樣,所說的每句話也重重的打在了我的心上。

「是,我是不自信。我tm的真的沒自信了。我就想知道我是不是另外一個男人的替身有那麽難嗎!」我沖著秦婉如喊了起來,我知道她說的很對,可是我還是壓抑不住心中第二個心魔,一個一直隱藏在心靈暗處的心魔。

「不是!」

「說不是那就告訴我為什麽不是!」

她斬釘截鐵的回答,我斬釘截鐵的嘶吼。我如同陷入了無理取鬧狀態和男友吵架的女友一樣,她說不是,那麽我就要問為什麽不是。

我真的很焦慮。我不僅要擔心我的愛人我的女神我的女友會不會被我的發小奪走,我還要擔心我這段戀情是不是虛幻的鏡花水月,我不過和另外一個男人長了一張一樣的臉,而我就是歌詞里可悲的「紅玫瑰一雙眼」。

秦婉如僵住了,她沒想到我的反應會那麽激動,比她這個死了前男友的女人還要癲狂。她楞了很久才握住我的手,澀聲說道:「小年,求求你了,別提李天賜好嗎。你真的不是他的替身。這段往事沒有你想的那麽復雜,只是我和林若溪終究是女人,我們不想提起心酸的往事,有錯誤嗎?」

「對不起,我最近壓力真的好大。」過了良久我才回應道。我深呼吸一口氣,繼續躺下,躺在狹小的小床上,目光呆滯的看著天花板。

秦婉如幽幽的嘆了一口氣,伏身趴在我的胸膛,肥碩的巨乳死死的貼著我,讓我感受到柔軟之余還多了一點溫暖。她再次嘆了嘆氣說道:「這樣吧,我回答你三個問題,不要直面問發生了什麽,以後你都不要再提起李天賜好不好——」

我瞬間心又有力的跳動了起來,其實今天從秦婉如的反應我已經試探到了一些答案,沒想到她居然還會要回答我三個問題,即使不是直面核心的問題,但是對於一直想要搞懂自己是不是替身的我不亞於一縷曙光。我沒有多假思索,便問了第一個問題:

「你恨不恨若溪?」

「呵,你在人事方面的天賦就算比林若溪差也差不了多少。看來你兼職這個人事總監倒也不是胡來。」秦婉如竟先笑著搖搖頭,對我進行了一番肯定。

我心中一定,知道自己沒有浪費這寶貴的問題,她是聰明人,和聰明人聊天避重就輕反而是最合適的方法。

她溫柔的笑了起來:「我知道你什麽意思。不過我真的沒有恨過林若溪。我和她是二十年的姐妹啊,我媽媽死後她是我世界上唯一的親人,而我也是她唯一的朋友啊!」

二十年的姐妹嗎?我知道了答案,但是卻不是很相信。我不是懷疑秦婉如有沒有說真話,而是我和胖子也是二十年的兄弟,如今落得個勾心斗角我巴不得他死的下場。我搖了搖頭,接著問出第二個問題:

「你愛我嗎?」

秦婉如沈默了許久,她收起了所有表情一動不動的趴在我的身上。我現在反而一點都不急了,竟饒有閑心的撫摸起她光滑的玉背,在心里比較著她和林若溪的差別。

我都以為秦婉如快睡著了,她才吐出答案:「愛」她的聲音不大,卻無比的堅定。

明明得到了佳人芳心,我卻笑不出來,心里滿是苦澀,甚至在想她說的是假話多好。我沒有任何停頓,咬牙問出了第三個問題。這個問題其實已經違反了她的規定,不是旁敲側擊,可我相信她肯定清楚這仍然不是正面的提問,但是這個問題直指一切核心。前兩個問題我其實已經得到大部分我想要的答案,所以我一點都不慌,把手從她的玉背滑到了她蜜桃一般的飽滿肥臀,感受著她堪比熟婦的豐腴滿月,甚至生起了一絲邪念。要不下次她再強奸我,我就試下後入是什麽感受?

「若溪,她和李天賜做過幾次?」

--------------------------------

我和秦婉如來到了公司不遠的一家韓式料理店吃了晚飯,填飽了肚子。下午在休息室我提完第三個問題不久,她便閉上眼睛睡著了。她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也回答了我的問題。正如我像沒有得到答案也得到了答案一樣,剛醒沒多久的我也筋疲力盡的睡了過去。一直睡到晚上她開車帶我出來吃了晚飯。

在回公司的路上,我們都跟忘了下午發生的事一樣,一直討論著收購萬科股份的各種事宜,她時不時俏皮嫵媚的開著葷腔打趣著我,我一臉便秘樣的一直躲,兩人仍如以前一樣默契。路上我剛准備拿出手機給林若溪打個電話問她什麽時候回去,她先給我打來了電話。

「喂,小年,你吃晚飯了嗎?不要等我了,我已經吃過啦。」林若溪的聲音帶著微微醉意,想必她是為了我才喝的酒。我心中涌起陣陣愧疚之情,連忙問道:「若溪你喝酒了嗎?沒事的,我吃過了。你什麽時候回來?要不要我從家去接你?」

「嗯,不,不用啦。我一會就會回去了。你,你好好在家等我喲。麽麽。」林若溪的聲音有些許不流暢,我心中更是不安,能讓酒量出眾的她都帶有如此醉意,她肯定是喝了不少的酒。我還沒來得及問她在哪,她就掛斷了電話。

「好了,這個小妮子比我還能喝。你不用擔心她的。你只要記著她這份好就行。」秦婉如沖我遞了一個寬慰的眼神,說道:「一會回公司我拿幾份文件給你,你就回去吧。嘖嘖,本來還想和小弟弟秉燭夜戰呢!」

「去!誰和你夜戰,若溪不喝醉我都會按時回家。」我剛涌起的一絲感謝瞬間不翼而飛,沒好氣的拍了下秦婉如豐腴的大腿。

「嘖,小男人別玩火啊,信不信我…」

「信不信你怎麽樣?」

「信不信老娘直接車停一邊吃了你!」

「好好開車!別胡鬧,一車兩命呢!我去,你踩剎車別踩我啊!」

……吵吵鬧鬧間我和秦婉如回到了公司停車場,車剛停我就連忙下了車,拍拍自己鞋上褲子上的腳印。女人真是瘋起來不要命的生物,開著車都敢亂踢人。慢著,這,這他媽是什麽…

「怎麽了?呆站著干嘛?我踢了你的腿,又沒踢你的腦子,你是傻了嗎?」秦婉如下車後看我呆站在原地,目光呆滯,走了過來不解道。

「你怎麽了?怎麽渾身打顫跟羊癲瘋一樣,你看什麽呢?嗯?不就是林若溪的車嗎?她好久沒開過這輛藍色的蘭博基尼了。不就是你的小總裁在公司嗎?提前見到她你有那麽激動嗎!」秦婉如拍了拍渾身打哆嗦的我,更加不解,不理會我犯了什麽病。我如同野獸一樣凄厲的啊了一聲,用這輩子最快的速度沖到了電梯口。

「小年,齊小年,齊小年你個混蛋,你等等我。你tm到底怎麽了?」秦婉如一路在後面高呼著我的名字,跟著我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在電梯門差點就要合上的時候扒住了門,沖了進來,對我劈頭蓋臉一頓數落。

我此刻陷入了瘋魔當中,完全看不到眼前的這個女人氣急敗壞的表情,猩紅的雙眼里只有一輛藍色的不該出現在這的蘭博基尼。我要殺了這輛車的主人,不,我要殺了開了這輛車的人。我tm不是煞筆,我是喜歡打機鋒的聰明人,我怎麽會不知道這輛車停在恆林大廈停車場的含義!

叮咚,電梯到了十二樓。可我沒有沖出去,我的表情仍然如同一條發瘋的野狗一樣,可是身體如灌了鉛一樣在電梯里紮了根。秦婉如還在旁邊一臉焦急的不停問我怎麽了,直到電梯自動合上了門,又開始往下駛去時,我突然一把抱住了她,渾身壓抑不住得顫抖。

「怎麽了,小年,你怎麽了?你干什麽呀,林若溪在公司呢,你找死呢——小年,你,林若溪,」秦婉如不理解我一連串如同發瘋一樣的舉動,想要焦急的推開我,可話說道一半突然也僵住了,然後環住我的腰,讓我更好的抱住她,任由我在她的肩膀上很不爺們的哭了出來。

我不知道我抱了多久,心里的怨氣委屈也不知道宣泄完了沒有。我的理智重回我的大腦後,再次按了下12這個按鈕,然後對秦婉如慘笑著說了聲:「對不起。」秦婉如搖了搖頭,也不回話,掏出一張紙沒有先擦下自己濕了的肩膀脖子,而是幫我擦了擦臉,原來我竟不知不覺間淚水流了滿臉。

電梯很快就到了12樓,這次我先走了出來,可我走到林若溪辦公室門前時還是停住了,沒有勇氣掏出鑰匙打開房門,反而把頭輕輕的湊到門上想聽聽里面的動靜。我知道這種操作是徒勞的,畢竟是總裁辦公室,隔音不可能這麽差,但是我沒有辦法了。

這時一只小手輕輕的拉了拉我的袖子,我回頭看向秦婉如皺著眉示意她別煩我時,秦婉如沖我比劃了個「噓」的動作,然後用嘴型對我說:「跟我來!」。她就這樣拉著行屍走肉的我,把我拉回了她的辦公室。

進了她的辦公室後,秦婉如先反鎖上自己的門,也不管我沒有靈魂一樣呆呆的站著,自己走到休息室後沒一會,抱了一台電腦和一個耳機出來,放在辦公桌上鼓搗一會後,淡淡的對我說:「自己來看吧!」

「你監視她?」我的聲音苦澀沙啞,沒帶著一絲情感,我都沒想到我在這個時候還會維護林若溪。秦婉如沒有回應我,自顧自的起身去燒水泡茶。我楞了一會,終究還是走到她的辦公桌前,顫抖著雙手拿起耳機戴了上去。

「啊啊啊,太深了,不要啊,不要,要死啦,嗯嗯嗯啊,胖哥哥,好哥哥,好人,別那麽深啊——溪兒美死啦——」剛帶上耳機就聽到林若溪高聲的淫叫,看來這個時機剛好,是兩人大戰最激烈的時候。

林若溪如同小狗一樣趴在地上,雙手緊緊的扒住面前的沙發,白玉般的手背都隱約能看到一縷青色,可知她此時得用多大的力才能扒住沙發勉強支撐自己不倒在身後如同肉山一樣魁梧的男人巨力沖撞下。

胖子緊緊扶著林若溪不堪一握的細腰,如同巨魔開了大一樣沖刺的越來越狂猛。他那黝黑的粗長肉棍上沾滿了一層層淺淺的白漿,顯得分外淫靡分外猙獰。胖子每一次大力抽插都發出清脆的啪啪啪聲,更是帶出來越來越多輕盈剔透的透明淫液。我現在一點都不呆滯,我甚至想和秦婉如開個玩笑,問問她和黃子傲父親是不是找了同一家監控公司,才能有多角度清晰的畫面,讓我都能細微的看清林若溪舒爽的連她可愛的小雛菊都在不斷收縮。

「胖…哥…哥,好人,親親老公,別,別那麽深啊——溪兒要被插壞了嗚嗚嗚,又要來了,人家又要丟了,大雞巴哥哥操死我的小騷逼吧——」林若溪語無倫次痴狂的顛叫起來,她在胖子胯下的媚態一次比一次痴狂,呻吟也越來越淫浪。她緊綳的神經突然到了崩潰邊緣,雙手再也扒不住沙發,重重的跌在了地上,女總裁高貴的頭顱僅僅的貼著地毯,如同掉進塵埃一樣。可即使如此,她潔白無瑕的挺翹雪臀仍然緊緊的含住不斷進進出出的大肉棒,歡快的隨浪左右搖擺著,像是一條貴婦犬不斷搖尾逗主人開心一樣。

「嘿!這就要到了!都第幾次了啊,小騷逼!不是很堅挺,很高傲嗎!喜不喜歡這種騷逼被操爛的感覺——」胖子咬了咬牙,吸了一口氣後使勁的打了林若溪的屁股一巴掌,力道大的一掌就見紅。他表情也很猙獰,似乎是在壓抑射精的沖動,但是此時仍要開口淩辱林若溪,要把這個高貴女總裁的尊嚴如同她的頭顱一樣徹底打落地上。

「喜…喜歡…要死了…人家的小穴都被操爛了——大雞巴哥哥好猛——」林若溪的聲音都帶了點沙啞,到了高潮筋疲力盡後的她仍然不能休息。只要她小穴深處的那根黝黑肉棒還在辛勤工作,她就不得不一直處於性愛快感的浪潮頂端浮沈。

「還尼瑪高傲,還尼瑪把我當下人當司機嗎?啊啊啊,老子操翻你這個騷逼,操爛你的小逼,我看你還在不在小年面前裝的人模人樣的。老子操個你的小腳,你都敢潑老子一臉,我tm還沒在小年面前操你呢!啊啊啊,給老子轉過來,我要射你臉上!」胖子猙獰的嘶喊著,油膩的臉上在怨氣之下極為可怕,他把早已癱軟無力的林若溪迅速翻了個身,然後扶著自己不斷跳動的人間大炮,對准林若溪迷離赤紅的俏臉,像昨天林若溪潑他一臉酒一樣,用一股股粘稠的精液潑了林若溪一臉。

「呼,哈,呼——」胖子心滿意足的射滿林若溪一臉後,重重的坐在沙發上喘著粗氣。饒是他天賦異稟,但將身懷名器內媚之體的林若溪操成如此崩壞的痴女形象對他來說也是極為賣力的活。

他歇息了良久,又冷哼著諷刺道:「現在我問你昨天為什麽潑我一臉酒,把我趕走能說了吧?你tm真的以為我試探小年一次容易?我能有多少次機會和你們相處!」

呵呵,胖子果然是在試探我。我昨天一直有這種感覺,但是胖子演技確實太好,或者說這就是他的本色出演,他和以前一樣好色浪盪,見美女就心生歹念,我還差點以為是我自己心態變了。

林若溪仍然如同溺水得救的人一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她精致的絕世容顏上到處都是粘稠的白乎乎的精液,淫靡又惡心。她像是沒聽到胖子的話一樣,仍然呆滯的躺著,竟讓我有些心疼,麻痹的死胖子不會真的把我家若溪操崩壞了吧!

林若溪不言不語的態度讓胖子怒了,他暴躁的吼了起來:「老子tmd 問你話呢!你tmd昨天潑老子一臉把我趕走,為什麽今天又讓我來當你的司機?你tmd明明什麽都可以不和我說,為什麽又讓我知道你今天是為了小年的副總奔波?tmd那個姓嚴的小 白臉都能把自己的司機帶上桌,你tm憑什麽讓我在外面吃盒飯?你既然擺明了想讓我當下人,為什麽不讓我直接把你送回家,讓我把你送回公司!我tmd在你眼里就是個人形肉棒按摩器嗎!你tmd別裝死給老子tmd 說話呀!」

胖子歇斯底里的怒吼讓林若溪回復了一點生機,她開始動了。她居然先抬起手臂,用纖細的玉指刮下臉上的精液,然後送到嘴中,如同允吸棒棒糖一樣的小女孩一樣允吸著手上的精液。她的動作很緩慢優雅,把這種淫靡的舉動當作吃法式大餐一樣認真。她不急不躁的刮完臉上所有的白色粘稠液體後,才不咸不淡的回了胖子:「那你願不願意當這個人形肉棒按摩器?」

胖子的臉上揚起了慍怒,他的雙拳都緊緊的握著,他想爆發但並沒有這個膽量。林若溪壓根不看他,手撐地毯想要起身卻因為身體過於酥軟又跌了回去。她淡淡的開口:「願意的話,就把我抱到浴室,我要洗個臉。」

胖子的臉上寫滿了不甘,但是他終究松開了緊握的雙拳,一把把地上的林若溪抱起,大步邁向浴室。我不知該哭還是該笑,林若溪似乎真的把胖子當成了單純的按摩器,但是我很清楚,她如果只是想要滿足我無法滿足的性欲,身為敗家富婆的她還找不到有大雞巴的男人嗎?甚至她連各種類型什麽小狼狗小奶狗禁欲系暖男型高冷型霸道型正太大叔都能湊齊吧。而久經情場的胖子此時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已經和我一樣完全的陷了進去,當局者迷了。

「挪,猴魁。lisa說你喜歡綠茶,我翻了好久才找到這盒頂尖的太平猴魁。」秦婉如把一杯冒著熱氣的茶水放在我的眼前,完全不問我看到了什麽就轉身離開了。我的智商逐漸回復,已經到了在線的水平,心知這個女人的做法確實是最好的做法。

而且以後我也不用問她到底知道些什麽了,果然是只要她想知道,什麽都能知道。

我把屏幕切到休息室,發現並沒有浴室里的內容。胖子就光著身子坐在小床上,就這樣的進入了只有我進入過的林若溪秘密空間。林若溪在沖澡,沖的很快,身上水也沒擦干就坦然的出來。她回復了些許體力,可是走路仍顯的有些腳軟,她看了胖子一樣後淡淡的說了句:「出去。」

胖子疑惑的看了看她,沒有說什麽話。林若溪又接了一句:「這是我和小年的二人世界。」

咳咳,我被口中的茶水嗆的咳嗽起來。二人世界?我和她之間還有什麽地方是胖子沒有插足的?我咳了好久,眼淚都咳出來了,再回頭看屏幕時,發現她們二人已經坐在沙發上纏綿的濕吻起來。

「你這個攝像頭裝了多久了?」我突然抬頭問了專心致志品茶的秦婉如,她也沒看我,我接著說道:「別誤會,我不是想指責你。我是想說現在ar技術已經非常成功了,你甚至可以把這個攝像頭更新換代,換成3d效果的。」我不知出於什麽心理居然還能說出這個冷笑話一樣的話。隨著我的理智逐漸回復,我感性的一面被壓得越來越低,如同林若溪高傲的頭顱一樣。

秦婉如這才看了我一眼,眼中有些狐疑,像是覺得我是不是被刺激的失心瘋了一樣。不過她這次回我了:「不是我裝的。恆林大廈裝修時就埋在里面的,現在除非你家小總裁把辦公室拆了,否則這玩意拆都拆不下來。」

「哦」我淡淡的回應了一句,目光瞥到兩人已經結束了第一次悠長的濕吻,然後緊緊中場休息了幾秒,就開始了第二次。我也沒關心既然不是秦婉如裝的她怎麽能得到這個監控核心的。我智商回復後一眼就看出了她這台筆記本根本沒有連網,也不像杭州黃家庄園密室里的有線連接,之所以能發揮監控作用的便是插在電腦上如同一個u盤一樣的東西。

我對秦婉如問道:「林家大爺是不是和黃子傲父親關系特別好?杭州的那個黃家?」

「好到不行。和你和那個胖子一樣是幾十年的兄弟,不過不是從小長到大的。所以,黃子傲當初只是被林家大爺打斷了一條腿,躺個半年就回復了。」秦婉如回應著我。

我玩味的笑了起來,看著她說道:「哦?還真是黃子傲下的葯嗎?行,你不說就算了。我不提,我不提。咳咳。」

秦婉如僵硬了一下,終於轉身看著我,面色復雜的說道:「你知道的還真多呢。」

「彼此,彼此。」我也不看她,也不去問她怎麽知道胖子和我的關系的,更不去問她什麽時候知道的。因為耳機里又傳來聲音了。

「我到底做錯了什麽?現在除了做愛和接吻時,我都感覺不到你的存在。你不可能還在生杭州時和楊雨一起操你的氣吧!我tm不是已經認錯,你不也已經原諒我了嗎?否則你為什麽還會去醫院見我,你到底能不能告訴我我做錯了什麽?」胖子一只手搭在林若溪的肩上,一只手卻在不停的揉捏林若溪挺翹的玉乳,滿臉焦急且誠懇的看著林若溪。

「你沒錯,你怎麽會錯。是我錯了,我不僅錯在有了小年後還和你出軌,更錯在相信狗會改的了吃屎!」林若溪臉上揚起譏諷的笑意,明明是在嘲諷胖子,但是任由他的大手抓住自己的大乳兔不停作惡。

「不是,我tm真的改了。那次我找楊雨一是因為後悔打他那麽慘,二是以前養成的習慣一時半會改不掉。三是看你不吭不響就要離開杭州我以為你生氣了…」胖子連忙回答,急切的恨不得想把自己的心挖出來給林若溪看一樣。

「我生氣了你就帶著你的狐朋狗友一起三p我?哦,不,4p!我生氣了你哄我的方式就是把我帶到賓館,把我眼睛蒙上後讓另外一個男人操我,然後你去操你的初戀女友!你是拿我當作對你那被你打了的兄弟的補償嗎!」林若溪推開了胖子,也不管自己的乳兔其實在胖子的挑撥下乳頭都翹起來了。她冷冷的看著胖子,臉上說不盡的嘲諷。

「你怎麽還在糾結這個事!我們不是已經翻篇了嗎!我在醫院里不是已經和你說了我和楊雨恩斷義絕了嗎!」胖子苦著臉說道。

「是啊!楊雨翻篇了,你又找了一個王小雨不是嗎!」林若溪雙手環胸,身上的氣場越來越冷凜。

「我,唉,我tm和你說不清,我tm不是想和人三p你,多p你,我覺得沒有把你當作以前的那些女友,現在就連圓圓我都寶貝的不行。黃毛,王小雨,我給他創造機會不是想多p你。我tm只是想做個實驗…」胖子急的有些語無倫次,說話顛三倒四。

「實驗我能不能接受你和小年一起操我嗎!」林若溪毫不留情的打斷了胖子的話。

胖子的小心思被揭穿後楞住了,然後惱羞成怒的喊道:「你tm也別裝什麽貞節烈女,你要真抵觸黃毛你干嘛還加他微信,還一直和他聊天!你tm根本不排斥更多的男人!你只是你那虛偽的心在作祟,每次出軌後都覺得對不起小年,但是你一直享受這種快感,甚至你都沒發現,你的心里也在渴望試探小年能不能接受這樣的你不是嗎!」

胖子一次又一次的揭下林若溪的偽裝,讓我和屏幕里的林若溪一樣呆住了。我確實之前在猜測林若溪是不是在試探我,可我今天確認了後反而有些慌亂和迷茫了。我終歸無法在林若溪面前保持絕對的理性,哪怕一時的冷漠也不過是心寒心死後的自我保護反應。

胖子說的是對的!林若溪沒有反駁。她很多時候不會確認別人的話,但是她沒有反駁就是默認了。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緩緩的走到窗前,就這樣赤裸的站在窗邊,眺望著窗外的景色,如同誤入凡間的古希臘美神。

「我對不起小年,可我愛他。我甚至越對不起她我越愛他。」林若溪背對著胖子清冷的開口了,聲音也完全將我的思緒聚集起了。「他是那麽的好,好到我一個閨蜜都喜歡上了他。你知道嗎,我在網上看我這種情況怎麽辦,有人說我可以把我的男人也分一點給其他女人,這樣我就不會那麽愧疚。但是我做不到。哪怕是我最好的閨蜜,哪怕她曾經把她的男友讓給了我,我也做不到把我的男人讓給他,哪怕只是一點。」

李天賜!我驀地一下抬頭看了秦婉如,如同做賊心虛一樣。我下意識反應過來她沒有戴耳機聽不到林若溪說的話,才松了一口氣。我已經差不多知道真相了,在今天,若溪在我心中的形象越來越豐富,再也不是以前單純的萬載寒玉雕刻的女神雕塑了。她不僅有著放浪淫媚的性愛一面,她還會騙人,她還喜歡背德,她還那麽自私,可無論多麽復雜,她終究把愛我的心放在了最中間的核心部位。

「我對不起小年,我真的愛他。」這一次的開頭熟悉且相似。林若溪仍未轉身,繼續喃喃道:「你知道我什麽時候最開心嗎?我意識到我不愛韓蔚之後,和你上床之前那段時間。我像個小女孩一樣偷偷的喜歡著小年,而那個呆子是真的呆子,對我的愛意都洋溢出身體外了還笨拙的想要掩藏著。我有時真的挺討厭你的,如果沒有去杭州之前那個荒唐的晚上,我還是會壓抑不住對他的喜歡,把那個膽小懦弱但堅毅的呆子一口吃掉。」

「你說我不懂什麽是喜歡什麽是愛。還是在這個地方,我上一次的回答是我不需要懂。可這次我懂了,我和小年做愛後我對他是喜歡,可我和你做愛後,那個呆子因為我一時放浪委屈的在車里睡一夜後我對他就是愛了!」林若溪終於轉身了,卻默契的和我一樣滿臉淚水。她沖著胖子歇斯底里的喊了起來,再也不顧及自己高貴女總裁的形象:「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可你能做到我當著你的面和另外一個男人調情後,還委屈的反思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錯了,然後更堅定要守護我嗎!你一口一個你tm的,你tmd想過沒你tmd就是想操我的逼!」

我摘下了耳機,我不顧自己滿臉的淚水,我起身就要往門外沖去,我要沖進去擦掉林若溪臉上的淚水,我更要告訴她我沒有那麽偉大,那一夜我一直在密室里偷窺著你和胖子的盤腸大戰,我從來沒堅毅過,我仍然像杭州之行前夜那樣軟弱。

可我還沒起身就被秦婉如重重的按下,她不知不覺已經站在了我的身後。她像能看穿我的心思的惡魔一樣說道:「坐下。你不能捉奸,你也不想捉奸,你知道你不能捉奸,你更知道你也不想捉奸。乖,別沖動,坐下。」我就像被惡魔操縱的玩偶一樣,秦婉如輕輕的一拍我就再也動彈不起來,只能呆呆的繼續戴上耳機看著屏幕。屏幕里胖子已經拿起一張紙走到了林若溪身前,溫柔的幫她擦拭著臉上的淚水。

「你終於對我說心里話了。很好。那我也說說我的心里話吧,像電影里的坦白局一樣。」胖子笑了起來:「我不知什麽時候愛上你我也不用重復了。我和你說過心里話,我知道你都沒信過。那我再說一次。我沒想過把你從小年身邊搶過來。但是我接受不了你要離開我。我tm接受不了任何一個我喜歡我愛過的女人離開我!哪怕是心里背叛都不行!」胖子的臉色再次猙獰可怕:「你不知道我為什麽那天追趕你時都要帶著李若曦,小年也不知道我為什麽鐵了心要去參加李若曦的婚禮,我tmd不是余情未了,我是要操她,我是要操死這個女人!小年光知道我當初飛到杭州在她大學樓下跪了一夜,但是他不知道我飛去前就知道李若曦榜上了浙大的一個高富帥。我甚至都從她的朋友那打聽到她們已經上了床了,我還是不想和李若曦分手,我都和李若曦說了你可以和任何男人打炮做愛,當他們的女友,但是不要和我分手好不好!我tmd不想我的女友離開我你知不知道!」

「楊雨和你說過我對我的輔導員做過的事吧。你覺得我很無恥是不是?可是楊雨沒有和你說我是什麽時候允許他上了輔導員的!是在那個女人要離開我和自己未婚夫結婚之後!我從搞上她後不久就淪陷了,我tm和她說過無數次我畢業了就娶她,可她呢?她一邊甜言蜜語答應著我,一邊和自己的未婚夫買房買車籌備婚禮,然後和我說只是把我當成炮友,和你一樣只是把我當成炮友!所以我tmd開始調教她,我讓楊雨上了他,我讓我的舍友都上了她,我甚至讓她一個一直暗戀她的貼心小弟弟都上了她!你知道嗎,當她發現她一直當作弟弟的大男孩雞巴插在她的逼里時她表情是多麽的崩潰,她痛苦的絕望的嗷了一整夜,比我給她屁眼開苞把她操的肛裂時叫的還痛苦!」胖子此時猩紅著眼如同一個惡魔一般,他在回憶時渾身壓抑不住的顫抖。喲,他還很憤怒,他說的是很慘,好像別人該同情他一樣,但是無論多痛苦的遭遇都不是自己心安理得變成魔鬼的理由!

胖子再次握住林若溪的香肩,死死的盯著她:「但是對你我沒有。你都拋棄我那麽多次,要和我斷絕那麽多次我都沒有對你這麽做過,這還不能表明我愛你嗎!每個人愛的表現形式都是不一樣的你知不知道!為什麽小年愛你你就能接受,加倍對他好,我一愛你你就要躲,甚至不如以前我只是把你當騷貨一樣調戲時主動!」

「有病吧!這個人!他是不是打小就這麽變態?孤兒還是單親家庭,還是說父母感情不和諧?」說話的居然是站在我身後的秦婉如,我狐疑的轉頭看了她一眼,她接著說道:「怎麽了?我學過一些唇語,很容易就猜到他在說什麽!」

您還真是多才多藝,不僅學過唇語,心理學也很精通吧!我回了她一句:「胖子打小母親就跟人跑了,他爸爸經常酗酒打他。」

「你口口聲聲說小年這好,那好,他這麽好你怎麽還想著我這根大雞巴!我tm沒覺得他哪里好,最起碼他沒好到能讓你這麽個總裁死心塌地的貼上去吧!這tm的是現實社會,不是美女總裁愛上我這樣的意淫小說好不好!你是不是覺得我昨晚抽風了,我tm沒抽風,我就是嫉妒,憑什麽他傍上你後能平步青雲,而一直讓你高潮的我讓他這二十多年的兄弟找個工作他都一口拒絕!他已經得到你的心了,就不能把你的身體留給我嗎!」

胖子沖林若溪喊道,滿臉理所當然的說出這麽厚顏無恥的話。林若溪都像是受不了他的無恥一樣,一把推開了他。

「別告訴我你就輸給了這麽個玩意?還tmd哭了出來?」秦婉如詫異的看著我,今晚tmd太多了,大家都學會tmd 了。我也tmd想告訴她老子tmd也很疑惑。可是我什麽都說不出口,明明我愛林若溪,林若溪也愛我,為什麽會多出這些屁事呢!

胖子被林若溪推開後又回到沙發上坐著,坐了一會後他開始穿衣服了。他邊穿著衣服邊說道:「我今天不知道怎麽說了那麽多話。我自己都覺得矛盾。可我每一句都是真心的。還有,我之所以想試探小年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覺得他一直懷疑我們有問題,我想朝夕和他相處的你估計也能感覺到。」我何止是懷疑,你們之間發生的一切我都了然於胸好不好!

胖子穿好了褲子,圍著沙發繞了一圈,才找到自己t衫,想必之前做愛前兩人是多麽的激烈。他邊套著t衫邊說:「我不會傷害小年的,你也不想。所以試探他改變他是最好的方法。但我更不會離開你的。」

「虛偽!」這是我後腦勺緊密接觸的大奶的主人的點評。我tm有點詫異了,秦婉如這是學了一點唇語?誠然我一直在放大像素,但是她這都能讀出來,也太恐怖了吧。我把視角再次拉到林若溪身上放大,林若溪又動了。

她往後走了走,貼近了大落地窗,淡淡的開口說道:「小時候我和我閨蜜一起學芭蕾,她柔韌性比我好,都能跳胡桃夾子了我連腿都劈不開。我很難過,但是我大伯安慰我說我閨蜜雖然跳舞跳的好,但是我更可愛呀。他告訴我人和人之間是不需要比較的。而在他去世前,他才和我說了下半句話:每個人做好自己的本份就行!」

「屁嘞!她小時候干干瘦瘦的如同風一吹就倒的小草,姐姐我打小就粉雕玉琢,也就她大伯覺得她可愛!」

「別插嘴!」

「噢!」

林若溪說完意味深長的看著慢慢走近的胖子一眼,然後抬起一條修長的玉腿,手臂輕輕挽著,腿越抬越高,保持著筆直的形態,慢慢的完全豎起來,和站立的另一條腿形成一條直線。

好美!我在心里不自主的贊嘆著。如今的林若溪可不是干干瘦瘦的黃毛小丫頭,她成熟完美的體態可謂是女人最美的巔峰狀態,不青澀,不豐腴。更何況此時她是完全赤裸的站著,完美的玉乳無視地心引力傲然峭立,修長的玉腿上方唯美神秘的白虎陰戶沒有任何阻擋,甚至因為她把腿拉的太高,都開了一個縫,讓人能清晰的看到粉紅淫靡的濕潤穴肉。豎一字馬這種高難度的體態對於如今的她來說顯得如此輕松,她甚至都能輕松寫意的說話:「看,現在我也能一字馬了呢!」

她這是什麽意思?今晚之前兩人的任何舉動以及對話,無論是在我意料之中還是在情理之外的我都能理解,甚至她前半句借用大伯的話對胖子警告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我都能理解。但是最後這個一字馬和這句話是什麽含義?她是向胖子炫耀自己出色的柔韌度,向自己的炮友展示自己是個絕世的炮架子?還是說告訴胖子,只要努力,不可能的事也能變得可能?

胖子已經完全忘記了之前所有的掏心掏肺,眼睛再次紅了起來。我都能聽到他開始喘著粗氣,他脫下了上身剛穿上沒一分鍾的t衫,滿臉潮紅卻沈默不語的往林若溪走去。又要干了嗎?這就是林若溪想要的結果嗎?

「把衣服穿上送我回家,小年應該等急了吧!」林若溪卻放下高高抬起的玉腿,用手輕輕的推著逼近的胖子的胸膛,臉上洋溢著盡在掌握的得意笑容。

胖子臉色一變再變,終於還是轉身撿起剛剛脫下的t衫就要再次穿上時,林若溪如幽靈一樣滑到了他的背後,赤裸的嬌軀僅僅貼著胖子魁梧的後背,小手環在他肥碩的粗腰上,輕聲說道:「下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