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狼 (下)(2 / 2)

綠色保護著你 mylostlove 16190 字 2021-01-04

黃毛也像動了孩子氣一樣,哇呀咿呀的亂叫了一通,竟開始去撓林若溪的腋下,林若溪連忙推開他,可架不住黃毛力氣大,腋下摔下失守,怕癢的她瞬間失去了力氣,一直哈哈哈邊笑邊喘個不停。

「嘿嘿,讓我找到了溪姐的弱點!溪姐快說,你說我就饒了你!」處於上風的黃毛得意洋洋起來,卻一個松懈被林若溪抓住機會憤然反擊,一個鷂子翻身連翻帶滾竟把瘦弱的黃毛壓在了身下,形勢立轉!

「哼哼!小東西還造反起來了!還敢撓姐姐的癢!」林若溪也故意粗著聲音惡狠狠的說著話,聽得我卻一陣心酸。我從未見過林若溪如此一面,看來她確實不會把自己所有的形象交給自己愛的人。

林若溪正要繼續放著狠話的時候,被壓在身下的小黃毛絕地反擊,猛的一抬頭親上了林若溪的嘴,她沒說出口的狠話全部變成了唔唔唔不說,比腋下還致命的要害受襲的她身體一個酸軟,又被黃毛翻身壓了回去。

黃毛確實不會接吻,他壓在林若溪身上嘴對著嘴這麽穩妥的接吻姿勢都顯得生澀無比,頭從林若溪頭上滑落幾次,可無論是他還是林若溪都自然的又對了回去,林若溪像是在教他接吻一般,用手輕輕的按住他的頭,掌握著接吻的節奏,讓這個「姐弟」之間出格的吻無線續時,悠揚綿長。

我本來都以為這個吻能持續一個世紀的時候,林若溪突然推開了身上的小黃毛,然後憤怒的連連拍打他的頭好多下,邊打邊說:「死小鬼,笨死了,姐姐舌頭差點都被你咬斷了!」

「額,溪姐對不起…我,你,你舌頭突然伸進來,我不知道怎麽下意識的就合了下嘴,我看看沒事吧!」黃毛這下趕緊連忙認錯,又把臉湊了上去要看林若溪的舌頭,又被氣頭上的林若溪沒好氣的拍了幾下,說道:「這怎麽看嘛——真是笨死了,笨蛋!」

嘖,傲嬌姐姐教笨蛋弟弟舌吻,結果舌頭差點被咬傷。這放在日本動漫界都是個很好的里番素材!明明林若溪的埋怨都算不上埋怨,甚至可能是生氣「弟弟」太過笨蛋讓這個綿長的吻提前結束,黃毛卻當真了一樣,手忙腳亂的又是摸林若溪的臉又是摸她的嘴,一直跪著的姿勢還像給她磕頭認錯一樣。

林若溪向來是吃別人的哄的,盡管黃毛哄人的方式很拙劣,她還是很受用。她看著急的都快要哭出來的黃毛噗嗤笑了聲,然後按住他無處安放的雙手,像是白了一眼說道:「好了,笨蛋。沒事了。走出去看決賽吧!」

「嗯嗯!」黃毛連連點了頭,可林若溪將要起身時,他哭喪著臉說:「那個,溪姐,現在出不去啊!」

「怎麽了呀?」林若溪還在整理身上淩亂的衣衫,然而她扭頭順著黃毛指的方向一看便明白了為什麽也不繼續追問了。我也看到了黃毛此時褲襠出高高的聳起,把休閑褲都頂起了老大一個帳篷,之前在圖片中看到這「白龍」就猜有沒有20公分,現在縫中窺屌,已見其雄偉了。

那麽林若溪會是什麽反應,她會怎麽做呢?我內心竟涌起了一絲好奇心。我很清楚林若溪一定會幫他解決的,但是很好奇她的解決方式,擼?口?夾?干?

林若溪竟沒半分驚訝,想必之前的接觸讓她對這帳篷下的龐然大物不再陌生。她沒好氣的輕輕拍了下黃毛高高鼓起的褲襠,滿是「嫌棄」的說了句:「真是的!下午在商場一次,看比賽時又一次,你這小鬼頭,壞心思怎麽這麽多啊!」

「和溪姐這種大美女在一起,怎麽可能沒有壞心思啊!」黃毛用委屈的聲音也說出了我的心聲,只不過我在心里還有一句:你林若溪就不反省為何會和所謂的「弟弟」那麽親熱嗎!可林若溪卻沒說任何話,一如在商場上的雷厲風行,干凈利落且熟練的扒開了「弟弟」的褲子,直接釋放出了嗷嗷待戰的大長蟲!

是的,直接釋放出來了黃毛的大雞巴,沒有內褲的阻攔!我不知道是該佩服黃毛的放蛋不羈還是該贊揚他深思熟慮未雨綢繆,可沒穿內褲的舉動在這種情境下確實很方便,林若溪小手直奔白龍,沒做任何逗留輕車熟路的握住殺氣疼疼的大肉棒,上下擼動了起來。

就這麽簡單嗎?不不不,她又抬腿完全上了床就告訴了我沒那麽簡單。她擼動一會黃毛的肉棒後,收回了小手,在耳邊捋了一下頭發,然後如同姐姐教訓青春期的弟弟一樣說道:「你也不知道注意身體!」他不知道注意身體是因為你不讓他注意身體啊,我的好老婆!我的好老婆林若溪教訓完後頑皮的弟弟,便俯下了頭含住了粉嫩的大龜頭,像是用小香舌飛速的繞著龜頭溝打了幾圈轉,舒爽的黃毛直接打了一個哆嗦。然後她再度握住棒身,手口並用的服務起來。

這麽熟練是因為服務的是熟悉的大肉棒還是對這一根大肉棒也熟悉了?我在心里發現了一個悲哀的現實,那就是林若溪給我口交時是可以一口吞的,完全不用小手來輔助,而只有面對胖子或黃毛這種長的過分的大雞巴時,她用力盡可能的含住了更多的棒身,還得用小手擼動著無法含住的一截。我身為她的好老公,連在讓她口交的時候,都照顧她,不讓她如此手口並用的辛苦!

「嘶!好爽!好舒服!嘶!」黃毛一直舒暢的呻吟著,他卻是在性愛方面表現的沒有一點經驗,沒有在此時說著些羞辱林若溪的淫言浪語來增加兩人之間的情趣,只是簡單的呻吟著,而且他的兩只手也老老實實的放在大腿兩邊,沒有趁機愛撫林若溪的嬌軀,整個人就被動的享受著林若溪的服務,比我當初都要呆滯!

「啵啵,咕嘰——啵!」林若溪加快了吞吐速度,黃毛的肉棒棒身應該沒有胖子粗,但是龜頭卻尤甚三分,如同一個粉嫩的小桃子一樣,林若溪每次吞吐都會如同真空泵打氣時一樣發出奇怪的聲音,讓我不由感慨她的敬業與賣力。

明明只是幫弟弟發泄出多余的欲望/

姐姐卻把自己口交畢生的功力都用了出來/

以最虔誠的態度對待著每一根高高勃起的大肉棒!

看著林若溪在黃毛胯間用力吮吸舔弄的樣子,我的腦海中竟涌出了一首三行淫詩!

我已經無葯可救了,如同舔著黃毛大肉棒便滿臉通紅,雙腿不住糾纏,屁股一直扭動的林若溪一樣無葯可救了。她已經發情了,恆林總裁,黑白兩道都呼風喚雨的魔都女王舔弄著一個燒烤店服務員的肉棒,舔的發情了!可黃毛仍然跟看不出來的一樣,甚至舒爽的閉起了眼一直大聲的喊著溪姐溪姐,都沒發現此時他的溪姐是多麽的需要一雙男人的手在她玲瓏有致的嬌軀身上游走侵犯!

「啊啊啊啊!溪姐我要射了!啊!」黃毛大叫了起來,像是在提醒林若溪一般。她絕對比黃毛自己都要清楚口中肉棒的狀態,但像是沒聽到一樣,反而更加賣力更加快速的起起伏伏,檀口盡可能的吞下更多的肉棒,最終埋頭定格在黃毛的肉棒上,死死的吸住了噴射的灼熱雞巴!

如果黃毛肩膀顫抖一下就代表他射一發的話,他應該至少射了六七股吧,這還是他今天的第三發,難不成每個有大雞巴的男人連精囊的配置也遠超常人?上帝就是這麽的寵愛他們?我都懷疑黃毛是不是噴水機的時候,留意到林若溪仍然緊緊的含住他的雞巴,雪白的鵝頸也一直聳動。是了,我沒有懷疑錯,老天就是這麽不公,優秀的人往往比別人想象的更優秀,出了格的優秀!

黃毛停止了身體顫栗有一會,林若溪才緩緩的抬頭,一只小手並攏放在下巴上,她小心翼翼的動作如同口中含的是多麽珍貴的寶物一滴都不能灑了一樣。她終於坐直了身子,黃毛便立刻親熱的喊了一句「溪姐」然後湊了上來,只聽一聲大的連衣櫃中的我都能聽到的「咕咚」,她還是把口中的寶物全咽下去了!

「死東西小鬼頭臭弟弟!非要撲過來,全把你那臟玩意咽下去了!」迎接黃毛的不是情意綿綿的擁抱,而是林若溪疾風驟雨一般的邊打邊罵。呵呵,傲嬌的女人,黃毛射了那麽多,我不信她之前沒咽下去一些!

黃毛的想法也和我一樣,他充滿了不解:「啊,不是,溪姐你下午不是全吃下去了嘛,怎麽這次要打我啊!」

「下午在商場,我能滴到身上嗎!啊,氣死我了你個小壞蛋還敢犟嘴!」林若溪仍然「無理取鬧」著,這是我和胖子都不從見過的一面。如果把兩人之間的對話換成韓語,我想這絕對是年度熱播韓劇!

「額,好吧好吧,溪姐,我們去看比賽去吧!」黃毛被林若溪一連串的王八拳搞得有點傻,呆呆的轉移了話題提議去看比賽。

果然,黃毛裝不諳情事的大男孩裝的太像了,林若溪真像是被氣到了一般,扭頭說:「不去!」

「去嘛去嘛——」黃毛也不穿上褲子,就這麽跪在床上,如同一只小狗一樣用頭去輕輕的蹭林若溪的大腿。

「不去不去!」傲嬌起來的林若溪需要一個霸道的親親才能哄好,可惜黃毛並不清楚。

「去嘛去嘛——」小奶狗有自己的方式,繼續撒著嬌,蹭腿不行直接拱進了林若溪的懷里,用頭輕輕拱肚子,蹭著高聳的乳房。

「哎呀,不去不去,煩死了!」林若溪頭搖的更凶了。得,撒嬌對林若溪也挺有用的,我算是學到了。

「真的 不去!那別怪我了!」黃毛終究是狼崽,不是可愛的薩摩耶,他從林若溪懷里又鑽出來後看著林若溪宣戰了。他會怎麽做?假裝天資聰穎領悟到了林若溪需要霸道的親吻?還是重復之前的打鬧?

我正思考黃毛的作戰策略時他又把林若溪壓倒在了身下,我竟有些失望。難不成他就這麽黔驢技窮了?可他轉瞬的動作驚呆了我,他竟掀起了林若溪身上短袖t衫的下擺,然後鑽了進去!

wdnmd!這t衫質量真好啊!黃毛這麽粗暴的在t衫下拱來拱去,林若溪飽滿酥胸下還多了一個高高聳起的大頭,這t衫都沒有爛,能不好嗎?林若溪也沒想到黃毛會來那麽一招,可是真個腹部受敵的她又多了一層衣服的束縛,就連在床上翻滾都做不到,只能嬌喘連連後趕緊求饒。

可黃毛像是拱上癮了一般,就是不出來,林若溪連哄帶罵都充耳不聞,我很好奇他在做什麽,是用頭撞乳山還是舔舐林若溪光滑纖細的腹部?黃毛拱了一陣後也覺得t衫質量太好了,竟有些束縛他的行動,他用雙手直接一推,竟把t衫推了上去,卡在林若溪的頭上,釋放出林若溪的悶了許久的兩只大乳兔。

兩只大乳兔今天穿的是黑色的蕾絲半杯胸罩,裸露出的白皙乳肉夾出一個深深的乳溝,如同魅惑地獄一般勾人心魄。黃毛此時不知是懶得偽裝了還是徹底興奮上頭了,粗暴的推開大乳兔身上的衣服,一只手握住一只嬌嫩滑膩的乳房,對著另外一只張開了蓄謀已久的血盆狼口,撲了上去。

「唉唉,你干嘛嘛,小東西!快停下…唉唉,真是的…姐姐要生氣了喲…」林若溪頭顱被自己的t衫蒙住,說話都悶聲悶氣的,可她能清楚的感知到自己身體最嬌嫩敏感的部分發生了什麽事,焦急的開口訓斥著餓狼。可黃毛如同飢餓了很久沒有吃過奶水的狼崽子一般,對著林若溪玲瓏的小乳頭瘋狂的舔弄一陣後死死的含住,像嬰兒吸奶一樣用力的嗦著,渴望嗦出奶水一樣。

「唉——」林若溪的嘆氣聲越來越低,最後竟自己勉強挺了下身子,反手脫掉了蒙在頭上的t衫,又徹底解開了礙事的胸罩,將如同羊脂白玉一般的身子裸露出來,整套動作都沒有打斷對著乳頭和乳房痴迷不已的黃毛。

在我以為會是林若溪不耐煩了推開黃毛或他欲火再度上涌進行下一步的動作時,黃毛竟出乎意料的突然停止了之前要舔到天荒地老的勢頭,坐了起來二話沒說沖著自己左右開工打著大嘴巴子,啪啪啪響的那叫一個清脆。

不會吧,這小鬼頭心機那麽重?林若溪都心甘情願被他舔了他還玩這一套?不僅我懵了,林若溪也懵住了。

黃毛啪啪啪扇了自己好久的耳光後林若溪才如夢初醒拉住了黃毛的手,厲聲喝道:「你發什麽神經?」

「我,我,我覺得對不起溪姐!」黃毛的聲音都帶了點哭腔,可正當林若溪繼續要教訓黃毛時,黃毛搶先開了口,「但我竟忍不住,我感覺像在吃媽媽的奶一樣!」

「傻孩子,我哪來的奶!」林若溪僵了一下然後把黃毛摟在了自己的懷里,准確的說是把黃毛的頭按在了自己赤裸的飽滿的酥胸上!

黃毛在林若溪懷里如同受了委屈的孩子回到了媽媽的懷抱一樣一直不住的啜泣,搞的我都想收回之前對他演技好的評價,這也演的也太過頭了吧!

可林若溪和黃毛二人並不覺得有什麽出格或出戲,反而二人之間如同徹底打破了最後一層隔閡一樣,竟給我有些水乳交融的感覺。黃毛終究是狼崽,抽泣了一會後還是率先發起了進攻,瓮聲瓮氣的說著:「溪姐,我,我還想舔你的奶子——」

啪!一記拍頭殺落在了黃毛頭上,林若溪僅是沒好氣的說道:「跟誰學的這麽粗俗!」

這下黃毛也不裝傻了,也不裝什麽都不懂了。林若溪話音剛落,他就扭了扭頭急不可耐的繼續之前的動作,只不過換了一只乳房,手上的動作也在原先啃的發紅的那只大乳兔身上繼續了起來。

「嗯——溪姐的奶子好香,香撲撲的,像牛奶香又像花香。舔起來跟冰粉一樣彈彈的,又跟牛肉一樣嫩嫩的,滋滋波滋,以後當溪姐兒子一定很幸福!」黃毛頭深深的卡在林若溪的乳峰上,嘴里卻含糊不清的跟小學生寫讀後感一樣描寫著自己的感受,氣的林若溪又給他後腦勺來了兩記,可終究只是來了兩記而已!

「姐——你躺下!」黃毛依依不舍的從林若溪胸前抬起頭後,舔了舔嘴角,然後提出了一個古怪的 請求。古怪嗎?一點都不古怪,都已經暴露了那麽就要開干了唄?

「干嘛?」林若溪凶巴巴的回了一句,身體卻還是老實的躺下。當一個女人既給男人舔過又允許男人舔自己的乳房後,無論她說什麽表達的多不情願,都已經坐好了被男人上的准備,無論是心理准備還是身體准備。

呵,我怎麽變成了哲學家了?我在衣櫃里不由哂笑起自己的心態變化,此時黃毛已經溫柔的褪去了林若溪的超短熱褲,此時她身上除了最隱私的部位外還有條蕾絲小內褲,身上不著片縷。而這條蕾絲小內褲又能持續多久呢?我想到了胖子曾經和我說過的,當一個女人出來約會時穿著成套的內衣,那麽她就做好了當晚不回家的准備。

嘖嘖,可惜胖子苦笑教導的徒弟是只白眼狼,林若溪這成套的內衣被黃毛一個人享受了!黃毛顫顫巍巍的脫下了林若溪的內褲,然後看著光滑無暇的神秘花園,臉紅的跟猴屁股一樣。他慢慢的伏下身子,像是跪在了林若溪身前一樣,憋了很久憋了一句出來:「溪姐,讓我也幫你舔一下吧,可以嗎?」可以嗎?真是個把戲演進骨髓里的白眼狼,林若溪要是會說不可以在黃毛給她脫內褲的時候抬起屁股!可黃毛還是明知故問了這麽一句,也只是明知故問而已,林若溪沒有任何答復他就如同色狼一般嗷了一聲撲了上去,再度張開血盆大口,只是這次換了目標!

我好像還沒有給林若溪舔過!我突然想到了這件被我一直忽視的事實!我一直自詡為舔狗,卻沒有舔過女神的小穴!是我錯了,林若溪終究對我太偏愛了!我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不想去看另外一個男人對我的女友完成了我都沒做過的事情,可那如同狗舔稀粥一樣吧唧吧唧的奪命魔音一直灌入我的耳朵中,讓我自責都無法專心自責!

「呀!嗯嗯啊!」林若溪的嬌啼聲終於響起,聲音不大,甚至還沒有我操她時她的呻吟那麽淫媚,但卻讓我更加自責和悔恨。我甚至開始埋怨起林若溪的裝傻,連給女性口交都那麽嫻熟,為什麽林若溪還一直把這頭狼崽子看成不諳一切的初哥!

「呲溜呲溜!」黃毛悶頭舔了好久,變換的聲音讓我清楚林若溪的情欲已經徹底被挑起,她本該專屬於我一人的白虎小穴開始涌出蜜液迎接新的客人了!林若溪的呻吟也如同小溪流水一般婉轉悠揚,不斷著刺激埋頭苦天的男人的欲望。

「好香好香!溪姐的水兒好好吃,吧唧,和網上的網友說的完全不一樣。我一個大哥說女人這里又腥又臭,跟死魚味一樣,但溪姐這里一直冒著香氣,這熱乎的水兒是我喝過的最好喝的東西!吧唧吧唧!」黃毛的聲音充滿了驚喜與雀躍,邊說話還邊忍不住想多舔幾下,聲音含糊的不行。

「恩呀,別舔了,壞東西羞死人了——嗯,舌頭不能伸進去呀!」林若溪的嬌啼中帶滿了春意,可都羞死個人了,大腿卻仍拼命的打開,唯恐會影響到黃毛頭顱的動作一樣。

黃毛對著人間難得一間的絕世淫液大快朵頤了好久,徹底喝了夠後終於抬起了頭。

這頭野心勃勃的幼狼要圖窮匕見了!而我卻想得到了解脫一般,甚至想轉身離開了。

「溪,溪姐!我,我忍不住了,我又起來了!」黃毛此時往前用力挺著自己再度高高翹起的肉棒,這次肉棒也像有了靈性一般知道自己終於要吃到肉了,本就碩大的龜頭脹的更加恐怖!他提著肉棒緩緩湊近了他今晚的終極目標,眼神卻一直哀求的看著林若溪,充滿了詢問的味道。

做戲做全套!這個黃毛以後不當服務員去當個演員,絕對也是影帝級別的!饒是林若溪已經做好身體心理雙重准備,任何正常女子在這一刻都會有特有的矜持,不可能跟窯姐兒一樣對老板大大方方的說進來吧。林若溪抓起身邊的一個枕頭往黃毛有氣無力的砸去,我像他只要不是鐵腦癱,再傻再裝都不可能認為林若溪這是在拒絕他!

果然,他還是懂的!他興奮的耶了一聲後竟然跳下床抓起了被他放在桌子上的破舊腰包,毛手毛腳的掏出一個套套,撕掉外包裝都花了好久。林若溪砸完枕頭後都已經自欺欺人的閉上眼,可等了一會花徑並沒有等到今天的緣客,抬起頭一看黃毛正在床下和避孕套玩的不亦樂乎,氣的抓起另外一個無辜的枕頭往黃毛砸了過去!

這次可就有力的多了!黃毛哎喲了一聲看向林若溪,他像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他知道林若溪鐵鐵有些不滿,然而他就是搞不定手上那個簡簡單單的小玩意,急的都快哭了出來。

他拿起套子一下跳在了床上,可憐巴巴的說了聲:「溪姐,我,我不會戴這個東西!」

林若溪看著黃毛委屈的臉自己俏臉上的表情也很古怪復雜。我都能猜到幾分她的心理,呵斥黃毛別帶了,她吃葯的?可這樣未免太過浪盪了吧!那給黃毛帶上?好掃興啊!最終林若溪還是連嘆了兩口長氣,從黃毛手里奪過避孕套,伸出纖纖玉手握住黃毛早已飢渴難耐的大雞巴,快速的套了上去!

這下黃毛終究沒戲可演了吧!林若溪剛給他帶上套子,他就抱住了林若溪的雙臂毛躁的吻了上去,把林若溪壓在了身下。林若溪也沒掙紮,也懶得掙紮了。可黃毛的演技終究超出了我的想象,兩人擁吻了好久,黃毛不斷聳動,但是就沒見他的屁股徹底沈下去,比我第一次破處時探路的時間都要長。黃毛還真敢演,他就不怕林若溪被惹急了一腳把他踹了?

但林若溪終究是林若溪,她像是意識到黃毛的問題後,如同當初引導我一般,伸出玉手牽著黃毛的大雞巴,找到了自己淫穴的位置!

「啊!!!」然而黃毛也不是我,我第一次進入林若溪的小穴時,她只是嬌媚的淫叫了一聲,而不是現在這種撕心裂肺的慘叫!當黃毛終於找對位置時,急躁的毛頭小子一個性急一下子幾乎全根而入,恐怖的大龜頭乘風破浪一鼓作氣沖開了林若溪穴內層層阻礙,成為第二個探尋到林若溪花穴深處的男人!

「輕點,別,別,那那麽深,啊啊啊,輕點,噢,別那麽用力!」林若溪的俏臉微微有些扭曲,額頭上像是冒了細汗一樣,我終於意識到為什麽胖子會說對林若溪一直是溫柔對待了,原來哪怕是名器小穴,也吃不住這種人間巨炮的蠻橫攻擊。可是黃毛要真是處男的話,剛接觸這銷魂的人間極樂,怎麽會聽林若溪的話停下來呢!

「啪啪啪啪!」每一下的撞擊都是如此的強而有力,黃毛徹底化身了紅眼的野獸孤狼,嗷嗷嗷的狼叫著在林若溪身上快速的起起伏伏,每一下都是激烈的進擊,撞的林若溪求饒的語句都斷斷續續,最終化成了似是喜悅似是悲鳴的淫浪聲!

「啊啊啊!哦,啊啊啊啊!別,不要,啊啊啊啊,要死了,頂到里面了,嗚嗚嗚,啊,不要啊——」林若溪已經吃不消這根她覬覦已久的白龍了,浪吟聲一直帶著嗚咽,可要說是痛苦吧,黃毛真個停下來對她來說才是真的痛苦。她的俏臉已經不在扭曲,可已經被嚇人的紅暈堆滿了,甚至都堆到了猶如天鵝般充滿線條極盡優雅姿態的脖子。當她每每想說出完整的句子時,粗壯的龜頭帶著長長的棒身再度快速的頂進了緊窄銷魂的蜜穴,把她頂的神智不清。

「嗷嗷嗷,溪姐,溪姐啊啊啊啊!」黃毛的嘶吼像是大草原上被遺棄的孤狼對著圓月狂嘯一般凄厲,他的反應讓我有些不解,難不成他真是個處男?可剛剛林若溪給他口的時候他都堅持了十幾分鍾,這真刀實槍的干了起來也就兩分鍾他就要繳械了!

是的,他繳械了!他最後一次落在林若溪身上後便起不來了,渾身顫栗的如同篩子一般,比剛剛在林若溪口中爆發時幅度大的多。這再猛是個快槍手,林若溪恐怕也不會滿意吧!不,林若溪已經無暇不滿了,她禁閉的雙眼,合不上的櫻桃小嘴已經說明了她剛剛在這不到兩分鍾的疾風暴雨的抽插里真正的高潮了。

「呼呼!呼呼!」黃毛大口的喘著粗氣從林若溪身上爬起,一把扯掉雞巴上的套子隨手一扔,剛好扔在了離衣櫃不遠的地面上。我大致打量了一下套中的液體總量,嘴角不住抽搐。假如他今天頭三次都和這次射的差不多的話,那麽他這一天的射精量夠我射一個月的了!

「溪姐,我,我,對不起。我第一次,我…」黃毛甩完套子後像是解除了什麽束縛一樣渾身輕松了不少,然後半伏在林若溪還在微微顫抖的嬌軀一側,滿臉愧疚的解釋著自己的早泄。

「沒,沒事——嗯——嗯——」林若溪喘著悶氣,小聲的嘀咕著,「還好是第一次…」

呵呵,是啊,要是持續個十分鍾,這麽狂猛,她得被干暈過去吧!然而黃毛並不這麽想,他見林若溪不是很想搭理他或許以為是對自己不滿,焦急的指手畫腳解釋著:

「溪姐。不是,我,我沒那麽快的……我自己擼的時候都有過一小時不出來的…是,是溪姐那兒太緊太暖了,夾的我都有些疼,里面還有東西在箍著我的龜頭一樣…我才…溪姐,你看,我又硬起來了的…」

黃毛說完又起了身子回到剛剛奮戰的原位,扶著林若溪的小腰就要再度證明自己不是快槍手時,林若溪嚇的魂飛魄散,滿臉驚恐的擺擺手:「弟弟,小雨,不是,不是,姐姐知道,姐姐知道你不快的,別……別,讓姐姐休息會兒——啊啊啊啊啊!」

然而已經晚了,或者說一心執意要證明自己的黃毛也完全聽不進去,他這次連套子都忘了,就赤裸裸的扶著剛射完就硬起的白龍再度闖進了它曾經披荊斬棘的邪惡魔窟。這次林若溪都已經被頂的翻了白眼,我tm甚至在想我要不要出來制止他,別真讓林若溪被他干昏死過去了吧!

「不是,好弟弟啊啊啊啊,這次你慢點,啊啊,你輕點,別,別那麽深!奧奧,姐姐不行了,差點被你弄死了,別那麽深,對,慢點,嗯嗯嗯——好大,嗯,對,慢點,輕點,你個壞東西,要愛護姐姐知道嗎——嗯嗯,就這樣——」林若溪也意識到了自己有著可能被干死的風險,這次一開始就率先求饒,要求黃毛輕點慢點。黃毛也像恢復了理智一樣,意識到自己「好姐姐」說的是真心話,老老實實的按著姐姐的吩咐又輕又慢但始終持續不斷的抽插!

「唔!好深,別那麽深,又到頂了。好弟弟好寶貝,你一下只插一半,對,慢慢的,嗯,就這樣——嗯,好了,現在可以深一點了,嗯嗯啊!壞東西,干嘛那麽用力,嗯——你就知道欺負姐姐,不愛惜姐姐——嗯,吸死你個壞東西——」林若溪扭動著腰肢媚眼如絲的開始了性愛教學,明明幾個月前還是小菜鳥的她現在在另外一個處男面前也能裝大佬,開始九淺一深的教學了。

剛剛把狼性釋放完畢的黃毛現在又變成了聽話的薩摩耶,除了自作主張時不時艱難的伸著手去抓兩把林若溪的雪乳外,林若溪吩咐他怎麽操他就怎麽操,林若溪輕柔的嬌吟時讓他又輕又慢,他就是老老實實的緩慢抽動著屁股,林若溪像是覺得花心有些瘙癢了就稍稍高亢的浪叫一聲讓他一桿到底,他也毫不客氣抓住林若溪的屁股就是連著幾下快速的抽插,林若溪像是玩弄著一個世上最優良最真實的按摩棒自己操著自己一般,可即時如此,她還是嬌軀亂顫幾次,不住的小小高潮。

「嗯——嗯——好美,嗯,小東西你別立刻拔出來呀,你在人家那兒里轉一轉,磨磨人家——哎呀,你動一下嘛,噢,噢,就是這樣,嗯,天啊,刮的人家好爽,唔——!」林若溪滿足了黃毛的節奏後又開始了新的教學,渴望那碩大的把小穴都差點撐爛了的龜頭刮蹭她緊窄的肉壁,爽的她聲音都一直打顫。

林若溪一直沈浸在自己掌握的極度快感內,黃毛有些不樂意了。他苦著聲音對林若溪說道:「溪姐,我,我有些脹的慌,憋不住了。我想動一動——」

「嗯哼——嗯,嗯——啊——」林若溪像是沒有聽到一般,仍然眯著眼睛享受著源源不斷的快慰,黃毛的臉更苦了幾分,又小心翼翼的問了遍:「溪姐,我,我能不能…哎喲!」黃毛話還沒說完,肚皮被林若溪揪住了一塊狠狠的掐著。我都替林若溪憋的慌,這個黃毛膈應人還真有一手,雞巴長在他身上,身下的林若溪就是一塊砧板,連肉都算不上,不由著他這把刀隨意落下?

林若溪掐完後黃毛也沒法繼續裝不懂了,開始從林若溪那奪回戰場的節奏。說是節奏卻還是一如之前一般快速蠻干,不過是慢慢持續加速,再加上林若溪自己指揮了那麽久,小穴完全適應了這位新客人,主人也不再痛楚,持續升高的浪吟中只有放盪的喜悅了。

「噢,哦,好弟弟,太快了啊啊啊,溪姐又要到了,啊啊啊啊,又被頂到花心了,好麻好美呀!呀!呀,不能磨那里呀!嗚嗚嗚,花心要被操飛了!」林若溪剛享受了一陣猛烈到喘不過氣的操弄節奏,竟沒想到身上的好弟弟現學現賣,把剛剛自己教他的研磨技巧用到了自己的花心上,被磨的直翻白眼,連連喘氣,修長的玉腿拼命的伸直僵硬了一陣,人家才剛剛提速她就又被操上了大高潮!

「好弟弟,雨寶寶,好弟弟,讓姐姐休息會——小穴要被你操麻了——喔——!哦啊!」林若溪高潮過後想要喘口氣,可已經進入了狂猛狀態的黃毛怎麽舍得停下鞭笞的節奏,他不僅沒有聽話的停止,反而俯下身子伸出舌頭去舔弄林若溪國色天香的精致俏臉,那有著美好弧線的嘴唇,優雅挺立的鼻梁,深邃迷人的星眸,光潔如玉的額頭都留下了狼崽的口水,林若溪本就在絕頂快感的巔峰,被黃毛這一陣笨拙卻溫柔的親吻搞的更是不知所措,兩條玉腿都扭的更歡了。

林若溪這種樣子一定很美吧!我失神的想到了我好像從來沒有在床上聽過林若溪的求饒,經常求饒的人反而是我。熱戀時如此,老夫老妻時亦是如此,哪怕我們這對所謂的「老夫老妻」滿打滿算也不過幾個月,可是林若溪帶給我的沖擊像是讓我感受了一個世紀一樣漫長!

「啊啊啊,壞東西啊啊啊!姐姐又被你干死了,喔喔,啊啊啊啊!小穴被操麻了,要壞了,人家要死了呀呀呀呀!」林若溪開始搖頭晃腦,纖腰亂扭了,我不清楚她高潮了幾次,黃毛的攻勢太過猛烈了,林若溪一直高昂的叫著,全程都比我和她做愛把她送上高潮時要更激烈,更加聲嘶力竭。

黃毛這次也到了快要爆發的邊緣,他的臉上涌著大量血液,臉色看起來紅的嚇人!

他這次沒有像之前那樣狼嚎,可不斷如同閃電一般快速且有力的沖擊林若溪小穴的間隔還是會哼哧哼哧的喘著粗氣,背部肌肉也已經鼓起,健壯的線條讓我有些自慚形愧!

「啊!啊!啊!」隨著林若溪接連三聲如同犯人臨死前長長的呼喊,黃毛再度在林若溪身上顫栗起來,他拼命的往前聳著腰,像是忘了自己這次沒有帶套一樣,拼勁全力朝著林若溪的花心發射著一枚又一枚致命的炮彈!

「呼!呼!」床上兩人並排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沒人目前有精力有心思去搭理對方,都在剛剛連綿不絕高潮頻發的性愛中徹底耗盡了精力。反而在櫃子里站了許久的我一點都不覺得累,還饒有興致的看到林若溪胯間部位的床單被打濕了老大一塊,這個量絕對不是淫液能造成的,剛剛黃毛估計都沒留意到,自己的好姐姐被他操到失禁了。

兩人之間誰能先恢復過來呢?是能日天日地日空氣的十七歲少年郎,還是耕不壞的美人地?這個惡趣味的問題一直支撐著我無聊的繼續站下去,我倒想看看這場看似同歸於盡的戰斗是誰取得了最終勝利!

啊!性別優勢抵不過年齡優勢啊!黃毛率先翻身摟住林若溪,滿臉愧疚和自責的說道:「溪姐,我,我不好意思,剛剛沖動,沒有帶套子,全射了進去…你要不要去洗洗!」

「嗯?你這壞東西!哼,居然隨身帶著那種東西!說,是不是早就對我圖謀不軌了???」得,性別優勢也不差,林若溪也一個側身,一只手撐著頭,一只手揪著黃毛的耳朵,聲音雖然虛弱但帶著歡喜的質問著黃毛!

「疼疼疼,溪姐!我,我真沒有……是,我是三叔公啊,他看你來找我,出發前偷偷把我叫到一邊,從抽屜里掏出了這些東西塞到了我的包里,叮囑我別搞出人命的時候還給了我他看作命根子一樣的寶貝,說什麽男人抹了女人受不了,女人抹了男人受不了,男女都抹床受不了的小瓶子。我,我是很喜歡溪姐,也,也想,想對溪姐做壞事,但是我不敢的啊……」黃毛委屈的叫了起來,我tm真想沖去給他兩耳光。剛剛恨不得都把蛋塞了進去,現在說什麽不敢,我呸,林若溪怎麽看上的都是這種惡心的人啊!

「哼哼!以後少理你那老不修的長輩!這次就當便宜你了!」林若溪面對如此拙劣的理由竟很是滿意,收回了玉手後在黃毛胸口一推,把他推平在床上後自己貼了上去,輕車熟路的拽過一根胳膊枕了上去,美美的閉上了眼睛,看的我心酸不止險些落淚。

「溪,溪姐。我不是在做夢吧!」黃毛的聲音有些發抖,看著懷里赤裸的絕世佳人,明明什麽都發生了卻還賣乖覺得自己是在做夢,林若溪在他腰間熟練的恰了一記證明他沒做夢,他卻嘿嘿的笑了起來。

「溪姐,剛剛你還滿意嗎?我,我第一次太快了。網上都說處男只有幾下,我還不信。可沒想到我也一樣…不過後來這一次蠻久的吧,我都覺得自己的雞巴快憋炸了,但後來射的好爽,恨不得全射出來……嘿嘿……」黃毛另外一只手不知不覺摸到了林若溪的身上,嘴上卻開始邀功了。林若溪仍然沒有理他,也沒有管慢慢的在她身上游走的別扭小手,繼續美美的躺在黃毛的懷里,享受著另外一個男人帶來的溫存。

「溪姐是我第一個女人!我覺得我上輩子肯定積了不少的德。那,溪姐,誰是你的第一任男友呢,他一定拯救了世界吧,嘿嘿!」黃毛仍然樂呵呵的傻笑著,依舊想打聽林若溪的過去。林若溪蹭的一下從黃毛懷中坐起,搞得黃毛也有點摸不著頭腦,跟著坐了起來看著林若溪。

「我,我,溪姐,我說錯了什麽嗎?」黃毛演技再好,心理素質終究過不了關。林若溪瞪著他沒幾秒,黃毛就跟心里發了毛一樣手足無措背如針紮。林若溪搖了搖頭後嘆了口氣,又躺了下去。黃毛舒適重負一般深深喘了口氣,過了良久也才躺了下去,只是不敢再和林若溪貼那麽近了。

「我第一個男人死了。」當我以為林若溪都快睡著我也可以轉身離去回深圳的時候,林若溪的聲音幽幽的響起來了。我連忙屏住了呼吸,如同聽著老師期末前畫的重點一樣死死記著林若溪接下來的每一句話。

「被我殺的!」林若溪第二句話就是一個深水炸彈,在我心中掀起了層層巨浪。黃毛也像被嚇傻了一樣,呆呆躺了很久,然後往林若溪那邊挪了過去,緩慢且堅定的從側面抱住了林若溪。

「不用安慰我。」林若溪的聲音一如平常的有力,她確實是個不需要任何人安慰的人,「我其實不怎麽想提起他。可你非要問,那我就和你說了好了。」她轉了下身子,再次正對著黃毛,看著他有些害怕有些糾結但卻堅定的臉,溫柔的笑了笑,開口說道:「沒什麽復雜的。有人對我下葯,他救了我,然後上了我,拿走了我的第一次。可他是我閨蜜的男友。我本來想當成一個錯誤,但是他終究是我第一個男人,我壓抑不住想和他親近。可他是個混蛋吶!他既義正言辭的以我閨蜜男友的身份拒絕著我的親熱,有時有在我快要放棄的時候壓抑不住自己的沖動接受著我。我和他沒做過幾次愛,勾引男人的本事被他如同釣魚一般磨練的爐火純青。」

「溪姐——你…」黃毛剛支吾了一句就被林若溪用小手捂住了嘴。

「別插嘴,我說話的時候不允許別人插嘴。」林若溪笑了笑,繼續說道:「其實我也沒有多喜歡他,但是我很不喜歡這種被人拒絕的感覺,但是他是我第一個男人,盡管是我閨蜜的男友,我還是陷了進去。後來我回國後,我閨蜜知道了。我不知道她是什麽時候知道的,但知道她應該早就知道了。只不過那一次剛好撞見了罷了。」林若溪頓了好久幽幽的拋出了這一句:「我對不起她。」

明明終於聽到了林若溪的心事,我卻越來越心寒,她為什麽不和我這個最親密的愛人分享自己的心事,反而和一個認識最多不過一個月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黃毛交心!

「她選擇把那個男人讓給了我,用一種愚蠢到家的方式,可她不知道她不用那麽做我也會對她放心。因為我已經得知那個男人當時明明知曉有人給我下葯,卻抱著想要教訓傲慢到天上的我的想法,一直到最後才撿屍。」林若溪吐露出的事實終於讓我揭開了心中縈繞已久的迷霧,可更深的迷霧又來了,為什麽秦婉如始終還是維護著李天賜的呢!

林若溪把手搭在了黃毛的腰上,淡淡的問了一句,「如果我給你十個億,你會怎麽感激我呢?」然而她沒等黃毛開口又捂住了他的嘴:「事實的答案絕對不是你想要說的那個。人在得到之前都會說的信誓旦旦,可只有真正得到了十個億的人才會想要第二個十個億,第三個十個億,第一百個十個億!」我不是!我在心中肯定了自己的答案。即使我肉體或多或少已經出軌了,但是在對於金錢的態度上,我永遠可以對這種誘惑說不!

「女人吶,就是奇怪的動物!」林若溪難得的說了一會心里話,竟也不像一直發號施令時雷厲風行的她了,她也會和普通的女人一樣啰嗦。「當我意識到我並不愛他,對他只是因為他是我第一個男人以及一股好勝心時,他曾經對我的手段讓我覺得我像一個傻子一樣。我走出了這個男人的pick up artist騙局,但是我那傻閨蜜沒有。竟越來越自甘墮落好讓我能把那個男人帶到台面上來!」

「可我厭倦了。而我又不想傷害她。所以我設了很簡單的一個局,殺了我第一個男人。我差點愛上的男人。」林若溪似乎不想回憶這段復雜的往事,簡單明了的給李天賜畫上了句號,也讓我徹底清楚了所有的來龍去脈,除了最後一個問題。

「那第二個呢?胖哥說你當初是為了風神打dota的,現在決賽了,你不去看嗎?」黃毛還是沒忍住插了話,只不過說的太過無恥與可笑。他抱著小穴里還夾著自己精液的赤裸女人,問她去不去看前男友的比賽,呵呵呵呵。

然而林若溪並沒有get到這個點,搖了搖頭說道:「不了。韓蔚是我第二個男人,也算我第一任男友吧。我曾以為我真的愛上了他,可後來發現其實我和他在一起從未有過心靈上的觸動,我對他的好與討好不過是為了他曾經救過我的報恩。」

「像我們現在這樣!」林若溪無視黃毛臉上清晰可見的慘白,無情的在黃毛春風得意的心上狠狠的砍了一刀。

「而且,韓蔚確實是個人渣,如果我沒遇到小年的話,他可能沒機會站在西雅圖的賽場里打比賽了!」林若溪的聲音中充滿了寒冷,毫不掩蓋對風神的鄙夷。

「所以溪姐你是碰到了小年姐夫這個真愛後,才發現自己並不愛風神嗎?」黃毛此時試探的話語中也充滿了小心翼翼。

林若溪沒有立刻回他,反而是陷入了回憶一樣,竟笑了笑,連只能看到個側臉的我都敢如此篤定她笑的無比幸福。過了好久她才回了黃毛:「算是吧。不過還有另外一個人渣,他算是打醒了我,讓我清楚的知道什麽是真正的愛。」

「就是對小年姐夫的愛嗎?」黃毛現在像是怕了一樣,開口閉口都是小年姐夫了。

林若溪拍了拍他像是很欣慰一樣,可是卻笑而不語沈默了下來。

快說啊!我終於能聽到她對我一路以來的態度和看法了,千萬別開口不說啊!我在衣櫃里竟開始祈禱起來,好在上天很快聽到了我的祈禱,林若溪開口了,聲音中充滿了溫柔。

「你小年姐夫啊!他就是個笨蛋,嗯,呆子。別人說他長的很像李天賜,我那閨蜜第一次見到他更是失了神,哭了一夜。可我只覺得有一點點像,而且他是真的呆,噗嗤,不是李天賜那種故意端著拿捏女人的手段。我其實不知道我是什麽時候愛上他的,可是他在我身邊越久,我的心就如同真正融化了一樣開始砰砰的跳!呀!躺在別的男人懷里想著自己的老公,羞死人了!壞東西,以後不許這麽問了,知道嗎!」我日,你別發騷啊!我還沒聽完你的心事啊,你說完和我在一起後的心路歷程後再對著你的好弟弟發騷也行啊!我在內心不甘的嘶吼了起來!可是莫名的一晚上的怨氣瞬間消了一半,然而另外一半終究已經沿著我心上千瘡百孔的漏洞鑽到了心底深淵!

「那我也行!我覺得我和姐姐在一起後姐姐也會喜歡上我的!」林若溪的嬌羞莫名給了黃毛膽量,他也從剛剛嚇破膽的邊緣清醒了過來,跟吃了狗熊膽一樣繼續說著自己的浪子野心!

「喜歡個屁!你個小鬼頭!你也不是好東西!小年比世上任何一個男人都好,你丫,算了。懶得和你說了。姐姐我去洗澡了!」林若溪沒好氣的在黃毛頭上繼續連拍好幾下,輕松愜意的像完全忘了剛剛吐露的所有心事一般。可她剛要起身一個酸軟又跌了回去,剛好落在了黃毛的懷里,無意識的手抓住了人身體上最脆弱也最堅硬的部分。

「啐!你怎麽還能這麽硬,還這麽快…」林若溪的臉上又揚起了一絲絲羞紅。饒是她也經歷過同樣擁有人間巨炮的胖子炮火洗禮,可黃毛這逆天的續航能力讓她著實吃了一驚。

「溪姐太美了嘛——」黃毛撒嬌一樣拍了林若溪一記很是受用的馬屁,然後有點羞澀的說道:「我,我怕我第一次丟人,帶套子前抹了點三叔公給我的那個神油。我,我剛射完沒多久就覺得蛋蛋暖洋洋的,就又有了點活力!」

「呸!還說自己沒有壞心眼!壞東西!扶我站起來!」林若溪又嬌嗔了黃毛一句。

黃毛老實的噢了一聲後把赤裸的林若溪扶起,還率先下床半跪在地幫林若溪穿著拖鞋。可林若溪心情不知道為何莫名的好,一直搖晃著讓人心癢癢的玉足,就是不老實的讓黃毛成功套上拖鞋。

「哦,對了。」林若溪像是想起了什麽一樣,不再調戲黃毛,漫不經心說著:「小東西,你現在是不是姐姐的人了呀!」

黃毛點同搗蒜一般連連點著頭表著忠心:「我一直都是溪姐的弟弟,永遠守護著姐姐!」

「噢。」林若溪應了一聲,然後一只手撩撥著頭發像提起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輕描淡寫的說:「那你就別把姐姐今天和你吐露的心事告訴那個千方百計教唆你詢問的人了喲!」

黃毛瞬間僵在了地上,如同根雕一般。過了良久他才繼續了手上的動作,可連給靜止不動的玉足套拖鞋都套不穩了,還是林若溪沒好氣的輕輕踢開他,自己蹬上了賓館提供的一次性拖鞋,拖著酸軟無力的嬌軀往浴室走去。

直到浴室里嘩啦啦的水聲響起,黃毛仍然癱坐在地上,如同地底有著磁鐵一樣。突然,浴室里的水聲停止了,林若溪探出一個小腦袋,對黃毛喊道:「喂,把你那個小瓶子拿過來——」

「什麽?」黃毛茫然的站了起來,並沒有聽清林若溪在講什麽。

林若溪臉上好像揚起了一陣羞紅,對著黃毛大聲喊道:「我說,把你那個男人抹了女人受不了,女人抹了男人受不了的神油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