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失守(中)(2 / 2)

綠色保護著你 mylostlove 25242 字 2021-01-04

什麽!我整個人瞬間懵逼了!她,她把若溪操了,她一個女人把若溪操了!我瞬間漲紅了臉,在她看來是憤怒,可我卻清楚是無法言語的異樣躁動。我握住她的手加大了力道,把她捏疼了她也沒敢出聲,但我,我好像沒有生氣。不,不,我不僅沒有生氣,我的二弟還生起氣來,我是第一次知曉林若溪被別人操了後如此激動!

我松緩了手上的力道死死的看著馬心妍,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現在是什麽表情。

媽的,我做好了這幾天里若溪已經被趙構操了的心理准備,之前也有溫泉山庄的鋪墊,可突然馬心妍告訴我,若溪被一個女人操了,我已經有些不知所措了。

然而我的反應好像被馬心妍讀到了,不知道是我主動松開的手還是我自己都看不到的表情,她沒等我催就主動說了下去:「周四晚上若溪沒有吃晚飯,我送她回家後她讓我叫幾個菜過來我們一起吃。晚飯後我收拾餐桌了,她和你開始了視頻。若溪是真的愛你,小年,喜歡一個人就算嘴巴不說,眼睛也會暴露的。她看著螢幕眼神都放著光,僅僅和你視頻渾身都在洋溢的喜悅……」

「所以你把她操了?」我操,我tm怎麽了,心里的吐槽怎麽說出來了!

馬心妍都被我這句話搞懵了,然後又錘了我一下,嬌聲道:「討厭!我說呢!哼,我還擔心你生不生氣,你們男人啊!」

「我們男人怎麽了?」我又委屈的暴露了自己的心聲,這下馬心妍一點都緊張了,反而像是奪過了我們聊天的主動權,哼了一聲後說道:「若溪和你視頻完後和我說想喝點酒,喝了兩杯後她便和我說『昨天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本來沒她這句話我也打算死埋在心里的,誰知今天還是告訴了你。但當時我真的很緊張,她說完就不說了繼續喝酒,我不知道該說什麽該問什麽甚至不知道該不該說話。還好是你救了我……」

啊?我怎麽救了她了!馬心妍白了我一眼,說道:「呵呵,你都忘了你和若溪聊什麽了!我都打算找個理由走的時候,若溪手機響了,是你發過來的消息。我看她對著手機突然樂了起來,也大著膽子靠了過去,問她笑什麽。」

哦哦哦,我tm想起來了,我上周四和若溪視頻完後發現大學同學群里有人發了一個黃色小笑話采蘑菇的小姑娘,覺得很有意思就給若溪轉了過去,怎麽就救了馬心妍。馬心妍接著說道:「我就看到了你發的那個采蘑菇的小姑娘,就不懂這麽老套的笑話若溪怎麽能笑的那麽開心,就問她,結果她說你不覺得這樣笨笨的小年很好笑嗎?我當時一想,好像還真是的,笑話不好笑,但是發的人好玩啊……哎喲……」

我tm聽到這鐵青著臉給馬心妍來了一個腦瓜崩,這兩個女人真是的,還有大寶貝也太過分了,笑話不好笑就算了,笑我干嘛,還在馬心妍面前笑,再說了,我發的那個笑話多有意思了,1,2,3,4,5……但是這怎麽就救了馬心妍呢!我不解的看向了馬心妍,馬心妍說道:「我們倆笑成一團後,我和若溪都貼在了一起,我酒意一上頭,竟敢開始拿她打趣,我就揶揄她,昨天你怎麽沒把趙構的大蘑菇采掉呢!若溪也笑了起來,和我說,你有沒有覺得趙構其實很像笑話里的大黑熊……我也徹底忘了我們的身份,嬌笑著抓住了若溪的乳房,說道那大黑熊就不是采蘑菇了,是揉面團了……」

「所以你們就這麽滾到一起了?」我還是覺得有些懵逼,有些奇幻,難不成真的應了那句話,每一對閨蜜都是潛在的百合?馬心妍卻白了我一眼,「什麽叫滾到了一起,我們就說了女孩子間的悄悄話。你不會連這個都想聽吧?」

「嗯,真的想……」我又誠實的說出了自己的心聲,然而馬心妍此時如同周四晚上喝了酒放開了敢調戲林若溪的狀態一般,也不怕我了,「去,不記得了。」她又頓了一下,才補充道:「就女孩子間的悄悄話。我們那天喝了些酒,若溪酒意上頭越喝越說,越說越喝,一個人就喝完了一瓶半干紅。她和我講了很多,講你的呆呆傻傻,講你以前喜歡她卻不敢說出來,又講了趙構,講了趙構是個外表野獸假裝斯文實則流氓的老流氓,可越接觸越有意思,還講了秦總,講到秦總時都難過起了……我們講了太多了,我從未想過那麽高傲堅強的若溪其實也就是可愛的大女生,有著許多不為人知的小心事……」

「慢著,」我又打斷了馬心妍,焦急的問道,「你回憶下,若溪談到秦婉如時說了什麽?」

「秦總?」馬心妍又詫異的看著我,難道我該關心的不是若溪提到趙構時具體說了什麽嗎?可她看我表情極為凝重,便回憶了起來:「那天我也喝了不少,真有些不記得了。而且若溪談到秦總時也喝多了,一開始是埋怨秦總不夠姐妹,說她是叛徒什麽的,都說好的又反悔了。後來都哭了起來,說她對不起秦總,但是不能讓,秦總都讓了一次為什麽不能讓第二次,她很為難……你、你,你和秦總?」

馬心妍終究是馬心妍,回憶到這時臉色瞬間變得無比蒼白,顫顫巍巍的指著我,發現了又一個可以讓她粉身碎骨的秘密。我此時卻笑了起來,壓下她軟綿綿的手臂,貼近著她小聲說道:「這下,你是真的不能告訴任何人了。」

「小年,你,您放心,我一定會守口如瓶,死都不告訴任何人的!」馬心妍一副被嚇得不淺的表情慌慌忙忙的站起來沖我彎腰表著忠心,還畫蛇添足的加了一句:「若溪, 我也不會告訴她的。」

都是她告訴你的東西,怎麽還需要你告訴她。我看著馬心妍此時驚慌失措的狀態,卻完全沒有半分敲打她的心思,重重的靠在椅背上,覺得渾身無力。我在干什麽啊?我干了什麽啊?讓林若溪一個天之驕女為我醉酒神傷抱著下屬哭泣,還是因為我和她最好的姐妹糾纏不清!我突然想到了若溪和胖子,我們倆之間的關系是何等的諷刺,彼此出軌對方的發小,而她或他則是我們死都無法接受的底線!

我的頭又開始痛了起來,這莫名的頭痛像是上天對我這個自詡溫潤如玉的「偽君子」的懲罰。我的視線開始飄忽,眼前的馬心妍開始分出重影,耳朵邊上響起三個頻段的聲音:「齊總,小年,小年?」

「沒事,我沒事。」我沒想到還是馬心妍把我叫醒,而她居然也同樣出了一身冷汗。等解決了趙構這件事我該去醫院好好的體檢一番了,我如今怎麽也算是千金之子,該對自己的身體上點心了。

「沒事,我只是沒想到若溪居然也會知道這件事,有些失神罷了。」我扯個理由掩過剛剛自己身體的異常反應,看馬心妍仍一臉後怕的樣子對她說道:「你不僅要守口如瓶,而且要當沒有聽見。」

「我一定會的。我什麽都不知道!」馬心妍連忙應了下來。

我看著她笑了笑,示意她坐下,柔聲解釋道:「不是我要威脅你,反而我是在保護你。你自己憑心想想,你覺得是我可怕,還是不小心吐露心事被外人知道的若溪可怕?亦或是,假如哪天秦婉如知道了還有一個知情者……」

馬心妍的俏臉徹底沒有一點血色,光我一個恆林副總就是可以輕易碾壓她的存在,更別說把我捧起來的兩個女巨人。我又握住了她冰涼的手,內心哂笑其實卧底並不是那麽好當的,但是卻必須給她一些勇氣和底氣,否則若溪和趙構到底進行到了哪一步我還不知道呢!

「你也不用太怕,畢竟,你現在可不止是若溪的秘書和朋友呢!」我這句調侃讓馬心妍動盪的心微微平復,可我看著她的狀態感覺她說故事都不一定說完整,索性直接把她拉過來,兩個人擠在一個椅子上,抱住她輕聲的說道:「好了,你還是我的人呢!除了我,沒人能動你,若溪和秦婉如都不行!」

「我現在更羨慕周雅了!」馬心妍突兀的拋出這麽一句話,苦笑連連。

我也懶得理她那幾分小情緒,剛剛她把我吊的不上不下又突然拋出一個隱藏的臟彈,我還沒徹底搞明白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麽呢!我直接在她富有彈性的大腿上用力的拍了兩記,悶哼道:「說,你是怎麽操了我家大寶貝的!」

「你們男人啊!」馬心妍見我對此還念念不忘,終究收拾了心情白了我一眼,開始聲討我起來:「你是不是變態啊,做了就是做了,你干嘛要聽這麽多細節!」

「可我就是想聽細節!嘶!真大,你平常是怎麽裹的!」我說著的時候手從她襯衫的下擺塞了進去,靈巧的撥開她的胸罩,發現這也是個兩手都不能掌控的雄偉女子。

「呀!你干嘛呀?」馬心妍的反應讓我暗暗冷笑起來,都不止勾引我一兩次了,我今天主動了她還裝起來了。早在東方筱身上泄了火的我還真不是多有欲望,我也不是非得用這個法子才能讓馬心妍安心繼續當我的卧底,但是能簡單粗暴的解決問題我干嘛要用那麽多花招呢!至於底線?當一個人開始三番五次的提起這個東西時,這個東西早就沒了。

「你別把我襯衫撕壞了,dior的品質可都不好。」女人就是女人,身體老實的任由我粗暴的撕扯她的上衣,嘴巴還要埋怨幾句。我是真的有點膩歪了,要不是她還有些用處,年哥我何必出賣自己清白的身體。

「那再讓若溪給你拿一件唄。你都操了我老婆了,怎麽還不讓我摸摸——」馬心妍的乳房真不小,堪和秦婉如一比了。不過等我把她上半身都脫光後發現這對巨乳略微有些下垂,乳暈乳頭都是黑的,還真不如有個襯衫遮掩不那麽掃興。

「行了行了,人家和你說還不成——」馬心妍的聲音開始嬌媚起來,果然當一個女人都對男人袒胸露乳了,那麽和袒露心扉也差不多了。「若溪醉了之後吐了一氣,都吐到身上了。我就扶著她去洗漱一番。說實話,若溪實在太美了,沒有男人能夠抵擋住一個赤裸女神的誘惑,女人也很難。我當時身上也沾了一些,便脫光了到浴池里和若溪一起沖洗。我不知道當時若溪吐完後清醒了沒有,可我看著她越來越不清醒,我離她越來越近,她也不閃躲,然後我就對著她呆呆的表情親了上去……」

秦婉如和若溪有沒有這麽親過?我此時腦海中突然浮現的是這個讓人血脈噴張的猜想。馬心妍不知是因為我的撫摸還是回憶到和千億女總裁的春風一度,也越來越動情,聲音都可以擠出水來:「最了解女人的永遠還是我們女人,而且若溪也太敏感了。她被我親的時候還呆呆的,可等她反應過來時渾身上下的敏感點都暴露在我手下了。她一開始倒也掙扎了,可軟綿綿的沒有力氣,態度也不堅定,在我帶著美甲的手指插入她那白虎小穴後,她徹底放棄了……」

「操,哪天非得把你這手指頭剁掉!」聽了那麽久流水帳一樣的敘述我卻沒有半分不耐,甚至想讓她說的更詳細些。我內心異樣的燥熱讓我覺得自己陌生了好多,為什麽我想問馬心妍我老婆的小逼嫩不嫩呢?為什麽男人操她我難以接受,她被自己的屬下「淩辱」了我卻那麽沖動呢?

「我還發現了若溪一個弱點,很喜歡接吻。第一次我吻她是偷襲,她有些發呆,第二次她很抗拒,可第三次第四次她就不那麽反對了。我忘了我們那天吻了多久,我身為一個女人也發狂了,她是那麽的美,那麽的高冷,身家如此的富可敵國,我也想把她揉碎在懷里……嘻嘻,就像現在你一樣……」馬心妍又奪回了主動權,開始調侃我起來。我不知不覺間已經緊緊的摟住了她,真不怪我,我一想像著兩個赤裸的大美女在浴缸中抵死纏綿,其中一個還是我的老婆,我就……

「在浴室里我就讓若溪泄了一次身。泄身後的她先跑了,留我一個人在浴室里清醒。然而等我擦完水批上你的浴袍回到卧室後,發現她在床上拿著一個按摩棒像是在等著我,那瞪向我惡狠狠的眼神和氣鼓鼓的表情是什麽女總裁,就是受了氣不甘心的小女孩。我再仔細一看,她身邊那個包不是我給你買的那一堆壞玩意嗎!」

我聽到著不僅想扶額長嘆,我的大寶貝啊,你的總裁形象又崩了啊!而且,她是怎麽找的到我藏起來的那個背包,我不是藏的好好的嗎!

「我當時真的忘卻了她總裁的身份,那種時候她也不會把我當下屬,我們倆就是正常的閨蜜,在床上打鬧起來了。若溪力氣不小,可她的身體太敏感了。她把我壓在身下我們倆錯腿蹭了一會,我沒什麽感覺她自己身子都軟了。她都把工具拿出來了,我肯定不會再裝看不見,不過我也不敢告訴她這些東西都是我給你買的,就調笑著她說自己買了那麽多好寶貝,結果她氣鼓鼓的說是壞小年藏起來的壞東西,當時我真的都被可愛化了!」

奶奶的,你買的早就被我扔了,這是我後來自己去買的,不過用了一樣背包而已!我越聽火越大,我還沒在若溪身上用了幾樣,反而被一個女人先撥了頭籌!我惡狠狠的抓了一下她的肥碩乳房,說道:「媽的,哪天我非得在你身上用個遍!」

「啊!輕點,討厭死了。人家可只對你老婆用了兩三樣呢!」馬心妍的眼睛水汪汪的,扭了扭頭把櫻桃小嘴湊到我臉上輕吐了幾口氣,用這種極度曖昧的姿勢繼續講述著讓人面紅耳赤無比瘋狂的閨中軼事:「我用了一個粉色的跳蛋,嗯,若溪說這是你最喜歡的……後來拿了兩個乳夾出來,夾在若溪的乳頭上。唔,若溪的乳頭真的太粉嫩了,像新春的草莓紅心一樣,我都忍不住嫉妒的想一口吃掉。可她真的太敏感了,光跳蛋就讓她嬌吟不斷……後來,我問她,想不想我操她?她狐疑的看著我,像是不相信我有這個功能一樣……」

「你是怎麽操她的?」我也不相信馬心妍有這個功能,忍不住問了出來,卻發現自己聲音無比乾燥。

馬心妍吃吃笑了起來,也沒立刻回答,而是反問我:「你知道恆林公關部為什麽幾乎沒有男人嗎?」

我還沒說話,她就自言自語的說道:「因為很多女性當權者是很在意自己的風評,不願意和男公關接觸的。在這一方面女公關有先天的優勢。而真的需要公關到床上的時候,女人一樣可以解決女人,那麽還要男人干嘛?」

恆林的公關部真的是有故事啊!可任何故事也不如目前我懷里這個豐乳大美女正在敘說的故事吸引人,我喘著粗氣問道:「所以呢?」

馬心妍故意放慢了語速,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了出來:「所以我挑了一根比較長又細一些的按摩棒,我自己夾住一截,然後俯身在若溪身上,對准位置,一點一點的把那黑色的帶著凸起的按摩棒分開她嬌嫩的陰唇,破開那粉色的穴肉,闖入了我的貼身總裁的小穴!」

咕咚!我極沒出息的咽了口口水,而更沒出息的是想秦婉如應該也能夾住吧?

這種兩敗俱傷的打法好像真的適合我這個有心無力的漁翁。我忍不住發出一陣驚嘆:「你還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呢!」

「唔,其實還好。我沒什麽感覺,雖然我送進去後自己也高潮了,可我清楚那是因為我的心理作用,我把恆林總裁女皇一般的林若溪操了。而若溪的反應可就太強烈了。她像是不敢相信自己被一個女人操了一般,還是呆呆的,可是我稍微動動,那帶著凸起的按摩棒就讓她有些受不了,我動的稍微快點,她那粉色的穴肉都能被按摩棒帶出來,沒幾下黑色的按摩棒就染上了層層白漿,我和她的體液交織在了一起。這終究是假雞巴,比不上你們男人的靈活,期間我夾不住還有若溪夾的太緊掉了幾次,但是那一夜我們都失去了理智,樂此不疲孜孜不倦的就這麽玩著,都是我在操她,聽著若溪在我一個女人的身下高聲浪叫拼命的呻吟著。而且,我更沒想到,若溪居然敏感到這種地步,她被我一個女人操的潮吹了,剛好全打在我身上。然而我們兩個人都沒有覺得臟,繼續纏綿在一起,互相撫摸著,親吻著,用那根黑色按摩棒一起做愛,直到我們倆都筋疲力盡,相擁而睡……」

「我了個大草……」我聽到這呆的手都不動了,可二弟卻忿忿的早已昂首挺胸,誓要出戰教訓我懷里這個敢綠了我的女人!可秦婉如沒受過馬心妍這種訓練,應該……我tm怎麽還在想秦婉如,這兩姐妹都鬧矛盾了!再說了,我死都不能接受若溪和胖子有染,那麽寧願我吃了周雅的若溪也不可能接受一直對我虎視眈眈的秦婉如吧!

那要不等回了魔都,讓馬心妍和若溪再表演一次,不知道若溪能不能接受?可這樣一來不就暴露了馬心妍是我的卧底的事實了嗎!不過就算不暴露,若溪應該也知道了吧!可若溪要知道了,為什麽和趙構的偷情也不避諱著她呢!我莫名的又開始了一連串的思維擴散,直到回憶上癮的馬心妍把我的思維拉了回來,也把話題拉回了偏離了很久的正題。

「周五早上我是被若溪的手機鈴聲吵醒的,不,是微信視頻的聲音。我當時迷迷糊糊的,可聽到微信視頻的聲音一下就想到了趙構,也就清醒過來了。我裝作繼續熟睡的樣子,看到若溪也迷迷糊糊的接了視頻……」馬心妍說到這的時候聲音回復了正常,沒有之前的魅惑,她終究還是想起了自己的身份與責任。

「趙構上來就問若溪在哪呢,沒上班嗎,若溪也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的說還沒起,在家。趙構哦了一聲,說你繼續睡吧就掛了視頻。若溪也翻身繼續睡了起來,還很自然的摟住了我。我也徹底回憶起昨晚的瘋狂,覺得自己是不是在做一個夢!如果是夢,那就多做一會吧!」

好了,你和若溪的劇情已經結束了,那麽你的心路歷程一點意義都沒有,你tm給我精簡的講趙構吧!我別聽你說故事聽了一天,都沒時間布局去捉奸了!我內心開始咆哮起來,我現在就是這麽現實的實用主義者,沒用的東西我聽它干嘛?我時間很便宜嗎?

「然而沒睡一會若溪的手機又響了,還是趙構。這次若溪剛接通趙構就說道:你家是幾樓來著?上次我只把你送到了樓下,你也沒讓我上樓!若溪還有點迷糊,說了12樓後才反應過來,詫異的問趙構他問這個干嘛,他不是昨天去港城了嗎。趙構說是啊,但是昨天辦完事後想你了,於是夜里就回來了,港城離魔都也就三個小時的飛機。當時若溪就很激動的直接拿著手機光腳跑下了床,走了一會又回來批上了睡衣,手里的手機都沒放下過。別說是若溪,我都有點被感動到,趙構真的很有心……」馬心妍說到這時停下來像是責備一樣的看了我一眼,看的我不禁老臉一紅。

是的,我卻是有點不像話了。我還有著若溪送我的私人飛機呢,趙構這個奸夫都能白天辦完事連夜回來只是為了見若溪一面,我這個正牌男友有沒有過這份心呢?別說什麽白日工作繁忙,再繁忙又不是天天這麽做,偶爾這麽做一次給若溪一個驚喜我有沒有想過呢!

馬心妍見我一臉內疚的表情嘆了嘆氣安慰我:「你這次給若溪的驚喜,她也一定會喜歡的。只是,只是終究……」

只是終究時機不當,驚喜可能會變成驚嚇吧。我本著臉沒有說話,搖了搖馬心妍的碩乳,跟打開開關讓她繼續匯報一般。巨乳牌開關很有效,馬心妍這個回憶機器又開始運作了:「若溪都起了,我也懶得繼續裝睡了,就躲在卧室里看著。聽聲音是趙構進門後就和若溪親了起來,兩人一路親到了客廳沙發上,說著一些羞人的話……」

「說了什麽羞人的話?」我突然打斷了馬心妍,又追問起細節來。然而我的追問在馬心妍看來是惱羞成怒的逼問,她皺著眉看著我說:「小年,你這又是何苦呢?」

「我想知道!」我的話語很輕,沒什麽氣勢,可很堅決。馬心妍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我也只記得一些,趙構說什麽想若溪這個騷娘們了,若溪說討厭,誰是騷娘們,你港城的ipo怎麽樣了。趙構說,該做的都做了,可ipo哪有你這個騷娘們重要,再說也沒幾天了,齊老弟都快回來了。若溪說你竟說好話,我才不會信呢,這都不像你了。趙構說還不是被你這小妖精誘惑的,本來只是想著打一炮,誰知你這妖精變的仙女,不僅饞俺老趙的身子,還偷俺老趙的心……若溪就笑了起來,問趙構願不願被她偷心。趙構說都被你偷差不多了,還問什麽問。若溪嬌笑著說,那本仙女就收下你這頭黑熊精,然而兩人又親起來了……小年,我真的只記得這麽多了,你別這樣傷害你自己好不好?」

馬心妍是在枯燥的對我轉述,我卻腦補的活靈活現,若是以前的我肯定會惶惶不可終日的以為若溪這麽投入和趙構的偷情肯定心里又有了別人,就像之前和黃毛的姐弟一般。可溫泉山庄那一夜,當我聽到若溪對胖子說她早就知道黃毛的英雄救美是胖子安排的,我就知道若溪所謂的投入不過是想讓自己完全的放肆休閑一場。正如她如今對待老房子失火的趙構,她的主動不過是想讓趙構更主動,把她那容易躁動的心在背著我的寶貴時間里徹底點燃。

「所以,若溪被趙構感動到,和趙構,做愛了嗎?」說到做愛時我微微猶豫了一下,但還是用了最直白的這個詞。馬心妍搖了搖頭,說:「沒有。趙構突然出現,若溪就只來得及穿個睡衣。兩人親一陣的時候就被趙構完全解開了。若溪坐到了趙構的頭上,讓趙構舔她。好吧這里的對話我知道你想知道,趙構舔了幾下就打趣若溪說味道這麽重,昨天夜里是和哪個野男人歡好了。若溪支支吾吾不說話,趙構就問道,難不成還是齊老弟回來了嗎?那我是不是得跑路了。若溪就羞惱的打了趙構幾拳,趙構鐵了心要揶揄若溪,非要去卧室看看是哪個野男人。我想著總比讓他看到你們那張狼藉的大床以及來不及收起的玩具好,我當時也批上了睡衣,卻不扣上,半裸著就假裝被吵醒迷迷糊糊的走出來,見到趙構後故作驚訝的尖叫了一聲,然後躲回卧室關上門後連忙收拾床和那些小玩意……」

「呵,那我還得謝謝你了。」我笑了笑,卻在馬心妍看來全是嘲諷。這其實就是男人和女人的思維差別所在,就拿這件事來說。女人覺得趙構見不到事後戰場,即使聞出了若溪身上濃重的歡好事後味道她們也能掩耳盜鈴的假裝什麽都沒發生,而對於男人來說,只要有了猜測那就是事實,不需要證據。

「小年!」馬心妍又叫了我一聲,仍想勸我別生氣的樣子。可她看我始終冷呵著的臉,竟賭氣的說道:「那你就謝謝我吧!要不是我,周五上午若溪就被趙構操了。我出現之後不知是若溪放不開還是趙構放不開,反正兩人一上午都只是眉目傳情。直到中午。中午正打算去吃飯呢,趙構說他得去機場趕飛機了,晚上還有個約好的晚宴。若溪感動的非要把他送到機場。趙構真的很厲害,在貴賓休息室候機時,他就坦盪的請求我能不能給他和若溪留段獨處的時間,畢竟他大老遠的從港城飛回來現在又要飛回去。就明明他是第三者,和若溪是在偷情,也當著若溪的面,但是他那段話真的讓我覺得不愧是一個即將上市公司的老總。」

但是我就是個靠吃軟飯上位的副總,他大氣坦盪有水准,我就小家子氣到底了。我冷笑道:「所以他們在貴賓休息室里做了嗎?」

「小年你……」馬心妍被我氣的有些說不出話來,我更氣笑了!tmd一個偷腥的第三者還偷出水准來,我這個正牌未婚夫刻薄點就是小氣了???我也懶得和馬心妍解釋,就正常的看著她,看得她都有些毛骨悚然才無奈的說道:「沒有。若溪給他口了,上車後就問我要礦泉水漱口。我就打趣她這次翻車了沒有喂回去嗎,她和我說她是想的,結果剛好服務生敲門提醒可以值機了,趙構又按的死,射的還特別多,就全咽下去了。」

「後來呢?周五晚上你們又繼續了?周六才來的港城?」我已經沒了之前的燥熱,語氣平靜的像聽故事的外人。然而懷里的馬心妍受不了了,她叫道:「小年!齊小年!」

「馬心妍!」我根本沒給她說屁話的機會,粗暴的打斷了她!「tmd出軌的是我的未婚妻!你勸我怎麽大度,你勸我怎麽不刻薄,你勸我怎麽能談笑風生!」

馬心妍被我的怒吼嚇猛了,她過了很久才喃喃的說道:「對不起。小年,可若溪她真的很愛你。你上周五晚上看到的若溪的內衣秀不全是秦總給她挑的,還有我幫她挑的。周五下午秦總約她一起逛街,逛著逛著若溪說要再去挑幾件內衣,晚上饞一饞要回來的呆子。周五晚上我就在你們的衣帽間里,幫她換衣服穿衣服,看著她為螢幕里的你搔首弄姿。小年,別說她是女總裁,就連我這樣的殘花敗柳如果不是愛一個男人愛到骨子里,是決不會主動穿上這麽風騷的衣服表演給男人看的!我知道你不信,是,我是穿過很多這樣的衣服,但是主動和被動的區別就是愛與不愛的區別你明白嗎!」

我冷冷的看著她,可馬心妍像是開始義憤填膺的對我說教了:「可你呢!她精心准備了那麽久的心意,你看一會就接電話去了。任誰嘔心瀝血做出一桌大餐,別人只吃兩口後她都會難過!更何況你還告訴她你第二天不回去了!你眼里若溪是沒表現出來什麽,她也不像是在偽裝,你哄她睡她也就睡了,可你沒有發現她是穿著那身女仆裝睡的嗎!她是得多失望才能忘了換衣服!她本來都沒打算來港城,是半夜里結束了晚宴醉醺醺的趙構給她發了一個視頻後,她才臨時起意過來的。」

「所以你在飛機上是騙了我。」我的眼睛眯了起來,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口,若溪她也騙了我。我記得很清楚,若溪是周六告訴我第二天去港城辦事,而她周六就已經到了!難怪周六晚上的視頻她的背景是看不出在哪的白牆!

「是,我是騙了你!我是想瞞過你的。可我能怎麽辦?你讓我能怎麽辦?你們是愛人,是未婚夫妻,只不過是偷吃個第三者而已,你們吵一陣鬧一陣又和好了,那我這個里外不是人的卧底怎麽辦!」馬心妍被我的態度激的有些歇斯底里了,她從我身上站了起來沖我吶喊著,只是光著上身的場面略微有些滑稽。

我從始至終臉上一直波瀾不驚,她自己冷靜了一會,才凄然的笑了笑:「而且,小年,你沒有想過,如果我徹底投靠了你們兩人之中一位,你們要是感情破裂了不在一起了我會怎麽樣?」

她的話突然點醒了我,她這個小人物確實要面臨首鼠兩端的難境,我則是思維發散到又想起了秦婉如。是啊,我光想過我和若溪一直長長久久的走下去,卻沒想過假如我們真的分手了會怎麽辦?假如秦婉如選擇了我,我和若溪分手後可以繼續吃著秦婉如的軟飯,但秦婉如怎麽和若溪相處?而秦婉如要是徹底倒向了若溪,分手後我從兩姐妹的世界里消失了,那已經搶了秦婉如一次男友的若溪怎麽和秦婉如相處!

但我只能將對秦婉如的憐惜之情暫時放下,給冷靜下來還赤裸著上身的馬心妍披上襯衫,輕聲說道:「我不能保證以後,但是我只要還在這個位置上一天,你就是我的人,該給的我都會給你,包括給你擋風遮雨!」

「小年,你把我調回齊辦吧!」馬心妍哽咽著看著我,我笑了笑,女人情動之下往往會沖動,而這時理智的男人就得把她拉回去。所以我笑著調戲道:「怎麽?連操若溪都能舍得了?」

「你,你,你討厭!人家正感動著呢!」馬心妍眼淚都沒干就破涕為笑的錘了一拳。不過氛圍終究是緩和了,她又開始說著故事。奶奶的,我聽個自己老婆出軌的經歷這麽曲折我容易嗎!

「若溪她真的愛你。」這不是回憶機是復讀機吧,她到底要重申多少遍若溪愛我,好吧,我知道若溪愛我,可是她在講若溪出軌的經歷,一直重復著一個出軌的女人愛著自己的男友,她的愛情觀也這麽歪的嗎!

「周六下午她一直在和知名的服裝設計師們討論給你做高定的衣服,趙構那天只是接了機後就沒出現。內地企業在港城上市其實是很難的,趙構周日早上來別墅時臉色也不是很好。若溪於是就幫他組織了一個晚會……」

聽聽,這是人話嗎?就讓外人來評評理,愛我是幫我定做一些高定西服,不愛奸夫是為了奸夫的ipo動用自己的人脈邀請港城名流組織了一個晚會?饒是我知曉若溪是愛我的,我都有些吃醋了。馬心妍還沒反應過來這一點,繼續說著:「周日上午我們三人就在這書房里打了一上午的電話,晚會的一應事宜都有賽琳娜在准備。下午的時候若溪說這別墅里幾件禮服都過時了,要出去挑一件晚禮服,我正要跟去的時候,若溪卻沒帶上我,坐著趙構的車就離開了。所以周日下午發生了什麽我不知道,不過應該沒有發生什麽,兩人回來的時候都很正常。」

得,林若溪要真二十四小時都把馬心妍帶在身邊那我就真得開始認真考慮攤牌的事了。我點了點頭示意她繼續,不過我覺得若溪還沒瘋到在全是港城名流的晚會上和一個野男人親親我我吧,要真這樣那也不用考慮攤牌了,可以考慮我和趙構到底誰才是正房了。

「晚會很成功,趙構收獲很大。那天來了很多港城名媛,天後級的當後女星也來了幾位,若溪出場前別墅里是百花綻放爭奇斗艷。然而若溪出場後,喧擾的酒會瞬間安靜下來了。若溪穿著一件金色鏤空晚禮服,我從來沒有見過哪個女人可以把金色這種最難駕馭的顏色穿的如此合體,甚至金色本身的華貴都配不上若溪原有的雍容。都不能用艷壓群芳而形容若溪,那一晚她就是當年在東都賞花的女皇武則天,看著滿屋子的鶯鶯燕燕對她們點點頭就是在說『開的不錯』!」馬心妍說到這時眼神都迷離了,表情充滿了狂熱的崇拜。她反應過來後連忙看了我一眼,繼續說起我在意的環節:「晚會上倒沒發生什麽,若溪和趙構跳了一支舞,但她和李公子以及一位太平紳士也跳了。而且一晚上她們倆各自都被一堆人圍著,我即使一直站在若溪背後,也沒看出什麽貓膩。倒是晚會結束後,她們倆一陣對話很古怪……」

我的心凝重起來,終於到重頭戲了嗎,只見馬心妍皺著眉拼命回憶道:「晚會結束後我稍微幫賽琳娜指揮工作人員收拾了一會,然後發現若溪和趙構不在了。我好奇心起來了就去找她們,發現她們就在二樓的陽台摟摟抱抱。我偷摸著靠近後發現兩人並沒有在親熱,反而是若溪生氣了趙構在哄她。若溪冷笑著說幾乎的意思就是你的心被我偷走了99%,也有1%的地方是其他女人嘍,趙構就苦笑著解釋說她只是照顧我的起居的,而且若溪不也見過嗎。若溪一直不依不饒,趙構好像怎麽也沒哄好,最後悻悻離去。」

呵,這是真林若溪無疑,絕對沒人能假扮的了,連情人的老情人都無法容忍,在這一方面東方筱都沒她霸道。然而我突然發現一個盲點,一個存在了很長時間但這次不得不吐為快的盲點:「所以,包括晚會那天晚上若溪和趙構鬧矛盾,都是沒有避開你嗎?」

「是的。我一開始是貓著步靠過去躲在牆邊的,但是後來她們肯定發現了我,卻都當沒看見。我想不明白為什麽,所以更不敢和你匯報,然而現在還是全說出來了。」馬心妍苦笑了一聲,像是在自嘲自己來回變節辜負了兩端的信任一般。她又頓了頓,才說道:「而且,後面發生的如果你一開始讓我說我也不敢說。」

「她們真的做了?」事實上這個問題並沒有意義,若溪和趙構都到那番地步了,做與不做在我這個男友心中都沒什麽區別了。但在馬心妍這個身懷重要任務的卧底眼里,則很重要。她說道:「周日晚上趙構走了之後若溪也很不開心的樣子,我還試探的問了一遍要不要我幫她按摩,被她拒絕後我便回自己的房間睡了。周一早上我習慣性的六點半起床,若溪她前一晚沒有讓我叫她我也沒去打擾。我走到院子里卻發現趙構的車居然停在院子里。我當時便懵住了,前一天晚上趙構不還是和若溪鬧的不歡而散了嗎?」

馬心妍回憶到這自己都緊張起來,我情緒也被她感染了幾分。她說道:「於是我便問賽琳娜趙構的車為什麽會出現在這,結果那個洋鬼子還禮貌的沖我笑了笑,意味深長的說一個好的下人是不會打聽主人的消息的,把我氣的夠嗆。然而她不告訴我我走幾步走到門房便問了出來,趙構也就剛剛到。我連忙回到了二樓,一番內心斗爭後最終還是好奇心占據了上風,小心的挪到若溪的房間門前,發現她的門都沒有完全的合上,像是……」

「像是前一個進去的人太急匆匆都顧不上把門關好了!」我冷笑著幫她彌補了這個形容,然後看著她說道:「到了這個時候,心妍你看到了什麽想到了什麽都說出來吧,你不用在意我,而且我覺得你好像也需要我這一個聽眾!」

「…小年…」她緊張兮兮的看著我,聽到我這皮里陽秋的「鼓勵」更緊張了,但還是深呼吸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我在門口脫掉了鞋,輕輕的把縫隙推大了一點,擠了進去,扒著牆一點一點的向前挪,直到可以看到房間里的一切。趙構赤裸的側躺在床上和若溪擁吻著,衣服散亂了一地。他們倆的動作極為輕柔纏綿,沒有我之前見過任何一次那般激情洋溢,可我的心里更怪怪的,看著這美女和野獸的組合,竟覺得他們溫馨的像夫妻一般。啊,小年,對不起……我……」

「沒事,你不會我覺得這都能生氣吧。」我好像真的沒有太憤怒,反而開始覺得有些疲倦,想一個人好好休息下,但是不知是大腦還是心臟的指令,想要我迫切的繼續聽下去,想聽的越細越好。

「我,已經生不動氣,你繼續說吧。不要遺忘了什麽細節……」

「哦哦,好。」馬心妍回神一般的應了兩聲,又繼續陷入到更沉浸式的回憶里:「也難怪若溪叫趙構大黑熊,趙構脫光了我才發現他身上的體毛好旺盛,還和他的皮膚一樣黝黑,乍一看很惡心,可我,我越看越覺得很有雄性的威風……和趙構這頭大黑熊相比,若溪就像是被扒了毛的小白兔,白白嫩嫩的,玲瓏精致的玉體在趙構的挑逗下開始變得粉紅起來。趙構輕柔的親著若溪身體的每個部位,粗壯的手指卻伸到了她的胯下撥弄起來,沒一會若溪就忍不住呻吟了起來,那是我聽過最美妙的音樂……」

你聽過最美妙的音樂應該是若溪被你壓在身體下的呻吟吧!這個馬心妍之前是寫小說的嗎?還是說公關部有個傳統,女人出去公關完後要寫一份詳盡的工作報告?還是越黃色越好的那種?我真的有點疲倦了,我開始想罵自己傻,這男女之間不就是那點破事嗎?接下來無非是趙構嗯嗯嗯,若溪啊啊啊,然後我家那不耐操的小騷逼先被趙構那入珠的大雞巴操翻幾次,然後趙構忍不住她那愈戰愈勇愈緊的名器小穴射了出來,兩人共赴生命的大和諧!

都tm已經發生過的事,我知道的再詳盡又有什麽用!但馬心妍說著說著自己的臉都紅了起來,這個時候她不是卧底,我也不是她的接線人,她是一個說書先生,需要我這唯一的聽眾。

「趙構吻遍若溪全身後又和她悠長的濕吻起來,然後他主動坐了起來,把若溪抱起,往自己的胯間那玩意按著若溪的頭…我自己看的都有些納悶,昨晚還那麽氣憤對趙構一直冷嘲熱諷的她怎麽這幾個小時過去了那麽順從,辛勤的舔弄著趙構那黑的都快看不清的粗糙大鐵棍,舔的他的棒身上下都閃耀著晶瑩唾液的反光,直到若溪舔了一會停下來說話我才知道為什麽……」

我回去後一定要去公關部找下過往的工作總結,想看看是不是都是這種套路,一個師傅教出來的。要真是的話,以後自己出差時也別去春滿四合院上看小說夜里消遣了,直接看唐紫靈周雅馬心妍丁小寧的工作報告就行!我聽得都快恍惚起來感覺終於聽到了能讓我稍微打起精神的東西了。

馬心妍還笑了一下,又搖了搖頭,感情這說書還那麽敬業。「若溪握著趙構的粗雞巴嬌嗔了一句,說:哼,我還真以為有人有骨氣了,不過來了呢!趙構苦笑著說,我哪敢呀,你睡的那麽香,我可是一宿沒合過眼。若溪說:我還不是等你等的睡著了,誰知你這個點過來。趙構笑的更委屈,說他想立刻過來吧,怕小姑奶奶氣還沒消,等著吧,又等的心里火燒的難受,最終還是沒忍住就過來了。」

嘖,怪不得馬心妍以前混不上個一官半職,轉述時要麽就完全引用別人的對話,要麽就徹底改換人稱稱呼,別一會我你,一會他她的,這工作報告做的都不好。本來還以為能聽到什麽有用的東西,結果聽到這又倦了。終究我還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林若溪的男人,無非就是她碰到了趙構的外室,覺得趙構哪怕是她的情人也得對她一心一意,就耍脾氣了唄。而趙構為什麽能走了又回來,那肯定是衡量之後覺得老情人算個屁,把她放了來討好林若溪這個新歡唄!

「哼,人家哪有這麽小氣,你給我看她的機票時我就原諒你了。」馬心妍還自以為這句話模仿的惟妙惟肖,我的內心卻一點波瀾都沒有,說她是東施效顰都是在侮辱東施。

「我算是明白過來兩人之間怎麽吵起來又和好了。我也是頭一次見若溪這麽可愛的一面,吃醋都吃的那麽讓人無話可說。她還委屈巴巴的說不是她過分,是趙構那個女人挑釁她,我看的心都快化了,別說趙構,也不顧若溪剛給他舔完雞巴,就又抱著若溪親了一通……」

嘖,我真的沒忍住砸吧了下嘴,我家大寶貝魅力也太大了吧,這我都覺得綠茶過頭的行為在馬心妍一個女人眼里居然是可愛,而且我要不是見過趙構那個典型江南女子的溫婉少婦我還真信了!我開始覺得聽完馬心妍這主觀的回憶後再挑刺還挺有意思,要不然早知道結果的我真的快要睡著了。

「……等我再看過去的時候發現若溪已經趴在了床上,嫩的出水的屁股高高翹起,那纖細的腰肢看得我一陣口乾舌燥,竟想推開趙構自己過去……」

明明之前還讓馬心妍事無巨細的我先有點煩躁,tmd這麽詳細的聽我的老婆被人干的時候還有個女人在一旁意淫,總覺得自己頭上重重的,但是我沒有打斷馬心妍,或者說此時的馬心妍已經不願意被打斷了。

「……我就看著趙構那黝黑的大雞巴一點一點沒入若溪雪白的臀部,聽著兩人同時發出的舒暢呻吟,自己竟有腿一軟扒不住牆的感覺……若溪那粉嫩的小穴被撐的大大的,淫液不停的流出,比我們倆那一夜流的要多。趙構才插入幾下,若溪就已經徹底動情了……」

「趙構的抽插並不狂暴,甚至在我看來有些慢,想想也是,四十多歲的男人了怎麽都不會像年輕的小夥子一樣。然而我侍奉過那麽多老男人,知曉這種老男人才是最可怕的。他們有著自己的節奏,讓女人吊的不上不下,快感全有男人掌控。若溪便是如此,更何況,趙構還有那麽大的雞巴……沒幾下若溪就被干的前俯後仰,秀發都甩了起來,雪白的乳房上下晃動著,白花花耀眼的讓人心悸。而趙構的大雞巴每次抽擦汗都會帶出大量的淫液,混雜著惡心的乳白泡沫,卻把他那本來就很恐怖的大黑雞巴染的格外猙獰,我看了居然有一絲畏懼……」

「……兩人像是都期待著這終於戳穿窗戶紙的實打實的歡好,都沒說話,可趙構不住的低聲悶哼夾雜著若溪越來越高亢如同黃鸝般的悅耳呻吟,卧室里的空氣都充滿了淫靡的味道……若溪雪白嬌嫩的身體如同小穴一般被蹂躪的變得潮紅起來,我看不到她的臉,但她那一直夾雜著幾絲痛苦的愉悅呻吟就能說明她當時有多麽美……趙構也越操越猛,大黑手抓住若溪嬌嫩的屁股像是在榨汁擠水一樣用力。他就這麽一個姿勢孜孜不倦的干著,這也是老男人和年輕男人的區別。年輕的男人總喜歡換著各種花樣,而老男人找到一個合適舒服的姿勢就能一直做下去,讓女人又愛又怕,根本沒有喘息的機會,只能一直迎接著快感浪潮的沖擊……」

「……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若溪都已經高潮了至少三次吧,呻吟的都有些沙啞了,趙構才開始沖刺,又讓若溪陷入了痴迷的狀態,浪叫越來越高,細腰不停的扭著,雪白的大長腿也苦苦強撐著疲軟的身體,以更好的角度迎接趙構的沖擊。我看著趙構那黝黑雞巴時不時操的若溪穴肉顏色都看得見,有些擔心他會不會把若溪的小穴操壞了……直到最後趙構野獸般的嘶吼起來,若溪的頭顱高高的抬起,已經變得粉紅的身體不住的痙攣收縮著,我清楚的看見她十個白白嫩嫩的小腳趾都向內死死的扣著,整個人像崩壞了一般,只會大聲的喊著:啊,啊,啊……」

馬心妍一鼓作氣的說完這讓她口乾舌燥的回憶後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我敏銳的發現她的雙腿還用力的夾了兩下……恆林真tmd全是人才,這馬心妍失業後啥都不要干了,去寫收費黃文賺的也不會比她現在少!網站要是沒她的書,我把網站給黑了!

但我真的累了,是心累。我不知道別人有沒有這種特殊的感覺,一開始充滿斗志與興致的向明知了不可抗的結果拼命的反擊還手斗爭著,斗爭到一般悲哀的發現無論自己怎麽努力,結果就是結果,沒有一絲絲改變的可能,不僅泄了氣,更覺得之前那斗志勃勃的自己更像是傻子。嗯,如果用更確切的比喻來說就像是我大一時裸考四級吧,覺得自己萬一裸考也能過了呢?結果聽完聽力就開始心疼那35的報名費,甚至想提前交卷走人了。

然而我累了馬心妍卻沒有累,她都沒注意到我這個聽眾已經面目呆滯精神恍惚神飛九天了,她回憶著都能讓自己有感覺,怎麽會戛然而止呢!

「……趙構居然內射了若溪,我是知曉若溪一直在吃短效避孕葯的,但趙構居然不問就敢,我是真想不到他有那麽大膽。而剛剛張牙舞爪如同傲嬌小貓咪的若溪也被趙構這頭勇猛的大黑熊操的溫順了,等她回神過後發現自己在趙構懷里被上下其手竟也沒一絲嬌嗔。兩人的對話也特別露骨淫靡,讓人面紅耳赤……趙構說若溪的騷逼太浪了,都怪把他的雞巴夾斷了,而若溪說趙構的熊雞巴才壞,都快把自己那兒撐爛了…趙構又問若溪怎麽樣,終於體驗到我這寶貝龍珠的威力了吧,若溪嬌羞的點了點頭,說他剛進去的時候就被刮的心尖兒都顫起來了……兩人像是完成了一個合作專案之後互相誇贊對方good job一般,趙構說若溪的淫穴美,緊,嫩,花心的肉芽撓的龜頭好爽,是一等一的名器,若溪說趙構的雞巴太大太粗,脹的人都昏了,又被那珠子搞得一直神魂顛倒,都被操的流口水了……」

馬心妍倒還沒徹底沉迷進去,說到若溪的反應時還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尼瑪看的我叫那個心里火大。我能和她說若溪這評價反而更讓我放心嗎?她那麽用心的評價趙構的雞巴證明在她心里趙構就是根雞巴!我反瞪了回去,不耐煩的說道:「繼續說下去!」

「哦哦……」馬心妍唯唯諾諾的應了一聲,殊不知我就像第一次考四級時那般一直問老師幾點了,還有多久能交卷。可馬心妍說的更認真起來了:「……因為就昨天發生的事,對話我記得很清楚,小年你真的別生氣,無論男人女人事後的話都是不能信的。若溪誇完趙構後像撒嬌一樣對趙構說她有點離不開他那大雞巴了,真想獨占這那麽好的寶貝。趙構就苦笑著問若溪還耿耿於懷呢,他已經讓小王連夜飛回大陸了。若溪突然委屈起來,說她不是無理取鬧,是趙構不知道昨天下午一起買禮服時那個女人說話有多難聽,要不是顧忌著趙構,她早就給那個女人好看了……」

「好了好了,接下來呢。」我打斷了馬心妍這絮絮叨叨聽得讓人頭暈的她他她的轉述,馬心妍還以為我是有些氣不過去不想聽這種「溫馨」的環節,古怪的看了看我又繼續說著:「……我本來以為趙構這個年紀一次就結束了,結果他很快又硬了起來,我便知曉他肯定吃葯了。但是若溪沒有這個經驗,兩人調情一陣後,若溪嘻嘻的笑著說這次她要在上面。趙構呈大字躺好,更像一頭大黑熊了。若溪擼動了幾下他的雞巴後,突然說哼,看本姑娘怎麽采了這頭大黑熊的蘑菇,我就知道她發現正在偷看的我了…,可我還是想不通她為什麽會如此信任我……」

呵呵,你想不通但我早就想通了。我意味深長的看了馬心妍一眼笑了笑,更刻薄的話沒說出來。馬心妍卻沒注意到我的眼神,她陷入了這其實壓在她心上也很難受的回憶里很深:「……若溪擼動了幾下後便翻身坐在了趙構的身上,握住他那根粗長的黑雞巴往自己的小穴里插去,如同英勇的女騎士。秀發和挺拔的雪乳一樣一甩一甩,白玉般的後背挺的直直的,只是每次坐下時修長的大腿總會忍不住抖幾下。然而敵人的黑槍太過厲害了,若溪沒幾下就被自己坐的受不了,整個人跌趴在了趙構全是黑毛的胸膛,趙構無奈的托著若溪的屁股,啪啪啪的讓她動起來……這次兩人不像上次那樣沉默寡言了,尤其是趙構,一直用著下流的骯臟詞匯挑逗著若溪,若溪本來說話就很困難,還要應對著趙構的淫言挑逗,一邊享受著被貫穿的抽插快感,一邊斷斷續續的和趙構打情罵俏,應付兩難……這次趙構比上次堅持的時間還長,我也發現一個恐怖的事實,趙構居然一直托著若溪幾乎全身的重量完成了這場虎頭蛇尾的女上式,他的臂力有多恐怖……趙構這次射完之後若溪直接累的攤趴在他身體上動也沒得動了。然而這時趙構突然說話了,他說:『馬小姐過來搭把手,扶你家總裁去洗漱下,我們今天上午還得去港交所呢!』我才知道不僅若溪知道我在偷看,趙構他也早就知道了,多麽深沉的城府……」

可是趙構越聰明我越放心啊!怕的就是胖子這種沒有逼數的男人,反而也就是這種蠢笨愚魯的男人,卻最有可能也進入了林若溪的心!

「……我扶著若溪去浴室給她沖洗的時候她的表情一直呆呆的,臉上仍是病態的潮紅,她也不和我說話,像是仍在回味那兩場把她殺的丟盔棄甲一敗塗地的激情性愛一般。直到我幫她換上衣服後,她才小聲的和我說了一句:替我保密好嗎,心妍。」

嘖,不愧是林若溪。她這句祈求的話遠遠比威逼利誘更有效,差點就讓馬心妍徹底反水,怪不得我在飛機上的時候馬心妍一開始還想著騙我。然而馬心妍這個當事人自己到現在都沒有想明白過自己真正的作用,更想不明白其實若溪這句話對她來說不過是可有可無的隨手下的一步閑棋!

「然後呢,你們就去港交所辦正事了嗎?」同樣的一句話,我說出來的意思是「該完了吧」在馬心妍聽到的卻是「接下來又發生了什麽」,她點點頭又搖搖頭,說道:「我們只是去港交所遞份檔就結束了。有恆林出面,藍鯨科技上市之路可謂是平坦無阻。午飯過後若溪突然提議說要出海轉轉,自己的游艇好久都沒用過了。若溪真的是壕無人性的小富婆,我本以為她說的游艇是港片中那種小釣魚艇,結果上船後才發現是艘豪華游輪。而整座游輪只為我們三個人服務……」

我看著馬心妍目光中那灼熱的艷羨更是哂笑起來,對於她來說財富確實是最具有吸引力的,看來日後我也得學下我家那敗家娘們,在馬心妍面前表現的財大氣粗些了。馬心妍雙目持續的放著光說道:「……我從未想過這種幾乎可以擁有整艘游輪的感覺。而出海後若溪也放松了很多,無比歡快。我們沒有開太遠,就在港城附近隨便找了個小島就停下來在海岸上玩。若溪真的很喜歡大海,在沙灘上像是拋下了所有的負擔與責任一般,興奮的像個天真的孩子,我和趙構都被她感染了。若溪還興沖沖的從船上拿下了一個單反相機,讓我幫她拍照,說等回到魔都後拿給你看。然而我沒想到的是,趙構突然說要和若溪合照,而且若溪居然也不假思索的答應了!」

「照片呢!」我沉聲問道,心里開始有些埋怨林若溪的瘋癲,她是玩上頭了嗎還是徹底把我忘了,這種照片也敢拍,她是有多信任趙構或馬心妍!

馬心妍苦笑著反問我:「你覺得我可能會有嗎?若溪的單反!一開始兩人只是親密的摟在一起找了些美景角度讓我拍了幾張照片,後來越來越大膽,兩人抱著親吻時也讓我拍照,若溪的玉乳被趙構的大黑手握住也讓我拍特寫。我們繞著海岸沒走多遠,若溪藍色的比基尼已經褪下來了。我當時心里撲通通的跳,想著若溪不會讓我給她們做個即時攝像吧!幸好還沒那麽瘋狂,但是後來的照片都是兩人全裸著擺各種pos,有趙構給若溪口交的也有若溪給趙構舔雞巴的……我搞不懂兩人為什麽都是跟拍游客照一樣的心態,難道她們不知道這些照片一旦流傳出去對於兩人的事業都是致命的打擊嗎!」

一開始我也有些埋怨若溪的瘋癲,但聽到趙構都樂得配合時便明白過來了。這確實是馬心妍無法理解的,一個人偷拍的照片會有很大的殺傷力,而兩個人都知曉且樂於拍下的激情合照,則對於二人來說只是個樂子,甚至可能對他們來說是一種懷念。趙構真的是聰明人啊!

我也懶得提點馬心妍,甚至懶得告訴她在她眼里以為致命的打擊其實在大資本家眼中根本不值一提,就像假如我和東方筱的事情曝光了,會找我們麻煩的也僅僅只有我的妻子林若溪罷了,哪怕視東方筱為眼中釘的老王都不會拿這件事來攻擊東方筱。

馬心妍嘆了口氣,看來是真的為若溪擔心,這讓我稍微有點驚訝。

「……兩人在沙灘上瘋狂一陣後便火急火燎的回到了船上,還摒退了服務生。我很清楚他們是在干什麽,想著總不能再去偷看吧。可我站在甲板上吹著海風心越來越亂,最後一下狠心就進了船艙,我不斷的告訴自己,如果房間的門反鎖了我就不進去……」

「都讓你看了那麽多了,也不少這一場。」我淡淡的打斷了馬心妍對於彼時復雜心理的描述,她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一如當初在恆林里一樣,房間的門一推就開。若溪躺在床上,兩條修長的大白腿被分成m型,趙構按著她正在不緩不慢的抽插……你說的對,趙構對於我的出現毫無任何驚訝,甚至還沖我打了個招呼。若溪則是被趙構操弄的頭歪在一旁,緊緊的閉著眼睛,只有櫻桃小嘴在一直發出著夾雜著痛苦的愉悅呻吟……」

「好了,他們做愛的細節就不要描述了。呵呵,他們還真是天造地設呢!」我有些忍不了了,我的精神線像是被這些淫靡的「垃圾」壓的快要墜斷了。我想事無巨細的聽這幾天的故事是想判斷若溪對待趙構的真正態度,如今已經確定不能再確定若溪就是把趙構當成個玩物,一個愛不釋手的新玩具,我干嘛要折磨自己呢。我真的高估了自己,哪怕趙構在若溪心里就是個雞巴,我還是接受不了她的出軌啊!

「小年…」馬心妍擔憂的喊了我一聲,見我沒搭理她仍在繼續冷笑,不知她怎麽想的又繼續說著:「……趙構又內射了若溪一次後,我們三個人就這麽在房間里聊起天來。是的,就以這種狀態聊天。大多是若溪和趙構在親親我我,我就時不時的插幾句嘴,若溪給我的感覺就是完全放開了自己,很享受的融入了當時的身份,一直在趙構懷里被趙構逗的嬌笑連連……」

我突然微微覺得有些不對,可又說不上來是怎麽回事。馬心妍有哪里騙我了嗎?不,她都說了那麽多了,完全沒有必要,更何況她也不敢。我壓下了心中這份不對勁,繼續聽著她的回憶:「……然而下午的時候趙構手機突然響了,而且他看了一眼螢幕後還走出去接了電話。沒多會他就回來了,若溪卻開始吃味起來,質問他是不是還是那個女人。趙構苦笑了一下,老實的回答說是他老婆,已經到港城了,問他住哪呢。當時若溪似笑非笑的看著趙構,問他是不是意思要去陪自己的老婆了。趙構的反應很快,直接告訴若溪他已經讓他老婆先住下,肯定是陪若溪這個小妖精重要。趙構無恥的反應讓我咋舌無比,然而若溪卻很滿意,又獎賞了他一通口水。然後,然後若溪居然讓我訂個酒樓的位置,晚上要給趙構老婆接風!」

我一臉震驚的看著馬心妍,馬心妍也一臉無奈的看著我:「對,當時我和趙構的表情和你一樣,然而若溪卻是認真的。認真起來的若溪的命令我和趙構哪敢違背,晚上若溪還真帶著我給趙構夫人在港城一家老字型大小酒樓接風!」

她頓了一下,表情微微有些異樣,說道:「我不知若溪有什麽深意,但是以任何一個知情者旁觀者的身份來看,她昨晚都有些過分了。趙構不知道若溪怎麽會突發奇想要給自己老婆接風,但我留意到他偷偷發了幾個短信。等到晚上我發現不僅趙構的老婆在,這次藍鯨來港城辦理ipo的副總和財總都在就意識到趙構那幾個短信的用意了,他也提防著若溪鬧一些妖蛾子,索性叫來兩個外人,讓若溪收斂點。然而我卻發現若溪似乎笑的更起勁了。晚飯一開始,若溪就開始和趙構夫人套近乎,說這次合作發現了趙構很多優點,像個大哥哥一樣成熟穩重,於是就認了趙構當干哥哥。趙構的夫人就是個完全沒什麽心機的闊太太,別說若溪,就連我都能把她玩暈……但藍鯨的兩個副總則一副見了鬼的樣子,恆林投資藍鯨,結果若溪認了趙構當干哥哥,明眼人都覺得有些不對,只有趙構的老婆傻乎乎的,又從趙構那得知若溪是藍鯨的金主,對若溪那叫一個尊敬……」

「這tm沒什麽深意,就是她玩上頭瘋癲過頭停不下來了!」我很了解林若溪,可如此反常的舉動讓我都有些詫異,我反而真的祈禱正如我猜測的一般,其中千萬別再有什麽讓人惱火的深意了。

馬心妍點了點頭,「我真的不知道若溪怎麽想的,她和趙構在吃飯的時候太親密了。藍鯨的兩個高管恨不得自己沒有長著雙眼,而我覺得傻乎乎的趙夫人就算再傻,也該覺得若溪一個芳齡女子和自己老公那麽親密得有點問題吧!但礙於若溪的身份她一晚上也沒說什麽,甚至晚飯結束後還主動讓趙構送送若溪。

而玩了一晚上當著所有人眼皮子下曖昧的若溪卻拒絕了,讓我開車帶她回來。

若溪上了車之後還是笑吟吟的,讓我覺得她都有點陌生,直到快到家了,她才突然莫名奇妙的來一句:真是久違了,沒想到偶爾當一次妖精的感覺還不錯。」

嘖,我突然有點埋怨起馬心妍起來,我不想聽她們做愛的細節,但我卻想知道我家大寶貝晚飯時是怎麽當著趙構夫人的面和趙構玩曖昧,想知道她偶爾的妖精是怎麽個妖精法!她不懂那句久違了的意思,我tm懂啊!

「回到別墅後若溪居然拉著我一起洗澡。」馬心妍說到這時又小心翼翼的看著我,然而一點都沒眼力勁的她居然又把洗澡的細節跳過了:「洗完了我正給若溪吹頭發的時候,若溪的手機響了,是趙構的視頻,我問若溪要不要接。若溪卻俏皮的吐吐舌頭,說道:才不要呢,幸好晚上沒讓他送我回來,要不然不得被他日死。我都無力吐槽合著她也知道自己晚上有多過分呢。若溪真的累了,本來以為她留下我是要那個,結果上了床就沉沉的睡了。直到今天早上。」

「嗯?」我沖她抬了抬下巴,示意繼續,終於結束了,馬心妍也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她說道:「早上我先醒便起了床,發現趙構已經在樓下坐著等著了。他也沒上去,我也不清楚他們倆怎麽想的。就坐著陪他聊天,直到若溪洗漱後下樓。若溪見面就冷呵,問他怎麽不陪自己老婆,趙構很淡然的笑笑,說老婆哪有妹子重要。若溪的臉色稍微變好了一些,趙構說邀請若溪一起去逛街,若溪也就答應了。本來我都提上包跟上了,結果趙構在若溪面前耳語了一陣,若溪就讓我回來了,她自己上了趙構的車走了。小年,我知道的就到這了,我承認我一開始不好,我是想瞞著你,可我也是為了你們好。然而既然你想知道那我也就全告訴了你,我不在意你是否告訴若溪是我出賣了她,但是我真的希望你們倆可以好好坐下來談一談。若溪她是真的愛你!」

終於結束了,我面無表情的沖馬心妍擺了擺手,示意她離開讓我一個人靜一會,她開始撿起自己被我脫掉的胸罩,穿著衣服。她都走到門口突然頓住,手握著門把手說道:「……小年,我知道你有你的想法,可我真的要給你一個建議。若溪和趙構是不對,可你想想,就拿這一周來說,你除了晚上和若溪會偶爾視頻一下,甚至還不能保證每天一個。你給若溪發視頻的時間有沒有趙構的十分之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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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心妍說完最後的建議就走了,結束這場漫長的對話,我的心比《無間道》里的梁朝偉還要累。我身心俱疲的坐在椅子上,無奈且痛苦的用手撐著頭。難過嗎?有什麽好難過,她偷情的物件是趙構,是她的新玩具,活著的按摩棒,更何況自己在飛機上不就其實已經做好心理准備了嗎?但也不可能不難過啊,除非我已經不愛她了。我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一會想著讓馬心妍撤走屋里的玫瑰,一會想著直接告訴若溪我到港城了,一會又想直接飛回魔都,等她回去後大家坦誠布公好了。

看,其實我能做的很多,但是我一個都沒有選,我完全沒有下定決心吃了東方筱後就愈戰愈勇的精神氣,我太愛林若溪了,深入骨髓的愛,所以我始終小心翼翼的試探著,揣測著,衡量著,然後呢?然後陷入如今越來越泥濘的沼澤,不知所措。

內事不決問張昭,外事不決問周瑜,內外都不決便問秦婉如吧。我像行走在迷霧中已久的行人看到了微弱的燈光一般,拿出手機給秦婉如撥了過去。電話想兩聲就通了,而我卻不知如何說起,只好問道:「在干嘛?」

「在聽歌。你呢。」秦婉如不咸不淡的回應了一句。我瞬間想到那個在辦公室里穿著一身艷麗無比的衣裳躺在懶人沙發上聽歌曬太陽的女人,莫名的覺得秋日溫暖陽光下的她有些讓人心疼,疼到我的心狠狠的抽搐了一記。

「放大點聲。」我好像不需要想怎麽開口了,「我和你一起聽。」

她在那邊沒有說話,但是音樂的聲音確實大了起來,是我極為喜歡的一首歌,我聽著聽著跟著一起哼唱起來:「……但見旁人談情何引誘,問道何時葡萄先熟透,你要靜候 再靜候,就算失收 始終要守……」

「噗嗤,」秦婉如聽到我的哼唱笑了起來,「你這塑膠粵語要是讓港城人聽到不得笑掉大牙。」

「那你唱兩句給我聽聽。」我倒也沒覺得丟人,我雖然粵語歌聽得很多,但是粵語確實很爛。

「不唱。我天生五音不全,只是比較喜歡聽歌罷了。」秦婉如淡淡的拒絕了我,又說道:「林若溪聲音很好聽,唱歌也很有天賦,只不過她不怎麽喜歡唱歌罷了。」

我沉默著沒有接她的話,安靜的聽著歌,聽到最後又忍不住跟著哼唱起來,才突然發現這幾句歌詞的意味太深了:「……我知 日後 路上或沒有更美的邂逅,但當你智慧都醞釀成紅酒,仍可一醉邂逅。」

「誰都辛酸過 哪個沒有。」我搖了搖頭,對秦婉如說道:「我想聽那誰。」

「鯨寶,播放那誰。」秦婉如沒任何意見的對著趙構做出來的這款語音智慧型機器喊著,熟悉的前奏響了起來。「你和那誰那天分手,你淚痕像條綠色的銹,頑固的種在眼睛一角 直到永久抹不走……」

「鯨寶,下一首。」蘇永康才唱了幾句秦婉如就呼喚了鯨寶切歌,我突然開心的笑了起來,「怎麽?這首歌聽不得?是想起了和李天賜分手的時候嗎?」我頓了頓,又溫柔的說道:「還是說想到了假如哪一天我和若溪分手了。」

秦婉如沉默了幾秒,幽幽的說道:「東方筱有這麽厲害嗎?這才幾天?她教了你多少東西,你的心機都到這一地步了?」

「沒,東方筱是厲害,但還真沒教我什麽。」我像是被老師表揚了一樣開心,「我不是你親口承認的天才嗎?而且,我真沒覺得我有多厲害,厲害到能算計你這個妖狐的地步。我把你吃的死死的,不是因為你願意被我吃的死死的嗎!」

「小年,你變了。」

我看不到秦婉如的臉,但憑她的語氣我都能想像的到她那張魅惑眾生的瓜子臉上的復雜神情。我也知道秦婉如看不到我,但我還是習慣性的搖了搖頭才說道:「不,我還是我。你說我犯了知見障,你不也是嗎?先不說橫看成嶺側成峰,你自己如今也是在此山中。」

秦婉如沒有回我,可我開始趁勝追擊了:「你問過我,若溪不是我心中的若溪,我還會愛她嗎。我的答案是會,那麽你呢?那麽,她呢?」

「你找我有什麽事嗎?」秦婉如敗了,一敗塗地。這個驕傲不遑多讓林若溪的奇女子被我一個半年前還是懵懂小兒般的理工科屌絲殺的落花流水,敗到都不敢回答我的問題了。

然而我心中卻沒有多少自得,頓了一下,認真的說道:「東方筱告訴我國家要加大醫葯行業發展力度,准備股市先行吹吹風。我想恆林不要錯過這個借東風的好機會,准備調整一下投資布局。你覺得怎麽樣?」

「我也聽說過這個戰略。」秦婉如的回答讓我排除了心底最後一絲疑慮,誰知她感慨起來:「東方筱真的厲害。小年你有沒有想過,或許東方筱給你泄密就是想讓恆林來吹這陣風呢!」

秦婉如的多疑是很正常的,在她這個位置上,任何決定都在腦海中捶打過不止十遍。我像是和她面對面坐著一般,還點了點頭,「我想過。但是她終究是送給了恆林一場短平快的富貴。」

我不會傻乎乎的覺得我把東方姐姐操了兩次操成了筱奴,她就會變成無腦的痴女一顆心全掛在我身上。我也能看出她送給我的這場富貴包含著她自己的目的,但這是陽謀,我為什麽要對喂到嘴邊的美食說不呢!

「小年你知道嗎?這樣的富貴恆林想什麽時候要就能什麽時候要,但是恆林這麽多年來確實盡可能的把送到眼前的金山銀山往外推。」秦婉如的聲音變得無比認真起來,她耐心的給我解釋道:「這個國家有很多股風,有東風,有西風,有南北風。你以為遇到風口了豬都能上天嗎?不,是風選擇了豬,而不是豬走進了風口。可不管東風壓了西風,西風又壓了東風,沒有一股風是能永遠吹在天上的。風落地了等五年,等十年都可以再起風,而選擇搭風口的豬落地了就被地上嗷嗷待哺的人分了吃了。」

「我能理解這個因素。」我沉聲對秦婉如說道,我絲毫沒有震驚的反應反而像是讓秦婉如驚訝到了一般,我接著說道:「若溪和我說過一些不能公諸於眾的隱秘,我也知曉其實林家並不是親東方家那株參天大樹的,甚至連分支都很少來往。但我覺得這何嘗不是一種機會,更何況,只是吹風而已。」

秦婉如愣了好久,她本以為我是沒有看透這件事的本質所以被表面的富貴迷住了眼,卻沒想到情感中懦弱糾結的我在商場的風格是這麽的膽大激進,我看似魯莽的提議實則是我成熟的想法。她想了好久才回復我說:「我會讓人做個分析報告的。不過,小年,我們還是只能後發跟著喝點湯。恆林沒多少錢的,畢竟,戰略布局不是那麽快就能調整的。」

「我知道。戰略部現在都是我的人。」我再次向秦婉如表示我不是拍個腦門就要做決定的人:「若溪不是有她一直不願意碰的那400億嗎?之前林若凡用了那麽久,現在她放出來了也該我用用了。」

「那錢不是用來收購萬科的股份了嗎?」秦婉如以為我不清楚還提醒了我一下,然後突然叫道:「所以你是打算以你個人的名義嗎?」

「對。我相信王石此時也願意用至少550億收購回我們那400億的股份。」我答應下來,「你再幫我一點。」

「我的錢都有用處,我拿不出來大額的現金。」秦婉如直截了當的拒絕了我。

她又補充了一句:「你不許用杠桿。」

我又不是傻子,我干嘛用杠桿。我還沒來得及撇了撇嘴,秦婉如的追問又過來了:「小年,你到底是怎麽想的?東方筱到底給你畫了什麽餅!」

「東方筱還真沒給我畫餅。」如果不算她付出的身體。但是我如今也能有些理解所謂的「她們那個階層」的人對性與愛的態度了,她不會和我打了一炮甚至說可能愛上了我就為了我損傷自己的利益,我也不會覺得操了一個女省委常委呼就鬼迷心竅的拿林若溪的550億去冒險。我嘆了一口氣,終於說出了我真正的企圖:「恆林是恆林,林家是林家。那麽為什麽不可以恆林是恆林,齊小年是齊小年呢!」

「你瘋了嗎!」我敢肯定秦婉如此時的表情一定很難看,但我的也好不到哪去:「我沒想過要讓恆林上這陣東風,這個小風也帶不起恆林這麽重的龐然大物。一直想借東風上青雲的人是我!」

「男人的尊嚴就這麽重要嗎?吃軟飯真的會讓你不開心嗎?」秦婉如氣急反笑了起來,我再次搖了搖頭給空氣看,「秦姐,你聽我說,婉如,秦婉如!」

我暴喝一聲打斷了她那邊的喋喋不休,我正聲說道:「這個軟飯我吃的很開心!能從一個未來的中產躍升到頂級富豪還白收兩個大美人的芳心這個軟飯我吃的很開心。但是你想過沒有,如果哪一天我和若溪分手了呢!我能接受我重新一無所有。我的水准和能力在這了,我就算只當碼農我去任何一個城市都能養活我自己。但是你覺得我能過好我的後半生嗎?你覺得我的後半生會不會是我入職哪個公司後沒多久那家公司就被恆林收購了呢?」

秦婉如的嗓子眼像被堵住了一般,她支支吾吾了很久說不出任何話來。我冷靜下來悠悠的念著一首詞:「萬縷千絲終不改,任他隨聚隨分。韶華休笑本無根。好風憑藉力,送我上青雲!」

我知曉秦婉如半天都說不出話是徹底明白了我的意思,所以她沒有勸我安心,更沒有說若溪不會這樣的。她甚至都不敢說她自己,不敢反將我一軍問一句「那我呢?」。我們雖然都舉著手機,但是同時都被沉默術士開了大,只有沒有感情的鯨寶在本本分分的繼續播放著歌。

又一陣我無比熟悉的旋律響起,我不由心里感慨趙構這個智慧語音助手是真的「智慧」啊!我用我那塑膠粵語再次跟著哼唱起來:「……難道我有勇氣與你在一起慶祝正日 難道你有勇氣反悔諾言你專一……」

嘟…嘟…嘟……秦婉如主動掛了電話。呵,看來年哥我的歌聲真的很厲害呢,都能逼得秦婉如這個恆林真正二把手,陪林若溪在魔都打拼出一番天地守住萬里江山的奇才主動掛了電話。可我並高興不起來,我真的高興不起來。就像若溪不肯在我面前承認自己身體的敏感以及自己對背德刺激的渴望一般,我又怎麽會甘願讓喜歡的人看到我從一張白紙慢慢的厚黑成一本別人看不透的書。

叮,手機螢幕亮了起來,是微信消息。秦婉如:「我再幫你從林若凡那拆借兩百億。」嘖,七百五十億。我相信沒有哪個富二代的創業資金能達到這個恐怖的數字,而我搭了這陣短平快的風後自己離這個身家會有多遠呢?

叮,手機螢幕又亮了起來,是微信消息。東方筱:「到港城了嗎?」嘖,有了這一條消息,我的身家怎麽也能達到這個數了。搭一次風到不了,那就搭兩次,兩次到不了就搭三次。東風吹不了幾年,東方風可是能吹很久呢!

她們倆的消息我都沒有回,沉思了一陣後給林若溪打了一個電話,響了好久都快自動掛斷了才接起,林若溪搶先興奮的問道:「喂,小年,怎麽了?你在亞龍忙完了要過來了嗎?」

我已經到了,而且該知道的都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我笑著回道:「還沒呢,大寶貝想我了嗎。大寶貝現在在哪?我有事和你說方便嗎?」

「啊?嗯,小年你等下。」等了半分鍾左右又傳來林若溪婉轉動聽的聲音,「小年,是什麽事。」

我又將東方筱告訴我的消息轉述了一遍,林若溪聽完後也陷入了思索沒有立刻回話。我也沒有催她,耐心的等她那邊的動靜。她倒沒思索太久,就又問道:「小年你答應她了嗎?」

果然沒有一盞省油的燈,東方筱明明說的是一個陳述句,但是林若溪秦婉如都知道這是一個疑問句。我回道:「沒。我覺得恆林重心不能動的情況下,調整戰略布局太慢了,不如跟著喝兩口湯好了。賺錢嘛,不寒摻。」

「嗯,恆林確實不合適跟這個風。那戰略布局小年你負責調整好了,孟好確實也不錯。」林若溪的態度和秦婉如毫無疑問是一致的,然後又將這個可以樹威望的大任務交給了我。

「啊?我可不管。我都快累死了。讓孟好出方案秦婉如審批吧。我都沒有時間陪我的大寶貝了。」謊言的真假取決於撒謊人的心理素質,而最高明的謊言就是我這種用真心說出來的真心話。比秦婉如陷得還深心里還有不止一個鬼的林若溪更不會懷疑我的真心,「嗯嗯,人家也想你了呢!」

「那等我忙完我去港城找你。就後天,唔,可能明天吧。我聽心妍說你在港城的別墅很漂亮,我還沒住過別墅呢!」我像在給自己今日准備的驚喜打掩護一樣,每一句話都真情實意。

「啊!好啊。那等你來我送給你好了。到時就是你的家,齊府,嘻嘻。」我威脅馬心妍的話還是太輕了,我壓根不用開口,已經出軌心里對我又愧疚起來的林若溪都會主動把這套價值連城的別墅送給我。

「嘻嘻,那齊府大太太可得是端庄的大寶貝,可不能是某個白虎小騷逼。」

「呀,你討厭死了,人家才不是小騷逼呢……」

……

本來一通正經的電話變成了調戲的電話粥,我像是憋著勁的一樣就是不掛電話,甚至 像是在和趙構炫耀主權一般——就算若溪現在陪著你又如何,只要我一個電話她還是會離開你身邊,我想留她多久就留她多久。

然而蘋果的電池卻沒有那麽持久,我的手機發燙到低電量提示後,我才戀戀不舍的和同樣戀戀不舍的林若溪終止了這場電話粥。我拉開兩個抽屜找到充電器後發現微信又有幾條消息,都是來源於秦婉如。一個定位,一個電話號碼,一個復雜的電子連結,還有兩句看似有些驢頭不對馬嘴的話。

「趙構住的悅榕庄是恆林和黃家合作的產業,黃家建設,恆林出資管理。」

「……如果你需要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