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崩(1 / 2)

綠色保護著你 mylostlove 20577 字 2021-01-04

這一章情節有些多,也有點散,每一個分割線都隔出了單獨小劇情。我有想過分章寫成上下的,但那樣太拖篇幅也太耗精力了,所以就這樣吧。

這一章的章名其實也可以叫失守,但失守我真的寫吐了。本來想起名變故或變化,但是發之前我改成了崩,崩壞的崩,即將崩盤的崩,寫崩了的崩。

本來還想懟一下某些一直非要給自己找不痛快也要給我找不痛快的讀者的,但是寫完這章結尾後我真的累了,原本想一氣呵成寫完的過度最終還是留了點尾巴,那就放到下章吧。

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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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開始確實有些納悶若溪怎麽好好的說翻臉就翻臉,醋意大也沒必要這種憑空吃醋吧。然而當她「氣呼呼」的懲罰我今晚不能和她做「壞事」的時候,我瞬間反應過來甚至差點笑出聲,即使心中又涌現了幾分悲哀。倒也真是難為了她有這份急智能找個藉口裝模作樣的發發飆,好給自己留夠充足的時間消去大黑熊蠻力揉捏留下的身體淤痕。

我都一而再再而三的忍了那麽久,又怎麽會現在戳穿她呢?難道非得再次親口聽到她對我說她想讓我心甘情願接受一頂頂的綠帽我才能甘休嗎?真要到這種地步,可能就一切皆休了。

在這短暫的一天里接受了無數次沖擊的我著實疲倦了,可躺在客房的大床上怎麽都睡不著,想來想去還是披上了睡衣悄悄的下樓,走到了馬心妍的房間門口。

「嗯?小年,怎麽了?找我有什麽事嗎?」馬心妍也沒睡,剛洗完澡身上只披著一件浴巾,見門外的人是我只是略微有些詫異,完全不在意大片的春光泄露在我眼中。

「睡不著,過來找你聊聊。」我大大方方的走了進去,絲毫沒有客氣的在椅子上坐下來。別說馬心妍還披著浴巾,她就算脫光了站在我面前我現在也是徹底沒那個心力去操她了。

「怎麽樣?感不感謝我讓你通風報信?日後你肯定更得若溪的信任了,馬小姐!」我玩味的沖馬心妍笑笑,下午靈機一動的安排不僅滿足了我打斷了偷情趙構若溪偷情的惡趣味,更是讓馬心妍這個卧底深獲若溪感激與信任,一石二鳥。

「哼,反正人家是你的人,你幫我掩飾不是應該的?」然而馬心妍卻撇了撇嘴,然後一屁股坐我身上,勾住我的脖子吐氣道:「假如大奶奶以後發現了人家是個卧底要把人家打死,老爺可不能不管奴家哦~」

呵呵,傻妞,是誰給你的智商讓你覺得若溪沒有發現你是個卧底!我笑了笑,看破不說破,馬心妍已經從卧底轉換成角力的棋子了,但我目前並不想和若溪角力,在愛情中一直懦弱的我依然想逃避。我對馬心妍沒多少厚望,不過暫時穩住她,以後說不定會給我一些意想不到的驚喜。

「哦?是嗎?那老爺要是讓你給我生個大胖小子,你敢不敢?」我根本沒有問她願不願意,我突然發現我挺符合都市小說中那些龍傲天的男豬腳的,要說整個恆林都是我的菜太狂了,可說半個恆林吧又太謙虛了。

馬心妍臉上矯揉做作的媚笑瞬間僵住了,變成尷尬的苦笑。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她和若溪之間的身份差異比封建社會中陪嫁丫鬟與小姐之間的懸殊還大,她只是想和我發生點不清不楚的關系好在我心中占點分量,為自己以後謀取更多的好處與安全感,可沒作死到要直接給我生個孩子,還是在我和林若溪沒有結晶的情況下。

我看著表情尷尬的馬心妍得意的笑了起來,女人是老虎,但是大多數都只是紙老虎罷了。我幾乎沒用力就把馬心妍身上的浴巾扯的空門大開,伸手握住了一只渾圓碩大的雪乳,嘖,她還真沒造謠,她的奶子確實比若溪的還大。我慢慢的揉著女卧底的奶子,感受著她和周雅不一樣的堅挺彈滑,心中卻是暗暗搖頭。馬心妍比周雅還是差了點道行,如果是周雅,一定不會僵了那麽久,因為她早就會感覺出來我壓根就沒硬起來過,知曉我並沒有邪念。

沒意思!然而我正打算收手並再訓戒她兩句就回去的時候,門又響了!我和馬心妍都嚇了一跳。

「心妍,心妍,你睡了嗎?」這刻意壓低的聲音居然是林若溪,她怎麽半夜也沒睡趕到馬心妍這來了!

卧槽,本來坦盪盪的我現在慌了起來,這若溪要是進來看到我和赤身裸體的馬心妍坐在一起,我tm不是黃泥調進褲襠里了!若溪雖然一直口口聲聲說不介意我逢場作戲,但真要被她抓住了,分手倒不會,可她不把我弄的死去活來很長一陣時間才怪。

馬心妍同樣也慌了!她恐怕覺得比我都冤枉,她要是和我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就算若溪要打死她我也會幫她扛幾下,可這丫鬟還沒爬上老爺的床,小姐就殺過來了!

我看著她的心理素質嘆了口氣,低聲在她耳邊說道:「去把身上弄濕然後再去給她開門!」說完我飛速的掃視了一圈,發動我的「隱匿」天賦,打開衣櫃的門直接鑽了進去。

我剛進衣櫃馬心妍應該調整過來了,喊了一聲:「等下!」然後等開門的聲音再響起時,跟著的是若溪的聲音:「你在洗澡呢,我說怎麽不接我電話!」接下來就看馬天後的演技了,下午她都沒讓我失望,晚上應該也不會掉鏈子吧!

這個衣櫃角度並不好,只能看到正前方床上的場景。馬心妍這間房即使是客房但也很大,休息區和工作會客區有個不完全的格擋分開了,我現在只能聽見聲音看不到她們倆的樣子。

「嗯?怎麽了,你不好好陪小年,大半夜的來找我干什麽。」馬心妍的語氣已經完全沒有剛到若溪身邊時帶著謙卑的恭敬,兩人現在像多年的閨蜜一樣。但還是不敢過於放肆,假如要是秦婉如,肯定直接冷嘲熱諷上來問若溪是不是白天被大黑熊喂飽了。

「唉,別提了,煩死了。我現在身體上都是淤痕,哪敢陪那個呆子。」林若溪反而倒真不在馬心妍面前遮遮掩掩,爽朗的讓我略微有些疑惑。

「唔,我想了想,還是怕呆子夜里或明早又偷偷給我個驚喜,索性今晚來你這睡好了。明天過去應該就消的差不多了!」

但是她沒想到我誤打誤撞的正在這里吧!我心里笑開了花,沒想到真有傻兔子會連著兩次頭撞樹,慢著,若溪今晚要是在這睡,我豈不是要在衣櫃里站一夜?

馬心妍的聲音響起了:「還驚喜,我今天差點都被嚇死了!你也真是的,不知道早點回來!」女人還是擅長強詞奪理啊,馬心妍率先埋怨林若溪把鍋甩在她頭上,先發制人不給林若溪質問她為什麽不及時通風報信的機會,我在心里記了下來這個小竅門,下次我對若溪使用效果絕對更好,畢竟她面對我才是最心虛的時候。

「我也差點被嚇死了好不好!」林若溪說著說著身影已經出現在了我的視野范圍內,她穿著一身藍色的睡衣,頭發披散著,坐在了床上。她不僅沒有怪罪馬心妍反而還感謝起來了:「謝謝你,心妍,你不知道,我知道小年來了的時候感覺天都快塌下來了一樣。當時要不是趙構把我安穩下來,我可能,我可能真的不知道怎麽辦了。」

那你以後就別出軌不就行了嗎!我面無表情的心里吐槽著,可知曉她那麽在意我多少還是有些開心的。馬心妍卻沒有說話,只是坐下來握著林若溪的手拍了拍,一副知心聽眾的模樣。

「所以心妍我來找你是想告訴你,一定要守口如瓶……」林若溪話還沒說完就被急著表忠心的馬心妍打斷了:「若溪你說什麽呢,我怎麽可能會和小年說。」

「不,不,不。」林若溪搖了搖頭,說出了我下午便已知曉的答案。她說:「你知道嗎,其實在今天之前我是不介意你給小年通風報信的……」

「若溪,我沒有!你相信我,我沒有!」馬心妍激動了起來,這絕對是她最難熬的時刻,不僅要過林若溪這一關,還得讓櫃子里的我不難堪。

「心妍你聽我說。」林若溪的聲音仍然柔柔的,完全沒有在公司里與下屬對話時的冷漠,「我甚至有點期待你和那個呆子說我和趙構的一些事,我甚至有點期待那個呆子知道時是什麽反應。」

「啊?」馬心妍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她不能理解,但我能。我沒想到只是睡不著一時興起來找馬心妍聊聊天還會有如此意外之喜,竟能聽到林若溪的心聲。

「你不知道,其實在來港城之前。我,我便和趙構有過身體的接觸,而且是當著小年的面。」林若溪說的並不輕松,甚至深呼吸了一口氣才說出來。她一個霸道總裁當然很少會吐露心聲,尤其是和秘書說這些見不得光還有些羞人的事。那麽問題來了,她為什麽會和馬心妍說?

馬心妍彷佛受到了沖擊一般,呆呆的看著林若溪小嘴張成o型卻說不出話。林若溪此時不是總裁,更沒把馬心妍當成她的秘書,她就是一個在好姐妹面前說著憋藏在心中丑事的大女孩:「還不是celine這個肥婆!她非和我說小年比我想像的更要愛我,什麽樣的我都能接受,甚至還主動籌謀劃策讓我在小年面前和其他男人親熱,美名其曰鍛煉他的忍耐力,循序漸進的讓他習慣……」

秦婉如!我的眼睛眯起了一條縫,如果不是中午從馬心妍的回憶中知曉了秦婉如後悔這麽做,我一定會不顧一切的和她決裂。但現在無比冷靜的我已經大致掌握了過去事情的脈絡,秦婉如是幫凶不假,但歸根結底還是林若溪確確實實一直有著尋求刺激的渴望!

「你們城里人真會玩!」馬心妍此時拋的梗並不算多高明,但也不會讓已經開始吐露心聲的林若溪反感。她應該消除了不少這幾天里一直縈繞著她的疑惑,她也很聰明的保持著沉默,不發表自己的看法,繼續聽著林若溪訴說:

「可是今天,當你突然告訴我小年已經到了港城的時候,我有種被捉奸在床的慌亂。哪怕你幫我拖住了他,可在我回到家里看到滿卧室的白玫瑰時腦海里全是假如小年知道了會怎樣?他會離開我嗎?celine告訴我他不會,他永遠不會,可萬一呢?而哪怕只是萬一,我只要想到了小年的離開,我就覺得天塌下來了一樣……」

林若溪是不是已經去過了我的房間?我看著林若溪滿臉愧疚動了真情的懺悔,生性多疑的我居然猜測她是不是知曉了我在馬心妍的房間里!下一瞬我恨不得想給自己一個耳光,齊小年啊齊小年,我到底是怎麽了?我是得多狼心狗肺才會有這樣的想法!若溪她確實不是我最開始心中的那尊冰雪女神,她騷,她浪,她喜歡刺激,渴望被羞辱,在性愛中喜歡暴力,可若我連她對我的愛都懷疑了,我是得有多人渣?她一個身價千億的女總裁圖我一個窮小子什麽?更何況我了解林若溪,她向來以陽謀壓人,從來不耍小花招陰謀。

「所以我不想再試探下去了。我不想再體會一次下午時天旋地轉般的絕望。我必須要瞞住小年!」若溪越說越堅毅,哪怕沒刻意擺架子,長期處於上位者的氣勢也噴薄而出,她彷佛一柄鋒利的寶劍,任何人膽敢破壞她和我感情的人都得死!

「你放心,我不會和小年透露一絲一毫的。」馬心妍的演技很到位,明明她知曉我其實早就了解了一切,甚至下午都在隔壁監控著若溪和趙構的盤腸大戰,都沒有露出半分馬腳。她恍然大悟般的嘆了口氣:「我說呢,怪不得他知曉了你是為了藍鯨的ipo來港城反應會那麽大!」

「啊?小年怎麽了?」若溪的注意力被馬心妍吸引了過去,馬心妍徹底化身了影後,還撇撇嘴:「還能怎麽?你家那口子舍得對你發脾氣?還不是把火都發在了我身上,甚至都想炒了我呢!」

「呼!你嚇我一跳!」林若溪拍了拍胸口沒好氣的白了馬心妍一眼,她完全陷入了有心算無心的馬心妍的節奏里。「多大點事!小年真炒了你,我讓你去歐洲當負責人好吧!」

「嗯?那你就真的那麽舍得我這樣一個貼心還貼身的秘書離開嗎?」馬心妍說著說著竟輕佻的笑了起來,我不知道她是怎麽想的,她居然吃了熊心豹子膽用手指勾住了若溪的下巴,原本握住若溪的那只手慢慢的往上爬了上去。

「心妍,你……」若溪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突襲的馬心妍堵住了紅唇,還被她壓倒在了身下。

明明聽過了馬心妍詳細的描述她和若溪纏綿時的旖旎情景,現在眼見為實的看到了兩個絕色美人擁吻在一起的畫面,我剛剛如同老僧入定般的雞巴一下子昂首挺胸起來。只是,我家大寶貝太容易被人推倒了吧?女人都推的那麽容易?

「若溪,你不是擔心你家那呆子見到你身上的淤痕嗎?但你試想下,假如呆子知曉你身上的淤痕是我捏出來的,他會怎樣的狂暴呢?」

馬心妍如同勾引仙子墮落的魅魔,而且正好戳中了仙子的心頭大患,若溪的臉一下變得通紅,眼神也飄忽不定起來,推搡馬心妍的小手慢慢放下。在我看來,她本就沒有多少排斥馬心妍的推倒,這下更是有任君采拮的味道了。

「好了,我們去你房間。明早小年肯定是會偷襲你,而不是偷襲我!」馬心妍從床上站了起來,還主動伸出一只手要拉若溪,被吃的死死的傻兔子呆呆的伸出了手,被馬心妍拉了起來。

「你先回去,我穿個衣服,再挑幾件你從來沒見過的好寶貝!」

「呸!」若溪輕啐了一聲,半羞著臉真飛快的逃離了。

門關上了一會,馬心妍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無力的說道:「出來吧!」

呵呵,她不會還想讓我跟若溪一樣傻乎乎的感謝她放我出來吧?再說了,她就不能先在這搞完了再轉移到若溪房間里嗎?

我從衣櫃里走出,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話都沒說就快步悄然回了我的房間。廢話,我還會感謝一個即將操了我未婚妻的人嗎?即使她是女……女人的話,好像,好像似乎大概應該差不多也沒那麽不能接受吧?

我回到屋子里徹底是輾轉反側的睡不著了,我無數次想起身去若溪的房間外偷聽里面的動靜,聽聽她被女人操的時候是否也會叫的那麽大聲,甚至想推開門闖進去,早上偷襲和夜里偷襲有什麽區別呢!可一想到若溪的真情流露就更煩躁不已,當時在衣櫃里沒想到,回到房間里我才想起來,在得知我到了之後,若溪還是答應了趙構定在魔都的約會,還是羞紅著臉答應了她下意識都會拒絕的羞人花樣,以及兩次離開後的突然折返!

她是悔了,但並沒有打算改!准確的說她甚至比之前更幼稚更過分,只想把我瞞住,自己出軌的時候小心點,就沒想過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嗎!更何況這所有的一切,我都了然於胸!

那我該怎麽辦?該配合她演出的我盡力表演?那還不如答應秦婉如慢慢改變自己?操,不行!秦婉如都後悔都放棄的策略肯定是有問題的,我不能真把自己變成一只綠帽大烏龜,這不是尊嚴不尊嚴的問題,而是當我能坦然接受我的老婆一次又一次的出軌時,我的心里對她還有多少愛呢!

「叮咚!」我的手機突然又響了起來,打開一看居然是東方筱給我發來了一張自拍照片。照片里她穿著鮮紅的薄紗,薄紗下是沒有絲毫歲月痕跡留下的嬌小玲瓏玉體,巨乳上的殷紅乳頭與微微張合的迷人肉縫都一覽無余。她還配了一句話:「小男人,晚安!」

呵呵,女人!才分開了一天的情人忍不住用這種形式抒發著對我的思念,我卻諷刺無情的冷笑起來,如同新進山的獵人看著傻麅子主動往溝里跳一般,這個溝可以叫愛情,也可以叫欲望!

第二日我醒來的時候很想直接下樓讓管家給我准備早餐,無視兩個各懷心思的女人給我准備的美味陷阱。是的,去林若溪的房間就是個陷阱,林若溪想讓我跳進來,馬心妍更想。林若溪的想法其實很簡單,一是給自己身上的淤痕找個來源,二是依然死心不改的想摸我的底。她是怕我得知她和別的男人偷情後離開她,男人我不能接受,那女人呢?

至於馬心妍,我不由冷呵了起來,她想當秦婉如也得有秦婉如的腦子手段以及秦婉如的命。她很聰明,野心更不小,想和林若溪形成超友誼的肉體關系,想幫林若溪排憂解難,想幫林若溪完成對我的影響,甚至想借此徹底搭上我的線,不再是對我來說可有可無的棋子。

真是蠢啊!幸好我當時選用了周雅當我的大總管,周雅是過於感性了點,但她不僅沒有那麽多的野心,更沒那麽多的小聰明。馬心妍以為自己是個棋手,卻不知道她想套住的兩個「棋子」都能輕而易舉的掀翻這所謂的棋盤,只是顧及彼此罷了。

然而當我推開兩個女人故意留下的門敲敲的走進卧室時,還是不由嘴角抽搐的感慨了句真香!媽的,真香!別說我自詡大腦堪比電腦,就算是人工智慧機器人看到床上這兩個相擁而睡的大美女也會做完視覺分析後,得出「操她們」這個最原始的指令。

大床上隨處可見乾涸的液體痕跡,可想昨夜戰況有多激烈。一些情趣玩具四處散落著,有震動棒,有假陰莖,有跳蛋,還有我不知道干什麽用的圓弧。再一看她們倆,若溪是完全的赤裸著,如果不算乳頭上的小乳夾的話,身上的淤痕不僅沒有消除反而更多了,我昨天下午要是沒有收到秦婉如遞過來的橄欖枝的話,還真以為她的淤痕會是馬心妍造成的。而馬心妍更過分了,她不是赤裸的,因為她穿了一條內褲,一條前面固定著假雞巴的情趣內褲!

原本打算拆了陷阱的我走進來時並沒刻意放低腳步聲,馬心妍好像又睡的很清,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看見我呆如木雞的站在床前,沖我嫵媚一笑,一如昨天夜里我從衣櫃里走出來時笑的那般意味深長。不,現在的笑容更輕佻更過分,像是在說她已經把台子都搭好了,就等我上去唱戲了?

唱不唱?我就算撲了上去當著向來喜歡吃醋的林若溪面和別的女人纏綿現在的她都不會生氣吧,她甚至想通過這種方式來彌補我,好填補她心中真正的愧疚。

我有些後悔選擇來拆陷阱而不是視而不見了。我高估了已經在東方筱身上失守過一次的我的道德底線,我一遍一遍的給自己找著理由,告訴自己並不是色欲上頭抵擋不住這全天下男人都抵擋不住的誘惑。

「我是在盡力配合林若溪的贖罪!」我往前走了一步。

「我是在加強對馬心妍的掌控!」我脫掉了身上的睡袍。

「我是在適應林若溪的新洗腦方式!」我脫掉了我的內褲。

「我是化被動為主動,總比一切都瞞在鼓里好!」我走到了床邊,腿抵著床沿。

「……假如,我要是和馬心妍用這種方式就能滿足了林若溪的欲望,她是不是就會減少出軌的次數…」這是我理智的大腦中最後一個念頭,下一秒我就撲了上去,抱住了我昨天晚上就該抱住的大寶貝,如同趙構昨天扇她的屁股一樣,對准了她雪白的桃臀,狠狠的拍了上去……

「唔!小年!啊!」還在睡夢中的林若溪突然被打醒時臉上還有著慍怒的起床氣,可扭頭發現打她的人是我的時候驚慌的尖叫了起來,和她昨天下午接到馬心妍電話後的尖叫一樣,只是沒那麽刺耳,想必即使昨天晚上懷著幾分鬼心思的她今兒清晨真的看到了我出現還是會驚慌吧,畢竟這也是「捉奸」!

「啪!」我又重重的打了一下,把女總裁當作叛逆少女一樣教訓的感覺真不錯,若溪的屁股雖不算肥碩,但格外緊彈,打起來手感也很棒。我邊教訓著林若溪,邊喘著粗氣的說道:「好啊,我說昨天怎麽不和我一起睡,原來是有了新歡呢!」

「不是,小年,我……」她還沒說完就被我扶著頭對准紅唇吻了上去,這個時候還瞎扯那麽多現編的理由有什麽意義,年哥我都放棄了昨夜想好的最優解選擇當了禽獸,干嘛還要絮絮叨叨的呢!

我看過很多次若溪和別人的熱吻,可如今還是不禁覺得我和她之間的吻最為默契,這是心與靈魂的交融,已經和吻技無關了,被我親上的時候,她想交給我的不僅僅是她的身體,還有她的一切財產,她的心,她的愛,她的靈魂。

我放開了她的櫻桃小嘴,可我還有怎麽都親不夠的感覺,盡管心中多少有些刺——這個小嘴舔過別的男人的雞巴和屁眼。我搖了搖頭,將這些煩惱拋了出去,看向眼睛已經有煙波盪漾的林若溪壞笑道:「嗯?還想騙我什麽?心妍可是已經和我講過你們倆的事,這一次你還喝醉了嗎?」

「馬心妍!」驚訝的林若溪帶著幾分慍怒回頭看向在一旁好整以暇看戲的馬心妍,竟有幾分咬牙切齒,馬心妍一下子慌了起來,措不及防的她根本不知道怎麽回復在我面前臉皮特別薄的林若溪,連忙求救般的看向我。

不給她點顏色看,她還不知道馬王爺長幾只眼!我輕松的敲打了一下小心思爆表的這個女人,讓她知曉誰才是真正掌握主動權的存在。至於我給林若溪鋪墊馬心妍給我泄密的另外心思,就看她能不能悟的到了!

「怎麽了?大寶貝出軌了還想刻意瞞著老公!」我故意把出軌兩個字咬的極重,又在林若溪的屁股蛋上狠狠的來了幾下,可臉上終究帶著戲謔的笑意,語氣又很溫和,彰示著我其實並不生氣。

「小年,老公,你聽人家說,人家那天喝多了,又是,又是……」

林若溪還在支支吾吾的瞎編著藉口,我卻看的無比心疼。因為我昨夜就一直在預想今早可能發生的一切情形,我想過我會抵制不住誘惑撲了上來,而在我預想中「深謀遠慮」的林若溪是熱情的回應我,讓我淹沒在情欲的海洋里,而不是如今這般犯錯事的小女孩模樣,眼睛中都帶了水霧,臉上寫滿了慌張……

「又是我強暴了你是不是?」馬心妍沒有大智慧,但小聰明還是能跟的上的,她想到了主動揭露出她把林若溪賣了一部分比她對我守口如瓶更讓人信任。她像個流氓一樣把林若溪從我懷里搶了過去,吻上了我剛剛才吻過的紅唇,直接堵上林若溪對她充滿著一些埋怨的小嘴。

「我是在嘗試著做點改變……」我仍在給我的操守崩盤找著理由,可身體不會矯情了。

若溪被馬心妍死死按著親,我從她背後探出一只手,輕車熟路的找到本該只屬於我的花穴,輕攏慢捻小陰唇和陰蒂,手指稍稍探探便從肉縫出口摸到了滑膩粘稠的水珠。

「唔唔唔~」若溪的悶哼不知是因為嘴笨堵上發不出聲音的哀號,還是因為我的撫摸而產生的呻吟。她的嬌軀在不斷的扭動著,看似在掙扎,可把她夾得緊緊的我和馬心妍都知道她並沒有反抗。

「那我當著小年的面再強暴你一次好不好?」馬心妍分開滿臉羞紅悲憤不已的林若溪,取下了她乳頭上的小乳夾,修長的手掌抓住若溪一只有著淤青的玉乳用力的揉捏起來,彷佛是要抓爆氣球一般。

我不知怎麽停下了手上的摳弄動作,心中充滿了異樣。我好像沒任何不適的就輕易的接受了這一切,接受了別的人褻玩我的大寶貝,甚至是和她一起褻玩林若溪。就因為馬心妍是女人嗎?可她穿著特制情趣內褲,也有一根粗長堅硬的「大雞巴」啊?還是說……不,就是因為她是女人,而且她是我的人,她是我用來增添我與若溪夫妻生活的玩具!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將危險的念頭趕出腦海,我需要沉浸在這淫亂的性欲中,我不能想這麽多!我單手撐著身體側立在若溪身邊,竟直接攬過還在挑逗若溪的馬心妍,當著身下若溪的面狠狠的親了上去。就崩壞吧!

馬心妍沒有想到我居然會親她,可床第上什麽風浪沒見過的她不僅熱烈迎合著我,另外一只手仍不忘用力的抓捏著林若溪的乳房。我像是在幫若溪出氣一般,伸手抓住馬心妍高聳渾圓的巨乳,她確實比若溪大,兩顆乳房像球一般,只是乳頭又黑又硬略微粗糙,咯的手心有些異樣。

我們倆極有默契的從上吻到下,最終落在若溪身上後又分開,各自含住若溪一只鮮紅嬌嫩瑪瑙般的蓓蕾,嗅著撲鼻的乳香用力的磨蹭著舔著,吮吸著……

若溪不知是驚訝過度還是認命了一般,閉上了眼睛什麽話都不說,只是不斷的呻吟著……

馬心妍比我先動,她從上往下舔著,舔到了若溪的蜜穴,跪在床上伸出舌頭分開沾著晶瑩淫液的肉縫,靈巧的舌頭轉,舔,勾,吸。我從下往上,再度要吻上若溪的時候她突然睜開了眼看向了我,眼神無比熾熱卻帶著一絲小心翼翼。

「大寶貝,我愛你!」我不僅說出了發自肺腑的情話,更用實際行動表明了我有多愛她,我亦和她一般恨不得將所有全交給她。

可我們這對愛侶忘我的纏綿濕吻時,若溪突然仰起了頭措不及防的撞開了我,發出帶著顫抖的呻吟:「啊啊啊!」

卧槽,馬心妍居然趁著我們靈肉交融心心相印的時候分開了若溪的雙腿,扶著自己身上的假雞巴插進了濕漉漉的蜜穴。我的愛人,大寶貝,未婚妻,真真切切當著我的面,不是偷窺,不是監控,被一根雞巴插入了!即使這是假雞巴,即使這是女人身上的假雞吧,林若溪還是當著我的面被操了!

「啊啊,小年,老公,我,別~」我不知道林若溪是讓我別看,還是讓馬心妍別要,這假雞吧反而好像比趙構那入了珠的極品熊鞭更具威力,沒幾下若溪的臉上就洋溢著無比嫵媚動人的妍麗之態,小嘴不斷的嬌吟微喘著,圓暈挺翹的美臀更是隨著馬心妍的熟練動作擺動起來,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進入了狀態。

這,這就是夫前目犯的威力嗎?可我,我真的沒有感到屈辱,我甚至想去知乎發個帖子詢問下:喜歡看老婆被女人操算綠帽癖嗎?

我已經呆呆的停在一旁只顧著觀察這場別開生面的女女性愛了。按理說馬心妍不該有快感的,可她的臉蛋紅的可怕,比又羞又爽的林若溪還要紅。若溪不絕的婉轉嬌啼像是一致在刺激馬心妍一般,抽插的動作不斷加快,耕耘的越來越賣力。甚至中場還停了一下,拍了拍若溪的腰,示意她翻過來。

「不行~」若溪拒絕的聲音嬌滴滴的,更像撒嬌一樣。這,這百合還搞後入式嗎?

可馬心妍已經徹底忘了兩人的身份差異,浪笑了兩聲才說道:「什麽不行!乖,這個姿勢你還能給小年服務,你光顧著爽了,都沒注意小年已經憋了那麽久嗎?」

馬心妍沒有造謠,我的雞巴確實一直堅挺著,我都不記得它是什麽時候挺立起來的了,可他現在就是嗷嗷待戰的飢渴狀態,馬眼都溢出了幾縷清液。我看過胖子,風神,王小雨,趙構四個男人操若溪,沒有一次硬過,但如今它不爭氣的硬了,甚至格外激動的也想真切的參戰。

若溪側起了身子,看了眼我的胯下,她的表情居然有一絲難以捉摸的欣喜。她緩緩的挪動著身子,臉正對著我的雞巴。雙手撐床,屁股慢慢的撅起。她的動作極為緩慢,像是做好了隨時被我叫停的准備一樣,可我真變成了呆子,就呆呆的和她對望著,直到她在我面前完成了標准的狗爬式,直到她白嫩的小手捋過我的蛋蛋,輕環上我不粗不長尺寸一般的雞巴。

「哦~」伴隨著這聲驚呼,若溪的嬌軀被往前撞了一下,馬心妍已經跪在小母狗姿勢的林若溪身後,勢大力沉的撞了進去。這個女人此時比男人還男人,被後入過無數次的她甚至比男人都要能更巧妙的找准姿勢與發力點,撞擊的頻率格外密集,卻沒有一次滑出,連綿不決的用著如臂指使的假雞吧從後面操著她的總裁的白虎小穴。

「唔唔唔,心妍,慢,慢點……」林若溪連握住我的雞巴都握不吻,別提給我口交了,有幾次都是剛把我的雞巴含在嘴中,就被馬心妍撞的花枝亂顫,單手撐都險些撐不穩,雞巴從嘴里滑出。

她艱難的適應著背後被人撞擊,花穴里一直有著一桿比任何男人的雞巴都堅硬的粗長假雞巴肆虐,百折不撓的想幫我口交,口技早已純熟的她這次無比生澀,我的雞巴不止一次撞到了她的下巴,被牙齒刮住,捅到了剛好閉合上的嘴唇……

「啊啊啊啊!」若溪終於單手撐不住了,上半身沉沉的倒在床上,她被馬心妍直接干趴下了。趴下的時候嬌軀不住顫抖,似乎小穴里的假雞吧漏電了一樣,她被電擊了一直抽搐,花穴也彷佛泄洪一般流下海量的淫液。

我的老婆當著我的面被別人操高潮了……

「還愣著干嘛,我的齊總,你不會覺得這玩意也能射精吧?」馬心妍壓抑著笑意的話語叫醒了還在發呆的我,示意該我上了。

我連忙哦哦了兩聲,彷佛什麽都不懂的初哥一樣。

我沒有走到馬心妍原來的位置繼續後入這個姿勢,而是躺下來把被操的癱軟的若溪抱在了我的身上。她眼神還無比迷離,可身體彷佛本能一樣,小屁股扭啊扭,便以最合適的角度將小穴坐了進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若溪好像有點松了……但沒一會我就體驗到了那熟悉的緊窄溫暖包裹感,彷佛嬰兒回到了母胎一樣,所以剛剛應該是錯覺。若溪雖然身體還很酥軟,但已經能自己一上一下的動起來,幾乎不用我聳腰發力。她慢慢的扶著我的腰腹撐坐了起來,回歸到我們二人之間用得較多的女上式。

我正痴迷的欣賞白里透紅粉嫩渾圓的完美乳兔上下的彈跳,馬心妍突然插了進來堵住了我的嘴。我其實沒怎麽留意馬心妍櫻唇的味道,反而一直在想若溪會不會生氣…….

若溪並沒有生氣,她小嘴不斷的開張微合嬌吟著,賣力的包裹住我的雞巴一上一下,讓我享受緊窄嬌嫩的穴肉,馬心妍則也沒閑著,親完我的嘴後還舔我的乳頭給我增加額外的刺激,讓我龜頭一酥,差點交貨,沒好氣的推開了她。

她像是猜到了我剛剛的狀態一般,會意的一笑便扔下了我,扭到若溪身側輕撫著若溪的頭和她濕吻起來。若溪已經完全沒有一開始嬌羞的姿態了,忘我的和馬心妍交換著津液,兩條粉紅的小香舌都竭盡可能的伸出來在空中交纏,我看著這淫靡到無法復加的場景,剛好又被若溪無意識的一夾,伸出雙手緊緊的鎖住若溪的屁股,直接在她的蜜穴中射了出來。

「啊~」我射出來後舒暢的顫吟了一聲,結果兩個女人筋疲力盡的癱了下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若溪趴在我的身上,馬心妍躺在我的身側,三個人都各有心事一樣不說話,在這古怪的靜謐氛圍中,慢慢的又都睡著了。

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二女已經消失不見了。我抬起手表一看居然已經快十一點了,我慢悠悠的走回我的房間拿起手機一看,果然有林若溪和馬心妍的留言。

若溪說:「小年,我去港交所辦點事,下午就回來。你要醒了,也可以過來找我們,中午一起吃飯呀!」

馬心妍卻發了一個捂嘴偷笑的表情,說:「總裁說了,今晚我們倆都死定了,我好怕怕呀。」

恃寵而驕,不知進退!我心中對馬心妍的評價又低了幾分,從昨天開始她在我心中便一直在減分,我或許不夠了解女孩子間的心事與關系,但是我從一個上位者的角度來看,今晚馬心妍若再敢和昨晚和早上一樣放肆,不用我開口若溪都會先讓她滾。

港交所?仍然是藍鯨ipo的項目?若溪這是用行動表明她和趙構之間的坦盪盪,還是覺得我不會再把這種小事往心里去了?

我匆匆洗漱後換上西服,剛一下樓白人女管家就迎了上來,殷勤的問我要不要吃brunch,在得知我要出門後喚來一位元司機為我服務。

在去港交所的路上我心情並不是多好,早上在林若溪體內釋放了一發後也沒有神清氣爽,反而精氣神好像都跟著射了出去,一覺昏沉到現在。我已不想再琢磨林若溪的想法,我不能一直分析她自身還沒有行動,馬心妍肯定是要敲打敲打了,我需要的是一個我和若溪性愛生活中的玩具,而玩具是不能有自己的想法的!

還在路上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我一開始還以為是若溪或馬心妍,誰曾想是秦婉如。她找我干什麽?討論昨天的事?

我狐疑的接通了電話,卻聽到她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喂,小年。你的好兄弟又出事了。」

我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臉色極為難看:「他又怎麽了?」

秦婉如回道:「他在蓉城出差的時候,和西南區域的一個女員工搞了起來,結果被人老公捉奸在床了。幾個人扭打起來都被送進了派出所。你看現在怎麽處理?」

又是搞別人老婆被捉奸,同樣的劇情同樣的毛病能一犯再犯真的也是個本事了,我tmd恨不得給死胖子一個大拇指,還真他媽的有人能一點記性都不長,在同一顆石頭上跌倒兩次!

「怎麽處理?這種小事需要你和我過問?還怎麽處理!」我氣急反笑了起來,倘若是一普通的員工乃怕高管做出了這種事當場辭了就是,但是就因為胖子是我的好兄弟,唐紫靈匯報到了秦婉如這,也正因為他是我的「好兄弟」,秦婉如都來詢問我的處理意見!

「讓唐紫靈把他保釋出來,這點小事再做不好她這個人事總監也不用干了。」我強壓著火氣,要不是唐紫靈之前為我掌控恆林中層干部立下了汗馬功勞,我早就一個電話打過去痛駡一番了。

「那個女員工也辭了,賠償五倍工資也辭。我就納悶了,恆林的女人們是沒見過男人嗎!」我像是指桑駡槐了一片,說完就痛快的掛了。

我想過對胖子不管不顧,讓他在局子里給我呆個十天半個月好好反省下,但怕他狗急跳牆絕望之下直接聯系林若溪。

我掛了秦婉如電話沒多久,唐紫靈的電話便打了過來,我設置成了靜音故意吊著她。我是真納悶了,能將恆林這麽大的人事攤子都調度的井井有條,面對其他高管也能悍然堅強沖鋒的唐紫靈,連一個胖子都看不好,我說恆林的女人沒見過男人還說錯了嗎!

我到了港交所給馬心妍發了條消息,沒一會她便小跑出來迎接我了。她今天換上了一身白色西裝,更顯俏麗。她的心情還很不錯,路上小聲的和我匯報專案順利到不可想像的進度,聊著聊著走到了一間辦公室外,和我介紹道:「這是何董事的辦公室,若溪正在和他喝茶聊天,您可以直接進去。何董事是是港交所的華人董事之一,侵淫金融界多年,在港交所內勢力極大,甚至有望成為下屆董事會主席。」

「葡京的那個何?」我點了點頭,低聲問了一句,得到馬心妍肯定的回應後正了正衣襟敲了敲門。

剛敲門門就開了,若溪的俏臉出現在我眼前,見到我後眼睛一亮,直接拉著我走了進去,完全沒有一位總裁的沉穩。

「何叔叔,這就是我和你說的小年。小年,這是何叔叔,我大伯的好兄弟。」若溪像是在長輩面前介紹男友一樣大大方方的介紹著我。

我見何董事起身站了起來,連忙三步並兩步上前,剛想和他握手,卻沒想到他是伸開雙臂要拍我的肩膀,連忙改變了手上的動作。

媽的,有些尷尬啊!我其實變動作變的很快了,可囧樣還是被若溪看到,她沒忍住噗嗤笑了出來,讓我更加尷尬。

和何董事見完禮後若溪拉著我在沙發上坐下,我才有時間好好打量這位在香港金融界呼風喚雨的大佬。既然是林家大爺的兄弟,哪怕若溪喊他叔叔,他至少也得有五十歲了,可保養的如同三十出頭的男子一樣,成熟且富有魅力,舉手投足都有著老港城紳士的派頭。

林家紮的根真的深,若溪和何董事完全沒有聊和項目相關的事宜,都在聊回憶,何董事還笑著說了好幾件若溪小時候的趣事,把若溪羞惱的不住嬌嗔跺腳,小女兒姿態畢露,惹的他更加開懷大笑。

聊了也沒多久,何董事便站了起來道:「時間差不多了,走吧。我和david約了午飯,若溪小年你們正好也跟著見見。」

我和若溪跟在何董事身後,若溪攬著我的時候小聲且飛快的在我耳邊說道:「david是港城財政司司長。港交所計畫收購倫敦金屬交易所,何叔叔一直大力推行這個方案,需要各方面的支援,我和david其實都是他公關的主要目標。」

嘶!我的牙縫都忍不住在倒吸冷氣,我以為若溪找何董事寒暄是為了求人家幫忙在藍鯨上市方面放行,卻沒想到是何董事有求於我的大寶貝,這林家幾代的底蘊實在太雄厚了,絕不是哪一代人的努力便能積累起來的。

「所以一會午飯的時候小年你就安靜的聽他們聊天,品嘗美食就行。什麽時候聽到何叔叔開門見山的問我的意見時,你便直接答應下來,也不要看我的眼色。」

若溪又飛快的補了一句,我的心瞬間暖了起來。她不僅有著望夫成龍的期望,甚至要在外人面前給我足夠的尊嚴與地位,想讓他們把我當平等的存在對待,而不是林家女婿。美人如此恩重,我怎麽能辜負她的良苦用心。

吃飯的地方離港交所並不遠,財政司司長david約莫四十多歲,普普通通的長相,但氣質比較何董事與若溪也不遑多讓。吃飯的時候和若溪料想的一模一樣,何董事與david天南地北國內海外無限擴展的閑聊一通,若溪時不時的跟上幾句,但話終究不多。我就聽著她的囑咐一句不插,一直保持著微笑,小口小口吃著各種從全世界各地空運過來的頂級食材,估算著我原先的年薪恐怕都不夠這幾只龍蝦的錢。

直到飯局尾聲,何董事果然如同若溪所猜的那般忍不住率先提起收購倫敦金屬交易所的事宜,開始大吐苦水,感慨做事是多麽的難,米蟲蛀蟲們是多麽盼不得港交所好。

「若溪啊,你是畢業於哈佛的高材生,眼光更是超越了你大伯,你該能看出來這件case一旦成功,會給港交所帶來不可估量的好處吧?」

「當然!何叔叔一心為公,高瞻遠矚,我和若溪會一直是何您堅定的支持者。」我拿起毛巾,擦了擦並沒有沾到任何東西的嘴角,發出了我入席後除了問好後的第一句話。

何董事有些詫異的看著我,但終歸臉上布滿了喜色。而david臉色凝重了起來,他死死的盯著桌上的殘羹冷宴,沒人能從他的眼睛中看出什麽。若溪微笑的看著我,眼神中全是贊賞與愛意,何董事即使焦急但仍極具風度不催促什麽,對我們來說只是過了一兩分鍾,但想必對當事人來說肯定是如同一個世紀一般漫長。

david重重的點了點頭,「我會認真考慮何生的意見的。」

david的話要是出於內地官員之口,一定是敷衍甚至是拒絕的意味,但在這個場合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他答應了。

何董事沒有開懷大笑,可嘴角揚起的弧度怎麽都下不去,他舉起早就准備好的酒杯:「那讓我們祝港交所美好的未來乾杯!」

「乾杯!」

乾杯之後david說還有個會便匆匆的離開了,何董事也沒強留,事情已經成了,何必過猶不及呢。他本還想招呼我和若溪去馬場玩一玩,我用眼角余光掃過若溪的表情,笑了笑:「不了,何叔叔,我和若溪下午還有個行程要趕。下次您有時間,我們一定登門叨擾。」

「哈哈哈!那好吧,我一個糟老頭子一直耽誤你們小倆口時間也不像話。」何董事爽朗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從口袋中掏出一把鑰匙遞給了我:「這是叔叔給你的見面禮,小年啊,若溪就交給你了,你可要好好的對她,不能讓她受一點委屈,否則我們這些當叔叔伯伯的老家伙一定不會繞過你。」

「何叔叔,你說什麽呢!嚇我們家小年是不是。」若溪又恰到好處的嬌嗔一句,我和何董事極為配合的開懷大笑起來。再三寒暄後上了已經被馬心妍開過來的車。

「這一把鑰匙,能是什麽見面禮?」上了車後我好奇的看著何董事給我的鑰匙,有些摸不著頭腦。

「應該是游艇,上午我和他提到了,估計在吃飯前他就讓人准備好了。」若溪看了一眼淡淡的回道。

「嘖,見面禮都這麽隆重。不過我們倆中午要是裝傻沒答應他,恐怕什麽見面禮都沒了吧。」我玩味的笑了起來,有錢人真的花樣多,這尼瑪給一把鑰匙就代表送給我一艘游艇,這游艇是被栓了鏈子鎖在岸上沒這把鑰匙打不開是嗎!

「一艘游艇,不值錢的玩意,也只能是見面禮。」財大氣粗的富婆真沒放在眼里,笑著說:「真正的好處還在後面呢!」

「嗯?什麽好處能讓你不惜得罪港城財政司司長,這樣逼宮!」我疑惑的看向林若溪,卻沒想到林若溪滿臉驚訝的看著我:「小年,你成長的太快了,我本以為還要提點你你才會發現今天這一通戲真正的含義,沒想到你看的那麽通透。」

「哼,那可不,也不看看是誰的老公!」我被誇了一點都不謙虛,還很驕傲的在林若溪面前賣了個萌,結果林若溪又噗嗤一笑,我不容易裝出來的氣勢又被她笑沒了。

回到家後我們一起上了樓,這次她不會再找著藉口和理由讓我住客房了。我本想和她二人世界聊聊天溫存一陣,卻發現馬心妍緊跟了上來。我眉頭一皺,對林若溪說道:「對了,若溪,有件事忘和你說了。」

林若溪歪著頭看著我:「嗯?什麽事?」

「胖子又tmd出事了,在西南分公司搞了一個女員工,被人家老公捉奸在床,還打到派出所了。」我如實的轉述著胖子的傑作,發現林若溪俏臉瞬間被寒意籠罩。

「所以,我想讓心妍去處理一下,免得事情加劇,對恆林名聲也不好。」

「問問唐紫靈是怎麽管的下屬,把那個女員工給我開了!」林若溪的處理方式和我一樣,但出發點相不相同我就有所不知了。

「嗯嗯,好的。」馬心妍對這突如其來的任務還有些納悶,可正副總裁都發話了,她一個秘書敢說不嗎。不過我想她會反應過來是誰在敲打她的,真反應不過來,我不如換一個更聽話點的玩具好了。

「心妍,」我又叫了一聲她,眼神卻一直在留意林若溪的表情,「你直接去蓉城,先把西南分公司內部的事處理好,再把胖子撈出來,讓他吃幾天苦頭,免得管不住褲襠,專盯著有老公的女人下手。」

「還有,把他給我看好了。告訴他,就說是我說的,管不住他那根屌,就給我滾!」

*************

胖子的事情連一顆石頭都算不上,沒有在我和若溪之間攪起一點漣漪。馬心妍走後這幾天我和若溪過上了久違的甜蜜二人世界。我們玩遍了港城每一個景點,維多利亞港,銅鑼灣,蘭桂坊,海洋公園,迪士尼樂園等等。尤其是在迪士尼樂園,若溪和萬千少女一樣,化身成了可愛的「迪士尼在逃公主」,拉著我興致沖沖的打卡了一個又一個項目,讓我拍下了無數可愛甜美的照片。

然而她終究不是萬千普通少女。這幾日里她也穿插帶我拜訪了好幾位港城的大人物,甚至還有兩位太平紳士。我慢慢的有些領悟,她出軌越多,對我的愧疚越深,如今帶我在港城露面已經不像是十月份在帝都那般,只是向一些老人們介紹我這位林家女婿,現在更像是完成了一種權力的交接,與港城這些商界大人物們對話飲茶跑馬權力的交接。

我本以為幸福會填補我內心所有的傷口,一如曾經我一次又一次的縫合破碎的心一樣。明明沒有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影響了我們的感情,但在床上的時候,我明顯的發現我的心態發生了變化,沒有一絲絲前兆,彷佛順理成章水到渠成一般,我對林若溪的愛意仍在,也痴迷她絕美的胴體,但心中存在著以前從未顯現過的暴戾,不像之前那般憐惜。

「啊啊啊~啊啊,嗯~」林若溪被一塊黑布蒙上了眼睛躺在床上,我持著一根震動棒放在她小穴處緊緊貼著她的小陰唇,一根用來刺激挑逗她的乳頭,她滿臉興奮的一直浪吟著。

馬心妍沒有把她的好寶貝們都帶走,當我一如既往的想要吊著林若溪的性欲給自己爭取重整旗鼓的休息時間時,若溪她羞答答的提出了馬心妍留下的這個大黑包。我的雞兒不僅沒有能夠休息,反而更累了。每天用道具讓林若溪爽完後,她都會投桃報李的殷勤熱情的伺候我,給我舔,給我吹,甚至毒龍也給我做了一次。她深不見底的欲壑在經歷了與馬心妍的三p後逐漸在我面前打開,將我慢慢的吞噬。

「叮鈴鈴~」我的手機響了,不用看就知道是秦婉如。馬心妍和周雅曾在我和若溪歡好的時候打擾過我們,惹的若溪很不開心,當那之後,她們倆無論什麽事都先是詢問我們有沒有時間再匯報,只有秦婉如。她甚至喜歡挑晚上乃至半夜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更喜歡聽著若溪的呻吟皮里陽秋的一下諷刺我們兩個人。

「死肥婆!」若溪嘟囔了一聲,她曾撒嬌求過我晚上就把手機關機,被我「義正言辭」的「教訓」了這個貪圖享樂不務正業的女總裁一通,她便沒有再提過。女人終究都是希望自己的男人越來越強大,能為自己擋風遮雨,若溪也不例外。殊不知其實我已經有些不討厭這些打擾我和她歡好的公事了。

「怎麽了,秦姐。」我放下手中的按摩棒接起了電話。

「讓林若溪接電話。你處理不了。」秦婉如的聲音有些沙啞,像是感冒了一般,語氣也很嚴肅。我直接把手機拿到若溪的耳邊,順手揭下了她的眼罩。

「喂,你說。」林若溪見狀也知曉事情的重要性,她的表情逐漸凝重起來,不住的嗯嗯點頭。

秦婉如的匯報極為漫長,若溪的表情也一變再變,最終淡淡的回了一句:「我先和他談談吧。沒事,你相信我,也相信他。」

和我有關!幫東方筱吹風的事!果然,林若溪掛上電話後面色復雜的看向我問道:「小年,celine和我說你在投資醫療股,而且是東方筱的建議?」

「嗯!」我重重的點了點頭,沒有絲毫慌亂,腦海中飛快的運轉卻總結出兩點意外的結論:一,林若溪對恆林動向的掌控弱的可怕!從我到港城第二天起秦婉如便和我齊辦一起執行這件事,乃至第三天秦婉如匆忙的出手了萬科的股份,又從林若凡那拆借了一些資金,接近八百億的資金動向變化了五天,林若溪今天才知道這件事,這在任何一個大公司來說簡直都是天方夜譚,絕對控股的總裁對公司動向掌控力如此的弱。二則是讓我有些詫異且感動的一點,那就是秦婉如在這件事上是偏向於我的,如若不是今天可能發生了什麽突發變故,她這幾日一直都沒有向林若溪匯報過。

「小年,我想聽聽你的想法。」林若溪表情雖然很復雜,但並沒有失望,更別提被背叛的憤怒,用詞也是「想法」而非「解釋」。

然而事實上我也沒有背叛她!我不是狼心狗肺的東西,她對我的恩情我三生三世都還不完,如同我對她的愛海枯石爛情緣在一般。我坦盪的看著林若溪的眼睛,無比認真的說道:「一,我覺得這是個機會,是整個國家的大風口,不是某一家或某幾家吹起來的指向的分。二,我之前騙了你是因為我有我自己的小心思,我想借著東方筱的風飛起來。我想配的上你。」

「不,小年你那麽好,我真的不在意這些的。」林若溪聽了我的想法後居然沒有繼續追究我背著她搞那麽大動作的事情,反而有些慌亂心急的看著我表明她愛的是我這個人而不是人以外的所有。

「但我始終覺得我配不上你。」這好像是我第一次認真的在林若溪面前表達出來我的自卑,我捂住了她想要解釋的嘴示意先讓我說完:「若溪,我不是自卑,而是你太好了,好到我覺得沒有一個男人能配的上你。我其實沒那麽在意金錢,金錢只是籌碼,愛情卻不是天平,金錢地位改變不了愛的導向的。我知道你能理解我,知道我不是矯情的大男子主義,渴望得到別人的認可。我只是想讓自己更優秀更強大,好能配得上我這世界上唯一的大寶貝!」

「可是我覺得我配不上你怎麽辦?」若溪哭了出來,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兩只胳膊死死的環著我的胸膛,香肩忍不住的抽搐。我明白她在說什麽,但我卻不能讓她像我一樣說出她的「想法」,一旦挑明了,我們便無回轉的余地。

「你現在在天堂,所以我要拼命的往上飛去陪你。你哪天若是下了地獄,那我就去地獄找你呀。」如果是幾個月前的我,一定會說出這麽肉麻但無比堅定的情話,可如今我只是抱著她,輕輕的撫摸她光滑的玉背,一言不發。

我和她都不會再有心思繼續做愛。我依然愛著她,也相信她能感受到,哪怕我這次沒有再表忠心,她還是將我並不寬廣的臂懷當作了溫暖的港灣,整個人如小貓般蜷縮在我身體里,開始喃喃的和我聊天,和我說明天要去帝都一趟,既然我決定了投資醫療股,她會幫我解決一切後顧之憂。我很想問她發生了什麽,但想了想還是明天問秦婉如好了。

我不想破壞這難得的靜謐溫馨時光。幸福總是容易讓人發困的,我都快睡著了,迷迷糊糊間聽到了若溪又問了第n遍的問題:「小年,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壓力特別大啊?」

「啪!」我沒好氣的伸手在她撅起的屁股蛋上來了一記,沒完沒了是吧。

「哼,壓力能不大嗎?你那麽騷,雞兒壓力都爆表了!」

「討厭,人家和你說正經的呢!呆子越來越壞,還怪人家了。哼哼。」若溪不滿的在我懷里磨蹭了一陣,被我又在屁股蛋上打了一記才老實下來,小臉上彷佛也沒之前的不自信了。只是我迷糊中看到她小臉一紅,又聽道她說:「那等我們一起回到魔都,再叫上心妍好不好?」

************

林若溪第二天一早便搭著私人飛機走了,我本想先去亞龍再回魔都,卻沒想到秦婉如突然出現在了港城。

「你看到我似乎很震驚?」她對若溪的這棟別墅輕門熟路,直接提著行李進了我到港城第一晚睡的那個房間。

我略微詫異的問道:「若溪去了帝都,你又來了港城,恆林沒人坐鎮可以嗎?」

「恆林的扁平化結構最大的優點之一就是穩定,哪怕我和林若溪都不在了一樣會很穩定。」秦婉如邊收拾著行李邊和我聊天,看我端著咖啡靠在門框老神在在的樣子撇了撇嘴:「我知道你不喜歡趙構,但是藍鯨ipo對於恆林來說很重要。趙構是個人才,藍鯨是很棒的框架,一旦上市後恆林可以向其傾情的灌注資金,它絕對會飛快的成為一頭資本市場中的巨獸!」

早已不是小白的我明白這對於母公司無法上市的恆林來說是多麽難得的一個機會,而目前作為最大股東的林若溪甚至日後可以借著藍鯨處理一些見不得來路的資金,我心中雖有些不舒服但不會孩子氣的在此時為難趙構,讓恆林痛失一個絕妙的布局。

「更何況,林若溪就算沒走,我也得過來了。在她眼里ipo很簡單,但我希望你別學到了她的狂傲,這是無數生意人一輩子都走不完的路了。」秦婉如簡單的收拾完了行李,隨手拉過椅子正對著門也就是我的方向坐下,「所以接下來幾天,我會帶著你詳細的走完一遍流程,甚至一些不需要我們親自出馬的流程,我希望你也能有所了解。」

我沒想到我會在港城呆那麽久,但收獲也是之前無法想像的,我學習到了很多以前我接觸不到的知識,開拓了對於上市的新認知。而且通過在藍鯨ipo這件事上不同的工作方向與態度,我對林若溪和秦婉如的經商理念逐漸有了新的明悟。

林若溪更注重「人」,善用「權」。就拿藍鯨ipo來說,她帶著趙構把能夠決定這件事成與否的大人物都拜訪了一遍,打通了他們的關系,剩下的便不管不問了。這並不是秦婉如說的狂傲,反而在這個國家很常見,無數紅頂商人都是走通了關系後,事情做的勉強過得去就行。相比之下秦婉如更在意「事」,長於「謀」,也不是說她不懂得維持人際關系,相反,她其實比林若溪更加長袖善舞。只是無論做什麽專案,秦婉如都會先將恆林該做的做到完美,這樣往往不需要場外的因素加成,恆林自身就能拿下一個又一個的項目。

林若溪的行事風格來源於林家幾代人的積累,她從出生便決定了她是俯視眾生的存在,無需去在意蠅營狗苟。秦婉如則不同,她可憐的身世注定了她只能做林若溪的大管家,只是她也確實打心底里喜歡幫林若溪打理一切。在掌權的這段時間里,我慢慢的也形成了自己的經商理念,先秦婉如後林若溪。三十年眾生牛馬,六十年諸佛龍象,我齊小年如今已經乘風起,扶搖九萬里是遲早的事。

從港交所回別墅的路上,我突然看到了窗外的大看板,心思一動,對周雅說道:「幫我要兩張今晚這場演唱會的內場前排票。」

「嗯。」周雅輕輕的點了點頭,撥弄了下手機邊開車邊小聲的吩咐著。林若溪剛走我就把周雅從魔都調了過來,我已經習慣了身邊有個知心合意的大管家事事操勞,周雅的溫柔體貼幾乎徹底打消了我曾對她的偏見,讓我愈發對端庄淡雅的她好感倍生。說起來也是好笑,周雅本來見到我還有幾分激動,可發現秦婉如也在的時候跟老鼠見了貓一樣,幾乎不敢在別墅中和我聊工作外的事,也讓她在和我獨處的時候看向我的眼神愈發幽怨。

在別墅里吃完午飯我看了一會書就上床休息了,兩點半的時候周雅准時過來把我叫醒。她不僅負責我的工作日程,還自告奮勇的監管起我的生活起來,在我們倆一起出差的時候,不許我吃這吃那,不許我喝太濃的茶喝咖啡,不許我睡太晚和睡太久。這種被人管著的溫暖感是林若溪和秦婉如都沒有給過我的別樣感受。

「給你票。」周雅遞過兩張演唱會的門票,溫柔的說道。我中午發話,才兩個多小時過去便拿到了今晚紅館演唱會的內場前排票,在港城,金錢的力量無限被放大。我卻沒有接過票,反而突然襲擊把周雅拉到了懷里。

「啊!」她措不及防的驚呼起來,接著連忙捂住了嘴,唯恐驚動到其他人一般。

我對欲望的管控力越來越弱了,再加上一直吃著秦婉如給我的葯,火氣格外的旺盛。林若溪剛走沒幾天我就想和秦婉如溫存一陣,她倒沒拒絕,反而笑嘻嘻的和我說這個管家是林若溪的忠實心腹,問我做好了要和林若溪攤牌出軌她最好的閨蜜准備了嗎。我一下子被她搞的興致全無,今天睡醒,看到穿著黃色小西裝格外優雅俏麗的周雅,再也壓不住旺盛的性欲了。

秦婉如不行周雅還不行嗎?林若溪可是早就巴不得我吃了周雅還彌補她心中的愧疚感呢。我粗暴的扯開周雅的襯衫扣子,撩起她的胸罩,摸上了我的好兄弟親口評價的豆腐一般的嫩乳,手感確實格外細膩軟嫩,不僅不會讓男人憐惜,反而會更刺激男人的獸欲,想要更大力的揉捏,看看是否真能跟捏碎豆腐一樣把這嫩乳捏的稀巴爛。

「別,小年,秦總回來了呢~」周雅小聲的哀求著,手還真的按住我作惡的大手用力的推搡著。

「她又不是若溪,我管她干嘛?」我漫不經心的回答著,「更何況,若溪把你送到我身邊時,不都做好了讓我收了你的准備。」

周雅驚訝的看著我,沒想到我早已知曉她其實是林若溪的暗子,小嘴張成o形,彷佛在想我是何時又如何得知林若溪的想法。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無論是她還是馬心妍在如今的我眼里道行都有些稚嫩了。我沒做什麽額外的解釋,直接把她翻到了床上,從後面把她的褲子扒到腳跟,我拍了拍周雅光溜溜的屁股,她彷佛身體本能般的撅了起來,跪趴在床上,無比自然的完成了狗爬式等待我的臨幸。我按著堅硬的雞巴,只是用龜頭稍微蹭了幾下她的陰唇,便直接一往無前的插了進去。

沒有任何調情的情緒,我只是想發泄我積攢了一段時間的邪火,無論是周雅,馬心妍,抑或是東方筱,都一樣。我像個嫖客一般,雞巴癢到受不了了就去找個女人發泄發泄,沒有任何感情的傾注,沒有心靈的交融。我從小到大對愛情對道德的堅守,在這短短的半年里徹底的崩壞,速度快的如同我身份地位財富的躍升一般,讓我變成了我半年前絕對最討厭的那種人。

周雅的呻吟聲不大,一直都是小聲的哼哼唧唧,倒也挺嫵媚。其實她才是我操過的第四個女人,我卻有一種我已是身經百戰的浪子罪惡。周雅好像也是個名器,叫什麽,什麽,層巒疊嶂!是的,我想起來了,還是在鵝城從胖子口中聽到的,現在真切體驗了發現確實名副其實,緊窄的甬道里有層層肉褶皺,彎彎繞繞的,每次雞巴進去都得破開一層層的嫩肉,而最銷魂的是出來的時候,龜頭溝處會受到層層的刺激,一波接著一波的盪漾,快感連連。這要是男人不夠堅挺,恐怕都很難徹底插進去。也幸好周雅比較低淺,我每次抽插都能勉強到底,讓她嬌吟不斷。

我只是單純的發泄欲望,連換個姿勢這種花樣都沒搞,就半跪在周雅身後,一直一前一後的聳動雞巴操著如同小母狗一樣的她,雖然機械,但是雞巴上涌來的快感沒有停過。假如是胖子,肯定不會滿足於一個姿勢,早就把周雅玩出花來了吧?不知怎麽我想到了在我的授意下昨天才被保釋出來的胖子,他出來後居然還先給我打了電話感謝我,搞得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我明明一直是想教訓他的呀,怎麽還慚愧起來了呢!

「好雅兒,是我操你操的爽,還是胖子操你操的爽?」我鬼使神差的突然問出這麽一句不自量力一點逼數都沒有的話.

周雅也納悶了,一直沉默的我怎麽會這個時候說這種話?她艱難的扭頭看著我,眼神中的幽怨都濃重的仿若實質。

「啐,壞人,嗯嗯,肯定是,嗯嗯嗯,肯定是胖子更厲害了啊!」

不知怎麽我居然聽到這心神一盪沒有忍住,精關大泄,直接在周雅體內噴薄了出來。我知道我是怎麽回事了,我被周雅幽怨的眼神帶的精神恍惚,恍惚到我彷佛是在問若溪,我和胖子誰更厲害,而這確切的答覆給我帶來的不是刺激,是羞辱,是失望,是慚愧,我的雞巴和我一樣羞慚的沒法繼續硬下去,泄氣般的吐出了白沫。

「可是,雅兒,更喜歡被小年操啊。」恍惚中我又聽到了周雅的聲音,她已經自覺地跪在了我面前,手握住我的雞巴慢慢擼動,要把殘存在雞巴根里的精液都捋出來,否則男人會有種射不乾凈的不適。這是好話嗎?就像妓女對嫖客也會大呼好厲害好爽一樣,沒人會說惹人不開心的話。

周雅把我疲軟的雞巴含在嘴中,做著最後的清潔,勤勉的徹底舔乾凈後才吐了出來,眼神中帶光的看著我呆呆的我,溫柔的一笑:「和胖子是操逼,和小年才是做愛呀。」

洗漱完畢後我換上一身休閑服,拿起兩張演唱會門票來到了書房。秦婉如正坐在電腦前看著文檔,書桌上還有沒吃完的半塊蛋糕,她竟忙到午飯都只吃的那麽匆忙,使我略微有些羞慚。

「有事啟奏,無事滾蛋。」秦婉如放下咖啡杯,眼睛仍對准螢幕頭都沒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