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挖牆腳(1 / 2)

與夢中情人共度良宵,乃人生幸事。一夜風流後,早上醒來,發現她還在我懷中熟睡,也許是消耗太大吧,我親吻了她的臉頰,起身去洗澡,准備回家。原想和她一起洗鴛鴦浴,但怕她眼罩脫落,就放棄了。等我洗完出了浴室,發現她已經醒了,正掙扎著試圖站起來。

我走過去,捧住她的臉龐,低頭親吻了一下。

「能不能,能不能讓我看下你的模樣?」她怯怯的問道。

「為啥?」

「因為我想看看我第一個男人的模樣。」我委屈的說。

「抱歉,不行。」

「求求你了,我不會說出去的。」她哀求道。

「不要傷心,你第一個男人是個帥哥,不是丑八怪。」

「我就這一小小的心願……」

「這次真的不行,美女,如果有機會,以後給你看。」我說。

「人海茫茫,下次相遇不知道何時。」

我拿出一張紙,寫了一個郵箱地址,「這是我的聯系方式,有什麽心事可以和我說,或許我能幫你。我要走了,待會有人會來替你解開,再親一次。」說罷,我再次親吻了她的臉頰,再向下親吻了一雙玉乳,戀戀不舍的走出了房門。

而後給發小打了電話,讓他通知媽咪或小姐來替她解開束縛。

發小問我:「怎麽樣?」

我說:「咋感覺有種做賊心虛的味道,是不是挺對不起她的。」

「沒事,誰讓她來賣逼呢?誰操不是操呢?」發小說。

「她肯定出了啥事,不然怎麽可能來會所,你給我看緊點,如果下次她還要賣,記得安排給我。」

「阿星,你還要?你是真的喜歡上她了?」

「嗯,反正沒我的同意,會所不要安排客人碰她。大不了我包養她,就按這次的套路辦就行了。就這樣,我先走了,你看能不能調查下她出了什麽事。」隨即我掛了電話。

……

新的一周開始,我又守在她必經之路上,只見她走路的姿勢有點奇怪,突然我想到了,一定是周末干的太勐的緣故,不免產生一陣憐惜。

下課後回到宿舍,室友把我拉到一旁,神秘兮兮的說,「你夢中情人好像生病了。」

「關我啥事?我又不是她男友。」我說。

「當我沒說。」

「等等,你姐能不能幫我查查她家庭情況?比如家庭經濟條件啥的?」我問道。

「你想砸錢攻克她的防線?難。」室友說。

「為何?她家很有錢?」

「她家有沒有錢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不會因為錢而選擇你。」

「這麽肯定?」

「嗯,你不知道嗎?前不久,有位學長在她生日那天送了99朵玫瑰花給她,但被她給拒絕了。」室友說。

「有這事?不知道啊。不過99朵玫瑰花又不貴。」確實,自從感覺沒戲後,就沒怎麽關心她的事了。

「不是一般的玫瑰,聽說是七彩玫瑰,99朵要1萬塊,一般學生誰買得起嘛。」

「這麽下血本,公子爺,佩服佩服。」嘴上這麽說,心里卻想,「人都歸我了,你這傻帽。」

「她男朋友後來知道了也趕過去了,只買了9朵普通玫瑰花過去,然後她接受了她男友的花,把那公子爺晾在一邊,好不尷尬。」

「這才是我要的女人,才能當你們以後的嫂子嘛。」我脫口而出。

「你小子還沒死心?」

「在我的字典里,從來沒有失敗這詞。」

「隨你。以後兩條船都翻了,可別怪兄弟我沒提醒你。星嫂真的不錯。」

……

天下最奇葩的事情,莫過於,有個妹子明明已經和你啪啪啪無數次了,但卻拒絕了你的追求,而和別的男人談情說愛,而且拒絕的理由還振振有詞理直氣壯:我有男友了。

綜合了發小轉來的會所的說法,以及室友姐姐的說法,可以得出結論,她家一定出了啥事,急需用錢。迫不得已,先去浴場兼職,沒賣身自然賺不到多少錢,然後被一個好心人介紹去了會所,差點讓俺留下了終生的遺憾。

到底要不要和她攤牌呢?我思考著。

方案a:如果攤牌了,俺給她錢的話,俺估計,她只會說謝謝,以後畢業賺錢了一定還我,然後和我相敬如賓,俺啥都沒撈到。

方案b:如果不攤牌,繼續包養她,反正是蒙眼干活的,不會暴露。但問題是她一直和男友如膠似漆,挖不了牆角,等畢業以後,最終也依然會各奔東西。

方案b修訂版:其他都不變,如果能挖牆角,變成自己的女友,那……不就完美了嘛……

哈哈,真是天才。就這麽干。雖然有點缺德,但……有句話不是說,無毒不丈夫嘛。再說,俺也會好好對她的,所以沒事,

哈哈,俺這麽安慰自己道……

那怎樣,才能挖牆角呢?難,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好久。

直到那一天的「卧談會」。

「星哥,睡了沒?」有室友問道。

「還沒呢。咋了?」我問道。

「最近你沒聽說啥傳聞麽?」他說。

「啥傳聞?和我有關?我最近貌似沒做啥轟動的大事啊。」我說。

「和你夢中情人有關。」

「啥?她是個名人,啥新聞都正常。俺才懶得曉得。」我嘟囔著回答道。

「聽說,她被人包養了。」

「靠,」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啥?包養?」我還以為我包養她被發現了呢。

「嗯,聽她宿舍樓的女生說現在的內衣都比以前的性感,而且周末還不歸宿,我看八成有貓膩……」

靠,是有貓膩,但這貓不是別人,是我啊。之前我覺得她穿的內衣款式太土,要她換性感內衣再來,還有周末自然和我泡在一起了啦。。

「幸虧星哥以前沒追到她,不然,不是戴了帽子了嘛。」又一室友說。

「胡說八道,子虛烏有……」我替她辯解道。「肯定是以前那個公子爺99朵七彩玫瑰,沒追到人家,顏面掃地,然後編出來的鬼話。」

「還有傳聞說包養她的人至少有幾千萬身價呢。」另一個室友說道。

「不用千萬,一千塊就可以干一炮了。」我不假思索道。因為我包養她後給她的錢不就是幾千嘛,哈哈。。

「星哥,吹牛了不是,上次99朵七彩玫瑰價值上萬,人家看都沒看,你一千就想干人家?」

「不信拉倒。以後會給你們證明的。」我不屑的說,心想,這是事實好不好,只是不能告訴你們而已。。

「好,等星哥這一天,然後傳到她男友耳朵里,星哥不要怕被揍哦。」

「大丈夫,沖冠一怒為紅顏。」我說道。突然,最後一句話,引起了我的注意,「傳到她男友耳朵里。」

咦,這方法不錯,借刀殺人,俺還可以英雄救美。嗯,估計最近的傳聞肯定會傳到她男友那里,然後她周末又不得不來會所,這樣,創造一個機會,應該不難,哈哈。

後來室友說的什麽大都沒放心上,只想第2天找到我發小,商量如何做了,哈哈……

發小說,簡單,等她男友打電話找她時,聽到她被你操的呻吟叫床聲,這不就結了。不出意外的話,他們必定分手。

於是,每個周末在她蒙眼銬手之後,我都會偷偷打開她手機,切換到震動。但是呢,等了2個禮拜,都沒見打電話查崗。真是醉了。你這心也太大了點吧,滿地傳聞了,還能坐的住。擦,繼續等,終於在滿1個月時,他打來了電話,哈哈。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看到一旁震動著的手機,也看了一眼正在被我抽插著的老婆,只能默默的在心里說了句「對不起老婆,為了你的幸福,俺只能這麽做了。」隨後,接通了,傳來她男友的聲音,好在最近為了此事,一直在給她塞耳塞,現在她基本上應該聽不到她男友的聲音,所以,盡情的叫床吧。嘿嘿。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現在的她已經不是當日剛破處的她,經過我有意識的培養,已經對性從厭惡到好奇再到默默喜歡高潮的滋味了,於是,呻吟聲通過手機傳導到了她男友的耳中。完事後,我藏了起來,躲在暗處觀察,看著她被人解開束縛,當她看到自己的手機沒關機,而且無數個她男友的未接來電,瞬間癱軟了下來,以為自己忘了關機出事了,但隨後仔細看了下並未接通過,才安心了下來……也許她想起自己剛才放縱大聲呻吟的場景沒有被男友給聽到而感到慶幸吧,但她不知道的是,我把已接來電的記錄給刪除了,隨後她走進浴室,洗澡穿衣離開了會所,我暗中跟了上去,一路上目送她回到宿舍,我才離開。

新的一周又開始了,我知道周一可能會有大新聞爆出,所以,早早的來到了食堂吃完早餐,等著她的到來。果然不久後她獨自來吃早餐,以往都是兩人一起來的。我等了許久都不見她男友出現,本以為他就此放手了,正打算離去。就看到門口吵吵嚷嚷的,「發生啥事了?」我抓住一個認識的同學問道。

「校花李慕思和她男友在吵架。」他回答說。

我擦,怎麽才來,而且怎麽能當眾吵架,難道還要大家知道你被戴了帽子嗎?我趕緊過去,果然,食堂外圍了一圈人,正在看熱鬧。

「他們吵啥了?」我又拉住一個熟人問道。

「不是很清楚,好像是男的質問女的周末去哪里了。我看八成是她移情別戀了。」

「哦,這事稀奇,我瞧瞧。」找了個借口也成了圍觀群眾。

「說,他是誰,」男友質問道。

「什麽他?我不懂。」她回答說。

「你周末干啥去了?」

「我回家照顧我媽去了,她病了,你知道的啊。」她說。

「好好,你還騙我,你聽聽這是啥?」說罷,居然打開了播放功能,傳出了一陣女子大聲呻吟聲,我擦,這不是俺預計的劇本啊。這不是要陷俺的夢中情人於顏面掃地的境地嘛。這可咋整?我快速思考著,轉動著腦筋,充分發揮咱智力型英雄的優勢嘛……

聽到自己的叫床聲,她蒙了,壓根沒想到會出現這個事情,之前還拉著男友試圖離開的她瞬間懵逼,她男友氣得直接給她一巴掌,打在左臉上。

操,這是俺老婆,你怎麽能打她,tnnd。

「說,他是誰。」他憤怒的質問道。

而老婆已經被錄音以及一巴掌打懵逼了,之前還回答的游刃有余的她開始支支吾吾了起來,「不,不知,不知道」。

大家現在此時已經有了點眉目,似乎是我們的校花同學周末背著男友和人滾床單,然後被男友給錄音了。太狗血了。但關鍵是,校花居然回答不知道。。難道說,不止一人?

我看不能再這麽下去了,到時她出丑太大,可就無解了。俺必須得英雄救美。雖然這個坑貌似是我挖的。。

於是,俺整理了下衣服和發型,朝他倆走去。

他倆還在拉扯中,老婆的外套已經被拉扯掉了,我怕再不去阻止,到時,就要走光了。等俺走到他們面前,老婆捂著左臉,看著我,估計在想,你這個渣男,來干啥。

「這位兄弟,打女人是不對滴,有話好好說嘛。」

「操,你滾開,這里沒你的事,我和我女人吵架,關你啥事?」

「我要糾正你兩個錯誤。1,不能打女人,2,她是我的女人,我有資格管不?」我一本正經,嚴肅認真的說完了這段話。

然後,輪到老婆再一次懵逼了。想著自己被人包養,不知道是誰,現在又冒出來一個我說她是我的女人。

現在也炸開了鍋,「這誰啊,咋和校花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