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一早,孫總就給我來了個電話,對我說他只租了閨蜜3天的時間,晚上要送她回去,以免耽誤了其他客人的機會,以後要玩再租。
掛完電話,我將此事告知了蓓蓓,她顯然也早已料到這個,「晚上你送我回去吧,」她說道。
「再忍耐段時間,我會想辦法救你們出來的,」我輕輕撫摸著她的手對她說道,「回去後注意保護自己。」
「嗯,我會的,我等你。」她主動擁抱了我,在我耳邊說道,「現在起到晚上,我要你陪我。」
「嗯,今天白天我不出去,就好好陪你,順便你再和我說說你們的事,好有助於我想法幫你們脫困。」
「嗯,我想要了。」她輕啟紅唇,「天黑之前,我是屬於你的。」
「小浪花,星哥滿足你。」說罷,我攔腰抱起她,走向卧室。
進了卧室後,一把把她扔到床上,隨後我也撲到床上,「你上次只是簡單說了下你和慕思想逃離,但又被抓回來送到寵奴調教中心調教,但其他的事還沒說哦,要不先把你知道的其他可能對我有用的情況都告訴我咯。」
「我不知道從何說起。」她回答說。
「嗯,那我問,你答吧。」
「好。」
「你倆現在有所謂的主人嗎?是同一個人?他是干啥的?是當初要抓捕慕思的那人嗎?」
「嗯,有,是同一個,但不是當初的那人,那個人後來把我們轉賣了,現在的主人我不知道是干啥的。」
「轉賣?這也行?為啥賣了?」我想起之前看辦公室調教視頻時,視頻中的那人對待慕思的手段好像也不是很野蠻粗暴,似乎很迷慕思的感覺,那咋會轉賣了呢?於是,我詫異的問道。
「不清楚原因,好像和慕思姐有關系,」她說道。
「具體點,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咯。」
「一開始,我們被抓去後,只被他玩過,他一開始也挺溫柔的,挺照顧慕思姐的,讓慕思姐掛名在公司實習,當他的秘書了。」
「然後呢?」我繼續問道。
「那段時間里除了他沒人玩我們,但後來,也就是慕思姐大四上半學期那會的事,不知道為啥,他突然開始想讓我們去陪客戶了。」
「陪生意上的伙伴?」
「是的,慕思姐肯定不同意了,然後就偷偷和我說准備逃跑。」
「逃跑?你們不是有很多照片視頻被他拍了嗎?怎么跑?」
「慕思姐說她偷看過他輸入密碼,知道他的密碼,可以偷偷打開,然後刪除掉。」蓓蓓說道。
「那後來呢?是不是被發現了?」我猜想肯定是被發現了,不然刪除了把柄就肯定逃離了。
「沒被發現,有一天慕思姐和我說她已經把視頻照片都刪了,然後我們就集體消失了。」
「那後來怎么會……」我疑惑的問道。
「嗯,這個我和慕思姐也很困惑,」她向我說出來一段匪夷所思的經歷,「起初,我們逃離後,好久都沒啥事,他也不打電話找我們去,我們以為是他知道把柄沒了,威脅我們沒用,所以就此算了。」
「於是,我和慕思姐漸漸的就恢復了正常生活,但,好景不長,有一天晚上在我回家路上被人用葯布蒙鼻弄暈了,醒來後,我就在寵奴中心了。」
「當時,我以為就我一個人被弄到那調教了,但過了幾天我就看到慕思姐了,才知道我倆又被他抓回去了,然後還把我們轉賣了。」說著她淚眼朦朧,想起了一段痛苦的經歷。
「等等,他是怎么知道你和慕思家的地址的?你家我不清楚,但慕思家,她給我生完孩子後,她已經不住在原來的家里了。而且他就這么綁你們去調教一段時間,也不怕被人發現你們莫名其妙消失?」我說出來自己的疑惑。
「不清楚,我家就我一個人,我消失了應該短期之內不會被發現,但慕思,我也奇怪啊,她都生娃了,不可能消失一段時間沒人找,除非……有人打掩護。」蓓蓓認真的分析道。
「那你們後來放出來後,有啥發現么?」我問道。
「沒有,我問過慕思姐,她說她本打算出去旅游,然後剛把孩子送到你父母那,回家後睡了一覺醒來就在寵奴中心了。也就是說,有人可能知道她要出去旅游,然後打這個時間差把她綁去了,你父母和她媽包括你都會以為她出去旅游了,卻不知道她正處於水深火熱的調教痛苦中……」
「是啊,當時我就沒發覺啊,只是她當時手機經常關機,然後我又收到她發的短信,說信號不好,等回家了再聯系我,我就沒當回事。現在看來,莫非是他們通過她的日常行為猜到了或者偷聽到她要去旅游散心,然後趁機綁票。」我不自覺的攥緊了拳頭,哪個王八蛋干的,以後看我不收拾他……
「慕思姐她也這么認為的,因為只有我和你還有你父母和她媽知道她要出去旅游的事。也許他們是湊巧查到了慕思姐要出去旅游的消息吧。」
「那你們後來調教完了後,就被送去俱樂部了?」
「嗯,調教完差不多畢業時節了,他們就帶慕思姐去參加畢業典禮了。」
「畢業典禮?我看過一段晚上的視頻,當時她好像穿了件學士服?」我有種不妙的感覺,問道。
「嗯,好像是吧,而且他們肯定偷拍了視頻。他們說,既是慕思姐的大學畢業典禮,也是她的妓院開學典禮。慕思姐第一個客人就是那時接待的。」蓓蓓怕我發飆,說的斷斷續續,時不時的觀察著我的神情。
「靠,為啥?難道是因為是慕思偷了你倆的照片視頻把柄,所以才被這么羞辱懲罰的?」我告訴自己要忍住,蓓蓓只是敘述者,此時發火無濟於事。
「嗯這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是確實有人要她的第一次木梳禮。」
之前我就查過啥叫木梳禮,古代青樓女子破瓜或者第一次接客伴宿就叫木梳禮,因為會把頭發梳攏在一起,在頭頂打個結,表示少女時代的結束。妓院中處女只梳辮,接客後梳髻,稱「梳攏」。
「他們還威脅慕思姐,如果不讓客人滿意,就隨便找個她的同學操她,反正她那天必須要下海。」
「靠。」我忍不住把拳頭砸在了桌子上。
「星哥,對不起,讓你生氣了。」蓓蓓小心翼翼的說道。
「沒,沒事,是我過激了,抱歉,」我冷靜下來,說道,「那不說這個事了,今天時間不多了呢。」我摟住她的小蠻腰溫柔的說道。
「討厭,」蓓蓓害羞的轉過臉去。
……
直到吃過晚飯後才送走她,在此期間,除了床上運動,還談了很多,蓓蓓把她知道的其他的一些事都告訴了我,讓我對整個事情有了進一步的了解,但有些涉及老婆的事,由於她不在場也不是很清楚,可能以後需要等老婆開口才能知道吧……
送走蓓蓓後,我去了趟發小家。
「天哥,你弄的人皮面具真心不錯,一般人還真看不出來俺是二皮臉。不過,上次只定制了一張,還得多定制幾張啊,以備更換啊。」我對發小說道。
「早准備好了,給。」發小將一塑料袋遞了給我,很明顯,里面裝了新的人皮面具。
「多謝了哈。」隨後我和發小告別。打算去師兄那轉轉。
打了電話,師兄告知我他還在公司,讓我去公司找他就行了。
「星星,好幾天沒見了。」一見到我,師兄就熱情招呼了起來。
「是啊,師兄一切可安好?」我說道。
「還行,還行吧。星星這次來找師兄,還是為弟妹的事嗎?」
「算是吧。等會說,我先去下wc。」隨後我取出人皮面具,對著鏡子鼓搗了一番後,確認應該沒啥問題了,就走了出來,徑直走向師兄。
「星星啊,弟妹那事……」師兄背對著我,剛轉身看到一臉陌生的我站在他面前,話都只說到一半,「你是哪位啊?怎么進來的?」師兄疑惑的問道。
我不說話。
「你到底是誰啊?再不說話我就叫保安了。」師兄警惕的說道。
「你猜。」我簡單明了的回道。
「……」師兄先是一楞,轉而像是發現了什么似得,「你是……星星?」
「哈哈,是我,師兄認不出我了吧。」我笑著把面具脫了下來,露出了本來面目。
「嚇我一跳。你這是要干啥?」師兄問道。
「嗯,我以後會戴著這個去俱樂部之類的場所,調查老婆的事情啊。不能以真面目示人,不然俺估計他們會認出我。」
「的確,弟妹那么有名,他們應該會認出你。不過這面具還真不錯,仿真度超級高,我剛才都沒發現。」
「驚擾師兄了,哈。」
「沒事沒事。我有啥可以幫你的嗎?」師兄問道。
「也沒啥,這種事還是得我自己去辦啊,不過,事先和師兄以及師傅打個招呼,萬一我搞砸了,事沒辦成還把自己陷進去了,那可能還需要你們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