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奴顏卑膝(2 / 2)

奴性 塵埃 4217 字 2021-01-04

王處長聽的哈哈大笑,伸手在魏敏臉蛋上輕輕擰了一下。

我羞紅了臉,眼睜睜看著王處長在魏敏臉上擰了一把,但卻連放個屁的勇氣都沒有,只能低頭繼續默默的干活。

干完活後,魏敏叫我過去,她和處長占著沙發,魏敏也沒有叫我坐下的意思,我只好局促地站在沙發前聽候他們二人發落。

「小趙,剛才聽魏敏說你侍候人的功夫可是一流的,聽的我的心都癢癢,哎呀,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福份呀,好了,時候不早了,我也該走了!」說完處長就起身往外走,我忙沖到門口拿出處長的皮鞋蹲下給處長換好送他出門。

進家門後我立刻恢復了我老婆奴的身份,頭上頂著魏敏的拖鞋恭順地跪在沙發前等著舔她的腳。但她卻坐在沙發上沒有一點想讓我舔的意思,而是正經八百地問我打算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

「還有什么?你們科科長的位置唄,你不想當官?」

「當然想當,可是我聽處長的意思是不是想讓我也像侍候你一樣侍候他,這怎么行,他是男的呀!我怕我做不到。」

魏敏忽然抓起地下的拖鞋狠狠朝我嘴上抽了兩下罵道:「什么做不到,女人的腳是腳,男人的腳就不是腳?像你這樣的草民能被人家這種大富大貴的人踩在腳下難道不應該嗎?踩在你頭上還委屈你了?就知道舔我的腳,你要是不想辦法當上這個科長,咱們就離婚。」

我難過的流下了眼淚,但有什么辦法呢,我離不開魏敏,那可憐下賤的自尊又算得了什么呢?我馬上表態說不管用什么辦法我也一定要當上這個科長。

魏敏這才高興地把腳伸到了我嘴邊,我剛舔了幾下,魏敏就扯下內褲把我的嘴扯向她下體,我伸出舌頭舔時發現她下體都濕透了,大量的淫水塗了我滿臉。

這時我才忽然明白她為什么要逼我為王處長舔腳了,王處長這樣威猛高大的男人才是她心目中真正的男人,光是和王處長打情罵俏了一會兒,她的下體就濕成了這樣。

但我內心卻無可救葯地有種滿足她一切願望的沖動,只要她高興讓我干什么我都願意,聽到她淫糜的叫春聲後我舔的更快了,瘋狂的舌頭更增加了她的淫性,她叫春聲更大,後來竟忘乎所以的喊道:「噢,王哥干我,受不了了,我要泄了,快干死我吧!快呀!」

她死勁扯著我的頭發,把我的嘴緊貼在她的下體,不斷喊道:「快呀,快點,快點,舔快點!」命令的語氣很快又變成了極度淫糜的春聲:「快點操我呀王哥,噢,我受不了了,讓我死吧,操死我吧!」

聽到她這樣叫,我已明白她現在大腦里幻想的是王處長的雞巴,而且已經完全把他丈夫辛勤為她服務的舌頭幻想成了另一個男人的雞巴,甚至情願為了這個幻想中的大雞巴去死,這對自己的丈夫是何等的輕視何等的羞辱,而我這個懦弱無能奴性十足的老婆奴卻絲毫沒有怨言,反而舔的更賣力了。

一切只為了老婆快樂,我情願為了老婆去死,老婆你就這樣羞辱我吧,踩死我吧,如果您願意,就和你的王哥一起踩死我吧,我要一輩子當你的奴隸,永遠被你踩在腳下永世不得翻身,我不是你的丈夫,只是你腳下的一粒灰塵,只是你拉出來的一塊屎,讓我吃你的屎吧!

我的腦子里就這樣幻想著,瘋狂地舔著她淫水滿溢的下體,在這種幻想中我覺得自己的精神無比快樂,雞巴也漲的快要爆了,就在我快進入極樂世界的時候,老婆高潮先到了,我忙擡起她屁股,想舔她屁眼里殘留的屎塊,但她卻突然推開了我,喘息著,待自己的高潮平息後,她冷笑著看著我的眼睛說:「你很想射嗎?是不是我剛才喊王哥的時候你覺得很刺激?你真下賤,不過你今天不許射,我要你今天一晚上都很難受,這樣你才會更聽話,記住我的話,我希望明天你侍候王哥的時候把自己幻想成他腳下一條搖尾乞憐的狗,這樣你才容易的討得他歡心讓你早日當上科長,我想這應該需要你的雞巴保持堅硬,所以你要把這泡精液留著明天侍候王哥,這樣你才會更有激情!好了,今天不讓你清理了,我去洗了,記著我的話,不准射精!現在跟我到衛生間來。」說完她起身拉著我去了衛生間。

到衛生間後,她將我堅硬的雞巴放在水龍頭前,經過涼水一沖,我堅硬的雞巴很快就軟了下去,但內心的欲火卻更旺了。

第二天去辦公室後,我幾乎都不敢面對處長,因為處長知道了我怕老婆的秘密,更因為處長和魏敏的那個想法讓我一時無法面對。

一直到下午,還有一個半小時就要快下班的時候,處長讓我去把辦公室門反鎖上,到他跟前去。

站在處長辦公桌前,我沒敢看他的臉,處長也不說話,低著頭想著老婆昨天說的一番話,權衡利弊,靜靜地站了半分鍾後,我就放棄了自尊,慢慢地跪在了處長的腳下,伸出雙手把處長得意地蹺著我面前一晃一晃的腳上的皮鞋脫了下來。

頓時,一股臭腳味撲鼻而來,但我沒有畏懼,反而木然的將他的襪子也脫下來,捧在嘴邊恭敬地舔起來,他的腳舔起來咸咸的,很惡心,但我卻強忍著惡心木然地舔著,腦子里想著老婆昨晚對我說的話,心里不斷地提醒自己:自己是老婆的奴隸,王處長是老婆心愛的人,服侍王處長的腳是老婆的命令,也是老婆的心意,老婆那么喜歡王處長,我更應該侍候好他的腳,讓他滿意,我應該把自己幻想成王處長腳下一條搖尾乞憐的狗,狗向主人乞憐的最好辦法不就是舔主人的腳嘛,我是王處長腳下的一條狗,王處長的腳是貴人的腳,舔王處長的腳會給我帶來福氣,我要效忠我老婆,服從她的一切命令……

就這樣,我一邊想一邊舔,舔著舔著,雞巴竟真的像燒著了一樣硬起來,看來我真的是奴性十足,舔男人的腳也會興奮。

配合著自己胯下旺盛的性欲,我完全把自己當成王處長的舔腳狗萬般恭敬溫柔地舔著,舔的王處長舒服地哼起了小曲。

離下班還有十分鍾時,我已經把王處長兩只腳舔的舒舒服服,接著我給王處長穿上鞋襪,王處長臨走時滿意地說:「嗯,不錯,很好,以後要再接再厲干的更好,這個科長看來是非你莫屬了!」

「謝謝處長,屬下今後一定會更用心更賣力的!」

此後,處長規定,每天下午下班前一個半小時是我為他舔腳的時間,而我為處長舔腳也舔的越來越努力,盡心讓他滿意,就這樣,我變成了處長的一只恭敬的舔腳狗,每天不但回家要侍候老婆的玉腳,上班還要侍候她的夢中情人的大臭腳。

一天下午,侍候處長穿好鞋,臨行前給了我一個任務,說他家里的保姆病了,攢了好多家務活沒干,讓我下班後去他家幫她老婆候娟干家務。我心里萬分感激,看來處長可真沒把我當外人。

一下班我就趕到了處長家,開門的是一位二十八歲左右的少婦,看來她就是候娟了,她長得非常漂亮,微微上挑的嘴角和纖眉使她美麗傲人的臉更顯高貴,體型幾近完美,豐乳俏臀,但她這種完美身材對我來說卻永遠都不會合適,也只有處長這樣偉岸的身材才能配得上這位美女的身姿。

「您好,我是小趙,是處長讓我來幫您干家務的。」說完這句話後,我忙將頭低下,她的臉太美太高貴,我覺得自己下賤的眼光不配看她高貴的臉,因此只有看著她穿淡蘭平底軟羊皮涼拖的腳。

她個高,腳也不小,不但看著比魏敏的腳還美,更多了一種高貴的氣質。

「進來吧。」她轉身進屋,我雙眼緊跟著她圓潤白晰的腳後跟進了屋。

進屋後,我立刻被房屋里豪華程度震驚了,從來沒見過這么漂亮的房子,大大的客廳,明亮的落地窗,高雅的米色大理石地面,裝修的極為豪華,一般在縣城里哪里能見上這么豪華的房子呀,不愧是大富大貴的省長的公子,檔次就是不一樣,看來給王處長這樣的貴人當舔腳狗還真不算委屈。

候娟此時已慵懶地坐在了豪華真皮沙發上,我趕緊跟過去,垂手而立,眼光仍死盯著她那只高貴的蹺著的腳。

「其實家里也沒多少活,不過這兩天保姆不在,也確實攢了一些,你今天就是把家俱和地擦擦,衛生間清洗一下,再洗一些東西,好了,開始干吧,噢,先從廚房開始。」說是我幫她干家務,但此時她已打開了電視。

「是!」此時我說話的語氣已經溫順的像個仆人,我拖著有些發軟的腿走進了廚房。

其實家里並不是太臟,盡管活干的很細,但我的速度還是很快,很快就把廚房和衛生間收拾的乾乾凈凈,當我拿著抹布擦她家的豪華坐便器時,我已經完全被她家的豪華和富貴震懾了,而心底深處卑賤的奴性竟使我不由自主跪在這個豪華的馬桶前,當跪著擦完馬桶後我也不知道出於什么復雜的心理,竟然下賤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馬桶座,接著我就沒能再站起來,我已經被處長家的富貴壓的站不起來了。

擦客廳的地時我仍然跪著,候娟滿臉鄙夷地問我為什么跪著時,我只好說這樣擦的快,而且我在家里也一直是這樣擦地的。

我跪趴著擦到沙發跟前,傲慢的候娟並沒有起身的意思,而是把雙腳搭在了茶幾上,讓我把沙發和茶幾下面也好好擦擦,當我臉貼著她腳下的地,跪趴在她雙腿下盡量伸長手擦沙發下的灰塵時,看見她性感的羊皮涼拖正在我臉前幾寸處,鼻端傳來一陣高貴的腳香味,下賤的奴性使我再也忍不住,偷偷地將臉貼著地往向前了一些,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拖鞋邊。

「嗨,干什么呢你?出來,干的什么齷齪事,出來!」候娟厲聲喝道。

我忙趴出來跪在她腳前,滿臉惶恐地看著她,緊張的嘴唇都抖起來。

「對不起,小姐,我……」

「誰是小姐?你媽才是小姐呢!」她更生氣了。

我趕緊改口:「對不起,大姐,我…我……」

「什么?大姐?我很老嗎?」她高傲的眼神嚴厲地盯著我。

我嚇的嘴里開始亂叫:「對不起,姑奶奶,我不該舔您的拖鞋,可是,可是,求求您饒了我吧。」我嚇的魂不附體。

看到我下賤的樣子,她鄙夷地說道:「你瞧瞧你的樣子多賤,真想不到政府單位還有你這么下賤無恥的人,行了行了,看到你的樣子就惡心,下賤!快去擦吧,擦乾凈點。」

我如逢大赦,感激地重新跪趴在她腿下,繼續擦沙發里的灰,但對眼前高貴的涼拖卻再也不敢有非份之想。

很快,我將所有的地擦完了。

開始洗衣服前,候娟說把窗簾也取下來洗了,可是她家是落地窗,窗簾掛的很高,正發愁找不到東西墊時,候娟趿著拖鞋走到窗邊說道:「行了,我來取吧,你跪下,跪穩點。」

我依言跪下,她鞋也不脫便一腳踩在我肩上,另一只軟鞋底很快踩在我頭上,接著她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我頭頂這只腳上,我全力支撐著,生怕有一絲晃動,同時心里無比興奮,覺得踩在我頭頂上的腳好高貴,我的頭能被這樣高貴的腳踩著真是太幸福了。

很快,候娟便取下了窗簾,從我頭下擡足下地:「快去洗吧,還跪著干什么?」

我這才從剛才的興奮中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