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淫瓶乍破(1 / 2)

妻子的綻放 安太木 4407 字 2021-01-04

我的第一反應是錯覺!怎麽可能?怎麽突然叫何老師,不是談論的潘冰妍嗎!?之後是不相信這個事實,何老師,哪個何老師?不可能是妻子何悅吧!?

不過很快,任龍的話把我的幻想擊的粉碎。「何悅這個騷貨,你知道她第一反應是什麽嗎?看了下周邊情況,居然就開始罵我,不過到底是知識份子啊,就會罵點臭流氓,色魔這些,她那性感的女中音,我聽著反倒越來越興奮。我就盯著她那不斷開合的粉唇,應該是剛才吃完飯又補了補口紅,嬌艷欲滴的,看著看著我就忍不住了,直接就親了上去。」

什麽!親上去了!?何悅就這樣被任龍強吻了!聽到這里,雖然女主角換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我的陰莖沒有一點軟弱的跡象,反而一股射精的沖動直沖龜頭,我趕緊把擼動的頻率慢了下來。

在這個間隙我突然明白了,難怪上次得罪了任龍以後他沒有向我報復,難怪他每天都不上晚自習!原來這些天任龍都在籌畫這個事情!也都怪我,一直沒發現端倪。

對了,還怪潘冰妍她老母親那個臭三八!一直給我找麻煩吸引我的注意力!讓我徹底忽略了自己的嬌妻也處在危險之中!

怒火差一點侵蝕了我的意志,我簡直要推門而出,但是當手剛剛碰到門把,懦弱的性格又讓我停了下來,既然現在沖出去也於事無補,還是先聽完他怎麽說吧。

「我們親了大概一分多鍾吧,何悅那小粉嘴一直閉著,我就乾脆整個都含起來,我也沒敢伸舌頭,怕她咬我。就一直吸她的口水,咽她的口水,那騷貨嘴閉的緊,我只能在那一直扭頭調整角度,撬開她的紅唇,那場面估計要真有人看到,也會以為我倆在那熱吻呢,親的時候那騷貨還一直在那掙扎。」聽著妻子一直在被稱為騷貨,我的怒火一直在胸中游動,但是好像又有一股陰風,不斷地吹散那團怒火。

「什麽味道?龍哥」劉茂林像是咽著口水在問。

「香,確實是香,人妻的那種香,而且這種尤物的味道就是不一樣,我也不知道咽了她多少口水,反正有點吃不夠的感覺,越吃越饞。成熟女人的香味,真是又甜又媚,而且還帶一點奶香。那口水比我喝過的所有瓊漿玉露合起來都要香。」任龍說到這里,好像還在回味妻子口水的味道,砸了咂嘴,又咽了幾口唾沫。

妻子的香津就這樣被任龍吃到了肚子里……我只能頹然的接受了這個事實,那就意味著任龍的體內從昨天開始就永遠的沾染了妻子香甜的體液,而且還足足吸了一分鍾!平時妻子就很注意口腔衛生,而且妻子因為作息健康,吐氣本來就有一股香氣,而且她還要一天三刷牙,沒想到這樣辛苦的保養最終卻是便宜了任龍。

「親完我就盯著她看什麽反應,果然是良家烈女,小嘴剛一掙脫束縛就給我放話聽了,她低吼著給我說:『任龍,你現在放了我,我可以當這事沒發生過,要是你再敢動我一下,我發誓,明天肯定去公安局告你!』這句話說的特別強硬,和上課的感覺一模一樣,一下子就把我唬住了。」

我在一旁暗暗贊嘆,不愧是我的妻子,我就知道她這個人外柔內剛,處理事情迅捷果敢,不是人人都能欺負了的。

任龍接著說:「她說完這句話我真的有點慌,干這種事最怕的就是對方是個啥都不怕的人,比你還狠,就想和你同歸於盡。我當時正發愣要不要就這麽算了,她可能怕沒有唬住我,又給我加了一句:『大不了告完你,我就去自殺!』。」

「靠,這麽嚴重啊!那咋辦?」徐昂趕快追問。

「說你們都是小雞崽子,你們還給我倔,我告訴你們,就你們這小膽,啥都干不成。畫蛇添足啊畫蛇添足,反正老子聽了何悅最後這句話,一下就松了口氣。」任龍停頓了一下,繼續解釋到:「我給你們說這人啊,只要有恐懼,你就能控制她,剛才我不是說了,最怕的就是她啥也不怕。她說最後這句話啥意思啊,你們再品一品。」

任龍又停頓了幾秒,嘆了口氣:「真是倆傻兒子!就是說雖然她告了我了,但是她的名聲也毀了,名聲對她來說很重要,如果真的無法挽回名譽,她就去自殺。所以你看,她看名聲看得比命都重。」聽任龍這麽一解釋,我也豁然開朗,沒想到任龍這個人比我想像的都還要成熟的多,他到底是什麽環境生長出來的孩子啊,我突然對任龍將來要做的事情充滿了恐懼。

「這時候我就不慌了啊,我就笑著用手勾了勾那個騷貨的下巴,『何老師,你當我是個雛啊。你從醒了到現在都沒叫過一聲救命,我就把你放了,我也太沒面子了。而且你到現在還低著嗓子說話,還不是怕被人發現在自家樓道被自己的學生捆綁play嗎?還自殺,我告訴你,像你這種連風言風語都不敢承受的富家女,你還敢自殺!?你敢個屁!而且我還告訴你了,你自殺解決不了任何問題,這就咱倆,你自殺了我早晚能自證清白,反正死人又不說話,到時候就只有我一張嘴了。我會竭盡所能地把你描繪成一個盪婦,說你老公不行,而你又天性淫盪,看著我比較強壯就總是勾引我,最喜歡的就是被捆綁,哈哈,想想吧到時候你兒子長大了怎麽看你,說不准會對著你的照片打飛機呢,哈哈哈』。」任龍得意的描繪著當時的情景。

「你真行,老大,你都從哪里學的這些啊,這下子何悅老師還不束手就擒。不對,已經束手了。」徐昂淫笑著說。

我在隔間里默默地想,剛才那些低吼,應該是妻子強行鼓起勇氣的最後一搏,而這最具有勇氣的一次沖擊都被化解了,妻子肯定會馬上陷入無助。任龍的思維縝密、語言的說服力讓我突然感覺似曾相識,這樣的一段話任誰聽了可能都要崩潰。

「你無恥!」任龍捏起來嗓子學起妻子說話,「你們沒看到當時那騷貨的臉色,蒼白!比咱們以前夏天經常偷看的她那大腿還要白,我當時就知道,這事成了,今天肯定能用何悅老師的騷屄爽一爽了。」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不能用強,我就說:『這樣吧,何老師,畢竟你也是我的老師,也是我的師母。我今天不對你用強,我就是看看李老師平時能不能滿足你,要是不行,我就替老師出出力。要是你們夫妻生活挺和諧,我也就不摻和了』。」

任龍開始自顧自的說話,好像又在回味昨天的情景。「都說女人想要的時候下面會騷水橫流,流的越多說明下面越癢。我等會不挨你身子,就看你十分鍾流不流水。流水了說明李老師平時沒喂飽你,我就必須得替老師分憂了,畢竟老師帶畢業班很辛苦。」任龍戲謔完,馬上補充說到:「但是要是這十分鍾沒動靜,那我立刻放你走人。您看行不?」

徐昂急的立刻說到:「你直接上不就完了嗎,整這亂七八糟的干嘛啊!而且你不是說剛才摸半天都沒水嗎?這玩脫了咋整!」徐昂像是已經身臨其境,自己的思緒怕是早已經飛到妻子m型大腿的面前,看著妻子被任龍戲謔玩弄。

「你懂個屁,兵法有雲,圍城必缺,越是這個時候你越得讓她有點希望,這樣她才想著賭一把,突圍殺出來,然後你才能趁機進去。否則,她就一直抵抗,你啥事都辦不了。這都是心理學的內容,給你們說了也不懂。」

「反正我算是把何悅的心思吃透了,她果然就同意了。我給你們說,『希望』這東西是害人精,她有了希望就容易上鉤。而且像她這種人,缺點就是對自己的身體和意志太自信,這次我也算幫她上一課,告訴她這是社會不是校園。」

「對了後來我又加了一句,我說何老師別耍賴啊,咱們也沒字據,我也不給你錄音錄影了,我們這個是君子協議,防君子不防小人。我再重申一遍,我贏了,以後我得『經常』替李老師喂你;你贏了,咱立刻回家。誰都不許抵賴,誰抵賴就全家慘死,行吧?我就看她皺了一下眉,可能是我把『經常』兩個字拉的太長了,她有些猶豫,但是最終還是輕輕地點了下頭。哼,還是太自信。」

這不行啊,傻老婆!你玩不過他的,你怎麽能答應他這樣的條件!我急的在心里疾呼。可惜我知道這只是已經發生的事情了,如果在現場,我一定會沖出去趕走任龍的,我心里這樣安慰自己。

這時候的我逐漸發現,任龍想掌控妻子的辦法,是通過心理學的博弈!任龍知道妻子是個心高氣傲的人,總是按照「君子」的標准來要求自己,這種人一般說過的話不會耍賴。而且加上「全家慘死」這種惡毒的詛咒,妻子肯定承受不了,妻子對我如何暫且不論,就說對兒子,平時不小心磕碰一下都要眼圈紅半天,她不可能會讓兒子生活在這種詛咒的!

思考之間,任龍又開始說話了:「我打了碼表讓那騷貨看了一下,開始十分鍾倒計時。這時候我就開始脫衣服了,她看到後特別驚訝的盯著質問我:『你干嘛!?』我慢悠悠的說:『當然是干你啊,何老師,先把衣服脫了,節省時間,這樣等會能在你的嫩屄里多開幾炮。』我故意把話說的很難聽來挑逗她,這種看著冷澹的女的其實特別缺乏滋潤,平時她肯定沒機會聽到這些難聽的話,所以這些話對她才有特別的效果。」

「然後我繼續脫衣服,我說何老師,我剛才只說了不碰你身子,又沒說不許干別的,脫個衣服聊個天不算犯規吧。然後她臉就紅了,回了句『你流氓!』,你們知道什麽叫嬌嗔嗎?何老師這學音樂的嗓子就是不一樣,罵人都像打情罵俏一樣,整的我雞巴一下就硬了,隔著內褲就翹起來了。那騷貨就『啊』的驚叫了一聲,把頭一扭,一雙美目緊緊的閉起來了。她這聲叫不要緊,把我差點喊射了,太騷了!」

「我就繼續脫,脫光了我就在那帶套子。今天准備了一盒六個,直接一個個在她耳朵邊全拆了。」

「龍哥你真慫,面對這種尤物你還要戴套。」徐昂一陣惋惜。

「你們倆他媽的能不能安靜點,別插嘴了!老子正回味呢,還得穿插著給你們上課,等會一人一盒煙,學費!教給你們,這種道德感強的少婦,你必須得給她留點餘地,這樣才不會魚死網破。你帶了套子,她心里壓力就會小一點,甚至可能不用我多說,她自己就安慰自己了『他至少帶了安全套』。」任龍突然停下來笑了聲,又猥瑣的補充到:「而且這種香噴噴的小甜點,得一口一口慢慢吃,吃到後面才香。」

「行了啊,別再插話了。我帶好套子以後,就蹲到她面前,開始挑逗她。我說:『何老師,眼睛閉緊啊,別睜開。別說我沒警告你,我可是全脫光了,套子也帶好了,就等著插你那騷穴了。』」

「我看她皺著眉頭不理我,還挺硬氣。自己接著說:『你這小臉怎麽這麽紅啊,是不是在這偷偷想男人呢,別著急,馬上讓你滿足滿足』。」

「還不理我,老師,還記得你第一次給我們上課,暑假剛過,你穿了身澹綠色的連衣裙,光著一雙大白腿,腳下穿這個平頂船鞋。那是我第一次見你,我當時就看出來了,別看你穿的正經,但是你屬於天生騷骨,里面是騷的,我看人很准的!」

「何老師,還得告訴你個真相,你別生氣,有次我不是去給好幾個人打水嗎,走過講台看你杯子空著就說也幫你也打一杯嗎,說讓你潤潤嗓子,你當時還特別美的笑著對我說了聲謝謝。其實我直接去了男廁所,先把你的杯子好好舔了一圈,你的味道真是比花蜜都甜,然後我就把我們幾個杯子里剩下的水倒進去了,里面有很多我們剩下的口水,我還脫了褲子把硬的不行的雞巴捅到你那保溫杯里插了幾下,然後就給你拿回來了。後來上課中間你喝水的時候我眼睛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