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只有今天(1 / 2)

妻子的綻放 安太木 5739 字 2021-01-04

白校長說完,就把手從妻子的股間抽了出來,那只滑膩的右手上明顯還粘著妻子身體里分泌的汁液,一張由淫液織結的殘破絲網在白校長中指和無名指的間隙處兀自堅強的拉起,仿佛想要再將這兩根手指拉進妻子的私房。作為觀眾的我,明顯的可以察覺出妻子那微小的動作——當白校長的手指離開時,妻子的胯部還在不舍地追隨著手指離開的方向,好像想盡力地去拖延這份離別的苦楚。

直到白校長的手指已經離開很遠很遠,妻子的陰門還微微地張開著,不舍得掩上,就如同守閨的女人在房門口等待著男人的回歸一樣。

「好了,我們對你今天的服務很滿意,你可以走了,我和我的同事要休息了。」

白校長倒是對妻子的反應沒有過多的留戀,而是對旁邊的技師大姐這么說道。

聽到白校長再次和技師大姐強調他們的關系只是同事時,閉著眼睛的妻子明顯身體又顫動了一下,咬了咬嘴唇看似想說什么,卻最終也沒有開口。

而技師大姐想必早已被今天的場面驚呆了,聽到白校長的話後趕快收拾了自己東西,離開了這個淫靡的房間。可能是因為沒有遇上過類似的事情,還出在詫異之中的技師大姐甚至都忘記了告別,打開房門後才突然想了起來,沙啞著回頭說了一聲:「感謝惠顧,兩位早點休息。」說完便急匆匆地鞠了個躬便出去了,不知道是不是急著要和自己的姐妹們分享這一晚的奇異經歷。

技師走了很長時間後,妻子還是滿臉通紅地在床上一動不動地躺著,把自己的整個胴體暴露在空氣中,甚至她的那雙完美的玉腿都沒有完全加緊,不知是身上沒了力氣還是因為其他什么原因,這樣的動作簡直是一絲的防備都沒有!如果放在剛開始的時候,她至少會趕快找個被單把自己裹起來的啊!

總之令我非常擔心的是,妻子就那么緊閉著眼睛躺著,既沒有警惕也沒有掩蓋,像她這樣美艷動人、凹凸有致的美人,難道就不怕白如祥獸性大發,不管不顧的做出什么其他的舉動嘛?

不過白校長看到妻子的表現後,卻沒有如我想象的那樣做出任何輕浮的舉動,只是嘴角輕輕的挑動了一下,同時輕蔑的笑了一聲,便到衛生間里洗漱去了。當衛生間傳出水流的聲音後,妻子才慢慢地睜開了自己的眼睛,雙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看了半天,然後輕輕地嘆了口氣。

不一會兒白校長便又光著身子出來了,那種灑脫就像是和自己的老婆在自己家里一樣。「快去洗洗吧,何老師!」白校長滿臉堆笑的說道:「不好意思啊,把你的奶弄得到處都是,別介意,實在也是沒有別的辦法,現在不疼了吧?」

妻子看了看身上,和周邊的床上,才意識到剛才自己在閉著眼的時候做出了怎樣的瘋狂舉動。看得出來她本來不想回應的,任誰都能看得出白校長這么說明顯是在戲謔,不過既然最後的問題算是給了台階,妻子也就輕輕地回應了一聲:「嗯,不疼了。」

「不疼就好,不疼就好。」白校長看似關切的溫和回應道,而我在心里卻忿恨地想著:還疼才有鬼呢!快把我老婆的奶都要擠光了!

不過我再怎么不忿也於事無補了,既然是已經發生的事情,我還是考慮考慮明天怎么和白校長對峙吧。想著想著,視頻里的妻子已經坐了以來,然後轉動著一雙長腿放在了地上,從她的肢體動作來看,經過這次spa後,她的身體明顯輕松了不少,不像是剛才從外面剛回來的那種疲憊了,按說這種狀態,不至於閉著眼睛休息了那么長時間啊。

當我還在詫異的時候,妻子已經光著身子走到了兩個床中間通道的出口處。而白如祥就像是沒有看到人過來一樣,側身堵在那里一動也不動,分明是不想讓妻子輕易通過。妻子來到他面前時抬頭看了一眼,也就瞬間明白了他的意圖,只好把頭羞赧的低下,想要側身擠出去。

因為攝像頭是裝在妻子側身後背後的牆上,所以我只能看到妻子光潔的玉背,和因為踮起腳尖而顯得更加緊實的翹臀,妻子就這樣側著身,一步步讓自己的玉體——從我的角度看去——像是再次融進了白如祥那壯實的輪廓,直到兩個人的身體完全重疊。

想必此時白如祥那微微硬起的陰莖正頂在妻子的小腹上吧,那個曾經孕育了小寶的地方如今已經恢復了平坦,而白校長的陰莖就像是在檢閱著它隆起的弧度;妻子應該也不遑多讓,想必那兩顆翹起的嫣紅葡萄也正在掃過白如祥的胸膛,像是作為被挑逗的回應,那種麻癢的刺激雖然我沒有機會能體驗到,但是透過屏幕想想也讓我覺得心癢難耐。

果其不然,這種刺激讓白如祥好像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就把面前的妻子抱在了懷里。而妻子面對白如祥的突然發難,居然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抗!而是直接像一灘軟泥一樣接受了這個舉動,甚至一雙玉臂都下意識的想要抬起來。不過那兩只纖柔玉手很快就意識到了自己行為的失格,沒過多久就又松開了那剛剛攀上的粗壯腰身,無力的垂了下去。

我現在不得不承認這白如祥太有一手了,只見他看到妻子這樣的表現後,就突然用力攬住了妻子的蜂腰,接下來妻子就像是跳交際舞一般被他抱著轉了兩圈。這下妻子一邊驚呼著,手就不自覺地又抱住了白如祥的腰,那種緊密的感覺就像是要掛在他的身上一樣。

看到這里的時候我不禁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著自己,妻子肯定是因為害怕再次被白如祥粗暴的懲罰,才沒有展現出一點點的反抗的,所以這不能說明什么!

因為轉了幾圈的緣故,現在妻子不再是背對著我了,現在兩個人都是側面對著我。

這下我可以看到,果然如我剛才所料的那樣,妻子柔軟的酥胸已經被白如祥用力的擠在了自己了肋部,而他的那根丑陋的陰莖,卻沒有像我想象的那樣抵在妻子的小腹上。我細看才發現,原來因為身材比例的原因,雖然白校長比妻子高了不少,但是腿卻沒有妻子長,所以那跟陰莖正好伸在了妻子胯下的地方,深深地藏在了妻子緊實的大腿之間,可能正在享受著頭頂雨露的潤澤。

也是因為轉換了方向的原因,這下我能夠明顯的看出,妻子眼睛里的水色依然還是一片豐潤,眨一眨就像是要滴落出來一樣。白如祥這時一只手按住妻子的後腦,然後喘著粗氣死死盯著妻子含春的美目,慢慢的把臉靠了上去,他這是要接吻嘛!?

雖然看到這里時我已經徹底迷茫,完全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認同這種尺度的「教育」,但是妻子很快用行動替我做了回答,她還是沒有反抗!只見被抱在懷里的妻子這時順從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那種表情,就好像只要閉上眼睛,她即使做出再瘋狂的舉動就都與她本人無關一樣!

「只是今天…」妻子閉著眼睛喃喃地說道。

「噗!」白校長突然笑了出來,然後放開了按在妻子頭上的手,笑著說道:「何老師,和你開個玩笑而已,哈哈,別介意。」

「你!怎么…」妻子這時面露慍色地睜開了眼睛,第一反應是想要指責白如祥,但是話說到一半好像又突然意識到了自己的身份和處境——能夠「虎口脫險」不是應該高興才對嘛?

「我怎么了?」白校長聽到妻子這么說,好像才如夢方醒一般,十分惋惜地說道:「唉!我會錯意了,我以為你不想呢,我們重來,重來!」

「算了…」妻子這么說完,雖然把頭轉向了一邊,但是卻沒有松開抱在白校長腰上的手。

白校長很惋惜地繼續痛心疾首道:「唉,可惜啊!難得何老師主動一次!可惜可惜!」白如祥雖然嘴里這么說著,但是行動上看起來卻沒有一絲的留戀,很干脆地就松開了原本攬著妻子的手。

白校長的突然放手,讓妻子的玉臂反倒成了維系兩個人擁抱的紐帶,意識到這一點後,妻子也馬上訕訕地松開了自己的皓腕,離開了白如祥的身體,眼睜睜地看著白校長轉身離開了自己的身旁,躺倒床上睡覺去了。

「洗澡去吧,何老師,出來記得關燈,我先休息了。」白如祥說完,就安靜地閉上了眼睛,看起來是給這瘋狂的三天劃上了最終的句號。

妻子也沒有再多說什么,按照白如祥之前的要求敞開著門就在浴室里清洗了起來。

這次洗澡倒是時間不長,畢竟不像昨天一樣是兩個人在里面…所以妻子很快便擦拭好出來了。不過白校長是打妻子進去後就關上了屋里的大燈,所以妻子裊裊出浴的一幕我只能是看了個大概輪廓。

妻子躺下後,我本來就打算快進了,因為我辦公室里的時鍾已經指向了九點半的方向,這也就意味著我快該下晚自習回家了,但是一聲熟悉的嗓音卻劃破了漆黑的夜,讓我把放在鍵盤上的手指生生地停了下來:「你睡了嗎?白…如祥。」她問這個要干什么?

不過白如祥不知道為什么也不回應,他的鼾聲明明還沒有響起,這應該還是清醒的狀態才對啊。妻子應該也能意識到白如祥還沒有睡著,所以即使沒有回應,她還是繼續問了下去:「這幾天的事情…唉,回去後你能夠信守諾言的,對吧?」

這些話還是沒有得到白如祥的反饋,妻子的聲線就這樣孤零零地漂浮在安靜的黑夜中,聽起來有一種蝕心入骨的感覺:「發生的所有事情,請你不要告訴李方,也不要告訴其他任何人。今天你做了什么,只要不違背我們的約定,我明天都會忘記,但是回去以後我們就不要再有交集了。」

妻子的這句話,乍一聽起來好像完全是想要和白如祥撇清關系,我也相信她的本意就是想將來要劃清界限。但是,我卻完全沒有應該有的寬慰,而是一種復雜的情緒涌上了我的心頭,因為我太了解她了,她的說話水平本可以把事情說得滴水不漏,而她卻故意再里面摻雜了一句「今天你做了什么,只要不違背我們的約定,我明天都會忘記」。

有意夾帶這么一句話,說明只有一個原因——妻子這一天的欲火遲遲得不到發泄,現在她真的很渴求,或者更直白點說,用那些男人常用來形容妻子的那句粗俗的詞語,那就是,妻子在…發騷…如果說之前的種種過往都是妻子在被動地承受、抵抗和掩飾,那么今天這個場景,就好像妻子已經從火海中脫險,但是火場外的她已經迷上了那種灼燒的刺激,所以又回過頭來在火海邊緣小心翼翼地去觸碰,去享受。

我抓了抓自己的頭發,不得不承認這個已經擺在面前的事實,妻子真的是…內心…至少是有一點,對,至少有一點…淫盪。

只是妻子那種充滿了女人嬌羞的含蓄表達,掩蓋了她內心真實的狂熱。所以說事到如今,我的情緒已經變得無比復雜,一方面,我希望白如祥能遲鈍到發現不了妻子暗含的深意,只記得妻子要他回去後離自己遠一點;另一方面,看起來白如祥說的沒錯,妻子真的是無比渴求白如祥口中那所謂的「快樂」,那么我呢?我該怎么做?我…我也希望妻子能得到女人應該得到的「快樂」。

罷了,我深深的嘆了口氣,如果妻子樂意的話,我…還能說什么。

正當我暗自承認了妻子的欲望時,眼前的黑霧中突然傳出了妻子的叫聲:「啊,你干嘛!」。聽起來白如祥這下終於是有所行動了,也是,像他這樣的情場老手怎么可能像我想的那樣遲鈍,他的靈敏嗅覺應該是我所不能及的才對,我都能夠聽出來,他沒有理由察覺不到。

不過妻子的這次驚呼,我卻沒有了一絲一毫的擔心,心底里只有酸楚,因為我知道,這是妻子期待的結果,這句驚呼不過是她含蓄表達的一部分,她想要裝出被動的樣子而已。我想只要不是到了真正要性交的關頭,這些應該都是她所期望的結果。

伴隨著妻子的輕聲尖叫,昏暗的視頻里又窸窸窣窣的響了幾聲,同時伴隨著床吱呀亂響了兩聲,才逐漸恢復了最初的平靜。然後我終於聽到了白如祥的聲音:「放心,何老師,我這個人就是靠」信「這個字處事的,你慢慢會了解我的。」

「不會了…不…以後我們沒有交集了。」妻子現在說話的聲音小了很多,也軟了很多,就像是在說悄悄話一樣。

「何老師,你肯定會答應我的,就像我們今天在海邊時我給你分析的一樣,我也是為了你和李方好。不過你放心,李方絕對不會知道的。」

「不…嗯。」妻子怎么現在說話的聲音有一點慵懶的味道,難道白校長隔著床又摸過去了?看不到畫面的我只能這樣不斷地瞎想。

「手放到這里可以嗎?」聽到白校長的這句話,果然還是印證了我的猜想。不過他是怎么摸的,摸的哪里,他們到底是怎樣一個狀態,我就完全不知道了,這種感覺真是讓我坐立不安。

「只有今天…」妻子沒有直接回應,但是我知道這句話意味著什么,想必白如祥這樣的老手就更加清楚了,果然沒多久,妻子就嬌聲的叫了出來:「嗯…啊——」之後就是不斷喘著粗氣的聲音。

聽到妻子動情的嬌喘聲,白如祥繼續得寸進尺地說道:「我又餓了,何老師,可以嗎?」

「啊…別問了…嗯…只有今天…」妻子只是不斷重復著這句話,她應該正是用這句話在不斷麻痹著自己的神經,這樣才能說服自己接受白如祥最後的玩弄。

「吧嗒,咕咚…咕咚。」當這個聲音傳來,我也就明白他們在干什么了,聽起來是妻子的乳頭再次失守了。如果說剛才白如祥是用計——借著妻子在外人面前道德感強的特點侵占了妻子的母乳甘泉的話,那么這次就是完全掌控局勢下的為所欲為。現在這個房間里已經只有他們兩個人了,但是妻子卻沒有了最初骨子里帶來的那種反抗,可能也是因為想著反正該喝的都喝了,也就不差這一點了。

這下房間里陷入了沉默,這段時間里只有一個男人吞咽的聲音和妻子喘著粗氣的鼻息,偶爾有那么幾聲若有若無的嚶嚀,除此之外,我只能干等著後續的發展。

過了一會兒,白如祥率先說話了:「何老師,剛才你裝成我老婆的時候我就想問,你的奶水怎么這么騷啊?」

「嗯?我不知道…你別…這么說…」看起來事到如今,妻子已經對白如祥的溝通有問必答了。

「我知道了,你這奶水在你這風騷的肉體中裝著,肯定就是這個味了。」白如祥像是在自問自答。

「不是…啊!疼…別…」妻子又嬌呼了一聲,但是這次我已經猜不到發生的情形了。

「行,我輕點。何老師,回去後我讓張秀蘭把你這學期的課都調到早上第一節吧,以後你就每天早點到我辦公室喂我吃早飯吧,我喜歡你的騷味。」雖然我只能盯著黑色的屏幕,但是這句話太有畫面感了,讓我不可抑制地想象起了那副場景,褲襠里的陰莖也再次恢復了生機。

「不…就今天了…你別說了…」妻子說話的聲音已經細弱蚊蠅。

「嘴上說著讓我別說,我怎么感覺一說這些你下面就呼呼的出水啊,何老師,你解釋一下。」

「你…沒有…啊…那是剛才洗澡的…啊…洗澡的水。」妻子聽起來已經進入了狀態,說話已經開始斷斷續續的了。

「你就裝吧,何老師,你自己嘗一嘗。」

白如祥說完,屋子里又安靜了幾秒鍾,就聽到妻子幾聲干咳的聲音,然後就是幾聲「呸,呸」的吐口水聲,然後妻子才回復了剛才的氣息,嗔怒地小聲喊道:「你干嘛呀!」

「這又不臟,來,你嫌棄我不嫌棄,你不要就給我。」白校長這句話說完,屋子里又安靜了,只有偶爾發出的「唔」「唔」聲響,好像還有一種吸吮的聲音,但是聲音太小,實在也是沒法確認。而我只能坐著干著急,把手上的汗全部蹭到了大腿的褲腿上。

「嗯…呼…呼…」這兩三分鍾的時間里,妻子喘息的聲音越來越大,我也聽得更加真切了。

終於,白校長的聲音劃破了寧靜,我的注意力也再次回到了視頻上,只聽他戲謔似的說道:「何老師,有這么爽嘛?都掐上我了。」

「不是,呼…你…弄的太緊…呼…我喘不上氣了。」妻子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道。

「你這也太嬌氣了,這在床上一會兒這疼了,一會兒那緊了的,你老公是不是都不舍得和你做啊?」

「啊…別說李…啊…別說他…」妻子的氣息還沒喘勻,又突然嬌吟了起來,也不知道白如祥又把手伸到了哪里,引得妻子嬌喘連連:「啊…嗯…怎么又摸這里…」

「何老師,你說會不會有一天,你會愛上這種感覺,主動去找我啊。」

「啊…不…就只有今天。」

「什么?你的意思你至少今天是愛這種感覺的?」白如祥故意曲解著妻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