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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剛來帝都的時候,我在離公司最近的一個城中村租了一個開間。之前在蘇州已經升級到小區居住了,可來帝都就不行了。帝都小區里一個開間的租金,比蘇州小區一個三居室還貴1.5倍。不誇張的說,蘇州上班的很多人,一個整月的工資都不夠在帝都租房子。

帝都的城中村非常少,即使有也處於拆遷的倒計時中。我跟房東再三確認一年內不會拆遷我才簽租賃協議。對於我來說,來到一個新城市,徹底站穩腳步並步入中層階級,一年時間足以。

帝都的城中村和蘇州完全不同。蘇州城中村除了主街能勉強過車之外,其他都是小胡同。主要還是以居住為主。帝都的城中村任何一條街都能過車。每棟樓下都是雙面底商。打開窗戶看到的就是街道。樓下就是底商。雖然吵了點,但生活真的很方便。

我租的是一個大約15平米的開間。窗戶朝東。推開窗戶就能看到街對面我天天光顧的菜店。我樓下是一個小理發店。我這個人對頭發特別在意。所以都是去審美,文峰,這些大理發店。直到有一天……

那天剛好談了一個大客戶。等簽約完了都23:00點多了。本來計劃下午去審美理發的,結果就這么耽誤了。天又下起了小雨。打車回去到樓下都快24:00點了。可樓下的理發店竟然還開著門。

因為剛剛賺了一筆,很興奮回去也睡不著,想著反正白天理發耽誤了,就去這小理發店試試。理不好也無所謂了。

雖然這理發店就在樓下,但所謂無心者無意。我進屋之後才知道,理發師是一個女人,此時正在墩地呢。看樣子打掃完衛生就關門了。我就隨口問一句:「還理發嗎?」

那女人抬頭看著我微笑說:「理啊,哪有把顧客往外推的道理。」我這才看清她的臉。莫約40左右,長得很白,五官一般,下身穿著黑色裙子,上身藍色半袖襯衫。胸不大,但穿的很得體。這讓我的好感增加了幾分。

哪有那么多驚為天人的女人呢。其實我們日常遇到的大多數都是普通人。不要聽信網上那些滿嘴跑火車的意淫分子,動不動就是胸大屁股圓,魔鬼的身段,天使的容顏,水多逼又淺,三言兩語隨便干。

不要把嫖娼那種齷齪骯臟的交易和操良家劃等號。或者自欺欺人的包裝成艷遇,意淫成真愛。那種文章發表出來,不但侮辱了自己,也侮辱了欣賞的狼友,沒意義。

之後就一邊理發一邊攀談了起來。原來她是四川成都大邑縣的人。

成都那邊在西南,這兒是正北方,南轅北轍。而且成都是西南第一城市,不比帝都差多少,你怎么舍近求遠來這兒了呢。我好奇的問她。

「哦,我老公在北京這邊開貨車。我只能跟著他啊。」她說的情況在帝都這很多。

「開貨車不是經常要出去嗎,你一個人豈不是很慘啊。」我開玩笑的說。

「還行吧,習慣了。」她撇撇嘴答道。

我看著鏡子中正在給我理發的她,越看越順眼。看著也不算太老。更難得的是,她這個年齡階段,身段並沒走形,腹部也很平坦。我最反感的就是女人大腹便便,水桶腰。胸和屁股小點我都能接受。

正好現在老婆又不在,不妨用她解決下性生活。而且我還沒操過這個年齡段的,所謂三十狼四十虎,我還真想試試老虎的火力!

但四川女人在我心中印象不好。不是我有地域歧視,而是四川的女人褲腰帶太松了。真的已經到了,撩幾句,吃頓飯就能操的地步了。

所以得先試探下她是不是良家。還是用理發作為幌子,實則干著賣淫的勾當,亦或者情人眾多,人盡可夫。我可不想中標。

狼友兄弟們,探聽一個女人是否是良家,是有技巧的,如果太直接,容易被扇臉或者讓對方有准備,進而謊言欺詐。要在聊天過程中,循循善誘,不經意間讓對方吐露一切。仔細看我是怎么詢問的。

「這樓下底商租金不便宜啊,只是理發只怕不賺錢吧?」我笑著問道。

「誰說不是呢,理發畢竟不是吃飯,一天三頓,顧客雖然不少。但十天半月一次,確實賺不到什么。」她如實的回道。

「所以啊,你看所有理發店都帶著按摩,足療,spa什么的。不也是增加收入嘛。」我引誘的回道。

「我不做按摩,我也不會。而且在別的男人身上摸來摸去,我也做不來。不過足療我會,我專門和理發一起學過。」她隨口說道。

看她說的輕描淡寫,隨口而言。不像是謊話。我接著說:「你會做足療啊,正好我腳挺累的。一會理完發你幫我做一個,晚上就能睡好覺了。」

「行啊,等理完發,我給你做。」她想著都關門了還能多掙幾十塊,說話間,開心多了。

嘿嘿,我一看我拋出的誘餌奏效了,我也笑了,心想:你就笑吧,以後我讓你爽到哭。

「其實做保健按摩也沒什么,你們四川那邊做保健按摩挺多的。只是好多不會按,還有的不正規。」我進一步誘導的說道。

「你說得對,我就有好多姐妹在成都還有廣州那邊做按摩。叫我好幾次,我都沒理她們。」

「你怎么不去呢,按摩無本的生意,掙的又多。」我故意問道。

「我才不去呢,她們根本不是正規按摩。還做其他的。」她一臉鄙夷的回道。

呵呵,我半信半疑的笑了。

「你長的挺好看的,應該有不少顧客問過你吧?」雖然稱她漂亮有點奉承的味道,但這種不老不少的婦女,對四十歲以上的男人,民工。殺傷力還是極大的。

呵呵,她淡淡一笑:「好多人問過我,每天都有呢,就剛才你來之前,就有三個人進來問我做不做按摩,做不做其他的。我生氣把他們罵走了。」

哈哈,我一聽就樂了。三更半夜跑來問理發師做不做,這得憋成啥樣了啊,那三個哥們。

「你也不用生氣啊,這說明你的魅力強悍,而且這大半夜的,你要是激怒他們,他們來一個霸王硬上弓,你怎么辦。」我假裝關心的說。

「我哪有什么魅力啊,都四十多歲了,老了。不過你說的也是,以後遇到這種事,讓他們走就好了,確實犯不著生氣罵人。」她悻悻的答到。

當女人這么說的時候,接下來的回答就非常重要,答的好說不定就能開始。

「誰說的,你看著一點也不老啊,你要不說你40多了,我還以為你二三十歲,我都想追你了。」我說著自己都想吐的話。但我知道,女人喜歡。

呵呵,她往鏡子里瞥了一眼。然後笑著說:「你真會說話,你這么帥,肯定女朋友不少吧?」

她偷偷的瞥鏡子除了驗證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老,最主要的是還是看看我。因為我剛才那句想追她的玩笑話,猶如一塊石頭,在她心中已經激起漣漪了。

「我哪有很多女朋友啊,我也結婚了,媳婦在老家呢。我就住在你樓上。」我這會才說出這個事,就是逐漸的消除她所有的戒心,顧慮。

「真的?我白天理發,沒事就玩玩手機。都沒注意,這么一個帥哥搬到我樓上了。」她半真半假的說道。

「當然啦,不然這半夜的,又下雨我來這干嘛。」

她這才相信我住在她樓上。之後明顯她放開多了,畢竟是鄰居嘛。我們互加了微信。也聊了很多。她的事我也知道的八九不離十了。姓王,年齡42歲。已經可以確認她是良家。婚後除了老公,就沒有其他男人了。為了拉進雙方的距離,消除她對年齡差距的芥蒂,我叫她王姐。她也欣然接受。

很快我做完足療就上樓了。剛進屋打開燈。她的微信就發來了:「還以為你逗我玩呢,你真的在我樓上。」

呵呵,我一看短信,就知道老二的訂單來了。甚至當晚我要是想,都可以把她叫上來大戰五百回合。後來和她操的死去活來時,也問過她,證實了這點。

但操良家你不能急,否則就算得手,也因為感情不深,容易讓局面失控。

「當然是真的了,我這個人從來不在女人面前說謊話。天很晚了,王姐早點休息吧。我洗個澡也睡啦。」我欲擒故縱的回道。

很多狼友以為騷貨容易上手。良家太麻煩,失敗率還高。其他正好相反,騷貨雖然易上手,但衛生隱患極大,又容易暴露。因為騷貨除了你肯定還有別人,那種女人以男人多為榮,所以她不會為你保密,容易一傳十十傳百,搞得滿城風雨,人盡皆知。

可良家就不一樣了,只要追的方法得當,撩的恰到好處。也會很快撬開她的雙腿。而且身體干凈,溫柔聽話。又以偷情為恥,會高度保密。完全沒後顧之憂,即使分手了,回頭你寂寞了在找她,她還會跟你。可反復,重復使用,真可謂招之即操,揮之即撂。

「嗯嗯,好的。今天忙了一天了,確實有點累,明天聊。」她很快回了我條信息。

第二天我八點多去上班,從樓下走看她還沒起床開門呢,理發師一般上午上班晚。因為很少有人大早晨去理發。

一直到上午十點多才收到她的微信:「你在上班吧,我剛起床,肚子不舒服。起來晚啦。」

我一看她的信息,就知道她已經被我撩的春心盪漾了。當一個女人願意和你嘮家常時,就說明這個女人已經不把你當外人了。

昨晚還見她好好的,今天就說肚子不舒服,八成是月經來了。我猜測到這個細節,就故意關心的回道:「你來事了?喝點紅糖水,多休息下,不用著急開工。晚上我找你做足療,把損失的補回來哈。」

女人是感性動物,只要你能抓住細節,稍加關心,瞬間就能攻破她的心房。真的是瞬間!

果然,她感動的回道:「你真細心,我老公就看不出來。還讓我沒事就早點開門呢。」

其實很多出軌的人妻就是這樣,因為結婚久了,夫妻的感情被生活磨平了,老公就以為關心可有可無了,殊不知,女人對關愛的感覺是持續一輩子的,永遠不會覺得到頭。當一個男人覺得自己老婆可以不需要關心了,那你頭上帽子很快就會戴上了。甚至不止一頂。

恰好在此時出現一個對她噓寒問暖,關懷備至的男人。女人很快就會躺在別人的懷里。綠帽加身也就再所難免了。

之後我們聊了一會,她來顧客了。我也該做事了,就各自忙了起來。

下班之後我從葯店買了一大包暖宮貼。這個東西在月經期貼在腹部配合紅糖水。是緩解痛經和月經腹脹有奇效。我沒有在微信里給她說,而是要給她一個驚喜。

我回到樓下看到剛好一個顧客理完發走了。我拿著東西進去了。她看見我來了,高興的說:「你下班挺早的呀。」

「對啊,我們18:00下班,你肚子舒服點了嗎?」我關心的問。

她愣了一下,可能是沒想到,我還記得她來月經的事,一見面就是關心她。

「嗯,我喝了紅糖水了,舒服了一些。」她感動的說。

「這個你貼在肚子上,配合紅糖水。不舒服的感覺會減輕很多。」我說著就把手里的箱子打開,從里面拿出了一張遞給她。

她感動的一塌糊塗。都快哭了:「我們才認識兩天,你為什么這么關心我呢?老公以前可關心我,可這幾年一直在外跑,對我愛搭不理的。孩子一打電話就是要錢……」

我看時機成熟了,左右看了下沒人注意里面。就輕輕的對她說:「我想讓你做我的情人,他們不關心你,以後我來關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