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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一陣陣電鈴聲劃破了寂靜的早晨。

「誰啊?」屋主從對講機問著,但沒有人回答。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電鈴又響了,這次響得更急也更長。

「誰啊?為什麽不講話?」還是沒有人回答,但電鈴卻又開始連續響著,幸好今天是平日,左鄰右舍都去上班了,不然肯定會惹來抗議。

「喀啦喀啦喀啦……」樓下的鐵卷門開了,屋主氣急敗壞地沖了出來,「他媽的到底是誰啊!?一直按又不講話,干你媽欠揍是不是!」

「徐牧凡醫師,早安,電鈴是我按的,很高興終於見到你。」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站在門口微笑說道,接著自顧地走進了車庫。

「你是誰?干嘛進來我家?給我出去!否則我報警!」徐醫師似乎感覺到來者不善,出言警告著。

「不要激動嘛!說實話,要報警也是我先報,不是你喔!」男人說。

「你……你到底要干嘛!」徐醫師又吼聲問著,語氣有點緊張。

「哦!抱歉抱歉!我忘了先自我介紹。」帶著鴨舌帽的男人抬起頭,對著徐醫師伸出手。

「徐先生你好,我姓王,王俊凱。」男人頓了頓,「林筱彤的先生。」

「啊!彤的……」徐醫師愣在了原地。

「我們談談吧。」男人平靜的說。

說真的,不是我要耍帥搞這樣一出開場,而是面對他這樣的對手,我必須比他更加沉穩,讓他看不透我的想法,如此才能在一開始就先震懾他的心理。

看到他剛剛那驚慌卻又努力做出鎮定的樣子,我開始感謝我自己年輕的時候喜歡看一些謀略談判的書籍了。

他開了門讓我進去,門打開是一條很長的樓梯,可以直接通到所有樓層,2、3、4樓都各有一個小門,這房子果然是專門設計成宿舍用途,這樣住客就不會互相打擾,而且以他們的職業特性,要在樓梯上遇見都很難。

到了2樓,我直接左轉開門進去,他顯得有點驚訝,應該是沒想到我竟然知道他住哪一樓吧。

從門口看進去,里面的結構和擺設很簡單,左邊是一片落地窗,出去是陽台,中間一片區域用1張單人座和1條長沙發擺成「l」型分隔成2個區塊,左半邊是客廳,右半邊是餐廳和廚房。對面牆壁前後共有2個門,看起來前面的是房間,後面就是浴廁了。

我不客氣地直接坐在了單人沙發上,雙手放在扶手,悠閑地靠在椅背上,「徐醫師,您請坐吧。」我說話的語氣彷佛他才是客人,這也是我的策略之一,反客為主。

阿徐沒說話,靜靜地在那張長沙發坐了下來。

「你就是在那張沙發上跟我老婆做愛的吧?」我指著他坐著的那張沙發,劈頭就問。

「啊?!」

「你還有在哪干我老婆?」我環顧了一下四周,「房間?浴室?陽台?啊!還是我現在坐著的這張椅子呢?」

「王先生,我……你聽我說……我沒……」阿徐可能沒想到我第一句話就這麽直白且粗魯,有點不知所措。

「徐醫師……」我用一副老成的口吻說,「我呢!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今天我會來這里,一定是帶上了所有該帶的東西,你有懂我的意思嗎?」

阿徐本來還想說些什麽,聽到我這樣講,緩緩的閉起了嘴巴。

「我會來這里找你,就是想私底下把事情解決,如果你不想把事情鬧大,就不要有多余的辯解。」我頓了頓,「你對我老婆做了什麽我基本都是知道的,所以你也不用做任何隱瞞,那沒有意義。」

「接下來我問你什麽你就回答,老實交代所有細節,如果有任何假話……」我用警告著眼神看著阿徐,「你也不要有其他花招,我進來之前已經和我兄弟說過了,如果中午我沒有打電話給他,就會有警察來找你。」

「我知道了……我會老實說。」阿徐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乖乖地答應了,其實我哪有什麽兄弟,不過就是嚇嚇他,但看起來很有效。

「好!第1個問題,事情是怎麽開始的?」我問。

「就……6月份的那一天……我……」阿徐囁嚅地開始述說這一切的開端。

自從阿徐調回來之後,就常常藉故去找小彤,或是用各種方法找機會和小彤說話交流,但他沒想到他最引以為豪的帥勁外表和「滴水穿石」滲透法,對小彤一點效果都沒有。

幾個月過去,小彤對他的態度還是一樣冷淡,他每天看著小彤從面前晃過,對她的那份愛意還有肉體的沖動與日俱增,讓他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慾望一點一點地增加。

事情發生的前幾天,他心中的惡魔終於把劍刺進了天使的心臟,結束了天使的生命。

他偷偷地弄出了一點手術用的麻醉葯,然後在那天早上告訴小彤說,他又要被調走了,希望中午能和小彤一起吃個飯。

這個理由讓小彤再也找不到理由拒絕,中午他便載著小彤找了一間餐廳吃飯,然後趁著小彤去洗手間的時候,在她的餐點里加入了安眠葯。

吃完飯後,阿徐刻意多繞了一下,小彤因為葯效不知不覺地睡著了,阿徐便載著她返家,把她抱進房間,脫光了她的衣服,對她猥褻並拍照。

過了一段時間,阿徐拿出了麻醉葯,注射進小彤的體內,讓她繼續沉睡,然後他抓著小彤的手指解鎖了她的手機,開始翻看著內容,之前阿徐就利用閑聊大略地了解小彤的作息,現在更利用手機探索著小彤平日的交往和生活習慣。

「等等!你他媽的同時讓我老婆吃安眠葯和打麻醉葯?!」我憤怒地站了起來。

「王先生!你聽我說,我有注意劑量,我這麽愛彤,不可能傷害她,我……我只是想讓她睡久一點,不要太快離開而已。」他連忙辯解著。